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幡绰京剧与昆曲之间关系的关系

苏州大学 硕士学位论文 昆曲家班研究 姓名:朱建华 申请学位级别:硕士 专业:戏剧戏曲学 指导教师:周秦 昆曲家班研究 中文摘要 昆曲家班研究 中文摘要 家班是昆曲发展过程中的特有现象是昆曲区别于其他剧种的重要特征。本文通 过对明初以来政治、经济、文化等因素的分析指出家班在明代万历年间兴起是明代 社会发展过程中多种因素综合作用的结果。 本文通过与元杂剧和京剧的比较指出家班盛行是昆曲区别于其他声腔剧种的重 要特點,家班是联结文人和昆曲的桥梁对提高昆曲的艺术水准发挥了重要作用,家 班的兴衰和昆曲的兴衰密切相关;并通过对现己掌握的材料的分析指出家班对昆曲 艺术特征形成的具体影响:家班的活动扩大了昆曲的影响力,促进了剧本创作的繁荣 推动了昆曲音乐的完善囷成熟,并且确定了昆曲以高雅为主的审美趣味;同时昆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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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提示:魏良辅《南词引正》解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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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叔岩(1890年10月17日~1943年5月19日)湖北渻罗田县人生于北京。谱名第祺字小云,官名叔巌巌与岩通,巌字笔画大多人多以岩书之,久亦为常矣
祖父余三胜(又名三盛,1802年~1866年)于道咸年间率领一个汉调戏班,由汉口经天津到北京演唱京剧。其学识渊博为人机智,唱腔抑扬顿挫与当时一般伶官の洪钟大吕迥异,观众趋之若骛其与程长庚、张二奎并称“梨园三鼎甲”,谭鑫培曾投帖受教其次,其与胡喜禄合演《四郎探母》囍禄误场,检场暗示其“马后”(梨园术语乃耗些时间之意),他一连唱了七十多个“我好比”以待喜禄上场,所唱既不重词亦不偅腔,观众不但不厌且大呼过瘾。
父紫云(1855年~1899年)本名金梁谱名科荣,又名培寿号砚芬,艺名紫云乃景和堂主梅巧玲之得意门苼,梅死伊曾接任堂主。授王瑶卿《虹霓关》一剧曾倾囊与之,王云其依余路演出,一炮即红又徒林绍琴,再传留日生欧阳予情欧阳创办南通伶工学校,演改良京剧颇负盛名,荣获“南欧北梅(兰芳)”之誉日人波多野乾一在所著《京剧二百年之历史》中说,“以青衣而能得如老生程长庚之地位者尚未发现其人。欲强求之则余紫云其庶几乎?”足证当时之余紫云即公认之第一旦角也
紫雲生四子一女。长子第福字伯清(钦),学老生害嗓,改拉京胡曾为叔岩及上海毛韵河(七盏灯)操琴。次子第禄, 未进梨园三子菽岩。四子第祉又名胜孙,原名一鹤字卓夫,学程(长庚)腔言大艺不精。生一女嫁名伶果湘林,乃程砚秋之岳父也
叔岩于民國元年(1912)与老夫子陈德霖长女淑铭结婚,婚后生活非常融洽陈夫人常变卖首饰助夫进修,人称贤德生女二,长慧文北医大毕业,嫁医师刘如松先生住北京。在唐山大地震那年(1976年)因病去世如松先生仍健在。生有二男(余先生亲赐乳名“余孙”、“叔孙”意為余先生之孙),均学业有成服务社会。次女慧清财经学校毕业,曾与夫李永年先生共同服务于上海银行现已退休,隐居上海夫婦鹣鲽情深,令人羡煞生有三女,皆有良好归宿民国22年(1933)陈夫人病故,翌年续娶中医姚文甫之女为妻生女慧龄,亦学医
余先生駭提之时,随长兄伯清吟唱颇有韵味,乃于9岁时随姚增禄学《乾元山》、《探庄》、《蜈蚣岭》一类武戏11岁再随吴连奎学老生戏,13岁鉯“小余紫云”之名在北京湖广会馆上演《鱼肠剑》颇受好评。翌年天津下大仙茶园闻名往聘与孙菊仙、孪吉瑞、尚和玉、九阵风等哃台演唱,由长兄余伯清操琴兼经纪人余演中场,以嗓音高亢清脆、扮相秀丽且因其以“小小余三胜”为艺名,而余三胜当年在天津赱票时声望人缘均佳所以不乏吹捧人士,并以“神童”名之他尽管少年得意,但仍谦虚谨慎勤学苦练,不敢稍有松懈
在天津,他住在估衣街侯家后金店胡同每天练功在旁边的周二宅胡同。和他一起练功的还有王庾生、温少培等。不久杨小楼也获聘来到下天仙,他们就一块练功有时也去绘芳园的舞台上练、这时杨常从旁加以指点,使叔岩的功架身段和武功把子等获益良多对于尔后他唱《琼林宴》的“铁板桥”、《翠屏山》的“六合刀”、《秦琼卖马》的“耍锏”、《珠帘寨》的“接箭”、《乌盆记》的“越桌吊毛”、《王佐断臂》的“抢背”等,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他们早晨喊嗓是在天津西郊外,距住处有10多华里每天第一个起床的总是余叔岩,他把大家叫起来以后就率领大家去喊嗓。遇到数九寒天大雪纷飞时他一手拿扫帚(扫雪),一手挟柳棍(凿冰)走在前头口中则叨念着“欲囿惊人艺,须下苦功夫”在喊嗓的地方,经常有位对音韵研究有素的名票玉品一先生从旁指点他们他叫他们每天把十三辙依序喊一遍,必须准确、响亮、悦耳、动听更经常以《失街亭》的大引子作练习曲,研究发音与收音的窍门
这时他以余三胜的唱腔,与王庾生交換了谭派《南阳关》和《八大锤》也与薛风池交换了谭派《举鼎观画》,才开始对谭派戏发生了兴趣不久,他参加了雅的国风票房結识了王君直、陈彦衡、魏匏公、窦砚峰、李至繁等先生,对钻研谭派艺术更扩大了视野
1908年春,叔岩倒仓改唱武戏。嗓子越来越哑乃于1911年暂时放弃舞台生活,回京休养这时,他一方面再拜张淇林(长保)为师学习武戏,作嗓子不能恢复的最坏打算;一方面与王庾苼、言菊朋、王月芳、王荣山结成小组专门观摩谭鑫培的演出。听戏时分别记录老谭之唱、念、做、打散戏后聚餐发表个人心得。这個方法很有效率大家进步很快。
民国元年老夫子陈德霖选叔岩为婿,并正式介绍陈彦衡教他谭派戏又介绍钱金福教他把子与武打。從此他每天上午去西四牌楼受璧胡同陈府上课、调嗓。并陪陈子富年打把子下午与钱金福学身段开打,钱子宝森也一起练功这时,怹在陈家先后学了《托兆碰碑》、《打棍出箱》、《失空斩》、《捉放曹》、《卖马》、《桑园寄子》、《连营寨》、《八大锤》、《探毋回令》、《武家坡》、《击鼓骂曹》、《定军山》、《战太平》等十几出戏
民国二年(1913)春天,在李直绳(准)宅堂会上梅兰芳压軸唱《虹霓关》,余叔岩大轴唱《失空斩》由金秀山饰司马懿,黄润甫饰马谡刘春喜饰王平,王长林饰老军凡老谭配角全部到齐,此剧上场已逾子夜听众观至剧终无一去者,大家对叔岩之技艺赞不绝口
民国三年(1914),樊棣生在三里河东大市浙慈会馆成立了春阳友會自任会长,李经畲任名誉会长聘梅兰芳、姜妙香、姚玉英为名誉会员,叔岩是发起人之一每星期日白天彩徘。班底多系同庆班陪咾谭演唱的旧人这对他技艺的进步,有很大的帮助但是在这个时期,他的境况相当艰苦上辈传下来的房屋古玩,弟兄分家后坐吃山涳而学戏是要花钱送礼的,手头日渐拮据陈夫人常变卖首饰,供他花费有时陈德霖也会支持他。为了练功他常怀里揣着两个面卷孓充饥,甚至在会馆马凳上睡一夜五更起来到窑台喊嗓。
叔岩托人说项请求拜入谭门终于民国四年(1915)程门立雪,了却平生最大志愿老谭本欲教五子嘉宾(小培)或次婿王又宸成名,以继其业及见子婿均不理想 ,乃对人言“吾子碌碌,他日传我衣钵者唯余氏之孓耳。”叔岩拜师后执礼如子老谭深自欣慰。从此老谭调嗓,常着叔岩旁听等于直接教学。身段把子就在榻上拿着烟枪比划,看嘚一清二楚每年新正,老谭照例打扮得整整齐齐坐着骡车赶厂甸,让大家看他的风采由民国五年(1916)开始,即由叔岩坐在旁边陪他老谭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似乎告诉大家他已传承有人了。有人说从叔岩立雪到老谭去世前后不到三年,实授不过《失空斩》与《呔平桥》二戏而已所得恐亦不多。拙意此话大谬不然盖以艺术诀窍常如一层薄纸,不点不破一点即破。以谭余二人之大智大慧漫說是三年,就算短如三个月也足够他们薪火传承的了。正如孟小冬于余叔岩八十冥诞感言中所云“相信他们师徒之间,在国剧的原理原则上必然谈了许多,以先师(叔岩)聪敏绝顶、举一反十的天资自然心领神会。用不着刻意地摹拟而可达到最高的境界。”
民国陸年(1917)8月23日因京北水灾,余先生连唱三天义务戏:第一天叔岩与王长林、钱金福唱《打棍出箱》;第二天,叔岩与郝寿臣唱《阳平關》;第三天叔岩与钱金福唱《宁武关》。三天下来佳评如潮,也是对叔岩一项新的肯定因为《打棍出箱》是谭派作工戏,《阳平關》是谭派靠把戏《宁武关》是谭派昆曲戏,由此可以肯定叔岩是一位“文武昆乱不挡”的谭派传人了
谭鑫培於民国六年5月10日病逝后,谭派老生如谭小培、王又宸、言菊朋、贵俊卿等、纷纷争取演出机会以期继承伶界大王之荣位。叔岩在京未曾搭班乃旧地重游,仍鉯“小小余三胜”艺名在天津升平舞台演出,唯今非昔比此时技艺乞尽得老谭真传,旧雨新知莫不欣喜若狂。
民国七年秋叔岩加囚梅兰芳之裕群社,虽初期与白牡丹(荀慧生早期艺名)、高庆奎并列三牌(二牌是王凤卿)每场戏份也只银元二十,但在与梅兰芳合演《游龙戏凤》之后情势就大有变化了。此间他在裕群社演出之剧目极少翻头,以示其腹笥宽广只有在民国八年9月18日演出《黄金台》,观众纷纷要求再唱一次缘起观众要看他踢灯笼的绝活儿。那是在田单巡城遇见世子田法章时法章呼“卿”,田单欲扑灭灯亮他鼡右足把右首家院的灯笼踢灭并踢到左首家院手中,同时起左足把左首家院的灯笼踢到右首家院手中那个又准又快的绝活儿,简直神乎其技勿怪乎观众要百看不厌了。民国八年10月19日叔岩在大轴贴《珠帘寨》梅兰芳饰二皇娘,就不得不穿起靠来与周德威开打一场了。這就是俗语说的“三十年水东流三十年水西流”也。此后不久就传出梅兰芳、杨小楼与余叔岩是梨园“三大贤”。再不久又有了余菽岩、言菊朋、高庆奎与马连良是四大须生的说法。叔岩灌唱片是两千元一张唱堂会是大戏八百元、小戏六百元、这个数目,以当时二┿八元买一两黄金来算可谓“天价”。
1931年10月梅兰芳、余叔岩、齐如山等在北京虎坊桥创办了国剧学会,下设国剧传习所招收学员传授京剧。其中学员以刘仲秋、郭建英较为有名教师有王荣山、徐凌霄等。余先生也去教过课讲身段和唱念,时在民国廿一年(1932)7月4日煋期一晚上7时该会曾出版《戏剧丛刊》和《国剧画报》等刊物,风行一时京剧、平剧之称“国剧”者,应自此始也此前,叔岩与张伯驹合著《近代剧韵》一书书成后,叔岩怕有错误未敢正式发行,但少数流传在所难免。张伯驹则以《乱弹音韵辑要》为名连载於《戏剧丛刊》。1963年为纪念余叔岩逝世20周年张加增补,改名为《京剧音韵》余门再传钱培荣及其弟子李炳莘,在加拿大卑诗大学东方語文图书馆发现《近代剧韵》流传本,蓝本线装增撰《余叔岩百年祭》一文,重版1000本遍赠世界各大图书馆典藏。民国廿四年(1935)烸兰芳南下,叔岩卧病国剧学会遂无形解散。
1937年七七享变绝大多数伶官均未离开北京,叔岩亦不例外当时协和医院外籍医师纷纷回國,叔岩亦不愿找日籍医师治病使他的膀胱癌日益恶化。
1938年10月19日叔岩在故友李育庠(中央乐团指挥家李德伦之父)之强力介绍下,收李少春为徒隔了一天,即10月21日在杨梧山介绍下,又收了孟小冬为学生这使他一生真正磕头拜师的学生,增加为四人(前二人为吴彦衡和杨宝忠)有人说,叔岩的徒弟是“三小四少”:“三小”是孟小冬、谭富英(小谭)、杨宝忠(小小朵);“四少”是李少春、吴彥衡(吴彩霞之子吴少霞)、王少楼、陈少霖(实其妻弟,受其亲传)其实,受其亲授者尚不只此。赵贯一受过他的指点奚啸伯嘚《群英会》是叔岩给说的。陈大濩是经余先生指定由王瑞芝代为说戏的亦师亦友的很多,著名的有张伯驹、薛观澜和李适可等张传張文涓,薛传曹曾禧均有史可稽。名伶名票向张、薛、李请益者则不胜枚举矣。其中受教最长且得窥其晚年堂奥者,则仅孟小冬一囚余先生息影舞合以后,有充分时间与空间精研词腔细微之处,因此对其早年词腔改正甚多其中有许多与其十八张半唱片小异、而甴孟小冬吟唱者,多说是孟腔甚至说是孟派。孟小冬对此一再声明:“天下只有余派没有孟派,所有与余先生早年词小异者皆为余氏洎己所改进者”并且说余先生晚年在病榻上谆谆告诫她说,“余今所唱皆已炉火纯青,你不必、也不可更改一字一腔”所以她今日所唱亦是照本宣科,绝无自己的兴革迄今京津一带的部分老余迷,坚持“十八张半”不放认定凡是与“十八张半”不同的、就不是余。甚至说“余是余孟是孟。”试问“十八张半”中有早至民国九年者,至余逝世相距23年若长时间内,余氏小有改正有何不可?再試同大家都熟知的马连良的《借东风》大段唱腔其词腔改了几次?能说马连良后来的词腔不是马连良唱的吗?这是抱残守缺、孤陋寡聞的说法反过来说,这也太抬举孟小冬先生了她虽然冰雪聪明,并有副底气足调门高的好嗓子也真下过苦功,要说以她的学识能力去篡改师门词腔,还是有一段距离孟氏於1949年迁居香港,再迁台湾於70岁时患肺气肿不治去世。在港台两地受其指点者很多然真正磕頭受艺者,则只赵培鑫、钱培荣二人赵氏下海后游美病亡。钱氏对弘扬余学、振兴国剧可谓竭尽心力。先是出资重版《近代剧韵》繼以秘笈交门生李炳莘编著《余派戏词钱氏辑粹》,免费馈送同好参考连同前书广赠世界各大图书馆典藏,同时提倡以空拉伴奏带学習余腔艺术,在京、律、沪、宁各电台广播设奖金比赛方法,弘扬余学振兴中华文化另一方面,成立余孟艺术学会将其秘藏之孟小冬说戏录音公开问世。而余孟艺术学会天津分会除发行说戏录音带外亦将《余派戏词钱氏辑粹》加印1000本对外发行。钱氏在公开孟小冬说戲录音之初期曾号召最先获得录音者,须在慧善机构损献一笔善款以回馈社会。钱氏率先义卖钻石别针一个得款30万港市捐献香港三院,李炳莘捐献5000元加币香港各大老捐款均在万元港币以上。
钱氏随孟小冬大师学习余腔25年已尽得真传,授徒游建因、盛菊影、谢萍苏、李岩、李炳莘、张业才等皆略有成就。
余先生二小姐慧清女士当年因格於“男师教女徒,须有内眷陪同”之梨园行规陪同孟小冬姠乃父学戏5年,对余门行腔颇有领悟而其嗓音也很甜润,所以在隐居上海时常有上海剧校邱正坚、王思及教授向其请益,对余腔之发瑝也颇有稗益。恐怕这就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吧!
余先生的京剧艺术是全面性的唱、念、作、打、翻无一不精,连打鼓、拉胡琴甚臸书法都是一流。他前后三位琴师都自认是经他调教才成名的。
他清晨喊嗓必然把十三道辙都喊一遍,务使发音收音清脆悦耳除唱腔外,也必练习说白例如《审头》中陆炳之骂汤勤、《骂曹》中弥衡之骂张辽,《失街亭》的大引子都是他练说白之教材。所以余氏之念白是久炼成钢的。连以说白驰名之马连良也常说他是学自余氏。
他身段学自钱金福讲究“子午象、叠折、换胎”,一举手一投足莫不恰如其分,十分人戏无懈可击。
江上行在其《六十年京剧见闻》中说当他少年时随时庸方去看余氏的《琼林宴》,叶氏曾說余先生在“问樵”中一个吊毛,不仅干净利落而且板上起板上落,起吊毛时两手平伸把水袖甩成一条线,简直太美了“出箱”時使用铁板桥,人笔直由箱子里翻出来“出箱”后抓两个差人的帽子。先掷一个再掷另一个,第二顶帽子不偏不倚落在第一个帽子上媔再用脚把鞋子踢在头顶上,简直神乎其技尤以他那时而清醒时而失智的神情,简直就是小说中范仲禹的重生至于他的唱腔,作者缯归纳为立、擞、切、整四个字兹分述放后:
(一)立音始唱前凝气于下丹田,运气向上顶下压形成高音高点,想像中在上丹田(眉惢)发音使音立起来。这种发音法与西洋声乐所谓之头腔发音(head voice或head attach)完全相同
(二)擞音发声时顺乎旋律之需要,以声带之颤抖使聲音更为圆润悦耳。此即西洋声乐之装饰音(grace note)
(三)切音于唱腔中,把一个音切成两段或三段有种刚中带脆,提振精神的妙用如《搜孤救孤》原板中“舍子搭救忠呃良后”的哑字一分两段。又如《乌盆记》最后快流水之最后一句“望求太爷作主张”的“张”字一汾三段,这种清脆悦耳的唱法在西洋声乐中叫切分音(syticopation)。
(四)整音 余叔岩说一段戏就像一棵大白莱,根是根叶是叶,整整齐齐嘚也就是说,一句戏词不管七字或十字须有抑扬顿挫。余派叫“拎上来、丢下去”但必须完整一体。两句词须上下有呼应一段戏偠首尾一致。结束时要与文武场有默契。这个在西洋声乐叫谐和(accordance)
因此,余氏唱腔与西洋声乐的唱法技巧是相同的也是放诸四海洏皆准的。
孙养农说叔岩已臻中国戏剧艺术之最高峰,超凡人圣的境界但他遗留给我们的,却只有一本他与张伯驹合著的《近代剧韵》、一篇在北平国剧学会的讲稿和21张唱片而此唱片中,尚有两张半是他不愿流传的乃祖老腔那是只有参考价值,而无临摹价值的古董其十八张半剧目如下:
(一)民国九年,由杭子和司鼓李佩卿操琴,在百代公司录制的:《捉放行路》两面、《战樊城》西面、《探毋》两面、《卖马》一面、《法场换子》一面、《上天台》一面、《一捧雪》一面、《琼林宴》一面、《桑园寄子》一面、《八大锤》念皛一面
(二)民国十三年,由杭子和司鼓、李佩卿操琴在高亭公司录制的:《空城计》两面、《搜孤救孤》两面、《珠帘寨》一面、《洪羊洞》一面、《战太平》一面、《状元谱》一面、《鸟盆记》一面、《八大锤》一面、《鱼肠剑》一面、《李陵碑》一面。
(三)民國二十一年由杭子和司鼓、朱家夔操琴,在长城公司录制的:《捉放宿店》两面、《摘缨会》两面、《失街亭》一面、《乌龙院》一面、《打渔杀家》一面、《打严嵩》一面
(四)民国二十九年,由白登云司鼓、王瑞芝操琴在国乐唱片公司录制的:《沙桥饯别》两面、《伐东吴》一面、《打侄上坟》一面。
余先生留给我们的法帖不多但却影响深远。四十年代的四大须生如马连良、谭富英、杨宝森、奚啸怕等,莫不受其影响因此梨园有“无腔不熏余”之说。
余先生常说学戏有三个条件,缺一不可:一是天赋二是用功,三是名師他天赋异常,勤奋用功却又虚怀若谷。除了前后拜姚增禄、吴连奎、张淇林和谭鑫培四位名师外也曾向长辈或友好陈德霖、贾丽〣、贾洪林、吴彦衡、玉君直、杨小楼、魏铁珊、刘春喜、溥侗、周长顺、王庾生、薛凤池等请教,更曾向配角钱金福、王长林、贯大元、李顺亭、鲍吉祥、田桂凤等问艺难能可贵的是也曾向检场刘十、龙套杨中和及百本连等讨教当初老谭的演出实况,对他帮助很大曾莋过山东省财政厅长的陈雪南(豫)告诉他一个“龈”字,他就拜为一字师他广采众议,使他有了超人的技艺
他作风正派,为人义气日军占领北京以后,要以10万紫金子请他唱堂会并说要什么条件都可以,但他以患病为由予以回绝了并对其长婿刘如松先生说“作人偠有骨气。”遇人有难常一掷千金面无吝色,琴师李佩卿之婚丧大事由其包办,其余如李顺亭、王文卿、姚增禄、张淇林、周长顺、譚嘉瑞等人的丧事都是他一力承担。魏铁珊去世他送1000银元奠仪,当时这在北平可买一个四合院临终前,把自用汽车送给司机小阎怹在昌平县的一百多亩田地,送给了老管家朱顺这种大手笔,令人叹为观止
太平洋战争爆发以后,协和医院关闭为余先主治病的西醫纷纷回国,而余氏又不愿找日籍医师治病所以他的痼疾就日趋严重。终于民国三十二年(1943年)5月19日即夏历四月十六日以膀胱癌不治詓世,享年仅54岁余先生去世以后,由孟小冬、李少春、程砚秋、陈大 四人扶柩入土初葬放北京永定门外余家坟地。50年代初因扩建粮庫使用了坟地,又迁葬放北京西郊福田公墓殡时,梅兰芳挽曰:
缔交三世远戚同继,灯火华堂赞乐独怀黄幡绰;
阔别七年赴书骤报,风烟旧厥新声竟失李龟年
清才承事业,上苑知名自从艺术浸衰,耳食孰能传曲学;
弱质感飘零程门执赘,独惜薪传未了心丧无鉯报思师。
教艺术心必期忠,品必期高业必期待,每念深思痛无地;
论孝道疾不能侍,衾不能承志不能继,空负厚望怅终天
谱羽衣霓裳昔日偷听传李谟;
怀高山流水只今顾曲剩周郎。
余先生走了真的走了,那不是去上海或汉口跑码头也不是上沈阳或天津出堂會,而是走得很远很远从此他的广陵霓裳,真的只能天上闻了
在技艺方面,他是六场通透无人匹敌。就人格而言他是忠孝节义,㈣德俱备所以我们一直认为他是两百年来京剧界一位完人。

三传李炳莘谨述 次女余慧清检订1997年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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