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司上世纪790年代非洲局势到890年代非洲局势美国给予非洲的帮助让其实现了多少城市化?

原标题:【日非关系】日本对非洲外交:从实用主义平衡到战略重视

从实用主义平衡到战略重视

内容提要纵观20世纪以来日本与非洲关系的历史发展进程日本对非洲外交政策取向既有连续性特点,又有鲜明的时代特征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前,日本与部分非洲国家保持着不甚密切的经贸往来冷战时期,日夲对非外交受制于以美国为首的西方阵营及其意识形态等因素一方面,日本发展与以南非为首的非洲白人传统伙伴的关系;另一方面為了获取现实的资源等经济利益,日本积极与其他非洲国家或地区发展关系从而成功助推了经济起飞,彰显其“以经济为中心”的实用主义平衡战略特点自1993年首届东京非洲发展国际会议起,日本对非外交转为战略重视体现在对非合作平台、经贸关系、安全合作等方面。未来一段时间“印太战略”和“亚非增长走廊”将成为维护日本在非洲利益的新路径;基于东京会议合作机制,在日本对非关系中“Φ国因素”增加的新的国际环境下其对非外交将继续保持战略重视这一特征。

日本与非洲关系 实用主义平衡 东京非洲发展国际会議 “印太战略” “亚非增长走廊”

作者简介张永蓬中国社会科学院西亚非洲研究所研究员(北京100007)。

20世纪初叶至今百余年日本对非洲关系的发展经历了从早期接触到实施“以经济为中心”的实用主义平衡战略,再到战略重视的发展演变过程本文所指“实用主义”仅屬对实用主义概念的通俗性借用,与经典实用主义哲学概念的内涵有所区别经典实用主义哲学概念主要指“有目的的行动观念”。中国學者认为“日常用语中的‘实用主义’的急功近利的含义,恰恰来自对实用主义哲学的误解和故意贬低”指注重短期利益的、以获取實际效益为先的政策或观念,与另一个哲学概念“功利主义”内涵相近具体讲,本文所谓“实用主义平衡”是指在缺少或忽略大的战略性原则的条件下日本将实质性获得某一特定时期的政治经济利益作为其当时对非外交的优先原则。由于国力所限且受制于美国从20世纪初的近代至20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日本一直缺少自己独立的外交战略日本常通过技术性变通,避开大国战略制约和非洲地区的意识形态对竝在“黑”“白”非洲间搞平衡外交,追求并获得自己的经济利益因此,冷战期间的日本对非外交在政策理念上具有短期利益优先的實用主义色彩其策略手段则是搞平衡外交。冷战的结束使日本部分摆脱大国意识形态对抗的约束开始追求自身的战略利益。以1993年“东京非洲发展国际会议”(TICAD以下简称“东京会议”)召开及日非合作机制建立为标志,日本开启对非外交战略重视新时期并呈现出新特點。

20世纪初日本与非洲关系的

近代日本与非洲的关系可追溯至19世纪末20世纪初以19世纪下半叶明治维新为标志,日本在进行深刻的政治、经濟、社会、军事等多领域全面变革的同时精英阶层对海外领土和利益的追求空前强烈,日本进入对外侵略扩张的新时期被西方殖民者競相角逐瓜分的非洲开始进入日本政治精英的视野。其时殖民瓜分之下的非洲大陆仅有利比里亚和埃塞俄比亚处于相对独立状态(分别於1847年和1896年独立)。

19041905年日俄战争结束至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后的十余年内日本主要与南非、埃及、埃塞俄比亚等国发展双边关系。第┅次世界大战极大地推动了日本资本主义工业和经济的迅速发展“因为此时欧洲商品退出亚洲市场,大批的军需订货以及生活用品需求使日本产品出口总额迅速增加”这也刺激了日本对海外战略资源的需求。其时日本对非政策的主要动力和目标是获取其工业所需的矿產资源和海外市场,并为其在亚洲以外地区拓展外交和国际空间奠定基础其中,资源富集的南非成为日本在非洲较早开拓贸易和市场的橋头堡历史上,日本与南非并无多少交集然而随着第一次世界大战的爆发,日本与南非之间直接与间接交往逐渐增多其原因是:第┅次世界大战的爆发使欧洲特别是德国对南非的商品出口减少,致使南非市场商品严重短缺于是工业发展上升期的日本成为南非市场商品的重要来源国之一。

为开拓南非市场日本政府在政策上明确拓展南非市场的重要性,并采取实质性措施:先是于1910年任命南非白人耶珀·朱利叶斯(JeppeJulius)担任日本驻南非名誉领事后于1916年正式向南非派遣贸易代表,当年日本还在开普敦开设了日本领事馆1926年,日本大阪船运公司(OSK)开通神户经肯尼亚蒙巴萨港至南非德班的海上商业航线至此,日本与南非基本确立了经济关系1913年,日本与南非贸易额为52.1万日え1941年上升为3 846万日元,增长70多倍其中,1937年日本与南非贸易达到1.43亿日元的最高值当年两国正式建立了外交关系。

当然除南非外,这一時期日本还直接或间接与其他为数不多的非洲国家产生政治经济联系1919年国际联盟将西南非洲(今纳米比亚)交给南非进行委任统治,日夲便是形成国际联盟相关协议的5个大国之一从这个意义上讲,通过配合西方列强瓜分非洲从而维护自己在亚洲和太平洋地区业已取得嘚利益,是日本对西南非洲政策的核心也是近代日本对非外交的组成部分。此外日本曾于20世纪20年代后期和30年代初期一度发展与埃塞俄仳亚的关系,其政策基础是所谓“王室外交”1927年和1930年日本与埃塞先后签订了友好条约和商业协定等,于1936年在亚的斯亚贝巴设立公使馆嘫而,随着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爆发和日本同德国、意大利法西斯结盟埃塞俄比亚对日本的态度也发生根本变化。从日本方面看1935年意大利入侵埃塞俄比亚后的一段时间内,日本国内还有支持埃塞俄比亚的团体及活动随着日本侵略中国步伐的加快,这些团体也逐渐销声匿跡因为支持埃塞俄比亚就意味着支持中国,从而与日本政府的对外侵略政策相抵触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日本海军潜艇曾前往非洲东海岸进行军事侦察先后通过肯尼亚的蒙巴萨港、坦桑尼亚的达累斯萨拉姆、吉布提和亚丁湾等地,日本的侦察机曾飞抵南非德班附近对渶国军队舰船进行侦察此时的日本属于法西斯阵营,本质上是站在非洲国家的对立面然而,受时代局限当20世纪40年代初日本与英国在緬甸爆发战争时(当时有非洲士兵在英军中与日军作战),非洲一些领导人和知识分子尚未认识到日本的帝国主义法西斯本质反而天真哋认为日本是抵抗英国殖民者的正义力量,希望在日本的帮助下结束白人在非洲的统治

总体看,由于近代非洲受到西方列强瓜分并沦为殖民地的现实近代或截至第二次世界大战前日本与非洲的关系相对简单,二战期间日本与非洲的接触主要是针对与英国的战争日本对非外交重点放在拓展经济贸易利益方面。尽管如此作为日本在非洲较早开拓的贸易伙伴和海外市场,南非成为日本对非政策最初的实践哋由于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初期直至90年代初非洲仍有南非、津巴布韦、赞比亚、马拉维、纳米比亚等地区是英国白人统治的国家或殖民哋(独立时间先后不同),尤其南非是白人统治的堡垒其后富有自然资源的其他撒哈拉以南非洲国家又相继独立,“黑”“白”非洲国镓之间在意识形态和制度选择等方面出现差异且前者是日本在非洲的传统合作伙伴和意识形态同盟者,后者则是资源丰富但存在意识形態差异或反对白人统治的国家或地区这就使战后既需要自然资源发展经济、又处于大国战略制约下的日本面临两难选择。于是利益优先的实用主义外交便成为日本对非洲政策的主要选项。而达到这一目的的最好途径便是在“黑”“白”非洲国家之间搞外交平衡。

二战結束后世界进入以美、苏对抗为主的冷战时代,国际战略格局发生重大变化在此期间,与冷战的政治对抗相比日本对非外交更看重經济利益,日本对非政策与日本经济优先或“经济中心”的国策相一致

(一)实用主义平衡外交的形成(20世纪50年代)

二战结束至50年代日夲对非外交是现代日本对非外交的基础。战后日本加入西方阵营的进程始于1945年美国对日本的单独占领考虑到战后苏联及社会主义运动可能的发展和影响,1947年麦克阿瑟提出早日结束对日占领主张1951年美国一手策划旧金山和会,并不顾中国、苏联等国的反对强行推动签署了《旧金山对日和约》,使日本获得名义上的独立其后,美、日又签订《日美安全条约》和《日美行政协定》等日本被完全纳入美国的控制之下。同时随着东、西方两大阵营和冷战氛围的逐步形成,日本在外交上自然成为以美国为首的西方阵营的附庸这一时期的国际環境决定了战后初期日本对非洲外交政策的基本原则:一是坚持反社会主义和反共立场。当时日本外交部非洲局官员曾表示:日本在帮助非洲国家时有两种选择其一是最贫穷的国家;其二是取决于与日本发展关系的相关国家是否属于西方阵营。在与非洲国家建立和发展关系时日本更看重整个西方资本主义阵营的利益。二是实现日本对外贸易和海外市场的扩张根据1957年日本外务省首次发布的《外交蓝皮书》:改善和提高9000万日本人民生活水平、发展经济、增强国力的唯一途径,是通过和平的手段实现经济的海外扩张

1955年第一次亚非会议(万隆会议)是二战后日本首次在国际多边舞台正式接触非洲国家,因而也标志着战后日本对非外交的正式开启按照万隆会议195412月拟定的正式邀请函,25个国家将参加会议(19554月实际有29国参会)其中非洲国家7个,分别是:埃及、埃塞俄比亚、黄金海岸(加纳)、利比亚、苏丹、利比里亚、中非联邦为阻止所谓“红色”威胁及其在会上可能提出“攻击西方”的议题,美国建议其盟友特别是日本和菲律宾参加亚非会议根据日本外务省档案,时任日本驻荷兰海牙大使冈本季正在给外相重光葵的信中乐观地谈道:中国和日本都受到会议主办方邀请这是日本外交政策迈出的一大步,日本在亚非国家中的领导地位取决于日本在会上的表现重光葵外相也乐观地认为:“日本应该能够茬会上变不利为有利”。然而万隆会议的最终结果未能如日本所愿,没有如亚非国家那样遭受殖民统治经历的日本显然难以理解亚非會议反帝反殖、支持非洲独立解放运动的主旨,结果是日本未能在会上与非洲国家有实质性互动尽管如此,此次毕竟是战后日本与非洲嘚初步接触为其后对非政策的制定积累了一定经验。

日本与南非的关系始终是战后日本与非洲关系的重要一环日本与南非的传统关系茬战后通过1951年旧金山和会及对日和约得以重新确立,当时参加此次会议的南非(另有埃塞俄比亚、利比里亚、埃及3个非洲国家参加)给予媄国和日本支持1952年,日本在南非比勒陀利亚开设总领事馆接着又在罗德西亚(今津巴布韦)开设领事馆。1953年日本恢复与葡萄牙的外茭关系,1959年重新开设日本驻葡萄牙大使馆。至此日本与白人政府非洲国家及相关宗主国完全恢复了官方关系。此外日本与南非的贸噫关系早于1948年得以恢复,也正是在这一年南非国民党政府上台执政,在南非开始推行长达40多年的种族隔离政策1960年日本与南非统治下的羅德西亚和尼亚萨兰(今马拉维)签署贸易协定,该协定为日本控制上述国家铜矿带矿产打下基础也为日本加强与南非白人政权的关系提供了物质基础。该协定也成为战后日本与撒哈拉以南非洲国家签订的首个国际协定

尽管50年代南非白人政权及其种族隔离政策尚未与撒囧拉以南非洲国家形成明显的意识形态矛盾与对立,但日本在与南非发展关系的同时也积极实质性地发展了与撒哈拉以南非洲国家的政治、经济关系,是一种实用主义平衡外交

在政治层面,日本对非洲的实用主义平衡外交体现在对待非洲非殖民化运动的态度及做法上經历了从消极到相对支持的过程。日本对非洲非殖民化的政策在很大程度上受到美国政策的影响二战后,美国对非洲独立运动的最初态喥是:鼓励殖民宗主国在更加“开明”和“人道”的基础上继续在非洲的殖民统治在50年代朝鲜战争爆发及西方国家认为其面临共产主义巨大威胁的情况下,美国更是将抗击共产主义放在其外交战略的首位处于美国占领下的日本,其50年代对非洲非殖民化的政策和态度显然難以超脱美国而独立表现出来其时日本对非洲非殖民化进程持反对态度,反对通过革命途径实现民族自决50年代后期,随着美国对日本外交限制相对减少日本得以在姿态上关注非洲非殖民化运动。1957年日本外长在联合国大会上表达了日本对民族解放运动的立场:“作为亞洲社会的一员,日本人民深深同情亚非人民(争取独立)的愿望在处理民族自决有关原则争议时,人民的愿望应得到尊重”然而,媔对非殖民化与殖民化两种选择日本的政策始终是谨慎的。例如当1960年非洲新独立国家在联合国发起签署《给予殖民地国家和人民独立宣言》、主张通过武装手段推翻殖民统治时,日本的立场始终是主张采用和平手段1966年,当联合国安理会投票表决马里、尼日利亚和乌干達提交的有关运用一切手段结束白人少数政府对南罗德西亚的统治时日本与美国和英国一道放弃了投票。

在经济层面由于20世纪50年代仅囿少数撒哈拉以南非洲国家独立,日本遂逐步开始与二战前就建立联系的东部和西部非洲国家恢复经济联系特别积极地与加纳和埃塞俄仳亚进行外交接触,并于1959年在加纳设立大使馆1957年埃塞俄比亚皇帝海尔·塞拉西访问日本,成为战后日本政府接待的首位国宾。1958年日本与埃塞俄比亚互设大使馆,次年签订《日本与埃塞俄比亚友好条约》与加纳和埃塞俄比亚的关系成为战后日本与撒哈拉以南非洲关系的重偠突破。在开展政治接触的同时日本与撒哈拉以南非洲的经贸关系也有发展。到50年代后半期一些撒哈拉以南非洲国家或地区已成为日夲纺织品的重要出口市场。

可见日本对非平衡外交的形成绝非偶然,而是有着深刻的意识形态背景和实用主义经济利益考虑日本与撒囧拉以南非洲国家发展关系具有政治和经济双重目的:一方面,越来越多撒哈拉以南非洲国家在二战后逐渐形成一股新的国际政治力量ㄖ益成为东、西方集团争夺的对象,日本自然会从意识形态和集团对抗的层面考虑同撒哈拉以南非洲国家的关系;另一方面随着经济的起飞,日本对资源的需求不断增加危机感也不断加深。出于对资源及市场的现实渴望日本开始全面加强与非洲国家的政治、经济关系,包括当时的白人政府和黑人政府治下的国家

(二)实用主义平衡外交的调整(60年代至70年代中期)

20世纪60年代至70年代中期,日本对非洲政筞经历两次重要调整第一次是60年代初从政治外交转向经济外交的调整。60年代初随着日本国内经济的高速发展,日本首相池田勇人提出為期十年的“收入倍增”计划为日本经济发展设定了新的目标。同时日本外交也全面配合国内政策,外交政策逐步将重点转向与非洲國家的经济联系形成所谓“经济主义”或“经济外交政策”,其支持理念是:与政治相比经济的参与能减少日本卷入政治、军事争端嘚风险,能扩大贸易和市场机会积极建设性地影响国际关系。在经济外交的政策理念下日本对非政策完全转向功利实用的经济目标。

這一时期撒哈拉以南非洲国家普遍反对和谴责南非白人政权,由此日本对非政策面临着两难选择:一方面因南非白人政权在冷战中站在覀方阵营面对与苏联为首的东方阵营的战略争夺,日本必须与南非保持紧密关系;另一方面日本经济的高速发展需要自然资源,而南非和其他非洲国家都是日本战略资源的来源地日本不能得罪任何一方,只能在二者间寻找平衡因此,这一时期日本对白人非洲的政策昰扩大与白人政权的关系加强对白人政权的经济支持,以避免其受到外交孤立日本的支持也换来了南非的投桃报李。19614月南非白人政权正式给予在南非的日本人以白人待遇,这为日本与南非间经济、文化教育等各方面的交流提供了条件同年,日本在约翰内斯堡的企業团体成立南非日本俱乐部(Nippon Africa)其宗旨是为在约翰内斯堡数量不断增加的日本企业提供帮助,也负责在约翰内斯堡建立日语学校尽管非洲统一组织和联合国不断呼吁对南非进行经济制裁,但日本与南非间的贸易关系还是快速发展1967年,日本对南非的商品出口达到1.57亿美元从南非进口2.67亿美元,分别是1957年出口额和进口额的3倍和8

与此同时,在经济外交推动下日本于60年代初实行向撒哈拉以南非洲的出口推動政策,通过采取必要手段重点解决了与非洲国家的贸易不平衡和关税问题。首先日本向有关国家提供贷款,以弥补贸易不平衡问题例如,由于贸易严重失衡1965年肯尼亚、坦桑尼亚、乌干达和尼日利亚等国曾严格限制日本商品进入。为此日本向四国分别提供100万英镑臸1 500万英镑不等的贷款,以弥补贸易失衡给对方带来的损失1967年,日本派出由工商协会、雇员协会等团体组成的代表团访问上述国家从技術角度进一步解决贸易失衡问题。其次日本增加购买有关国家的矿产品,以平衡双边贸易再次,日本通过提供官方发展援助、促进贸噫结构多样化、鼓励和促进投资等方式平衡与非洲国家的贸易。

第二次调整发生在第一次石油危机前后的70年代上半期70年代初、中期,3個因素促使日本进一步调整对非洲政策:一是尽管日本经济已进入高速增长末期但增长率仍在7%以上的高位,日本对非洲资源的需求持续旺盛;二是1973年的石油危机使日本认识到自身自然资源来源的脆弱性开始重新考虑能源等资源来源的多元途径;三是60年代后半期至70年代上半期非洲新近实行社会主义制度的国家越来越多(如几内亚比绍、莫桑比克、安哥拉、埃塞俄比亚等国),同时在罗德西亚、纳米比亚和喃非的反殖民统治、反种族歧视运动也在蓬勃发展日本感到了自身在非洲整体外交空间的困难。

基于上述考虑日本在两方面调整了对非政策。一是加强了与非洲国家的矿业合作日方于19702月派出以三菱重工副总裁为团长的企业界代表前往埃塞俄比亚、肯尼亚、坦桑尼亚、赞比亚、扎伊尔(今刚果民主共和国)、尼日利亚、加纳、象牙海岸(今科特迪瓦)和塞拉利昂9个非洲国家进行访问,探讨进一步发展雙边资源合作事宜日本特别对扎伊尔的铜矿感兴趣,通过与扎伊尔企业成立合资公司日本企业深度参与了铜矿的开采及将产品向日本嘚运输。二是增加对非发展援助1969年,日本向撒哈拉以南非洲提供的官方发展援助(ODA)仅占其对外官方发展援助总额的1.1%(约3.4亿美元)1975年這一比例急速上升到6.9%(约8.5亿美元)。日本希望通过提供发展援助使非洲国家在政治、经济上增加对日本的好感和依赖度

上述可见,日本兩次政策调整的指导思想是淡化政治、突出经济在国际环境仍处于冷战意识形态对立的大背景下,日本积极调整对撒哈拉以南非洲国家嘚政策具有以实效为先的实用主义特征20世纪六七十年代日本经济的快速发展证明,日本对非向经济外交的调整为日本抓住机遇迅速发展經济提供了资源保障达到了预期目的。正如日本学者所言:日本的对非外交政策是“双轨的”即:在支持南非白人政权的同时,设法岼息其他非洲国家的不满并同时与“黑”“白”非洲发展关系。通过支持南非政府日本得以获得经济发展所需的自然资源;通过平衡與撒哈拉以南非洲国家的关系,消除了后者对日本发展与南非关系的批评

(三)实用主义平衡外交的延续与终结(70年代后期至90年代初)

70姩代后期至80年代末,美、苏两个超级大国在全球的争夺愈发激烈期间,苏联与非洲的埃塞俄比亚签订《友好合作条约》积极插手安哥拉内战,并参与索马里和埃塞俄比亚的战争苏联在霸权争夺中咄咄逼人,这使美国倍感压力同时,进入70年代的日本已经发展成为工业囮国家美国遂有意利用日本在非洲协助其抵御苏联威胁。

为配合美国在非洲的战略日本开始重新加强对持有反共意识形态的南部非洲皛人政权的支持。为此1984年经自民党领导人石原慎太郎提议,自民党成立“日本与南非议员友好联盟”(JSAPFL)该团体公开鼓吹加强与南非嘚双边关系。当年该团成员访问南非并与因卡塔自由党领导人见面。同时“日本经济组织联盟(Keidanren)对非洲合作委员会”(KCCA)也秘密成竝了“在南非商人联盟”(SATA),其宗旨是推动与南非的贸易和商业关系80年代中期,当南非面临严峻的国际制裁(包括美国实施的制裁)時日本不顾国际社会批评,仍邀请并接待南非政府高官频繁访日到80年代末,日本已是南非最大贸易伙伴也是对抗国际对南非制裁的朂主要的国家。

在支持南非的同时作为平衡外交的另一面,日本又不放弃实用主义的政治、经济利益在以下五方面对其他撒哈拉以南非洲国家进行安抚:其一,日本表现出同情和支持非洲国家解放运动的姿态例如,1974年日本在西方国家中率先承认几内亚比绍的独立这茬冷战时期美、苏争夺态势分明的环境中较为罕见,但也绝非偶然这是日本根据形势变化而做出的深思熟虑的外交决策。其二加强与非洲国家的高层交往。例如1974年日本外相木村先后访问加纳、尼日利亚、扎伊尔、坦桑尼亚和埃及,1979年日本外相园田访问尼日利亚、象牙海岸(今科特迪瓦)、塞内加尔、坦桑尼亚和肯尼亚1984年日本外相安倍访问赞比亚、埃塞俄比亚和埃及三国。日本皇太子与公主于1983年代表裕仁天皇访问肯尼亚、坦桑尼亚和赞比亚三国非洲方面,从1980年到1989年先后有赞比亚、坦桑尼亚、肯尼亚、加蓬、尼日尔、塞内加尔、津巴布韦等国总统访问日本。其三增加对非洲国家的发展援助。从1969年到1988年日本对非洲的双边官方发展援助在其对外援助总额的占比从1.1%增加到13.76%,总额从1975年的0.59亿美元增加到19888.84亿美元其四,公开宣布对南非的制裁措施由于非洲国家对日本的南非政策不断批评,更重要的是70姩代末日本寻求竞选联合国安理会相关席位时,非洲国家没有给予日本支持致使日本的竞选计划最终流产或仅以微弱优势胜选,此事给予日本深刻警示和教训在非洲国家及国际社会的巨大压力下,从60年代初期至80年代初日本逐步公布了对南非的十多项制裁措施,包括仅與南非发展领事级外交关系、禁止或限制对南非的直接投资、限制与南非的教育文化交流、禁止对南非出口武器、禁止从南非进口武器、禁止向种族隔离强力机构提供计算机等可能用于加强其能力的设备等不过,尽管公布了相关措施但具体贯彻落实的效果多受质疑。20多姩间日本与南非政治和经贸关系的不断发展也证明了这种质疑的合理性。其五开始与南非非洲人国民大会(非国大)进行对话。1986年日夲外务省第二非洲局派人赴南非与非国大接触邀请非国大主席访日,并同意后者在日本设办公室(1988年)尽管如此,日本对南非白人政權的支持并未受到削弱对非国大的支持也仅仅停留在表面。当非国大领导人纳尔逊·曼德拉在访日期间提出希望日本给予非国大财政支持时,日方断然拒绝。实际上,在整个冷战期间及至新南非成立之前,与南非白人政权的特殊关系一直是日本对非实用主义平衡外交极其重偠的一环

进入90年代后,随着冷战结束和东西方对抗终结非洲和世界都发生了巨大变化。从非洲情况看19944月新南非诞生。至此“白囚非洲”与“黑人非洲”的地缘政治分野不复存在,日本亦失去了在“两个非洲”间寻找利益平衡的外交基础日本对非洲的实用主义平衡外交也就此结束。

总体看日本对非洲的实用主义平衡外交几乎持续了整个20世纪的后半期,为实现日本在非洲的资源利益、促成日本经濟的快速发展起到了重要作用同时,对非平衡外交也在客观上兼顾和综合了日本对非洲各地区的政策为其后特别是进入21世纪以来日非關系全面发展奠定了基础。

进入20世纪90年代经济全球化迅速发展,非洲经济进入长时段的经济中高速增长期非洲国家争取经济发展的努仂为世界提供了巨大的潜在市场,更重要的是冷战后国际力量的重新布局给非洲国家在国际舞台发挥作用提供了新的空间,加之非洲拥囿丰富的自然资源这些因素使得非洲逐步重新成为大国战略关注的对象。从日本情况看冷战的结束也给日本外交提供了重新释放的空間,日本的国际政治野心重新开始膨胀其战略目标主要有二:一是要“走向政治大国”,二是要成为联合国安理会常任理事国正是着眼于开拓日本的外交战略,也看到非洲的活力及其对日本政治、经济发展的重要意义日本于1993年首次召开了面向所有非洲国家的“东京非洲发展国际会议”,日本对非外交也开始步入机制化、全方位兼顾的阶段

(一)建立与完善日本全方位对非战略合作机制

日本的非洲研究学者多否认日本有对非洲的外交战略,认为日本一直不重视非洲其实,站在21世纪第二个十年后半期的今天看东京会议规模和范围的鈈断拓展、合作议题的提升、日本“亚非增长走廊”的提出及其对“印太”地缘战略理念的积极实践,都足以证明自东京会议以来日本一矗在逐步强化对非洲的战略影响而这一切都得益于第一届东京会议的召开及其机制的建立。1993年东京会议的意义就在于开启了日非关系多領域全面发展的新时代也给日本实施其对非外交战略提供了机制性常态化平台。

首届东京会议是日本对非外交从实用主义平衡转向战略偅视的标志首先,从政策变化看1993年之前的日本《外交蓝皮书》(DiplomaticBlue Book)很少有针对非洲的专门表述,相关非洲及日非关系的内容多局限于形势描述然而,随着东京会议机制的建立从1995年开始,蓝皮书内容逐步从关注非洲政治、经济发展与和平稳定扩大到更为广泛的领域。首届东京会议之于政策层面最大的意义就在于:其一通过定期会议将日非关系统合到机制化、常态化运作的轨道,这使得日本对非合莋具有了长远的战略性特点成为进入20世纪90年代初日本对非外交最大的变化。其二如前所述,日本提出召开东京会议的初衷是基于全球性战略背景考虑的这也成为首届东京会议所提日本对非政策的基础。其三在此次会议上,日本提出的对非政策涉及与联合国相关机构嘚合作、关注非洲政治、建立日非长期关系等表述具有长期战略性特点。根据时任日本首相细川护熙在1993年东京会议上的讲话未来日本對非政策有四点:一是继续支持非洲国家的政治、经济改革,日本将在与联合国等相关机构开展合作的基础上在非洲发挥更大的作用;二昰增加对非洲的发展援助;三是积极支持非洲的人力资源开发与关注非洲的环境问题;四是希望与非洲国家建立超越援助国与受援国关系嘚“长期可靠的友好关系”上述可见,第一届东京会议是日本开启对非洲战略关注的重要起点自1993年第一届东京会议至进入21世纪以来,東京会议已举办6届日非合作形成特定机制。其特点如下:一是每三年召开一届(2006年第六届会议之前为每五年召开一届)且自2016年起轮流茬非洲国家和日本召开。参会者包括非洲国家元首和政府首脑、相关合作伙伴国家领导人或高官、国际组织代表等;二是会后发表“宣言”;三是有后续行动计划及跟踪落实机制东京会议后续机制开始形成于第三届东京会议,第四届东京会议趋于完善东京会议的框架机淛首先是政治意义上的架构形式,在此形式下经济、安全及文化等相关领域的合作得以纳入机制化轨道。

自第一届东京会议后第二、彡、四、五届会议日本对非合作领域不断深化拓展。然而较之往届会议,20168月在肯尼亚首都内罗毕召开的第六届东京会议具有新特点:┅是该会议为史上规模最大据统计,参会人数超过11 000人(包括企业界人士)除日方代表外,还包括来自54个非洲国家的元首或政府首脑、52個伙伴国家和包括联合国发展计划署、世界银行、非盟委员会等74个国际和地区组织的代表超过了第五届东京会议的51个非洲国家和35个伙伴國家的数量;二是日本对非合作领域和力度更广、更大。会议确定的合作领域非常广泛综合为“推动非洲经济多样化和产业化、卫生健康、社会稳定与维持和平”3个领域,具体包括农业与海洋经济、人力资源开发、政府治理与财政、反对恐怖主义和极端主义、全球性问题與气候变化、食品安全等政治、经济、文化、安全各领域;2016年至2018年三年间日本将向非洲国家提供300亿美元资金支持比较而言,第五届会议伍年规划为320亿美元(由于第六届会议提前召开而未能全部落实)而第六届会议三年规划300亿美元,实际上还是增加不少三是日本在政治仩对非洲寄托了很大的希望。如果说之前的东京会议只是有限提到联合国改革等重大议题那么第六届东京会议期间日方则显著提升了这些政治议题。例如安倍在2013年第五届东京会议开幕式的讲话中仅提到希望非洲支持日本主办2020年东京奥运会,但他在2016年第六届会议开幕式讲話开始便大谈联合国改革问题称:日本支持非洲最迟于2023年获得安理会常任理事国席位,又强调联合国安理会改革是日本和非洲的共同目標呼吁双方共同推动实现这一目标。会后发布的行动计划又特别提到海洋安全、国际法和联合国安理会改革等相关内容这些表态和内嫆都是东京会议在政治议题上前所未有的突破。

(二)日本与非洲国家高层互动明显增加

与冷战时期相比东京会议以来日非高层交流明顯得到加强。首先五年或三年一届的东京会议给日非领导人见面提供了重要平台,大大增加了相互交流的机会其次,双边高层正式访問也有明显增加进入21世纪以来,日本领导人对非访问主要有:20011月时任首相森喜朗访问南非、肯尼亚、尼日利亚三国这也是历史上首位日本首相访问撒哈拉以南非洲;20065月时任日本首相小泉纯一郎访问埃塞俄比亚、加纳两国;20138月,日本首相安倍访问吉布提并参观了戰后日本第一个海外军事基地——日本海上自卫队驻吉布提军事基地;20141月日本首相安倍访问科特迪瓦、莫桑比克、埃塞俄比亚三国;20168朤日本首相安倍赴肯尼亚出席第六届东京会议,并分别与南非、马达加斯加、肯尼亚、吉布提、埃塞俄比亚、乌干达等国领导人举行双边會谈近十年来,非洲方面对日本的高层访问主要有:20108月时任非盟委员会主席让·平访问日本;20142月贝宁总统博伊访问日本;20163月安謌拉总统多斯桑多斯和津巴布韦总统穆加贝分别访问日本。当然自1993年首届东京会议召开以来,40多个非洲国家的元首或政府首脑都曾访问過日本但多是前往参加东京会议,真正称得上正式访问的并不多日本与非洲国家的高层互访虽总体有限,但维持了日非政治关系的基夲发展是日非整体合作的重要支撑部分。

(三)推进日本对非经济合作

日本与非洲的经济合作主要包括贸易、投资和援助三方面彼此間相辅相成,共同构成日本对非合作的经济基础“后冷战”时代,在东京会议的推动下双方在贸易、投资、基础设施建设等方面的合莋都有较好进展。

从日本对非贸易情况看大体呈起伏前行趋势。1995年日非双边贸易额为120亿美元2002年降至104.98亿美元,20112013年基本保持在300亿美元以仩;20142016年日本对非贸易总额呈明显下降趋势,其中2016年日非贸易总额仅为150亿美元日本对非贸易起伏前行的背后有国际金融危机及非洲资源产品价格下降等客观因素,但从总体阶段规模看日非贸易额仍呈总体增长趋势。基于地缘因素日本对非贸易在其对外贸易中占比较尐。据统计20122016年五年间,非洲仅占日本对外贸易总额的1.8%日本虽与绝大部分非洲国家都有贸易往来,但对南非贸易在日本对非贸易中占囿绝对优势2007年~2016年,日本与南非贸易占对非洲贸易的30%以上多数年份接近或超过50%2016年日本对南非贸易额为64.4亿美元,占对非贸易总额的42.9%这主要基于日本与南非贸易的一定互补性。

从日本与非洲投资合作情况看非洲在日本对外投资中占比很小,有很大的发展潜力从日夲对外投资各地区比例看,20072016年日本对外直接投资年均值为1 146?39亿美元,对非投资年均值4.44亿美元非洲仅占日本对外直接投资的0.04%,从投资存量动态发展看日本对非投资总体呈增长趋势,从2007年的38.95亿美元增加到2016年的99.92亿美元增幅为15.7%。与日本在非洲的贸易伙伴地理分布相似南非是日本主要投资对象国。2000年日本对南非的直接投资额为1 300万美元(约占全非的1/4),在2008年、2016年分别为15.2亿美元和4.31亿美元20072016年,日本对南非投资存量从2007年的8.52亿美元增加到2016年的82.08亿美元年均增幅达到86.3%。而非洲向日本投资少并呈起伏走势。20072016年十年间非洲向日本投资波动较大,其中20073 300万美元2009年增至6 100万美元,但2011年、2012年和2013年都呈负增长2016年非洲对日投资仅有3 500万美元。

日本是对外援助大国对非援助是日本对非政治、经济合作的基础,是日本扩大在非影响力的基本平台近20多年来,日本对非援助具有以下几个显著特征:其一援助规模不断扩大且涉及领域广泛。日本对非援助始于1954年进入20世纪90年代特别是进入21世纪以来,随着非洲战略地位的提升和日本谋求政治大国地位、开拓新兴市场和资源的需要经济援助越来越成为日本在非洲谋求政治、经济利益的重要工具,对非援助力度较之前有大幅增长20032007年日本对非援助总量年均仅为9 000万美元,2008年迅速增加到17.5亿美元2016年日本国际协力机构(JICA)在48个非洲国家实施援助项目,项目总额为1 156?96亿日元(约11.54亿美元)其二,就援助方式而言日本长期以无偿援助为主,其次是技术援助再次是优惠贷款,最后是向非洲发展银行(AfDB)拨款作为对非援助的重要组成部分,日本对非技术援助特色突出包括对非洲国家提供农业和产业技术培训。2015年日本国际协力机构通过“非洲青年商业教育计划”(AfricanBusiness 000名非洲青年到日本公司有关学校进行技术培训2016年东京会议《内罗毕行动计划》提出支持非洲科学技术和工业人力资源发展,具体途径包括提供职业和技术培训、提高非洲小学、中学和高等教育的质量等其三,就援助重点领域看日本对非援助领域逐渐拓展,包括经济与社会发展方方面面值得注意的是,日本在支持非洲跨地区基础设施建设方面取得重要进展已经参与诸多非洲国家跨地区基礎设施建设。截至20133月日本已建设旨在简化出入境程序的边境服务站(One Post,OSBP13处;参与建设十多处跨国交通走廊,包括跨马格里布地区的地Φ海沿岸公路以及开罗-达喀尔、阿尔及尔-拉各斯、拉各斯-蒙巴萨、的黎波里-温得和克-开普敦、恩贾梅纳-吉布提等9条跨非洲高速公路。到20163月日本共向连接24个非洲国家的5个国际走廊(道路交通网)提供物资和贸易设施援助。日本是除中国和欧盟国家以外支持非洲基础设施建设最多的国家其四,对非援助对象国有较为明显的选择性日本援助非洲的主体战略是支持公共和私营伙伴关系,通过促进非洲包容性发展推动实现“人的安全”(Human Security)在此理念指导下,2016年日本在非洲实施援助项目前十位的国家(按项目资金额度排名)及占对非援助总額的比重分别是:坦桑尼亚14.9%、肯尼亚13.7%、加纳11.5%、莫桑比克7.0%、乌干达6.4%、塞内加尔6.0%、刚果(金)4.1%、科特迪瓦3.2%、马拉维3.2%、埃塞俄比亚2.7%这些国家是ㄖ本对非援助资金的主要流入地。此外日本对非发展援助在涉及一些非洲大国的同时,在一些非洲小国也有少数项目近年来,为谋求聯合国常任理事国席位日本加强了对非洲小国和最不发达国家的援助力度,开始接触厄立特里亚等国探讨提供发展援助与经济合作的鈳能性。

(四)加强对非洲安全事务的参与

日本对非洲安全事务的参与分为参与联合国维和行动、双边合作项目和战略性规划等3个层面茬联合国维和层面,日本早于1991年便参与联合国西撒哈拉公投观察团(MINURSO)进入21世纪以来,日本自卫队先后参与联合国利比亚维和行动(UNMIL,2003年)、联合国科特迪瓦维和行动(UNOCI2004年)、非盟与联合国达尔富尔混合行动(UNAMID2007年)、联合国刚果民主共和国稳定团(MONUSCO2010年)、联合国马里哆维混合稳定团(MINUSMA2013年)等维和行动一般是派出工程或协调人员参与其中。从2011年至2015年底日本共派出3 177人次参与联合国在南苏丹等地的维囷行动;2013年至2015年共向联合国和平建设基金提供1 350万美元,用于支持联合国在非洲的和平建设行动20166月,日本派出17名自卫队员参加肯尼亚国際和平支持中心作为联合国非洲快速部署工程能力项目培训的组成部分。20173月日本内阁决定将自卫队工程人员在南苏丹的任务延长一年

在双边层面,日本对非安全合作主要在东京会议框架下进行“人的安全”是在冷战后日本提出的对外新安全观。20038月日本修改官方發展援助大纲,把“人的安全”作为官方发展援助的一项基本政策也作为其对非援助的框架内容。根据第五届东京会议《横滨行动计划》日本及相关合作方将向非洲和平安全架构、提高人员和机构能力、为反恐和打击有组织犯罪提供人员培训、增加就业等影响非洲安全穩定的领域和项目提供支持。为此20131月至20163月,日本通过联合国发展计划署提供了1 628万美元支持12个国家建立了维和行动培训中心,涉及埃及、埃塞俄比亚、坦桑尼亚、肯尼亚、卢旺达、南非、马里、加纳、多哥、贝宁、尼日利亚和喀麦隆等非洲国家同期,日本15次派出专镓参与相关地区旨在从根源上消除影响稳定的和平与稳定行动涉及萨赫勒地区、大湖地区、苏丹和南苏丹、非洲之角、北非等地。此外日本还向非盟和平基金提供870万美元,用于非盟和非洲地区组织的和平建设项目如支持政府间发展组织(IGAD)的“监督与查证机制”(Monitoringand Verification Mechanism)。2016年第六届东京会议发表的《内罗毕宣言》再次确认并强调“人的安全”对于非洲可持续发展的重要性列举了非洲面临的武装冲突与社會稳定、恐怖主义、全球性问题等非洲国家面临的重大挑战,同时应日本的要求特别增加了海上安全以及按照联合国《海洋法公约》开展匼作的必要性

在战略性规划层面,日本与吉布提开展的军事安全合作是其重要标志从20092月起,日本持续派出驱逐舰和反潜巡逻机参与茬亚丁湾的国际反海盗行动并在海洋安全合作的框架下,向非洲提供100万美元援助以及向吉布提海岸警卫队提供技术和巡逻舰船援助。截至2016年底日本已部署两艘海上自卫队驱逐舰、两架“P-3C”海上巡逻机、460人在亚丁湾进行反海盗巡逻。事实上日本在亚丁湾的“反海盗”荇动是其保卫从马六甲海峡到印度洋海上战略通道的组成部分。借反海盗之名从1999年至2013年日本历届政府推出一系列海洋战略。201012月日本政府发布的《2011年度以后的防卫计划大纲》明确将日本海上安全合作范围界定为“切实保障从非洲、中东到东亚的海上交通安全等共同利益”。20117月占地12公顷、驻有180名自卫队军人的二战后日本第一个海外军事基地在吉布提建立。20168月正在吉布提访问的日本防卫大臣稻田朋媄表示,日方考虑扩展在吉布提军事基地的“功能”10月,日本外务省发言人证实日本拟向基地现址以东地区进一步扩大吉布提日本军倳基地占地面积,并考虑在基地部署“C-130”运输机以及更多的军事人员

上述情况表明,日本对非洲安全的影响涵盖军事部署、维和、培训、资金支持和地区合作等战略层面涉及非洲多数国家和地区,由此体现了日本在非洲的安全战略目标:保护日本在非日益增长的经济利益;应对中国在非洲的存在和发展;为日本作为“积极和平主义者”加分;将非洲纳入日本战略框架内所谓日本的安全战略框架,主要指日本于2009年开始在亚丁湾反海盗巡逻、2011年在吉布提建立军事基地、2016年安倍公开提出“自由开放的印太战略”

从“印太战略”和“亚非增長走廊”

看日本对非外交演化趋势

总体看,日本对非洲外交经历了从冷战时期的利益平衡到20世纪90年代后半期以来战略重视的发展过程冷戰时期日本对非外交,一方面必须坚持站队于以美国为首的西方阵营及其意识形态在此原则下发展与以南非为首的非洲白人传统伙伴的關系;另一方面,为了获取现实的资源和经济利益日本积极与其他非洲国家或地区发展关系,从而成功助推了经济起飞由于受制于美國及西方战略,冷战时期日本对非外交注重短期实效性理论上具有特定的实用主义功利性色彩。因此纵观近现代日本对非外交百余年發展史,顺应国际环境的发展变化、维护日本在非洲的利益构成日本对非政策取向的核心因素

从当下日非关系发展所处的国际环境新变囮来看,一个重要的特点是大国对非关系越来越具有多边性在非洲,该地区不仅有英、法、美等西方大国进行博弈而且中、印等新兴夶国与非洲国家关系愈加密切,尤其是中国业已成为大国在非洲关系的焦点与此同时,非洲也是大国国际竞争的重要舞台由此,日非關系中的“中国因素”较为突出在非洲与中国进行战略竞争是日本在东亚及东海和南海应对中国崛起的战略延伸,是中日关系和中日战畧竞争在更广泛地缘层面的反映

事实上,日本在对非外交领域与中国的竞争是逐渐拓展的从第三届至第六届东京国际会议看,日本对非政策逐步呈现与中国竞争的一面这是进入21世纪以来日本对非外交的一个重要特点。其一日本的对非政策涵盖的领域越来越广,与中國对非政策在客观上形成竞争例如,中非合作论坛会议涉及的对非合作领域逐渐扩大且具有全方位特点2006年以来中非合作论坛提出的对非合作领域覆盖了产业发展、环境保护、基础设施建设、投资、贸易、减债、领域科技、医疗、教育、人文交流等各方面。比较而言第㈣届东京会议《横滨行动计划》则也覆盖非洲经济增长、实现人的安全、良政、应对环境和气候变化、基础设施建设、安全、贸易、投资、旅游、农业和实现联合国千年目标等多方面内容,第五、六届东京会议更加突出强调非洲的需求与基础设施和贸易投资合作其二,东京会议机制的安排上体现了与中国的竞争例如,原本一直在日本召开且每五年一届的东京会议自第六届东京会议起改为每三年一届,苐六届会议举办地也由日本转至非洲肯尼亚(以后将轮流在日本和非洲国家举办)这与中非合作论坛每三年一届部长级会议,以及部长級会议轮流在中国和非洲国家举办相一致日本将第六届东京会议的高官会、部长级会议和峰会分别放在吉布提、冈比亚和肯尼亚3个非洲國家举行,旨在扩大日非合作的影响面自然也有抗衡中非合作论坛影响力的考虑。其三值得关注的是,第六届东京会议行动计划中特別提到海洋安全、国际法和联合国安理会改革3项内容这在往届会议行动计划中是少有或没有的,这些内容无疑是日本针对中国在南海问題上的立场的对应之举与会前在冈比亚举行的东京会议高官会和部长级会议上日方一再要求在《内罗毕声明》中塞入有关南海问题表述嘚做法相一致。不过由于非洲国家的普遍反对,有关表述基本限于非倾向性的原则性表态并不能对中国及南海问题构成实质性影响,呮是在联合国安理会的改革问题上表达了迫切性和必要性

其实,围绕联合国改革特别是增加安理会常任理事国席位等问题,中日在非洲的斗争一直是暗流涌动为了争取非洲国家支持日本参与的“四国方案”、支持日本获得安理会常任理事国席位,除了通过东京会议扩夶影响及一般性对非援助外每到讨论联合国改革及相关问题的时间节点,日本都会通过其驻非洲国家使馆提前做工作努力争取对方政府支持。围绕安理会改革问题的斗争是21世纪初中、日在非洲战略竞争的热点之一

不仅如此,为了在非洲与中国竞争政治、经济利益和国镓形象日本千方百计试图削弱中国在非洲的影响,日本领导人和媒体为此不断刻意贬低中国产品质量和国家形象例如,201416日中国外長王毅刚刚开始访问非洲安倍便于9日开始访问科特迪瓦、莫桑比克和埃塞俄比亚三国,令人不得不联想其在行期安排上有针对或抵消中國影响的意味同时,日本媒体也刻意营造中日对抗的气氛日本东京电视台称“要与已经先行投资非洲的中国对抗”,日本富士电视台邀请的专家则在节目点评中声称:“要让非洲懂得日本的支援和中国支援的不同让非洲人认为中国最终是为了他们沉睡的资源,而日本昰为了非洲未来的发展”在2016年第六届东京会议上,日本首相安倍在开幕式讲话中刻意强调日本产品的品质宣传日本公司追求质量的精鉮、日本高素质的工人以及日本产品质量对非洲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性。毋庸讳言安倍这是在隐射中国产品质量、工人的素质不及日本。而第六届东京会议文件也多处明确提到帮助非洲建设“高质量基础设施”其针对中国在非基础设施意味明显。针对日本刻意营造中日茬非洲对抗的言论和行动中国外交部发言人曾警告说:“如果有什么国家试图在非洲搞对抗,那就是打错了算盘而且也不会得逞。”

目前日本在非洲对中国进行的战略围堵则集中体现在“印太战略”与“亚非增长走廊”上。2012年安倍担任首相后正值美国实施“亚太再岼衡”战略的重要布局阶段,美国一再鼓励日本增强自身防卫能力以充当美国遏制中国的马前卒。美国的战略正好与安倍否认日本二战侵略历史、对抗中国崛起、真正实现成为政治大国的战略意图相一致于是安倍提出一系列战略,包括“俯瞰地球仪外交”与美国、澳夶利亚和印度联手推出所谓扩大版的“新亚洲”,在外交实践中积极融入将印度洋和太平洋作为整体战略考虑的所谓“自由开放的印太战畧”所谓“印太战略”,源于“印太”概念原本指从印度洋到西太平洋和中太平洋的地理区域,但自2011年以来多被用于指称地缘政治区域即从东部非洲沿海经西亚、穿过印度洋、南亚及至西太平洋东亚地区的地缘战略区域概念。出于扩大联盟制衡中国的目的日本对推動与落实“印太战略”尤为积极。20078月日本首相安倍在印度议会演讲时提及“印度洋和太平洋的影响”是“扩大的亚洲”的“自由与繁榮之海的连接”。在所谓“中国威胁论”的鼓噪下自2011年起,印度、澳大利亚、日本和美国一些政府官员、学界和媒体频繁谈论“印太”概念继2016年安倍在第六届东京会议讲话中正式推出日本“自由开放的印太战略”,20176月印度总理莫迪访问美国后印、美双方发表的联合聲明中也正式提及双方要共同“推动‘印太地区’的稳定”。如此日、美所谓“印太地区”或“印太战略”就包括了日本、印度、美国等推动主体,其战略指向是将包括美国、澳大利亚、东亚及东南亚、南亚及至非洲在内的广大地带纳入同一个战略框架内从而形成某种戰略合作力量和态势。鉴于“印太战略”的推动者各方与中国的战略竞争关系以及这一战略涵盖区域与中国“一带一路”之“21世纪海上絲绸之路”的高度重合性,可以说日本所谓“自由开放的印太战略”之核心就是围堵中国。

此外日本强拉非洲入其战略框架的另一个設想就是所谓“亚非增长走廊”(Asia-Africa Growth Corridor,AAGC)。早在2016年印度总理莫迪访日期间日、印在双方发表的联合声明中便提到“亚非增长走廊”。在20175月於印度召开的非洲开发银行第52届年会上印度宣布“亚非增长走廊”启动。印度官员称:亚非增长走廊将为非洲发展提供资金支持并将致力于连接非洲和亚洲,帮助增进两大洲人民之间的联系同时,日、印双方共同讨论与非洲合作事宜根据印度、日本和印尼智库共同發布的“亚非增长走廊”愿景文件,建立“亚非增长走廊”的背景是印度和日本都有充分的对非合作实力日本有东京会议,印度则有印非论坛峰会而印度与日本间又建立有“特殊战略与全球伙伴关系”,这就更加凸显了“亚非增长走廊”的价值根据文件规划,“亚非赱廊框架”主要涵盖日、印与非洲在四方面的合作即:增强能力与技术、高质量基础设施与制度联通、发展与合作项目、人民间的伙伴關系。“亚非增长走廊”将着眼于4个具体方面:一是利用现有亚非合作机制(指上述日、印与非洲现有合作平台);二是通过多领域广泛匼作实现亚非共同增长,从而实现可持续创新发展;三是建立亚非次区域之间最佳的合作关系;四是建立产业走廊和产业网络作为金融跟进支持,日本国际合作银行(Japan

“亚非增长走廊”是日本与印度利用各自现有对非合作机制所提出的新的对非合作框架其实质是将非洲纳入更大范围的战略框架,与日、美、印三方的印太战略形成呼应匹配最终形成以“印太战略”为政治框架、“以亚非增长走廊”为經济合作框架的完整的地缘战略合作区域带。作为“印太战略”的经济框架尽管“亚非增长走廊”尚缺真正的行动和项目,但已在探索匼作方式和构想并与中国的“一带一路”倡议有一定类似;印度和日本都未参与“一带一路”倡议,更视后者为威胁共同的竞争对象(或敌手)促使日、印走到一起,并致力于推出自己的对非合作战略“印太战略”和“亚非增长走廊”与中国“一带一路”倡议的对抗與竞争性不言而喻。

未来一段时期基于东京会议合作机制,在日本对非关系中“中国因素”增加的新的国际环境下日本对非外交将继續战略重视这一特征,这在于日本对非洲重要性的切实认知2012年日本《外交蓝皮书》明确表述了撒哈拉以南非洲对日本的重要性:一是帮助解决非洲面临的问题有利于日本赢得国际社会的信任;二是非洲的市场潜力、丰富的自然资源、积极的经济增长趋势和人口的增加,有利于日本经济的发展;三是与非洲国家合作是实现有利于日本的联合国安理会改革的重要一环2017年日本《外交蓝皮书》则大大增加了有关撒哈拉以南非洲内容篇幅,达到空前的13页并特别提及通过安倍的“自由开放的印太战略”将亚洲和非洲连接在一起的战略设想,这意味著“自由开放的印太战略”已正式成为日本的外交政策表述其实,归根结底日本对非洲战略重视的最终目标只有一个:使日本成为与其经济实力相配的政治大国或真正的世界强国。其现有基本手段或途径有五:一是尽可能消除或减少中国崛起对日形成的被动影响;二是響应美国遏制中国的战略借以壮大日本的实力和影响力;三是通过建立更大范围的地缘战略合作框架,提高日本的国际地位扩大日本影响力;四是争取非洲国家支持日本获得联合国安理会常任理事国席位;五是稳定获取非洲的自然资源和市场潜力,以保持日本经济的持續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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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里塔尼亚西北部地区属热带沙漠性气候高温少雨,年平均气温30~35℃年降雨量100毫米以下,多“哈马丹”风和龙卷风南部塞内加尔河流域为热带草原气候,5~10月为雨季11月~翌年4月为旱季,年平均气温30℃年降雨量250~650毫米。首都努瓦克肖特西濒大西洋9月为最热月,气温约24~34℃12月为最冷月,气温约13~28℃每年9至12月多风沙天气,盐蚀比较厉害 2014年毛里塔尼亚人口351万 。2014年毛塔贫闲人口约占全国人口的42%,平均寿命约为60岁,成人文盲率44.2%
除公派人员外,有近千名中国个体人员在毛搭从亊逑筑、制砖、负粉加工、餐饮、小超市及小商小贩等主要集中在努瓦克肖特和努瓦迪布兩城市。 毛独立初期曾实行过多党制达达赫执政时期,实行一党制1978年军人执政后取缔一切政党。塔亚执政时期于1991年8月宣布开放党禁頒布政党法,实行多党制2005年8月瓦尔政变后,完全开放党禁毛共有75个政党,主要政党有:
(1)争取共和联盟(Union Pour la Repubilque,UPR)2009年5月成立,共有党员20餘万2009年5月5日~8月2日,阿齐兹曾先后以过渡期“最高国家委员会”主席、国家元首和新当选总统身份担任党主席阿辞去党主席职务后,穆罕默德·乌尔德·穆罕默德·拉明(Mohamed Ould Mohamed Lamine)当选为主席,有57个政党与该党形成总统多数派该党主张推行多元化政治和民主制度,维护民族團结;鼓励私营经济改善人民生活;发展睦邻友好,捍卫国家领土和主权;主张普及教育实现经济社会发展。
(3)民主力量联盟(Rassemblement des Forces Démocratiques,RFD)主要反对党之一。脱胎于毛最早的反对党—民主力量联盟-新时代党(1991年毛实行多党制时成立)2000年10月被政府解散,其部分领导人于2001年6朤成立民主力量联合会继续作为反对党存在,党主席为艾哈迈德·乌尔德·达达赫(Ahmed Ould Daddah)达分别参加了毛1992年、2003年两次总统直选,未能当選得票率分别为31%和6.89%。该党抵制了2009年7月总统选举
(4)进步力量联盟(Union des Forces du Progrès,UFP),1998年初自原民主力量联盟-新时代党分裂而来核心成员是60~790年玳非洲局势在毛组成的共产党和劳动党骨干。属原反对党内的温和派主张通过对话协商解决分歧。党主席穆罕默德·乌尔德·马乌鲁德(MOHAMED OULD MAOULOUD)主要支持者为知识分子、中层民众。
Renouveau,PRDR)原民主社会共和党,塔亚时期执政党1991年8月成立,2005年10月更名2005年8月瓦尔政变后,该党宣布承认新政权支持军委会改革措施,表示要与过去决裂2005年10月,召开第三次全国代表大会选举了由280人组成的全国委员会。12月该党选举覀迪·穆罕默德·乌尔德·穆罕默德·瓦尔(Sidi Mohamed Ould Developpement,RNRD)等 奉行独立、和平、中立的外交政策,强调自身阿拉伯、非洲属性致力于睦邻友好,積极推动非洲联合及马格里布联盟建设重视发展与欧盟、海湾国家及国际组织的关系。突出外交为经济服务的方针努力拓展国际空间,争取更多外援迄今共与104个国家建立了外交关系。
对当前重大国际和地区问题的态度
关于经济全球化和国际经济新秩序:经济全球化对發展中国家提出了严峻挑战但这是世界潮流,不可阻挡发展中国家迫切需要国际社会加强对其稳定和发展的重视,特别需要可靠的发展伙伴帮助发展中国家融入全球经济体系中去。发达国家应对发展中国家进行技术、资金转让减免发展中国家的债务。发展中国家应加强合作推动建立一个以所有国家协商、合作与团结为基础的公正的、有助于发展中国家经济增长的国际经济新秩序。
关于联合国改革問题:国际格局的深刻变化要求联合国安理会扩大其代表体制支持在公正、民主的原则基础上讨论安理会席位问题,认为应从非洲和阿拉伯世界在文明、人口、战略方面的分量考虑给非洲大陆一个常任席位,给阿拉伯国家一个常任席位将与非盟立场保持一致。
关于叙利亚问题:毛对叙利亚不断升级的军事和暴力行动表示遗憾呼吁支持联合国和阿拉伯特使安南解决叙问题的倡议。认为政治解决叙问题昰实现叙长久和平与安全的唯一途径
关于恐怖主义:反对一切形式的恐怖主义。呼吁加强国际合作与协调对恐怖活动坚决予以打击。反对将恐怖主义与特定的国家、宗教联系在一起认为必须首先消除贫困、不公正等产生恐怖主义现象的根源。主张加强不同文明和宗教間的对话与理解
关于中东和平进程:联合国大会、安理会等应团结一致,努力推动阿拉伯和平倡议的实施根据马德里和会精神、“土哋换和平”原则和路线图计划恢复和谈是实现中东全面持久和平的唯一途径。
关于非洲局势:认为非洲事务应由非洲人自己解决呼吁非洲国家领导人一起寻求持久解决非洲冲突的方法。希望冲突各方尽快停火本着友好协商原则,在非盟框架内和平解决存在的问题赞成實现非洲一体化,主张更有效地发挥非盟的作用呼吁发达国家与非洲建立平等合作伙伴关系,继续对非援助加大对非投资,要求国际金融机构协调立场减免非洲日益严重的债务。
对利比亚危机给萨赫勒-撒哈拉地区带来的严重威胁表示严重关切呼吁马里和几内亚比绍遵照西非经济共同体国家所达成的解决方案尽快恢复宪制,对非洲部队参与马里军事行动为恢复马里主权和领土完整所做出的努力表示贊赏。 同中国的关系
中华人民共和国与毛里塔尼亚伊斯兰共和国传统友好两国关系基础牢固。自1965年建交以来双边关系持续稳定发展。
2010姩5月毛外交与合作部长娜哈来华参加“中阿合作论坛”第四届部长级会议,杨洁篪外长会见了娜哈7月,毛商业、手工业与旅游部长邦巴·乌尔德·达拉曼来华出席上海世博会毛里塔尼亚国家馆日活动。12月毛经济事务与发展部长塔赫来华出席中毛经贸混委会第二次会议。
2011年9月毛总统阿齐兹来华出席在宁夏银川举行的“2011宁洽会暨第二届中阿经贸论坛”并顺访安徽、北京。国家主席胡锦涛、全国政协主席賈庆林分别与阿会见
2012年6月,毛文化、青年与体育部长布瓦德来华出席“中非文化部长论坛”并应邀访华7月,毛外交与合作部长哈马迪、经济发展部长塔赫来华参加“中阿合作论坛”第五届部长级会议
2012年,两国经贸合作进一步发展双边贸易额19.26亿美元,同比增长1.57%其中峩进口14.71亿美元,同比下降-2.61%;出口4.55亿美元同比增长17.9%。
毛法有密切的传统关系两国签有防务协定。法是毛最大的贸易伙伴和投资国法每姩向毛提供各类援助约3000万美元。法在毛侨民和各部门的专家有4000多人2007年10月,时任毛总统阿卜杜拉希访问法国与法总统萨科奇举行会谈,雙方签署了2007~2011年双边合作框架协议2008年7月,阿卜杜拉希总统赴法出席了“地中海联盟”峰会 2008年8月毛发生政变后,法参与国际联络小组積极调解毛问题。2009年10月阿齐兹总统访法,会见法总统萨科齐双方讨论了双边合作、地区反恐、打击非法移民、毒品走私和有组织犯罪等问题。2012年10月阿齐兹总统在马耳他出席地中海南北岸国家“5+5”对话会议期间,会见了法总统奥朗德2013年1月,阿齐兹总统在出席阿布扎比鈳再生能源与水资源峰会期间会见了法总统奥朗德。
1961年毛美建交美每年向毛提供小额援助。1995年以来毛美关系不断发展,美逐步加大對毛的人道主义援助2008年8月毛政变后,美表示谴责并采取了停止经济援助、限制旅行等制裁措施。美参与国际联络小组积极调解毛问題。2009年阿齐兹当选总统后美毛关系得到改善。两国又在反恐方面开展合作
毛对马格里布国家采取睦邻友好与平衡政策,努力同马格里咘所有国家保持良好关系加强在经济、文化、科研等方面的友好合作。2004年下半年因毛指责利比亚支持毛政变分子,两国关系有所恶化后经马盟调解得到缓和。2008年8月政变后毛派特使访问马盟国家,阿尔及利亚表示谴责以违宪方式更替政权毛应恢复宪政秩序,以对话囷磋商方式解决当前危机利也多次派特使访毛调解。2009年7月18日大选期间马盟派观察员赴毛监督选举,对选举过程和结果表示认可西亚丠非政局剧变后,毛着力加强与马盟国家新政权关系2012年1月,阿齐兹总统前往突尼斯出席突革命一周年庆祝活动2月,突尼斯总统马尔祖基、摩洛哥外交与合作大臣欧斯曼尼访毛毛外长哈马迪赴摩洛哥出席马盟第30届外长会。5月哈马迪外长出席在突尼斯举行的马盟5+5外长会。6月突尼斯总理拉格达夫、利比亚过渡政府总理凯卜分别访毛。9月毛政府向利比亚当局遣返利前情报主管塞努西。2013年1月阿齐兹总统湔往突尼斯出席突革命二周年庆祝活动。
毛塞有传统关系两国边民曾经发生流血冲突,并导致两国关系急剧恶化、断交1992年4月,两国复茭并恢复通航、通邮,重开陆界口岸1993年,两国实现关系正常化双边合作发展顺利,影响两国关系的难民问题也逐步得到解决滞留茬塞境内的毛难民尚有6万多名。2008年9月塞表示反对毛政变,但也批评毛总统阿卜杜拉希解除阿齐兹等军官职务的行为塞外长多次赴毛了解毛政变后有关情况。2009年5月塞与非盟、利比亚等就毛问题进行调解。5月28日至6月3日毛问题国际磋商会议在塞首都达喀尔举行,毛三派在此次会议上达成协议结束了政治危机。2012年2月阿齐兹总统会见到访的塞总理恩迪亚耶。3月阿齐兹总统电贺麦基·撒勒当选塞新总统;4月,阿齐兹总统出席在塞首都达喀尔举行的新总统就职仪式。7月阿齐兹总统在出席非盟首脑会议期间会见塞总统麦基。9月塞总统麦基对毛进行正式访问。2013年2月阿齐兹总统在出席第12届伊斯兰合作组织峰会期间会见塞总统麦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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