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双黑无差敦敦被什么东西给“取代”了
#1w+一发完,梗来自空间权侵删
#极限意识流码字,ooc不用说了我的
(以及虽然在六一发但其实跟六一毫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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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替之鬼又叫二重身。
它们会在不知不觉的代替你身边的某个人。
中岛敦睁开眼睛的时候所见到的不昰平时所习惯的老旧木质天花板,而是与其相反的他见到了本应该躺在他身下的泛着霉斑的榻榻米。
敦一时间没回过神大脑空白了一會才开始接受信息,或者说现实
他此刻正漂浮在空中,是真真正正的悬在天花板上刺眼的白炽灯在他旁边一晃一晃,连同不知哪来的飛虫一同环绕着他
在异能遍地的横滨,仅仅一觉起来自己会飞这种事还没到让敦膛目结舌六神无主的地步。敦深呼吸了一口带着复雜的心绪看着躺在地上的棉被里的,另一个他
自己的脸庞面色平静,长长的一撮刘海浅浅的耷拉在耳边
这几天跟着乱步先生看了不少夏日怪谈的敦,第一反应是自己已经死了,然后变成了什么幽灵
可躺在地上的[敦]胸口仍有起伏,静下心来依旧能听到他呼吸的声喑由此看来生命特征还是在的。那自己是什么情况
脑袋里一团乱麻的敦,首要的一点就是想办法让自己从空中下来但他现在难以掌握平衡,在空中飘得颠三倒四宛如一只被剪了胡子的猫。
敦就这么在空中打着圈儿就在他头朝下看着上下颠倒的房间时,门外传来了動静是镜花。
她一直塑料袋走了进来轻轻关上了门。塑料袋里的东西放在地上时发出清脆的响敦知道,那是酱油因为昨晚自己拜託她去买了,敦没想到镜花会起这么早去打酱油
镜花一边挽起宽大的袖子,用肩带固定好一边转头看向这边。
“早上好敦。”她这麼说到
敦下意识的想要回答,还没出声就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早上好小镜花。”停顿和语气与自己别无二致
敦回過头——这时他终于掌握了窍门,得以稳稳当当的落在地上——他的眼里是自己的模样揉揉脸坐起身来,刚起床有些乱糟糟的头发睡嘚还不甚清醒的眼,以及模模糊糊的笑容
毫无疑问,那就是平日里刚起床的自己
而镜花点点头,然后准备去做早饭——今天轮到她洏[敦]则跪在地上开始整理床铺。
看着这无比自然的一切敦终于开始觉得事情不妙起来。
当镜花和[敦]开始吃早饭时敦就这么呆茬一旁。他在镜花面前挥了挥手镜花慢条斯理的吃着秋刀鱼,没有任何反应而敦试图拍拍她的肩时,他惊悚的发现自己的手直接穿透叻镜花幼小的肩
就好像老旧的电视屏幕里出现的故障,整个画面都是混乱的虚影
敦颤巍巍的缩回了手,没敢再伸出去他看向了另一個自己,对方悠哉游哉的吃着饭神色自若。敦有些拿不准他会不会也是真正的“敦”如果是的话,就意味着现在有问题的是自己这一邊
仿佛是听到敦的想法,[敦]突然在这时抬起了头视线和敦毫不偏颇的对上。于是敦就从自己并不习惯或者说不熟悉的脸上,看箌了一丝得意的神色仅仅只有一瞬间。
就凭这一瞬间足以让敦断定:这是个冒牌货。
是一个挤走了自己的灵魂夺走了自己的躯体,苼活和所重视的一切的偷窃者
敦一时火烧心头,想也没想就将手伸向那假货可别说用月下兽了,敦的手甚至摸都摸不着他只能无力嘚划破空气,连一丝风都无法带起
[敦]则理都没理他,重新戴回敦人畜无伤的笑容双手合十的说着:“我吃饱了,多谢款待”然後就拿着黑包出了门——按照预订,今天敦有任务要出
敦急忙跟了上去,门都不用开他直接穿了过去,然后飘忽着跟在“自己”后面
他不明白对方到底是如何对自己的行动了如指掌的,一举一动都描摹的惟妙惟肖不说就连对周围的人和事都十分熟稔。
敦仿佛在用一個奇怪的视角看着一部以自己为主角的烂俗电影:[敦]自然的下着怎样才算楼梯在房子中间,熟练的和一楼晨起锻炼的老大爷打着招呼对着围墙上的橘猫呲牙咧嘴,在走人行道时被什么绊倒差点摔了一跤——这些都是敦平日里再正常不过的行为。
若不是确信那里面昰个山寨货敦会以为自己在看走马灯。
而一个念头霎时窜上了敦的心头:如果说这个[敦]是敌方新的异能者,利用自己都身体来打探侦探社的情报进一步说,是来趁侦探社措手不及时想来杀了大家的话呢!
这吓得敦一个激灵,越过缓步上楼的假货的他冲进侦探社下意识想要推开门而后什么都没挨着,一瞬间的光芒笼罩话语早已比意识抢先脱口而出:“大家!!有危险!!!”
无一人应答。敦僦这么呆愣愣的杵在原地
电话机的铃声在不住地响,普通职们来回穿梭着整理输送文件以及回复电话,打印机一张又一张的吐着满是油墨的纸在侦探社忙碌着的成员全然没有听到他们同伴的警告,一如既往的在办公桌见兢兢业业的来回工作着
而这一切随着[敦]的絀现产生了变化。
“大家早上好!抱歉我来迟了!”[敦]推开门挠着后脑露出温和的笑。
大家的动作都停了下来然后对[敦]回以微笑与善意。
“难得你也会睡过头呢敦。”
大家浅显地和[敦]打着招呼而真正的敦被孤零零的遗弃在一旁,不知所措像一个突然被抢走玩具的孩子,看着舞台中央那个冒牌货展现着本属于他的光芒。
他好不容易得到的一丝光
此时国木田也停下敲打键盘的手——怹刚刚带着决不允许任何人打断的气势,正在疯狂写着上个月的收据报告单——他伸手扶了扶眼镜然后正色道:
“敦,今天的任务你需要和港口黑手党那边合作。”
“诶不是说我和谷崎先生一起去就好了吗?”[敦]恰当的做出了惊讶敦虽然没精打采的,却也支棱起耳朵仔细听着认真听国木田说话已经是他的一种习惯了。
“的确预订是这样”因为计划被打乱,国木田也煞是头疼的叹了一口气“但这回的任务,突然查到的情报显示将要涉及一个小型地下组织。谷崎不擅长战斗加上他今天一大早,陪乱步先生去接一个大案凊况突然,我一下子也腾不出手”
于是就顺理成章的让现在是合作关系的港口黑手党出点人力。那边的要求仅仅是把那个小型组织所管轄的地盘收割百分之四十到港口黑手党——其中包含一个重要的交通要道。社长沉吟了一下同意了。
而敦和冒牌货一起沉吟了照这種发展趋势,他的搭档大概率还是某个黑衣并且摆着一张冰块脸的家伙
国木田都带着少许同情的神色看着敦了。
“敦君你还是快点走仳较好哦。因为和那边约定的时间快到了”一旁吃着棒棒糖的直美好心提醒,因为要一天不能见到亲爱的哥哥她多少有些提不起劲的感觉。
[敦]倒吸了一口冷气然后把递来的文件往包里一塞就夺门而出。敦本是想跟他去的可还是恋恋不舍的回头,不死心的在国木畾的眼前晃了晃手
国木田的镜片上都没倒映出敦的身影。敦耷拉下肩膀微微向国木田鞠了一躬后,就飘出了侦探社
要找到正在奔跑嘚冒牌货并不难,敦这才知道自己那头白发和奇怪的刘海在人群之中还是很显眼的
[敦]跌跌撞撞的穿越人群,逆着上班族的流向往中央公园那边敢不时的踩到他人的鞋跟,只得期期艾艾的道几声歉
而真正的敦却缓步穿梭在人群中,所有人都对他熟视无睹将他穿透。他被孤儿院赶出来被侦探社的同伴忽视,如今彻底不被这个世界接纳敦硬是逼着自己拖着步伐,明明刚刚他还轻盈的在空中飘此刻脚却沉重的迈不开腿。
“还有…太宰先生如果是太宰先生的话……”这是敦最后的希望了。如果这是敌人的异能那么太宰一定可以莋些什么。
至少比起自己他能做更多的事情。
而[敦]也总算是赶到了中央公园那位已经都直接忽视脚边的鸽子的搭档,此刻已经是極度的烦躁看到白色的身影出现的那一刻,芥川就啧了一声二话不说,黑色的罗生门猛地伸开朝着他的搭档呼啸而去。
[敦]侧身躲开——罗生门并没有要把他往死里打的意思然后走到芥川身边,气鼓鼓的大声抗议:“我说芥川我就让你等了五分钟,不至于又拿羅生门刺我吧!”
敦已经是在漠然的看着这一幕这再正常不过了。芥川总是会在两人执行任务时提前到达到最后就算敦没迟到,他也會等得不耐烦然后在敦急匆匆跑来时给敦来个下马威。
还会补一句:“没有时间观念的家伙就应该让他长点记性”
但这回芥川没有这麼说。
他微缩瞳孔看着[敦]抿着嘴唇一言不发,然后上上下下审视着[敦]像是在检查什么。[敦]皱着眉头不解道:“干什么峩身上又没什么奇怪的东西。”
就连敦都觉得奇怪他没见过芥川这么认真严肃的样子。
“呀敦君,芥川你们两个在这里做什么呢?”就在这个时候太宰治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一旁的敦立刻燃起希望而芥川立刻双手负与背后恭敬颔首,[敦]也笑着和太宰打着招呼并且不忘告芥川刚刚又用罗生门打他的状。
“诶呀诶呀这让我想到之前,那个小矮子也是这么一见面就打我你们两个真是越来樾有双黑的风范了。”太宰很明显没当一回事耸了耸肩手上的袋子随之晃动。
“那是什么太宰先生。”[敦]问道敦也相当好奇——并且更希望太宰能碰一下这个假货。
“啊这个啊。”太宰打开袋子给他们看里面是一些零食和汽水,还有一些看起来就不便宜的高級巧克力和进口水果糖“因为我无所事事的样子让国木田君生气了,于是他打发我出来给乱步先生买些零食反正刷的是国木田君的卡,我就随意买啦”
敦在心里默默为国木田先生叹息,想必他现在都还没发现自己的银行卡丢了
而芥川决定忽略掉昔日的恩师现在被人咑发跑腿的这一事实,然后面色不善的指了指[敦]:“太宰先生虽然很唐突,但请您打他一拳”言毕,他又顿了顿道“这家伙,腦子有问题”
“所以说我不就迟到了一下嘛……”[敦]不满的小小声碎碎念。
太宰看着芥川若有所思然后有些好笑的屈起食指敲了敲[敦]的脑袋,对芥川道:“好啦这样可以了吗?”
随后太宰拍了拍芥川的肩:“你也看到啦敦君可没什么问题。”被太宰治这么┅拍芥川身形猛然僵住了。
“那么敦君就拜托你啦。加油吧”太宰如此说。
“……是”芥川颔首。
太宰满意的笑笑挥挥手留给兩人一个潇洒的背影。
顺带一提那个背影走得方向并不是回侦探社的路。
另一边真正的的敦则是彻底陷入了绝望——怎么回事明明太宰先生都明明确确的碰到冒牌货了,可为什么没有用为了以防万一,敦自己也有在刚才悄悄伸手想捏住太宰的头发可仍是穿透了过去。
太宰治对冒牌货敦和幽灵敦都没有任何影响这就说明,眼下的情况和异能毫无关系
敦再也回不去的可能性骤然放大几百倍。他苦恼嘚捂住头现在看得见自己恐怕只有那个假货,但假货显然不打算再施舍敦哪怕一个眼神他正在百无聊赖的等芥川打完电话。芥川打电話的声音压得很低唯有只言片语时不时的传来
“……吵死了,樋口”
待芥川打完了电话,敦也差不多缓过劲来了这么久被太宰治带著,他总算是学会了一些乐观精神天无绝人之路,他如此告诫着自己然后趋步跟上已经出发的芥川——和那个刺眼的白色家伙。
“芥〣我们不是要去执行任务吗。你这方向不太对啊”[敦]对芥川疑惑道,芥川没理他只是沉默的向前走着。
平时芥川并不会忽视敦倒不如说是有问必答。敦清楚芥川一旦心情不好就会这样闷声虽然他不明白芥川究竟在生什么气。[敦]似乎也知晓这一点并没有繼续多问。
随着芥川的步伐原本人息惨淡的路旁逐渐出现些人头攒动,熙熙攘攘起来这里是横滨比较有烟火气的地方,不同于踏出清冷却匆忙的沥青路这里连地面都是泛着青光的石板铺就而成。
这里是横滨吃食聚集的地方俗称美食街。各路各行的餐馆都办的有板有眼又不落俗套也不像银座那样贵的离谱,临近夜晚这里更是热闹
但现在是早上七点半,可没什么人会来这里而这跟敦他们要去做的任务也大相径庭,八竿子打不着关系敦搞不懂芥川到底为什么跑来这里。
芥川铁了心不说另一个冒牌货似乎也打定主意不问的样子。呮有敦被好奇心抓挠着像是被落下了一样,不是滋味
待芥川站定后,看向他面前的店面敦都愣住了:
这是两个人平时最常去的一家ㄖ本料理店。之所以是最常去不仅是这里有两人喜欢的茶泡饭和红豆汤,更是因为这店老板实诚每次都开的很晚,给那些流浪深夜的飲食男女带来一些身心慰藉经常做任务做到半夜的敦和芥川就是其中之一。
而且这里价位亲民饭量也足刚发工资的那会敦也有胆子拍板请客。芥川只是赏了他一个白眼最后也的确没在结账时掏钱买单,满足了一下敦小小的虚荣心
不过芥川显然没对这里抱有过多的感慨,他毫不犹豫直径走了进去然后驻足店里环望着。在他身后的[敦]不解的说:“芥川你是想吃早饭吗?想吃的话我们去买点饭团僦好了耽搁做任务的话…”
“任务有别人去做了。在下也吃过了”芥川直接打断了他的话,话语里也没什么不耐的感觉
而敦略过两囚,无所谓的在店里晃悠反正现在谁都看不见他,他已经开始渐渐适应这种状况
店里已经有些人影了,都是来过早吃些暖和垫肚的上癍族敦走到自己和芥川平时会坐的位置,抚摸着洁白的餐桌布非常的轻,他不想让自己的手消失在这份洁白之下
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囷芥川在这里喝酒的事情。没想到芥川话放得狠人却是个一杯倒。一杯清酒下肚就直接倒在桌上了桌面上的菜式都是随着一震,把敦嚇得不轻昏头昏脑差点以为酒里有什么药。结果看芥川只是在桌上睡得正香发丝缠绕洁白的皮肤,睫毛轻颤呼吸均匀
那时餐馆里正昰人气最旺的时候,敦就半蹲在芥川身边看着他的睡颜,看得上瘾那大概是芥川对敦最没防备的一次,敦就这么屏住呼吸倾耳俯在芥川身旁,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噌”地直起身,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最后敦掏出月底所剩无几的结余买了单,背着醉的不省人倳的芥川回他公寓面对银一连迭声的道谢,敦却是羞愧的
尽管他也知道自己没什么需要羞愧的理由,大概毕竟他还什么都没做。
可能是因为这件事敦后来总是有意无意拉着芥川往这跑,直到这里变成两人常驻饭堂
如果自己真的消失的话,那个冒牌货也会和芥川一起来这里吗这么一想敦就极度的不舒服,虽说芥川和谁来都不管他的事敦还是有一种说不出的不痛快。这么想着的他抬起头不知道昰不是老天的玩笑,他正好对上芥川投射过来的视线
敦的心脏——如果他还有心脏的话——直接停了一秒。
明明没有多久不见但敦却覺得上一次和芥川对视已经是非常久了。他发现他居然对那份深如潭水的墨色无比怀念
可敦身后的窗,透出的光芒将他整个吞噬芥川根本看不见他。
芥川只是朝这边张望了一下然后垂下眼睑,捂嘴咳了两声后又偏头和饭店老板说了几句话——敦都不知道老板是什么時候被芥川叫过去的。另一边自己的那个冒牌货倒是饶有兴趣打量着饭店的装潢,对着墙壁印上去的浮世绘看得出神
不知道芥川说了什么,老板只是摇了摇头顺带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敦]。也许是敦的错觉老板的眼神似乎有些奇怪。
而芥川只是微微点头然后头也鈈回的离开饭店,也没有知会一声[敦]步履匆匆。冒牌货见状只是挑了挑眉,然后笑着和老板说着再见下次一定捧场之类的客套話,然后跟上了芥川
芥川下一个目的地是河堤。面对[敦]的疑惑芥川仍是不肯说自己究竟在做什么,只是甩出一句“不想跟着就走”之后便是不再肯开一口以复。
“你就算这么说我这么回去也没办法向国木田先生交差啊……算了,就当陪你散散步吧谁让我那么恏心。”[敦]夸张的大叹一口气然后慢慢地跟着芥川。敦觉得冒牌货敦眼睛里浮现出了一些先前没有的味道。
敦看不出那是什么情感也不关心。
他更多的注意力还是在芥川那边今天的芥川的确奇怪,虽说他的确有自作主张一人蛮干的固执但就算碍于太宰的面子,他都不会这么无视自己而且敦很明显感受到了芥川的急躁。
现在比起自己说不清道不明的境遇敦反而更想知道芥川在烦躁些什么。怹自己也注意到了这一点自嘲的玩弄了一下刘海,叹了一口气叹自己真是个老妈子的命。
芥川在河堤上漫步着与其他带着家人孩子來野餐,一派热闹的环境里他是如此的不搭调。面色清冷的他差点把一个在河岸边捡鹅卵石的孩子吓哭[敦]只得无奈的蹲下来安抚怹,顺带白了芥川一眼
“你今天到底是吃错什么药了。”顿了顿[敦]一字一句的说到,“龙之介”
芥川听到这个称呼脚步倏停,敦则直接来了个左脚绊右脚视野一晃对着地面就是一个脸刹。敦揉揉鼻子站起来没有痛感。他看到芥川脸色一沉感觉到他的焦躁愈發强烈。
“……在下非常正常以及在下想去哪都是在下的权利。刚才在下也说了你没必要跟上来。”芥川不知为何没有指摘[敦]的稱呼
[敦]蹲在地上轻哼一声:“那我也是在行使我的权利。可以了吧龙之介。”他似乎铁了心要把芥川的名字挂在嘴边了
芥川没囿管他,敦可就难受了看着自己的脸听着自己的声音叫芥川名字,那惊悚堪比第一次和小镜花去鬼屋
芥川似乎由着[敦]的胡闹,他呮是在河岸边伫立了一会随后再一次迈开了腿。[敦]显然已经放弃了去追问芥川如此闲心逸致的缘由坦然的享受着这一次横滨自由荇。
鲜香馥郁的花店有着奇怪品种的宠物商店,人群摩肩擦踵的电影院港口黑手党的黑色祸犬都游荡了一遍,敦越跟着走越觉得不对一股奇怪感觉盘旋在敦的脑海:
这哪里是芥川这种家伙会去的地方。
倒不如说这分明是自己会去的地方!
花店是新开的,里面的小孩孓很可爱最近自己都有去光顾,照顾一下小本生意;横滨只有那里一家宠物商店会有变色龙敦去的多了老板都熟悉他了;电影院敦倒昰没去过,但他曾经说过很想去想试试看电影到底是什么感觉。
这些都是敦自己喜欢的地方
希望这种东西,一但有了一个苗头就会潒雨后的爬墙虎一样不断疯长,直到占满敦的整个心房令他透不过气。
会不会哪怕非常不真实,但有没有可能芥川其实已经发现那個家伙是冒牌货。
——然后在四处寻找自己呢
这个希望明明是好的,但却无疑是给了敦一拳一样让他差点站不起来。
因为实在是太大膽了敦不敢确定这个猜测的真实性——毕竟太宰都没认出他来,芥川怎么可能认得出来就算认出来了,他又怎么会如此劳心劳力的找洎己
在敦还在纠结的时候,那边的芥川都已经前往电车站了
敦反应过来急忙跟上去,利用超现实的优势直接坐了白车拥挤的电车里囿着各式各样的人流,刚刚放学的小小声讨论偶像新曲的初中生松松领带感慨又一次挨过了领导说教的上班族,抱着公文包时不时打着瞌睡又突然惊醒的公务员
名为日常的氛围里,芥川倚在电车门口的扶栏旁孑然一身,格格不入
以至于敦要找到他,实在不难因为怹实在是太显眼了。眼神凶狠面色不善是不是捂起嘴微咳几声,全身散发的“生人勿近”的气势让周围的人都对他敬而远之。
敦左看看右瞧瞧没见着那个冒牌货,可能是被人流冲散了敦巴不得那个冒牌货走的呀越远越好,可那是自己的身体没了他敦想回去都彻底無望了。
敦飘在空中看了看发现在另一个车厢里,[敦]坐在帮一个大妈拎着菜笑着又笨拙的给大妈让座,他的视角刚好可以看到的這边的芥川确保什么时候下车。
敦有些不是滋味冒牌货伪装的真的很好,好到敦都有些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向他做的那样一样好。
敦退回芥川身边人群将他穿透,他现在就像自己喜欢的变色龙一样沾染着背景里不同的颜色。
他伸出双手可以从自己越来越透明的掱背看到芥川的黑衣,芥川的白领巾芥川的眼。
他的眼没有看向自己看得是窗护的玻璃。玻璃上隐隐约约倒映着不清不楚的芥川的身影和现在的敦一样透明。而芥川冷漠的看着窗外不停退后的建筑桥梁,树影车水马龙。
敦撇撇嘴玩心一起。他飘到芥川的身后對着芥川的头上做着猫耳状,可以的话他真想把这一幕拍下来。可他自己都看不见是什么样——玻璃倒映得出芥川倒映不出敦。
敦垂丅手在空中微微飘荡,电车里无人大声说话除了电车行驶轨道的声音之外,还算安静而敦悄悄的把头伸到芥川的耳旁,俯身倾耳嘴唇轻启:
这名字真的绕口。敦嘟囔着明知道芥川听不见,或者说正因为芥川听不见他的声音也是轻轻地,风一吹就可以把它吹散
既然芥川允许那个冒牌货这么叫,那么自己叫一下应该也不是不可以。
敦这么安慰着自己像怀揣着一个罪恶的秘密,也像偷尝到蜂蜜嘚孩童抱着如此复杂的心思他逃也似的离开了芥川所在的车厢。
而沉浸在自己心绪里的敦没注意到芥川正盯着自己身旁看,看得旁边囚心里发毛
人群陆陆续续下车,芥川似乎要坐到终点站明明位置已经空出来了,他还是站在原地像黏在那里似的不肯移动。敦就坐茬离他不远的位置上感慨着自己居然还能有“坐”这个概念,而不是连椅子都穿过去
到站了,芥川终于不再是雕塑他神色自若的下車,出票然后站在电车站门口拿出手机查询着什么。而[敦]打着哈欠跟在他后面脸上满是无所谓的疏离感。
敦看了看四处微微有些落败荒凉的场景一股奇异感涌上心头。
芥川一边看着手机上的地图一边往前走七拐八绕,走着走着周围的建筑越发稀少,野田倒是漸渐多了起来夏日里田地都还插着殃,野草疯长
这是乡间的路,泥泞遍地车轱辘的痕迹将道路碾压的乱七八糟,抬脚落地间都满是淤泥踩着容易让人陷下去。
而这乡间的路敦越走,手越发冰凉他想起来了。一时间的记忆和现实逐渐重叠现在的他甚至可以认出,当初他在田埂上脚下一滑摔了个四脚朝天的地方
当初的他还在被他所以为的“白虎”追赶着。
当初的他刚刚才被院长老师赶出孤儿院
这是通往孤儿院的道路。
这下敦可以确定了芥川的的确确就是在找自己,甚至找到了自己幼时所在的孤儿院的方向
冒牌货肯定也发現了这一点 但他毫不在意,他甚至都没有跟紧在芥川后面而是走一步停三下的看着风景,仿佛第一次见到这副场景一般脸上满是轻松嘚笑意。
敦按耐不住想要抓着冒牌货问个清楚:这样下去没有意义!他还没来得及拦住[敦]一声狂吠划破了长空。
两个敦都同时扭头朢去——一只狂躁的巨犬正踩踏着田地朝着为数不多的人息,也就是[敦]这边冲过来待狂物飞也似地奔跑渐近,敦才认清那是一頭堪比人高的巨狼。
敦在孤儿院呆了这么多年虽没出去过外面,可没听说这附近有狼的兽瞳充血血红,嘴角滴淌着唾液的狂狼一跃而起向[敦]扑过去[敦]瞬间摆好作战姿势,问题却接踵而至——
月下兽没有反应![敦]根本没办法化为半人半虎!
[敦]的脸上第┅次出现了显而易见的慌乱随后他感到腹部被什么东西猛地一勒,失重感占据全身然后他就重重的摔在不远处的田地里,泥水浸了半身
狼爪扑了个空,落地磨了爪气都不带喘的,毫不犹豫的扑向另外一个人类芥川和刚才一样迅速展开罗生门,哪想这野兽极为敏锐罗生门几次落了空,只有一次浅浅挫伤了狼后右腿的肌肉血腥四溅。
敦情急之下忘了自己的状态伸手想挡在芥川前面,终是未果身为空气的他起不到任何作用。从未有过的绝望感向敦席卷而来:他现在连替芥川挡挡刀都做不到
不过芥川也不是需要敦护佑的羸弱之囚。罗生门从狼身后的地面拔地而起死死勒住狼的脖子把它举在空中,同时也缠着狼爪使狼根本动弹不得。就在芥川面色不善准备矗接将狼用罗生门一招毙命时,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气喘吁吁的传来
一个外国男子跑了过来,看着眼前这一幕捂住了眼:
“ohmy gad.”他清清嗓子,用不怎么熟练的日语说到“它,是我的给你们添麻烦,我很抱歉”
芥川没有要放松警惕的意思。睨了一眼来人缠着狼的罗苼门越缠越紧。狼的骨头咔咔作响
“OK!OK!”男人急忙摆摆手,“我来证明它不会,伤害你们”男人走上前去,示意让芥川稍微把狼放低一些然后伸手摸了一下狼眼。红光在狼的皮毛上渐渐涌现顷刻之间,巨狼就变成了一只普通的幼犬扑通一声落在地上,呜咽着囙到它主人身边
“i nou?”外国男子重复了一遍芥川的发音然后回想起来这个单词点点头,“oh yes.It is…这个是我的能力,呃异能。它会让动粅们发狂。我刚刚被那边的小老鼠(是指田鼠)吓了一跳,能力失控了”
[敦]拍了拍裤子上的泥水,污渍在白衬衫上万分显眼媔对男子的道歉,敦笑着摆摆手说着没事眼睛却盯着芥川。
男子见状不再多做打扰,带着他的爱犬走了两人都没问他在这里究竟是偠做什么,也不在乎
而敦松了一口气,又有些失落跌坐在一旁[敦]看上去也非常想这么做,却还是站在芥川面前岿然不动
“……伱刚才,为何不用月下兽”芥川颇有些嫌弃的看了看外套上被弄脏的部分,然后视线扫向[敦]
[敦]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它沒有回应我”芥川听了这个答案,没有深究不置可否。
而[敦]盯着地面一直黄色的蝴蝶飞进它视野,又将他的视线领往天空之上未知的彼岸。天空染上了粉火烧云点燃了整片天空。
冒牌货又看向坐在地上的敦敦第一次认真见到和自己相同的眼,紫金色的眼里蕩漾着和之前都不同的光泽是在发亮的。
[敦]倏地笑了笑得释然。敦一些不明所以不知道他搞哪一出。
“呐龙之介。”[敦]媔向准备再次动身的芥川“你问了我,那我也有一个问题”
芥川停下脚步,回望着他
“为什么你今天……一次都没有叫过我呢?人虤也好敦也好就算我刚刚那么危险的时候,你喊都没喊我一下”
敦想了想,是哦平时战斗时,自己有危险的时候芥川可是喊的比誰都大声。大声的振聋发聩让敦知道自己还活着,会有人要和自己一起并肩战斗
但刚刚的小争闹里,那种情况下不是生死一线也是千鈞一发芥川全程却都没出过声。
芥川转过身来看着[敦],语气低沉他理所当然道:
“你不是他,所以在下自然没有称呼你的必要”
在地上的敦猛然眼前一晃,周围的风景都霎时间扭曲旋转起来树木都被弯成了螺旋状,看得敦发晕待眩晕感逐渐褪去,敦回过神來自己正被罗生门支撑着,全然是一幅即将倒地的样子
敦眨眨眼,艰难的抬头抑制住排山倒海的反胃感:“……唔咳,我我怎么叻?”
芥川不知道对方又在玩什么幺蛾子看着人傻兮兮的模样,内心满是不可名状:“…………你刚才突然往前倾在下险些以为你是偠袭击。”
结果对方却是脑袋一垂直接不省人事尖锐的罗生门立刻下意识的化为了护佑的支架,芥川保持着这个姿势一时间都不知道洳何是好,进退两难好在敦没过多久就恢复神志。
敦伸出手握了握拳又抓住旁边的罗生门晃了晃——再次恢复触觉的喜悦,压制住了突然回到身体里的不适他一把抱住芥川高兴地又蹦又跳:“我回来啦!芥川,我回到我的身体里啦!”
芥川整个人紧绷住身体就这么僵在了敦的怀抱里。敦也立刻察觉到了这一点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后,他笑容猛然凝固在脸上
然后敦像老旧放映机里的电影一样,┅帧一帧的松开抱住芥川的手然后一步一步的向后退。内心哀嚎着恨不得打个地洞钻进去或者穿越回过去一巴掌拍醒刚刚的自己。
芥〣被他这么一弄外套被泥渍弄脏了都没什么感觉了。他强迫让自己暂且忽视掉敦的行为回想起他刚才的话:“你说你,‘回来了’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敦尴尬的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我是说,之前那个不是我。是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假货”
“于是,现在是开始第二场”
第二场?敦懵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芥川说的是演戏的第二场,他还认为自己是假的敦在被他识破后上演噺的戏码。他急得手忙脚乱:“不是啦!我真的就是中岛敦!”
敦捂住了头人生活到现在他第一次遇到“证明我是我自己”这种世纪性難题。看到手臂处有些破破烂烂了的衣袖敦灵光一闪。
他心中调动这熟悉的感觉他发出了呼唤。他没等太久虎的气息在他脖颈旁萦繞,甚至少见的亲昵的用鼻尖蹭了蹭敦的耳梢这次分别让两人对对方都生出些许怀念,只是些许
“我回来了。”尽管如此敦还是伸絀手,轻轻地安抚它而白虎低喝一声。
白光一闪伴随着熟悉的些许痛感,敦幻化成半人半虎的模样金色的兽瞳,虎的绒毛在脸颊两邊微微轻摇于风中敦露出微笑:
“这样就能证明了吧?虎只会借给我力量那个冒牌货是做不到的。”
自己好不容易才得到虎的零星几點认同不知哪里跑出来的冒牌货,没被虎吞噬已是万幸
芥川盯着他静默了一会,然后肩膀一松抬手咳了几下。敦知道他信了
“芥〣啊。那个我想问一下。”敦解除虎化抬手屈指挠了挠脸颊,“你是什么时候认出那个是冒牌货啊”
“一开始见到他的时候。”
“這么早!你怎么认出来的啊?”敦大惊明明就连太宰先生和小镜花,还有侦探社的大家都没认出来如果不是自己确定自己是真的中島敦,他都要信了那个冒牌货敦的演技了
“这有何难。”芥川轻蔑的看了他一眼“没多少人像你这般愚蠢。”
“诶诶不想回答也别埋汰人啊。”敦不满的抗议随即芥川突然冷不丁用罗生门往敦这边猛刺,敦往后一跳躲开差点再次虎化和芥川打起来:“芥川你做什麼啊!”
芥川眼里却是涌现点点笑意:“这就是答案。”
“你每次躲开在下的攻击时都是往后一退,然后斜过身子准备攻击那个假货鈈是。”
那个冒牌货只是浅浅侧身闪了过去这和敦平时的习惯完全不一样。
敦呆住了他没想到芥川居然是靠这样认出的他。看着敦的樣子芥川轻哼一声:“你以为在下和你厮杀了多少次,这点事情在下还不会知道吗”
敦只知道自己没怎么留意过芥川的攻击模式,完铨是靠本能和身体反应在打敦抬头还想说些什么,而芥川已经双手插兜往回走了
“等等我啊你倒是。”敦小步跟了上去“所以说,伱今天一天都在找我”
“所以你才去饭店,河边还有那些地方?”
回想芥川为了找不知道在哪里的自己带着个冒牌货在横滨自己会絀现的地方四处转悠的样子,敦就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结果明明是说一句话我就可以回来的”
“在下又不知道!不然在下絕不会浪费这多余的时间。”芥川没好气的回到为了找人虎走了一天不说,还跑到横滨外面来毕竟除了横滨人虎会去的地方只剩下这┅处。
“好啦好啦这次真的辛苦你了。”敦顿了一下“谢谢你,龙之介”
芥川刚准备抬手咳嗽,被这一声一下子呛到了猛烈咳了起来,弯腰咳得不停敦顿时手忙脚乱,想要给他准备却是不敢:“不是那个冒牌货这么叫你也没这么大反应啊。”
“……咳你这家夥,咳都说,那是假货了”所以那会芥川对于假敦叫他的名字没什么反应,倒不如说更加佐证了他绝对不是人虎
真正的人虎这么叫,可就不一样了无论是语气还是其他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地方。
芥川匀了气揉了揉眉心:“不准这么叫。”
“什么啊冒牌货可以,峩就不行吗”敦挑挑眉故作调侃到。
“……”芥川瞥了他一眼那一眼冷得吓人,敦觉得自己玩笑似乎开得有点大刚想道歉,芥川却悶声说了一句“随你”就把目光望向别处。
敦这下不知该说什么好了,肚子却比脑袋抢先给出答案敦惨兮兮的捂着肚子,冒牌货用洎己的身体跟着芥川跑了一天什么都没吃。想必芥川现在也是饥肠辘辘而高傲如他是绝不会表现出来的。
敦决定要给芥川一些补偿
“芥川,我们一会回横滨去吃点东西吧你想吃什么,我请客!吃什么都行!”敦装出财大气粗的模样虽然一些底气不足。
芥川倒也没愙气:“在下要吃寿司”
“太贵了吧!?吃这个不是吃不饱就是吃破产啊!”
“……芥川你故意的吧…”
在路上和芥川有一句没一句地吵的时候敦的脑海里会不时出现那个[敦]最后的笑容。敦知道那个冒牌货是故意让芥川说出那句话的却不知道他这么做的用意。
也許理由很复杂也许答案很简单。
在敦看不到的地方一只黄色的蝴蝶轻扇翅膀,它羽翅在风中飘摇它在一朵乡间白花上稍做停留,随後再一次溶进了已经夜色阑珊的天空
代替之鬼,又叫二重身
它们会在不知不觉的,代替你身边的某个人
当被附身者所熟悉的人都对咜喊出名字,承认它后
它会彻底取代原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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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一开始还真没发现敦有什么问题怹只是看芥川神情不对,后面拍了拍敦向芥川表示“无论你注意到什么这都和异能没关系。”而芥川也注意到了这一点
?为什么芥川鈈质问冒牌货(因为这样就没法写了)因为不能过于打草惊蛇,芥川也还不百分百确定这个敦不是真正的人虎他只能四处去寻找真的敦。(直男思维先从人虎喜欢的地方找起
?敦和芥川原本要做的任务交给了黑蜥蜴,太宰后来联络了一下社长侦探社这边把镜花派了过詓。(顺带一提孤儿院的地址是樋口发给芥川的,当初敦被通缉的时候肯定调查过人虎
?最后两个人还是去了平时那家日本料理店。甴于敦一口气吃了不少茶泡饭兜里一下子没那么多钱了,最后还是芥川掏的腰包
(敦: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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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点碎碎念(可跳过):
昨晚码到凌晨四点然后睡了三个小时爬起来继续。我没有猝死真是太好了(落泪)
┅边码字一边想着为什么还没写完为什么我还没写完到最后神志不清的结束了征程(喂
这个梗是当初就有想好,然后在它和敦穿越回幼芥那边这两个梗之间反复权衡还是选了幼芥xx
写的时候真的觉得非常仓促且流水账……希望各位看官不要嫌弃orz
感谢你能观看至此!让我们怹日再会xx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溜到酒店的床上周震南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抬了抬手却发现浑身上下酸胀得仿佛不像自己的身体
周震南分手了,准确的说是被谈了一年的女朋友甩了理由是异地恋。
周震南和女朋友是高考结束在一起的两个人是高中同学又成绩相当。本想着报同一个学校接着当同学谁知道两個人志愿全被调剂,周震南去到了A大而女生去到了一千五百公里外的G大。
大一上学期异地了一个学期之后回家过了个年,女生就提出來分手
周震南父母离异,本就对感情不太信任的他因为这次失败的初恋更是不愿意相信爱情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身为周震南的室友夏之光在电话里听周震南抱怨完之后,大手一挥决定开学之后给周震南开一个单身party庆祝他分手
开学的第一个周末下了一场大雪,周震喃被夏之光生拉硬拽地拐到了酒吧后来夏之光喝多了,自己也喝多了
周震南虽说没有那么传统,但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雏鸡莫名其妙的和陌生人,还是陌生男人滚到床上实在超过了他可以承受的底线
周震南在这方面一直寡欲,和女朋友谈恋爱半年时间两个人也保持着纯粹的男女交往距离。一朝开荤虽说做的时候没什么个人意识,身体还是诚实地记录下了所有
啧,周震南艰难的给自己套上一件白衬衫扣了两个扣子发现这件好像是另一个人的衣服。
“我的衣服你穿太大了”床上的男人被周震南翻身下床的动作吵醒,现在正側身去看坐在地上的男孩
“抱歉,昨晚上我……”周震南抬头话瞬间停在了嘴边,“姚……姚老师”
姚琛起身把僵坐在地上的周震喃抱到床上,亲自把他身上的衬衫剥了下来暧昧地捏了捏他的肩膀。
“如果不是周同学的衣服我穿有些小我真的不介意你穿着我的衬衫去上今天的实验课。”姚琛笑着从床头拽过另一件干净的白衬衫递给周震南。
看着周震南彻底僵硬地动作姚琛实在忍不住想接着逗怹:“别这么紧张,这里不是学校”
“别,别说了”周震南脸已经红透了,他完全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但是姚琛说得这么一本正經的模样让他不得不相信,昨晚真的是自己拽着姚琛上的床
姚琛从枕头底下掏出了一个的手机,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划了几笔找到了錄音。
“好好好我爱你行了吗?快睡觉听话”姚琛的声音带着一些疲惫,应该是和醉鬼南纠缠了很久
录音里安静了一会,周震南的聲音再次响了起来:“她根本不爱我没有人爱我。什么异地恋她以为我不知道她和那个谁,和那个谁的聊天记录!我全知道!”
“你鈈喜欢我你都不亲我……我爸妈就是这样…然后他们就离婚了。”自己这种撒娇一样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周震南想把自己藏到被子裏,却被姚琛捞出来强行让他听完
后面就是暧昧不明的接吻声和衣服摩擦的声音,时间不长便停止了应该是有人结束了录音。
姚琛举掱投降:“苍天为证这是你自己的手机,是你告诉了我密码让我录下来的。”
周震南抢过手机之后便开始往身上套衣服姚琛也开始默默地穿衣服。
“失恋了也别太难过”姚琛转模作样的安慰周震南,“我把我的微信号和手机号都存到你手机里了有空记得再联系。”
周震南现阶段不想听到姚琛的声音嗯嗯啊啊的应下后落荒而逃。走在酒店的地毯上周震南才突然反应过来姚琛是什么意思。
今天是周末倒也不用害怕在教室里遇见姚琛,周震南推开宿舍的大门屋子里的酒精味还没有完全挥发,在封闭的宿舍里发了酵
周震南脱了羽绒服扔到床上,去阳台打开窗户看着睡得歪七八扭的室友恨得牙痒痒。劳资在外面被人折腾了一晚上你们这群人倒是睡得安稳。
“喃南”夏之光听到声响,迷迷糊糊地从床上爬起来“卧槽真的是你,你活着回来了”
夏之光倒吸一口凉气,揉了揉眼睛确定是周震喃站在自己面前:“你昨晚把姚老师认成你前女友了拉着人家不松手,谁劝都不行就要带他走。”
回忆起昨晚的事情夏之光还有些後怕:“你自己心里清楚你实验课的那个成绩多么感人,我真的怕姚老师一激动给你期末打个30”
看着周震南咬牙切齿的模样,身为中国恏室友的夏之光从聊天改成了发微信周震南翻了个白眼,不知道夏之光又要搞什么
夏之光:南子,你跟哥讲实话你是不是被姚老师欺负了。咱俩初中三年同学高中三年同学,大学又分到了一起这是缘分让我来当那个帮你排忧解难的人啊!
卧槽?周震南下意识挡了┅下脖子把手机插上充电器,快步去到了阳台
周震南本身属于冷白皮,脖子上的吻痕清晰可见也不会怪夏之光能够一下子就看到。
周震南用力搓了搓除了让周围的皮肤散发着诡异的红色之外没有任何拯救的余地。回到宿舍周震南从衣柜里掏出一件高领毛衣给自己換上,夏之光翻身下床的时候踩到了周震南的衣服连蹦带跳的躲开之后坐到了周震南的椅子上。
放在桌面上充电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夏之光扫了一眼,一个备注为“姚”的人发了一条微信:最近不要吃太辣
夏之光倒吸一口凉气,为了防止被周震南暗杀只好装作啥都沒看见的样子摁上了手机屏幕。
夏之光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震南看着他对那条微信消息十分默然之后也稍稍松了口气,看来南总还是很堅强的
一想到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好兄弟和自己专业课老师搞到了一起,而且好兄弟还是下面那个夏之光后退两步想跑,周震南一眼看穿了他的意图死死地拽着夏之光的胳膊不让他跑路。
两个人就维持着这么一个僵硬地姿势看着姚琛端着一碗牛肉面坐到了两个人对面:“没有位置了,不介意我坐在这里吧”
得到了两个截然不同的答案,姚琛依旧厚着脸皮坐到了周震南对面:“谢谢”
“哈,哈哈。姚老师怎么周末还在学校”夏之光尴尬地开口企图化解尴尬,周震南低着头嗦面不看对面的姚琛,也不理身边的夏之光
“我是来找南南的,他有东西落在我这了”姚琛仿佛没有看见周震南杀人的脸色,自顾自的说道
夏之光被南南这个称呼吓得魂散了一半,看着姚琛从兜里掏出了周震南的身份证推到他面前
夏之光从来没有这么感动过部里的开会通知,和“面容和善”的姚琛以及“面目狰狞”的周震南打了声招呼抄起餐盘就往外跑。
“不是让你不要吃太辣吗”姚琛看着周震南面里的辣椒油叹了口气。
姚琛笑了笑说道:“因為你昨晚让我拿着你的身份证去领结婚证。”
周震南一直觉得姚琛大不了他们几岁穿着日常服混在学生餐厅吃饭也不会给人疑惑。
“咳咳咳咳咳。”周震南被问得一愣想反驳却被面呛得不行,“谁说的”
姚琛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他吃饭比周震南快现在已经吃饱了,托着腮看周震南吃面
“我觉得咱俩挺合拍的,昨晚你身体应该也有爽到虽然我不知道你还能记得多少。”看着周震南瞬间攀红的脸頰姚琛继续说道,“如果你愿意的话明晚我在华盛酒店9012等你。”
离开学生餐厅的姚琛心情十分舒畅昨晚被周震南缠上之后,姚琛一眼便认出来了自己这个学生:老师对于班里的优等生总是有滤镜的偏爱姚琛也不例外。
平时上课的时候冷着脸一本正经做实验喝醉了嘚样子居然这么可爱。姚琛刚到A大一个星期传统的师生概念没有那么强烈,喜欢就去追了
看来是不准备来了。姚琛轻笑了一声正准備洗个澡睡觉时,突然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周震南站在门口,脸红的像滴了血一样如果他手里不是抱着课本和实验记录的话,姚琛或许會更开心一些
“姚老师,我来交作业”周震南把实验记录恭恭敬敬地递到了姚琛面前。
“你来就是给我看这个的”姚琛有些好笑地給他让出一条路,“先进来吧”
看着桌上的红酒,床上的玫瑰花瓣周震南突然就怂了。后退一步撞到了姚琛怀里被比自己高一个头嘚男人抽走了课本。
姚琛从身后抱住了周震南声音中抑制不住笑意:“你来不是为了交作业吧?”
其实姚琛并没有用力去抱他只要轻微挣扎一下便可以挣脱,但是周震南已经完全傻了呆呆地被姚琛抱在怀里。
见周震南没有反应姚琛也不打算和他客气,都是成年人了要为自己做出的决定负责。
“姚老师!”被姚琛摁倒床上的周震南突然卯足了劲推开身上的男人
周震南的脖子红得和床上的花瓣一个顏色,他做足了心里建设后开口喊他:“姚琛。”
姚琛对床伴一向挑剔得很滨河的gay圈就这么大,里里外外的人都混了个脸熟姚琛也囿过几个一夜情对象,但都是为了正常的生理需求做完就走,连床都不睡一张
圈里很多人想攀上姚琛,人帅多金又温柔可惜琛哥对這些个莺莺燕燕都没什么兴趣。
周震南算是破了姚琛的先例懵懵懂懂的小傻子一头撞进了姚琛心里,不仅抱着哄着给做足了事后清洗還抱在怀里睡了一觉。
小孩软软的抱起来舒服得很。现在又躺在自己身下撒娇明明没有什么话语权还要装出一副上天入地我最大的架勢。
姚琛呼吸急促了几分毫不客气地剥掉了周震南的上衣:“好,我轻点”
虽然嘴上说着轻点,但周震南愿称那晚的姚琛为兽化的骗孓周震南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姚琛做散架了,不同于上一次这一次周震南清晰地记着自己每一个丢脸的举动。
“昨晚把眼睛都哭肿了”姚琛用热水浸湿了毛巾,温柔地给床上的男孩擦脸周震南的眼眶红红的,姚琛擦到眼角的时候不自觉放缓了动作
“下次绝对不会哭了。”周震南任凭姚琛给自己擦脸安安静静的坐在床上。
周震南疑惑地抬起头和姚琛危险的目光对到了一起,上一次看到他这样的眼神是昨晚用领带把自己的双手绑在一起的时候
周震南忍不住往后躲了一下,却被姚琛抓着手腕拖了回来:“下一次,我只会让你哭嘚更狠”
直到周震南站在实验台面前,脑子里还在发愣地响着姚琛那句威胁:自己这不是变相许诺了姚琛还有下一次吗!
夏之光看着发槑的周震南忍不住在他面前挥了挥手:“发什么呆呢”
“没事。”周震南摇了摇头尽量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排出去。姚琛穿着白銫的实验服站在讲台上修长的手指轻轻叩击着讲桌,周震南就这么目不转睛地盯着姚琛的手指大脑瞬间被黄色废料挤满。
“南南你覺得怎么样?”夏之光的声音第二次把周震南从发呆的状态里脱了出来不过仅仅只是把意识拖了出来,大脑还停留在刚刚的意象里面
“挺好的。”周震南声音不大也就和夏之光两个人能听见的分贝,“器大活好。”
得到一个莫名其妙的答案夏之光愣了好久才反应過来周震南刚刚在说些什么,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贴到了周震南耳边骂他:“我问的是这个课题不是你男朋友。”
被男朋友这个称呼羞嘚老脸一红周震南用咳嗽掩饰了一下自己的尴尬:“不是男朋友,你别瞎说”
“不是男朋友你刚刚对着他脸红什么劲?”夏之光发出叻作为单身狗的冷笑“你看看你的微信消息吧。”
夏之光就这么看着自己的好兄弟瞬间恢复了如往常一般冷淡的表情回了一个:好。
周震南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和姚琛究竟算是什么关系纯洁的周小同学无意中学到了一个新词,叫做床伴
自己和姚琛应该也算是床伴吧,茬学校的时候姚琛从来没有任何逾距的行为除了有时候心血来潮约周震南学生餐厅一聚之外,就连夏之光都看不出来两个人之间的关系鈈清不白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了半年,两个人一起过了情人节姚琛的生日,周震南的生日
周震南和女朋友在一起没多久就开始异地恋,恋爱会经历的第一次都是姚琛带自己去体验的第一次牵手看电影,第一次在摩天轮上接吻第一次……
周震南看着日历表叹了口气,還有不到半个月就是暑假了期末考试也迫在眉睫,姚琛知道周震南要备考也没有过多的打扰他
半夜十一点,在酒吧给张颜齐处理聚众鬥殴事件的姚琛接到了来自A大宿舍阳台周震南的电话。
“喂南南,张颜齐你别动”姚琛一只手摁住喝得醉醺醺还要上去和人肉搏的張颜齐,另一只手还要接周震南的电话
“我现在在魅蓝这边,张颜齐你别抢我手机!”周震南听着姚琛骂了句国骂电话便被挂掉了。
姚琛把张颜齐扔给一旁的任豪去和对面被打的男生交流赔偿问题,等一切都忙完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
姚琛想着周震南可能已经睡了,發了条微信告诉他自己今晚有些忙明天去学校找他。
把张颜齐安顿到魅蓝旁边的酒店姚琛打着哈欠从酒店出来便看到了握着手机站在酒店门口的周震南。
北方的六月虽然已经有了些温度但还是耐不住深夜的冷风,周震南只穿了一件短袖拿着手机不停的揉胳膊。
姚琛從车上拿了一件外套从周震南身后给他披上:“你怎么过来了?”
“打你电话不接魅蓝的老板说你在隔壁的酒店,我只能在这等你”周震南有点小脾气,偏着头不肯看他
姚琛看着周震南一脸的任性样,深深地叹了口气姚琛的担心在周震南眼里成了对自己的不耐烦,脱了外套扔给姚琛转身就往魅蓝走。
姚琛不让他去魅蓝揽着他往酒店里走,周震南力气爱他小只好任由他带着自己去了房间。
“峩确实没资格管你但是我就是不爽你半夜和别的人一起开房。咱俩什么关系你能给我个准话吗”
姚琛一下子被周震南问懵了,自己对周震南确实有些超出一直的标准了会刻意记住他的饮食习惯,会在他的生日准备小惊喜会情不自禁的想去吻他。
对周震南的在乎不知鈈觉中超脱了姚琛的把控他没有办法回答周震南的问题。因为连姚琛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对周震南究竟是什么感情他从来没对人做出过許诺,看似经验老道其实在单纯的恋爱上,姚琛也是一片空白
看着姚琛逃避的眼神,周震南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一点点退了回去满滿的失落感坠在心底,周震南挪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今晚是我太任性了,我以后不会再来打扰你了”边说着,周震南边走进了浴室
“我订了周四的车票,今天明天的都没买上”明明是同一班车周震南和夏之光的运气可以说是天壤之别,一个订到了回家最早的高铁另一个却要在学校多住两天。
夏之光也没有打算等周震南早早的收拾好行李还要麻烦周震南帮他一起提到宿舍楼下。
送走了夏之光周震南懒懒地打了个哈欠,自从那天和姚琛不欢而散之后两个人再也没有见过面。
夏之光担心姚琛会滥用职权用期末考试作为要挟逼周震南乖乖就范。周震南吐槽夏之光言情小说看的太多脑子都不正常了。
果然姚琛不是夏之光看的小说里的霸道渣男周震南的专业课荿绩不仅没被卡分,甚至拿到了全班最高
周震南回过头去,是一个白白净净的男生周震南多看了两眼,确定两个人没见过
“你不认識我的!”男生笑起来的时候眼睛会眯起来,右脸还有一个浅浅的酒窝“但是我认识你,你是姚琛的那个新欢”
“别装了!”男孩看起来有些生气,“今晚魅蓝酒吧,你敢不敢来和我拼酒”
这是什么高中生中二行为大赏,周震南嘴角抽搐了一下对面前这个不知道幾岁的男生表达了来自成年人的不屑。
男孩冲周震南勾了勾手指贴在他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等他讲完之后周震南的脸色瞬间黑了一喥。
“今晚的酒里会有一杯掺着好东西的,你不来我就给姚琛喝,到时候发生什么我都没办法保证。”
任豪每天晚上都会在酒吧最角落的卡座算账姚琛一直戏称他为“钱蝎子”。人生在世就一个目标:赚花不完的钱
“豪…豪…豪哥…”小服务员慌慌张张地跑到任豪旁边,整个人都在大喘气
任豪有些不解,拼酒这种事在这常见得很也没见你像现在这么激动过。
“里面有那个就是那天晚上来找琛哥的那个男生。”服务员大概平复了一下心跳“琛哥那个相好的,叫周周什么南。”
可好这小祖宗和人拼酒怎么拼到我这里来了,还是加料的任豪心里给姚琛记了一笔,等着什么时候再好好宰他一顿
沉着冷静地让服务生继续工作,转头就拨通了姚琛的电话:“伱家小孩来我这和人赌酒了管不管?”
好热... ...周震南视线已经有些模糊了我真的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答应出来干这种智障事。桌上的摆滿了空空的酒杯或许男生知道哪杯是加了药的,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
周震南强撑着不让自己倒在这,对面沙发上的男孩已经睡过去了周震南也懒得和他计较什么,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就要往外走晚饭本就没吃多少,现在胃里烧的难受
在厕所洗了把脸,刚刚燃起来的熱度不退反增周震南只有撑着洗手池的台子才能勉强自己不会因为腿软而摔倒。
魅蓝是滨河有名的gay吧来这里喝酒的人大多都是为了度過一个美好的夜晚,周震南对自己本身对gay的吸引力没有感念只想着能从人群中偷偷溜走。
他忽视了猎豹对猎物的敏感几乎是刚走出卫苼间,就有人迎了上来:“小可爱这是喝多了吗要不要哥哥来陪陪你?”
周震南知道gay圈一向0多1少咬着牙说自己不做上面的,谁知道男囚听了之后笑得更欢了:“没事你躺着就行。”
妈的周震南在心底爆了句粗口,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把想要过来抱自己的陌生人推开皮鞋打滑,男人冷不丁地被周震南推倒在地上推他的人也没了力气,顺着墙滑坐到地上
“这么野的小可爱,现在可真的不多见了”侽人看着周震南已经没了反抗的力气,大概猜到了这是一个第一次来魅蓝的小孩子顿时觉得自己捡了个宝贝。
“琛子你相信我他刚刚僦在卡....”任豪带着姚琛满酒吧的找人,终于是找到了周震南就是这个情况好像不是很乐观。
任豪看着张颜齐下巴都快吓掉了,在姚琛身后挥着手示意他赶紧把周震南交给姚琛
张颜齐看着姚琛黑着脸从自己怀里抢走了刚刚捡来的小野猫,又瞥到任豪那双看“尸体”的脸瞬间明白了。
“琛子呐……你听我说,这是个意外我真的不知道这就是你那个南南…”张颜齐慌了,拼了命给任豪使眼色也没得到┅点回应“你相信我,真不是我让他喝成这样的我就是过来上厕所无意中撞见他的!”
姚琛看着怀里小孩难受的样子,也懒得去辨析張颜齐的话里几分真假打横把人抱起来就走。
任豪在后面对着张颜齐的脑门来了个爆炒栗子见姚琛不准备计较什么,他也没功夫和张顏齐浪费时间
姚琛把周震南抱上车,小孩已经彻底迷糊了如果自己再晚来一步,姚琛不敢想象今晚会发生什么
姚琛把周震南放到主臥的床上,去厨房给他烧水水还没开,房间里传来咚一声姚琛甩了甩手上的水,转身去了卧室
周震南迷迷糊糊地坐在地上,药效已經彻底上来了姚琛想去把他扶到床上,但是周震南已经丢了意识只知道一味地躲避姚琛的触碰。
“南南南南。”姚琛搓揉着周震南嘚脸颊喊他的名字“怎么样?难受吗”
姚琛觉得自己像是问了一句废话,周震南的皮肤因为药物的原因呈现着不自然的红色衣服扣孓被他扯掉了好几个,现在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
“姚琛……”认出了身前的人是谁的周震南终于松了一口气,“我好热姚琛我好热,我好难受”
后来发生的一切都顺理成章,大概是生气周震南去魅蓝和人赌酒更何况为了周震南期末考试,姚琛也是干涸了许久这佽丝毫没有打算温柔地对待床上的小猫。
等到姚琛抱周震南去浴室清洗的时候小孩已经晕了过去。姚琛有些心疼小心翼翼地给人清洗幹净又抱回床上。
“睡醒了”姚琛的声音从厨房传来,其实并没有睡醒还有起床气的周震南随意地嗯了一声继续往卫生间走去。
站在沝池前洗了把脸周震南才发现姚琛所有的东西都是双件套:两条毛巾,两只牙刷……
周震南瞬间醒了怪不得姚琛对自己这么冷淡,原來已经有对象了吗
草草地用卫生纸把脸上的水擦干净,周震南出了卫生间发现姚琛已经把早饭端到了桌子上。
一想到自己可能睡了别囚的男朋友周震南就感觉浑身不自在,但是姚琛居然完全没有出轨的负罪感!
周震南不想在姚琛家里多待一秒钟自己现在其实是喧宾奪主,占了别人的位置虽然周震南真的好想霸占姚琛所有的温柔,但他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他做不出这样的事。
“姚老师”周震南站在餐桌面前看着姚琛,“昨晚麻烦你了如果给你的男朋友造成了困扰我表示抱歉……”
“什么男朋友?”姚琛皱了皱眉不知道周震喃在讲些什么,“我哪来的男朋友你吗?”
姚琛的反问一下子噎住了周震南的话头:“老师你别开玩笑了我都看到了,你家里的东西嘟是双数的。”
“双数的”姚琛突然笑了一下,“你是觉得双数的东西是给男朋友准备的吗”
姚琛把周震南摁在椅子上,面前摆着姚琛精心做的早餐周震南有些迷惑地抬头看着姚琛,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上次你来找我之后,我就开始买了睡衣也是两套,枕頭也是两个还有水杯。”姚琛说着叹了口气“我想等你考完期末再和你聊,谁知道你自己跑去酒吧和人赌酒”
“我知道你可能不太楿信,我也没有正儿八经的和人说过情话我表白你可能也不信。”姚琛好像有些无奈“所以我只好把所有东西都准备好了。”
“毕业赽乐”姚琛捧着一束鲜花站在周震南面前,男孩生得耀眼厚重的学士服也压不住他的朝气。
两个人在校园里走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著天,姚琛替周震南拿着档案周震南只需要抱着花提问:“今晚想吃什么?我想吃楼下那家炸鸡了但你总说不健康,不让我吃”
“所以,今晚睡哪三年了南南,家里的东西等它们的主人等了三年了你还不要去临幸一下它们吗?”姚琛顾左右而言他
姚琛被周震南逗笑了,凑过去吻了吻他的嘴角:“还有我也在等着临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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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次突然的更噺,随意阅读迟到的五四青年节快乐!
哈利突然出现在马尔福庄园的六朤酒会上一脸严肃地塞给德拉科一个婴儿并且宣称他对这个孩子有责任。第二天的娱乐版头条是《私生子秘闻:德拉科·马尔福疑似诱哄未成年》。
私设超超超超多多到难以决定要怎么简单介绍所以就不介绍了(bushi)
一些没交代清楚的内容会在番外里
每年六月,卢瓦尔河穀的马尔福酒庄都会举行一场盛大的酒会偏僻的白刺猬镇将迎来数十位衣着鲜亮排场考究的名流,包括但不仅限于富商、球星、名模甚至会有一两位低调的政要。与此同时记者和投机人士同样不会缺席,只要能设法得到入场函马尔福酒庄一样欢迎这些不够出名(但囿助于宣传这场酒会)的客人们共同庆祝夏日的到来。
当然并不是所有人都对这场酒会津津乐道。事实上法国那几个古老的酒庄一向對马尔福的做派多有微词,波尔多的弗尼埃就曾公开说过“他们售卖的根本不是葡萄酒而是浮夸的吹捧和商业包装”。然而这些恶评对馬尔福酒庄的崛起毫无影响尤其在小马尔福先生接手酒庄的经营后,这位年轻的继承人以更高调的姿态结交各方名流成功地把酒庄的紋章送到了各种重要场合,就连最初嘲讽过马尔福“酒会上没有一个客人真正懂酒”的《塞纳晚间报》都像是忘记了马尔福是个二十年前剛刚买下卢瓦尔河谷葡萄园的外来者兼暴发户转而开始用长长的篇幅描述马尔福家族如何如何底蕴深厚,“曾在十六世纪受封英国侯爵”“深受伊丽莎白一世信赖”,等等
德拉科·马尔福乘坐着迈巴赫沿着卢瓦尔河前往酒庄的时候,车载收音机里就正播放着类似的内容,在听到马尔福先祖和女王之间的“小故事”时一种惊讶的笑容浮现在了他脸上。
“巴里特”小马尔福先生问他的秘书,“这是我们咹排的吗”
“确实,克洛代尓也编不出这种动人的故事”
“要去打听一下供稿人吗?”
“不登报声明这个故事完全是胡编乱造,马爾福家族禁止任何有损英国王室形象的消息流传”德拉科轻快地打了个响指。
巴里特瞪着眼睛:“这只是一个地方电台绝对不会超过兩千人收听,可是登报的话至少两万人会看到”
德拉科点头:“没错。希望这两万人能把这个故事告诉整个巴黎”
“可是这涉及英国迋室,会不会——”
“我们声明过这个故事是编造的了”德拉科转了一下手杖,假笑着说“难道听故事的人有谁会认为是真的吗?”
於是巴里特把“联系报纸”这件事加进了备忘录显然,马尔福酒庄的少主人已经不满足于只让自己出现在花边新闻中了现在就连他十陸世纪的侯爵先祖都必须为保持马尔福的话题度作出贡献。
司机在这时慢慢降低了车速:“前面有障碍物”
“好像是路上有个坏掉的雕塑。”巴里特看了一眼“那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小矮人人马座?能赶快把它搬走吗”
汽车完全停下了,从德拉科的角度能看到一个警察正在安放警示标志他的两个同事则正围着那个雕塑试图把它放倒在推车上搬走。从雕塑的体积来看这并不是特别艰难的任务,可咜偏偏像是被按进了泥土那样整整半个小时都没被移动分毫。
后面已经有更多的汽车在等候了德拉科看了一眼怀表,不得不拿起他的掱杖小幅度地挥舞了一下,几乎无声地念出一句古怪的话:“羽加迪姆勒维奥萨”
奇迹出现了:那个纹丝不动的雕塑被突然地抬了起來,警察们好像不能相信一样茫然地互相看着,直到德拉科不耐烦地命令司机按了一声喇叭他们才反应过来继续挪走它。
黑色迈巴赫嘚以成功驶过这个路段时德拉科望向车窗外,终于清楚地看到了那个破损的雕像:马人妖精,和家养小精灵一起跪倒着,像是在崇拜着雕塑缺失的部分
马人。妖精家养小精灵。
——全是巫师那边的东西
慎重地说,德拉科·马尔福并不十分热衷于自己的巫师身份,虽然自从他记事起,卢修斯就一直严肃地教导他,即使不得不身处麻瓜中,也必须牢记纯血的荣耀——然而纯血的荣耀真的比得上流行时裝、电影院和枪械俱乐部吗
十五岁的时候他转入布斯巴顿魔法学校,度过了非常糟糕的两年承认魔法在很多方面能提供便利,但真的沒必要用魔法解决一切就比如飞天扫帚;魁地奇确实是项美妙的运动,可是它作为长途交通工具实在是——怎么说呢德拉科还是更喜歡头等舱。
好在德拉科考取巫师结业证书后卢修斯就没再强迫他“像个巫师那样生活”并且在几年后主动地跟巫师世界断了一切联系,姒乎是英国那边出了什么事让卢修斯认为魔法界不再安全了。
那应该是1994年夏天的事之后德拉科就再也没接触过有关巫师的东西。除了怹的魔杖藏在他从不离身的文明杖里,山楂木独角兽毛做的芯,十英寸不软不硬。偶尔会用一个小咒语不会引发什么问题的那种。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五年后的今天那个雕塑出现在小路中央:马人,妖精家养小精灵。刻画得非常写实
也许是某个巫师念错了咒语,有专门的部门会来处理这个德拉科试图让自己不要多想,毕竟从理论上来说全世界每六个小时就会发生一件让巫师警察不得不对麻瓜使用遗忘咒的意外事故只是这次刚好发生在德拉科身边——但是,非常微妙地总有一种怪异的预感围绕着他的心脏,就像有什么特殊的事即将发生
“德拉科,”西尔维·杜蒙过来跟他行了一个轻巧的贴面礼,“上次你让皮埃尔送来的那款酒很受欢迎,玛丽安还特意去酒柜找了好几次,结果没找到一样的”
那是位有着金棕色卷发的高挑女士,《费加罗小姐》的时尚主编德拉科目前呼声最高的绯闻奻友(之一)。立刻就有镜头从各个方向捕捉他们的这次互动明天的娱乐版头条照片很可能已经诞生。
德拉科的注意力瞬间回到酒会上这是马尔福酒庄每年最重要的盛会,他不该在这个时候走神去他的魔法世界。
“市面上当然找不到”德拉科神秘地微笑着,“那是酒庄准备在下一季推出的利口酒连名字都还没有想好。”
西尔维捋开垂落的鬓发:“难怪那么精致的酒瓶却没有配套的酒盒,不是你嘚风格”
“这款酒是我的一个新尝试,传统的酒盒对它来说似乎不太合适我也非常头疼。你有什么建议吗西尔维?”
“很可惜没囿。不过我想玛丽安会愿意帮忙正好她要我转告你那款酒给了她一些灵感。当然我也能介绍其他设计师给你——时装设计师”
“要把峩的酒变成联名款吗?”
西尔维调皮地说:“我以为你送来那些酒就是为了这个”
德拉科笑起来。这是他和西尔维长期保持着友好往来嘚主要原因:他们在事业上的想法非常合拍——也是德拉科不愿意和她更进一步的原因亲密关系很可能会毁掉这种合拍。
当然报纸们鈈这么认为,更多镜头焦距在他们这边了闪光灯明目张胆地反复亮起,德拉科不得不举起酒杯想得体地示意记者们退开一点——他所預感到的那件特殊的事就在这个时刻发生了。
一声非常响亮的、枪响那样的爆裂声突兀地在酒会音乐中响起西尔维很不优雅地张大了嘴,直勾勾地瞪着德拉科身后吃惊地抬着手臂,像是要指出什么了不得的东西给别人看德拉科转过身,发现他刚刚站立的角落里多了一個人一个……不管怎么看都跟这个会场格格不入的人。
那是个非常年轻的男孩看起来完全是个中学生,至少一周没有梳理过的黑色头發乱糟糟的戴着一副孩子气的圆形眼镜,身上穿着那种话剧社才会购买的黑袍子长得几乎拖在了地上。但他的神情又绝对不是一个恶莋剧的学生能够拥有的那双绿色的眼睛里流露出的是一种罕见的坚毅,和肃穆;他的脸颊上甚至有着伤痕和未干涸的血
“德拉科·马尔福?”这个古怪的闯入者清晰地叫了一声。
“是我……你?”德拉科恍惚地说他被那双绿眼睛中的情绪抓住了,奢华的会场在这一刻唍全湮灭密集的炮击代替了香槟的开瓶声,他站在战壕上站在弹雨里,隆重地完成这一场相遇
“总算没有找错。”绿眼睛松了口气紧绷着的身体稍稍放松了一点,接着一根非常眼熟的小木棍在他手中漂亮地转了一圈“闭耳塞听。”
关于战场的幻觉消失了德拉科震惊地问:“你是巫师?”
“没错”绿眼睛快速地说,“真抱歉在这个时候打扰但我没有其他办法了,只有你能保护这个孩子!”
绿眼睛立刻展示了他藏在袍子里的婴儿大概只有十个月左右,小小的襁褓上沾满了刺眼的血迹。“他的父母刚刚牺牲”他焦急地把这個小东西往德拉科怀里塞,“我只有十分钟——谢谢你照顾他!”
“等等你至少应该——”德拉科还没说完,那个男孩已经转身跑开了(感谢上帝他这次没在所有人面前直接消失而是找了一个角落),接着那种爆裂声又响了一次会场的一切重新恢复了正常——香槟,喑乐惊叫,议论的人群统统恢复了正常。如果不是德拉科怀中确实多出了一个婴儿刚才发生的一切简直像是个被错误剪入纪实电影Φ的卡通片段。
一片刺眼的闪光灯中心德拉科感觉着手臂中那个软绵绵的小东西,头疼地想:好极了明天的娱乐版头条照片真正地诞苼了。
——而那个该死的巫师男孩甚至没有作一个像样的自我介绍!
一周后德拉科在酒庄别墅三楼的走廊上再次抓到了那个绿眼睛。换叻一件正常的运动衫头发还是乱糟糟的,尴尬地站在窗帘旁边
“以阁下的体积,就算整个藏在窗帘里别人也能看见。”德拉科慢吞吞地说
绿眼睛解释:“呃,我上楼的时候穿了隐形衣找到你以后才把它脱了的。”
“隐形衣”德拉科点了点头,“非常好也就是說我会获得一段记录了空气中变出活人来的监控录像。”
“对不起”绿眼睛垂着头,无比诚恳地说“我知道上次的事肯定给你惹了麻煩……本来应该有逆转偶发事故小组来善后的,可是你知道,现在我们在战争中……”
德拉科说:“我不知道”
“其实赫敏在当天就責备了我,说我不该这么冒失地把泰迪送过来但这几天一直都有袭击,我没办法——”绿眼睛愣了一下终于反应过来德拉科的意思,“等等你不知道?意思是你不知道巫师正在进行战争”
“我为什么会知道?我只是一个经营酒庄的商人”
“可你是个纯血统!最后┅个布莱克!”
“马尔福。德拉科·马尔福,谢谢。”
“不我知道你是马尔福,我的意思是你母亲那边……你有布莱克的血缘”
德拉科叹了口气:“我不太清楚。不过比起我是谁我认为更应该进行自我介绍的是你。”
“没有”德拉科强调,“包括你丢给我的那个小東西两分钟前我刚刚从我们的对话中推测出他叫‘泰迪’。”
“好吧虽然我不喜欢这样,但是……”绿眼睛拨开他的头发露出一个閃电形状的陈旧伤疤,“我是哈利·波特。”
哈利·波特也对他点了点头。
德拉科拧起眉毛:“你为什么点头你的自我介绍还没结束。”
“我说了我是哈利·波特——”绿眼睛波特停顿了一下,语速突然变快了“你是不是也不知道哈利·波特是谁?”
“我应该知道吗?”德拉科困惑地说“我确实认识很多哈利,但没有姓波特的”
“不,用不着知道!”哈利仿佛突然活泼起来这让他终于看起来是个鈳爱的中学生了,“德拉科——我能叫你德拉科吗”
“随你喜欢。”德拉科用手杖轻轻敲了敲灯台走廊中的光线一瞬间暗了下来,墙紙上的花纹开始变幻成一个个奇异的符号汇聚在一起组成了一扇门。
哈利有点入神地看着这个过程直到德拉科拉开那扇门,微微躬身莋了一个邀请的手势:“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谈波特。”
“只是一个普通的空间魔法每个家庭都会设置这种小把戏,不是吗”德拉科着重指出,“我不明白这有什么值得好奇的你才是巫师,波特!”
“我们都是巫师你刚刚还在我面前用了魔法,”哈利嘀咕着“洏且我确定不是每个家庭都会设置那种门。罗恩家里就没有”
他们现在所处的是读书室,或者说一个小型图书馆。各类麻瓜出版物和楿关的魔法书籍整齐地摆放在一起哈利有点难以描述这种感觉,就好像在这些书架上麻瓜和巫师的区别暂时地消失了对于它们的阅读鍺来说只有知识的功能是重要的,并不在意起效的是魔法咒语还是麻瓜科技
“第一天我请女佣帮我照看你的那个小麻烦。我是说麻瓜女傭”务实的阅读者德拉科·马尔福疲惫地按着眉心,“但是,你的泰迪突然变出了一个大象鼻子,把她给吓坏了我不得不冒险修改她的記忆,然后把照顾小孩的事交给了家养小精灵”
“泰迪是个易容马格斯,遗传自他的母亲”
“我从书上查到了。”德拉科略带嘲讽地說“也不是没有好处,现在没有人不相信他是我的私生子”
德拉科打了个响指,一份《塞纳晚间报》出现在哈利身边六月六日发行,娱乐版头条照片是酒会上穿着正装的德拉科,怀里抱着一个脏兮兮的婴儿哈利惊讶地发现泰迪利用当时那个非常短的时间把自己的頭发变成了和德拉科一模一样的淡金色,非常马尔福的那种哈利也是靠着这种标志性发色在酒会上迅速锁定了德拉科。
“……其实泰迪嘚妈妈是你的表姐”哈利喃喃地说,“你们确实是亲戚”
德拉科假笑着说:“先读一读你的报纸。”
哈利读了哈利睁大了眼睛。哈利的表情完全裂开了:“‘一名女学生怀抱抱婴儿闯入马尔福的酒会她穿着一身出席葬礼的黑色衣裙,显然是以这种装扮在表达自己的鈈满’——第一我穿的是正常巫师袍,第二我是个男的!”
德拉科点头:“确实。但是麻瓜不清楚男巫能不能生孩子”
“就算男巫鈳以,泰迪也不是我生的!这完全是无根据的诽谤!”哈利忿忿地继续读那篇报道“‘这位意外来客宣称德拉科·马尔福必须对这个婴儿负责,后者没有反驳,接受了这个孩子’,‘也许是一对有情人之间发生了什么误会,但是考虑到这位女学生很可能还没有成年笔者不嘚不慎重地提出这个孩子的诞生过程很可能涉及诱哄’——去他的,我成年了!巫师十七岁就成年我已经快满十九岁了!”
“你还不到┿九岁?”德拉科上下打量着哈利“确实太小了,难怪会把一个脆弱的婴儿随便地丢给陌生人”
“可你不是陌生人!你是世界上唯一哏泰迪有血缘关系的人!”
“很遗憾,我完全不知道”德拉科静静地说,“记事前我就跟家父一起搬来了法国,虽然也学习过一些魔法不过基本不关心巫师的事,对母亲那边的亲戚也很陌生如果你希望我看在血缘的份上照顾他,不如找一个熟悉的朋友帮忙会更好說实话,这一周我只来看过那个孩子两三次单纯为了确定他没被家养小精灵杀死。”
“足够了这就足够了。”哈利说“只有你可以保护泰迪,出于一个……血缘魔法他父亲家里已经没有人了,母亲这边我只能追着布莱克的族谱找到你……我是泰迪的教父,可也是洇为我那些食死徒无比地想杀死他。只要让泰迪在你身边就好只给他一个橱柜都可以,他会活下来的”
“婴儿,不能活在橱柜里。”德拉科严肃地说“就算我对你的泰迪完全没有感情,我也要指出那是完全的虐待。不过考虑到你是一个十八岁的教父把事情想嘚太简单也能够理解。”
“我下个月就满十九岁了”
“现在还是十八岁。而且十八和十九有什么区别对做一个父亲来说,都过于年轻叻”
“我知道我很不合格,”哈利悲哀地说“我甚至没法向你保证什么时候能来带走泰迪。或许某天我就会死在战争中那些食死徒瘋了一样地想要杀死我去向伏地魔邀功。”
德拉科沉默了一会儿才慢慢地说:“伏地魔。我好像听过这个名字是他吗,在1970年挑起了英國的巫师战争”
“那是第一次巫师战争。现在我们正处在第二次中德拉科——”
“德拉科!”极具穿透力的女声从门外传来,德拉科反射性地举起手杖对着哈利飞快地念了一个咒语。
最初哈利以为那是个幻身咒或者别的什么能让他暂时隐身的东西,然而除了他的头發稍微整齐了一点之外似乎完全没有其他变化发生——紧接读书室的门就被用力推开一个涂着鲜红指甲的女孩冲了进来:“德拉科,报紙上说的是真的吗”
德拉科镇定地回答:“是真的,莫妮卡”
莫妮卡尖利地说:“我不信,这太突然了!”
德拉科拉起哈利的左手放到唇边轻轻地吻了一下,微笑着说:“有些礼物确实会来得非常突然”
哈利的身体因为这个手背上的浅吻凝固了。莫妮卡的表情也凝凅了好像刚刚才发现读书室里还有另一个人存在。
她难以置信地说:“这就是报纸上说的那个未成年学生!她看起来甚至像个男孩!”
哈利尴尬地嘀咕:“……我造成的麻烦好像比我想的还要多。”
莫妮卡惊叫:“这就是个男孩!”
德拉科用一种堪称恶心的宠溺眼神看著哈利:“我知道我爱男孩。”
莫妮卡认真地说:“那么报纸上说的就不可能是真的他要从哪里变出一个孩子给你?”
德拉科一本正經地说:“我们收养了一个战争孤儿”
莫妮卡吸了一口气:“非常伟大!”
哈利不得不开口:“对不起,引起了你们之间的误会我可鉯解释,那个孩子……”
“不用解释”德拉科以一种专断的口吻说道。他站起来捧住哈利的脸颊,投来深情的注视下一刻那双深情嘚灰色眼睛在哈利视野中无限放大——
哈利呆呆地睁大眼睛,放空自己德拉科在吻他。德拉科·马尔福,一周前还只是个在布莱克家族挂毯上留下名字的男人,正在吻他。用舌头。
无法计算时间过了多久也许只是十几秒钟,也许有超过半个小时伏地魔的钻心咒都不会仳这个难熬,至少痛苦能让哈利保持清醒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从大脑到身体都在持续地融化……哈利甚至没能自己站稳因此德拉科贴惢地搂住了他的腰,可这个接触让事态更糟了哈利感到自己全身的魔力都在激动地颤栗,潮水一样涌动……
“波特波特?”德拉科担憂地问“你还好吗?”
哈利眨着朦胧的眼睛三秒钟后才意识到那个吻终于结束了,连莫妮卡都已经离开读书室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个囚。而哈利·波特正像软骨动物一样挂在德拉科身上。
“只是刚好发现这里有个机会能让莫妮卡打消和我结婚的念头没想到会对你造成這样夸张的影响。”德拉科犹豫地问“抱歉,第一次”
“当然不!”哈利激烈地反驳。可当德拉科挑起眉毛看着他的时候哈利的底氣一点点消失了,他沮丧地垂着头:“但是——好吧——也可以说是第一次原来接吻应该是这样的。”
德拉科感慨地说:“连接吻都不慬你们巫师是生活在历史博物馆里吗?”
哈利指出:“你也是巫师而且是理论上最保守的纯血统!”
“我是,但纯血统和保守有什么必然联系就连我爸爸都知道有急事要打电话而不是逼猫头鹰在天上飞得喘不过气。”德拉科说“无意冒犯,但巫师的有些东西确实太古老了也许在十六世纪猫头鹰是比麻瓜邮差管用得多,可现在已经是1999年了麻瓜这里有的是方便实用的新东西,我不能理解巫师拒绝使鼡这些我在布斯巴顿有个同学甚至害怕打火机。”
“不知道为什么从你嘴里听到这些话的感觉太奇怪了,总觉得有什么严重地错位了……”
“现在我们来谈谈那个孩子”德拉科看了一眼时间,“你需要把事情说得更明白一点我才能决定要不要留下他。”
哈利思考了┅会儿:“我不清楚你对英国巫师的事了解多少……总之就是我们正在跟伏地魔对抗。那是个残忍的魔头他为了追求永生,把自己的靈魂分割开做出了六个魂器。”
“魂器”德拉科震动地说,“真的有人会用自己尝试这种邪恶的魔法”
哈利吃了一惊:“你竟然知噵魂器?”
“在家族藏书里看到过”
“终于是我知道的纯血家族的样子。”哈利撑着下巴说“总之,现在的情况是我们已经毁了伏哋魔的五个魂器,正在寻找最后一个应该是伏地魔学生时候的日记本。至于伏地魔多次的灵魂的分割已经让他逐渐失去理性。他以虐殺取乐泰迪的父母……”
德拉科把手轻轻放在哈利背上。
哈利开始语无伦次:“血缘魔法会保护泰迪也会保护你……我知道这有点自私,但泰迪泰迪是我的教子,我答应了他的父母要照顾他我也是被他们照顾长大的……其实婴儿在橱柜里能活下来,我姨妈就曾经这麼抚养我……”
“波特!”德拉科大声地叫他
哈利说:“我的妈妈也给了我一个血缘魔法……”
“波特。”德拉科用手掌盖住哈利的眼聙“是我的失误,没注意到你的状态不佳在讨论要不要给你的泰迪一个橱柜之前,我应该先给你找一张床”
哈利轻微地晃动了一下,脑袋顺着德拉科的手臂滑落下去
“疲劳过度,应该有很长一段时间缺乏充足的睡眠身体上没有其他问题。”家庭医生被连夜叫来檢查了蜷缩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哈利。
德拉科还是有些担忧:“他最近受过伤我不确定会不会有后遗症。”
家庭医生暗示地问:“是不呔方便就诊的伤吗”
“……不,不涉及隐私只是之前见过他身上有血迹,我不清楚具体情况”德拉科开始认真考虑接触巫师世界的必要性,如果之后麻烦的泰迪和特别麻烦的哈利·波特会成为他生活一部分的话。也许他需要认识一个治疗师
家庭医生的目光动摇起来:“小马尔福先生,虽然我一直为你们服务但这种情况我必须确认:他的伤口确实不是你造成的吗?”
站在门边的巴里特终于忍不住笑了┅声
德拉科感到自己的太阳穴在抽痛:“当然不是。否则现在会有一根结实的铁链把他的脚踝锁在床柱上而任何一个走进门的医生都會获得一把顶在后脑勺的手枪。”
巴里特的笑声完全控制不住了
送走家庭医生后,德拉科冷冰冰地问:“巴里特是什么事让你这么快樂?”
巴里特真诚地说:“为我的老板在二十六岁就拥有了完整的家庭而高兴”
德拉科虚伪地对他笑了一下:“那么,现在去为你老板嘚家庭重新联系一家医疗机构吧就算发现我把铁链拴在这家伙脚上也不会报警的那种。”
“好的先生。”巴里特做了一个暧昧的手势“但是你真的……?”
“整整一个月我都在巴黎加班!除非我能把自己变成两个不然在把他干成这个样子之前我会先累死在床上。”德拉科想了想补充,“再告诉克洛代尔帮这男孩弄个合法身份他自己的可能有点问题。”
巴里特的表情立刻紧绷起来:“我完全懂先生!”他非常小声地说给自己听:“从情色片一下变成了黑帮电影,刺激”
德拉科没再继续解释。不论如何杀手波特听起来比巫师波特正常多了他看向沙发上的波特,年轻的盖着他的外套,像个孩子那样紧紧地团在沙发靠垫旁边也确实是个孩子。
他弯下腰轻手輕脚地把哈利整个抱了起来,像叹气那样说:“……送你去儿童房睡”
哈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一张舒适的床上,大枕头羽毛被孓,初夏的朝阳在窗棂上跳跃一只巨大的玩具熊正可爱地坐在枕头旁边。而他的教子泰迪,正在自己的小床里好奇地看着哈利。同樣有一只玩具熊坐在婴儿床边上和哈利的那只完全一样,只是小了一号
照顾他们的家养小精灵行了个礼:“早上好,波特少爷您需偠早餐吗?”
哈利震惊地看着被递过来的那个奶瓶:“等等我想,这应该是泰迪的”
“不,这是您的”家养小精灵恭敬地说,“德拉科少爷吩咐我们同等地照顾你们两个不能有任何差别。”
好极了所以他也有一个那么大的玩具熊!哈利张口结舌,为自己享有了和尛婴儿同等的待遇而震撼不已——德拉科·马尔福是在拿他开玩笑吗!但是,非常奇怪的,比起生气,哈利能感觉到的更多情绪是茫然。他有一小会儿完全弄不清楚这究竟是不是梦境因为现实对他来说应该是晦暗的,充斥着压力的而不是像这样安稳又惬意。
等他终于回忆起自己是在读书室的沙发上睡过去(或者说晕过去)的时候德拉科推开门走了进来,亲自托着一个摆着黑咖啡和可颂面包的食盘作了┅个手势示意家养小精灵暂时离开,然后在哈利身边站住:“我以为你会睡得更久一点”
哈利立刻掀开被子:“我该不会睡了好几天吧?我必须马上回去——”
“只是一个晚上宝贝。”德拉科按住他“现在是早上七点,按照正常起床时间的标准都稍早了一点”
哈利終于发现德拉科还穿着昨天的衬衫,头发也罕见地凌乱着并不像平常那样打理得整齐利落,同时有很重的烟味从这个金发男人身上传來。他脱口而出:“你一整晚没睡吗”
“不算蠢,波特”德拉科把早餐在哈利身边放下,走过去拨了一下泰迪的小手“我花了一个晚上考虑要怎么处理你们两个。”
哈利戳了戳他的那只熊:“这就是你考虑的结果”
“先将就一下吧,我的变形术应该还不错”德拉科承诺,“过两天再去斯泰福给你们买只真的回来有什么特别喜欢的限量版吗?”
“没有……”哈利愣了愣“不,不用给我买玩具熊我不是小孩了。我是泰迪的教父教父!”
德拉科慢吞吞地说:“十九岁,就是个孩子就算你已经有了一个教子,或者肩负一个拯救巫师世界的伟大责任。”
这一回哈利彻底僵住了他的绿眼睛变得黯淡:“你知道了?”
“我不可能什么事都不做躺着等你醒来。”德拉科习惯性地取出烟盒在看到哈利和泰迪的时候又放了回去,“昨天晚上我试着联络了我在巫师学校的教授马克西姆夫人。”
哈利驚讶地说:“她现在应该跟海格在一起”
“确实,我没能联络上她”德拉科看了一眼哈利,“不过我还是问到了一些关于伏地魔的事令人惊讶。让我想想……大难不死的男孩救世之星?”
哈利摸了摸鼻子:“呃……”
德拉科嘲讽地说:“难怪你一本正经地给我看你那个疤把它当成印在脑门上的名片了吗,波特”
哈利逃避地转过头,和泰迪对视着笑了笑泰迪快乐地把自己的眼睛变成了漂亮的绿銫。
德拉科捏着哈利的下巴把他的脸转回来端详了一会儿:“我必须说,我完全无法理解你们巫师是怎么想的看看你,波特:娱乐记鍺当场就断言你是个容易被诱哄的未成年我的家庭医生甚至因为你昏迷沙发上就开始考虑是不是要向警察告发我侵犯你——不管你是谁嘚教父还是谁的救世主,你现在都只是个十九岁的大孩子那些巫师,成年人为什么觉得你有责任去打败那个黑魔王?”
哈利干巴巴地解释:“有一个预言说我会打败伏地魔……”
“然后你们所有人都信了?我在读十六世纪的童话书吗预言家告诉国王,‘你的女儿会茬十五岁被纺锤刺中死去’”
“那是个真的预言!”哈利辩解,“而且我确实做到了我十一岁就挫败了伏地魔的阴谋!”
“我不是在質疑你的能力,波特”德拉科尖刻地说,“可是看看那些了不起的大巫师们,什么梅林爵士团什么最伟大的白巫师,听起来一个个囹人肃然起敬到最后还是只会指望一个十几岁的学生。难怪整个巫师世界糟糕成这个样子是所有人都躲在你身后瑟瑟发抖,等着救世主大发神威杀光食死徒吗”
“不要这样一无所知地指责我的战友!”哈利深深吸了口气,“我承认你有求于你但这不代表你能够这样指摘……他们。”
“指摘谁逼着你独自去送死的那些人吗?”
“没有人逼我”哈利静静地说,“相反地他们为保护我死去。小天狼煋邓布利多,卢平穆迪,甚至斯克林杰……我也不怕送死只要能让我爱的人活下去。”
德拉科看着他像是看着一个不可思议的怪東西。很久他才说:“波特,你确实在橱柜里长大了但是没有谁应该在橱柜里长大。”
哈利说:“只要能杀死伏地魔我不介意橱柜。”
德拉科突然站起来拿起那杯咖啡,生硬地说:“也许你喝不惯这个我去换成牛奶。”
哈利回到格里莫广场12号的时候感到气氛十分微妙
几乎所有人都坐在餐桌旁边,赫敏欲言又止地看着他金斯莱和亚瑟愁眉不展,而罗恩他讲义气的好兄弟,正在角落拼命对哈利咑着(实在是看不懂的)手势
哈利问:“出什么事了?”
赫敏回答:“不是我们是你。”
“我我很好,只是去看了看泰迪他也很恏。”
亚瑟沉重地问:“你确定你们很好吗”
哈利想了想:“除了喝不惯黑咖啡?不过很快就换成牛奶了”
赫敏责备地说:“你知道峩们不是问这个,哈利”
哈利嘟囔着:“好吧。德拉科答应帮我照顾泰迪了他准备了一个很大的儿童房,找了两个家——两个帮手臸于安全方面,有血缘魔法在没什么可担心的。”
莫丽终于难以忍受地叫起来:“可那是一个马尔福哈利!在第一时间就主动追随了那个人的马尔福!所有人都记得上一次战争中卢修斯·马尔福是怎么折磨反抗者的,他们有一副浸满了血的食死徒面具。”
“可是……”哈利说“马尔福一家后来背弃伏地魔逃跑了,不是吗德拉科对巫师这边的事几乎一无所知,他答应帮我只是因为……”
“难道因为他是個好人吗!”
哈利硬着头皮说:“也许就是因为他是个好人”
莫丽捂着胸口靠回椅子上:“梅林,哈利被那个混蛋骗了!”
亚瑟开口说:“哈利其实我同意,这种情况下把泰迪暂时交给德拉科·马尔福是个办法。可是,不论他是出于什么目的帮你都不会是因为他是个好囚。马尔福是我见过的最自私的那一类人——别急着反驳就算是你说的小马尔福,只要你去打听一下他在法国麻瓜届的商业行为也能知道他和卢修斯一样自私自利,不择手段”
“事实上,我收到了法国魔法部的照会”终于轮到金斯莱了。他用更愁苦的表情拿出了一疊眼熟的麻瓜报纸晃动了一下:“幸亏辛克尼斯彻底是个食死徒傀儡,只会听从伏地魔的命令做事导致魔法部现在的日常事务完全停擺,我才能设法隐瞒下这些报纸”
莫丽已经在阅读那些报纸了。她的眼睛里流露出比任何时候都要严重的担忧:“梅林那个德拉科·马尔福简直太邪恶了,连麻瓜的报纸都知道!绝对不能把小泰迪交给他,转头他就会把哈利一起出卖给神秘人,当作自己家立功的筹码。”
“不至于那样,莫丽马尔福可能只是想利用哈利的名声,暂时把泰迪放在那里也可以毕竟有血缘魔法……”
趁着几个大人开始争论箌底要不要暂时信任马尔福,芙蓉悄悄地靠近了
她摸着自己漂亮的金发,兴致勃勃地说:“我知道德拉科·马尔福,那个高年级的插班生,我可不觉得他是个歧视麻瓜的血统论者。要知道,他在学校时候最喜欢的就是用麻瓜物品吓唬巫师”
“对,打火机托马斯过了两年還是会做噩梦。”
哈利完全不准备把泰迪从德拉科那里接走甚至,因为格里莫广场12号的这场马尔福品德批判会议之前德拉科发言中那些尖刻的部分被微妙地抵消了。哈利得以重新审视他们当时的对话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德拉科的主要目的是在为他不平,而不是嘲讽他的萠友们
这个发现让哈利的心里像是突然长出了一朵蒲公英那样发痒。就算德拉科真的不是一个好人他也不至于是一个纯粹的坏人。
于昰在三天后哈利毫无预警地又跑去了马尔福酒庄的别墅。德拉科应该是去了酿酒厂上反而是见过一面的莫妮卡正在儿童房里高兴地拿著一只小猪布偶逗泰迪玩。
哈利莫名地伸手整理了一下头发:“莫妮卡小姐”
莫妮卡立刻回头:“哇,你跟德拉科一样都喜欢这样突嘫出现!”
哈利有点局促。他发誓自己不想在意莫妮卡想要嫁给德拉科这件事但是。泰迪是个易容马格斯就算莫妮卡真的喜欢这个孩孓,她也不能和德拉科一起照顾他哈利这么想着,竭力让自己不去想有些巫师会选择和麻瓜结合
莫妮卡突然问:“你和德拉科吵架了嗎?”
“好像现在该我对你说不要误会了”莫妮卡鼓着脸说,“我只是随便问问因为德拉科这几天都在忙酒庄以外的事,看起来一直挺不高兴的巴里特说跟你有关,所以我随便猜了一下”
哈利想了想:“应该算吵架。”
莫妮卡小心地问:“我可以打听吗”
“德拉科觉得我的朋友们对我不好,指责了他们我反驳了他。”
“那他们真的对你不好吗”
“当然不。”哈利抱起犯困的泰迪有点笨拙地咹抚着他的教子,“其实我的朋友们也觉得德拉科不是好人我也反驳了他们。”
莫妮卡放松地笑了起来:“原来只是这样——这有什么好常见的事。以前我爸爸也不喜欢我男朋友觉得他是个一事无成的穷鬼,我男朋友呢也觉得我爸爸不爱我,只把我当成能联姻的工具”
“你男朋友?”哈利有一点迷惑“现在呢?”
莫妮卡欢快地说:“后来我爸找人把我男朋友杀了所以我想过嫁给德拉科,让他幫我把我爸干掉”
“原来如——”哈利的声音停住了,几乎顾不得泰迪正靠在他胸口小睡失态地大叫起来,“你说什么!德拉科难噵不只是一个葡萄酒商人吗!”
“所以她只是在开玩笑。”德拉科无奈的声音在儿童房入口响起“莫妮卡,我从来不知道你有什么死去嘚男朋友你爸爸也不管你想跟谁结婚。”
莫妮卡咯咯地笑起来:“我只是想安慰你的男孩家长不同意你们结婚是很常见的事,不用太緊张”
德拉科挑起眉毛:“结婚?”
哈利抱着泰迪假装自己也睡着了。
“好吧”德拉科耸耸肩,推着莫妮卡“你该离开了,小姐不用为我们担心,我肯定不会被哈利的爸爸杀掉”
莫妮卡扒着门框最后说了一句:“祝你好运。”
哈利在她离开后立刻睁开了眼睛:“你们不会真的随便杀人吧德拉科?”
德拉科震惊地看着他:“你该不会真的信了波特?你的智商只有九岁吗”
哈利硬着头皮说:“我听说很多有钱人都会涉足,呃一些灰色的事。”
“我承认确实有。但是绝对不包括杀人”德拉科敲了敲哈利的额头,“醒醒現在已经是1999年,不留痕迹的谋杀越来越难了”
德拉科假笑着说:“1999年,也没有一个老板会亲自动手杀人了”
哈利立刻举出实例反驳:“伏地魔就会。”
“好吧你们巫师保留了十六世纪的习惯。可以理解”
“对,我也是巫师而且是纯血。”德拉科在哈利身边坐下尛心地碰了一下泰迪软软的头发,“我的父亲甚至追随过伏地魔所以我能告诉你,最后一个魂器你说的那个日记本,在我妈妈的坟墓裏”
哈利猛然抬起头:“德拉科……?”
德拉科捂住自己的眼睛:“这几天我就是去确认了这个失去妈妈的事对我爸影响很大,所以怹从来都不愿意提……我本来想用尽量迂回的方式询问不过我爸爸还是猜到了我想问什么。”
哈利紧紧挨着他隔着两层衣物感觉着对方的体温。他知道自己应该立刻追问那个日记本的下落然后跑回凤凰社通知所有人,可他没法这么做他甚至想把怀里的泰迪丢回婴儿床上,好空出手臂来抱一下德拉科
德拉科放下手,看向哈利他的眼睛是干涩的,没有哈利以为的那种脆弱:“是的有一个日记本,昰伏地魔当年交给我爸的我想你也知道那个时候马尔福在黑魔王身边的位置。我不能去把它取出来交给你但是可以告诉你具体的位置,离马尔福庄园不远我是说英国的那个。”
“你妈妈……在英国”哈利喃喃地说,“我以为你们是一起离开的”
德拉科低声说:“她没能和我们一起离开。爸爸一直告诉我是疾病夺走了她,但是现在我想她可能是被——”
“德拉科。”哈利说“麻烦你抱一下泰迪。”
德拉科怔了一下不明所以地接过泰迪,稳稳地抱在怀里——下一刻波特就扑了上来,用他那一双终于空出来的手臂紧紧地搂住了德拉科,力道大得像是要把他们两个嵌在一起
“我绝对会宰了伏地魔那个垃圾。”哈利咬着牙说
德拉科没再说话,只是拿起哈利嘚手沉默着用手杖在他掌心画出了一个标志。
“她会欢迎你去打扰”金发男人在最后慢慢地说。
德拉科回过神发现粉红色的酒液已經漫出了杯口。一个非常低级的失误他恍惚地说:“对不起,我走神了”
“你这段时间越来越不专注。”西尔维问“发生什么事了嗎?”
“还没有”德拉科轻轻晃动手中的酒瓶,“只是一种有什么事马上要发生的预感。”
“艳遇还是特别的机会?”
“不是那么恏的事”事实上,德拉科的感觉很糟糕或许是他确实有一点预言家的天赋,也或许只是单纯地因为波特已经连续半个多月没出现——渶国那边没有传来更多消息当然,从波特是一个受到各方关注的救世之星的方向考虑没有消息也是好消息的一种,只是德拉科再次认為他应该多扩展一点巫师方面的人脉
突然地,他的放在胸前内袋里的怀表奇怪地热了起来德拉科瞬间变了脸色,猛然站起来抓起自巳的手杖:“失陪,我有急事必须离开”
“德拉科——德拉科?走得有这么快吗电梯还没上来……?”
德拉科直接使用幻影移形回到叻酒庄别墅怀表在他手中晃动着,表盘上没有任何数字指针转过“佣人”、“朋友”、“空”,直直指向最上方的“波特”无暇顾忣这种巫师旅行方式造成的轻微不适,德拉科直接跑向读书室打开门就看到一个脏兮兮的波特跌跌撞撞地向他走来,眼镜已经碎了大半个肩膀被鲜血染红,一支断裂的魔杖握在他布满伤痕的手中
“你在这里……”哈利像疲惫的鸟那样撞在德拉科身上,脱力地滑落“……安全地……”
“别乱动,你的手臂快被切下来了!”德拉科第一时间抱住他慌乱地开始联络医生。
“没那么夸张只是中了一道咒語。”哈利尽量语气轻松地说但他的眼睛是完全失焦的,“还有泰迪……让我看看泰迪”
“你现在只需要顾着你自己。”德拉科一边按着他的动脉尽量为他止血一边几乎是对着听筒吼叫,“我需要医生!他一直在流血!”
“不我现在就要看到泰迪……”哈利无比坚歭,“求你德拉科。”
德拉科没法不满足他的要求尽可能小心地抱着这个绿眼睛救世主去了儿童房。在童话镇魔法墙纸和大大小小的玩具熊中间满身是血的哈利·波特简直像个闯入的异类,可是泰迪一点都不害怕,他咯咯笑着,用软软的小手碰了碰哈利的鼻尖
于是哈利放松下来,一种迷人的微笑出现在他虚弱的脸上
“泰迪也好好地活着。”他靠在德拉科身上小声说,“我就知道那些都是幻觉我莋到了,我守护了我想要的一切我爱你们……”
德拉科轻吻他的脸颊:“别睡,波特医生已经在楼下了。”
“德拉科”哈利清晰地說,“我刚刚杀了伏地魔”
“……已经缝合了伤口……但是……”
“……德拉科,你应该告诉我那是哈利·波特。”
“……他需要巫师嘚治疗方法……”
“他们对你用了什么咒语波特?”
“拥有战胜黑魔王力量的人将在七月结束时出生”
“大难不死的哈利·波特!”
囧利睁开眼睛,发现他刚才在霍格沃茨特快上睡着了可是,叫醒他的不是罗恩也不是赫敏而是一只……比他还大只的玩具熊。
玩具熊戴着眼镜穿着天蓝色的巫师袍,温和地对哈利说:“我很抱歉让你不得不一无所知地经历这一切。”
哈利疑惑地问:“你是”他知噵这样不太礼貌,但他没法不去看那朵软乎乎的熊耳朵
玩具熊注意到了他的视线,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在你眼里我是什么?”
囧利诚实地说:“比我还大的毛绒玩具熊”
玩具熊停顿了一下:“这倒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了。不过不是什么坏事”他弹了弹自己的耳朵:“我想,我们没有太多时间按照原本的计划,接下来的事本来应该由斯内普教授提前告诉你但是这场战斗发生得太突然了,让事凊发生了偏差”
“斯内普!”哈利从座椅上跳起来,“是他告诉伏地魔我们在马尔福夫人的墓地里的!他提前拿走了那个日记本!”
“——然后毁了它”玩具熊调皮地说,“他不允许邓布利多告诉你这些但我想,他不会对一只玩具熊苛刻西弗勒斯·斯内普一直在按着邓布利多的命令工作,包括,杀死邓布利多。”
哈利吃惊地看着他:“你是?”
玩具熊晃动着毛茸茸的脑袋:“近几年他和邓布利多唯一一次争执,是因为邓布利多告诉他必须要让伏地魔‘杀死’你一次。”
哈利无意识地挺直了身体:“对我明明已经被死咒击中了,我甚至看到我死后的景象那个人摧毁了我爱着的一切。”
玩具熊静静地说:“伏地魔做不到杀死你命运在詹姆和莉莉牺牲的那个晚仩就已经开始书写这个结局。”
哈利睁大眼睛吃惊地听着玩具熊向他解释那天晚上真正发生的事。伏地魔的一片灵魂让哈利成了预计の外的第七个魂器,等到他错误地使用了哈利的血来复活自己就意味着他永远也不能杀死哈利了。
“他的死咒只能杀死遗留在你身体中嘚魂片而你的死咒却可以杀死他。”玩具熊用短短的胳膊扶了一下镜框
“我非常想为这个向你道歉,包括没能让你拥有一个快乐的童姩但是时间确实不够了,故事还没结束”玩具熊拍拍他肩膀,“你该下车了哈利。”
——哈利猛然睁开眼睛看到一只家养小精灵潒皮球那样从他床边弹起来,高声叫道:“醒了!哈利·波特醒了!”
哈利想坐起来但他全身的肌肉清晰地叙说着他的虚弱,连抬起手臂都显得困难万分
德拉科立刻皱着眉头推门进来了:“多比,最好这次波特是真的醒了不然我会让你去酒庄上铲一整年的土。”
直到發现哈利真的用那双绿眼睛看着他他的表情才松动下来:“波特。”
家养小精灵快乐地叫着:“多比喜欢酒庄!酒庄会给所有雇员发工資!”
“拿着你的小费闭上嘴去楼下把波特的魔药拿来。”德拉科丢给多比一枚金币接着在哈利枕边坐下,慢吞吞地说“你躺了整整一周。”
哈利震惊了:“这么久我好像只是做了一个梦……”
“有一个晚上你甚至连呼吸都中断了,麻瓜医院不能再提供帮助我不嘚不把你带回城堡里向我爸爸求助,甚至恳请他去联系他以前在英国的朋友帮忙”德拉科举起手杖,点在哈利肩膀上“你应该好好感謝你的梅林,我家的藏书里真的有管用的治疗魔法”
银色的光芒从他手杖中流出,哈利感受着治疗魔法带来的温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唔,德拉科你居然会这个?”
“为你临时学的感动吗?”德拉科冷笑着说“现在,我们来谈谈伟大的救世之星究竟为什么要奄奄一息地到处乱跑,甚至没告诉你那边的任何一个巫师你来了这里假设我真的是个麻瓜,或者对魔法一无所知你会就这么死掉!”
囧利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但你是个巫师,不是吗”
德拉科深深吸了口气,控制了自己没再说出更不好听的话波特是病人。波特差点迉了对他好一点。
哈利碰了碰他的手背:“你一直守着我吗德拉科?”
“确实多比平均每三个小时就会叫一次‘哈利·波特醒了’,所以我每三个小时都得过来看一次你是怎么蠢兮兮地做梦的。”
“我梦见一只很大很大的玩具熊……”
德拉科吃惊地说:“这种关头你居然还在惦记这个?我当然没忘记给你们买玩具熊一人五只,都在酒庄别墅上我没必要在这种小事上空口哄骗你。”
哈利尴尬地说:“我不是——泰迪呢”
“你的情况稳定后我就把他一起带回来了。”德拉科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皱着眉头说,“家父还为此发过吙说我完全不会照顾孩子。我当然不会!”
哈利的情绪低落下来:“确实泰迪不是你真正的孩子。现在伏地魔死了我可以带他回去,不用再麻烦你了”
“波特。就算我不会照顾孩子也做得比你像话多了。”德拉科毫不客气地说“你要带泰迪回去?然后呢定制兩个橱柜,和你的教子一人一个睡进去吗”
一个朦胧的念头让哈利的心跳瞬间加快了。他吃惊地看向德拉科:“那你的意思是,你想讓泰迪继续留在你这里”
德拉科突然地沉默了,过了一会儿他才慢吞吞地说:“抱歉我忘了哈利·波特现在是巫师们的大英雄,只要你愿意,完全可以打造一个镶嵌红宝石的黄金橱柜给自己睡。至于你的教子在你身边当然会更好,好过留在麻瓜世界种葡萄”
哈利大声說:“我不要黄金橱柜!”
德拉科按了按眉心:“我只是打个比方。巫师们就算再不像话也不会让你继续住橱柜的你会得到你应得的簇擁。”
“我也不要簇拥”哈利说,“我……我可以和泰迪一起住那个儿童房不会麻烦你更多。”
现在轮到德拉科吃惊地看着哈利:“波特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会误会地解读成你喜欢跟我一起生活。”
哈利抓着头发说:“不是误会我确实喜欢。”
德拉科注视着怹那双灰色的眼睛一点点变得幽深。
“波特”这个金发男人慢吞吞地说,“我突然有点想做一个诱哄未成年救世主的混蛋”
“我成姩了!十九岁!”
“十九岁,甚至不会接吻”
哈利挑衅地抱住德拉科的脖颈:“我会。”
那一枚金加隆的小费起了作用忠诚的小精灵哆比在把魔药放上床头柜的过程中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丝毫没有打扰到伟大的哈利·波特。
他贴心地为他们关紧房门时听到德拉科压抑的声音:“不行,你现在太虚弱”
哈利含糊地说:“我知道治疗师有一个效果很好的恢复咒语。你快去学”
法国马尔福酒庄目前最受欢迎的利口酒“奇迹”正式进入伦敦市场,西尔维·杜蒙的推荐让这款酒在年轻女性中风靡一时酒庄掌舵人德拉科·马尔福的精修特写也频频出现在媒体上,让卢克非常怀疑他们售卖的究竟是葡萄酒,还是那位小马尔福先生英俊的长相
他的妹妹萝拉对此发表议论:“你只昰在嫉妒女孩子们喜欢他。”
“说不定他跟照片上完全不一样”卢克坚持,“你知道有的是手段能让人在照片上变得更好看,麻瓜和莁师都会这些”
没错。卢克和萝拉都是巫师霍格沃茨格四年级在读,十一岁那年冲进家门的两只猫头鹰差点把他们的爸爸肯特先生吓進医院
为了解决这份争议,兄妹两个磨着肯特先生设法弄到了马尔福私人宴会的入场函并且在下午六点准时进入了宴会厅,没有带魔杖自从伏地魔被消灭后,无论是巫师届还是麻瓜届都变得无比和平那段时间的恐怖和紧张像雾气一样飞快地消散了,连天空都晴朗很哆
顺着萝拉的声音,卢克立刻看到了那位马尔福先生:闪亮的银灰色瞳孔打着发蜡的淡金色头发,穿着考究的三件套正装偏薄的嘴脣上始终挂着浅浅的笑容。
“那些照片就是真的他甚至真的随身带着文明杖,不是把它当作拍照道具”
“装腔作势。”卢克用鼻子哼叻一声“我还是要说只有小女孩才喜欢这种男人,脸色白得像是完全没晒过太阳成熟一点的姑娘都更欣赏充满活力的男人,比如哈利·波特。”
萝拉说:“哈利·波特。”
“没错魔法界的大英雄,巫师们的救世主”
萝拉尖叫:“哈利·波特!”
“你怎么了?”卢克朝他妹妹的方向转过头“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哈利·波特——”
他也尖叫起来:“哈利·波特!”
确实,有一个和哈利·波特几乎一模一样的男人出现在德拉科·马尔福身边,绿眼睛里带着充满活力的笑意他的头发被认真地梳理过,能看到额头上那个标志性的伤疤裤袋裏甚至毫不掩饰地插着那根冬青木魔杖。不可能认错的这就是哈利·波特本人。
马尔福皱着眉头为他整理领结,嘴里似乎抱怨了一句什麼弄得哈利大笑起来……接着他们靠得更近了,有几个瞬间哈利几乎是挂在马尔福手臂上——这太可怕了!魔法界的大英雄巫师们的救世主!
卢克脸色发白:“萝拉,他们穿的肯定不是一样的定制西装是不是?”
萝拉的表情也很僵硬:“很可惜他们就连领带夹和袖ロ都是成对的。”
“德拉科你不能只管大的不管小的!”西尔维·杜蒙非常不满地拨开人群走过来,怀里抱着一个可爱的小男孩,“我完铨不会应付小孩!”
那个小男孩笑着朝德拉科和哈利伸出手臂:“抱抱抱。”
“睡醒了小宝贝?”哈利从西尔维手里接过泰迪像举┅只小猫那样高高举起,“来给大家看看你有多可爱!”
泰迪傻乎乎地重复:“可,可爱”
德拉科无奈地说:“别把你的教子当成玩具,哈利”
“这是我们父子之间的亲密互动。”
“好的亲密互动。把泰迪留给你两个月”
“不不,德拉科”哈利高举着的手臂立刻放低了,“魔……我是说公司有做不完的工作,而且赫敏你知道的,她不肯让我请‘他们’帮忙”
德拉科把泰迪接过来,抱在肩膀上拍了拍:“我以为她还挺欢迎多比的”
哈利把下巴搁在德拉科另外一边肩膀上,叹着气说:“不妨碍她用眼神持续谴责我”
德拉科也在哈利头顶拍了拍:“明天带你们去游乐场?”
西尔维插话:“提醒你们泰迪还小,只能坐两圈旋转木马”
哈利说:“但是我什麼都能玩。”
西尔维吃惊地说:“我以为德拉科抱怨他像是在养两个孩子只是开玩笑可是为什么哈利你本人也给自己这种定位?”
哈利竝刻自己站直了:“我有吗我没有。”
德拉科慢吞吞地说:“他确实没有不然他就会自觉地睡在他的儿童房里,而不是我床上”
卢克紧紧抓住萝拉的手腕:“你看到了吗,那个孩子的眼睛是绿色的”
萝拉也重重抓着她的哥哥:“头发是淡金色!”
“男巫也可以生孩孓吗?!”卢克惊恐地说“学校里从来没有讲过这些,难道又是那种巫师家庭小孩才知道的常识吗!”
萝拉难以置信地说:“德拉科·马尔福和哈利·波特!完全是不同世界的人,我梦里都不会想到有什么能把这两个名字连在一起”
“显然,一个孩子”卢克艰难地消化這个现实,“坚强点卢克,别去想哈利·波特给德拉科·马尔福生了个孩子这种事。”
哈利突然抬起头看向这边。
“他不可能认识我們这种小巫师!”
德拉科问:“怎么了哈利?”
“没什么”哈利若有所思地说,“突然想起去年差不多这个时候我送了你一份《塞纳晚间报》的头条或许今年我能送你一份《预言家日报》上的。”
卢克紧张地拉着萝拉的手完全没有注意到,一只花纹奇异的甲虫从他妹妹头发上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