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遥言有时候真的会毁人一生,可可很的造遥者却得不到任何惩罚为什么?

《横滨咒术高等专校》观影体。私设贼多,且多有魔改。

原文有删减,CP太中。

【五条悟拍拍手上记着一串数字的记事本,脚后跟搭在身前的会议桌上。

  “横滨本地的号码,打过去没人接。没了。”(是故意还是……)

  从伊地知洁高上交笔记本到现在一共五个小时,号码背后的信息几近于无。

五条悟在疯狂脑补,但其实……这还真是阴差阳错。

芥川龙之介拿着手机茫然极了,本来把身为性格最好的监督的檀一雄先生的手机号给了那个人,他是要赶快告诉檀一雄的,可是……

芥川龙之介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声音,凶厉的眼中满是迷茫。

那么芥川龙之介心心念念的檀一雄在哪里呢?

宽大的卧室里,太宰治缩成小小一团,像是一只幼猫般安睡在一名蓝发男子怀里。

睡着了的太宰治再看不出那周身简直要溺死人的恶意,像是刚出生的婴孩般,看着就让人不由得心头一软。

地上还散落着酒瓶和蛋糕的残骸。

昨天给檀一雄庆生,大家都闹得挺疯的。

红发蓝眸的男人拎着一包食物走了进来,举起包装袋略一示意就转身掏出食物摆放在桌子的空余地方。

原本昏暗的房子透进来几缕阳光,不等睡得正熟的太宰治皱眉,一只修长的手便遮在了太宰治的眼睛上方防止阳光刺眼。

蓝发男子睁开的眼中一片清明,仿佛根本没有在睡觉,而是刚刚做完了一套精密计算一般。

可惜还是迟了,被惊扰了难得的好梦的太宰治朦胧着眼不肯醒,低头使劲把自己往蓝发男人的怀里塞去。

蓝发男人略一动摇,最后还是坚定的要把自家友人叫醒,不吃饭对身体可不好。

“太宰?太宰醒醒啦,我们先吃饭,吃完再睡好不好?”蓝发男人小声的呼唤道,这人有双冷感的金眸,但注视着人的目光却只会让人联想到午后的阳光,舒适而惬意 。

“不要吃,要睡觉。”太宰治才不听呢,翻过身闭眼使劲拉着被子试图把自己裹起来。

檀一雄无措的看了一直没有出声的织田作之助一眼,继续劝道:“可是织田作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蟹肉粥哎,还是刚出炉的,再不吃的话凉了就不好吃了。”

听到有蟹肉粥,被子卷动了动。

檀一雄再接再厉:“真的不吃吗?织田作好不容易才买回来的。”听到自己名字的织田作之助刚想张口说不麻烦,看到檀一雄的眼神示意闭嘴,将筷子和勺子摆放好。(不麻烦的。)

“檀好讨厌。”从被子卷里钻出来的太宰治头发散乱睡眼朦胧,不满的抱怨道,“明明是为了给你庆祝生日才这么累的,现在我要睡觉啦。”声音拉得极长,说是抱怨,倒不如说是撒娇。】

太宰治先是为那个自己毫无防备的睡姿而震惊,大脑里疯狂推算着那个蓝发男人的身份,可等到那个红发男人出现后,一切思绪都停止了。

人在最在意的事情面前总是难以保持理智的,他贪婪的注视着那张许久未见的脸,那张脸上是平和。

多少年了?午夜梦回,他看到的都是自己的友人那张沾满了鲜血的,死灰般惨白的脸。

多少年了?不靠着酒精或着安眠药根本无法入睡。

不由得,他有些嫉妒,虽然那个自己有些惨,可是他有织田作啊。

听到那个自己说出了蓝发男人的名字,再看着那双满是温柔的眼睛,可恶,为什么他这里没有叫檀一雄的人!

太宰治一言不发的走出来所谓的家,在横滨的街道上漫无目的的游走着,多好啊,有织田作,有檀一雄,想来坂口安吾也在吧?

而他的身边,早已空无一人。

心中好像有一个恶毒的声音在嘲讽:“看啊,同是太宰治,你为什么连一个朋友都没有,那个太宰治却有?还是,因为你不配呢。”

远在异特科的坂口安吾摘下来眼镜,一旁的同事小姐关切的问:“坂口先生,您……没事吧?”

坂口安吾揉了揉眼睛,手里拿着自己的眼镜,听到了同事小姐隐含关切的话,苦笑了一声,又把眼镜带了回去。

“我没事,只是……被风沙迷了眼而已。”(织田作……)

他这几年几乎不顾身体的拼命工作,甚至喊出了不下班就不用上班的口号,这何尝不是因为他心中有愧,他怎么可能安然入睡呢?

“哎?”(可是,我们是在室内办公……)

同事小姐迷茫的看了看这个一向端方严肃的人红了眼,明白了什么。

(原来坂口先生也会难过啊,还以为他真的那么厉害,连睡眠都不需要呢。)

“没想到这个臭屁的家伙还有这一面。”五条悟有些意外的想,不过他也不想想,夏油杰在的时候,他也这么作。

【 太宰治下床洗漱后边吃边问,道:“安吾呢?怎么不见他人?”

檀一雄已经跑去洗漱了,织田作之助坐在床边听到问话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安吾昨天就走了,现在应该还在办公室吧?”

“纳尼?”太宰治含着勺子惊呼,“安吾好厉害,我居然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偷偷溜走的。”

“是啊,而且,我从来没有见他休息过,安吾居然现在都还有头发,真厉害啊。”

太宰治被织田作之助的话逗得哈哈大笑,“什么啊,织田作你居然会吐槽了哎,居然还这么犀利?安吾听了绝对会气炸的哈哈哈。而且,这是什么新的自杀方法,笑死吗。”

织田作之助一如既往的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笑的,但是既然太宰治这么说:“笑死不行吧?脸会痛,不过你这么说,那,我去道歉? ”

檀一雄出来就听到太宰治的笑声,奇怪的问发生了什么。

太宰治眼睛都在闪闪发光:“檀一雄,天大的消息!”

檀一雄挑了挑眉,非常配合的沉下了脸,严肃的问道:“哦?是什么消息?”

“这个天大的消息就是-”太宰治拉长了声音,等到自觉留足了悬念,才揭晓了答案。

“织田作学会吐槽了!”

檀一雄一愣,然后和太宰治同时鼓起了掌。

“了不起,织田作,这是一个史诗级的进步,这样,就有两个吐槽了!织田作,欢迎加入安吾的吐槽小分队!”

织田作之助还是有些不解,但还是配合着鼓起了掌,歪着头想了想。

(这个时候我应该做什么?)

不过,正在打闹的三人没有一个发现昨晚喝剩下的酒杯里泡着一部手机,在阳光下散发着诡异的光。】

“那个家伙。”国木田独步心情有些复杂,他从未看过太宰治这么放松的一面。

“真没想到……”禅院真希看着这个阴郁的家伙一副撒娇卖痴的样子,改观不少。

现在看来,太宰治也只是个年岁不大的孩子而已。

歌姬脸色顿时变得有趣起来,“所以,电话之所以打不通……只是因为手机坏掉了?”

五条老师的学生们此刻面面相觑,不是吧?

因为开着上帝视角的关系,这一幕就显得格外有喜感了。

五条悟疯狂脑补,但其实人家只是手机坏了?【五条悟和高层派来的人商议无果,只是将嫌疑定在了二渡家,只是,这条线索也近乎断裂了。

“二渡家真是下了血本。”(居然还没有个结论。)

  (短短一个月的种种线索全部隐约指向逐渐没落的二渡家,然而直到现在二渡家还没有被指认。)

  “二渡川在十三前就死了。”

代表走了,夜蛾正道继续埋头扎羊毛毡,嘴里话不停,“以二渡家如今的规模,不可能瞒下十三年没有一点消息。”

  这也是五条悟到现在还没发作的原因。

( 现在的横滨校根本不可能是二渡家的手笔。)

 ( 横滨校的确存在,在三十年前就存在了,由二渡川提出的方案被咒术界上层否决,横滨校却仍然在阴影里悄悄发展了十七年,直到十三年前在整个咒术界只有少数人知情的情况下,横滨校和二渡川一起死在了那年的港口,什么都没留下。)

 (  当年的横滨校规模太小,上不得台面。只是二渡川野心的产物,哪怕破灭都无声无息,与现在横滨校不可相提并论。)

  “你知道那个叫中岛敦的小子吗?”夜蛾正道抬头,问五条悟。

  “听说是禅院家的血脉。”五条悟摊手,“禅院家的人怎么都喜欢往外跑,乖乖待在家里不好吗。”

(不过,干的漂亮,最好人才都跑光了)

  “确定了?”夜蛾正道有些意外。

  “嗯。”他那天看的很清楚,中岛敦使出的确实是十种影法术。“怎么办?让禅院家把他接回去?”

  五条悟对禅院家有极大的偏见,私心里其实巴不得禅院家有天赋的后代全部离家出走。

  中岛敦现在就读横滨校,对方的态度尚不明朗,就横滨校目前表现出来的,至少那个叫‘太宰治’和‘中也’的都对他挺关心。  

  夜蛾正道沉默了半晌:“禅院家在咒术界悬赏了十亿,要求把那小子带回家族。”

  (十种影法术,禅院家藏在血脉之中,代代相传的族长术式,远在千年前的平安时代,曾将两族族长一并吞没的天灾级术式。

  禅院家放弃了一个十种影法术,不可能放弃身为孤儿的第二个。)

也因此,  在与横滨校接触的一事上,禅院家是最积极的一方。

  “先让横滨校愿意放人再说吧。”

 ( 横滨校不愿意,禅院家大概率出几个十亿都带不回来。)

  反正禅院家要真和横滨校起武装冲突,五条悟不掺和。他还挺期待借此看禅院家吃瘪,看看横滨校的真正实力。】

“没想到,五条老师也有坏心思呢~”禅院真希调侃道,不过有句话说的没错,最好禅院家的人才都跑光才好,一个都不给禅院留!

“真可惜”森鸥外遗憾的叹了口气,这个檀一雄,多好的筹码啊,而且按照横滨校的生存环境看来,这个檀一雄也绝对有什么过人之处。

可惜自己的世界没有,真是太可惜了。

森鸥外唉声叹气惹的爱丽丝不满的丢下了画笔,“林太郎唉声叹气的干什么?在打什么鬼主意?”说着跑来专门踩了森鸥外一脚。

“爱丽丝酱~”森鸥外哭唧唧的向可爱的幼女求饶,阳光照射在画纸上,那是一双金黄色的眼睛。

【会议真正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五条悟打开罐芬达,在沙发上仰头喝,一边喝还一边问七海建人,也不怕呛到自己,“那个老师怎么样?会反转术式的那个。”

  “依旧每天在诊所里为附近的居民免费行医,早七晚五。”七海建人向桌子上的咖啡杯加一半的奶。】

看到谈论到自己的同位体了,森鸥外挑了挑眉,饶有兴趣的提起了精神,虽然有些差距,但是,那个自己身上的黑暗气息可是丝毫不弱于他的啊。

“呵,免费行医。”太宰治忍不住冷笑一声,虽然不是这边这个,但是他还是表示,只要是宰科生物一定都讨厌姓森的。

  【森鸥外所在诊所附近的贫民区和低收入区范围比他想象的还要大,说到底,作为经济超速发展的港口城市,横滨本来就是贫富两极极端分化,低收入人群占比大而聚集。

  不仅如此,要不是森鸥外恰巧在附近行医,被诅咒的七海建人根本撑不到回校找家入硝子,可以说,森鸥外救了七海建人的命。

  心照不宣的,七海建人和五条悟同时压下不发,仅仅告诉上层横滨校的老师具有治愈的反转术式,至于森鸥外现在在某处免费行医,一句不提。

  “算了,找时间拜访一下吧。”

  选择性忽视向伊地知洁高要电话号码的时候,对方千叮咛万嘱咐的紧张神色。

  五条悟站起身,圆框墨镜在他的食指上转圈。

  “理由……姊妹校争夺战再加一个学校也不错?和京都校那群比了这么多年也腻了。” 学校的另一侧,正和所有监督聚在一起紧急开会,斟酌外交措辞的伊地知洁高鼻头一痒,打了个喷嚏。

正在行医的森鸥外也打了一个喷嚏,奇怪,是感冒了?森鸥外可不知道,因为一个没有打通的电话,一只白毛猫正在赶来的路上。

就算是吃过了早中算是一顿的说不上来算什么饭的饭,太宰治依然不想起来,拉着檀一雄就要回到他可爱的床上继续睡觉。

织田作表示他还要养梦野久作、江户川柯南和黑泽阵这几个孩子,下午三点多还要去接新生,就先走了。

这时候就只剩下满脸无奈的檀一雄面对撒娇的太宰治了。

“不嘛不嘛,监督不是有安吾吗,你不准走,陪我睡觉嘛”太宰猫猫率先发出了撒娇攻势。

檀一雄满脸纠结的抵抗了一秒果断举起了白旗。

“好吧好吧,你说得对,事情就交给靠谱的安吾君吧。”

(反正也没什么事情,到现在手机都没有响可见最近还是清闲的,太宰最重要。)

这样想着,两人又无视一地垃圾准备再来一个午睡。

浸泡在酒液里的手机颤颤巍巍的冒出一个泡泡,做出了最后无声的挣扎,奈何没有引起两个任何一个的注意。

只有依旧茫然的芥川龙之介还在举着电话到处问有没有人见过檀一雄先生在哪里。

因为太宰治心情好被提前一天放出来的中岛敦刚提着与谢野晶子送的苹果准备回宿舍,就撞见了见人就问的芥川龙之介,脸色都变了。

芥川龙之介也是,一抬头就看到了最讨人厌的中岛敦,脸上的迷茫瞬间化为了凶狠,气势汹汹的就向中岛敦冲了过去。

中岛敦:“啊啊啊啊,你不用过来啊啊啊!”

说完撒腿就跑,他上一次打架的赔偿都还没有攒够,哪里还敢在学校里打架,他又不是芥川,那么头铁。

装苹果的塑料袋在空中甩出一个圆满的弧度,发出呼呼的风声。

芥川龙之介一看中岛敦居然敢跑,马上准备追上去,奈何身上有伤跑不快,只能努力大喊让中岛敦停下。

“咳咳,站住……”(在下有事问你)

可是谁知中岛敦不但不停下来,反而跑得更快了,几乎眨眼就不见了踪影。

“鬼才要停下跟你打架,真是见了鬼了,怎么就碰到芥川龙之介这个家伙。幸亏我跑得快,不然又要欠钱了。”

追不上的芥川龙之介至少停下,但是更加生气了。

“该死的人虎!”(果然是丝毫礼数的没有的野兽,在下问问题都不肯回答,一定是想要让在下在太宰前辈面前出丑,可恶,下次见面一定要宰了这个家伙!)】

中岛敦已经石化了,好,好丢人啊,即便泉镜花已经上前安慰了,但是他还是恨不得把自己给埋了。

芥川龙之介和光屏上的自己想法一致,这个愚蠢的东西,哼,就算不是故意的,但结果还是让他在太宰先生面前出了差池,宰了他!

冥冥虽然也觉得有趣,但更多的还是关注着价值十亿的中岛敦身上,这可是禅院家的拥有十种影法术的嫡系血脉啊。

“真蠢。”太宰治不知不觉走到了车站,来来往往都是上车下车的人,他正准备离开,一辆电车到了。

一个拖着行李箱的男人快步走了出来。

太宰治只觉得心脏跳动的声音大得吓人,周围的嘈杂声在这一刻都消失了,眼中只有那个面带笑容正在打电话的人。

要上前吗?还是就这样离开?太宰治罕见的犹豫了。

檀一雄这是近13年第一次踏足横滨这块地方,他大学的好朋友一直不认可他在横滨定居的决定,不停的劝着他。

“檀君,这真的不是我危言耸听,横滨太乱了,还有黑手党盘踞,你还不如来东京,我们之间也有个照应。”

檀一雄这些年虽然在各国游历,但对于横滨也略有耳闻。但是他到底是在横滨出生的,现在想安顿下来也该回故乡看看,而且,这年头敢四处跑的那还没有几把刷子。

好歹也是高危异能者,他生性温和不欲与人为恶,但也不代表他就连点自保的能力都没有了。

“哎,好吧好吧,说不动你。”朋友无奈,但还是不放心的在手机那头不断叮嘱,什么遇到有黑手党赶快跑啦,遇到麻烦去找一个叫武装侦探社的地方啦,说了很多。

其实朋友也多是听别人说的,里面也有很多是檀一雄早就找人打探过的,甚至比朋友说的还要详细准确。但是谁会拒绝真挚的关心呢,檀一雄就这样一直听着,时不时应和一声。

余光扫到一个沙色风衣的身影,心里顿时一悸。

看到那个转身离去的身影,檀一雄感觉自己的灵魂都仿佛被牵动。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拉住他!”

来不及多想,檀一雄连手边的行李都不要了,不顾两人之间的车流,立刻跟了上去,即使有常年锻炼出来的好身手,这时也几次险些被车撞到,引来了一片骂声,一向温文的檀一雄却连抱歉都来不及说,心里眼里只有一个身影。

“拉住他,一定要拉住他,不然……”不然什么?

他自己都觉得迷茫,电话那头的友人察觉不对,急忙大喊:“檀,檀你那边怎么了?”

檀一雄赶紧回话,他不愿意让朋友担忧。

“啊,我没事,只是要去追一个熟人,先挂了,待会再联系。”说完不等那边说什么就挂断了电话。

真奇怪,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他却如此顺口的说那是熟人,檀一雄是一个面热心冷的人,看似好接近,朋友也很多,但其实真正放在心里的没有几个。

檀一雄茫然的按了按自己的胸口,觉得自己简直是中了什么异能,变得不像自己了。

太宰治孤独的走向了大海,一番犹豫后,他还是选择了偷偷离开,即便那个人真的是檀一雄,但两个世界差异,不是他想象的那样怎么办呢?而且,说不定是他看错了呢,这世上还不能有几个长相相似的人了吗?

如果真的是……如果真的是,他就更应该远离了,太宰治心想,虽然难过,但是,还是不要靠近的好,他无法再承担一次“织田作”的死亡了,再来一次他真的害怕自己会疯的。

就这样吧,趁着还没有见面,偷偷看一眼就离开吧。

嗯,决定了,今天就试试溺死于蔚蓝得像是织田作的眼睛一样的大海里吧。

太宰治想着,加快了脚步,像是要把什么远远甩在身后一样。

然而檀一雄没有放弃,明明几次失去了对方的踪影,但直觉总能带他捕捉到对方的痕迹。

“等,等一下。”终于快追上了,檀一雄急忙大叫。

他应该立刻耍宝打诨糊弄过去,或者用最恶毒的话将正在自己背后的人骂走。

太宰治那平时简直可以把死人说活了的灵巧的舌头像是含了铅块一样,喉咙也被棉花堵住了,他除了僵在原地竟然什么都做不了。

难以想象,当年港黑最年轻的干部,被誉为天生的黑手党的太宰治会有这样的时候。

像是被逼到墙角的幼猫,吓得瑟瑟发抖却连爪子都不敢伸。

“额,你好,我,我叫檀一雄,你呢。”

檀一雄向来是一个干脆利落的人,见对方不说话,就主动上前一步,不管怎么样,是不是什么奇怪的异能力,这个朋友,他檀一雄交定了!

太宰治一向精明的脑子像是灌进了一吨的海水一样,真是的,我可还没有跳海呢。他胡思乱想着。

檀一雄满脑子都快被拉住他这三个字刷屏了,面对看起来犹犹豫豫的风衣男,一把抓住了肩膀,硬是把人掰过来直视自己。

但对上那双金眸,就什么都忘了。

“你好,我叫檀一雄,你呢?”

太宰治动了动唇,握紧了拳,竭力露出一个微笑。

檀一雄敏锐的觉察到了太宰治的不适,心软了想要放开,但有一种预感,一旦放开,这个叫太宰治的人就会消失了。

他叹了口气,难得强硬的对待一个人,拉过太宰治攥得紧紧的手强行掰开。

“不想笑可以不笑的,以及,我觉得我们上辈子就是朋友。”

奇异的,太宰治没有被人看穿的恐惧,而是一种诡异的,被理解了的安心感。

他再次动了动唇,挤出了沙哑的几个字。

太宰治看到对方脸上浮现的微笑,身体一轻,像是常年被关押的囚徒得以脱离枷锁,久居困笼的鸟儿得以伸展翅膀。

“真是的,你吓到我了。”太宰治软绵绵的指责道。

“咦,是吗,那真不好意思,请让我做点什么补偿一下你吧。”

“那我要吃螃蟹,要最大的那种。”

“好啊,实不相瞒,在下的螃蟹是料理的最好的,不过我不知道这里哪里的螃蟹最好,你要带路。”

海岸边,两个影子交织在一起。

大海在身后,依然那么温柔,像是注视着这渐行渐远的两个人一样,并将海岸沙滩上的脚印一点点珍藏。

“檀一雄?我可以叫你檀吗?”

Ps :岂可修,小兔宰治太会抢笔了,宰啊,专门给在文野的你安排了一个檀大仙,你居然跑了,差点都没有追上!

pps:有个疑问,为什么小红心一会多一会会少呢?睡前一千二,起来就成一千了?问其他太太都没有这种情况啊?难不成你们看的时候点了,看完就又取消了?不带这样的啊。啜泣jpg

Ppps:这是两天后的,最近三次有点事情,害怕来不及发提前了,下次更新就是四天后了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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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注意,年龄差注意(其实也没差多少hhh)#
#社会精英橘真琴X大学生画手七濑遥#
#你们看,欧欧西有————————这么大#
#lo主换季养病,更新时间....那是啥能吃吗#
#揭露精英爱豆鲁们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世间所有相遇都是久别重逢##如果是你,再晚都没关系#

#如有BUG及阅读不适请私信告知#

      下午四点,阳光在落地窗上晕了金色,男人伏在桌前,打了清漆的红木桌面上黑色文件夹和打印纸铺的乱七八糟,那人皱着眉,表情认真地盯着手里的…纸飞机。
      临近下班,隔天又是周末,饶是一向对待工作如情人般细心负责的橘真琴也忍不住开起小差。他懒洋洋地把飞机掷出去,眼见那小玩意颤巍巍滑了没多远便落在茶几上,真琴摇摇头,又从废文件堆里抽出张打印纸。
      渚一进门就见他人中精英痴中豪杰的上司拿着大三角板跟白纸较劲,掏出手机拍照,嚣张得连闪光灯都不关。
     被晃了眼的人猛地抬起头,对面的张孩子脸却叫他无论如何生不起气。
      “大事件大事件!!绝对大事件!!”他两三步穿过房间,把桌子拍得直震,咋咋呼呼的兴奋模样活像抢到楼下咖啡店最后一个限量限时的草莓芭菲。
      真琴条件反射性往后仰,不料圄于椅背动弹不得,他只好盯着渚近在咫尺的脸,“到底是什么嘛,快说。”
      真琴皱起眉抬手敲敲他额头,今天什么日子你们一个两个全跑我这找理由休假?渚瞪起眼,水汪汪的像草莓味水信玄饼,他干脆掏出手机飞快按了几下举到那人面前。
     “#《怀抱虎鲸永眠》广播剧开催决定”的话题赫然列于当前话题热搜榜第二位置。
      男人满脸的不可置信,定了两秒后飞快抓过桌上还冒着热气的可可一口灌下,边擦嘴角边抽着气,朝渚比了个Good job的手势。
      拍衣服整领子准备收拾东西下班浪的秘书忽然转回来,眼珠子叽里咕噜转上几圈,一脸狡黠。
      “没事就跟自动回复玩上半天,老板你到底是害羞癌晚期还是有重度尴尬症?“秉承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原则,渚毫不留情补给真琴好几刀。
      真琴窘了下,拿文件夹挡住脸说这两个没区别吧,渚我记得你年假还没休呢要不今年就算了?渚嗷了一声撒腿就跑,心说玩大了玩大了我还等着年假跟眼镜呆子去蒙特利尔修身养性呢。
      阴着脸笑呵呵目送秘书夺门而出,真琴从椅子上弹起来捂着脸小跑到沙发把脑袋扎进靠枕里,心里的小人撒欢打滚得像只脱缰的金毛。
      在利物浦读研的第二年他无意中在某网站首页发现了这个连载,当时《怀抱》的第一卷刚刚完结,稳稳占据该论坛月榜年榜首位,抱着好奇的心态看了几章后,真琴发觉自己出不来了。
      从单纯憧憬到悲伤绝望,自被族群簇拥疼爱到一无所有,他看着漫画中人鱼少年的嗔痴笑怨,时而欣喜时而心痛,仿佛那个少年就在对面,稍加注意便能感受到他清浅的呼吸。
      主人公在自由和感情间抉择之时,近十页画面没有一句文字,却生生让他在当晚辗转反侧失了眠。

      他在掺了不知多少污浊的黑暗中想起家乡的灰椋鸟和小野猫,想起阳光下闪亮亮的沙滩和澄澈清凉的海水,想起爱在饭团里塞两颗酸梅的田村奶奶,想起双叫他一眼便深陷的晶蓝的眼。


      奔向所谓宏大梦想的路途形单影只,真琴按按额角,回忆似乎用了虚焦,模糊的模糊的光点在眼前跳跃,梦里不够还有梦外。

      十年间多少分分合合死生抉择,没有人会因为体谅选择停滞不前。这世界浑浊却规律,放弃也好坚持也罢,不过都是囿于过往种种而无奈挣扎。 友情也好爱情也罢,厚重的感情不应该为时间的洪流冲毁消逝,曾经他是那样相信这句话。
       生活像平行存在的无数面玻璃幕墙,看得清,活不明。恍然回神之时惊觉自己早已撞的血肉模糊,失了棱角褪去锐气。某天清晨他久久对着镜子里苍白到有些颓废的脸庞,沉声笑起来。那一刻他看到自己眼底泄出的光华,直直反射回心里,驱散了所有负面情绪。

      那晚真琴翻过身看着窗外青白的天空,从未正视的独在异乡的孤寂和思念卷携着灵魂。虽然“在漫画里找到归属感”听起来中二的可疑,他却忽然觉得很满足。
      如此共鸣之下真琴毫不犹豫跳了坑,周日晚上蹲在电脑前守着《怀抱》的更新,抢沙发的手速快到逆天——虽然内容永远是“辛苦了”“好感动”之类的尴尬癌典型病例——可他乐此不疲。

      开催决定下面跟着条不是很起眼的公告,真琴来来回回读了三遍,他觉得自己就像只气球,快被名为喜悦激动的空气吹炸了。
      茶发男人哼着歌盘算起下班后去音像店转转,再顺便买两盒罐头孝敬家里狂拽酷炫吊炸天的暹罗大爷哈鲁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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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发青年只在腰上围条毛巾,赤脚踩上地毯,毛茸茸的纤维几乎没过脚趾。他单手用毛巾胡乱擦着头发,绕过地上摊开的乱七八糟的旅行箱,在桌前坐下。
       “搞谋杀啊!”被子里探出个乱蓬蓬的红色脑袋,松冈凛捂着肚子呲牙咧嘴。下一秒凛责怪起他又湿着头发四处乱晃,两个人就吹不吹头发的问题争执半天。
       凛自认不是个爱计较的人,可就是爱在鸡毛蒜皮的小事上跟唯一指定的(尽管当事人毫无自知之明)竞争对手较劲,从游泳到夹豆子。
       他把刘海扒拉下来挡在眼前,叹口气说你吹头发我收拾屋子,总可以吧?遥瞪他一眼把毛巾搭在头上坐回电脑前,鼠标在一列小红点上上下游移似乎是在犹豫先看哪个。
       凛夹着两本书凑过来欣赏他纠结的表情,阴阴说了句你再不擦我就拔电源,遥回手塞给他厚厚一沓作废的手稿说我用笔电你拔呗。连输两局的松冈凛只好边收拾边把一口鲨鱼牙咬得咯吱咯吱响,心说七濑你有时间跟我斗嘴还不如去跟你那什么社团的主催愉快打一架呢。

       凛噎住,右手伸到脑后想起来没带泳镜,便不动声色改为捋头发。遥收起数位板,叫住一只脚已经迈进浴室的凛,“我刚才好像把热水用光了,你洗完回来给我带瓶橘子汽水。”

}

早晚霜风檐笛吟,彤云席卷漫遥岑。

琼妃撒野弥天舞,朔气呼寒碎玉侵。

欲把晶莹酬世界,尤期梅艳付冰心。

情融大地滋春叶,乐待来年丰韵斟。

千年古寺卧山中,竹翠林葱石亦雄。

晨伴钟声闻鸟语,夕添僧影醉花红。

不思物欲胸襟阔,方得天真眼界空。

怎有一生皆趁愿?红尘了悟笑随风。

北风阵阵势倾狂,怕是寒流晚更强。

似絮花开飞渺渺,如毛云卷去茫茫。

夜深不见山银饰,晨起空闻地素妆。

冷面无情欺竹色,冰心有意润梅香。

天送精魂雨换妆,银装素裹玉披乡。

冰轮梅俏红唇吻,花絮竹清绿叶偿。

白鬓归庄寻旧梦,儿朋煮酒话情长。

风云窗外凝寒气,喜看明年乐健康。

柏家渡口老钱桥,过往行人免浪摇。

传说当年商贾聚,曾经夹道酒旗招。

繁华易落无痕迹,故事难忘有石雕。

岁月云烟留不住,空嗟兴废涌诗潮。

朔风势劲欲天涯,漫卷彤云远岭遮。

帝遣琼妃妆玉宇,林穿蝶影恋冰花。

一枝独艳凌寒笑,万里同皑清绝嘉。

诗意庭前炉火热,闲吟雪韵慢斟茶。

序临数九正严寒,回首鼠年非一般。

春被新冠横大地,夏遭有虺起狂澜。

劫波过后江河瘦,俗事当前岁月安。

黄历重开鬓添雪,闲斟老酒尽情欢。

草木挂霜晶,寒深玉蕊荣。

风摧银屑落,冰冻傲梅迎。

墨客诗心壮,山川韵味盈。

欣观冬日景,唱咏溢豪情。

一望无垠戈壁荒,天山横贯北南疆。

连绵叠嶂云头短,三大河流水带长。

月夜瑶池碧波影,冰川野谷雪荷香。

沙滩夏日炎如火,雾绕峰腰玉蝶翔。

号子民歌雏凤形,春秋礼乐伴芦笙。

毛亨荟萃十三注,唐宋诗词集大成。

笔墨铿锵新韵节,辞华婉转旧时情。

骚坛人杰朝朝出,李杜之风日日荣。

长征一啸入重霄,玉宇无垠月地遥。

顾兔猜疑五星闪,嫦娥运壤桂宫挑。

乾坤快递何须路,汉楚银河不用桥。

二十三天绕回落,风骚独领看今朝。

枝头常见落寒鸦,此季山川着素纱。

玉粒晶莹亲旷野,冰肌剔透映朝霞。

欣观霜菊吟诗赞,偶睹琼花作赋夸。

地裹银装晴日灿,歌梅咏雪品香茶。

感叹今年大不同,妖魔鬼怪尽来攻。

春初瘟疫如潮涌,岁半洪峰似火熊。

可恨美邪狂本性,欢欣华夏傲苍穹。

任凭骇浪周边起,稳站高台斗恶风。

此日夜尤长,寒梅吐暗香。

朔风侵美梦,飞雪映华堂。

星隐银河暗,鸡鸣雅室凉。

骚人诗兴厚,把盏韵飞扬。

欲挽梅花共白头,空将雪意染山丘。

数枝小舞胭脂失,千树新妆粉黛羞。

莫羡阳光真惠爱,可怜日色也风流。

窗前滴滴情难尽,檐下声声曲不休。

每逢冬至漫阴云,世俗难违上祖坟。

穿过荒山寻墓道,拨开枯草见碑文。

三杯薄酒香烟绕,一卷残灰淑气分。

最怕先人身室冷,还忧夜雨雪纷纷。

南京大屠杀纪念馆吊唁(孤雁格)

江东门外日凶残,故国蒙羞血未干。

阵阵哀鸿鸣不住,堆堆白骨惨犹寒。

屠城孽寇皆红眼,罹难神州卷巨澜。

警笛长鸣需永记,严防靖社死灰燃。

一阁文山起妙高,长江如在雾中遨。

洞天福地隆香火,石刻摩崖动雅骚。

自笑僧家传说法,敢言诗句朴题糕。

此心默默堪千古,醉里狂将北斗杓。

注:自笑句,即因棋说法,指欧阳修与远禄公于会圣岩对弈事。

久雨风寒啸屋檐,山容消瘦冻云玄。

传春已见梅花吐,翻锦还推枫叶嫣。

自领豪情参越乙,未忘雅志赋尧篇。

寄声曳履承平日,为报神州写梦圆。

咏絮才高谢女奇,雾凇望里锁琼枝。

银桥飞白银峰舞,粉阁含羞粉萼攲。

松柏凌霜千仞冱,乾坤不夜百城熙。

何人映雪寒窗读,不负腾蛟起凤时。

得失平分一并收,吉凶过半使人愁。

春初毒病觇三楚,夏末洪涛遍九州。

幸有嫦娥添异彩,难求奋斗下深沟。

破除庚子多阴影,隔断灾星不再留。

注:嫦娥为嫦娥五号;奋斗,奋斗者号潜水器。

纪念毛主席诞辰127周年

此日须知纪伟人,当年谁解苦为民。

深情仗策冰霜国,巨手挥戈天下春。

纵使留连今换世,依然不改痛思亲。

千秋功德应牢记,万里山河境变新。

遥掷长空似火熏,直穿大气掠星云。

身随绣伞须经历,心接金炉有见闻。

捷报还凭严号令,功成不负乐耕耘。

揽回月壤二千克,惊艳全球思慕君。

庚子冬至,回家祭祖。邻里中午盛情款待了母亲与我,席前相谈甚欢,随吟之。

许久未回乡,重逢话语长。

王哥生贵子,李伯盖新房。

灶上佳肴嫩,盘中美味香。

呼娘来落座,又见鬓添霜。

秋花欲去恋春枝,悔惜金风玉露时。

尘梦远人情债老,寸阴余日性灵危。

朱颜俏影深怀妙,潘鬓微霜别念悲。

若寄初心瓢勺饮,再无世上两生离。

青田交笔友,邀我墓文临。

风雨重洋外,炎蒸落日沉。

波开思社稷,岸转谢乡音。

终报鸟虫寄,丰碑故国心。

注:青田,系全国著名华侨之乡,对祖国和故土,功在当代,誉满千秋。鸟虫,即鸟虫书,大篆的一种,这里泛指篆书。

冬天没太阳,却也暖洋洋。

鸟语添梅韵,和风扑面香。

微雨转多云,沿途见祭坟。

公交赶时节,来往客纷纷。

祝贺嫦娥五号探测器发射成功

月宫近日笑声多,贵客临门报喜波。

娥姐盛情犹转虑,担心五妹恋刚哥。

送外孙上幼儿园途中遇雨

欲避迎头雨夹风,娇孙执意往前冲。

稚言要做坚强汉,窃喜随从醉老翁。

晨起方知夜现身,草丛车顶尚留痕。

为何羞怯诚如是,来去匆匆怕见人?

我言武穆是愚忠,征战沙场枉自雄。

圣意为何全不察,一心只顾捣黄龙?

庆祝中国共产党百年华诞二首

辟地开天唱大风,吴钩力执壮如虹。

小康筑就民生路,双百宏图盛世雄。

赤帜迎来世纪风,遍观华夏映春红。

初心永记宏图志,筑梦中兴傲宇雄。

群山环抱一家冲,溪水长流古树重。

小径蜿蜒通丽景,岚烟飘渺隐祥龙。

贺长征五号重型火箭发射成功

胖五雄威善御风,腾身一跃入苍穹。

嫦娥相伴游天宇,不日欣和玉兔逢。

注:胖五,指长征五号重型火箭;嫦娥,指嫦娥五号。

213班笔架山工人公园游玩有感

矿工之魂笔架山,忙中偷闲来赏玩。

生活不只是学习,风华正茂读书郎。

已是小雪至,能饮一杯无?

国泰民安日,茶亦暖肺腑。

忆中国第一代钢琴家巫漪丽

漪丽大师细细弹,优雅琴声醉肝肠。

化蝶梁祝通今古,一曲未终故人亡。

注:中国第一代钢琴家巫漪丽于2019年在音乐大厅晕倒,后逝去,享年89岁。今晚在朋友圈偶遇大师作品,一时感触。

古刹已千年,春秋独屹然。

仙姑何所在,水井在山前。

信步笃山东,烟村薄雾融。

鸡鸣人不见,疑是画图中。

圣诞又疯狂,街头夜未央。

国人何媚外,孝道得弘扬。

摊破南乡子·参加文乡枞阳“贴近泥土的呼吸”

岁暮赴枞川,品读会、毕座群贤。现场写真屏幕动,笑谈盛世,琴樽雅兴,鸾凤腾翩。

赞助利民捐,又图书、著者天然。文乡特色成专版,弘扬国学,继承桐派,掞蔚尧天。

注:图书,指《阳光的角落》,合肥工业大学出版社出版,疏利民之女疏天然著。

簌簌如歌,翩翩似舞,散花天女巡游。看银桥飞白,粉阁含羞。千山万壑添诗料,不夜天、缟带萦洲。丰年呈瑞,闲庭叠玉,此意偏幽。

倚遍十二琼楼,喜家家吉庆,户户觥筹。更寻梅郊外,踏雪峰头。梨花满树人争摄,发微群、分享朋俦。江山如画,红妆素裹,锦帽貂裘。

凌雪知冬,冻云垂处枫憔悴。几回魂梦诉衷肠,梦觉孤鸿唳。

回首红窗坐对,两情悦、伊人妩媚。峡云无迹,破镜分鸾,枯荷流泪。

临江仙·听《可可托海的牧羊人》有感

英雄救美难携手,可可托海情牵。月明肠断问苍天,北疆冬冷有谁怜?

已嫁伊犁犹眷念,帐篷持酒无眠。三生石上梦团圆,觉来惆怅谱成篇。

襟怀浩荡,策茫茫九派,窅窅千秋。镇锁龟蛇,俯瞰星月东流。文明再造天下,人杰在、黄鹤归楼。风高碧落,水击长江,志展鸿猷。

且凌虚邀约朋俦,看日摄长桥,浪遏飞舟。玉笛梅花,几多情趣悠悠。同援北斗兴会,登上第、目短曹刘。天开瑞景,文昌熙世,虹集芳洲。

扬州慢·中国第一文山(浮山)

浮渡文山,天然形胜,莘莘岩窟诗章。有三环碧水,更瀑布流长。火池口、悬崖峭壁,仙桥飞架,美景华芳。古今来、嘉境奇观,书墨飘香。

汉唐民国,集贤人,骚客争强。讶海上蓬莱,佐藤一览,题字弘彰。远禄欧阳枰弈,文昌阁、气茂名扬。望九华如笋,逶迤一带长江。

胜境青山诗窟,嘉湖碧水波涛。墨客骚人登圣域,峭壁悬崖翰韵豪。佛僧俊采高。

政府关心建设,公司开路兴标。海上蓬莱彰盛景,四海宾朋又一陶。流连看翠峣。

钟灵浮渡文山首,古今是、天然秀。胜境留连骚客厚。赋诗崖壁,翰风经久,墨迹清依旧。

枞阳政府筹谋有,建构兴游把关守。海上蓬莱终不朽。看宏猷展,再呈绮绣,笑语迎朋友。

中国繁荣,进会欢腾,举在沪邦。看明珠高塔,流光溢彩;浦江两岸,锦簇花芳。里弄坊滩,社区街道,彰显东家主盛装。九州富,永生根这里,立世林昂。

巨轮满载帆扬。为开放包容大海航。架郑张通线,恰谈筹措;拓宽经济,互利赢强。破浪乘风,均丰成果,企业商人占惠光。全球类,命共同一体,合创辉煌。

觅源知祖,愿今了,千里来寻棠樾。气派牌坊,祠壮伟、徽鲍花园美阔。举世无双,空前绝后,衮绣江南晔。成型规范,礼仪忠孝标辙。

遐想徽鲍当年,数盐商巨富,官廉碑越。赈饷修淮,桥路架、敦本田书庠设。德善施行,明清皇圣旨,旌彰宗杰。风文依旧,后昆寥落悲切。

忆秦娥·贺嫦娥五号探测器登月取样凯旋

蓝天蔚。嫦娥情系寒光月。寒光月。纵身一跃,深情难别。

长征飞动天台接。人间天上同欢悅。同欢悦。登临取样,五妹功捷。

浣溪沙·咏绿地中央广场

栉比群楼对翠微。西城广厦绕窗惟。动车地铁立交垂。

文化五园呈特色,科创硅谷广栽培。爱丽无处不生辉。

注:五园指省科技馆、美术馆、图书馆、艺术馆、大剧院。爱丽指爱丽舍公馆即绿地中央广场。

小雪纷纷,寒风阵阵垂丝翠。鸟飞莺唳。曲径深深閟。

冬雾濛濛,塔榭幽芳意。明湖丽。趵泉名地。早晚游人戏。

我因此影度山溪香飘水寨

张打油的诗从唐诗里跑出来

秋日的背后,我分明看见

砍断了田野里最后一茎野菊

几粒麻雀扬起,似乎比雪片更小

一尾鱼深入玻璃一动不动

在水下谛听来自天堂的乐音

最好不要打开它,风似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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