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外国人为什么恨中国人来统治 老百姓 不会恨我吧 好比康熙说 想自己罢免自己 很多老百姓 的心声也是想他们

  按照历史古籍整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以凉德承嗣丕基,十八年於兹矣。自亲政以来,纪纲法度、用人行政,不能仰法太祖、太宗谟烈,因循悠乎,苟安目前,且渐习汉俗,於淳朴旧制日有更张,以致国治未臻,民生未遂,是朕之罪一也。  朕自弱龄即遇皇考太宗皇帝上宾,教训抚养,惟圣母皇太后慈育是依,大恩罔极,高厚莫酬,惟朝夕趋承,冀尽孝养,今不幸子道不终,诚悃未遂,是朕之罪一也。  皇考宾天时,朕止六岁,不能衰经行三年丧,终天抱恨,帷事奉皇太后,顺志承颜,且冀万年之后,庶尽子职,少抒前憾,今永违膝下,反上廑圣母哀痛,是朕之罪一也。  宗皇诸王贝勒等,皆系太祖、太宗子孙,为国藩翰,理应优遇,以示展亲。朕於诸王贝勒等,晋接既正東,恩惠复鲜,以致情谊睽隔,友爱之道未周,是朕之罪一也。  满洲诸臣,或历世竭忠,或累年效力,宣加倚托,尽厥猷为,朕不能信任,有才莫展。且明季失国,多由偏用文臣,朕不以为戒,反委任汉官,即部院印信,间亦令汉官掌管,以致满臣无心任事,精力懈弛,是朕之罪一也。  朕夙性好高,不能虚己延纳,於用人之际,务求其德於己相侔,未能随材器使,以致每叹乏人。若舍短录长,则人有微技,亦获见用,岂遂至於举世无材,是朕之罪一也。  设官分职,惟德是用,进退黜陟不可忽视,朕於廷臣中,有明知其不肖,刀不即行罢斥,仍复优容姑息,如刘正宗者,偏私躁忌,朕已洞悉於心,乃容其久任政地,诚可谓见贤而不能举,见不肖而不能退,是朕之罪一也。  国用浩繁,兵饷不足,然金花钱粮,尽给宫中之费,未常节省发施,及度支告匮,每令会议,即诸王大臣会议,岂能别有奇策,只得议及裁减俸禄,以赡军需,厚己薄人,益上损下,是朕之罪一也。  经营殿宇,造作器具,务极精工,求为前代后人所不及,无益之地,糜费甚多,乃不自省察,罔体民艰,是朕之罪一也。  端敬皇后於皇太后克尽孝道,辅佐朕躬,内政聿修,朕仰奉慈纶,追念贤淑,丧祭典礼概从优厚,然不能以礼止情,诸事太过,岂滥不经,是朕之罪一也。  朕性闲静,常图安逸,燕处深宫,御朝绝少,以致与廷臣接见稀疏,上下情谊否塞,是朕之罪一也。  人之们事,孰能无过,在朕日御万几,自然多有违错,惟肯听言纳谏,则有过必知。朕每自恃聪明,不能听言纳谏。古云,良贾深藏若虚,君子盛德,容貌若愚。朕於斯言,大相违背,以致臣士缄然,不肯进言,是朕之罪一也。  朕既知过,每自尅责生悔,乃徒尚虚文,未能者改,以致过端日积,愆戾逾多,是朕之罪一也。  太祖、太宗创垂基业,所关至重,元良储嗣,不可久虚,朕子玄烨,佟氏妃所生也,年八岁,岐嶷颖慧,克承宗祧,兹立为皇太子,即遵典制,持服二十七日,释服,即皇帝位。特命内大臣索尼、苏克萨哈、遏必隆、鳌拜为辅臣,伊等皆勋旧重臣,朕以腹心寄托,其勉天忠尽,保翊冲主,佐理政务,而告中外,咸使闻知。  顺治十八年正月初七日。  
  一两银子到底值多少钱,很多人都讨论过吧.现在很多人其实是毫无概念的。看过一些古籍就可以发现,一两银子的货币价值其实相当的高。《明史》里提到七品知县一年的正当俸禄只是45两白银。  因为各朝代银两的货币价值都有所不同,那么现在一般推算古币值都采用一般等价物交换的方式来计算,对中国人来说千年不变的民生商品就是大米。以下采用太平年间的大米物价记录为标准,进行一个粗略的推算,大致可以得出银两的货币价值答案 。  史载明朝万历年间一两银子可以购买一般质量的大米二石,当时的一石约为94.4公斤,一两银子就可以买188.8公斤大米,就是377.6斤。现在我国一般家庭吃的大米在一斤1.5元至2元之间,以中间价1.75元计算,可以算出明朝一两银子=人民币660.8元。  这一两银子要是拿到唐朝就购买力而言更是高得吓人了。唐太宗贞观年间物质文明极大丰富,一斗米只卖5文钱,通常一两银子折1000文铜钱(又称一贯),就可以买200斗米,10斗为一石,即是20石,唐代的一石约为59公斤,以今天一般米价1.75元一斤计算,一两银子相当于人民币4130元的购买力。唐玄宗开元年间通货膨胀,米价涨到10文一斗,也是一两银子=2065元人民币。   最大的问题出在宋朝,主要原因是宋朝的钱币制度极其混乱,而其记载也矛盾重重。宋朝是以“钱”为流通货币的,因为宋朝的社会经济高速发展,工商业也前所未有地发达,因此货币需求量也前所未有的庞大,而且白银的产量和进口量都不高并且当时没有类似央行这样的政府宏观调控管理机构,造成了极为混乱的情况。一般朝代1000个钱为一贯,等于一两银子,但是宋朝却不是这样的。《宋史 食货志》及《续资治通鉴》均提到自真宗朝开始因白银存量偏少不足以赶上经济的发展,银价不断上涨,基本上是2000个以上的铜钱当银一两。而且宋朝“钱法”很乱,有铜钱、铁钱还有铅锡钱同时流通,各州都有权自行铸钱,还存在私人铸钱的情况,钱的大小不一、成分不宜、价值多变,“随时立制”,非常混乱。川陕地区通行铁钱,十个换一个铜钱,江南和江北流通的钱还不一样。一贯实际有多少个钱也是不确定的,有800或850个为一贯的,也有480个为一贯,还要下诏以770个为一贯,并且各州“私用则各随其俗”,完全是笔糊涂账。   根据《宋史 食货志》提到“熙、丰以前,米石不过六七百”和《宋史 职官志》“每斗(米)折钱三十文”的记载,姑且以2000个铜钱折银一两计算,太平时期米价是1石600-300钱。1两基本上可以买到4-8石大米,以宋石66公斤计算,1两银子相当于人民币近924—1848元;(一说宋石为96斤,就相当于1两银子672-1344元)。   综上所述,关于“一两银子值多少人民币”的问题,基本上能够得出的结论是:清朝中晚期一两银子价值人民币150-220元左右;明朝中期价值人民币600-800元;北宋朝中期600元-1300元(或元);盛唐时期元 。  需要补充说明的是宋朝以前白银总量太少,价值过高,还没有成为流通货币,只存在于朝廷赏赐与会计结算当中,比如税收、国家支付(如向金、西夏送交的岁币“银帛”多少之类),实际上明朝以前,市场流通均使用铜钱(北宋局部地区出现了纸币)。银两成为流通货币只是明清两代对外贸易活跃,外国白银大量涌入以后的事。  古代的金银铜等货币的购买力一直是个令人感兴趣的话题。这部闲话水浒也将宋代的货币转换成今天的人民币以符合现代语境。无斋主人不是研究宋代货币的专家,要完全精确的换算显然是不可能的。这里只能给出一个大致的估算数字,让读者可以有个基本的概念。  一般说来,古代货币基本以金,银,铜钱(其实是含铜为主的合金)为主要货币。而宋代和后来的明清两代的银本位制不同,是铜本位制,铜钱是主要货币,金银是不作为货币使用的。铜钱的基本单位为“文“,和“贯(缗)“,一贯合1000文。宋代财政紧张的时候有过800文,850文当一贯的情形。另外还有折二钱,当三钱,当十钱等变相通货膨胀的时候。比方说杨志杀牛二那一节,牛二就曾用当三钱来让杨志试刀,当三钱顾名思义就是一钱当作三钱,而蔡京当宰相的时候甚至出过当十钱。为了简化我们的计算方法,无斋主人忽略这些因素。  
  满族的政治制度: 八旗议政   八旗是一种制度   既是制度,那么,是什么样的制度呢?或曰,八旗是军事制度。或曰,八旗是贵族制度。或曰,八旗是户籍制度。或曰,八旗是“部族主义”的统治制度。孟森说,这些都是似是而非的意见,“八旗者,太祖所定之国体也” 。   八旗初始,源于牛录额真。在满语里,牛录是箭,额真是主;牛录额真就是箭主。箭主是什么意思呢?原来,满洲古制:凡出兵、狩猎,十人为一队,每队设一头目,这个头目就叫牛录额真;后来汉译则称佐领。随着满洲实力的逐渐强大,每牛录的人数也由十人增至300人,而牛录额真也就成为官名。此系明代万历二十九年之事,定制者即是努尔哈赤,后来的清太祖。又过了14年,队伍已经扩大到400牛录,为便于管理和指挥,努尔哈赤遂设立八旗制:五牛录立一扎拦额真,五扎拦立一固山额真;包括努尔哈赤在内,一国共设八个固山额真。固山,满语“旗”的意思;八固山,即八旗,固山额真,则是旗主。各旗以色别之,分别为正黄、正白、正红、正蓝、镶黄、镶白、镶红、镶蓝八色。   自此,满洲人才可被称为旗人。因为,所有满洲人都被纳入八旗,各归己身所属的旗主管辖。在旗之人与旗主之间,有君臣之分;旗主与旗主之间,则身份平等。然为协调八旗之内务外交,八位旗长须共同推举一人为首长;若此人不称职,或有事令各旗不满意,则可弹劾之,另易新首长。以此之故,孟森才称八旗为“太祖所定之国体”,并形象地比喻为“联邦制”。联邦制的特点,可概括为对外一致而内部各有特色。八旗初期,便具有这种特点:各旗分治旗务,同时,民主推选首领,共同合作,相互制衡。   但是,当时努尔哈赤制定这套制度,并未想到要用成文“宪法”的方式加以确定,不过是在口头上和各位旗主进行了约定,一旦出现一位有实力、有野心、有手段的旗主,这种“口定宪法”的约束力就不太可靠了。当然,真碰上雄才英果不世出的伟人,就算有白纸黑字的成文宪章,也不过是擦屁股纸一张而已。努尔哈赤的儿子皇太极,即清太宗,便是这么一号人物。他于天聪十年改国号为大清(以前国号为金,或大金,亦称后金),做了“宽温仁圣皇帝”,年号崇德;而在此之前,他即已一步步将八旗共和的国体改造成君主专政的国体。至于他如何改造制度,因与本书主旨关系不大,仅略述几句,以“四三二一”概括之:努尔哈赤在世时,皇太极便以战功著称;努尔哈赤卒,皇太极便挟威独领正黄、镶黄两旗,破坏了一人一旗的老规矩。尔后,他将旗主划分成大、小两档,自己与其他三旗主称大贝勒,召开旗务会议时,四人“并坐而治”,渐渐将话语权集中起来。不久,以战败失地及其他罪名废掉一个大贝勒,于是,四人帮变作三人行。一年后,三人中掌管正蓝旗的大贝勒去世,其弟接掌,不多久,其弟亦死;突有旗下之人追诉两兄弟的“罪恶”,皇太极正好做个顺水人情,将正蓝旗收归麾下(双黄与正蓝,即后世所谓“上三旗”者)。至此,三人行变成哥俩好:皇太极正位南面专坐,其兄代善旁侍而已。待到登基称帝,则哥俩好之局亦不复存在,满洲定于一尊矣。   虽然,皇太极于努尔哈赤所定制度,并未尽废。以前的八旗共主,公推而出,现在,皇帝代替共主,选举变成世袭。但是,各旗之人对旗主具君臣之分,则仍未改变,皇太极且专门立法保障这份权利。譬如,每逢旗主生辰及元旦,或喜丧大事之日,在旗之人不上门庆吊者,治罪。正因为有这么严格的规定,后来,便发生过堂堂一品大臣因为赴旗主家丧事,“着白衣冠,在主家门前执打鼓之役”,从而耽误了皇帝的召对。皇帝是主,旗主也是主,一仆二主,好生为难。皇帝为此哭笑不得,只好将他“抬入”自己领辖的上三旗,免得以后再被主家“压抑”。雍正皇帝并特地颁布一道谕旨,进行“修宪”,说,嗣后旗主家再有丧事,必须将所属旗人现任文武大臣者,开具名单奏告后,方令成服;若其人有要事在身,则照常办事,毋庸吊丧、执役 。此外,皇帝所领之上三旗,与其他五旗,亦无轩轾;旗人无论身在何旗,都享受平等的“国民”待遇。所以,皇太极时期的八旗制,“联邦自治”的局面并未破裂,只是多出来一个超乎一切之上的皇帝。不论内财、外交、军事、礼仪,八旗自治的权力全部上缴给皇帝,这个专制的大工程,直到雍正朝才告完成。   各旗军事,此先已由皇帝派遣都统管理,旗主已无兵权,全国惟一的军阀便是自将三旗的天子。户婚田土等民事,则设御史稽察,并令各旗交互代管;这一招,便渐渐消泯了各旗自为主属的界限,并不啻是对各旗财税情况做了精确审计。同时,通过各种手段抬高旗员,特别是已入朝为官为公务员之旗员的身份,以抑制旗主的威权。例如,不许旗主将已为朝廷命官之旗员挑选为包衣、哈哈珠子等仆从;旗员毋庸互尊他旗旗主;有旗主及旗内权贵敢于勒索、刁难本旗出任地方官之旗员,特准旗员举告,“朕不治以干犯举首之罪” 。这些手段,都是为了将旗人对旗主的尊敬驯服转移到皇帝身上;普天之下,莫非王臣,既然走上了帝王专制路线,就不可能再容忍一仆二主的现象。此术之发扬光大,则见于雍正以降蔚为盛况的密奏制度:官有等阶,进言则不论卑贱;事有大小,汇报皆朕所欲闻。上官固可以斥罪下僚,卑职也有机会告一告御状。由此,上下相制,人人谨慎,而操其柄转其枢者,惟皇帝一人而已。语云,秀才不出门,能知天下事;我看,倒是皇帝不出宫,能知天下事,秀才哪有这么顺畅、多元的情报渠道!   当然,这么一来,对皇帝个人素质的要求就太高了,不但须智足明辨,还得体气强旺,更重要的是能恒年累月保持对案牍工作的兴趣。终其一生,雍正身体力行,不愧乾纲独断之帝。其子乾隆执政前期亦能克绍其裘,其孙嘉庆、曾孙道光则志或不隳,而智、力有所不逮,以至朝中养出一些上蒙下骗、欺君误国的所谓“奸臣”,乃培发出清社覆灭的萌芽。此后之咸丰、同治,更是一蟹不如一蟹,不论德智,光说动物性的生殖能力,都愧对列祖列宗。光绪、宣统,所谓道光之绪,宣宗(道光庙号)之统,其实都是别家的孩子,已经称不上货真价实的世袭。迷信一点,就得说,此之不亡,宁有天理乎。可见,世袭专制之为政,考较的乃是遗传基因是否变异,而高科技昌明无前之今日,对基因的研究仍未获得明晰结论。然则,二千年来世袭专制之屡屡破产又可得而言也。故窃常谓皇帝无可厚非,专制亦不可怕,至可怖者,在其位者非其人也。欲人与位相得益彰,除了有效选举,限期致仕(自明代以来,皇帝亲力亲为,其实就是在做丞相),还能有别的好办法吗?晚清之研究立宪,轰轰烈烈,其实就准备依此进行一遭末路狂奔,只是那个时候的八旗余孽死到临头犹不晓好歹,治国如买小菜,讨价还价,令举国之人不胜其烦,遂经一声枪响,里应外合,断送了卿卿性命。噫?不是说雍正已经将八旗收拾得服服帖帖了嘛,怎么临末又跳出一帮不晓好歹的八旗余孽?请为略述梗概。   八旗为清太祖所定国体,既如前所述矣。而自太宗、世祖(顺治)、圣祖(康熙)以迄世宗(雍正),则渐渐将八旗制的国体更变为君主专制的国体,在此过程中,一切的迁变都将以政治理论的迁变为先决条件,那么,诸帝改制,舍儒家孔孟之说以外,哪里还有其他更成熟、更方便的政治理论可供利用呢?因此,满洲作为原先僻处一隅的“夷狄”,挥师东来,伐其国、取其民,终能入主中原,奠定伟业,儒学之功不可没。清国建立,儒学之功用有二:   一、在内部统治结构上,以“天无二日、人无二主”的儒家原则,对旗员各遵旗主、旗主共治满洲(孟森戏称为“联旗制”)的祖制进行“解构”和“重构”。清代对所谓祖制的重视,较历代为最;因此,欲更动祖制,往往是一件麻烦事。太宗抑制各旗,不过未能遵守“三年无改于父之道”(《论语.学而》),“不孝”而已,还谈不上违反祖制。其后诸帝欲进行改革,则须与长年累月积聚而成的惯性作战;所谓惯性,代代遗传、日久养成之惰性也,实无理路可循。祖制之本质,亦即非理性之惯性也。而大多数、大多时候之人类,亦无理性可言,惟惯性是依,宜其好遵祖制、不思变改也;心理学家荣格定义人类之“集体无意识”,殊属有见。语云:以毒攻毒;既然祖制之本质为非理性,则要改变它,亦毋庸太过讲求理性,而自非理性入手反更容易见效。世宗对各旗王公贵族尝有一段训词,即可视作以非理性手法改革非理性制度的典型,其词曰:   “当时上三旗风俗,只知有君上。……孟子云:‘遵先王之法而过者,未之有也’;朕事事效法祖宗,愿尔等亦效法尔之祖宗,忠诚自矢,一念不移。古人云:‘天无二日,民无二王’;臣子之于君上,乃天经地义,苟怀二心而存游移瞻顾之念,即为乱臣贼子。天理国法岂能容乎!……满洲风俗醇朴,尊君亲上之心最为肫笃。虽遇天潢宗室,未尝不加礼敬;而君臣之大义必明,金石之心肠不渝。朕今日之谆谆训诫,无非欲正人心、化风俗,使国家永享升平之福耳” 。   这一段话,就包含了解构和重构两重意思。“当时”,盖指顺治朝明定“上三旗”之名以前。揆诸史实,可知,那时候八旗共和的遗风犹存,旗员不仅知有“君上”,仍须效忠旗主,怎么会是“只知有君上”呢?但是世宗心思甚巧,他在一段话之内,偷换“上三旗”与“满洲”两个概念,便完成了对八旗制的解构。上三旗既归皇帝亲统,皇帝就是三旗的旗主;三旗之人尊君、尊旗主的行为,便可以统一到同一个人身上。因此,他说“上三旗风俗,只知有君上”,并非无理。然而,其他五旗就不一样了,除了尊君,还要尊奉各自的旗主。他却不管,接着上三旗的话头,说“满洲风俗醇朴,尊君亲上之心最为肫笃”,说得好像上、下八旗间都以“只知有君上”为原则,而不复知有旗主了。此即解构。更进一步,他又将臆造的历史事实(“风俗”)升格为祖制,说这就是满洲祖宗定下的传统,“朕事事效法祖宗,愿尔等亦效法尔之祖宗”;三言两语间,便将太祖及与太祖共同定制的列祖“强奸”了一番。随后,他又将孟子扯过来壮声气、光门楣,开创了一个名为效法祖宗实则尽更祖制的新局面。此即利用儒学进行建构也。当然,改制之事延续时间甚长,绝非一段训词即可毕功,亦非世宗一帝即可成事。但是,自太宗以来诸帝在此事上引为“理论资源”的儒学,其所以运用之法,当以此段训词最见其妙。   二、对外作战、夺取天下,乃至维系二百多年的统治,非有儒学之助,满洲难以成功。仅略论其入关前后的区别。顺治元年,即摄政王多尔衮率兵入关之年。在此以前,满洲作为武装部落,本身既无问鼎天下之心,故所作所为,无非“钞掠”:不时冲入关内,抢一些财货,抓几个奴隶,如此而已。对明国君臣而言,满洲只是一个在经济上有无餍之求的讨厌鬼,而非在政治上有非分之望的堂堂敌国;对关内民众而言,亦只是不时来扰的强盗群体,而非可望于解己倒悬的新朝真主。然在顺治元年,大学士范文程上启建议,则说见今“中原荼苦以极,黔首无依,思择令主以图乐业”,摄政诸王亟应发兵入关,且此行务必“严申纪律,(对民众)秋毫无犯,复宣谕以昔日不守内地之由,及今进取中原之意,而官仍其职、民复其业,录贤能、恤无告” 。以前做强盗,攻城只为取财,杀人只求得货,固无“纪律”可言,也不用恤怀百姓、安抚官吏;现在要作周武王,则是开拓版图,代育万民,故应讲文明、宣道德,“变钞掠之暴,为吊伐之仁” 。多尔衮虚己纳言,清军此番出师遂尽遵范氏所拟之策,以故武战(主要对手实为李自成等“流寇”)、文战(对民众宣传王道)双线告捷,乃于二年之内,入北京,下南京,“明(朝)所以系人心者略尽”,至此,清之开国,规模粗具。而运用儒学,犹不止此。   顺治三年,以满文翻译明朝的《洪武宝训》(即朱元璋语录,是明代的“祖训”),世祖御制序言,颁布天下,表示要与天下共遵明代的祖训;此则不啻象征满洲已向华夏历代开国之君看齐,要继承由秦、汉以来延续至宋、明的“正统”,而不是像一些“夷狄”势力那样,仅仅试图用武力去颠覆华夏传统。近代以来关注政治制度的史家,如钱穆、雷海宗等,曾说过,二千年中国的政府权力(或曰政治上的主流意见)在大部分时间实都由士大夫群体掌控,绝非简简单单一句“独裁”(君主专制与独裁大有区别)可以概括。钱穆甚至说,中国的传统“一向是偏于法治”的,中国社会亦“早已是一个平等的社会” 。法治、平等云云,可以讨论;士大夫治国则是极有见识的判断。自陆贾对刘邦说了一句“马上得之, 宁可以马上治乎”,历代有识帝王无不心领神会,认识到“乃公居马上而得之,安事《诗》、《书》”,这种无赖态度是行不通的,于是,不管是旧贵族还是小流氓,只要打了天下,九五之尊都不得不与熟读诗书的士大夫们“共治之”,而不敢但凭一己私意任性胡来。而士大夫之所以成为中国历史上一种最主要的政治势力,则在于他们不但在制度建设上具有专家的技能,而且能够集体出状证明政权的合法性。他们之所以能够提供合法性,则在于他们所遵信的儒家之道。对于儒学以及儒学代言人——士大夫在制度化和合法性方面所起的作用,孟森有一句极精辟的评价:“中国历代草昧时之陋态,经儒家以六经为标帜,以孔子所举之尧、舜为归极,乃渐入于国家之正轨,此所以为万世师表也”;世祖开国即引入儒学,无疑就是对这个评价的赞许。当然,此应归于摄政王多尔衮,盖世祖时尚年幼,军令政令具出诸多尔衮也。多尔衮于“草昧”之时,即究心于意识形态,并在军国大事上坚决贯彻儒学原则,其见识远高于当时诸公矣。多尔衮虽于身故后被世祖打倒,到了高宗(乾隆)朝,还得为他平反昭雪,此亦其光辉终不磨灭之一证。   儒学对满清立国及其八旗制的影响,既已略述,然八旗制之式微变质,犹有另外一个重要原因。清军入关,初期兵力自以八旗兵为主,但是,时间一长,地域更广,则区区18万旗兵,实在不敷调用。要逐一追剿明帝后裔在南方建立的流亡政府,要维护各占领区的社会秩序,防杜民间骚乱,非有更多兵力不能为功,于是,绿营兴焉。然欲述绿营,先得介绍汉军。   汉军者,何谓?曰:汉人组织而成之旗也。入关前,明军中向满洲投降的汉人,自成牛录,不与满人混同,满语称为“乌真超哈”(其意为重兵)。清太宗秉政初期,将汉人牛录编为一旗,后因归顺汉人数量渐增,遂于崇德七年分编为八旗。至此,清国武装力量便分为三大支:满洲八旗,蒙古八旗,汉军八旗。前谓18万旗兵,则包括满、蒙、汉共二十四旗言之。清军入关,碰到兵力不敷调用的困难,而关内明军望风而靡,降者甚众,当其时收编降人成军,令其作战驻防,正是顺理成章的事情;清帝不就说过:“自古汉人逆乱,亦惟以汉兵剿平,彼时岂有满兵助战哉?” 且既已设立汉军,那么,将这些降军编入各旗,更为便捷。可是,入关后,这些降军却被组织成另外一支军队——绿营,而不令补入汉军,其意何居?   吾国向重资历,满、蒙、汉三种八旗,建立固有先后,待遇因有差别。在清代帝王心目中,满洲与己同族,且共同草创大业,自是第一等臣民。蒙古人曾建元国,为汉人所灭;蒙古与己族在中国,较之汉人,同属少数民族;蒙古兵之战力亦不可小觑;有此三者,蒙旗亦被优待。于是,满洲三旗军中,以汉军地位、待遇最下。但是,汉军与满人虽非同族,然其效忠满洲,为时甚早;且满洲入关前为壮大势力,招徕汉族之优惠政策甚多(至有让满洲人腾出原住屋舍以安顿新到汉人者),故汉军旗之汉人与入关后同为一国之民的汉人,其在清廷的地位及所受待遇迥然有别。故汉军虽非满种,遽谓其为汉人,彼心未必然也。今欲将新降人补入旧降人组成的汉军旗,表面上省去了另建新军的麻烦,实际上却增加了人际摩擦的风险。因此,清军入关后,每得一地,便将当地降军编为绿营。至于绿营之得名,则以“汉兵令皆用绿旗,是为绿营” 。   绿营才是满洲戡定中国的功臣。   八旗建制甚早,而八旗之衰敝也速。早在崇德元年,太宗便说:“太祖时,八旗子弟一闻行师出错,莫不踊跃争先。今则或诈妻子有疾,或以家事为辞”。即此可知,未入关前,旗兵之骁勇敢战已不如昔。但是,主观厌战,还不能据此证明其客观之不能战。康熙十四年,蒙古布尔尼、奈曼等部叛乱,其时,旗军精锐倾巢而出,正与吴三桂等作战,无奈,征蒙大军统帅图海“奏请选八旗家奴之健勇者”,终于,就凭这支临时纠合之“奴”军平定了叛乱 。据此可知八旗风气之劲悍,犹存于圣祖时。然至高宗之时,旗兵战力已为强弩之末。如金川之役:地不逾千里,人不足五万,而用兵至五年之久,靡饷至7000万之巨,方勉强戡定;“十全老人”(高宗)尤厚颜自夸,旗势可知矣。但是,史家皆谓康熙时平定三藩,已知旗兵不足用,无待于乾隆时再加论定也。   三藩者,吴三桂、尚可喜(子之信)、耿精忠也。如前所述,满洲入关,旗兵不过18万,所以能够定鼎中原、建立新朝,盖精于利用汉人,其术有以致之也。其术有二:一是以汉人招降汉人,此即新设绿营的原因;一是以汉人与汉人战,令旗营压阵,而绿营前驱,以致每战每胜,终于扫清南明余氛。而为王前驱之汉人中,最具实力与功勋者,则为三藩。   康熙十二年末,吴三桂反。明年三月,耿精忠反。不一年,尚之信亦反。“于是,诸藩之毒尽发”。藩,相当于后世之军阀;军阀没有不闹事的,藩亦无不怀反心者。此事与藩王、军阀之人品、学问、德行无关,而与制度有关。中央集权制度中,本就不应出现藩王、军阀这些东西;藩王、军阀,只有在松散邦联型的国家中才有存在的合法性。一国之权,其大者无非外交、军事、财政三端,中央集权国家所集之权,亦以此三者为要。而藩王、军阀牢牢把持属地之军事、财政,甚而自行外交;若放任自流,则是国中有国,浸久且将俨然为敌国,明显不符合建立中央集权国家的初衷。今世有宏大构想,称一国两制,其创造性、突破性毋庸置疑,然其终不合乎中央集权国家之原则,亦毋庸讳言。当吴三桂未反前,清廷曾议“撤藩”,时方弱冠之年的圣祖就说了:“撤亦反,不撤亦反,不若先发制之可也” 。果不其然,一句撤藩,逼得吴三桂不得不立即造反。不过,在深谙国家体制的圣祖看来,吴三桂迟早要反,他不反,子孙也要反,待到他韬光养晦、养精蓄锐之后再反,不若促其在立脚未稳、根基不固时造反,收拾起来反而容易一些。   读者看吾国史书,新开之国,往往不顾百战之余的疲惫,先不急于休养生息,而务必将境内残敌、边疆祸薮剿灭无余,方肯罢手;此与康熙朝的迫藩造反,是一个道理。这种做法,全是基于军事上的考虑。军队要保持战斗力,最好的办法就是经常打仗,“养兵千日,用于一朝”云云,其实不太可靠。流汗哪能和流血比呢?譬如足球训练,以赛代练可行,一味只练不赛则不可取,长期集训制终不如经常联赛制能锻炼人才,就是这个道理。开国不久,一日不去隐患,则一日不得安生,与其姑息养成未来之大患,不如趁着军队尚有余力,先下手为强。要知道,此时所对之敌也处于久战之馀,来不及休息;你觉得自己不行,他还更没信心呢。毛泽东云:宜将剩勇追穷寇。有得之言也,岂虚言诳语哉!一旦扫清余氛,自然可以马放南山,军队也就以练为主了。境内再无军事建制之敌,须预防者不过鄙民农夫之哄乱而已,军队虽无昔日锐气,然郑重其事,不掉以轻心,亦足资弹压,且内乱之起,往往因政治腐败,又非纯军事问题也。且二千年来,改朝换代纵然频繁,终赖有千年不绝之文教传统可以传薪续断,视为同一国家在基本政治主张不变的情况下不断更换政府可也;虽每次组阁,用的是武力而非选举,终无伤大雅。但是,清末以来,中西交通发达以后,出现了全新局面,一旦外国启衅,久不闻鼙鼓的军队倘若不克御侮,则因文化迥异之故,亡国事小,亡天下之祸甚大。而最新之局,又有所谓文化冲突论、经济侵略术者,与军事冲突互为表里,未知孰愈,大费人思量。百年来志士仁人便在这内忧外患的大问题上上下求索,似迄未觅得最终的全盘解决方案,以故孙文“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之言犹在耳,关心国事者不可一日释怀也。走笔至此,离题太远,请再述八旗、绿营事。   三藩之乱虽在圣祖意料之中,但是,赖以平乱,却非他恃为后盾的旗兵,而是绿营兵。举个例子,旗兵南下顿于荆州,与三桂军相峙,不但历八年之久不能进一步,甚而有欲举襄阳投降者 。即此可窥见旗兵底蕴。而这场漫延云、贵、川、湘、陕数省的大动乱终于被扑灭,则应归功于统帅绿营之张勇、王进宝、赵良栋诸将,圣祖不得不说:“若用绿旗步兵之力,于灭贼殊为有济”。自此后,八旗之兵日渐衰落,终于堕落成一个毫无战斗力的军事集团。   文宗、世宗裁抑各旗首领,限制以至取消各旗的自主权,其义与圣祖撤藩相似,都是为巩固中央集权制度不得不采取的手段。只是,扫除三藩如斩草除根,永无后患,废除八旗共和之制却贻患后人不浅。旗主及旗内权贵虽被架空,而八旗体制却蜕变为一种享有特权的福利制度,被整体保留下来。特权生长之土壤,其名曰不平等;在政治、经济和法律领域,满、汉之不平等,严格地说,应称旗、民之不平等,举其大者,略有四端。   清代官制,有满缺、汉缺的区别(另尚有蒙古缺、宗室缺,不备论),满官可补汉缺,汉官不可补满缺。中央部院职务,分设满、汉,如满尚书、汉尚书,满侍郎、汉侍郎,满章京、汉章京之类,而满官之权大于汉官。且满人往往出任政府中职别较高之官,汉人则多充卑职,以故,官吏中汉员占比虽不为不高,而为数较少之枢要官,则为数较少之枢要官,则几乎全属满、蒙。后来论者总结这种官制,乃曰:“夫以民籍计之,满人之数裁当汉人百之一,而服官者其数乃等于我,天壤间不平之事未有若斯之甚者!” 平心论之,满洲既入主中国,其中英迈之才自应多有,出为官守,可谓得人;而对丰镐旧臣,以官爵酬庸,这种做法,固为二千年来吾国乃至外国乃至人类社会之不可避免者(如美国选举中捐款多者,例得出任驻外使节等职,亦无非酬庸之遗意),满洲以此奖励世臣,亦不可厚非。然因此造成统计学上的奇观:1%=99%;斯又不得不谓为过分,而民族矛盾以此酝酿激化乃至终亡其国,孰谓无因?   满汉不准通婚。此一政策之流衍变化,颇有趣味,不妨多写几句。满洲之初,礼法未备,其族之强劲生命力固在乎是,而野蛮性亦在乎是。其中,抢掠婚(Marriage by Capture)便是满洲特色之一种,而明国及朝鲜女子被抢者,为数最多。顺治以前,满洲自甘为强盗,出征作战,每以“抢”为名;如“抢西边”(谓蒙古境)、“抢昌平”(谓明境)等。其时在满洲为臣之汉人,乃大摇其头,叹曰:“夫‘抢’之一字,岂可以为名乎!”入关后,此风稍歇,然迟至乾隆中期,旗兵征新疆准噶尔,仍然发生了“掠获妇女”的“丑闻”,可见其俗入骨,难以根除。满洲此一陋俗,令汉族平民之有妻女者闻风丧胆;而汉族士大夫则有一种“华夷之见”,己虽臣服,犹不欲家中子女与异族婚配。顺治初,诏告天下:“自后满汉官民有欲联姻好者,听之” ;本来是一条借通婚以消泯民族畛域的良法,却因为上述原因,而引发汉族民间的恐惧:“哄闻满洲之女发配中国男子,中国女子要配满洲男子,名曰‘满汉联姻’。人家养女者,父母着急,不论贫富,将就成亲;遍地皆然。真亘古未闻事也”。谣言愈演愈烈,后来竟又哄传“满汉联姻”不过是皇帝为了采买秀女而找的借口。于是,“满汉联姻”的良法美意被民族间的猜忌破坏无遗,清廷陷入进退两难的地步:继续推行“新婚姻法”,实不可行;收回成命,或再诏禁止,又显得荒唐儿戏。   惟一可行之策,只有缄口不言,或在内部密谕废止。考察史料,此后虽无明令禁止满汉通婚,但光绪末年尝有上谕:“满汉臣民,朝廷从无歧视,惟旧例不通婚姻,原因入关之初,风俗语言或多未喻,是以著为禁令。今则风同道一,已历二百余年,自应俯顺人情,开除此禁” 云云;可知,顺治初准予联姻之诏,后来实际被废除掉了,且又立法禁止二族通婚。此即有清一代满汉不通婚姻之来龙去脉,究其始,乃汉族反对通婚,实非满洲之歧视政策 。然著为禁令,终予人以民族不平等之口实。   旗人有关外、关内之别。关外,指山海关以外之奉天(约当今之辽宁)、吉林、黑龙江三省,所谓“东三省”。今日称东三省,固为简称,而无特别含义;在清代,东三省则是汉人的禁区、旗人的特区。清代行省最高长官称总督、巡抚,东三省则以将军、都统管辖[1](因为绝大部分旗户都隶军籍,故用武职之将军、都统进行管理),可视其地为军管区;汉人可自由出入各行省,东三省则非贸易营运人员不得擅入,更无论落籍,此所谓禁区;东三省常住民只有一种,就是旗人,则谓为特区,亦无不妥。清廷在国土内划出一个东三省,实行特别管理,其用意,据钱穆称:“惟恐中国不能久踞,故特以关外为其禁地,备作退步”,鄙意除此之外,应当另有经济或曰福利的考虑,盖以地广物博之东三省,尽付与不到300万之旗人,其生计之容易,远较各行省之人民为优[2]。关内旗人,有京师八旗、驻防八旗之分,而俱以政府赐发之“恒产”、“月薪”维持生计。旗人之有“恒产”,乃拜“圈地”政策所赐。顺治元年上谕户部:“近京各州县民人无主荒田,及明国皇亲、驸马、公、侯、伯、太监等死于寇乱者,无主田地甚多。尔部可概行清查,……尽行分给东来诸王、勋臣、兵丁人等”[3]。这个政策一直执行了20多年,直至康熙八年方下令禁止[4]。诸王、勋臣不论?/ca&  
  标题很嚣张,但是并不代表我幼稚到以为骂我者真的会死。  标题只是纯粹地表达了我对你的心意。  只是,请你想想,你有没有骂我的资格。  像我这样的人,存在着就是一种奇迹,就是社会美好的标志。  你,没有资格。  骂我,只是对你父母的亵渎,因为你每次对我的攻击,我都会反馈到你父母身上。  真是遗憾,什么样的人才让自己的父母受辱。  如果你连父母的尊严也无法维护,你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再一次解释,你为什么没有资格骂我。  本人原来是在1.7.K这个网站发书,并且取得了该站最快进步榜与自力更生榜双榜第一的好成绩。按照该站点的规定,本书可以参与一共2000元奖金的争夺。  后来我和起点签约了,按1.7.K的规定,我依然可以争斗奖金。但是我想,我既然不在你这里更新了,我干吗还要你的钱,钱是小,但这做人的道理是大,我放弃了这奖金争夺的机会。  所以对我来说:钱,并不是我最需要的。我写书,因为我喜欢而已。  引用1.7.K的说明:  注:最快进步榜第六期月冠军pk的四本参选作品中,《我成为康熙以后的YY王朝》一书由于作者主动宣布放弃最快进步奖奖金,所以由第二顺位的《养个女儿做老婆》代替,而《养个女儿做老婆》同时也是本月另一周的周冠军作品,所以本期pk榜参赛作品只有三本。;编辑部特此声明,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再次引用我宣布离开该网站时的话:  由于在我大修之后编辑依然不满意,我只好选择离开。并且我当然也放弃了最快进步榜的奖金争夺。  本书大修之后,已经在其他站点签约。  我将继续绝不太监的承诺。我相信真的喜欢本书的读者,是不会在乎书在哪里发的吧。  谢谢编辑给我推荐的机会,也谢谢1。7。K。希望大家能支持我置顶或者发布的这些广告,我很负责地告诉大家,这些作品很优秀。大家可以骂我,但是不要把意见带到这些朋友身上好吗?  大家可以看到,我是一个多么讲究的人,对人对事,道义为先,在这样一个社会里,尤其是在网络上还能坚持道德的人,你,有资格骂我么?  尤其是一些自以为是,以己度人的作者马甲,要辨别你的真实身份是很简单的事情,别来丢人现眼了吧。  更搞笑的一个作者马甲:  作者,你还有信心吗?虽然你签约了,但看下推荐票那么少,其中又有真正地支持你的读者呢?读者少,VIP读者少了,你收益能多吗?好好想想吧!  就你这小样,偶写书和你不一样,偶能实实在在地骂你一句SB,你不行吧?  有人很佩服我骂读者,我不敢说我是起点唯一一个,也不是第一个,但是签约作者骂读者的,我恐怕是其中极少的一个吧。  我自豪着,因为我并不想去遵从所谓的网络规则,偶有偶自己的做人标准。  那些骂我的读者,你想想,是我求你来看,浪费了你时间的吗?是你自己犯贱吧。  你给我找个广告出来,你给我到别的作者里找个我的广告出来吧,没有!  我没有求任何人来看我的书,记住我的话:喜欢看,我非常欢迎,不爱看,你可以安静地离开,也可以说说不喜欢的理由,骂我者,滚你老母,你不尊重我,我就不尊重你老母,因为她没把你教育好,这虽然不是她的错,但是让你出来丢人,就是该骂!  
  “唉呦,头好痛!”我摸了摸脑袋,爬了起来。四下打量了一下,这明显是某地的影视城嘛,四周行人身穿马褂布衣,一个个长鞭子扎着,最近流行清朝戏,这样的影视城也生意红火,从满大街的临时演员就看得出。  看来实验也不算很失败,虽然不是时空定位转移,但也算空间转移成功了,不愧是国立机械学院的第一实验室。  只是越看越不妥的是,四周的临时演员演技咋那么逼真呢?如果他们都是演的话,那一定请的全是天皇巨星加顶级化妆师,布景师(不知又没有这个师),灯光师,音频师。再打量一下,啊,没有摄影机,更没有那一脸自以为是的导演。  难道我真的回到了历史上的某一刻?那也误差太大了,我的使命本来是为了在2008年的东京审判中拿出日本侵华的历史罪证而回到日军侵华时期来见证历史。没想到,现在,绝对不是那个时代,也不可能是日本的伪满洲政。  看来只能先找人问问基本情况了,咦,更奇怪的是,周围的人怎么都那么高大呢?再打量一下自己,吓了一跳,小爷我居然身穿小马褂长衫,身高足有1米2,再看看自己的小手,白嫩小巧,这不是一小孩嘛?  我快要晕倒了,我这二十好几的大老爷们现在成了小破孩。赶紧拉了个路人甲,问道:“这位兄台,请问现在是什么年月。”  路人甲吓了一跳,打量了我一番,见我是一小破孩,本不想作答,但又觉得奇怪,还是道:“顺治十八年啊?”  顺治十八年!不就是那顺治帝要升天的那一年?我回到了300多年前啊。  “什么第一实验室,什么水准,我要你们的老命!”我想起实验室的那位教授甲信誓旦旦向我保证的样子,气上心头,大叫了起来。大概没有见过气势如此疯狂的小破孩,路人甲完成他的历史使命和台词,跑了出去。  再多大叫几声发泄以后,我只好垂头丧气地四处溜达,眼下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这个时代看来是肯定没有未成年人保护法的,说不定还会碰到贩卖人口的人渣,把我卖给某地主家当他们少爷的书童,饱受凌辱。更有可能,这个时代有大量的性压抑患者,恋童癖,同性恋之类的看上某家,我们伟大的祖国从此少了一朵鲜艳的花朵啊。  唉,悔当初不该高举民族主义的大旗,相信那群拿假文凭的教授院士博导们,进了他们的所谓时空机,来到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顺治十八年。  无语泪流,小孩的身体就是敏感些,我那清澈可爱的眼睛就湿润了,泪水哗啦啦流过我白嫩的脸蛋,我一大老爷们,流血不流泪的爷们就哭了。我真想哭了,我还是爷们么?  痛!恨!悔!怨!愁!杀气从我身上勃然而发,我只感觉整个街道都在我的杀意范围之类,正自我感觉自己要同玄幻小说中的宗师级人物一样飞升的时候,突然一道细小却又无比清晰悦耳的声音突破我的杀意,“羞,羞,这么大人了,还哭鼻子。”  谁!如此修为,转过头来,我立刻从意淫中跳了出来,不过是一小女孩,大概也七八岁的样子,长的真是可爱,看来长大了也是一美人胚子。作为一大老爷们,我自然不会同小女孩计较,摸了摸她的小脑袋,道:“小丫头片子,懂什么,回家玩去。”  “明明在哭鼻子,还要装作大人说话。”小丫头笑容不减,可爱地添着蹩脚电视剧中的固定道具——冰糖葫芦,不过确实是挺合适的道具,把小丫头的天真可爱完全衬托出来了。  我挺了挺腰身,顿觉高大了起来,“小孩子家出来乱跑,小心我把你卖掉!”  “咯咯,我看你才是出来乱跑,找不到家了。真笨。”  被揭穿了,我确实是回不了家,我这二十好几的大老爷们居然被小丫头片子给揭穿了,欲哭无泪。  “你不要着急,你是不是肚子餓了啊,我把这串冰糖葫芦给你吃啊。”  手里突然多了一样粘呼呼的物事,好豪爽的小丫头,要知道我以前这年纪可没这么大方,倒是因为经常抢其他小孩的东西被大人揍。  看在你这么可爱的份上,我就不在意你的口水味道了,暂且收下吧。作为第一个和我说话的清朝女子,不清朝小孩,怎么也有纪念性质,“你叫什么名字啊?”  “第一次见面就问人家名字?妈妈说女孩子的名字是不能随便告诉别人的,不过我还是偷偷告诉你。”  小丫头招招手,我把头凑过去,“我爹叫我乖孩子。”  晕!难道你的闺名就是乖孩子,姓乖名孩子。有趣的小孩,正打算不再和这小孩强强对话,小丫头又道:“我娘叫我朱仙儿。你可要记得哦,你呢?  无语!虽然不知道我现在所寄居的这具肉体的真实姓名,但我可是鼎鼎大名的朱仙(此人鼎鼎大名,何解?暂且当作是意淫&诛仙&)啊,怎么这么巧。  “我,我是朱仙。”我还是老实说出自己的名字。  正等着挨骂的我,却发现口水没有如期而至,这才想起,这是顺治十八年,没人会认为我这一小破孩是为了调戏小丫头片子而随口胡说。  朱仙儿拍拍手,兴高采烈地:“真好,我们名字真像。我们是好朋友了。”  名字像就是好朋友?什么推理啊。当然为了不扫她兴,我这大老爷们也兴高采烈地跳着拍手,口里弱智地重复着:“好朋友!找啊找,找到一个好朋友,握握手啊!什么什么好朋友!”  手里的冰糖葫芦不失时机地打在我脸上,提醒了我怎么也要送这可爱的小朋友一点小礼物啊,摸了摸身上,却没有发现什么好东西,倒是腰上别着一块很好看的龙纹玉佩。  摘下来一打量,有大老爷眼光的我立刻发现这是好东西,别说到现代可能是价值连城的古董,说不定在这时代也是价值不菲,以我目前的状况来看,这东西足够救我的命了。转念一想,看来这个身体的主人应该是大户人家的小孩,只要我不到处乱跑自然有家人来寻找我,就不用担惊受怕了。哈哈,既然这样,那还不做顺手人情?小心地把玉佩系在朱仙儿的腰带上,笑道:“那我就送你这个。”  
  “哇,好漂亮啊!”爱美是女孩子的天性,就算是小如朱仙儿,对这些漂亮的小饰品也是别有钟情。  “仙儿!仙儿!”一悠扬清脆而略带焦急的女声伴随着一洪亮而稳重的男声传来,我和仙儿一同往声音处望去,只见一男一女正焦急地寻找着什么,  “爹!仙儿在这里!”朱仙儿一蹦一跳地挥舞着手。原来那是他爹娘,只是他爸不是叫他乖孩子的么?  “仙儿!”话音未落,本来尚在十余米远外的那对男女突然一闪就出现在我眼前,简直和实验室的时空机具有的空间转移是一样的效果!难道这就是武功!  那少妇十分激动地抱着仙儿,男的皱眉道:“爹不是交代过,不可以乱跑,怎么不听话?”居然不和我打招呼,简直不把我这大老爷们放在眼里。我挑衅地打量着他,却见这男人十分罕见地没有扎鞭子!要知道在顺治年间,这可是杀头大罪,清廷入关之时奉行的便是“留发不留头”的政策。这个男人公然储发,在这个时代不就是造反么?  “此地不宜久留!”那女子转过头来对那男子说道,又看了看我,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仙儿,你以后不可跟这些小鞑子玩,知道吗?别丢了身份。”说完我眼前一花,人影就没了,只留下仙儿清脆的童声,“他是好朋友!”  虽然仙儿的童真让我初来乍到的慌乱心情稍微平和了一些,但那女子的不屑却让我难受,她怎么能如此伤害一个大男人的自尊,虽然我外表是个小孩。  给我更大冲击的是,二人来无影去无踪的身法,熟读金老先生武侠巨著的我从来没有想过真有这种神秘莫测的武功。首先我排除了仙儿是小鬼,那一男一女是大鬼的想法,但却又有一点让我百思不得其解,以这种武功修为,如果流传到后世,什么奥运会的各项奖牌还不是我中华武学传人的囊中之物?可事实并不是这样,为什么呢?小生暂时想不通,我更关心的是我那素未谋面的爹娘什么时候来找我。  看天气,此时自是冬天无疑。没有温室效益的影响,顺治十八年的北京格外寒冷。还好我这小破孩穿的不错,丝绸面料蚕丝里,棉裤棉鞋把我包裹的严严实实,舒舒服服。只是有更多我原来以为是临时演员的人却没有这么好的防寒条件。  看四周挂饰,应该正是新年,满大街的叫花子在乞讨,特别是我现在所在的哈德门以西的街道附近,简直就乞儿们的大本营。一家家,一窝窝的在城墙跟搭起了草棚。我仔细想想这时候应该是闯王兵败不久,清廷刚入北京,北京城遭前明覆灭,闯王洗劫,清廷闯入的种种混乱战争,城中已十室九空了。满京城都是从外地想来天子脚下讨饭的难民。  我战战兢兢地走在大街上,还好我的外形是个小孩,没有什么叫花会找我乞讨,只是他们的目光却并不友好,打量了一下他们袒胸露臀的衣着就明白了,他们眼红的是我身上的衣服。  虽然我很同情他们,但我还没有伟大到不顾自己死活扒下衣衫给人,自己迎风挺立在这零下几十度的空气中。我只好赶紧迈开小脚,也许跑的慢了,不等我那素未谋面的爹娘前来营救,我就冻死了。  一路乱跑,终于到了叫花子较少,人气比较旺盛的街道。放下心来,大喘了几口气,沿路我已经看到好几波巡城的士兵押着大车过去了,大车满堆着死人。头一次看到这种景象的我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恶心,或是无可奈何的悲哀。  这里是京城城西的永兴寺街,破坏的比较少,街上往来的人也多出许多,稍有点京城气象。跑了半天,有点餓了,摸了摸身上,没有找到人民币,当然也不会有外汇,只是连铜钱也没有!太让我伤心了,再找找身上也没有什么值钱的饰物了,不禁后悔送给仙儿那块玉佩了,要不现在就算只换几个包子一碗热汤也是不错啊。而仙儿那穿糖葫芦,已经在逃跑中掉了,稍稍有点觉得对不起仙儿了。  看来我也只好乞讨了,暂时放下大男人的尊严,拿出小破孩的面子,鼓起勇气就往正对面那刚开张的店铺走去。  这是一家小小的客店“悦来客栈”,生意看上去甚是清淡。当街三间门面摆着几张桌子,里边一间雅间,传来阵阵香味,看来是吃饭的地方。门面以东一道长柜台后挂这酒肉和零星杂货,只看的我口水直流。  晦气的是门口居然有个快要死了的人,但好像还有点气息,我大喊一声:“来人,救命了,快打120啊!”说完才想起这时候上哪去找120去。  还好,我清脆嘹亮的嗓音唤来了几个人。当先一人高大魁梧,看穿着就知道是富贵人家,他指挥着众人七手八脚地出来帮忙。听人称呼,似乎是唤作什么二爷。一个掌柜模样的人道:“这快要死了吧,不如直接送去火化场算了。”  我忙道:“这可不行,还没断气呢。你给送去了,那还不是要了人家命?”  掌柜的正要说话,二爷瞪了他一眼,便不敢再出声了。  
  这时,人们七手八脚把那快冻死的书生抬进店,一碗热黄酒灌下去,约莫一刻时分,那  青年眼睛微微地睁了一下又闭上了。那二爷吁了一口气道:“没什么事了,他只是饥寒过度。把我下头那间房收拾一下,让他躺下,养几日就好了。”  又沉声喝道:“连小孩子都知道生死事大,你们怎可如此草率的把人送去化了。要不是这小公子及时阻止,你们就是杀人凶手!”掌柜的连同伙计忙战战兢兢地点头称是。  “小公子小小年纪如此明事理,不知是哪家的公子?又怎孤身一人在外?你家人呢?”  我正待作答,突然一尖锐的不知是男是女的声音响起:“我的爷啊,可算找着你了,奴才这条小命可算保住了。”  我惊讶地回头,却见一穿大红褂子,墨绿袍子的老男人跑了进来,一把抱住了我,那眼泪鼻涕擦了我一身,完了,这么快就碰到了恋童癖。看这二爷颇具正义感,连忙呼救:“二爷救我!”  二爷趋步上钱,厉声问道:“来者何人?可是这小公子家人?”  “不是啊!我不认识他!”我赶紧说明,就算此人真是我寄居肉体的家人,我也不能承认。寄居的肉体,怎么感觉自己是寄生虫一样,恶心。但我一大老爷们被这老男人抱住却更让我恶心欲吐。  那老男人一副惶恐莫名的模样,却把我抱的更紧了。二爷见我否认,便出手过来拉我,大老板出手,小弟怎能不赶紧吆喝着上,那掌柜的和众伙计划拉着袖子也要过来拉我。  就在我这大老爷们就要成为众爷们争夺对象的同时,屋顶“啪嚓”一声破裂,跳进几个武林高手,围住了我和老男人,其中一人喝道:“海公公,你先走。”  那海公公大喜,“那咱家(这称呼是在电视上看的,明朝的老太监多这么称呼,至于清朝的倒没注意)先走了,多谢各位援手。”说完抱着我出了店门,把我塞进了街对过的轿子里。  “起轿!”海公公尖锐的嗓音响起,我开始了我人生的第一次,第一次座轿子。我不由得想起鹿鼎记里的剧情,韦小宝不就是被这么弄进宫当了假太监?难道我也是这样的命运,说不定这同被韦小宝弄死的海大富同姓的海公公会直接把我送到什么什么房阉了。是了,一定是这样,我原来的身体主人一定就是被抓进宫里准备净身的小太监,然后害怕没有小鸡鸡就逃跑,结果更凄惨地被我的意识占据了身体。  逃!我掀开轿帘,看着地面呼呼而过,小心肝狂跳不止,这那里是轿子啊,简直赶上飙车的速度了,给我抬轿的也是武林高手!  逃跑是没有希望了,我却稍微安心了一些。一个小太监不可能劳动如此多武林高手,看来我一定是个大有身份之人,哈哈,说不定我就这么平步青云,走上了荣华富贵之路。先把生活安顿下来,再慢慢探寻回到21世纪的方法。  以前看电视剧,那轿子颤颤颠颠的,颇有意思,自己真坐上来却是另外一回事了。我的胃随着轿子起伏,简直比坐海轮碰到龙卷风还难受。就在我忍无可忍之时,轿子嘎然而止。我忙跑下轿子,跑到一旁作势要呕。  “唉呦,不得了,小爷你怕是受了风寒。”海公公凑合上来,一边轻拍我的背心,一边擦着自己头的冷汗。  我呕了半天也没呕出什么东西,只是让太监服侍,实在不习惯,让到一边,也不知说什么,只怕这人生地不熟,张嘴就要露陷。只好四下打量,这里是一大院子,尽显大户人家气派。  “三阿哥吉祥!”一妙龄少女从假山后现出身子,走到我面前福了福身子。  眼前这少女不过十多岁年纪,身子却发育的很好,脸上的神情也显出和年纪不相称的成熟,一时没注意她说什么,看她的衣服首饰颇为华贵,难道是我的姐姐之类的?  “姐姐!”我十分乖巧地喊道,称自己年纪大的平辈为姐姐总不会错吧,不管是大姐还是二姐,都用的上,我不由得佩服起自己的机智来。  少女却慌了,又是一福,也不知道她总这样累不累,才道:“三阿哥,折煞奴才了,不是说好了么,这等戏称怎可挂在嘴边,让太后知道了,奴婢可担当不起。”  奴婢,原来是个婢女,看来我还真称呼过她为姐姐,我还真是神机妙算。只是,刚才,刚才她叫我什么来着?  “三阿哥爱惜姑娘,姑娘是担的起的,太后知道了也不会怪罪。我海大富也不是多嘴之人。”旁边那老太监居然真的叫海大富,只是我也听清楚了,他们称呼我为“三阿哥”。我霸占的居然是一个皇子的身体,顺治的三阿哥,不就是玄烨?难道我就是那铲除鳌拜,平定三藩,收复台湾的康熙皇帝?  虽然难以相信,但还是欣喜若狂,不过脸上却依然是很平静,“姐姐来找我有什么事啊?”  “今儿个早上,三阿哥不是要出去玩吗?那几个奴才不知道伺候,居然和主子走散了,奴婢只好找魏侍卫帮忙寻找,正巧太后正和大臣们议事,派奴婢出来唤主子过去,可急死奴婢了。谢天谢地,可赶的急这么快就找到了。太后那里还请主子担待些,不要告诉太后,免得太后忧心。”我认真地听着,赶紧吸取一切有用的情报,原来这玄烨小小年纪就学还珠格格之类的偷摸出宫,本应该在中国历史上英明神武,流芳千古的他就这么完了。  “那我们赶紧走吧,让祖奶奶等可不好。姐姐走先带路吧。”我倒真着急想看看辅佐过三代帝王的孝庄太后是什么样,我一直认为这是中国历史上最具有智慧的女人,而那第一个女皇帝武则天不过是一个野心家,晚清把持朝政的慈溪太后也不过是个过分贪心的女人而已。就政治眼光,治国御下的智慧来说这二者是远远比不上前者。  “主子你还是唤奴婢小四吧,奴婢怎敢走在主子前头,难道主子连暖春阁的路也不识了?”原来是小四姑娘,我可真不知道暖春阁的路怎么走,以前虽然游过故宫,那都是导游带着,更何况这是顺治十八年的老房子,谁知道你哪房哪阁怎么走,不过你既然只是个小丫头,就算我随便乱跑,你也不敢怀疑我是个冒牌的吧!  
  幸好这里离暖春阁并不远,我小脚迈开,不久就看到一小阁楼,抬头看去,一行是和我互不认识的满文,另一行却正是“暖春阁”三个汉字。  阁楼外站着两个小太监,见我来了,赶紧迎上来,“三阿哥,太后里边等着呢,你小心台阶。”  我随意点了点头,心理却紧张着,虽然明知道我占据的只是玄烨的意识,外人绝对看不出来,但要面对孝庄这样的老人精还是有点颤颤不安。  走进暖阁,一方面大耳,面貌慈祥的中年妇女正座在暖炕上,难道那就是孝庄?只见她面容端丽,宫里面保养得体,竟然一点不显老态。腰背仍是笔直的,看起来甚是精神,此刻虽然表情平缓并不见威压之气,但气势还是隐隐散发出来,让人不敢仰视。我暗暗赞叹这古时候的帝王之家真是有些名堂的。只是电视里那孝庄不都是一老太太么?转念想到,孝庄十多岁嫁给皇太极,现在应该只有50出头,再不犹豫,磕拜下去,“孙儿给皇祖母请安。”后头小四也福了安。  “起来吧!”孝庄的语音平和,甚至有些冷淡,怎么有如此对待孙子的?不过我也不在乎,站起身子,左右看了看,暖阁内还有三人,一个年岁和我差不多的小孩,应该也是阿哥之类的,还有一个外国老头。据说孝庄和顺治都很宠信一个外国人叫汤若望的应该就是那外国人了。我看那小孩时,他也正看着我,和我眼神相对之时,居然还给了我一个鬼脸。  “你们阿玛大行归天了!”孝庄突然道。  “什么!”那小孩惊道。  “你们阿玛去了!”孝庄平淡地说着,似乎说的事情和自己毫无关系。阿玛?不就是顺治那情种?这就死了?不是有传说顺治是出家了,难道那些野史真是纯粹瞎编?不对,就算帝王家再怎么漠视亲情,顺治也是孝庄的亲生儿子,老年丧子怎会如此心平气和地说出这样的话?定是和野史记载的一样,顺治出家了,而孝庄为了皇家的脸面只好对外宣称顺治暴病驾崩。  而那不知情的某位阿哥却大声哭了起来,我当然毫无反应了,别说我知道顺治没死,就算他真死了,我可也哭不出来。突然觉得身上发寒,原来是孝庄冷冷的目光正盯上了我,“二阿哥闻父皇驾崩,痛哭流涕,尽显孝心。三阿哥你虽小了一岁,心性怎如此迟钝麻木,难道你心里完全没有父皇?”  “皇奶奶不必隐瞒孙儿。孙儿年纪虽小,却也知事情轻重。只是想再见见父皇,问问他难道我们一众做子女的和皇奶奶你加起来在他心目中也不如一个董妃?”说完看了看众人脸色,二阿哥停止了哭泣和小四一样傻傻地看着我,不知我说的是什么,而孝庄和汤若望却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显然我的宝押对了。  “你,你怎么知道!”孝庄激动地站起身来,手中瓷碗跌落在地。她不只对我知道内情感到惊讶,恐怕我所说的那些话也正是她想问顺治的,所以才会如此失态。  “皇阿玛一向保养的当,正值盛年,无病无灾的怎会突然暴病?所以孙儿不相信皇阿玛会大行归天。但皇阿玛崇尚佛法,又是个多情的人,对董娘娘一往情深,如今娘娘仙去,难免不会心中郁结,万一一个想不开,就此斩断尘缘出家避世却大有可能。而此事自然不能宣于大众,皇奶奶英明睿智,劝阻不得之下也只能宣告天下说皇阿玛是驾崩了,以维持皇家威严。”听我说完,孝庄直直的摔了下来,小四忙跑过去,护住孝庄坐下,收拾了碎瓷。孝庄好像一下子老了一样,神情萎顿,“你皇阿玛不管我们了,皇位、老母、妻子、儿女都抛下了,怎么他就这么狠心!”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孝庄转变如此之大,在亲情面前,手腕再强的她首先还是个母亲,看到她痛苦失落的样子,安慰道:“皇阿玛不是狠心,相反的,他是太多情了。”  “多情?你几岁的孩子,知道什么?那你们俩个说多情是好是坏?”孝庄突然又严肃起来,打了个眼色,那洋大臣汤若望拱手道:“俩位阿哥,太后的意思是问,皇上这样做是对是错,如果是你们,你们会怎么做?”  这样的问题对8,9岁的普通孩子来说太过深刻,但要我来说个一二来却不难。只是孝庄为何先是召集二位阿哥前来宣布顺治大行,现在又问这样的问题,她究竟有何意图?记得康熙初年,毫无军功不过十来岁的二阿哥福全被封为和硕亲王,这在整个清朝都是十分罕见的,有历史学家推测,当初以顺治的意思是要立二阿哥福全为太子,后来不知何故却传位给了三阿哥玄烨,玄烨即位后想起这帝位本是福全的,心中愧疚便封了福全为和硕亲王。对照眼前的事情,孝庄定是召集阿哥们来确立太子。孝庄一向痛恨董妃,顺治因多情所困,遁入空门的事更是寒彻了心。所以在确立太子的时候才会有此一问,以确保将来的皇帝不会重蹈覆辙。  我正在想如何做答才合孝庄心意,有几分明白的二阿哥道:“孙儿不知道多情是好是坏,皇阿玛要是出家,对我们来说自然不好。但皇阿玛是十分喜欢董娘娘的,这样做如果是为了董娘娘,对董娘娘那就是好的。”  我晕!难道你这算是一分为二辨证的看问题?只是孝庄却不会这么想,从她的立场来看,董妃不但夺走了她的儿子,还祸害了大清的江山,让她再一次陷入危机之中。果然,孝庄勃然大怒道:“小孩子家胡言乱语!那狐狸精那里值得你父皇对她好!”吓得二阿哥倒退了好几步,站到了我的后边。一时间暖阁内无人再敢出声动作。  “你呢!”过了好一会儿,孝庄才出声。  “作为一个男人,多情未必是错。作为一个皇帝却不能多情。”我只好这么回答,说实在的我其实是挺佩服顺治的,真正的做到爱江山更爱美人,但现在我却不得不批评他。  
  “哦?为什么皇帝不能多情?”孝庄眉头舒展开来,我想在众人眼中,听一个8岁小孩讨论这个问题应该是很有趣的,一如电视台那些童趣节目。但我却不能回答的有趣,我只管回答的合孝庄的心意。  “多情死好是坏,只能因人而异。如果是普通的男人,多情是好是坏就看他怎么处理这些情了;但对于一个君王,多情却没那么简单了。作为皇帝,国家的最高统治者,在私情与天下之间,只能优先考虑天下。当一个君王先私情而后天下的时候,只怕会天下大乱。”我有条不紊地回答,孝庄和众人的脸上先是惊讶继而是赞赏直到喜不胜喜。  孝庄满脸笑容地道:“不错,不错,好孩子。”接着面色一沉,又道:“想你那阿玛作为一个君王,他没有背负起天下的责任,反而为了自己而逃避责任;作为一个丈夫,他为了一个女人而令众多后妃孤寂一生,没有肩负起丈夫的责任;作为一个父亲,他置众多尚未成年的儿女于不顾,失去了做父亲的资格。作为一个儿子,抛弃了我这老婆子,没有尽到孝心。好了,不说这些了,我心意已定,小四,你送二位阿哥回去。”  “恭喜太后!我大清有福了。”众人齐声称颂,孝庄也是笑逐颜开。二阿哥却是一脸迷糊,我心中有数,孝庄已经定下了心目中的皇位传人??爱新觉罗?玄烨,也就是我。  离开暖阁,长吁一声,看二阿哥福全郁郁不乐,想起他曾经还给我做过鬼脸,生了几分亲近之意,安慰道:“二哥,别不高兴了。皇祖母生气是因为皇阿玛,并不是怪你。”  福全瞟了我一眼,摇摇头,“小四,你送老三回去吧。我去母后那里磕头。”说完不再搭理我,转身走了。  “真是让人郁闷的小孩,我已经很吃亏的叫你二哥了。”我喃喃自语,身后的小四却听到了奇道:“三阿哥?你说什么呢?”  我不去答她,反问:“小四,我们现在去哪啊?”  “太后不是吩咐奴婢送三阿哥回去吗?三阿哥出来一整天了,想来佟妃娘娘正记挂着呢。”  跟着小四七拐八歪,终于来到佟妃住处,一进门,见一妙龄少妇端坐厅中,手掐丝绢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见我进来,那少妇站起身来一把就抱住了我,粉脂香味扑鼻而来,煞是好闻。只是我的脸却正贴着她软绵绵的胸脯,惹的我神思遐想,正欲推开,这才想起,这只怕是玄烨的生母佟妃了,我只好将计就计憋着小红脸任她施为。  只听小四禀道:“让娘娘挂心了,太后只是唤三阿哥过去说说闲话,没什么大事。”  佟妃闻言,放开了我,牵着我的小手,道:“今儿个早上海大富说和你走丢了,还真急死额娘了。好不容易后来报了平安,太后又唤了你去。不见着你人,我这心可不安稳。”又从桌上拿了几个点心,塞给小四,说道:“让四姑娘劳心了,烦你告诉声太后,明早我再带三阿哥过来请安,今儿个的事,太后不知道吧。”  小四推辞不过,只好接了糕点,一边拿小手绢包起来,一边笑道:“娘娘你放心,去找三阿哥的是魏侍卫,他自然不会多嘴。那些奴才们更不用说了,跟丢了主子,他们有几条命敢到处嚷嚷啊。再者,今天三阿哥在太后和外臣们面前可露脸了。我做丫头的不好多说,娘娘你问问三阿哥就知道了。总之恭喜娘娘了。”说完福安退了下去。  看来小四应该是太后面前的红人,要不佟妃不会对她一个丫头这么好。听着小四最后的话,我又多明白了一件事,佟妃肯定是知道最近有大事发生,孝庄正在物色皇位传人,所以她才会格外在意现在我的表现。如果在这当口我出了什么差错,孝庄只怕就不会考虑让我当皇帝了,所以才着小四把玄烨淘气私自出宫的事给瞒住。而小四显然也是厉害之人,不只早就明白了孝庄今天的举动是选择皇位传人,更把佟妃担心的事安排的妥妥当当,再不动声色地点名了孝庄心意属我的重点,让佟妃问我而不是明说却又让她脱了泄密的口实。十几岁的小丫头啊,厉害。  “快,快和额娘说说,今儿个怎么露脸了?”看着佟妃喜上眉梢又稍显急色的表情,我更加肯定我的想法了,暗叹帝王家果然复杂。冲着她的心理,我懒得复述太多,只装作不大记得的样子,拣最重要的说道:“皇祖母说了很多,我只记她先是骂了二阿哥,然后在我回答完以后说我不错什么的,还说她心意已定,那俩个大臣还恭喜皇祖母,却不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额娘当然知道为什么!”佟妃喜不胜喜地站了起来,抱着我转了几个圈,连声叫,“好孩子,额娘的好孩子。”  佟妃抱着我越转越快,一阵眩晕的感觉过后,我只觉得再次坐上了时空机一样,强大的离心力把我撕得粉碎,整个人被吸进了一个强烈旋转的空洞之中,没有声音,没有光线,接着我晕了过去。  待我恢复意识,却感觉自己正被一个温热的身子抱在怀里,睁开眼来是一片丝质的墨绿肚兜,而一对饱满丰润的酥胸就隔着肚兜贴在我的脸上,妈啊,这是什么艳遇啊。我身子往后一缩,却看见佟妃满含着慈爱的双眸,原来我还没回到现代。  “终于醒了,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晕了呢?刚才御医来过,说你头部受到了轻微的震荡,导致身体疲惫,意识昏迷。不过休息休息就没事了。”佟妃关切地道,又把我揽进怀里。  汗!好强的御医,我就是这么占据玄烨的身体,不过玄烨的意识已经永远的昏迷了,而不会休息休息就没事了。只是我就这么成为了康熙大帝,能否和历史上的玄烨一样为大清打下强盛200余年的基础呢?但现在最重要的是,温香软玉满怀,明明感到无比的刺激,小手不经意地划过自己的下体,却是毫无反应,甚至感觉不到有没有小鸡鸡!对了,玄烨才8岁,自然不会有这样的反应,可皇帝不是有后宫佳丽三千么,好不容易有明正言顺的机会了,我却丧失了这个能力!我只能像小时候一样再次企盼,快点长大!而在我等待发育成熟的这几年里,周围是莺莺燕燕怀绕,心中肯定是干柴烈火猛烧,身体却没有这个能力,这是什么样的煎熬啊。  
  佟妃见我不说话兀自发呆,忧心问道:“哪里还不舒服吗?”  佟妃自然想不到她怀里8岁小孩的龌龊想法,我抬头看去,这位不过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子,眉似远山,眼如秋水,乃是一等一的大美人,更有一股忧愁之气凝结在眉间,让人不由的心疼。不知顺治心里想什么,可以放弃这样的女子而皈依佛门。  “皇额娘,从明日起我们分开睡吧!说不定皇阿玛要走之前,还会来看看你。”我既想安慰这个名义上的皇妃,实际上的寡妇,又是找个借口和她分开,毕竟我现在这个身体是她制造出来的,再和她睡在一起,心理起那些龌龊想法的话只能说是有违伦常了。  “傻孩子,你心疼额娘,额娘很高兴,只是你皇阿玛心里只有董妃,他不会过来了。”佟妃紧紧地抱着我。  在后宫中,不得宠的后妃是最凄惨的,守着活寡,人人都可以欺负。幸好,佟妃还有我这个儿子,母凭子贵,在宫中还有些地位。但这又怎么样,正值妙龄,却要天天忍受着孤枕难眠,除了她的儿子,她什么也没有。而现在她还不知道,她唯一能够寄托的儿子其实已经死了。不过我已经打定了主意,既然替代了玄烨,那我就要承担起玄烨的一切责任,包括眼前这个可怜的女子。  想到这里,我挣脱她的拥抱,小手从她白玉般的脖颈后穿过,揽住她消瘦而光滑的肩头,坚定地说道:“既然他对不起你,就由我来给你幸福。”  佟妃惊讶之后脸上涌过一阵红晕,她想起自己的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和顺治在一起的晚上,顺治也是这么揽着她。佟妃突然有点迷糊了起来,眼前这个8岁的孩子真的是玄烨吗?怎么自己突然有一种被另一个男人保护关怀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又是那么自然和幸福?佟妃迷茫地看着我,缩了缩身子,偎依着我,轻轻地“嗯!”了一声。  一夜再无话语,我也因为不大适应这新身体的缘故,感觉格外疲惫,重重睡去。  第二日醒来却是一大早上被佟妃唤醒的,一旁侍立的还有小四和一个婢女。佟妃急急忙忙道:“快起来了,太后宣旨呢!”小四和那婢女搀扶着我起身穿衣,还来不及洗漱就跟着佟妃赶了过去。  一路上碰到好几起人,也不知是什么身份,却只见你磕头啊我跪拜的,好不烦人,好不容易被小四领到养心殿前,只见殿前广场内已经站了不少人,有妃子,有太监,还有不少大臣。我只认识一个二阿哥福全,见他正牵着奶妈的手,我悄悄走了过去,拍了拍他肩膀,对他做了个鬼脸。  福全见我过来,拉着我手走到一边,悄声道:“我告诉你,我又发现了一个出宫的秘道,什么时候我们再一起出去玩?”  我晕!这个单纯的小孩还不知道宫内将有大风雨,难道昨天的事对他一点影响也没有?  我正待做答,一个太监手捧黄卷,走上高台,一如电视上演的,装模做样地打开圣旨,朗声道:“宣世祖体天隆运定统建极英睿钦文显武大德弘功至仁纯孝章皇帝旨。”  台下众人哗然,原来只有皇帝驾崩,宣旨才会加这么长的头衔。看众人惶惶不安的样子,知道真相的人应该不多。  那太监接着念道:“朕以凉德承嗣丕基,十八年於兹矣。自亲政以来,纪纲法度、用人行政,不能仰法太祖、太宗谟烈,因循悠乎,苟安目前,且渐习汉俗,於淳朴旧制日有更张,以致国治未臻,民生未遂,是朕之罪一也。   朕自弱龄即遇皇考太宗皇帝上宾,教训抚养,惟圣母皇太后慈育是依,大恩罔极,高厚莫酬,惟朝夕趋承,冀尽孝养,今不幸子道不终,诚悃未遂,是朕之罪一也。   皇考宾天时,朕止六岁,不能衰经行三年丧,终天抱恨,帷事奉皇太后,顺志承颜,且冀万年之后,庶尽子职,少抒前憾,今永违膝下,反上廑圣母哀痛,是朕之罪一也。”   台下又是一片哗然,远不同与电视上宣旨时的肃静,更没有什么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的东西。  太监咳嗽了一声,又念道:“太祖、太宗创垂基业,所关至重,元良储嗣,不可久虚,朕子玄烨,佟氏妃所生也,年八岁,岐嶷颖慧,克承宗祧,兹立为皇太子,即遵典制,持服二十七日,释服,即皇帝位。特命内大臣索尼、苏克萨哈、遏必隆、鳌拜为辅臣,伊等皆勋旧重臣,朕以腹心寄托,其勉天忠尽,保翊冲主,佐理政务,而告中外,咸使闻知。”(以上的《顺治遗诏》是根据古文献整理,应该差别不大,顺治归天后是有这段文字。有兴趣的读者可以看我的作品相关里的文献)  这太监一直念下去,语速虽然不慢,但我却不是很明白,只明白顺治一共说了自己十三罪。还有就是宣布三阿哥玄烨为太子,召索尼,苏克哈萨,遏比隆,鳌拜为顾命大臣。  圣旨宣完,却并没有什么人去接旨,那太监恭恭敬敬地卷起圣旨,放入一旁的火鼎,随着一缕清烟飘起,他扯起喉咙:“皇上驾崩!”我仔细看他,却见他虽是阴沉着小脸站在那里,脸上的小麻子却兴奋地闪着亮光,双眉下垂是一副悲情模样,光溜溜的尖下巴上窝出了一道深纹,脸上的神情却是很得意,似乎顺治驾崩正合他心意。他低头打量着众人,见我正看着他,眼光中闪过一丝不屑,嘴角一撇,冷哼了一下。我心中有气,这是什么狗奴才,虽然在他眼中我只是八岁小孩,但怎么也是你的主子,大清的新皇,什么时候轮到你给我脸色了!  台下哭声已起,不再看那死太监,四下打量,除了有死命卖力大哭的外,还有各种精彩的表情,不解,怨恨,无奈,种种表情,就是没有敢哈哈大笑的,更有不少人回头打量着我,旁边的福全一边抽泣,一边满脸泪水地对我说:“看来,看来你没有机会和我出去了!”  
  我正无语,小四拉了拉我,示意正有人看我这个皇太子的表现,我急忙低下头来,也装模做样地哭起来,又怕被人识破,便一头埋入旁边不知是喜是悲的佟妃怀中。  孝庄又是一道懿旨下来,召成为新太后的佟桂氏和皇太子的我到慈宁宫准备明日的登基大典,并着礼部大办顺治的丧事。  一成为太后和皇太子,身份立时不同,我和佟妃站起身来赶赴慈宁宫时,不但后边多跟了十来个随从,一众文武大臣也长跪在地齐声道:“恭送太子太后。”让我小小的虚荣了一把。  想起刚才那个阴险的太监,不知道他是什么人物,问身边一直跟着的小四:“刚才那个宣旨的太监是什么人物?”  小四冷哼了一声,神情颇为不屑,道:“他算什么人物?他不过是个见风使舵的狗奴才,拜了鳌拜做干爹。本是个跟着清妃嫁过来的包衣奴才。今儿个首辅商量着,鳌拜又使劲给他的干儿子争脸面,才让他担当起宣旨太监。太子爷怎么注意起这样的人物来?”  佟桂氏微微一笑,道:“他会计较什么,自从清妃打入冷宫这八年来,吴良辅好久没得意过了!一帮他以前对他来说是在天上的人物都跪在他面前听旨,他能不得意吗?不过,他终究只是靠着鳌拜罢了,今儿个众人敬重的是皇威,和他有什么关系。可不像四姑娘,宫里宫外都由衷佩服着姑娘的才气,又有老佛爷宠着,这那是那借鳌拜势头威风的奴才所能比的。”  原来如此,也难怪他吴良辅目中无人,此时索尼年老,苏克哈萨资历不够,说话份量太轻,遏必隆又胆小怕事倾向于鳌拜,鳌拜虽然位居于四辅臣之后,但手握重兵,资格又老,实际上却是权力最大的。只是就算鳌拜权力再怎么大,名义上还是我的臣子,他吴良辅更微不足道,他凭什么看不起我?一个可怕的念头从我心底升起,那就是鳌拜早就有夺位的野心了,而作为鳌拜的干儿子,自然是知道这一点的,而他认为只要鳌拜的野心得逞,他这个干儿子自然鸡犬升天,到时候我不过是他们的阶下囚,所以才会有今天那不屑的眼神。  找机会整治吴良辅!对于熟悉康熙铲除鳌拜这段历史的我来说,即位以后最重要的事情莫过于提防鳌拜。而这吴良辅就将是我牛刀小试的第一个对象。  打定主意后和佟桂氏小四一路说说走走,不久便到了慈宁宫,给孝庄请安。因今早顺治刚离开京城,孝庄的心情还没平静下来,眼角还挂着泪水,想这老妇人也挺可怜,少小入宫,盛壮时丧夫,费了多少周折,经了多少惊险,周旋于多尔衮、济尔哈朗之间,甚至搭上了自己的贞操,好容易才保住了儿子的皇位,才过得几天安生日子,便又遭此变故!我安慰道:“祖奶奶可要保住身子,孙儿虽然年少,但绝不会辜负老祖宗的希望,当个好皇帝。”  “好!好,好孩子,快起来吧,和孙嬷嬷去做明日大典的吉服,小四你也去吧。你这个新太后陪我说说话。”孝庄分别向我们三人吩咐,我见一三十余岁妇人正向我招手,便拉着小四过去了。  第二日巳时二刻,四朝元老索尼——首席顾命辅政大臣至慈宁宫请训并恭迎皇太子爱新觉罗•玄烨也就是现在的我到乾清宫成礼。  佟桂氏虽然可以和孝庄,小四等相熟之人谈笑风生,在外人面前却是寡言罕语,拙于辞令,几次张口要说话,却终究应付不过来,便瞧着孝庄道:“请母亲慈训。”  我在一旁看着孝庄,正好也碰到她含泪的目光,她抚摸着我的小脑袋,又看了看伏在地上已经是老态龙钟的索尼,说道:“索尼啊,头回见你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我都不记得了,只知道那个时候你可是金戈铁马,纵横沙场。那英雄模样我可记得,现在我们都老了,这也是我服侍的第三个皇帝了。你是第四个了吧,你可要保重身子骨啊。我爱新觉罗掌一天的天下,就要你索家做天下第一家。想新皇帝的聪明才情你也听说了,你们好好服侍他,他自然不会亏待你们。我这个孙子我喜欢的紧,我的手段你们都知道。废话我就不多说了,孙嬷嬷,你送太子爷去养心殿。今儿个风大,小心点衣裳。”  昨日虽然被小四和孙嬷嬷教了一晚上关于大典的规矩,但心中还是没底,怕丢了康熙皇帝的威名,给孝庄和佟桂氏请了个安,才道:“小四,你也去吧。”  小四听我唤她,忙走过来,低头道:“好阿哥,从今儿个起你可是皇上了,是大人了。不能再这么要奴才伺候着了。奴婢不过是个下等人,这等地方是不能去的。”  “你昨儿个才说了,无论谁都得听皇帝的,不是么?我说的话就是圣旨,我现在就下第一道圣旨,小四,你跟我去。谁敢拦你,便是抗旨!朕要他脑袋!”我装作可爱的样子摇着小四的手。小四在一旁抿嘴发笑,拿眼望着一老一少的两位太后,显然她还不敢遵我小皇帝的“旨”。  佟桂氏见孝庄也微笑点头,对我的表现深感欣慰,也有几分得意,爱怜地道:“去吧,小皇帝都下旨了,抗旨可要杀头的。”  跪在一旁的索尼也是一愣,惊喜交加地望着不到八岁却有君临天下气势的我,见太后点头了,忙对小四说道:“你还不磕谢皇恩!”  索尼说话,小四不敢再笑,毕恭毕敬地跪下来叩头道:“奴婢谢主子恩典!”  “平身吧,索爱卿,你也起来吧!”说完,我拉起小四就往外走,慌得索尼连忙起身,身子突然灵活起来,抢在我前头,高喊一声:“皇太子起驾,乘舆伺候着!”  
  来到乾清宫外,小四和孙嬷嬷扶着我下轿,然后的事却必须我一个人做了,要知道清代女子地位极低,在这等仪式上,莫说小四等人,就是身份尊贵如孝庄佟桂氏也不能参与。小四俯身在我耳边说:“皇上你慢着点,慢慢地走,越慢越体面尊贵。”小四的口气清香,吹的我耳朵有点酥麻,我一转头也凑到她耳边说:“知道了,你老人家放心。”小四脸上一红,娇声道:“这时候还不正经。”  看小四面红耳赤的样子,心情大好。索尼作前导,我跟在后边慢慢地走着。后边跟着四个一等御前带刀侍卫倭赫、西住、折克图、觉罗赛尔弼,昨日小四带他们来见我时说宫内可以放心的侍卫也就这四人了,其他的就都有可能是外臣们的眼线。又听说这四人除了顺治的话,谁的帐都不买,甚至曾经把前去劝阻顺治出家的孝庄也给拦在了门外。(四个侍卫的名字是从《康熙大帝》中借来的,因为这些侍卫的名字在历史上似乎也是真实的)  “皇太子驾到!”突听到有人亮着嗓门高喊了一句,原来是吴良辅,还是那副得意的神情,这却惹闹了索尼,索尼转头盯了他一眼,吴良辅顿时萎缩起来,做惯奴才的人就算明知别人不会把他怎么样,那副奴性却难改了。  君臣六人上了殿阶,索尼上前撩袍子跪了下去,三位大臣也都长跪在地。索尼高声道:“请皇太子入殿成礼!”  我踏进殿中,一床皇帝用过的黄龙锦绣大被盖在了木棺之上。白绫白布把灵堂布置的威严肃穆,最前边是顺治的像,倒是画的栩栩如生。  按照索尼预先吩咐的,我朝上行了三跪九叩首的大礼,早有内侍捧过一樽御酒,我双手擎起朝天一捧,倒在青砖地板之上,礼成起身。却听见后头的索尼由老泪纵横哭出声来。在场的太监、王公贝勒一见礼成举哀,忙抢天呼地齐声嚎啕,不知是几分真假地表示着自己的悲哀───这就算"奉安成礼"了。(以上礼节以及下边的参照的是《清史》等相关文献中的记载)  此时顺治的年号就算结束了,新年号便是康熙,而我也算正式登基为帝,这天下姓爱新觉罗了,不,姓朱,虽然只有我一人明白。而我以前的朱仙,现在的玄烨,在短短两天之内,命运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整个清史上最为英明睿智的皇帝诞生了。或许就个人能力来说,我并不如历史上的康熙,但我却有信心比他做的更好,因为中华民族如果想要一改屈辱的近代史,需要的正是我这样未卜先知,防患于未然,并能把中华民族带向开放发展的人来引领整个民族的命运。  索尼等人当先跪倒在我面前,礼部等人开始唱仪,百官鹭行鹤步,趋前跪拜着前行。我端坐在金漆龙椅上接受朝拜。从此,这五千年的故国,站立在世界文明最巅峰骄傲的国家,便归了我这八岁小孩来掌管。而我另一个感想就是,龙椅很好看,很诱惑人,但坐上去真的不是那么回事,除了坐的屁股同以外就没什么特点了。  我耐着性子接受了众大臣贺礼,站起身来,走到四位顾命大臣前面.索尼我是见过的,其他人却是头次见着。那苏克哈萨不过四十年纪,面貌颇为俊朗,生就一副忠肝义胆的模样。遏必隆却是一平平无奇的胖子,更像个养尊处优的富商,带着几分圆滑的。而最引人注目的却是鳌拜,这个外表粗鲁的大胡子男人,身高足有一米八几,在这个时代,是相当高大了。这几人中我最注意的当然是鳌拜了,但现在看他一副痛哭流涕的样子,神情并不像作伪,似乎对先帝感恩戴德不尽,完全看不出想要把我打倒推翻的迹象。难道吴良辅的敌意纯属个人行为,和鳌拜无关?  将他们一一扶起后道:“先帝大行之前曾说过,你们四人的品性他最是清楚不过了,你们都是我们满洲的豪杰,几代的忠臣。要朕听你们的话,让你们好办事!”  索尼以头碰地,回头对他们三人说:“先帝待我们如此恩重,何以为报?今日嗣君登极,我们四人应当共同立一誓言:我等奉先帝遗诏,保扶幼主,当竭忠尽智辅佐政务,不私亲戚、不计仇怨,不结党己、不受贿赂、不求无义之富贵,惟以赤诚爷仰报先帝大恩。若各为自身谋私,违此誓言,天诛地灭,短命惨死。尔等愿立此誓否?”苏克萨哈和遏必隆齐声回答:“愿!”鳌拜稍稍顿了一下,也随着二人答道:“愿!”(据传索尼四大臣立誓后曾起草文书挂于朝堂,后被鳌拜取下)  “好,有你们四人,朕就放心了,这天下虽是朕之天下,现在却是要交给你们去治理的。你们尽心办差,功劳少不了你们,朕也不会亏待你们。你们若是办的不好,有违今日之誓,朕自有对策,太祖太宗们也在天上看着你们!”说到后来,我几乎是瞪着鳌拜了,虽然不知我眼前的鳌拜心理到底怎么打算,但给他些警告还是好的,让他知道我不是那种无知的黄口小儿,可以任他们摆布。也希望他明白这一点后,别再妄想废帝自立,免得我动手费劲。只是也有可能是鳌拜不相信这番话是我自己说的,而是其他人属意,那么效果就大打折扣了。  曾在沙场上面对千万敌军面不改色的鳌拜这时候却被我吓的脸色都变了,而另三位大臣也是目瞪口呆,我非常满意他们的表情,点了点头道:“就这样吧,你们该怎么办差就去办吧。朕先回宫了。”  出了乾清宫,见着了小四和孙嬷嬷,打发了那十六人大大轿子,拉着她们二人就走,正要找机会好好看看这紫禁城,再坐那轿子可要错过好些风光了。  
  紫禁城作为明清两代的宫城,分为外朝、内廷两个部分。外朝是皇帝办公的地方。举凡国家的重大活动和各种礼仪,都在外朝举行。外朝由天安门——端门——午门——太和殿——中和殿——保和殿组成的中轴线和中轴线两旁的殿阁廊庑组成。内廷是皇帝后妃生活的地方,包括中轴线上的乾清宫、交泰殿、坤宁宫、御花园和两旁的东西六宫等宫殿群组成。  外朝以太和、中和、保和三殿为主,前面有太和门,两侧又有文华、武英两组宫殿。 从建筑的功能来看,外朝是皇帝办理政务,举行朝会的地方,自然在紫禁城的前部, 而内延则以乾清宫、交泰殿、坤宁宫为主,是帝后居住的地方并位於紫禁城的后部。内廷这组的殿的两侧有居住用的东西六宫和宁寿宫、慈宁宫等;最后还有一座御花园。宫城内还有禁军的值房和一些服务性建筑以及太监、宫女居住的矮小房屋、宫城正门午门至天安门之间,在御路两侧建有朝房。朝房外,东为太庙、西为社稷坛。宫城北部的景山则是附属於宫殿的另一组建筑群。(以上资料参考紫禁城官方数据,估计和康熙年间的数据有些差别。)  其实紫禁城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大,按照小四的描述,紫禁城长不到两里,宽也不过一里半。更让我惊讶的是后宫,传说中的后宫三千佳丽是整整夸大了两百倍,就现在来说,不算有名分的妃嫔,现在的紫禁城内的宫女总数不过一百五十人,而太监稍微多点,有五百多人。  我不由得大失所望,由于清代和现代的审美观点颇为不同,除了有几位公主和后妃以及小四属于那种古今通杀的美女以外,其他我所见到的女子实在不敢恭维。看来待我铲掉鳌拜之后第一件大事不是灭吴三桂,而是充实我的后宫,否则这皇帝可不白当了。  看惯了现代的一夫一妻了,现在有这个机会,哪个男人不想尝试一下。我得意地想着,却不知是否太过得意忘形,脚下不稳,摔了个狗吃屎,不,是龙吃屎,现在我可是真龙天子了,妈的,可是龙吃屎好像也不见的好看。更不幸的是,后边可以称为超级波霸并兼任玄烨奶妈的孙嬷嬷由于前胸负荷过大,本来就重心不稳的她被我绊了一下,整个人却摔在了我身上。  孙嬷嬷虽然摔在我身上,但她却受伤更重,因为她后半身在我身上,前半身却摔在了地上,前胸两块肉首当其冲,自然是苦不堪言,一时间她压着我这真龙天子,居然动弹不得。  一边的小四赶紧过来拉孙嬷嬷,却因为年小力弱,自己反而摔倒在了一边。我反而哈哈大笑起来,小四向来颇为在意仪表,摔了一跤自觉姿势不雅脸红了起来。  “成何体统!”突听有人厉声喝道,又是吴良辅,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小四见是吴良辅不慌不忙地站了起来,和吴良辅一道的小太监忙过来拉了孙嬷嬷起来。“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压在皇上龙体之上。”  孙嬷嬷素来温顺老实,在后宫中人缘不错,她虽不知吴良辅是什么人,但见他脸色铁青,心中害怕起来,站立一旁,低声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吴良辅正得意忘形,无视我和小四的存在,见孙嬷嬷居然敢回嘴,大怒,吩咐旁边的小太监:“去,把慈宁宫首领太监李中良叫来。看我今天怎么惩治你!”  由于对宫内的规矩还不是很熟悉,但我也感觉到了吴良辅过分的嚣张。那小太监“扎”的一声就要走,我忙喊住了:“慢着。”  我一脚就踹在吴良辅的下阴,我这才想起他是太监,没那玩意,不知道痛不痛。  吴良辅的表现证实了:只要曾经长过鸡鸡,你踢那话儿他就痛!  吴良辅蹲在地上,“哎呦”声叫天喊地。那小太监吓的呆立一旁,大概是没见过动手打人的皇帝。  小四轻蔑地看着吴良辅说道:“狗东西,是谁给你的胆,敢在主子面前吆喝,摆的什么威风!”  “你一个下贱的宫女,知道什么规矩!”吴良辅忍住痛当即顶了回来。  “下贱的宫女,连太后都称一声四姑娘,难不成你吴良辅比太后还高贵些不成?”我忍不住不冷不淡地说了句。吴良辅当即傻眼了,就算有鳌拜给他撑着,在明的给他万个胆也不敢不把太后放在眼里。  “谢主子恩宠,只是论身份奴婢确实是个宫女,但在你吴良辅面前,却还是高贵些!”  “什么?”面对小四,吴良辅又威风起来,脖子一升,刚说了句:“我可是鳌大人的干儿子,你是什么东——!”“西”字还没出口,我扬手就给了他一清脆的耳光,“狗东西,你居然敢骂我的女人!”  我冷冷地道:“吴良辅,你当真是想死了?”我已经打定了主意,今日他要是再骂一句小四,我就办了他。  只可惜吴良辅还是闭嘴了,算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我走到吴良辅身后,一脚踩在他头上,他不敢用力,被我踩的趴下,狠声道:“你,让朕心里很不舒服,看在鳌卿的份上。我不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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