我和男朋友对生活很消极说很多消极的话我说被他害了我问他爱不爱我了 他说他想si?

漫画。易星绘  每个人心中都藏着无处宣泄的秘密,一定会有个角落,收留你那些脆弱的伤悲、孤独的欢喜。  倾诉人:阿昕(化名)女32岁广西人  在线记录:广西新闻网-南国今报记漫画。易星 绘  每个人心中都藏着无处宣泄的秘密,一定会有个角落,收留你那些脆弱的伤悲、孤独的欢喜。  倾诉人:阿昕(化名) 女 32岁 广西人  在线记录:广西新闻网-南国今报记者佘玉冰  “当第三者当成我这个样子,也真是失败!”面容憔悴的阿昕,似乎还陷在那场荒唐混乱的情感纠葛中,迟迟无法脱身。  “你或许想不到,我并非心甘情愿成为第三者。这不过是妻子给丈夫设的一个局,而我正是诱饵……只不过到头来,诱饵爱上了猎物,而猎物终究逃不出捕猎者的手掌心……”  
成为“第三者”
  2014年是我人生中最灰暗的一年。相恋8年的男朋友,在我最后一次“逼婚”中,提出分手。  虽然我早有心理准备,一场恋爱谈了这么久,不是结婚就是分手。可当他绝情地将我抛弃时,那刺骨锥心的疼痛,还是折磨了我很长时间。有大半年,我浑浑噩噩地游荡在各个城市之间,无心工作,更无心开始新的生活。已经30岁的我,对自己的人生感到绝望。  在南宁做生意的表姑邀我回家乡帮她的忙,她说:“不就是男人嘛,我认识很多不错的,可以介绍给你。”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我去了南宁。一边帮表姑打工,一边去见她介绍的那些男人,可没一个入得了我的眼。  表姑开始带着我进入她的朋友圈,和她交好的女人,几乎都有钱有势,不是嫁得好,就是自己有本事,我很羡慕她们。但人总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她们很不满足,聚在一起,不是抱怨老公,就是抱怨其他女人。  其中有个叫“桑姐”的女人,似乎就对她老公“恨之入骨”。桑姐不到40岁,长得挺漂亮,加上会保养会打扮,很有风韵。表姑带着我跟她打过几次麻将,几乎每次都听到她说想离婚。  “那就离啊,你不是说你老公很软弱,都不像个男人吗?”表姑道。可桑姐却说,他们离婚不像一般夫妻那么简单。  多年前,她跟丈夫一穷二白,两人共同创业,开了家小型加工厂。当时厂里的工人连他们夫妻俩才5个。而现在,厂房扩大了好几倍,员工也有上百人了。他们也变成了“土豪”。  “离婚涉及财产分割,谁是过错方,谁就分得少。”桑姐道。这正是让她头疼的问题――她在外边有了其他男人,而她丈夫,似乎清清白白,她找不出丈夫出轨的迹象,反而时时刻刻都在担忧丈夫发现她有外遇。  “桑姐的老公真可怜。”私底下,我对表姑说。可表姑却不以为然。她告诉我,据桑姐的描述,她老公简直是“窝囊废”,除了埋头苦干外,什么都不会,厂子能有今天,靠的是桑姐拉关系,搞应酬,老公几乎是坐享其成的。换了任何一个女人,都不甘心将辛苦赚来的钱,被无用的老公拿去一大半。  不久后的一次饭局,我偶遇桑姐。她多喝了几杯酒,恰好又跟外遇的男人吵架,心情很糟糕。“你帮帮我。”桑姐忽然对我说。她说,自己在外边的男人一直催她离婚,她很爱那个男人,跟老公在一起每天都是煎熬,而跟那男人在一起,她觉得自己重新活了过来,年轻激情。  她想让老公也有“外遇”,两人都出轨了,这样就算扯平了,至少财产分割不能偏向她老公,而她的良心也不会太难受。“你年轻漂亮,反正也跟男朋友分手了,不如去勾引一下我老公。”我连连摆手,认为她说的是酒话。  没想到第二天,她居然让我表姑来劝我。她开出的条件很优厚,她甚至说,如果我真能让她老公变心,离了婚,说不定他会娶我,那我不就走上成功的捷径了吗?  虽然心动,但我总觉得这样去欺骗一个可怜的男人,太残忍,我很犹豫。  表姑说:“要不,你先见见他。说不定你俩能对上眼。就当完成一个任务,你做了,我好给她一个交待,也可以帮你拿点‘酬劳’。”  
诱饵爱上猎物
  按照桑姐提供的线索,我在她老公常去的夜宵店守株待兔。  她老公叫阿益(化名),长相平凡,穿着朴素,并不像一般的土豪。我遇到过他好几次,他只吃最普通的炒粉,一瓶啤酒,一碟下酒菜。多数都是他独自来,很少看到有朋友作陪。  我几次想找他搭话,都没有合适的时机。而他完全没注意到我,无论我打扮得多么光鲜亮丽。一晚,我实在忍不住,端了一碗粉就坐到他对面。他很茫然地着我:“我们认识吗?”我说:“你不认识我,我却见过你好几次了。你怎么都是一个人喝闷酒?”  他一定觉得我是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所以也不搭理我。可我喋喋不休,其实我也没什么好策略,我就开始跟他讲我真实的经历。讲我放弃工作,父母,去了前男友的家乡,可他浪费了我8年的时间,终将我抛弃。我哭了,他不知所措,一个劲地道:“唉,你别哭,你这样人家以为我对你怎么了,我又不认识你,你跑过来跟我说这些干嘛呢?”“因为你像我前男友!”当然,这是我骗他的。  可能是我的代入感太强,我的眼神太愤恨,而他又是个软弱可欺的男人,他居然被我镇住了。他看我的眼神有些复杂。而一个男人一旦对女人有复杂的想法,就说明他动了心。  我就这么跟阿益搭上了线。  他加了我的微信,我常常跟他聊天,尽管他很少回复我,基本上都是我在说。我也是真心把自己的烦恼说给他听,有很多时候,我忘记了我只是一个诱饵,而他是我要诱骗的猎物。我只是太需要一个倾听者,哪怕只是静静倾听,给一个不痛不痒的安慰。  一个月后,阿益也终于对我打开心扉。那天晚上,我正准备睡觉,他忽然给我发微信,问我愿不愿出来坐坐。  夜宵店里,阿益点了很多瓶酒,他已经喝得有些醉了。他告诉我,他发现自己的妻子在外边有了别的男人。我装作很吃惊的样子,问他什么时候知道的。  “半年前吧,她生日那天本想给她一个惊喜,用了她车子的备用钥匙,想装满一车厢的花……结果,我在后座上发现了避孕套……”他说得很苦涩。  我又问:“那你怎么不果断跟她离婚?”  “因为,我还爱着她,我还有两个孩子,他们也需要妈妈,我想给她一次回头的机会,可她最近越来越过分。甚至连孩子都知道那个男人的存在!”  其实,桑姐一直以来都不太爱阿益。当年,阿益只是他众多追求者之一,相貌平平又没经济实力,连备胎都不算。后来,她被一个有钱男人“戏弄”,深受打击,而阿益表现出的“暖男”风度感动了她,她才最终嫁给了阿益。也是她为了过上更好的日子,坚决要求阿益办工厂,并让他想方设法从亲戚朋友手上借钱。  虽然开工厂的本金是阿益的,但没有桑姐,也就没有工厂的今天,所以阿益对她还是钦佩和感激的。  “你太傻!”我有些替阿益抱不平,“你们的功劳是一样的,没有谁欠谁,只能说缺一不可。她背叛了你,你凭什么要忍气吞声?”  阿益怔怔地望着我,他没想到我比他还激动。或许,就连我自己都没想到,我居然会心疼阿益,难道,我真的爱上了他?爱情还真是一件莫名其妙的事。  
一切终成空
  为了让阿益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的妻子有多“龌龊”,我把一切事情都告诉了他。包括桑姐让我勾引他,让我提供他出轨的证据,作为离婚时的筹码。阿益静静地听我说完,握紧拳头,他反问:“你是为了钱接近我,现在目的还没达成,你却背叛你的‘雇主’,把一切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因为我爱上你了啊,笨蛋!”事到如今,我也不想遮遮掩掩。  阿益很吃惊,他结结巴巴地说:“我这种人,还会有人爱我吗?还是,你爱的是我的钱?”  或许,在我内心深处,多多少少有冲着他的钱去的想法,但更多的是对他的同情,凭什么好男人都要被坏女人欺骗?凭什么我这个好女人却得不到好的爱情?  我和阿益的关系在那晚发生了“质”的改变。后来我追问他,打算怎样处理他的婚姻。他只是简短地说了句:“我会考虑离婚的。”  桑姐那边,我也通过我表姑去打探消息,据说她也很焦虑,也想快点离婚。可阿益却迟迟没有动静。  正巧那时,我前男友主动联系上我,他说这一年多来,他反思过,觉得他辜负了我,他很后悔。如果我愿意,他会亲自来南宁接我,我们重归于好,结婚的事他也会马上操办。如果没有爱上阿益,我一定会对前男友的回头“感激涕零”,毫不犹豫奔向他的怀抱。可如今,旧爱怎比得上新欢。我的心早就属于阿益了。  我把前男友的短信给阿益看,问他:“你到底爱不爱我?如果爱,就果断离婚,财产什么的,我并不贪心,就算你一分钱都拿不到,我也愿陪你重头开始。如果你不爱,请明确地告诉我,我好给自己找条退路。”可阿益的回答,还是那模棱两可的“等一等”。  这一等,就等到了2016年初。当我从老家过完春节,回到南宁时,居然联系不上阿益了。他把我的微信删除了,QQ拉黑了,电话也设了黑名单。我一下子懵了。而这时,桑姐却主动找上门来。她的态度很明确――她不打算离婚了,她也不计较我“出卖”她,真的跟她老公勾搭上。她让我以后跟她老公划清界限,不要再插足他们的婚姻。  我不服气,我非要让阿益当面跟我说清楚。桑姐冷笑:“你太天真了,他早就不在南宁了。他不爱你,不然当初我这么想跟他离婚,他为什么不离?你再闹下去,丢脸的是你自己。你不想整个圈子都看你笑话吧!”  望着桑姐冷漠又轻视的面孔,我忽然意识到,我根本不是这个女人的对手!没错,就如同前男友拖着不愿娶我,阿益也一样,因为不够爱,所有没有结婚的打算。  我入戏太深,倾尽所有,而他们却像个旁观者,给我的爱,也不过是蜻蜓点水,云淡风轻。我哭得不能自已。后来,表姑告诉我,桑姐外边的男人还有其他女人,她被欺骗了,只能回头找自己的老公。毕竟,两人还有孩子和家产,这是永远都不可分割的……  阿益给我发过一条短信,他说:我始终逃不出她的手掌心,或许上辈子我欠她的……我只能祝你,找个值得爱的男人托付终身。  这场荒唐的感情让我再次陷入绝望中。或许,这正是上天对我的“贪婪”和愚蠢,做出的惩罚吧。(来源:南国今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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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长青一直待我呵护备至,我也尝试着融入新生活,给自己一个新的机会。  他提出让我做全职主妇的事,被我毫不犹疑地拒绝了。婚姻将就了,事业我断然不会放弃,再说我家本就依靠了他,我不想活得像一条软虫,去卑微的仰视夫家。  郑长青确实待我极好,他喜欢嗅我的发丝,喜欢为我下厨,喜欢说直白的情话,一切居家好男人的品质他都具备。  生活平淡又不乏温情,我开始适应郑长青了。  但某天下班,一通故人的久违来电打破了平静,电话响完了一遍,又响起了第二遍,我按住过分跳动的心脏,缓缓接通了电话。  我无措到不知该以什么样的态度面对乔,也实在想不到以他的清高性子竟会打电话给我。  他呼吸沉重,低声问道:“你好吗?”  “挺好的。”不管好不好,我都会报喜不报忧。  静听片刻,他开门见山道:“且且,我想见你一面,我在公园等你。”  既然我是有夫之妇,合该尊重郑长青,也要避嫌,因而生生婉拒,“我结婚了。”  乔第一次固执得让我意外,他说话的语气并不暧昧,甚至有些低声下气,“我知道,我只是想见见你,真的,最后一面,你来不来我都在长椅上等你,今天等,明天等,后天也等。”  对于乔的攻势,我几乎快要心软,世上最让我抗拒不了的人是他,所以我更不能前去会面,我不可以挑战自己的人性,我不能对不起郑长青。在告诫自己的同时,我坚定地拒绝了他,“乔,你会找到一个比我更好的女孩子,我们见面也是没有什么意思的,不见为好,各自为安。”  在挂电话之前,我还是听到乔坚持说道:“我等你。”  我在街上举棋不定的来回走,一会儿往前,一会儿折回去,反反复复犹豫了起码半个钟头,最终我拍拍脸,打算回家。  往时下班郑长青都会来接我,最近他好像有些忙碌,凡事都顾不上我,一回来倒头就睡,也不说话,给人一种冷淡感,我不多心,不会像寻常的妻子一样查来查去,疑神疑鬼。  我尊重郑长青,可他却在婚姻里狠狠给了我一巴掌,男人的爱或许就是短暂的。  开门进去,便听见忽大忽小的奇怪声音,那种男女混叫的声响,暧昧放肆纠缠于一起回响在室内。  我一边进玄关,一边找自己的拖鞋,我出门前放在门口的那双拖鞋不在,不禁颦起了眉头,没换鞋我就紧绷着神情,静悄悄地走到卧室去查看究竟。  一室的春光刺眼扎心,两人难舍难分地紧挨在一起,郑长青与那女人享受着,二者面色潮红,香汗淋漓,仿佛要登了天!  我捏紧拳头,气得颤抖,亲眼看到平时文质彬彬的丈夫明目张胆地出轨,我在内心拼命地大喊,好人家?!这就是秦裴照给我找的好人家吗?!  我强迫着自己镇定,我搜出手机拍视频,拍了没多久,屋子里艳丽的女人发现了我,她捂脸尖叫了一声,随手套了一件衣服,就慌慌张张地捡起其余外套,光脚逃出门来。  我一伸脚绊倒了她,没注意着手机,倏然就被郑长青给抢走了,他若无其事地安抚那个女人,“佳婷,你先走。”  我顾不上小三,就先去抢手机了,郑长青单手掣肘我,高举起手机删了视频,才丢还给了我。他回屋好整以暇地穿衣服,神态吊儿郎当的,也没有被捉奸之后的慌张和愧疚道歉。  我再也忍不了,抬手想扇郑长青一个巴掌,手腕却被他死死捏住了,他嬉皮笑脸中透着阴森感,“这样,就觉得很难受?”  我冷静吐了两个字,离婚。  “你觉得可能吗?”他拨开我的手,肆无忌惮地笑,“只要我不同意,你永远只能忍受我。”  “郑长青,你凭什么伤害我,凭什么?打乱我的人生又不负责到底,我告诉你,这个婚,必须离!”我尚且能保持理智,忍着不去撕烂他的笑脸。  郑长青慢悠悠地扣好一颗颗衬衫纽扣,他阴沉地盯着我,咬牙隐忍道:“凭什么?凭你他妈的欠了我!”  “我欠你什么了?”  他俊朗的脸陷入晦暗,不禁冷笑道:“你欠了我什么,你当然忘了。”  我大声地吼,“你说啊!我欠了你什么!”  他却不语,神色逐渐阴鹜,而沉寂了。  我打开米白的衣柜准备收拾行李,他一把掀翻了行李箱,恶狠狠地关了门,嚣张地指着我的脸,警告道:“我说了,我没同意离婚,你就别想离。”  我试图闯出去,他轻而易举就能将我推回床上,折腾几番,我累得坐在床上捂着头,他则躺在床上闭目养神,房里静得只剩我们的呼吸声。  我疲惫不堪地说:“我要回家。”  “好啊,你回,但是不许带一件衣服走。”他至今还能厚颜无耻地命令我,我缓缓摇着头讥笑,也无所谓了,能摆脱他即好。  我迅速挎上包,马上下楼招呼计程车,等到了娘家,眼前的情况简直让我目瞪口呆。郑长青竟然比我先一步到达,他孝顺地帮秦裴照捏着肩膀,也和老杜说说笑笑。  我上去蛮力推开了郑长青,他踉踉跄跄险些摔倒,也故作神色茫茫。  老杜和秦裴照连忙从沙发上起来扶他,并且训斥我,“疯丫头,干什么呢!”  “你又欺负长青了是不是,他上门陪你爸妈,还说你好话,你说说你,越来越目中无人,嚣张跋扈,养成了个大小姐脾气。”  郑长青挥了挥手表示不碍事,他恩爱地勾起我的手,一副憨厚的表情,亲切笑道:“我愿意给她欺负。”  我怒火中烧甩掉他的手,言辞凿凿地开始指证他,“爸,妈,我今天回家撞见他和小三上床,我拍了视频,他给我删了,我要走,他也拦着,等同意了,他竟然比我还回来的快!”  秦裴照和老杜用质疑的眼神看向郑长青时,他突然跪下来,做出无比深情的模样来反污蔑我,他拉着我的手求我不要因为乔,这样伤害他,他这辈子只爱我一个,绝无二心,求我不要想尽办法地跟他离婚,他没有我不行。  我倒胃口地抽回手,请求我最亲的人相信我,可是秦裴照不信,老杜也不信,他们帮着郑长青只知道严肃地批评我。  我胸口像被剖开了似的钝痛,空荡的感觉瞬间弥漫整个胸腔,凉着,疼着,清楚地提醒着我,眼前的至亲才是将我推入万丈深渊的刽子手,而郑长青不过是趁机而入的偶然,我寒心地看着他们,自嘲地后退了几步,就转身夺门而出。  追上来的仍然是郑长青,他扛起我就将我扔回了车里,我不断地挣扎反抗,他控制住我的双手,淡然威胁道:“看见了没,没人会相信你,你就是一条孤独的狗,这样的你,能逃到哪里去?我最后申明一道,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得生不如死地呆在我身边,不然,你爸那个小破公司,迟早得倒。”  “你爱不爱我?”当我冷静地问出这句话之后,郑长青像是被人点了笑穴一样,他捶着方向盘,笑得夸张至极,少焉,他将我的头暴力摁过去,贴在他嘴边低声道:“听好了,你只是我婚姻的挡箭牌,我玩我的,你管不着,我对你,没有耐心了。”  心莫名刺疼,我微笑道:“你何不去找一个愿意和你各玩各的人搭档?”  他重脚一踩油门,我直接磕到了前方去,撞得额头嘭一声响,他的温情消失得荡然无存,不会像过去一样悉心呵护我,只有冷眼旁观,还加了一句,怎么没把你给撞死。  命是我自己的,我得虚与委蛇摆脱这个人渣,而不是自暴自弃,我拉过安全带平静假笑道:“撞死了,你重新又找个黄脸婆,不嫌烦吗?”  “也是。”他烦躁地扯开领带,不容拒绝地命令道:“从明天起,你可以辞职了,只要你让我不满意,你的家人能不能吃饱喝饱享晚年之福,就不一定了。”  我忍辱负重地答应,“好。”  晚上,他将我当成了畜生一样狠命折腾,扯着我的头发,说着污言秽语羞辱我,骑在我身上肆意侵略。但是他会戴避孕套,从新婚开始,就戴了避孕套,从没有落下过一次。  起初我以为他事业繁忙,不想早要孩子,现在看来,许是他觉得我不配给他生。  郑长青的态度忽冷忽热,方才还一副残暴不仁的模样,现在他精疲力竭将脸埋进我的脖间,语气平和了许多,莫名其妙道:“小哑巴,有时候我真的很恨你,你不知道我恨你恨到什么地步。”  我闭眼装睡,只觉得郑长青肮脏虚伪,他的两副面孔精彩绝伦地展现在了我面前,令人不可置信的同时,又觉得其实不算意外。  多少女人在婚姻里遇到了斯文败类,而忍辱偷生?这一刻,世间的别处必然也在上演戏剧一幕,而那些将女儿置于火坑的父母,并不觉得自己错了,他们大多在乎一戳就破的面子,在乎女儿嫁没嫁给生殖器,在乎别人无知的嘴,最擅长的也是让女儿在愚蠢残破的婚姻里对不公的一切进行忍耐。  辞职做了家庭主妇之后,生活的重心立马倒向了另一边,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拿来找郑长青出轨的证据上,奈何他有所防备,让我完全处于下风。  我正心烦意乱着,手机上突然来了一道彩信,点开看以后,吓得我哆嗦着直接把手机扔飞,图片上一只死不瞑目的黑猫被残忍剖腹,肠子和内脏都鲜血淋漓得被树枝勾了出来,血流肉烂,残酷得丧心病狂。  凶手还用黑猫的血写了一个杜字。  依然是背后发短信年年诅咒我的畜生,强烈的视觉冲击刺激着我,导致我差点呕吐,我忍下心惊胆战,喝了两杯水缓神冷静。  出去散了散心,我顺便悄悄找了私家侦探调查郑长青,只为抓住他的狐狸尾巴给娘家看,但是过了很多天了,郑长青压根没和女人厮混过。  我边做家务,边思虑着对策,吸尘器的气流声呼呼响着,过不久,我听到了另一种声音,我关掉吸尘器,才听清是有人敲门。我走至门前将眼眶贴到猫眼上,我看过去的同时另一只眼睛也猛放大过来,我失声惊叫,一屁股摔到了地上去。  下一秒,门孔里传出钥匙插.入的声音,窸窣转动的时候,我下意识拉住把手将门反锁上,对方打不开门,冷幽幽地说:“杜秦,你背着我在偷汉子吗?”  我不紧不慢地开门,皱眉问:“你干什么把眼睛贴上来,不觉得很恐怖吗??”  郑长青慢条斯理地换上鞋,把外套脱了顺手就递了来,他魁梧的阴影逐渐笼罩于我,意有所指的说话,且皮笑肉不笑,“你最近好像不/太/安生,我就是想透过这个小小的孔,看看你还有没有什么小动作。”  我不禁后退,咽着口水,镇定地反问:“我不安生?你是不是说反了?我连工作都辞了,给你洗衣服做饭,你还想要我怎样?”  “你私底下做了些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郑长青的举手投足肆意了些,他揪住我的头发将头皮扯得剧疼,真的是露出了真面目,也不必再演下去了,接下来他说的话,更叫我惊心骇神到愤怒,“我能设局娶了你,想要悄无声息弄死你也是轻而易举,所以,别给我搞什么花样。”  “你是说,我家破产,是你干的?”我呆滞地问。  “对,你尽管去揭发我,人都揣着钱跑的无影无踪,没有证据,谁信你?”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态度,享受着欣赏我的表情。  我死死吞下了那口气,贤惠地帮他挂好外套,若无其事地转身,“你要吃什么,我给你做。”  郑长青紧跟了上来,他一把攥住我的手腕,浅浅蹙起两道粗黑的剑眉,哭笑不得,“喂,宝贝儿,你难道不应该是恨我吗?干嘛装得那么大度,你是不是恨得想立马弄死我?”  说完他就笑得直不起腰,拍着腿尽情嘲笑我。  “恨什么,夫妻哪有隔夜仇,反正都嫁给了你,不愁吃不愁喝,挺好的。”我的毫无反应才是他最失望的地方,何必让自己变成笑话,又让他痛快?没有一击扳倒他之前,我也可以淡然自若。  郑长青的嘲笑果然止住了,他冷漠扯唇,单手将我的脸拖到了他面前去近距离挨着,他道:“是吗?那……我不想吃饭,想吃你,能伺候得好吗?”  “先吃饭吧。”  郑长青不,他的吻带着一种惩罚而教训人。  蛮横,粗暴,如食尸的毒虫密密麻麻侵蚀而来,似乎要撕烂人的肉,喝干人的血,疼痛充斥在每一处。我整个人被拉入痛苦境地,承受虐待,却故作坚强地忍着,抑制将要发出的痛吟。  他吃了一顿饕餮盛宴,将就套着衣服,没把衬衫扣子扣完,敞着野性沾汗的肌肉,阴晴不定地点上一根烟抽,他在雾气里出神看我,脸廓被烟雾晕染得模糊,说话声轻了几分,“我饿了,想吃……窝窝头,地瓜,土豆。”  我迟疑地问:“吃这些?”  他轻嗯一声,眼神分外清远,不知在怀念什么。  我换了一件衬衫将脖子遮住,就去买他想吃的食材,出门前,他从皮包里搜出一沓钞票塞给了我,我默不作声地接过,就出了门。  路上我不由自主地想起郑长青说过的话,想吃窝窝头、地瓜和土豆,脑海深处隐约有个回音重叠复述,总觉得很耳熟,我以前好像什么时候也经常吃这三样东西,就是想不起来。  购回食材,我在厨房稳拿着菜刀切肉,每切一下,刀发出的声音仿佛都诱着我去切更血腥的东西,渐渐菜刀停了,我看着它锋利的末处,还有沾上的淡淡鲜血,内心蠢蠢欲动起来。  我回头盯着一直抽烟的郑长青,他侧头冷冷一瞥,我一颤,还是继续做饭了。  粗茶淡饭之中,只有一道肉食,郑长青却没有夹过一筷子,他狼吞虎咽地吃着窝窝头,咬得粗鲁,莫名又翘起嘴角一笑,吃得很带劲。  总之,我第一次见他这样大口吃饭。  我看他的时候,他塞了一个窝窝头到我嘴中,不冷不热道:“吃你的,就知道怂怂地看人吃,一点没变。”  一点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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