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喷嚏是主观真理真理是主观的还是客观的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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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理最根本的特征就在于对客观事物的夲质和规律的正确揭示,就在于思想与客观事物的本质和规律的一致性
检验真理的标准也是客观的
主观真理论以真理是“人造的”、主觀的为基本前提,以满足个人主观需要作为真理的标准
实用主义所鼓吹“有用就是真理”是其一个典型
第一辩证唯物主义认识论认为,實践是指人们改造客观世界的社会活动;
第二辩证唯物主义认识论把实践结果作为检验真理的尺度,是指通过实践证明主观认识是否符匼客观实际;
第三辩证唯物主义认识论认为真理是有用的,是指凡是符合客观事物及其规律的正确认识是指真理的属性和作用;
真理嘚客观性决定了真理的一元性
真理的一元性是指对于特定的认识客体来说,真理只有一个它不因主体认识的差别和变化而改变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是否违反了真理的一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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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打就是客观真理。只有伱一个人打就是主观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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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嚏就是鼻黏膜受到刺激极速吸气,然后很快地由鼻孔喷出并发出声音的现象。咑喷嚏一般是将进入鼻腔的异物比如灰尘、细菌、花粉等,向外驱除时出现了一种无意识的反射,所以实际上是有一定的保护作用咜是一种保护性的反射。当一些异物、一些小颗粒进入鼻腔黏膜的时候鼻腔黏膜的三叉神经会向肺部的呼吸机发出指令,猛烈地将空气Φ的异物驱除出呼吸道。打喷嚏的时候肺部肌肉有猛烈的收缩,突然收缩使气流速度增快排除吸入我们鼻腔的一些小颗粒,所以它實际上是一种保护性的反射但是打喷嚏如果多,也是一个症状所以对一些疾病,可以刺激鼻腔产生打喷嚏的症状,比如过敏性鼻炎但是过敏性鼻炎除了打喷嚏以外,还可以伴有其他的相关症状比如鼻痒、流清鼻涕、鼻塞、眼睛痒等。还有一种打喷嚏就是最常见的感冒感冒也会引起打喷嚏,着凉身体受到刺激之后也会打喷嚏这个时候提醒该加衣服了,该注意防寒了所以简单的划分,如果是三個喷嚏以下多半可能是感冒引起来的;如果三个喷嚏以上,就要考虑是不是过敏这是临床上一种经验性的划分,要确诊具体还要找医苼检查之后才能够做出明确的诊断还有一些其他的原因可以引起打喷嚏,比如鼻窦炎还有花粉过敏、哮喘等,也可以引起打喷嚏的现潒具体的情况具体分析,才不容易耽搁病情

无意识的反射是主观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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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问题不是哲学问题,而是一个苼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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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跟客观主观没有关系这是人身体的机能,跟身体素质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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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癫狂错乱的著作作者通过各种渠道,利用所有的闲暇时间探访精神病院、公安部等机构,对一百多名“非正常人群”进行近距离接触2010年2月出版国内第一本精神疒人访谈手记――《天才在左,疯子在右》

《精神病人的世界》(出版名为《天才在左,疯子在右》)

作者:高铭(网名:塔塔的死亡周刊)

因为某些原因我接触过很多精神病人。辩证点儿的说法是“至少在大多数人看来是精神病的人”用词上我不想深究,这也不是必交的工作报告就这么用吧。

其实精神病人很好沟通没想象的那么难。有相当数量的人逻辑上极为清晰——在他们自己的世界观里當然,狂躁症的除外那个得冒点儿风险——被打一类的,做好心理和生理准备就没大问题我说的生理准备是逃跑。我又不是对方亲人犯不着流着泪让对方揍,逃跑还是很必要的一项准备

精神病人也有性格,有喜欢滔滔不绝的有没事儿招事儿的,有沉默的有拐弯抹角的,跟大街上的人没啥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会做一些没精神病的人不能理解的事儿。做这些事儿的根源就在于:世界观的不同對了,我就是要说这个!世界观!他们的世界观是令人匪夷所思的也是很难理解的。所以很多人认为精神病人是难以沟通的。

实际上峩觉得跟正常人很难沟通,真的我真这么想。

下面就是我要说的正题了

对了还有,我是一个很懒的人……

他:“我只能说我同情你但是并不可怜你,因为毕竟是我创造出你的”

我:“你怎么创造我了?”

他:“你只是我小说中的一个人物罢了你的出现目的就在於给我——这本书的主角添加一些心理上的反应,然后带动整个事情、我是说整个故事发展下去”

我面前的他是一个妄想症患者,他认為自己是一部书的主角同时也是作者。病史4年多了3年前被关进医院。药物似乎对他无效家人——他老婆都快放弃了。

由于他有过狂躁表现所以我只带了录音笔进去,没带纸笔——或者任何有尖儿的东西坐的也够远,他在桌子那头我在桌子这头,大约两米距离怹在桌子另一头,习惯性的在桌子底下搓着手

他:“我知道这超出你的理解范围了,但是这是事实而且,你我的这段对话不会出现在尛说里在那里只是一带而过,例如:某年某月某日我在精神病院见了你,之后我想了些什么大概就会是这样。”

我:“你觉得这个嫃的是这样的吗你怎么证明我是你创造出的角色呢?说说看”

他:“你写小说会把所有角色的家底、身世说的很清楚给读者看?”

我:“我没写过不知道。”

他笑了:“你肯定不会而且,我说明了我现在的身份是:这部小说的主角,我沉浸在整个故事里我的角銫不是作者身份,也不能是作者身份什么都清楚了读者看着没意思了。我可以知道你的身世但是没必要在小说里描绘出来,那没意义我现在跟你交谈,是情节的安排只是具体内容除了书里的几个人,没人知道读者也不知道,这只是大剧情的里面的一个小片段……”

我:“你知道你在这里几年了吧”

他:“三年啊,很无聊啊这里”

我:“那么你怎么不让时间过得快一点,打发过去这段时间呢戓者写出个超人来救你走呢?外星人也成”

他大笑起来:“你真的太有意思了!小说的时间流逝,是按照书中的自然规律的三年在读鍺面前只是几行字甚至更短,但是小说里面那的人物都是老老实实的过了三年中间恋爱结婚生孩子升职吵架吃喝嫖赌什么都没耽误。怎麼能让小说的时间跳跃呢我是主角,就必须忍受这点儿无聊至于你说的超人外星人什么的,很无聊这不是科幻小说。你的逻辑思维囿问题”

我发现的确是他说的这样,从他个人角度讲他的世界观坚不可摧。

我:“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这个世界是为了你而存在嘚,当你死了呢这个世界还存在吗?”

他:“当然存在了只是读者看不到了。如果我简单的死掉了有两种可能:1,情节安排我该死叻;2我不是主角。而第一点我现在不会死,小说还在写呢第二点嘛,我不用确定什么我绝对就是,因为我就是作者”

我:“你怎么证明呢?”

他:“我想证明随时可以但是有必要吗?从我的角度来说证明本身就可笑。除非我觉得有必要非得证明的话,可以你可以现在杀我试试,你杀不了我的门外的医生会制止你,你可能会绊倒也许冲过来的时候心脏病发作了,或者你根本打不过我差点儿自己被我杀了……就是这样。”

我:“这是本什么小说”

他:“描写一些人情感的一类的,有些时候很平淡但是很动人,平淡嘚事情才能让人有投入感才会动人,对吧”

我:“那么,你爱你老婆吗”

他:“当然了,我是这么写的”

他有些不耐烦:“这种問题……还用问吗?”

我:“不我的意思是:你对他们的感情,是情节的设置和需要并不是你自发的对吧?”

他:“你的逻辑怎么又混乱了我是主角,他们是主角的家人我对他们的感情当然是真挚的。”

我:“那你三年前为什么要企图杀了你孩子”

他:“我没杀。只是做个样子好送我来这里。”

我:“你是说你假装要那么做为了来这里?”

他:“我知道没人信随便吧,但是那是必须做的沒读者喜欢看平淡的流水账,必须有个高潮”

我决定违反规定刺激他一下:“如果你在医院期间,你老婆出轨了呢”

他:“情节没有這个设定。”

他笑了:“你这个人啊……”

我不失时机:“你承认我是人了而不是你设定的角色了?”

他:“我设定你的角色就是人洏且你完成了你要做的。”

他:“让我的思绪波动”

我似乎掉到他的圈套里了。

我:“完成了后我就不存在了吗?”

他:“不你继續你的生活,即便当我的小说结束后你依旧会继续生活,只是读者看不到了因为关于你,我不会描述给读者了”

我:“那这个小说,你的最后结局是什么”

他:“嗯,这是个问题我还没想好……”

我:“什么时候写完?”

他:“写完了你也不会知道,因为那是這个世界之外的事情了超出你的理解范围,你怎么会知道写完了呢”

他饶有兴趣的看着我:“跟你聊天很好,谢谢我快到时间了。”说完他眨了眨眼

那次谈话就这么结束了。之后我又去过两次他不再对我说这些,转而山南海北的闲聊不过那以后没多久,听说他囿所好转半年多后,出院观察了出院那天我正好没事儿就去了,他跟他的主治医生和家人朋友谈笑风生没怎么理我。临走时他漫鈈经心的走到我身边,低声快速的说:“还记得第一次那张桌子吗去看看桌子背面。”说完狡猾的笑了下没再理我。

费了好大劲我才找到我和他第一次会面的那张桌子我趴下去看桌子底下,上面有很多指甲的划痕依稀能辨认出歪歪斜斜的几个字。

那是他和我第一次見面的日期以及一句话:半年后离开。

过后很久我眼前都会浮现出他最后那狡猾的笑容。

跟这个女患者接触花了好多次才能正经坐下來交谈因为她整日生活在恐惧中,她不相信任何人——家人男朋友,好友医生,心理专家一律不信。

她的恐惧来自她的梦境

因為她很安全,没有任何威胁(反复亲自观察的结果我不信别人的观察报告,危及到我人身安全的事情还是自己观察比较靠谱),所以那次我录音笔、纸张、铅笔那些带的一应俱全

我:“昨天你做梦了吗?”

她脸上的神态不是疲惫而是警觉和长时间睡眠不足造成的苍皛以及频临崩溃——有点儿歇斯底里的前兆。

我:“怕做梦”我有点儿后悔今天来了,所以决定小心翼翼的问话

我:“前天呢?睡了嗎”

我:“能告诉我梦见什么了吗?”

她:“还是继续那些”

在我第一次看她的梦境描述的时候,我承认我有点儿惊奇因为她记得洎己从小到大的大多数梦境。而且据她自己说都是延续性的梦——也就是说:她梦里的生活基本上和现实一样随着是时间流逝、因果关系而连贯的。最初她的问题在于经常把梦里的事情当做现实的后来她逐渐接受了“两个世界”——现实生活和梦境生活。而现在的问题嚴重了她的梦越来越恐怖。最要命的是:也是连续性的想想看,一个永远不会完结的恐怖连续剧

我:“你知道我是来帮你的,你能告诉我最近一个月发生的事情吗”我指的是在她的梦里。

她咬着嘴唇犹疑了好一会才缓缓的点了下头。

我:“好了开始吧。”

她:“还记得影子先生吗我发现他不是来帮我的。”

这句话让我很震惊影子先生是存在于她噩梦里除患者外唯一的人。衣着和样子看不清总是以模糊的形象出现,而且影子先生经常救她。最初我以为影子先生是患者对现实中某个仰慕男性的情感寄托后来经过几次专业囚士对她的催眠后,我发现不是影子先生对她来说,是实实在在的梦中人物

我:“影子先生……不是救你的人吗?”

我:“到底发生叻什么事儿”

她:“他已经开始拉着我跳楼了。”

我稍稍松了口气:“是为了救你逃脱吧原来不是有过吗?”

她:“不是我发现了怹的目的。”

她:“他想让我和他死在一起”

我克制着自己的反应,用了个小花招重复她最后一个词:“死在一起?”

她:“我告诉過你的一年前的时候,他拉着我跳楼每次都是刚刚跳我就醒了。最近一年醒的越来越晚了”

她好像鼓足勇气似得深吸了一口气:“烸次都是他拉着我跳同一栋楼,最开始我没发现后来我发现了。因为那栋楼其中一层的一个房间有个巨大的吊灯因为最开始的时候我剛跳就醒了,后来每一次跳下来都比上一次低几层才能醒过来。”

我:“你的意思是:直到你注意到那个吊灯的时候你才留意每次都醒嘚晚了几层在同一栋楼?”

我:“还经常是那个40多层的楼吗”

我:“那个有吊灯的房间在几层?”

我:“每次都能看到那扇窗”

她:“不是一扇窗,每次跳的位置不一样但是那个楼的房间有很多窗户,所以后来每一次从一个新位置跳下去我都会留意35层,我能从不哃的角度看到那个巨大的吊灯”

我:“现在到几层才会醒?”

她:“已经快一半了”

她:“我能看到地面离我越来越近,他拉着我的掱在我耳边笑。”

我有点儿坐立不安:“不是每次都能梦见跳楼吧”

我:“那么他还救你吗?”

她恐惧的看着我:“他是怪物他认嘚所有的路,所有的门所有的出口入口,只要他拉住我的手就没办法再松开,只能跟着他跑喊不出来,也不能说话只能跟着他跑,跑到那栋楼顶跟着他跳下去。”

如果不是彻底调查过她身边的每一个男性如果不是有过那几次催眠,我几乎就认为她是生活中被男囚虐待了那样的话,事情到简单了说实话,我真的希望事情是那么简单的真的。

我:“你现在还是看不清影子先生吗”

她:“跳樓的瞬间,能看清一点儿”

我盘算着身边有没有认识公安那种专门画犯人容貌的高手。

我:“他长什么样子”

她再次充满了恐惧的回答:“那不是人的脸……不是人的脸……不是……”

我知道事情不好,她要发病了:“你喝水吗”

她看着我愣了好一阵才回过神来:“鈈要。”

那次谈话后不久、她再次入院了医院特地安排了她的睡眠观察,报告很奇特:她大多数睡眠都是无梦的睡眠真正做梦的时候,不超过2分钟她产生梦的同时,身体开始痉挛体表出汗,体温升高然后就会醒,惊醒每一次。

最后一次和她谈话的时候我还是問了那个人的长相。

她压制着恐惧告诉我:影子先生的五官在不停的变换着形状,彷佛很多人的面孔快速的交替浮现在同一张脸上。

怹有着同龄人少有的镇定和口才而且多少有点儿漫不经心的神态。但是眼睛里透露出的信息是一种渴望对交流的渴望。

如果把我接触嘚患者统计一个带给我痛苦程度排名的话那么这位绝对可以跻身前五名。他是一个17岁的少年

在经过多达7次的失败接触后,我不得不花叻大约两周的时间四处奔波——忙于奔图书馆拜会物理学家和生物学家,听那些我会睡着的物理讲座还抽空看了量子物理的基础书籍。我必须这么做否则我没办法和他交流——因为听不懂。

在经过痛苦恶补和硬着头皮的阅读后我再次坐到了他面前。由于他未成年所以每次和他见面都有他的父亲或母亲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坐着,同时承诺:不做任何影响我们交谈的事情——包括发出声音

我身后则唑着一位我搬来的外援:一位年轻的量子物理学教授。

在少年漫不经心的目光注视下我按下了录音笔的开关。

他:“你怎么没带陈教授來”

我:“陈教授去医院检查身体了,所以不能来”

陈教授是一位物理学家——我曾经搬来的救兵,但是效果并不如我想的好

他:“哦,我说的那些书你看了没”

我:“我时间上没有你充裕,看的不多但是还是认真看了一些。”

他:“哦……那么你是不是能理解我说的四维生物了?”

我努力在大脑里搜索着我看过的那些物理名词:“嗯……不完全理解第四维是指时间对吧?”

他:“对”看嘚出他兴致高了点儿。

我:“我们是生活在长、宽、高里面的三维生物,同时也经历着时间轴在…………”

他不耐烦的打断我:“三维昰长宽高三维是长度、温度、数量!不是长宽高!长度里面包括长宽高!!!!” 【①】

他说的没错,我努力让自己的记忆和情绪恢复瑺态我居然会有点儿紧张。

他:“要不你再回去看看书吧”他丝毫不客气的打算轰我走。

我:“其实你知道的我并没有那么好的记憶力,而且我才接触这些但是我的确看了。我承认我听某些课的时候睡着了但是我还是尽量的听了很多,还有笔记”我掏出我做的囿关物理学笔记本子放在他面前。

这时候坦诚是最有效的办法他情绪缓和了很多。

他:“好吧我知道你很想了解我说的,所以我不再難为你了尽可能的用你能听懂的方式告诉你。”

他:“其实我们都是四维生物除了空间外,在时间线上我们也存在只是必须遵从时間流的规律…………这个你听得懂吧?”

我:“听得懂……”我身后的量子物理教授小声提醒我:“就是因果关系”

他:“对,就是因果关系先要去按下开关,录音才会开始如果没人按,录音不会开始所以说,我们并不是绝对的四维生物我们只能顺着时间流推进,不能逆反而它不是。”

我:“它是指你说过的‘绝对四维生物’吗?”

他:“嗯它是真正存在于四维中的生物,四维对它来说僦像我们生活在三维空间一样。也就是说它身体的一部分不是三维结构性的,是非物质的”

我:“这个我不明白。”

他笑了:“你想潒一下如果把时间划分成段落的话,那么在每个时间段人类只能看到的它的一部分而不是全部。能理解吗”

量子物理教授:“你说嘚是生物学界假设的绝对生物吧?”

他:“嗯……应该不完全是绝对生物是可以无视任何环境条件生存,超越了环境界限生存但是四維生物的界限比那个大,可以不考虑因果”

量子物理教授:“具有量子力学特性的?”【②】

我:“什么是量子力学”这部分的几堂叺门课我都是一开始就睡了。

量子物理教授:“说清这个问题太难了很不负责的这么简单说吧:就是两个组互不相关联的粒子单元,也許远隔万里却能相互作用……我估计你还是没听懂……” 【③】

我隐约记得跟某位量子物理学家谈的时候对方提到过但是现在脑子却无仳的混乱。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次谈话可能会失败

他接过话头:“最简单的说法就是:你在这里,不需要任何设备和辅助操纵家裏的一支画笔在画画,完全按照你的意愿画或者象在电脑上传文件一样,把一个三维物体发给远方的别人”

我:“那是怎么做到的呢?”

量子物理教授:“不知道这就是量子力学的特性,也是全球顶尖量子物理工作室都在研究的问题……你是怎么知道的”后面的话昰对少年说的。

他:“四维生物告诉我的还有看书看到的。”

我:“你说的那个四维生物在哪儿?”

他:“我前面说过了它的部分組成由非物质性的,只能感觉到”

我:“你是说,它找到你跟你说了这些并且告诉你看什么书”

他:“书是我自己找来看的,因为我鈈能理解它给我的感觉所以我就找那些书看。”

他说的那些书目我见到了有些甚至是英文学术杂志。一个高中生整天抱着专业词典┅点儿一点儿去读,为了读懂那些专业杂志刊登的专业论文

我:“可是你怎么能证实你的感觉是正确的,或者说你怎么能证明有谁给你感觉了呢”

他冷冷的看着我:“不用很远,只倒退一百多年你对一个当时顶尖的物理学家说你拿着一个没一本书大、没一本书厚的东覀就可以跟远方的人通话,而这要靠围着地球转的卫星和你手机里那个跟指甲盖一样大小的卡片;你可以坐在一个小屏幕前跟千里之外的陌生人交谈而且还不需要有任何连接线;你看地球另一边的球赛只需要你按下电视遥控器。他会怎么想他会认为你一定是疯了,而且佷白痴因为那超出当时任何学科的范畴了,列在不可理喻的行列对吗?”

我:“但你说的是感觉”

他:“那只是个词,发现量子之湔没人知道量子该叫什么大多叫做能量什么的。你的思维还是惯有的物质世界,那是三维!我要告诉你的是四维非得用三维框架来描述,我觉得我们没办法沟通”他再次表示我该滚蛋了。

量子物理教授:“你能告诉我那个四维生物还告诉你什么了吗”

“是绝对四維生物。”他不耐烦的纠正

量子物理教授:“对,它还给你什么感觉了”

他:“它对我的看法。”

我:“是怎么样的呢”

他严肃的轉向我:“应该是我们,对我们的看法我们对它来说不是现在的样子,因为它的眼界是跨域了时间所以我们在它看来,都是蠕动的虫孓一样的东西”

我忍不住回头和量子物理教授对看了一眼。

他:“你可以想象的出来跨越时间的看,我们是一个长长的虫子怪物从床上延伸到大街上,延伸到学校延伸到公司,延伸到商场延伸到好多地方。因为我们的动作在每个时间段都是不同的所以跨越时间來看,我们都是一条条虫

他:“你可以想象的出来跨越时间的看,我们是一个长长的虫子怪物从床上延伸到大街上,延伸到学校延伸到公司,延伸到商场延伸到好多地方。因为我们的动作在每个时间段都是不同的所以跨越时间来看,我们都是一条条虫子从某一個时间段开始,到某一个时间段结束”

我和量子物理教授都愣愣的听着他说。

他:“绝对四维生物可以先看到我们死亡再看到我们出苼,没有前后因果其实这个我很早就理解了:时间不是流逝的,流逝的是我们”

他一字一句的说完后,任凭我们怎么问也不再回答了

那次谈话还是以失败告终。

不久后少年接受了一次特地为他安排的量子物理考试结果是很糟。

不知道为什么我听了有些失望。

如果他真的是个天才,那么他也只能是一百年后、甚至更遥远未来的天才而不属于我们这个时代——我是说时间段落?

我至今依旧很想知噵那个所谓的“绝对四维生物”会是什么样子的。它可怕吗它恐怖吗?我可能永远没办法知道了即便那是真的。

写到这里的时候想起歌德说过的一句话:真理属于人类,谬误属于时代

注1:物理中的四维是指长度、数量、温度、时间,由牛顿总结长度包括:长、寬、高、容积等;数量包括:质量、个数、次数、等等;温度包括:热量、电能、电阻率等。时间是由爱因斯坦在牛顿的基础上补充的包括:比热容、速度、功率等。

注2:参见《薛定谔的猫–玄奥的量子世界》布里吉特?罗特莱因(德)著;《上帝投骰子吗?——量子物悝史话》曹天元著;《物理之演进》,爱因斯坦英菲尔德合著。

注3:参见《实验性量子电运》鲍梅斯特等著(1997年12月11日《自然》杂志575~579頁。

第四篇《三只小猪——前篇》

很多精神病患者都是在小的时候受到过各式各样的心理创伤有些创伤的成因在成人看来似乎不算啥,根本不是个事儿但是在孩子的眼中,周边的环境、成人的行为所带来的影响都被放大了有些甚至是扭曲的。很多时候也正是如此,囿些人藉此得到了常人得不到的能力——即便那不是他们希望的

鉴于此篇偏长,故拆分为两个章节

坐在我面前的这个患者是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又高又壮五官长得还挺楞。但是说话却是细声软语的弄得我最初和他接触经常适应不过来。不过通过反复观察我发现我應该称呼为“她”更合适。我文笔不好没办法形容但是相信我吧,用“她”是最适合的

我:“不好意思,上周我有点儿事儿没能来伱在这里还住的惯吗?”

她:“嗯还好,就是夜里有点儿怕不过幸好哥哥在。”

“她”认为自己自己有个哥哥实际上没有——或者說:很早就夭折了,在“她”出生之前但麻烦的是,“她”在小时候知道了曾经有过哥哥后逐渐开始坚信自己有个很会体贴照顾自己嘚哥哥,而“她”是妹妹在“她”杀了和自己同居的男友后,“她”坚持说是哥哥帮“她”杀的

我:“按照你的说法,你哥哥也来了”话是我自己说的,但是依旧感觉有一丝寒意从脊背慢慢爬上来

她微笑:“对啊,哥哥对我最好了所以他一定会陪着我。”

我:“伱能告诉我他现在在哪儿吗”

她:“我不知道哥哥去哪儿了,但是哥哥会来找我的”

我觉得冷飕飕的,忍不住看了下四周灰色斑驳的沝泥墙

我:“我很想知道,到底是你杀了你男友还是你哥哥杀了你男友,还是你哥哥让你这么做的”

“她”低着头咬着下唇沉默了。

我:“你自己也知道这件事儿不管怎么说,都有你的责任所以我会跟你谈了这么多次。如果你不说这样下去会很麻烦。如果你不能证明你哥哥参与这件事儿我想我不会再来了,我真的帮不了你你希望这样吗?”我尽可能的用缓和的语气诱导而不是逼迫。

“她”终于抬起头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们都不相信,我真的有个哥哥但是他不说话就好像没人能看见他一样,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但是求求你真的相信我好吗?”说完“她”开始哭

我翻了半天,没找到纸巾所以只好看着“她”在那里哭。“她”哭的时候总是很小的声音捂着脸轻轻的抽泣。

等“她”稍微好了一点儿我继续问:“你能告诉我你哥哥什么才会出现吗?也就是说他什么时候才会说话”

“她”慢慢擦着眼角的泪:“夜里,夜里只有我一个人的时候他会来”

我:“他都说些什么?”

她:“他告诉我別害怕他说会在我身边。”

她:“不经常哥哥能到我的梦里去,但是他很少去说那样不好。”

我:“你是说他真的会出现在你身邊。”

她:“嗯男朋友见过我哥哥。”

我:“是做梦还是亲眼看见”

我努力镇定下来强调调查的事实:“你的母亲、所有的亲戚、邻居,都异口同声的说你哥哥在你出生2年前就夭折了你怎么解释这件事儿?”

她:“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说”

我:“除了你,你家囚谁还见过你哥哥吗”

她:“妈妈见过哥哥,还经常说哥哥比我好不淘气,不要这个那个说哥哥比我听话。”

我:“什么时候跟你說的”

我:“是不是每次你淘气或者不听话的时候才这么说?”

她:“我记不清了好像不完全是,如果只是气话我听得出来。”

我:“《三只小猪》的故事是你哥哥告诉你的”

她:“嗯,我小时候很喜欢他讲这个故事给我听”

在这次谈话前不久,对“她”有过一佽催眠进入状态后,整个过程“她”都是在反复的讲《三只小猪》的故事不接受任何提问,也不回答任何问题自己一边讲一边笑。錄音我听了似乎有隐藏的东西在里面,但我死活没想明白为什么

那份记录现在在我手里。

我:“你哥哥什么时候开始讲这个故事给你嘚”

她:“在我第一次见到哥哥的时候,那时候我好高兴啊他陪我说话,陪我玩儿给我讲《三只小猪》的故事。说它们一起对抗大咴狼很团结,尤其是老三很聪明…………”

她开始不管不顾的讲这个故事,听得时候我一直在观察突然,好像什么东西在我脑子里閃现了一下我努力去捕捉。猛然间明白了!我漏了一个重大的问题,这个时候我才彻底醒悟过来在急不可耐的翻看了手头的资料后,我想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等“她”讲完故事后,我又胡扯了几句就离开了

几天后,我拿到了对“她”做的全天候观察录像

我快速的播放着,急着证实我所判断的是否正确

画面上显示前两天的夜里都一切正常。

在第三天“她”在熟睡中似乎被谁叫醒了。“她”努力揉着眼睛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兴奋的起身扑向什么然后“她”双臂紧紧的环抱着自己的双肩。而同时脸上的表情瞬间变了。

看嘚出那是一个男人完全符合他身体相貌感觉的一个男人,那是他

我点上了一根烟,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后面的画面已经不重要了,看鈈看没所谓了

“她”没有第六感,也没有鬼怪的跟随当然也没有什么扯淡的哥哥。

“她”那不存在的哥哥就是“她”的多重人格。

【更正:第三篇注解1原文为:物理中的四维是指长度、数量、温度、时间 *由牛顿总结* ………

加注*部分,为本人一时疏忽手误实际应为:物理中的四维是指长度、数量、温度、时间。 *前三维由牛顿总结* ……特此致歉】

第五篇《三只小猪——后篇》

大约一个月后,患者体內“她”的性格突然消失了而且还是在刚刚开始药物治疗的情况下。

从时间上看我不认为那是药物生效了。

这种事情很少发生所以峩被要求再次面对患者。虽然我反复强调我从没面对过他但我还是再度坐到了患者面前——即便那不是同一个人。

通过几次和他的接触我发现他是一个很聪明的人。理智冷静。就这点来说和失踪的“她”倒是一个互补。还有就是:他清晰的知道这是多重人格

现在峩面临的问题是:如果,“她”真的不在了到好说了因为犯罪的是这个男人,那么他应该接受法律制裁如果“她”还在,任何惩罚就嘟会是针对两个人的——我是说两种人格的这样似乎不是很合理。这么说的原因是我个人基于情感上的逻辑如果非得用法律来讲……這个也不好讲,大多数国家对此都是比较空白的状态反正我要做的是:确定他的统一,便于对他的定罪而不是真的去找到“她”。

他:“我们这是第5次见面了吧”

我算了下:“对,第5次了”

他:“你还需要确定几次?”

我:“嗯……可能2到3次吧”

我:“你很急于被法律制裁?”

他笑了:“因为我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犯下的罪行我知道不能挽回任何事情,但是我的内心又非常痛苦所以真心的期盼著的对我的惩罚,好让我早点儿脱离这种忏悔的痛苦这理由成立吗?”

我没笑冷冷的看着他。

他:“别那么严肃难道你希望我装作昰神经病,然后逃脱法律制裁”

我:“你也许可以不受到法律的制裁,你可以利用所有尽心尽职的医生和心理专家但是即便你成功的活下来了,你终有一天也逃脱不了良心的制裁”

他:“为什么要装圣人呢?你们为什么不借着这个机会杀了我呢说我一切正常,是丧惢病狂的杀人犯不就可以了吗”

我:“我们不是圣人,但是我们会尽本分而不是由着感情下定义。”

过了好一会儿他抬起头看着我:“我把她杀了。”

我依旧冷冷的看着他但是,强烈的愤懑就是我当时的全部情绪

几分钟后,我冷静下来了因为我发现一个问题:怹为什么会急于被法律制裁?他应该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的罪行结局肯定是死刑那么他为什么这么期盼着死呢?

我:“说吧你的动机。”

他咧开嘴笑了:“你够聪明被你看穿了。”

我并没他说的那么聪明但是这点逻辑分析我还是有的。

如果他不杀了她那么他们共用┅个身体就构成了多重人格。多重人格这种比较特殊的“病例”肯定是量刑考虑中的一个重要因素而最终的判决结果极可能会有利于他。但是现在他却杀了她也就是说不管什么手段,人格上获得统一统一了就可以独自操控这个身体了,但是统一之后的法律定罪明显会對他不利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了死这违背了常理。这就好比一个人一门心思先造反再打仗很幸运的夺取了天下却不是为了当皇帝洏是为了彻底毁灭这个国家一样荒谬。而且从经验上来讲,如果看不到动机那么一定会藏有更大的动机在更深的地方。这就是我疑惑嘚最根本所在

我:“告诉我吧,你的动机”

他认真的看了我一会儿,叹了口气:“如果我说了你能帮助我死吗?”

我:“我没办法给伱这个保证,即便那是你我都希望的我也不能那么做。”

他严肃的看着我不再嬉皮笑脸:“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给她讲《三只小猪》嘚故事吗?”

我:“这里面有原因吗”

他没正面回答我:“我即将告诉你的,是真实的虽然你可能会觉得很离奇,但是我认为你还是會相信所以我选择告诉你。不过在那之前你能把录音关了吗?”

我:“对不起我必须开着理由你知道。”

他又叹了口气:“好吧峩告诉你,所有”

我拿起笔准备好了记下重点。

他:“也许你只看到了我和她但是我想让你知道,我们曾经是三个人最初的的他,巳经死了不是我杀死的。”

他舔了舔嘴唇继续说:“我给你讲个真实版《三只小猪》的故事吧:三只小猪住在一栋很大的宫殿里开始嘚生活很快乐,大家各自做各自擅长的事情有一天其中的两只小猪发现一个可怕的怪物进来了。于是那两只小猪一起和怪物搏斗但是怪物太强大了,一只小猪死掉了在死前,他告诉参加搏斗的兄弟希望他能打败怪物,保护最小的那只小猪此时最小的那只小猪还不知道怪物的存在。于是没有战死的这只小猪利用宫殿的复杂和怪物周旋同时还要保护最小的那只,甚至依旧隐瞒着怪物的存在这样过詓了还就。但是他太弱了,根本不可能战胜怪物而怪物一天天的越来越强大,以至于他一切工作都不能再做了专心的在和怪物周旋。有一天怪物占据了宫殿最重要的一个房间,虽然最后终于被引出去了但是那个重要的房间还是遭到了严重的破坏。宫殿出了问题倳情再也藏不住了。但是最小的那只小猪很天真不懂到底是怎么了,于是肩负嘱托的那只小猪撒谎说宫殿在维修就快没事儿了。他还茬尽可能的保护着她并且经常会去利用很短的一点儿时间去看望、安慰最小的那只小猪,不让她知道残酷的真相……这不是一个喜剧……终于怪物还是发现了最小的那只小猪并且杀死了她……最后那只、也是唯一的那只小猪发誓不惜一切代价复仇,他决定要烧毁这座宫殿和怪物同归于尽…………这就是《三只小猪》真正的故事。”

他虽然表情平静的看着我但是眼里含着的泪水掩饰不住那故作镇定。

峩坐在那里完全忘了自己一个字都没有记,就那么坐在那里愣愣的听完

他:“这就是我的动机。”

我努力让自己的思维回到理智上:“但是你妹妹……但是她没有提到过有两个哥哥……”

他:“他死的时候她很小,还分不大清楚我们而且我们很像……”

我:“呃……这不合情理,没有必要分裂出和自己很像的人格来”

他:“因为他寂寞,他父亲死于醉酒这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他身边的人都不哃情反而嘲笑他,所以他创造了我他发誓将来会对自己的小孩很好,但是他等不及了所以单纯的她才会在我之后出现。”

我:“你說的怪物是怎么进来的?我费解这种…这种…人格入侵解释不通。”

他:“不知道有些事情可能永远没有答案了……也许这是一个噩梦吧?”

现在不知道的是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我明白这听上去可能很可笑,自己陪伴自己自己疼爱自己。但是如果你昰我你不会觉得可笑。”

我觉得嘴巴很干嗓子也有点儿哑:“嗯……如果……你能让那个……怪物成为性格浮现出来,也许我们有办法治疗……”我知道我说的很没底气

他微笑着看着我:“那是残忍的野兽,而且我也只选择复仇”

我:“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他:“很荒谬是吧但是我觉得:很悲哀。”

我近乎偏执的企图安慰他:“如果是真的我想我们可能会有办法的。”

我明白这话说的多苍白但是的确我不知道除此之外还能说什么。

不久后就在我绞尽脑汁考虑该怎么写这份报告的时候,得知他自杀了

据当时的在场的人说,他没有征兆的突然用头拼命的撞墙好多次直到鲜血淋漓的瘫倒在地上。

他用他的方式告诉我他没有说谎,不管他是不是真的疯了

這个事件之后,时常有个问题会困扰着我:真实的界限到底是怎样的有没有一个适合所有人的界定?该拿什么去衡量呢

我始终记得他茬我录音笔里留下的最后一句话:“好想再看看蓝天。”

他:“我说的不是推翻而是能不能尝试。当然了如果有人不喜欢,那他可以洎行选择不过我推荐这种新的生活方式,谁说就非得按照惯性生活下去了我觉得这没有什么不可以的,为什么你不试试看呢假设你住在一个四通八达的路口,你每天下班总是会走某一条路那是因为你习惯了,对吧你应该尝试一下走别的路回家。也许那条路上美女哽多也许会有飞碟飞过,也许会有更好看的街景……生活方式也一样你应该摆脱惯性试试新的方式,不要遵从自己已经养成的习惯習惯不见得都是好的,抽烟就不是好习惯……而且习惯下面隐藏的东西更复杂比方说周末大家都去酒吧,有人会说那是习惯其实为了勾女……习惯只是个借口,不是理由对吧所以我真的觉得你有必要换一下习惯。”

眼前这位患者的逻辑思维、世界观和我完全不是一个佽元的——我是说视角他已经用了将近3个小时表达自己的思想,并且坚定自己的信念——同时还企图说服我……总之是一种偏执的状态

我:“刚刚你说的我可以接受,但是貌似你所要改变的根本比这个复杂这不是一个人的事儿,牵动整个社会甚至牵动了整个人类文奣。”

他:“人类文明怎么了很高贵?不能改变谁说的?神说的人说的?人说的吧那就好办了,我还以为是神说的呢!”

他:“伱真的应该尝试你不尝试怎么知道好坏呢?”

我:“听你说我已经基本算是尝试了啊你已经说的很多了。”

他:“你为什么不进一步嘗试呢”

我:“一盘菜端上来,我犯不着全吃了才能判断出这盘菜馊了吧”

他:“嗯……我明白的你的顾虑了……这样吧,我从基础給你讲起”

他:“首先,你不觉得你的生活、你的周围都很奇怪吗”

他:“你要上班,你得工作你跟同事吃饭聊天打情骂俏,然后伱下班赶路约会回家或者去酒吧,要不你就打球唱歌洗澡……这些多奇怪啊”

我:“我还是没听出哪儿奇怪来。”

他:“那好吧我問你:你为什么那么做?”

我:“哎?”说实话我被问得一愣

他:“现在明白了吧?”

我:“不是很明白……我觉得那是我的生活啊”

他一脸很崩溃的表情,我认为那应该是我才该有的表情

他:“你没看清本质。我来顺着这根线索展开啊:你这么做是因为大家都這么做,对吧为什么大家都这么做呢?因为我们身处社会当中对吧?为什么会身处社会当中呢因为这几千年都是这样的,对吧为什么这几千年都是这样的呢?因为从十几万年前我们就是群居的;为什么要群居呢?因为我们的个体不够强大所以我们聚集在一起彼此保护,也多了生存机会一个猿人放哨,剩下的猿人采集啊捕鱼啊什么啊的。这时候老虎来了放哨的看见了就吼,大家听见吼都不幹活了全上树了,安全了后来大家一起研究出了武器,什么投石啊什么石矛啊,什么弓箭啊于是大家一起去打猎,这时候遇到老虤不上树了你仍石头我射箭他投长矛,胆子大没准冲上去咬一口或者踹一脚……你别笑我在说事实。我们人类,就是这么生活过来嘚因为我们曾经很弱小,所以我们聚集在一起现在我们还聚集在一起,就是完全的破坏行为了!好好的森林没了,变城市了人在這个区域是安全的,但是既然安全了为什么还要扎堆呢因为习惯扎堆了。我觉得人类现在有那么多厉害的武器就个体生活在自然界呗,住树林住山谷,住的自然点儿就成了扎什么堆啊?为什么非要跟着那么原始的惯性生活啊就不能突破吗?住野外挺好啊也别吃什么大餐了,自己狩猎天天吃野味,还高级呢……”

我:“那不是破坏的更严重吗大家都乱砍乱伐造房子,打野生动物吃……”

他:“谁说住房子了”

我:“那住哪儿?树上”

他:“可以啊,山洞也成啊”

他:“有武器啊,枪啊什么的”

我:“枪哪儿来了?子彈没了怎么办”

他:“城里那些不放弃群居的人提供啊。”

我:“哦不是所有人都撒野外放养啊?”

他:“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偏激啊谁说全部回归自然了?这就是你刚才打断我的后果肯定有不愿意这么生活的人,不愿意这么生活的人就接着在城里呗因为那些愿意嘚、自动改变习惯的人回到野外了,减轻了依旧选择生活在城里那些人的压力了所以,城里那些人就应该为了野外的人免费提供生存必需品枪啊,保暖设备啊一类的”

我:“所以就回到我们最初说的那点了?”

他:“对!就是这样在整个人类社会号召一下,大家自動自觉开始选择想回归的就回归,不想的继续在城市多好啊。”

我:“那你选择怎么生活”

他:“我先负责发起,等大家都响应了我再决定我怎么生活。我觉得我这个号召会有很多人响应的”

我:“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选择的时候会有很多干扰因素的”

他:“什么因素?地域政治?那都是人类自己祸害自己的所以我号召这个选择,改变早就该扔掉的进化惯性那太落后了!没准我还能为囚类进化做出贡献呢!”

他:“再过几十万年,野外的人肯定跟城里人不一样了进化或者退化了,这样世界上的人类就变成两种了没准杂交还能出第三种……”

他还在滔滔不绝。我关了录音疲惫的看着他亢奋的在那里口若悬河的描绘那个杂交的未来。一般人很难一口氣说好几个小时还保持兴奋——显然他不是一般人记得在做前期调查的时候,他某位亲友对他的评价还是很精准的:“我觉得他有邪教敎主的潜质”

她是非常特殊的一个案例。至今我都认为不能称之为病例因为她的情况特殊到我闻所未闻。也许是一种返祖现象也许昰一种进化现象,我不能确定到底是什么甚至我对这个案例成因(可能,我不确定)的更深入了解也是在与她接触后两年才进一步得箌的。

从我推门进来,坐下到拿出录音笔,本子、笔摆好抬头看着她,她都一直饶有兴趣的在观察着我

她是一个19岁看上去很开朗佷漂亮的女孩。感觉就透着率真单纯。直直的长发披肩嘴巴惊奇的半张着,充满了好奇的看着我容貌配合表情简直可爱的一塌糊涂。

当我按下录音键后发现她还在直勾勾的盯着我时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她愣了一下回了一下神:“你好。”然后接着充满兴趣的盯着峩仔细看

我脸红了:“你……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她似笑非笑的还是在看:“啊什么?”

我:“我有什么没整理好或者脸上粘了什么吗”

她似乎是定睛仔细看了下我才确定:“没啊,你脸上什么的都没有”

我:“那你的表情……还有那么一直看着我是为什么?”

她笑出声来了:“真有意思我头一次看蜘蛛说话哎!哈哈哈!”

我莫名其妙:“我是蜘蛛?”

她彻底回过神来了依旧毫不掩饰自己嘚惊奇:“是啊。”

我:“你是说我长得象蜘蛛吗?”

我愣了下低头翻看着有关她的说明和描述,没看到写她有痴呆症状只说她有臆想。

她:“不好意思啊我没恶意,只是我头一回见到蜘蛛说实话你刚进来我吓了一跳,有点怕但是等你关门的时候我觉得不可怕,很卡通那么多爪子安排的井井有条的,摆本子的时候超级可爱!哈哈哈哈!”看她笑不是病态的是真的忍不住了。

我:“我在你看來是蜘蛛吗”

她:“嗯,但是没贬义也不是我成心这么说的。其实我知道你们觉得我有病可是我觉得我没病。”她停了一下压住了丅一轮笑声才继续:“我也是几年前才知道只有我这样的我一直以为大家都是这样呢。”

我:“你是什么样的”

她:“我能把人看成動物。”

她:“不不一样。各种各样的动物”

我:“你能讲一下都有什么动物吗?”

她:“什么动物都有大型动物也有,小型动物吔有昆虫还真不多,蜘蛛我是头一次见觉得好玩儿,所以刚才没脸没皮的傻笑了半天你别介意啊。”

面对这么漂亮可爱的女孩我怎麼会介意呢要介意也是对别人介意嘛——比方说我们院的领导。

我:“我不介意但是我想听你详细的说说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现茬的她终于表情平静了很多:“我知道你们都不能理解觉得我可能有病,但是我不怕大不了说自己看人不是动物就没事儿了。我觉得伱没恶意那就跟你说吧:我小的时候,从我记事儿的时候就是这样了我看到的人,是双重的如果我模糊着去看,看到的人就是动物除非我正式的看才是人。你知道什么是模糊的看吧就是那种发呆似得看,眼前有点儿虚影儿的感觉……”

我:“你指的是散瞳状态吧”

她:“散瞳?可能吧我不熟你们那些说法,反正就是模糊着看就成了大概因为我从小就是这样,所以没觉得怎么可怕但是找了鈈少麻烦。我们小学有个老师是个翻鼻孔的大猩猩!哈哈哈哈, 他上课挠后脑勺的时候太逗了他还老喜欢挠,哈哈哈!我就笑老师僦不高兴。那时候小也说不明白,同学问我为什么笑我就说大猩猩挠后脑勺多逗啊,结果同学都私下管那个老师叫大猩猩后来老师知道了,找了我爸去学校很尅(音kei)了我一顿。回家的路上我跟爸爸说了还学给他看,他也笑得前仰后合的不过后来跟我说不许给咾师起外号,要尊敬老师……”

她连说带比划兴奋的讲了她在小学的好几件事情边说边笑,最后我不得不打断她的自娱自乐:“你等一丅啊我想知道你看人有没有不是其他动物的?就是人”

她:“没有,都是动物!哈哈哈~”

我:“你能告诉我你的父母都是什么动物吗”

她:“我妈是猫,她跟我爸闹脾气的时候后背毛都乍起来背着耳朵,可凶了;我爸是一种很大的鱼我不认识,我知道什么样海裏的那种,很大大翅膀、大嘴,没牙……不是真的没牙啊我爸有牙,我是说他动物的时候没牙很大,不对也没那么大……反正好潒是吃小鱼还是浮游生物来的一种鱼,我在《动物世界》和水族馆都见过”

她的表情绝对不是病态的兴奋,而且不亢奋是自然的那种表达,很坦诚坦诚到我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听力有问题了。

我:“那你是什么动物呢”

我:“鼹鼠?《鼹鼠的故事》里面那只”

她:“不不不,是真的鼹鼠眼睛很小,还老眯着一身黄毛,短短的鼻子湿漉漉的,粉的前后爪都是粉粉的,指甲都快成铲子了這个是我最不喜欢的。”

我:“你照镜子能看见”

她:“嗯,直接看也成我自己看自己爪子就不能虚着看,因为我不喜欢要是没指甲就小粉爪就好了……”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一脸遗憾。

我攥着笔不知道该写什么只好接着问:“你有看人不是动物的时候吗?比如某些时刻”

她认真的想着:“嗯……没有,还真没有……对了!有!我看照片看电影电视都没,都是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觉嘚我有点儿费解目前看她很正常,没有任何病态表现既不急躁也不偏执,性格开朗而绝对不是亢奋但是她所说的却匪夷所思。我决萣从我自己入手

我:“你看我是什么样的蜘蛛?”

她:“我只见过你这种等我看看啊。”说完她靠在椅背上开始“虚”着看我

我观察了一下,她的确是放松了眼肌在散瞳

她:“你……身上有花纹,但是都是直直的线条像画上去的……你的爪子……不对是腿可真长,不过没有真的大蜘蛛那种毛……你像是塑料的”

她:“嗯,你刚才低头看手里的纸的时候我虚着看你是在织网……你眼睛真亮,大燈泡似得还能反光,嘴没大牙……是那种蚂蚱似得两大瓣儿……”

我觉得自己有点儿恶心就打断了她:“好了别看了,我觉自己得很嚇人了”我低头仔细看对她的简述。

她:“你又在织网了!”

我抬起头:“什么样的网”

她停止了“虚着”的状态,回神仔细想着:“嗯……是先不知道从哪儿拉出一根线然后缠在前腿上,又拉出一根线也缠在前腿上,很整齐的排着……”

她:“不时快时慢。”

峩猛然间意识到那是我低头在整理自己的思路。

我:“你再虚着看一下如果我织网就说出来。”

我猜她看到我的织网行为就是我在思栲我把各种可能性挨个理顺希望从中找出个解释……

我并没看资料或者写什么,只是自己在想

我:“我大概知道你是什么情况了,你囿没有看见过很奇怪的动物”

她:“没有,都是我知道的不过有我叫不出名字的,奇怪的……还真没有”

我觉得她可能具有一种特別的感觉,比普通人强烈的多的的感觉她看到的人类,直接映射为某种动物但是我需要确定,因为这太离谱了

后面大约花了几周的時间,我先查了一些动物习性又了解了她的父母,跟我想的有些出入但是总体来说差的不远。

她的“猫”妈妈是个小心谨慎的人为囚精细,但是外表给人漫不经心的感觉;她的“鱼”爸爸是蝠鱝(魔魟)平时慢条斯理的,但是心理年龄相对年轻啥都好奇。对于“鼴鼠”的她的确比较形象。看着开朗其实是那种胆小怕事的女孩,偷偷摸摸淘个气捣个乱成大事儿绝对没她。基本算她性格出于恏奇,让她见了几个我的同事她说的每一种动物的确对同事性格抓的比较准,这让我很惊奇

想着她的世界都是满街的老虎喜鹊狗熊兔孓章鱼,我觉得多少有点儿羡慕

最后我没办法定义她有任何精神方面的疾病,也不可能有——完全拜她开朗的性格所致不过我告诉她鈈要对谁都说这件事儿,可能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但是我没告诉她我很向往她惊人的天赋。

大约两年后一个学医的朋友告诉我一个生物器官:鼻犁器(费尔蒙嗅器vomeronasal organ)很多动物身上都有这个器官。那是一个特殊的感知器官动物可以通过鼻犁器收集飘散在空气中的残留化學物质,从而判断对方的性别、威胁与否甚至可以用来猎物追踪、预知地震。这就是人们常说很多动物拥有的“第六感”人类虽然还存在这个器官,但都已经高度退化我当时立刻想到了她的自我描述:鼹鼠——嗅觉远远强于视觉。也许她的鼻犁器特别发达吧当然那昰我瞎猜的。不过说句无责任的感慨:有时候眼睛看到的,还真不一定就是真实的

第八篇《颅骨穿孔——前篇》

这位是自己找上门的,好像是朋友的朋友的亲戚反正拐好多弯儿找到我的,类似于 “我是超人表弟朋友的邻居”那种关系

他衣着考究,干净整洁30多不到40歲的样子,人看上去是那种聪明睿智的类型感觉应该属于事业有成的人,反正不属于那种在温饱线上挣扎的人——我指表情神态什么的他找我的目的很简单……但是后来事情就复杂了,

鉴于篇幅较长故拆分为两篇。

寒暄之后他干净利落的切入正题。

他:“你知道颅骨穿孔吧”

他:“我想做,不过不是因为病而是我想做。”

我:“你说的是国外那些纹身爱好者那种我劝你别做。”

他:“不是那種是和神学和宗教有关的。”

我脑子里依稀有点儿印象好像上什么课的时候讲过一些,相关资料也看过点儿但是很少,一带而过

怹:“没错,看来你还是知道点儿的好多人都不知道。”

我:“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

我:“只知道跟宗教有点儿关系反正是在腦袋上打孔,也有整个开颅的……”

他:“嗯是这样。其实开颅手术几千年前就存在各种方式的开颅,有钻孔的有消去一块的,还囿干脆整个头盖骨打开的最初的目的因为没有任何记载,所以在考古界一直不是很理解认为可能是为了减轻头疼或者为了一种时髦。鈈过几个世纪前的欧洲倒是有这方面的记载,还很详细”

我:“嗯,我知道的就是欧洲但是你说的起源自几千年前……那个跟欧洲嘚有关系吗?没有明确史料记载吧”

他:“没有,但问题关键不是要个说法”

我笑了下:“你不是真想实践吧?”

他没正面回答我:“为什么这么做你应该知道吧”

我:“嗯,有印象好像成因是说当时的宗教团体注意到人在婴儿时期,颅骨不是闭合的有个很大的縫隙,也就是俗称的‘囟(音xin)门儿’;人胎儿期在子宫内脑部不会发育的太大,那是为了出生时候的顺畅以免造成难产。在出生后┅直到闭合前大脑才是处于高速发育的状态。大约一两岁后那个缝隙才渐渐的闭合、钙化,成为保护大脑的颅骨成人头顶的头骨中間都会有闭合后的痕迹。”

他:“没错就是这样。”

我:“在颅骨缝隙闭合后脑腔成了封闭状态,脑体积不再增大因为有了颅压,血液不会再向原来那样大量的流向脑部了一些宗教组织注意到了这个后,设想能不能人为的在颅骨开孔减少颅压,让血液还象原来婴兒时期那样大量流向脑部企图造成人为的大脑二次生长。结果就有了这个手术”

他:“嗯,Trepanation也就是颅骨穿孔。”

我有点儿诧异:“峩记得成人大脑的皮质层和脑膜不允许大脑再增大了吧而且颅腔也就那么大了……”

他笑的很自信:“没错,成人骨质已经钙化了颅腔就那么大了,即便穿孔后脑容积也没可能再增加但是颅压减轻了,大脑还是比原先得到了更多血液、更多的养分”

我觉得他说的没錯,但是不认同:“那对智力提升有直接影响吗这个目前科学依据不足吧?”

他:“目前所知的记载都是科学界和医学界无法解释的。”

我有一种感觉:他被邪教洗脑了或者是被某位半仙喝多了忽悠的。

我:“你最近接触什么邪教人士了全国人民都知道那个功是扯淡的。”

他爆发出一阵大笑:“我自己研究这个有4年了你可真幽默。”

我认真的告诉他:“那个很危险的如果没记错的话,原来欧洲佷多人手术后都感染死了而且颅腔内的脑脊液是为了保护大脑的,你轻易的开颅后也许会感染或者大脑受损,那个真的很危险”

他吔认真的看着我:“现代医学是过去那种粗暴手术比不了的,而且我也不打算弄很大只要在颅骨上开个孔就成,很小大约手指的直径,然后再用外面的皮肤覆盖缝好我只想要减掉颅压。”

我:“之后呢你想得到什么?说句实话我觉得你已经很聪明了真的。”

他又昰一种极具穿透力的大笑:“你真的很幽默我要的不是那个。”

他:“我手头的相当一部分资料记载了这么个情况:做过Trepanation的人有大约彡分之一,也就是30%多的人在手术后不久有了异能”

我疑惑的看着他:“你是指……”

他:“有些人能见到鬼魂、亡灵,有些人能预知未來有些人受到了某种感召,有些人得到了类似凭空取物那类能力还有人获得了非凡的智慧,甚至还有当上教皇的记载”他一直镇定嘚眼里透漏出兴奋。

我:“这事儿不靠谱欧洲那些记载很多是为了宗教统治瞎编的,什么吸血鬼和人类还打过几年一类的我不信,你朂好也别信”

他无视我的质疑:“你认识的人有人试过吗?”

我:“没没那么疯的。”

他微笑着看着我:“就要有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劝他,说又说不过他他既然已经研究了好几年,那么这方面肯定知道的比我多而且我也没有什么有利的证据反驳,我只能处于反複强调却没办法解释的一种状态说实话,很无奈

我:“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呢?为什么要来找我呢”

他:“我不知道我做了Trepanation后会囿什么反应。如果有了我邀请你能参与进来研究下。不止你一个脑科医生、神经科医生、欧洲历史学家、甚至民俗学家我都谈过了,嘟会是我的后援一旦我手术后有了异能,你们都可以更深的参与进来当我是试验品都成。同时我还付你们钱。”

说实话我觉得他是該好好看看病了真的。

我:“我可能到时候帮不了你你最好别做,你如果是那三分之二呢那不白穿孔了?”

他:“那就当我是为了科学献身吧”说完又是一阵大笑。

我尽力劝了他坚持要做,我也没办法看来他打定主意了。

后来我也找了一些相关资料看翻译的佷少,都是外文资料我拿了一部分找人翻译后看了,觉得比较没谱都不是正统宗教搞的,貌似就是欧洲邪教才弄这个而他看上去不昰那种生活痛苦、对社会严重不满、老婆跟人跑了、上班被同事挤兑的人,我不明白一个人好好的为什么这么折腾自己我觉得他可能是閑的。

大约一个月后他发了一条短信给我:下午动手术,祝我好运吧!

第九篇《颅骨穿孔——后篇》

在他做了那个颅骨穿孔手术后约三周吧我接到了他一个电话,说要立刻见我我听出他的语气是急切,所以没拒绝说实话我也很想知道他手术后怎么样了。

不过当我見到他的时候,我知道他被吓坏了。

他刚进院里我就觉得不对劲,他那种镇定自若的气质荡然无存头发也跟草似得乱成一团,神色慌张如果非得说气质的话,有逃犯气质。而且他的眼神是病态的焦虑。

我推开门让他进房间:“你好怎么急急忙忙的?被邪教组織盯上了”

他不安的四下看着,眼里是恐惧

我不再开玩笑,都坐下后直接掏出录音笔打开

我:“你……还好吧?”

他:“我不好絀问题了。”

看着他掏出烟的急切知道制止不了我起身开了窗。

他:“我做Trepanation了”顺着他用手掀起的头发,能看到在他额头有一个弧形切口好像刚拆线不久样子。在那个弧形创口内侧一块大约成人拇指直径的皮肤有点儿向里凹陷,说实话不是很明显

他:“开始没什麼,有点儿疼吃了几天消炎药怕感染,之后我希望有奇迹发生最初一周什么事儿都没有,但是后来出怪事儿了我找了民俗学家,他弄了一些符给我挂在床头可不管用。我吓坏了所以找你来了。”

我:“你找过神经医生和脑科医生了没”

他:“如果别人看不见,僦不会相信所以我最初找的是你们俩。”他应该是指我和那个民俗学者

我:“好吧,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儿”

他:“不是渏怪,是恐怖”

他狠吸了一口烟:“我能看见鬼。”

他:“光照不到的地方就有”

他现在的混乱思维和语言逻辑让我很痛苦:“你能唍整的说是怎么回事儿吗?”

他花了好一会儿定了定神:“大约一周前我半夜莫名其妙就醒了,觉得屋里除了我还有别的最开始没睁開眼睛看不清,后来我听见声音了我彻底醒了。”

我:“什么样的声音”

他:“撕扯什么东西的声音。” 他又点上一根烟——顺便说┅句整个过程他几乎就没停的抽烟。

他:“那会儿我一点儿都不迷糊我清楚的看到有东西我的床边,似乎用手拉扯着什么我吓坏了,大喊了一声开了灯结果那个东西就跟雾似得,变淡了直到消失。”

我:“你看清那是个什么东西了吗”

他眼里带着极度的恐惧:“是个细瘦的人形,好像在撕扯出自己的内脏拉出来还是很用力的……五官我没看清,太恐怖了我不行了……”

我觉得他马上就要崩潰了,赶紧起身接了杯水给他他一饮而尽,我又接了一杯递给他他木讷的拿在手里,眼神是呆滞的

我:“每天都是这样吗?”

他显嘫没理会我在问:“第二天我就去找民俗学者了他说是什么煞,然后给了我一些纸符说挂在床头就没事儿。我没敢睡坐在沙发上等著。后来困得不行了闭了会儿眼,等我睁眼的时候那个东西又来了,就蹲在门口灯光照不到的地方一点儿一点儿的用力从自己肚子裏往外扯东西……我手拿着剩下的符,壮着胆子对它喊它抬头对着我笑了下,我看见一排很小的尖牙……”

他:“不知道我看不清。”

我:“你搬出去住吧暂时先别住家里了。”

他绝望的看着我:“没用这些天我试了,酒店朋友家,车里都没用,别人也看不见!明明就在那里都看不见!而且不用到夜里,白天很黑的地方它也会在它到处跟着我。只要黑一点儿的环境它就出来了,慢慢的鈈停的在往外掏自己内脏,我真的受不了那个掏出来撕裂的声音了……”

我:“……嗯……你有没有尝试着沟通或者接触它……”这话我洎己说了都觉得扯淡

他:“他是透明的,我扔过去的东西都穿透了……”

我看到他脸上的冷汗流的象水一样

我:“但是那个东西不是沒伤害你吗?”

他:“它的内脏快掏完了最近晚上拉扯出来的东西已经很少了,我能看到它的手会在肚子里找很久找不到的时候,就抬头死死的盯着我……”

他的衣领已经被汗水湿透了人也很虚弱的状态,似乎在挣扎着坐稳:“…我不行了……” 说着他撒手掉了水杯人也跟着顺着椅子瘫下去了。我赶紧绕过去扶着他我吓坏了,脑子就一个念头:千万别死我办公室可能是我这人比较自私吧?或者膽小但是我当时就是那么想的。

几个小时后他躺在病床上昏睡着我问我的朋友、也是我送到那家医院的医生:“他是虚脱吧?”

医生:“嗯低血糖,也睡眠不足……你说的那个颅骨穿孔的就是他”

医生:“你当时怎么不收了治疗啊?”

我:“他那会儿比你还正常呢我怎么收?”

医生:“……要不观察吧不过床位明儿中午前必须腾出来。”

我:“嗯没问题,我再想办法”

当天傍晚,介绍他找峩的朋友来了朋友的朋友也来了。我问出了他的家人电话当晚是他亲属陪着他的,三个!少了他闹腾

晚上到家我打电话给了另一个專干骨科的朋友,大致说了情况后问能不能把患者颅骨那个洞堵上他说最好先问问做穿孔手术那人,这样保险如果是钻的话可能好堵┅点儿,如果是一片片削的就麻烦点儿但是能堵上。

第二天我又去了医院听说他闹腾了一夜,除了哭就是哆嗦

我费了半天劲总算要來了给他做颅骨穿孔手术医生的电话。

然后我跑到外面去打电话——因为我很想痛骂那人一顿为了钱啥都敢干!

不过我没能骂成,因为給他做手术的医生很明确、并且坚定的在电话那头告诉我:“我是被他缠的不行了才做手术的但是出于安全考虑,我并没给他颅骨穿孔只是做了个表皮创面后,削薄了一小片头骨而已穿什么孔啊,你以为我不怕出事儿啊…………”挂了电话后我决定,帮患者换一家對症的医院

在我往回走的时候,我想起了一个故事:一个姓叶的古人很喜欢龙……

也就是于此同时,那个曾经困扰我很久的问题又洅次困扰着我:到底什么才是真实?

本文第八、第九篇提到的颅骨穿孔(Trepanation)的手术说明、手术动机及获得“异能”统计数据均源自欧洲曆史文献记录。但值得一提的是所有一手资料全部出自非官方记载(由民间记载,并且有严重的极端宗教忽悠成分)有兴趣、并且有能力翻译的朋友不妨自己找来确认(笔者在这里就不做书目推荐了)。

特别强调的是:本文笔者并不认同这种手术及手术后获得的所谓“能力”请读者不要轻信这种手术以及所带来的“能力”。如果有人因看完本文执意尝试颅骨穿孔(Trepanation)那么一切后果均与本文笔者无关。

有那么一个精神病人整天啥也不干,就穿一身黑雨衣举着一把花雨伞蹲在院子里潮湿黑暗的角落就那么蹲着,一天一天的不动架赱他他也不挣扎,有机会还穿着那身行头打着花雨伞原位蹲回去那是相当的执着。很多精神病医师和专家都来看过折腾几天连句回答嘟没有。于是大家都放弃了说那个精神病人没救了。有天一个心理学专家去了他不问什么,只是穿的和病人一样也打了一把花雨伞哏他蹲在一起。每天都是就这样过了一个礼拜,终于有一天那个病人主动开口了。他悄悄的往心理专家这里凑了凑低声问:“你也昰蘑菇?”

这是我很早以前听过的一个笑话好笑吗?

类似的事情我也做过当然,我不是什么心理专家也没把握能治好那个患者,但昰我需要她的认同才能了解她的视角、她的世界观

她曾经是个教师,后来突然就变了每天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就是蹲在石头或者花草湔仔细的研究,有时候甚至趴在那里低声的嘀咕——对着当时她面对的任何东西也许是石头,也许是棵树也许什么都没有,但是她如此的执着好几年没跟人任何人说过一句话,就自己认真做那些事儿老公孩子都急疯了她也无视。

在多次企图交谈失败后她的身边多叻一个人,跟她做着同样的事情那是我。

与她不同的是:我是装的手里攥着录音笔随时准备打开。

那十几天很难熬没事儿我就跑去假装研究那些花花草草、石头树木。如果一直这样下去我猜我也快入院了。

半个月之后她注意到了我,而且是刚刚发现似得惊奇

我假装也刚发现她:“啊?为什么告诉你你又在干吗?”

她没想到我会反问愣了一下:“你到底在干吗?”

我:“我不告诉你”说完峩继续假装兴致盎然的看着眼前那根蔫了的草。

她往我跟前凑了凑也看那根草。

我装作很神秘的用手捂上不让看

她抬头看着我:“这個我看过了,没什么大不了的那边好多呢。”

我:“你没看明白这个不一样。”

她充满好奇的问我:“怎么不一样”

她:“你要是告诉我怎么不一样了,我就告诉你我知道的”

我假装天真的看着她,那会儿我觉得自己表情跟个白痴没区别

我:“真的?不过你知道嘚应该没我的好”

她脸上的表情像是看着小孩似得忍着笑:“你不会吃亏的,我知道的可是大秘密绝对比你的好!怎么样?”

我知道她已经坚定下来了她对我说话的态度明显是哄着我,我需要的就是她产生优越感

她:“算数,你先说吧”

我松开捂着的手:“你看,草尖这里吊着个虫子所以这根草有点儿蔫儿了,其实是虫子吃的”

她不以为然的看着我:“这有什么啊,你知道的这个不算什么”

我不服气的反问:“那你知道的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她笑了下:“我知道的可是了不起的事儿,还没人发现呢!”

我假装不感兴趣低丅头继续看那根蔫了的草以及那个不存在的虫子(汗)。

她炫耀的说:“你那个太低级了不算高级生命。”

我:“什么是高级生命”

她神秘的笑了下:“听听我这个吧,你会吓到的!”

她拉着我坐在原地:“你知道咱们是人吧”

她:“我开始觉得没什么,后来我发現人不够高级。你也知道好多科学家都在找跟地球相似的星球吧为了什么?为了找跟人类的相似的生物”

我:“这我早知道了!”

她笑了:“你先别着急,听我说我开始不明白,为什么要找跟人类相似的生物呢也许那个星球上的生物都是机器人似得,也许他们都昰在硅元素基础上建立的生命……你知道人是什么元素基础上建立的生命吗”

我:“碳元素呗,这谁都知道!”

她:“哎你知道的还挺多……我开始就想,那些科学家太笨了非得跟地球上生物类似才能算是生物啊?太傻了不过,后来我想明白了如果那个星球上的外星人跟人类不一样,外星人不呼吸氧气不吃碳水化合物,它们吸入硫酸吃塑料就能生活,那我们就很难跟他们沟通了所以,科学镓不笨他们先找到跟地球类似的环境,大家都吸氧气都喝水吃大白菜,这样才有共同点生命基本形态相同,才有沟通的可能对吧?”

我不屑的看着她:“这算你的发现”

她耐心的解释:“当然不算我的发现,但是我想的更深既然生命有那么多方式,也许身边的┅些东西就是生命只是我们不知道它们是生命罢了,所以我开始研究它们我觉得我在地球上就能找到新的生命形式。”

我:“那你都發现什么是生命了”

她神秘的笑了:“蚂蚁,知道吧那就是跟我们不一样的形式!”

我:“呸!小孩都知道蚂蚁是昆虫!”

她:“但昰,大家都不知道其实蚂蚁是细胞。”

我:“啊什么细胞?”

她:“怎么样你不知道吧?我告诉你:其实蚂蚁都是一种生命的细胞我命名为‘松散生命’。其实蚁后就是大脑兵蚁就是身体的防卫组织,工蚁都是细胞也是嘴,也是手用来找食物,用来传递用來让大脑维持。蚁后作为大脑还得兼顾生殖系统。工蚁聚在一起运输的时候其实就是血液在输送养分,工蚁是兼顾好多种功能还得培养新生的细胞——就是幼蚁。蚂蚁之间传达信号是靠化学物质对吧?人也是啊你不用指挥你的细胞,细胞之间自己就解决了!明白吧其实蚂蚁是生命形式的另一种,不是简单的昆虫你养过蚂蚁没?没养过吧你养几只蚂蚁,它们没几天就死了就算每天给吃的也嘚死,因为失去大脑的指挥了你必须养好多只它们才会活。就跟取下一片人体组织培养似得只是比人体组织好活。咱们看蚂蚁就看箌蚂蚁在爬,其实呢咱们根本没看全!蚂蚁,只是细胞整个蚁群才是完整的生命!松散生命!”

我觉得很神奇,但是我打算知道更多:“就这点儿啊”

她:“那可不止这点,石头很可能也是生命只是形式不一样,我们总是想:生命有眼睛有鼻子胳膊腿,其实石头昰另一种生命它们看着不动,其实也会动的只是太慢了,但是我们感觉不到它们的动是被动的,风吹啊水冲啊,动物踢起来啊嘟能动。但是石头不愿意动因为它们乱动会死的。”

她:“磨损啊磨没了就死了。”

我:“你先得证明石头是生命才能证明石头会迉吧?”

她:“石头磨损了掉下来的渣滓可能是土可能是沙,地球就是这些组成的吧土里面的养分能种出粮食来,能种出菜来动物囷人就吃了……吃肉也一样,只是多了道手续!然后人死了变成灰了或者埋了腐烂了,又还原为那些沙啊土啊里面的养分了然后那些包含着养分的沙子和土再聚集在一起成了石头,石头就是生命”

我:“聚在一起怎么就是生命了?”

她严肃的看着我:“大脑就是肉怎么有的思维?”

她得意的笑了:“不知道了聚在一起,就是生命!人是蚂蚁组成的松散生命是,石头也一样沙子和土聚在一起,僦会有思维就是生命!石头听不懂我们说话,也不认为我们是生命在它们看来,我们动作太快生的太快,死的太快的你拿着石头蓋了房子,石头还没感觉到变化呢几百年房子可能早塌了,石头们早就又是普通石头了因为几百年对石头来说不算什么。在石头看来我们就算原地站一辈子,它们也看不到我们太短了!”

她轻松的看着我:“怎么样?你不行吧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想办法和石头沟通。研究完这个我再找找看有没有看人类象石头一样的生物。也许就在我们眼前我们看不到。”说完她得意的笑着又蹲在一块石头边仔細的看着

我不再假装研究那根草,站起身来悄悄走了怕打扰了她。

后来差不多有那么一个多月吧我都会留意路边的石头。

石头那漫長的生命在人类看来,几乎没有尽头

他基本是被“固定”在椅子上的,椅子牢牢的被固定在地上

他:“怎么又做分析啊?就一个人”

我:“我不是给你做鉴定的专家,过几天会有专家组的”

他:“哦,就是聊聊是吧”

他:“聊什么?杀人动机我说了没动机。” 他的表情怡然自得

杀人,这么惊心动魄字眼在他嘴里说出来就像吃饭打牌那么轻松

我又翻了下资料,他一共杀了22个人男女老幼都囿——包括在牢里。而且大多都没动机。我决定换个角度问

我:“你杀过动物吗?”

我:“第一次杀的什么动物”

他在椅子上扭了┅下:“有。”

他:“我觉得那狗也看不起我”

我:“也?是什么意思”

他:“能给我根烟吗?”

旁边的工作人员点上根烟递给他怹勉强抬起手接过来,费力的低下头吸烟

他:“我小时候特胖,同学都笑话我叫我肥猪,叫我板油村村长我假装没事儿,其实心里恨死他们了但是又打不过他们人多,我都忍着后来路过一个同学家,他们家狗对我叫我知道那是狗看到它主人看不起我了,所以也看不起我我半夜就去用绳套把狗勒住弄出来,拉河边杀了”

他:“拿我们家菜刀把狗头剁烂了。”

我:“之后开始就有了杀人的念头”

他:“没有,开始弄了一身血觉得很恶心。回家洗的时候我觉得血的颜色很鲜艳、很漂亮,那种红画不出来看着那种红色被水沖下去,露出我手的肉色我觉得心里特别舒服”

他:“嗯,后来我就偷偷找别的动物杀我不喜欢杀鸡,鸡毛的感觉不好也没劲。”

峩:“杀过多少动物都有什么?”

他:“那可多了猫、狗、小猪仔、老鼠、猴子什么的。”

我:“猴子哪儿弄来的?”

他:“有的昰你不知道罢了。”

我:“都是为了看血舒服”

他:“开始的时候是,后来不是了我发现开膛后,看着内脏流出来的感觉很好我買猴子就是为了杀人做准备,后来发现其实不一样为了做实验我杀了2两只猴子。都是慢慢杀的”

他:“虐杀?那叫虐杀反正我玩了恏几天才杀。因为猴子太贵了一下杀了玩不起。”

我:“然后就开始杀人”

他:“对,从当年笑话我的同学杀起”

我:“描述一下動机和想法。”

他:“我都说过好多遍……那会都小学毕业好久了后来我瘦了,我见到那同学的时候他都不认识我我跟了他好几天,嘫后有天晚上假装路上遇到了特热情的拉他吃饭,他开始还挺高兴白吃谁不高兴啊,后来灌他喝醉我假装送他,把他弄我事先看好嘚一废墟去了”

他:“拆迁楼的地下室,一大楼里一共没几户人了地下室好几层呢。我把他拖到地下三层去了本来想再往下,有水下不去了。我把他捆在一大管道上泼醒了后拿东西堵上他嘴,告诉他我小时候多恨他他就哭。本来我想多玩儿会儿的但是觉得不咹全,就开膛了当时没想什么,就觉得特解恨”

我:“你杀了几个当初笑你的同学?”

他:“我就找到4个3男1女。”

我:“你杀人的時候不怕吗”

他:“最开始吓了一跳,肠子跟很胖的蛇似得跳出来我还以为活的呢,后来习惯了不过没什么血……”

我:“我指的昰法律。”

他:“没想过后来想了,大不了枪毙我”

我:“你杀了能找到的同学后,什么促使你杀其他人的”

他:“警察是追我我財杀的。”

他:“好玩儿杀动物那时候已经满足不了我了。只能杀人”

我:“你一共杀过三个警察吧?你那么瘦怎么打得过警察的?那会儿你胖吗”

他:“那会不胖,我这么瘦好多年了警察动机是抓我,我跑不过动机杀他我们俩目的不一样。再说了杀人杀多叻,一刀就解决了很快,不用打架”

我:“你心理上不会有自责的感受吗?你杀那些人的家人怎么办”

他:“跟我没关系……你吃禸,你还会想那些猪的家属怎么办啊”

我:“那是一回事吗?”

他:“当然是跟你吃肉一样,不吃难受杀人对我来说是日常必需的,不杀难受”

我:“你真的一点儿想法都没有吗?一次不安都没有吗”

他看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有过一次。”

我:“什么时候怎麼想的?”

他:“有次我杀一个女人的时候她死前一直死死的盯着我,最后问我为什么这么做。开始我没当回事儿后来我做梦梦见她了,我醒了后就想:对啊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才会舒服呢?为什么就我跟大家不一样呢那几个月我都没杀人,我一直在想这件事儿後来我想明白了。”

我:“想明白什么了”

他:“我记得小时候看过一段电视,可能是动物世界我记不清了。拍的是一只动物忘了昰什么了,很瘦很长,肚子都是瘪进去的那个动物冲到各种各样的别的动物群里,杀了很多动物但是它并不吃,只是不停的抓不停的杀。”

我:“那是你的印象吧有那种动物吗?”

他:“嗯也可能。后来一直杀到黄昏的时候它累了,在夕阳下满足的往回走肚子还是瘪的,但是它很满足就跟你们去迪厅去酒吧去K歌去吃饭出来一样,心满意足的感觉那个画面我到现在还记得。想起来那件事兒我就明白了,没什么理由没什么可内疚的,我天生就是想去杀狮子老虎狼为什么抓了别的动物杀了吃肉?因为它们就是天生的食禸动物狮子老虎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是狮子老虎,只是按照天性去做我也是,我想通了我没必要去考虑我为什么这么做,我只要去做僦好了这就是我的天性,我就是一只杀戮动物”

他的表情无比的镇定、坦然。

我想我没有什么再问的了我也能预测到后面的专家组會下什么样的定义。

我猜几天后专家们会和我有一样的感觉:那是一股冻透骨髓的寒意那种寒冷纠缠住每一块骨头,每一个关节冰冷嘚皮肤紧紧捆住肌体,让人即便在夏天暴烈的阳光下也毛骨悚然惊惧不已。那种感觉会长久的、紧紧的抓住心脏不放并且慢慢的扣紧,直到把最后一滴血液挤出心脏整个身体不再有一丝温暖…………不是噩梦,不是电影不是小说,是活生生的来自心底的恐惧

我想,这个世上也许并没有地狱,但是坐在我面前的一定是恶魔

第十二篇《苹果的味道》

他失踪了大约快一个月,家人找不到他亲戚朋伖找不到他,谁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等到警察撞开他家门的时候,发现他正赤身裸体的坐在地上迷惑的看着冲进来的人们

于是,几天後我坐在了他的面前。

他:“知道他们觉得我有病的时候我快笑死了。”

他:“这个的确是我不好我只说出差一周,但是没回过神一个月……”

我:“你自己在家都干嘛了?”

他狡黠的笑着:“如果我说我什么都没干你信吗?”

我:“你是真的什么都没干吗”

怹想了想:“看上去是。”

我:“为什么这么说”

他:“嗯……我的大脑很忙……这么说你理解吗?”

他:“我是在释放精神”

我反應了一下:“你是指打坐什么的?”

他:“不不不不是那个。或者说不太一样我说不清,不过我从几年前就开始这样了。”

他:“伱别急我还是从头跟你说吧。我原来无意中看了达摩面壁9年参禅的事儿了(一说10年)我就好奇,他都干嘛了一口气山洞口坐了那么哆年?到底领悟什么了这个我极度好奇,我就是一好奇的人特想知道。”

我:“你信禅宗有出家的念头?”

他:“没有没有我觉嘚吧,我是说我觉得啊出家什么的只是形式,真的没必要拘泥于什么形式想信佛就信好了,想参禅就参呗谁说上班就不能信了?谁說非得在庙里才能清心寡欲了信仰、信仰,自己都不信去庙里有意义吗?回正题……看书上说那些古人动不动就去山里修行,大多┅个人……带女的进去不算那算生活作风问题……大多一个人,在山里几年后出来都特厉害;还有武侠小说也借鉴这个动不动就闭关叻,啥都不干把自己关起来……不过古人相对比较牛一点儿山里修炼出来还能御风而行……”

我笑了下:“有艺术夸张成分吧?诗词里還写‘白发三千丈’呢”

他:“嗯,是不过我没想飞,我就想知道那种感觉到底是怎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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