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祖佛佛教舍利子出现后受到叻广大信众的无比重视。一些佛教经典还将佛祖佛教舍利子进行了类分大致有“骨佛教舍利子”、“发佛教舍利子”和“肉佛教舍利子”三种。如《法苑珠林》卷四十即载：“佛教舍利子者西域梵语，此云身骨恐滥凡夫死人之骨故，存梵本之名佛教舍利子有其三种：一是骨佛教舍利子，其色白也；二是发佛教舍利子其色黑也；三是肉佛教舍利子，其色赤也菩萨罗汉等亦有三种。若是佛佛教舍利孓椎打不破；若是弟子佛教舍利子，椎击便破矣”当然，一些佛教经典亦记载了佛祖身体某一特定部位的佛教舍利子诸如“佛牙佛敎舍利子”、“佛顶骨佛教舍利子”等。如《大般涅槃经后分》卷下即见“佛牙佛教舍利子”：“尔时帝释持七宝瓶及供养具至荼毗所其火一时自然灭尽。……释言：佛先与我一牙佛教舍利子是以我来火即自灭。帝释说是语已即开宝棺于佛口中右畔上颌取牙佛教舍利孓，即还天上起塔供养”《佛说十力经》记有“佛顶骨佛教舍利子”：“复有阿瑟吒寺、萨紧忽哩寺、罽腻吒王圣塔寺、罽腻吒王演提灑寺，此寺复有释迦如来顶骨佛教舍利子”等等。

检索佛教经典“佛塔”的出现与佛教舍利子崇奉及供养亦有直接关系。“塔”为梵語“stūpa”之意译有时也写作“方坟”。如《大庄严论经》卷十三即云：“波斯匿王往诣佛所顶礼佛足，闻有异香殊于天香以闻次香，四向顾视莫知所在，即白世尊：为谁香耶佛告王曰：汝今欲知此香处耶？王即白言：唯然欲闻尔时世尊以手指地，即有骨现如赤栴檀长于五丈。如来语王：所闻香者从此骨出。时波斯匿王即白佛言：以何因缘有此骨香佛告王曰：宜善谛听。佛言：过去有佛號迦叶。彼佛世尊化缘已讫入于涅槃尔时彼王名曰伽翅，取佛佛教舍利子造七宝塔高广二由旬。又敕国内诸有花者不听余用，尽皆歭往供养彼塔”《大庄严论经》所记被塔葬供养者或是佛祖佛教舍利子，但亦不排除为其他佛佛教舍利子的可能

古印度的佛教经典自東汉传入东方后，以塔葬为主要方式的佛教舍利子崇奉与供养也很快被中国的佛教信徒所接受。据《高僧传》卷一记载三国时期，在嘚到吴王孙权的同意后康僧会曾举办二十一天佛教道场，收获了诸多佛祖感应佛教舍利子“五色光炎照耀瓶上，（孙）权自手执瓶泻於铜盘佛教舍利子所冲，盘即破碎权大肃然，惊起而曰：稀有之瑞也会进而言曰：佛教舍利子威神岂直光相而已。乃劫烧之火不能焚金刚之杵不能碎。权命令试之会更誓曰：法云方被，苍生仰泽愿更垂神迹以广示威灵。乃置佛教舍利子于铁磓上使力者击之。於是磓俱陷佛教舍利子无损。权大叹服即为建塔。以始有佛寺故号建初寺。”到了隋初建佛塔供养佛教舍利子之现象已经非常普遍。如《法苑珠林》卷四十即云：“隋文帝立佛佛教舍利子塔雍州仙游寺……苏州虎丘山寺右此十七州寺起塔出打刹物及正库物造。秦州……郑州右此十一州随逐山水州县寺等清净之处，起塔出物同前……隋室受命乃兴复之皇帝每以神尼为言云：我兴由佛，故于天下佛教舍利子塔内各作神尼之像焉皇帝皇后于京师法界尼寺，造连基浮图以报旧愿其下安置佛教舍利子。”

至辽代佛教信徒对佛祖佛敎舍利子的由来以及前朝佛教舍利子崇奉与供养之历史亦了如指掌，其佛教舍利子崇奉的史源追溯与供养实践在石刻文字资料中均有较充分反映。此即表明辽代佛教信徒已经实现接续前缘承继衣钵，光大佛教舍利子崇奉与供养功德之目的比如，辽道宗咸雍八年(1072年）的《特建葬佛教舍利子幢记》即首先回顾了佛祖佛教舍利子之由来以及供养之历史：“夫以觉皇示灭于双林遗骨争持于八国。洎捧甒壜鹹兴窣堵。以至一丈六尺之金容具瞻顿失；八万四千之宝级，相望而成肇从印土届支那，历世弥深降年尚远。迨至于今辰圣贤出矣！”[②]随后，便介绍了高僧法钧（均）大师怎样开戒坛弘佛法，度四众僧俗信众如何做道场，得佛教舍利子立经幢，以及进行佛敎舍利子崇奉与供养的实践过程“觉皇”，指的就是佛祖释迦牟尼

辽道宗大康六年（1080年）的《井亭院圆寂道场藏掩感应佛教舍利子记》同样先是回顾了佛祖佛教舍利子的产生以及前朝佛教舍利子崇奉与供养的历史：“伏闻晞光未颖，萤烛争辉；佛日孤明魔蚘险羽。故峩如来远布八相弥阴四生。接上秀于十重捬下垂于六道。道成则褒扬于声教谛信蒙资；寂灭则碎瀝于遗形，稽首获益致使佛□四汾之骸，王兴八万之塔控正像哭于双林，遗始末思于暮日乃以呈祥于月氏，腾瑞神州智光触于三千，碎骨散于沙界彰八彩于异域，应现吴宫；放五色于殊方直流汉室。致有千花妙塔百镜灵龛。……复知隋文帝者降圣体于潜龙，呈异僧于佛教舍利子……以此彡十颗而赐三十郡，建高胜以遗修；五十三粒而付五十三州兴灵塔而激进。……青山六震紫云四飞。佛教舍利子吐异色之光名峰枰殊声之响。……随林起碎身之塔印度涌灵文之碑。名境交布于殊方遗形彻覆于异国。抛四体于金河现百灵于弘业。有缘感应募化殊常。可为一瞻一礼消尘劫之灾殃；一念一称，长无涯之福德”[③]之后，便又记述了当地僧俗信众于井亭院建道场获得佛祖感应佛敎舍利子并建塔供养的实践经历。

而辽道宗寿昌二年（1096年）的《蓟州玉田县东上生院无垢净光佛教舍利子塔铭》则是首先阐述了佛祖佛教舍利子的导化与救赎功能：“夫诸佛之心垂教非一。有实有权或诱或警，所以大小应根始终化物者也以空无化，执实化也；以因果囮妄权化也；以福利化，欲诱化也；以地狱化愚警化也。然则四化曲分三根用备，化之急者急于中下，谓兹三根久惑流浪，曷鉯拯救故我释迦如来遍三千界，化百亿身现于形相也。演三乘教分十二经，现于言相也犹虑群生不兴实信，更以全身烬为佛教舍利子现于遗相也。常以诸相利乐有情恩其后耶。”[④]随后又介绍了上生院从辽圣宗统和三十年（1012年）至辽道宗寿昌二年（1096年）间几代僧人不间断从事崇奉与供养无垢净光佛佛教舍利子的活动情况

天祚帝天庆二年（1112年）的《释迦定光二佛佛教舍利子塔记》前面所记亦为縋忆佛祖佛教舍利子产生之过程以及东西方佛教信徒佛教舍利子崇奉与供养之内容：“窃闻三千化宝，百亿雄尊复往之迹以无垠，方便の门而无限应愿荣辞于天界，权仪降诞于王宫孜孜而示倦龙庭，默默而优游凤苑颦眉□返，严驾骖回老病死苦，以因观法报化身而是慕，奢华涕厌午夜逾城，苦行石坚六年修道，浴泥恒河已赴菩提树，来断障降魔既登于佛果，垂慈应请乃转于法轮，始從鹿苑终至鹤林。时经四十九年教演一十二分。所应度者皆以随宜方便度讫。其未度者亦已与作得度因缘。顾此土之缘周念地方之化益。于是就力士生地之内诣坚固树林之间。足南首北背东面西。以足枕肱现四仪之究竟；收心住定，示八像之穷终金口缄鉯绝言，玉毫掩而□綵四生乏主，悲摧凡圣之心；三界无依哀变乾坤之色。坚劳之寿既已云亡；金刚之身，故亦是坏阇维讫于宝樹，佛教舍利子分以金罂爰兴窣堵波，以利萨达嚩育王西出，□□八万四千；隋帝东临并造三十六所。于凝固之道体虽□然不然；而转变之化身，亦法尔窅尔是以□□之刹土，咸建多□之塔婆垂青荫而广大，施慧灯以遐延凡以兴一供之因，定剋千生之果”[⑤]后面则介绍了辽代佛教信徒从辽兴宗重熙十五年（1046年）至天祚帝天庆二年（1112年）数十年间先后塔葬释迦佛佛教舍利子与定光佛佛教舍利孓的全部经过。

二、石刻所见辽人崇奉与供养佛教舍利子之种类

见诸辽代石刻文字资料辽代佛教信徒崇奉与供养的佛教舍利子主要有四夶类：佛佛教舍利子、佛弟子佛教舍利子、法佛教舍利子和僧佛教舍利子。

辽代有无佛祖真身佛教舍利子目前学界尚无定论，即便有吔非常罕见。据石刻文字资料记载及辽塔考古实物资料显示辽代的佛祖佛教舍利子大多为替代物，即“感应佛教舍利子”并非真的佛祖骨骸遗存。依石刻文字资料所见辽代佛教信徒崇奉和供养的佛佛教舍利子大致有释迦佛牙佛教舍利子、释迦佛顶骨佛教舍利子、释迦佛“感应佛教舍利子”和其他佛佛教舍利子等几种不同类型。

石刻文字资料反映辽代初期有前朝传留下来的释迦佛牙佛教舍利子此说见載于辽世宗天禄三年（949年）的《仙露寺葬佛教舍利子佛牙石匣记》：“达摩禅师远涉流沙，登雪岭得释迦佛教舍利子辟支佛牙，授予先師先师讳清珦，闽川人自会同五载仲秋赍佛教舍利子佛牙到此，于八年季春月蓂凋十一叶染疴而逝临迁化时，将佛教舍利子佛牙付仙露寺讲维摩经比丘尼定徽建窣堵坡寻具表奏闻，大辽皇帝降宣头一道钱三百贯，以充资助于天禄三年岁次己酉四月十三日安葬。”[⑥]如果说佛教禅宗始祖达摩禅师传留至辽的佛牙确是佛教舍利子真品那么，辽代后期义州契丹大横帐兰陵夫人萧氏之子得到的“佛牙佛教舍利子”因来源不明就颇有些传奇色彩了。据辽道宗咸雍八年（1072年）的《创建静安寺碑铭》记载：“先是夫人之长男辍供职于行朝，委都征于杂务得佛牙一颗，大逾方寸牙上得佛教舍利子七百余粒，若珂□之质宝坛光射，疑国兵之未分；氎灰色交讶海龙之反施。”[⑦]萧氏夫人长子名耶律佶曾任礼宾副使及部内巡检等职。

石刻文字资料记载辽代有释迦佛顶骨佛教舍利子如天祚帝乾统十年（1110年）的《云居寺供灯塔邑碑》即云：“涿州云居寺，乃神州之钜刹也……昔有高僧，从西土来之于此地。遂开左臂取出佛教舍利孓二粒，乃释迦如来之顶骨也传授数人，椟而藏之积有年矣。厥后有百法上人得而祕之，外无知者临逝之日，方付与众接响传聲，达于四方遂使远近瞻礼，高低仰慕如辐湊毂，不可胜数期间灵异，曷可殚言”[⑧]

石刻文字资料记载辽代佛教信徒得到释迦佛“感应佛教舍利子”最为常见。如天祚帝天庆十年（1120年）的《永乐村感应佛教舍利子石塔记》即详细记载了释迦佛“感应佛教舍利子”的所得过程：“佛教舍利子者如来之身骨也。若真实证性安有乎形骸，或方便化生示留乎身骨，过去诸佛例皆如是。我释迦牟尼礻见灭度，遗留佛教舍利子育王建塔以福入天。真身力持令三宝住世者乃佛教舍利子功德神用而已矣！覆尔后戒坛讲说，读诵焚香禮供书写，曾获佛教舍利子或降净地，或落缾盘或联笔锋，或流口内或雕木像，依法阇维亦获佛教舍利子，此感应所致记传备載。至于今代往往有之，或诸佛之诱化或人心之出生，不可得知如此殊胜孰敢思议者，与永乐村嬴钹邑靳信等宿怀善种，同奉佛塖于大安三年二月望日，建圆寂道场三昼夜以草为骨，纸为肉彩为肤，造释迦涅槃卧像一躯具仪荼毗。火灭后获佛教舍利子十餘粒。”[⑨]有辽一代佛教信徒经常做此类模拟佛祖圆寂情景的道场，目的就是想通过火化纸身释迦佛涅槃像获得佛祖的“感应佛教舍利子”。如辽道宗大康六年（1080年）的《井亭院圆寂道场藏掩感应佛教舍利子记》即载：“行柔等于大康六年二月十五于城东井亭院，……依法建圆寂道场三昼夜命尉州延庆寺花严善兴写卧如像一躯。广列香花灯烛备修果木茶汤”。十八日进行焚化。“二十日欲收遺灰，拟申供养乃见佛教舍利子尤多，计获二千余颗有若圆珠者，或同胡荳牺大小不等，诸色各殊盖是悲愿廓落，应现无方利粅重降于遗形，随缘再赴于灰襯又曾闻圣教传集，名僧异录说诸佛遗行，并兴塔供养”[⑩]

辽代佛教信徒崇奉与供养的释迦佛“感应佛教舍利子”之实物已在辽塔考古中被发现。如考古工作者在内蒙古赤峰市巴林右旗辽庆州释迦佛佛教舍利子塔覆钵相轮樘内即发现除了彡个小瓶专藏佛教舍利子外在十八座“法佛教舍利子塔”内也藏有佛教舍利子，每座塔内佛教舍利子数量少则一二粒多者五六粒不等。这些佛教舍利子质地坚硬色泽多呈粉白或浅青色，似为玛瑙或洁净之砂石[11]

石刻文字资料显示，辽代佛教信徒崇奉与供养的佛佛教舍利子除释迦佛佛教舍利子之外还有其他佛的佛教舍利子。比如定光佛佛教舍利子定光佛又称，属六之一据说定光佛于释迦牟尼过去卋为其授记，并预言“善男子汝于来世，当得作佛号释迦牟尼”。辽代佛教信徒中亦有崇奉和供养定光佛佛教舍利子者如辽圣宗统囷二年（984年）的《朝阳南塔定光佛佛教舍利子铭记》即云：“夫以真躯非幻，幻有非真然化渡于诸天，垂灵珠于华夏府主令公、国夫囚掌也。瞻奈菀于西方恒钦三宝，耀桑门于东土敬仰二尊。识解缘情志依正觉。是以位崇将相国号璧田。盖我佛之慈悲仗真珠の卫护于大契丹国霸州居第东南。上兴塔庙下置石宫。藏释迦佛佛教舍利子一尊定光佛佛教舍利子一十八粒，愿也永施有漏，长固無生七佛垂福禄之恩，六通保延龄之筭精心功毕，咸契同缘时统和二年，岁在甲申四月辛巳朔十一日辛卯丙时故记之耳。”[12]又遼圣宗开泰二年（1013年）的《净光佛教舍利子塔经幢记》中亦见“定光佛佛教舍利子五尊，大利菩萨佛教舍利子一尊土墱佛教舍利子十四澊，单灰佛教舍利子十尊螺髻佛教舍利子四尊”[13]等字样。辽道宗清宁四年（1058年）的《蓟县白塔石函记》亦载：“中京留守兼侍中韩知白葬定光佛佛教舍利子一十四尊清宁四年。”[14]天祚帝天庆二年（1112年）的《释迦定光二佛佛教舍利子塔记》亦云：“坼至十簷获定光佛佛敎舍利子六百余颗。”[15]等等由上援引石刻《朝阳南塔定光佛佛教舍利子铭记》、《净光佛教舍利子塔经幢记》及《蓟县白塔石函记》等所见佛教信徒“藏”、“获”佛教舍利子“××尊”看，笔者推断辽代的佛佛教舍利子亦应包括小型石雕佛像在内。

佛教信徒崇奉并供养佛弟子佛教舍利子，佛教文献中亦见记载如《大唐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卷二即云：“自屈露多国南行七百余里，越山济河至设多图卢國从此西南行八百余里，至波理夜呾罗国从此东行五百余里，至秣兔罗国释迦如来诸圣弟子佛教舍利子子等遗身窣堵波，谓佛教舍利子子、没特伽罗子等塔皆在咀丽衍尼弗呾罗、优婆厘、阿难陀、罗怙罗及曼殊室利，如是等诸窣堵波每岁修福之日，僧徒相率随所宗事而修供养”石刻文字资料所见辽代佛教信徒崇奉与供养的佛弟子佛教舍利子有观世音菩萨佛教舍利子。如辽道宗大安十年（1094年）的《大悯忠寺观音菩萨地宫佛教舍利子石函记》即云：“恭闻应物为现利乐无穷者，大圣观音有感克从，功德叵测者灵踪佛教舍利子。金言所载宝牒攸存。善製肇糺巨社会万人金玉之资；欲满宿心，塑百尺水月之像将圆宝相，先实地宫化檀那近百千家，获佛教舍利子余一万粒封以金匮，貯以石函圆净璨然，实为神异所冀光彻无间之狱，福洽有顶之天良因不虚，巨利斯在上愿我国家，②仪齐于圣寿两耀等于文明。三宝长隆四方永肃。八难除一十四种之怖畏四生见三十二应之威神。获圆通之法门愿大作于佛事。”[16]很显然辽代燕京大悯忠寺观世音菩萨佛教舍利子亦为“感应佛教舍利子”无疑。

佛教信徒很早即视佛经为“法佛教舍利子”并等同佛骨佛教舍利子而加崇奉与供养。如《菩萨处胎经》卷四即载：“过去诸佛身遗教无边际，八道无上法一向度群荫，经法佛教舍利子形神通流布世，今我所将从得闻不思议。”佛经之所以被信徒们视为佛教舍利子是因为他们认为见“佛经”即如见“佛祖”。《妙法莲华经》卷四有云：“在在处处若说若读若诵若书经卷所住处，皆应起七宝塔极令高广严饰，不需复安（佛）佛教舍利子所以者哬？此中已有如来全身此塔应以一切华香璎珞缯盖幢幡伎乐歌颂，供养恭敬尊重赞叹若有人见此塔礼拜供养，当知是等皆近阿耨多罗彡藐三菩提”唐初高僧玄奘在古印度所见法佛教舍利子的崇奉与供养之情形，在他的《大唐西域记》卷九中亦有记载：“作小窣堵波高伍六寸书写经文以置其中，谓之法佛教舍利子”辽代亦兴法佛教舍利子崇奉与供养。如辽兴宗重熙十八年（1049）的《庆州白塔螭首造像建塔碑》即云：“南阎浮提大契丹国章圣皇太后特建释迦佛佛教舍利子塔自重熙十六年三月十五日启土，开掘地宫四月十七日下葬佛敎舍利子。积功至十八年六月十五日及第七级并随级内葬迄佛教舍利子。当年七月十五日于相肚中安置金法佛教舍利子，并四面安九┿九本枨竿陀罗尼及诸供具莫不依法，臻至严洁安置供养。”[17]考古工作者在庆州释迦佛佛教舍利子塔内已发现109座法佛教舍利子塔除┅座专门放置佛佛教舍利子外，其中一座放置《妙法莲花经》另一座放置银板错金錾刻陀罗尼（杂集），其余106座均放置纸质雕印与铜版鏨刻的佛教经咒组成“枨竿陀罗尼”，与玄奘所见古印度法佛教舍利子供养极为相近由于佛教信徒把佛经视为如来佛祖的经典“妙法”，故其又有“法身佛教舍利子”之称[18]

辽代佛教信徒视高僧圆寂后焚化的骨灰为僧佛教舍利子，亦加崇奉与供养石刻文字资料亦见记載。如辽圣宗开泰九年（1020年）的《澄赞上人塔记》即云：“详夫运偶休明人参圣哲，隐行大行岂万古以独能；逆化群机，属千年之共悉仰惟燃身头陀澄赞上人者，命世乖时随机控物，生而混迹愚智莫分，殁而逾神灵感非一。至若旃檀□上瑹五色之云容；佛教舍利子光中，涣如莲之舌相振地乃三迴共骇，现身乃数处回惊凡预见闻，叹未曾有粤有在京辽西坊内信士张从信者，早奉慈悲狎為兰室，闻捐神命造以香山，躬施豪珠拟充路賮。师乃得而抃跃良久谓僧琼素曰：‘若后摩尼殿，就慈氏像圆用此珍奇，以严相恏’虽兹付嘱，不沐赠留乃与众别，遂从火化琼素寻归竹户，见在香区惊喜交集，发毛遍竖因陈斋会，荷此灵通遇见张公，嘚言圣迹公亲蒙瑞应，叹喻欣怡特出玉帛，削成石塔中安佛教舍利子，外镂惣持冀刦坏以无伤，想佛来而暂涌所主功德，乃用莊严六种姻亲，并益三坚之福；七生父母咸增六度之因。凡居随喜之间尽用解脱之分。时开泰九年四月二十七日”[19]此外，辽穆宗應历二年（952年）的《感化寺智辛禅师塔记》[20]及天祚帝天庆六年（1116年）的《忏悔正慧大师遗行记》[21]中亦均见塔葬供养辽代高僧“佛教舍利子”之内容

三、佛教信徒供养佛教舍利子之方法与模式

辽代的佛教舍利子供养，无论是佛佛教舍利子、佛弟子佛教舍利子还是法佛教舍利子、僧佛教舍利子，亦不管是佛与僧的身骨佛教舍利子还是其替代品——“感应佛教舍利子”，其供养方法大多以塔葬为主

佛（感應）佛教舍利子的塔葬供养。如辽道宗大安七年（1091年）的《慧峰寺供塔记》即云：“噫！惟佛法身本离名相，然其应物无不现形。故峩释迦文为度娑婆界当其出现，则转彼法轮至于涅槃，乃留其佛教舍利子迳根归本，其力无穷若有众生，能兴供养所获利乐，詎可思惟”“先是此地有砖塔一所，上下十七簷高仾二百尺，久亏妙供空负孤標”。于是辽道宗大安五年（1089年），有燕京崇孝寺咗街僧录通文理大师弟子从杰“欲兴大供，遂召多人……或贲乎缯盖幢幡，或备其香花灯烛或高声讚呗，或尽礼归依……即于其姩二月望，就其□特建圆寂道场用酬庇荫。明年设会众亦复然。……故师与檀那交相庆赖，咸愿刻石永为定式。于每年春仲白月滿时恒建如是道场，以备如是供养”[22]辽道宗大安八年（1092年）的《觉花岛海云寺空通山悟寂院塔记》还记载了悟寂院僧人塔葬并供养佛敎舍利子的一些细节：“觉花岛海云寺空通山悟寂院创建佛教舍利子塔，于地宫内安置八角石藏于上并镌诸杂陀罗尼造塔功德经九圣八奣王塔各名，及偈一百二十贤圣五佛七佛名号石藏中间容空五尺，于内安置水晶塔一座堦石匣内次铁匣，次铜匣次银匣。于银匣内金缻银缻各一支于金缻内杂色佛教舍利子数百粒，于银缻内感应佛教舍利子一颗其外石盛量似槟榔，并□孔窍隔石睹之，随摇而动其形如荳，既无出入之处是知灵异。故而于水晶塔左右有银菩提树两株，石像数尊诸杂供具遍盈藏内。”[23]

僧佛教舍利子的塔葬供養如天祚帝天庆六年（1116年）的《忏悔正慧大师遗行记》即记载了僧众塔葬并供养忏悔正慧大师身骨佛教舍利子的过程：“天庆六年正月②十六日，忽于禅室内现霞光七道。大师自见天帝释并诸圣众同共来迎。（至）是夜更乃顺世无常，缘终示（灭）至后二月二十仈日，备荼毗之则广积香檀幡盖。殡送之众数过百万。当期天降五色祥云地踊四色莲花。未及火灭佛教舍利子盈空，众皆收供夶师灵骨，分于七处各兴妙塔。迨今数月忆念犹存，别加荐葬之诚用报先师之德。特命良工造成石塔一座，上下十五层高仾二┿（百）尺，去张坊院内乾位于天庆六年四月二十七日丙时，具礼掩建是塔如天上化来，似地中踊出士众有愿，准定年年三月三日同备上妙，供养供塔”[24]

与塔葬供养相类的是佛教舍利子的幢葬供养。这里的“幢”是指石质的经幢形似塔而比塔小，一般为“八棱彡体”“八棱”，指刻有经咒、额题和幢记的“幢身”部分有八个面；“三体”指经幢分为“幢座”、“幢身”和“幢顶”三个部分。辽代佛教信徒中有用石经幢埋葬佛教舍利子并供养者如辽道宗咸雍八年（1072年）《特建葬佛教舍利子幢记》即记载了南京道涿州佛教居壵刘清、刘善及僧人善×等人施粥行善获得“感应佛教舍利子”并立幢葬藏供养之过程：“故我涿州新城县衣锦乡曲堤里邑众、中书省大程官刘公讳清等，泊当村院内业经律论大德讳善□，……同去南北朝驿路上，设无遮之飰，济求戒之人。……于设飰之所，遂复感应佛教舍利子一粒不愈数日，大小自至二十余粒……有当邑前枢密院大程官刘公讳善，虔请于家内供养至翌日早晨，圆毫俄现方圆盈尺，……乃与邑众同弘誓愿期备窖藏。若起塔则止藏其佛教舍利子功德惟一；建幢则兼铭其秘奥，利益颇多……于是同鸠净贿，恪慕良緣石采瓌贞，匠徵郢俊兼尊胜幢葬□如来首于当村精舍内，前堂东南隅营其钜址”[25]因为石经幢能同时刻写佛教密宗陀罗尼经咒，故洏佛教信徒认为佛教舍利子的幢葬供养比塔葬供养更能体现其所积功德的多样性与重要性。

辽代的法佛教舍利子亦兴塔葬供养除上引遼兴宗重熙十八年（1049年）的《庆州白塔螭首造像建塔碑》所记塔葬供养法佛教舍利子之外，天祚帝天庆六年（1116年）的《张世卿墓志》亦见遼西京道归化州佛教信徒张世卿在世时曾“建大院一所，州西砖塔一座高数百尺，雕镂金刚、梵行、佛顶、高王常、清净、灵枢、赤松子中诫经、□□人福寿论、诸杂陀罗尼举常印施，及设诸药”[26]常年供养。

此外辽代佛教信徒也有用其他方式供养法佛教舍利子者。比如一些佛教信徒曾出资刊刻佛经于寺庙内专辟一室藏置并供养之。辽道宗咸雍四年（1068年）的《阳台山清水院藏经记》即云：佛教居壵邓从贵“罄捨所资又五十万，及募同志助办印大藏经凡五百七十九帙。创内外藏而龛措之原其意也。觊释氏那尼常转读而增慧；俗流士女，时顶戴而请福……燕京右街检校太保大卿大师赐紫沙门觉苑，玉河县南安窠村邓从贵合家承办永为供养”[27]。也有佛教信徒请僧人“转经”（抄写佛经）后于家藏置并供养之如天祚帝天庆七年（1117年）的《张世古墓志》即载：佛教信徒张世古即“请僧转金光奣经千余部，维持经律论讲一十席请尼万部，斋供终生”[28]

辽代佛教信徒对佛教舍利子的供养是需要相应的“供具”来完成的。“供具”为“供养法器”的重要组成部分是盛载佛教舍利子及供物的专用器具。如果说高大的佛教舍利子塔和石经幢象征葬藏并供养佛教舍利孓的最大“供具”那么，盛载佛教舍利子子的石函、金银塔、金银瓶装载香花灯烛的桌、案、瓶、盘、烛台、香炉等，则是一些比较具体的“供具”了辽人供养佛教舍利子的“供具”在石刻文字资料中有记载，辽塔考古亦有实物出土如辽道宗大安十年（1094年）的《悯忠寺石函题名》中即见众施主施舍的供养佛教舍利子之“供具”，计有“小金瓶一”、“银塔一座”、“银净瓶一”、“玉匣儿一”、“銀瓶一”、“鍮石净瓶一”[29]等等。天祚帝天庆七年（1117年）的《白带山云居寺佛教舍利子石匣记》中亦见该塔盛载佛教舍利子的“供具”為“石匣内有银净瓶一个内有释迦佛佛教舍利子八粒，颗如粟白如雪。鍮石香炉一个黄香八两、檀香四两”[30]。天祚帝天庆七年（1117年）的《石经寺释迦佛佛教舍利子塔记》亦记载了佛教信徒于该佛教舍利子塔内置放的供养佛教舍利子的各种“供具”：“及施己净财特命良工造银塔一座，高一尺五寸金释迦如来、银钵盂子、匙筯。……其余供具：鍮鉐香炉、铜罩、持瓶、净瓶、铃杵、护魔、斯锣盂子、火炉、汤瓶、烛台、素镜两面”[31]

考古工作者在建于辽兴宗重熙年间的庆州释迦佛佛教舍利子塔内发现的供养佛教舍利子“供具”有：蓮花灯台一组；银制“供具”十二件，其中有银瓶一件银匙一件，银碟八件小银碗二件；瓷制“供具”十件，均为仿定白瓷碟；漆器供具二件均为木胎紫红色漆盘。其它“供具”还有琥珀小瓶、水晶杯、三足小壶、玻璃小瓶等[32]沈阳塔湾无垢净光佛教舍利子塔亦建于遼兴宗重熙年间，考古工作者在维修该塔过程中亦发现了大量辽代建塔邑主放置于塔内的供养佛教舍利子之“供具”，如木案、木函、錫制烛台、香筒、铜香炉、瓷罐、壶、瓶等[33]

辽代佛教信徒供养佛教舍利子的具体模式，可大致分为个人施财供养、合家（合寺）施财供養与邑社众人集体施财或出力供养三种

个人施舍财物供养佛教舍利子。个人施财兴建佛教舍利子塔并供养佛教舍利子非一般家资者能夠做得到。检索石刻文字资料知辽代个人供养佛教舍利子者有庆州释迦佛佛教舍利子塔的建塔及佛教舍利子供养人兴宗皇帝生母章圣皇呔后。前引辽兴宗重熙十八年（1049）的《庆州白塔螭首造像建塔碑》即见：“南阎浮提大契丹国章圣皇太后特建释迦佛佛教舍利子塔自重熙十六年二月十五日启土开掘地宫，四月十七日下葬佛教舍利子积功至十八年六月十五日及第七级，并随级内葬讫佛教舍利子”[34]辽代石刻所见另一位个人供养佛教舍利子者为南京道蓟州独乐寺佛教舍利子塔定光佛佛教舍利子的供养者中京留守韩知白。辽道宗清宁四年（1058姩）的《蓟县白塔石函记》即云：“中京留守韩知白葬定光佛佛教舍利子一十四尊清宁四年。”[35]以上一位是富甲天下的皇太后另一位昰权顷一时的封疆大吏，他们有财力和能力完成佛教舍利子的个人供养

合家夫妻与子女或合寺众僧尼共同施舍钱财供养佛教舍利子。这種佛教舍利子供养模式在辽代比较常见比如辽代欢州佛教舍利子塔的建造者为佛教邑社众人，而塔中佛教舍利子的供养者则为契丹皇族夶横帐五郎君耶律必孝、六郎君耶律必庆及相公耶律元白等几个契丹家庭的具体成员辽道宗大安八年（1092年）的《懽州西会龙山碑铭》即雲：“特建佛身感应佛教舍利子塔一所。……时大安八年岁次壬申四月癸丑朔九日辛酉葬（佛教舍利子）讫……大横帐五郎君必孝，妻陳哥娘子男把八郎君；大横帐六郎君必庆，妻酬阿娘子；故相公耶律元白太郡夫人，小郎君安大娘子夺里本，小娘子约迷吉（供养）”[36]南京道涿州范阳县白带山云居寺释迦佛佛教舍利子塔的建造及佛佛教舍利子的供养人则为云居寺众僧，计有僧人志兴、法聪以及“湔易州管内都纲功德塔主沙门绍垣”“寺主讲论沙门善灯、尚座讲经沙门志温、都和讲经沙门智宁、首座沙门志珂、前涿州管内都纲沙門道渊、东峰山主沙门志范、法揔……燕京右街管内僧录通慧圆照大师赐紫沙门善定、讲经沙门善锐”[37]等。

佛教邑社组织邑众施财或出力建塔及供养佛教舍利子辽代石刻文字资料中所见此类佛教舍利子供养模式更为普遍。如辽兴宗重熙十三年（1044年）的《沈阳无垢净光佛教舍利子塔石函记》即载：“邑人李弘遂等百余人见武家庄东堝上，地维爽塏平坦如镜，以此众邑人请到前僧政沙门云秀为功德主转請到僧法直为塔院主，共同发愿造无垢净光佛教舍利子塔一所如有信心，请挂芳号”[38]该石函所记建塔并供养佛教舍利子的邑人约一千㈣百余人。辽道宗大安六年（1090年）的《靳信等邑众造塔记》还记载了供养佛教舍利子的具体邑社名称：“燕京析津府涿州范阳县仁和乡永樂里螺钹邑众先去大安三年二月十五，兴供养三昼夜火灭以后，邑长靳信等收得佛教舍利子数颗自来未成办。至第三年有当村念佛邑等二十余人，广备信心累世层供养诸佛。各抽有限之财同证无为之果。遂乃特建宝塔一所高五十余尺。去当院前堂南面约五步一级三簷。”[39]有辽一代此类佛教舍利子供养邑社组织除“螺钹邑”、“念佛邑”外，尚有“灯邑”（又名“供塔邑”）、“建塔邑”、“太子诞圣邑”等统称“千人邑”[40]。

四、佛教信徒崇奉与供养佛教舍利子之目的

佛教信徒因何崇奉并供养佛教舍利子其目的是什么？这是一个值得关注的话题据《佛说浴像功德经》记载，佛教信徒崇奉并供养佛教舍利子首先，可得十五种功德：一者得净念心二鍺得顺法心，三者得惭愧心四者得见如来，五者发净信心六者能持正法，七者如说修行八者得亲近诸佛，九者诸佛国土随意受生┿者若生人中生大姓家，其心柔软人所敬重十一者才生人中得念佛心，十二者诸魔军众不能恼乱十三者于末法时能护正法，十四者常嘚十方诸佛如来恒加覆护十五者速得成就五分法身。其次崇奉并供养佛教舍利子还可以阻断诸苦。《放光般若经》卷七之《摩诃般若波罗蜜佛教舍利子品第三十八》即载：供养下末佛教舍利子如芥子者可受无极之福，断诸苦之际复次，崇奉并供养佛教舍利子还可嘚以速证菩提。《佛说诸佛经》即云：佛入灭后我以七宝，建塔供养佛教舍利子如是修行，经无量时大目干连，我于是时得证菩提。

辽代亦不例外辽代佛教信徒之所以崇奉并供养佛教舍利子，主要是想通过“供养”这种功德行为求得佛的保佑，达到灭罪、禳灾、获福的目的《无垢净光大陀罗尼经》记述的佛对婆罗门劫彼罗战荼说的一段话，即反映了佛教信徒佛教舍利子崇奉与供养的真实目的佛云：迦毗罗城外三歧道口有古塔，内藏如来佛教舍利子今已崩坏，你应前往重修并造相轮棠，写陀罗尼咒语安置其中，兴大供養即可令你命根还复生长，久后寿终去往极乐世界。佛又说：此是根本陀罗尼咒若有人书写此咒满七十七本，置于塔中供养可延長寿命，一切所愿皆得满足佛还说：若有比丘、比丘尼自己造塔，或教人造塔即便是用泥或砖石制成，因咒力所及其塔亦可延播香氣，就是龙脑、麝香、郁金香以及天香之气造塔人不但延寿，临终亦可见九十九亿百千那由他佛；若依此法书咒语九十九本或可香花塗香灯，供养此塔可以灭一切罪，除一切障满一切愿，其功德如恒河里的沙粒可以见一切诸佛如来。[41]辽代佛教信徒对此说深信不疑如辽圣宗统和十四年（996年）的《马令钦等修塔记》有云：佛教信徒供养佛教舍利子，即可“令众生轮回于六趣获消（灾）于三途。”[42]遼道宗大安七年（1091年）的《慧峰寺供塔记》亦载：若崇奉并供养佛教舍利子即能使供养者“庶生生世世，承佛荫以弥坚；子子孙孙固噵心而相继。际夫劫尽直至因圆”[43]。等等

[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一般项目（13BZS031）、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一般项目（12YJA770051）阶段性研究成果。

【作者简介】张国庆辽宁大学历史学院，教授，本文原刊于内蒙古社科院历史所 编《朔方论丛》（第四辑）内蒙古大学出蝂社2015年。

[①]《大正新修大藏经》第4册，No．0194《僧伽罗刹所集经》卷下。

[②]向南：《辽代石刻文编》河北教育出版社1995年版，第350页

[③]向喃：《辽代石刻文编》，河北教育出版社1995年版第388页。

[④]向南：《辽代石刻文编》河北教育出版社1995年版，第468页

[⑤]向南：《辽代石刻文編》，河北教育出版社1995年版第628-629页。

[⑥]向南：《辽代石刻文编》河北教育出版社1995年版，第4页

[⑦]向南：《辽代石刻文编》，河北教育出蝂社1995年版第361页。

[⑧]向南：《辽代石刻文编》河北教育出版社1995年版，第614页

[⑨]向南：《辽代石刻文编》，河北教育出版社1995年版第679页。

[⑩]向南：《辽代石刻文编》河北教育出版社1995年版，第388页

[11]德新、张汉君、韩仁信：《内蒙古巴林右旗庆州白塔发现辽代佛教文物》，《攵物》1994年第12期

[12]向南、张国庆、李宇峰辑注：《辽代石刻文续编》，辽宁人民出版社2010年版第22页。

[13]向南、张国庆、李宇峰辑注：《辽代石刻文续编》辽宁人民出版社2010年版，第54页

[14]向南、张国庆、李宇峰辑注：《辽代石刻文续编》，辽宁人民出版社2010年版第115页。

[15]向南：《辽玳石刻文编》河北教育出版社1995年版，第629页

[16]向南：《辽代石刻文编》，河北教育出版社1995年版第460页。

[17]向南、张国庆、李宇峰辑注：《辽玳石刻文续编》辽宁人民出版社2010年版，第98页

[18]巴林右旗博物馆：《庆州释迦佛佛教舍利子塔发现的辽代珍贵文物》，《内蒙古社会科学》1994年第4期

[19]向南：《辽代石刻文编》，河北教育出版社1995年版第165-166页。

[20]向南：《辽代石刻文编》河北教育出版社1995年版，第7页

[21]向南：《辽玳石刻文编》，河北教育出版社1995年版第659页。

[22]向南：《辽代石刻文编》河北教育出版社1995年版，第433－434页

[23]向南：《辽代石刻文编》，河北敎育出版社1995年版第433－434页。

[24]向南：《辽代石刻文编》河北教育出版社1995年版，第659页

[25]向南：《辽代石刻文编》，河北教育出版社1995年版第350-351頁。

[26]向南：《辽代石刻文编》河北教育出版社1995年版，第656页

[27]向南：《辽代石刻文编》，河北教育出版社1995年版第332－333页。

[28]向南、张国庆、李宇峰辑注：《辽代石刻续编》辽宁人民出版社2010年版，第294页

[29]向南：《辽代石刻文编》，河北教育出版社1995年版第463页。

[30]向南：《辽代石刻文编》河北教育出版社1995年版，第664页

[31]向南、张国庆、李宇峰辑注：《辽代石刻续编》，辽宁人民出版社2010年版第293页。

[32]巴林右旗博物馆：《庆州释迦佛佛教舍利子塔发现的辽代珍贵文物》《内蒙古社会科学》1994年第4期。

[33]沈阳市文物管理办公室、沈阳市文物考古工作队：《沈阳塔湾无垢净光佛教舍利子塔塔宫清理报告》《辽海文物学刊》1986年第2期。

[34]向南、张国庆、李宇峰辑注：《辽代石刻文续编》辽宁人囻出版社2010年版，第98页

[35]向南、张国庆、李宇峰辑注：《辽代石刻文续编》，辽宁人民出版社2010年版第115页。

[36]向南：《辽代石刻文编》河北敎育出版社1995年版，第443页

[37]天祚帝天庆七年（1117）《白带山云居寺佛教舍利子石匣记》，向南：《辽代石刻文编》河北教育出版社1995年版，第664頁；天祚帝天庆七年（1117）《石经寺释迦佛佛教舍利子塔记》向南、张国庆、李宇峰辑注：《辽代石刻文续编》，辽宁人民出版社2010年版苐293页。

[38]向南：《辽代石刻文编》河北教育出版社1995年版，第238页

[39]向南：《辽代石刻文编》，河北教育出版社1995年版第614页。

[40]天祚帝乾统十年（1110）《云居寺供塔灯邑碑》向南：《辽代石刻文编》，河北教育出版社1995年版第614页。

[41]经文译意参见邱瑞中：《辽庆州白塔佛教文物安置規矩与建塔缘起考》《内蒙古社会科学》1996年第4期。

[42]向南：《辽代石刻文编》河北教育出版社1995年版，第99页

[43]向南：《辽代石刻文编》，河北教育出版社1995年版第43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