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83年的兵,84年就为什么没人去昆仑山山修建国防公路。86年退伍的,这算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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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秘】昆仑山,算是转了
[探秘]昆仑山高海拔神秘村庄(组图)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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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誉为“万山之祖”的昆仑山深藏着许多仙踪秘境。在昆仑山中段(新疆于田县境内)海拔3500米以上的山谷中,就有许多漂亮而又神秘的小村子,它们如“养在深闺人未识”的小家碧玉,矜持地蛰伏于昆仑山的崇山峻岭间。藏族、羌族、维吾尔族人的后裔就世代生活在这些“世外桃源”中,他们很少与外界交流,在深山中孤独地延续着自己的传奇。
艾曲库隆村:人在云中非神话  艾曲库隆村位于昆仑山北坡海拔4200米处,这个海拔最高的“昆仑第一村”,依山傍水,风景美得令人窒息。  艾曲库隆是高山寒漠底线下的山间草甸,层叠的椭圆形地垒上长满了草,看似巨大的仙人掌。山谷里,秋水缓缓地流淌,沿河两岸零散地居住着克里雅河哺育的子民。艾曲库隆是克里雅河在昆仑山间流淌时滋养的第一个村庄,村民们坦言:克里雅河给他们带来了好运,让他们世世代代在这里过着平静而富足的生活。  克里雅河是新疆的一条非常重要的河流,发源于昆仑山脉的乌斯腾格山。“克里雅”一词源于突厥语,对于这条河而言,因常常改道,有不定时、不确定的意思。克里雅河中、下游常发生河道偏移,但在昆仑山间不游移,就像艾曲库隆村民那样守着克里雅河不愿漂泊他乡。村民的房屋大都搭建在河谷旁边较高的河岸阶地上,避免夏天洪水季节遭受水害,在谷内同一水平线上,由近及远,形成间隔有序的房屋带。  艾曲库隆村民讲维吾尔语,但带着山里浓重的方言,因而与他们交谈十分困难。于是,村民带我到76岁的伊明老人家里,老人懂汉话。伊明老人是艾曲库隆村最受尊重的人,在没有文字记录族谱的村落里,他记忆中的传说被当作族史为村民们所认可。  伊明老人说,在久远的年代,西藏的西部地区流行一种习俗,每当产生一个新的国王,无论政绩好坏,届满十年就要被国人吃掉。有一位国王因不愿接受这一结局,届满前夕,带着忠于他的部下及眷属三百人翻越昆仑山,逃至艾曲库隆村,一直繁衍至今。这个传说在山区的村落里时有耳闻,因而,人们认为在艾曲库隆村民的身上有吐蕃人的血统。  据史书记载,吐蕃在公元七世纪进入于田。根据以往的考古发现,克里雅河各流域地段均有新石器遗址,史前人类活动从距今一万年至三千年前,这些土著种族与今天山居的村民有何关系,仍是个谜。从相关的历史文献分析,自商周开始,一部分原居住在今天青海一带的羌人不断西迁至昆仑山北坡,羌人在昆仑山的崖壁上留下了记录他们生存状况的岩画。历史上不同时代种族的兴衰、迁徙以及衔接、融合纷繁复杂,这远不是一个传说所能涵盖的内容。  我很想了解艾曲库隆村的过去,但却不及深问,因为我所求知的事物让村民们大惑不解。尽管如此,他们一直对我笑着,尤其是女人,笑容绽放在被日光晒得黝黑的脸上,并露出洁白的牙齿。  我走出艾曲库隆村,一朵朵白云从眼前飘过,离得很近。我相信,人在云中生活并不是神话。
  索乎提雅克村:28棵胡杨树神  索乎提雅克村是昆仑山谷中的一个小村落,海拔3500米。人们传闻这里的居民是一支古老部族的后裔,村里人祖祖辈辈在深山中过着自给自足的简朴生活,外界人很少了解他们。  山民中流传着一则谚语:娶妻要娶索乎提雅克村的女人,买驴也要买索乎提雅克村的毛驴。这个村子的女人是最勤劳的,从春种到秋收,一直忙碌在自家的青稞地里,还承担着做饭、烧炕、带孩子,农闲时还要剪羊毛、捻毛线、织毛毡。另外,村里饲养的毛驴躯干匀实,在崎岖陡峭的山地间,具有非常好的负重及耐力。  但这些还不是山外人到索乎提雅克村的主要原因,这个村落的神秘性是因为至今沿袭着崇尚树神的遗习。在离村落不远的一座山上,天造地设地生长着28棵胡杨树,不少人进山就是为了一睹这些胡杨树,探求被称为“树神”的奥秘。  胡杨树是地质第三纪遗留下的古老树种,喜生于湿润的土壤,离开河流和地下补给水就不能生长。因而,河滩及河床阶地适于胡杨的生长,并随着河道的干涸而消失。地质第四纪以来,随着塔克拉玛干沙漠化的加剧,胡杨分布的范围逐渐缩小在荒漠河岸地带。让人称奇的是,这28棵胡杨居然生长在海拔3000多米的山地。  索乎提雅克村的这片胡杨生长在靠近山顶的坡地,最大的一株高约16米,胡杨枝干向山崖平行伸出,在半空中形成伞状的绿帷。这棵虬枝劲健大胡杨,在当地人心中已成了一株神树。由此,28棵胡杨就成为索乎提雅克村民心中的圣树,昆仑山就成为圣山。  昆仑山耸立的山峰屏蔽了日出,晦暗的山谷里有一个人影在我眼前晃动,我驻足聆听她在树神前的自言自语:  ――高大的胡杨树,我的羊来过吗?它们一共七只,你没有看到吗?  ――你听到了吗?我是吐尔尼莎,求你的吐尔尼莎,让我的羊回家吧……  吐尔尼莎手中握着一根羊毛绳,沉寂中我能听到她抽泣的声音。吐尔尼莎的那根羊毛绳有五米长,羊毛绳套在胡杨最粗的枝干上,她在求告树神时,不停地用手轻轻拉拽那根羊毛绳,被拉拽的胡杨枝干磨出了碗大的癍痕,那个部位常年被羊毛绳磨擦,被认为是最应验的地方。以往,村里人丢失了羊都会这样做。向树神祈祷,是山里人积年累月形成的心理习惯。  黄昏,我随吐尔尼莎到了她的家。傍晚时分,有人从山里来,带着吐尔尼莎丢失的5只羊。牧羊人归来时,在自己的羊圈里发现多出了5只羊,他顺着克里雅河谷赶到吐尔尼莎家。我看到吐尔尼莎投向我的眼神,她在暗示我这一切都是树神的安排。  第二天早晨,吐尔尼莎匆忙离开了家,她一定又到28棵胡杨那里去了。当我告别这个人迹罕至的山村时,为吐尔尼莎暗暗地祈祷:生长在遍地山花中的胡杨树神再次显灵,召回迷失在山路上的另外两只羊。
  普鲁村:氆氇毯上绘生计  克里雅河上游有个普鲁村,村中千余人口,在昆仑山北麓算是比较大的自然村。由于所处的地理位置在海拔3500米以下的中山区,气候温和,适于植物生长,因而,普鲁村居民世代过着半耕半牧的生活。  关于普鲁村,比较可靠的说法是普鲁一词源于藏语的“氆氇”。普鲁村居民素来以善织氆氇毯而著称,制作氆氇毯的工序与西藏传统的织毯方式几近相同,由于地域性的差异和民族风俗的不同,普鲁人编织的氆氇毯图案简洁,色彩古朴自然。如今,织氆氇毯依旧是普鲁村民的重要经济来源。  普鲁村在地理环境上表现为一个独立的单元,但从历史的渊源上看,这个看似寻常的自然村,曾是古代昆仑山北坡的一个部族聚居地,同时,也是古今昆仑山中一条重要的南北通道。  据《汉书・西域传》记载,今天的于田为汉代的
我国的昆仑山脉附近,有个鲜为人知的那棱格勒峡谷 。可是,它在世界上却名声显赫,为世界著名的五大死亡谷之一 。 它东起青海布伦台,西至沙山,全长 105 千米,宽约 33 千米,海拔 3200 — 4000 米 。 谷地南有昆仑山直插云霄,北有祁连雪山阻挡着北国寒风,整个谷地处在那棱格勒河的中上游地带。 它周围是由紫红岩 、 沙岩组成的中高山带屏障,冰雪皑皑的山峦巍峨多姿,湖泊清澈见底 、 微波荡漾 。每年夏天,谷内水草丰美,鸟语花香,景色十分秀丽 。 这正是旅游的好时机,然而这里却很少有人进来 。 原来这儿夏天会频繁地打雷,而且发生在一瞬间,转瞬即逝后在附近留下凄惨的景象 。 另外,这一带绿草如茵,是个理想的放牧地,自古以来,就被蒙古族 、 维吾尔族 、 藏族 、 哈萨克族等骑马民族作为放牧地使用 。 但是一旦遭雷击,牧主必须有连人带牲畜被烧死的精神准备 。 在这个峡谷里很少有高耸的树木和活物(包括人和牲畜),即便有也会成为雷击的目标,雷击过后留下的是被击倒的树木和被击毙的人畜 。 为此,这里到处都有各民族为本民族误入此地的死者修建的墓。令人不解的是,有时遭到雷击的牛马或人的尸体会随即消失得无影无踪 。 据说1976 年有人带着驮运货物的 13 头骆驼路经此处,结果都不翼而飞 。20 世纪 90 年代,新疆地质局科学考察队为了揭开那棱格勒峡谷之谜,冒着夏季被雷击的危险,闯入该峡谷进行调查,适逢那棱格勒河附近的青海省阿拉尔牧场的马从牧场里溜出来,马群在寻找草料的途中不知不觉进入了绿草如茵的那棱格勒峡谷 。牧主跟着马群的足迹追寻,好不容易在第 7 天发现了马群,但是察觉自己已来到那棱格勒河的谷地时,不由得一阵战栗 。 这时,他见到马群向峡谷深处逃去 。 为了找回马群,他已顾不得自己的安危了 。 正当他要追赶马群的时候,恰巧遇上了科考队 。科考队员警告他说,夏天进入这个峡谷实在太危险,劝他尽快离开这里 。 牧主告诉科考队,自己正追赶着马群,出于无奈不得不往里闯 。 说完后,牧主又匆匆向峡谷深处追去 。科考队继续进行调查,几天后,他们注意到那个牧主的马再次在附近出现,只是没见到理应在一起的牧主 。 科考队为了看个究竟,循着马的足迹前行,结果在不远处发现牧主仰面朝天的尸体,脸已经完全发黑了 。 另外,不知为何他是以托着枪准备射击的姿势倒下的 。科考队决定弄清楚他究竟遇到了什么 。 几天后,科考队员除了在他的尸体附近发现架着的帐篷,说明他曾在此逗留外,一无所获 。蓝天飘着白云,河水潺潺细流,四周盛开着鲜艳的花朵 。 一切都是那么平静,仿佛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 。科考队队长 、 气象学家沙普尔 · 坎基开始赞美这好天气,然而话音未落,天空就突然变脸,身边响起了震撼大地的雷鸣声 。 与此同时,夹着沙尘的暴风雨迎面袭来。坎基队长见此情景马上喊: “ 尽快卸下无线电的天线,危险! ” 这时只见在峡谷深处洼地上的厨师长王力辰倒了下去,大家匆忙跑过去,看到老王已被烤成黢黑状 。 科考队员们马上采取应急治疗措施,好不容易使老王苏醒过来 。据他说,自己正拿着铁勺炒菜之时开始打雷,刚觉得有些意外,头顶上就响起了轰鸣声,感觉离自己很近 。 在那一瞬间闪光像一把利剑砍来,手上的炒勺飞出去了,接着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雨过去之后,科考队展开巡视,发现河边凌乱地躺着被烧焦的马的尸体 。 后经询问气象台得知:这次异常天气仅发生在那棱格勒河中游的谷地,上游和下游连一滴雨也没下 。科考队的调查进行了整整一个夏天,结果查明了下列事实:首先,这种现象仅出现在那棱格勒河中游的谷地,好像雷云被峡谷吸进去集中起来似的 。 据测定,在这一带靠近山顶的地方有 1000— 3000 高斯的强磁性 。其次,河流中游的地层是由三叠纪的火山活动形成的,其主要成分是强磁性的玄武岩,且中游的广大地区都有这样的玄武岩 。 为此,科考队将其原因归结于强地磁的反应,这个磁力招致局部打雷 。再者,那棱格勒河的中游,夏季的湿气流容易被昆仑山阻挡,集中在中游的谷地,由于上空带电的对流云或雷云的影响,这个地区地表的大气电场增强,经常引起与圣埃尔摩火同样的尖端放电现象 。反复打雷使得这一带缺少高大的树木 。 但是这里牧草茂盛,所以牛马喜欢前来觅食,而一旦引起放电现象,牛马和人自然成了雷击的目标 。 至于尸体消失,或许与这一带覆盖着的冻土有关 。 厚达几米的冻土层可以说已变成了巨大的固体蓄水库 。 一到夏天气温上升,则变成沼泽地 。 沼泽地会立即把尸体淹没,隐藏起来,难怪人们找不到了 。 那棱格勒峡谷之谜,可以说是稀有的自然现象 。
关于普鲁村,比较可靠的说法是普鲁一词源于藏语的“氆氇”。普鲁村居民素来以善织氆氇毯而著称,制作氆氇毯的工序与西藏传统的织毯方式几近相同,由于地域性的差异和民族风俗的不同,普鲁人编织的氆氇毯图案简洁,色彩古朴自然。如今,织氆氇毯依旧是普鲁村民的重要经济来源。  普鲁村在地理环境上表现为一个独立的单元,但从历史的渊源上看,这个看似寻常的自然村,曾是古代昆仑山北坡的一个部族聚居地,同时,也是古今昆仑山中一条重要的南北通道。
胡杨树  据《汉书·西域传》记载,今天的于田为汉代的扜弥国,其南为渠勒国,王治鞑都城,有户三百,人口二千一百七十,为昆仑山北小国。以往,在普鲁村的附近,曾发现人类新石器遗址。近些年来,考古人员又发掘出古墓葬群,初步定为距今2600年,普鲁村一带很有可能即是汉代渠勒国的故址。  公元670年,吐蕃人越过阿尔金山进入于阗(今新疆于田地区)。因此,普鲁村受到吐蕃人的影响自然在情理之中,制作氆氇毯的技术也许就是那时从西藏传过来的。  据古籍记载,昆仑山中有一条通往西藏的高原秘道,这条通道在于田县城南,经由普鲁村、溯克里雅河翻越山谷到达藏北。在接近藏北的山口,有一座废弃的古堡,有学者考证为唐代驻兵遗址。 
 84岁的苏莱曼曾经是普鲁村的村长,据他说,他年轻时就随做向导的父亲去过藏北。1972年,他为勘测人员带路进山,徒步15天到达藏北,那也是他最后一次重走这条山间的历史古道。虽然这条历史上遗留下的山道被视为危途,但它在历史上却发挥了重要作用,这条山路在古代不仅用于军事需要,也是南北贸易交流的通道,昆仑山的玉石就是通过这条山道输送到西藏的。  
普鲁村有一条民谚:“普鲁三大宝:绵羊羔,芨芨草,石头砌墙墙不倒”。绵羊是土生土长的优良品种,放养于天然的草甸。芨芨草春来发芽早,秋后,多数牧草凋零,芨芨草成为牲畜的主要饲料。村民常以芨芨草编筐织席,并作为搭建房屋的建筑材料。由于芨芨草的纤维长、韧力强,村民还用它来编织草绳、门帘,扫帚等。  普鲁村较早的房屋多以石头垒筑而成,坚固耐用,分布在村落的四周,形制古朴,远看犹如一方石堡。现存的石屋都有百年以上的历史。大多数人家都围有院墙,院内栽种果树。  我曾经无数次地梦想,能在偏远深山拥有属于自己的一隅,养两匹马,圈一群羊,享一世宁静。普鲁村就是这样一个地方。
《巅峰密码》  ——404号工程队昆仑山灵异档案揭秘    写在前面的一句话:  首先,这是一部小说;其次,这是一段传奇;再次,这是一份尘封的档案。          一、龙图腾  古人称昆仑山为中华“龙祖之脉”,更有“穆王八骏渡赤水,昆仑瑶池会王母”的传说,我们的档案就从这里揭秘。  1982年,我在城建局直属的404号工程队任队长。那年秋天,为配合一条国道的动工,我们接到一个爆破任务,地点就在藏边昆仑山下。这条公路要穿越帕米尔高原东侧,这里终年积雪皑皑,施工十分困难。  我们爆破的那个地方,当地人称为:“鬼劫龙”。从风水学角度讲就是龙脉崩断,被煞气所劫。我们这些人多是工程兵退伍,哪懂这些东西。在雪山上爆破,最怕引发雪崩,所以炸药的安置量和安置结构至关重要。按照提前测量好的角度和爆破点,很快把炸药包放好。  作为队长,我开始倒计时:“十……九……八……七……”  “爆破!”,小五子迅速启动爆破装置,轰得一声,山体崩裂,碎石伴着烟雾哗哗落下。烟雾散尽,才发现刚才崩裂的只是一个表面,后面露出一块平滑的山体,像屏风一样垂直竖立着,大家走近一看,山体上雕刻着精美的壁画,是一条盘旋的龙。龙头朝外,龙眼死死地盯着大家。  小五子心虚地说:“队长,怎么办?还炸不炸了?”  我说:“这可能是文物,我请示上级再做决定。”  上级领导马上通知了文物局,文物局的人说马上组织专家去勘察,让我们保护现场,别被人破坏。  我心想:这玩意不能吃不能喝,又搬不走,谁来破坏啊!但上级有命令,让留人看守,没办法,晚上我和小五子,还有一个藏族的叫“多吉”的小伙子,三个人留守,其他人都回营地了。  刚搭起帐篷,天就阴了起来。傍晚时分,雷声阵阵,天色越来越暗,不一会儿倾盆大雨从天而降。  我们三个赶紧钻进帐篷,我掏出随身带的军绿水壶,其实里面装的是酒,多吉拿出牛肉干,三人坐下来。我说:“喝点吧,累了一天了。” 小五子接过水壶咕咚喝了一大口,多吉不会喝酒,只陪着我们吃牛肉干。  吃着吃着,忽然听到外边好像发出一声长长的闷响,“吘——”,像是什么东西在低吟,声音传得很远,震得山谷嗡嗡作响。  “怎么回事?”我问。  小五子说:“打雷呗。”  此时狂风大作,雨下得更大了,雨幕遮挡了一切,天地一片昏暗。  “喝酒吧,”我说,“喝美了,好好睡一觉!”  又是一道闪电,紧接着一声雷响,震得耳朵嗡嗡作响。  我看到多吉浑身发抖,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多吉,多吉!”我喊了几句,“打雷也能把你吓成这样啊,呵呵。”  多吉说:“这里很少下雨,更很少打雷。平均海拔5000多米,一年的降雨量也就几十毫米。这场大雨够十年降雨量了!”  我说:“天公不作美啊,就这样下下去,再十天也开不了工!”  酒喝光了,肉也吃光了,我们三个在雨声中昏昏睡去。第二天,天蒙蒙亮,我们就醒了,这时文物局人也来了,见面握手寒暄后,他们问:“你说的壁画在哪儿?”  我说:“这不就在那儿嘛!”我转身一指几十米外的山壁。结果倒吸一口冷气!  “怎么没了?”小五子忍不住叫了一声。  我使劲揉了揉眼,再看,山壁上那条龙没了!我惊讶地说:“这……这是怎么回事?昨天明明……”  一个上了年纪的考古学家说:“什么怎么回事?你们这叫谎报军情,我就说嘛,这地方不可能出龙图腾!说,谁让你们这么干的?”
这个老学究这么一问,让我有些肝颤了,在那个文革刚刚结束的时代,我还真怕搞成个政治事件,我赶忙说:“大伙都看见了!”  那老学究回头对多吉说:“看打扮,你是个佛教徒,不会说谎,你说你看见没?”  多吉说:“看到了,不过昨晚下雨,听到一声嚎叫,可能昨晚它走了……”  那老学究无奈地摇摇头:“荒唐,真荒唐!”  工程队的李局长也批评我:“你是队长,这种事可不是开玩笑的!”  既然没有这种事,雨也停了,那就继续开山了。几个工友拿起开山凿、安全绳索,开始在那块平滑的石壁上按炸药。  半个小时后,开始引爆,随着一声巨响,山石被炸开,眼前的景象又令所有人惊呆了,山石崩开后,竟然出现了一个大黑洞,一直伸到大山的深处。用手电筒根本照不到尽头。  李局长慌了,“我马上联系省军区,别是某个时期挖的防空洞。大家先停工吧。”以前不是有这么首歌,叫:“防空洞遍山中,洞中藏百万兵。飞机多不顶用,老美失败注定。”建国以来朝鲜战争、中印战争、中苏边境冲突、对越自卫反击战,战事基本没停过,保不齐是哪个年代挖的。  
 后来这事层层上报,有关领导和专家从军用地图上确定了经纬度后,得出结论:这个坐标上从没有建过防空洞!  这下麻烦了!昆仑山上无缘无故出了个洞!而且没有人能说清来源!国家迅速成立了专案调查组,成员如下:  组长聂镇远,少将军衔,军方代表人物,曾在对越自卫反击战中立下汗马功劳  副组长唐华山,中科院院士,物理学、地质学权威人士  组员王效国,就是那个老学究,58岁了,当地文物局局长,搞了一辈子考古工作  组员李卫民,就是我们工程队的那个局长,72年的老兵,搞军事工程出身  组员钟灵儿(女),大学生,专门研究宗教玄学,神啊鬼的  组员还有我,我叫何中云,之所以有我,还是李局长的建议,我曾经是他手下的兵蛋子,转业后,是他把我弄到这个工程队的,开山凿岩的事儿,我最在行,他离不开我  组员多吉,他是当地人,熟悉地形  组员小五子,给我们打下手
专案组首先从国家安全的角度分析,冷战时期敌对国家什么事都干得出,美国曾经干过这事,中情局一手策划从柏林挖隧道,在隧道里安装雷达站,截取苏联军方地下通信电缆讯号。这个洞会不会是苏联,或者周围其他国家挖的,如果是这样,那么就太危险了,已经深入我国腹地了,我们还一无所知。  听大家这么分析,我感到很无奈,“是不是想得太多了?没准就是个熔岩洞。”  聂少将一听,火了,“你懂什么!国家利益第一位!”  吼得我一愣,不敢言语了。  唐院士说:“看结构不像熔岩洞。如果是别的国家用来窃听的,我们应该有办法检测。”  聂少将说:“我马上联系军区装备处,弄些监测仪和窃听装置,看是否有信号干扰。”
军区决定马上给专案组配备当时国家最先进的仪器和设备,军区司令还说:“需要多少人,我给你一个连够不够?”  聂少将笑着说:“用不了这么多,又不是打仗。”  有困难,军队上,战争年代是这样,和平年代也是这样,军队是保卫我们的钢铁城墙。最后派来几个通讯兵和工程兵,协助调查。  大家先在洞口探测了一下,没有任何异常,后来几个士兵戴上军用防毒面具,往洞的深处走去,调查组的人员也戴了面具跟着往里走。  这洞身呈圆柱形状,好像被打磨过一样,越往里走越黑,唐院士一个劲地提醒大家:“小心,小心。”那时的防毒面具没有现在这么先进,配有防紫外线伞,隔音耳机什么的,唐院士的嗓门很大,我们勉强凑合着听。  大家前前后后也就隔了几米,后来大家发现听不到唐院士的声音了,但他的嘴依旧在动,在不停地说,我们都晃了晃脑袋,感觉耳朵里嗡嗡地,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再看手里的手电筒,照射的距离越来越小,虽近在咫尺,但只能看见微弱的灯光,就像萤火虫。  唐院士赶忙打了一个“停”的手势,想让大家往回撤,我还没来得及拍拍前面几个战士的肩膀,整个人感觉嗡地一下,像触电一样,前面的几个战士不见了!  唐院士拼命地拉着大家,口型中透出两个字:“快撤!”所有人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聂少将还要再冲进去,被大家拦住了。  聂少将摘下面罩,大喊:“怎么回事?”  唐院士惊恐地说:“暗物质!暗物质!”  暗物质大家都听过,知道它是神秘力量,不少科学家认为,宇宙中90%以上的物质是以“暗物质”的形式存在,李政道更是认为其占了宇宙质量的99%,但暗物质究竟是什么,至今无人说清,人们也只能通过引力效应感知暗物质的存在。  聂少将说:“什么暗物质!肯定有埋伏!看老子调几门火炮过来,轰这些杂种!”  话虽这样说,但这个事件得马上向上级汇报,调查组撤回基地。夜里,专案办公室灯火通明。唐院士拿出一份资料,分给大家传阅。我一看,都是关于神秘失踪的记载:  公元前522年,5万人波斯大军远征阿蒙。经过6天跋涉,部队抵达了沙漠中的一个绿洲小镇,第二天,这支大军的消息中断,从此消失得无影无踪……  第一次世界大战,1915年,英军800将士向加里波利一高地发动猛攻,天气晴朗,万里无云,忽然一团灰色烟雾笼罩山巅,烟雾散尽后,整个山谷一片死寂,800将士杳无踪影……  1937年,南京捍卫战,国民党集团军B团2000余人深入青龙山地区后,神秘失踪……  
钟灵儿终于开口说话了:“我怀疑是龙行隧道!”  她突然开口,吓了大家一跳,大家惊问:“什么龙行隧道?”  钟灵儿咳嗽一声,清清嗓子,详细讲解起来。  原来明治时期,日本出了个易学大师,名叫高岛,19世纪中期日本一些考古学家曾深入敦煌,盗取了敦煌莫高窟里的易经残卷,后经军方转交到高岛手里,高岛一看,不禁大喜,因为这正是与《周易》齐名的《连山易》!古时候有三种易经,分别为《连山易》、《归藏易》、《周易》,《连山易》与中华龙脉密切相关,已失传多年!  高岛对此爱不释手,日夜研读,忘记了吃饭和睡觉,最后惊讶地发现书中卦象所指,昆仑山乃中华龙脉发源地!他还根据书中记载的易理筮法,推断出未来100年,中日之间必然有两场大的战争。后经历史验证,分别为中日甲午战争与日本侵华战争。  高岛将自己的结论连夜上报了日本天皇,他的论断对日本当时的内外政策的制定产生了重大影响。高岛给日本天皇的建议是,如果中日战争在所难免,那么日本成功的关键在于掐断中国的龙脉,龙脉一断,中华气数尽失!  《易经》上讲,龙潜于水下,行于山川,见于田野,飞于高空,所以古人一直认为莽山之中必有龙行隧道。风水学上讲究寻龙点穴,龙脉有活穴和死穴,一旦点中死穴,则龙气瘫痪。  高岛指出,中华龙脉之祖昆仑山有两个死穴,一个在藏边,一个在桂境的昆仑关,皇军应先发制人,及时掐断这两处龙行隧道。  1937年日本发动全面侵华战争,1939年11月,在兵力吃紧的情况下,日本第五师团竟全面进攻桂南要塞昆仑关,这让当时国民军队大为不解。12月4日,日本攻陷昆仑关,随即驻守精锐部队,并下令一定要扼守住仙女峰、老毛岭、罗唐南等风水要地。  12月18日,国民党第五军展开反攻,郑洞国第一师上刺刀与日军展开白刃战,27日战争进入白热化,双方伤亡惨重,后来邱清泉师进行伏击,与郑洞国师两军左右夹攻,终于摧毁日军要塞,大败日军,全面夺回了昆仑关。  钟灵儿喝了一口水,继续说:“日本军队之所以兵指昆仑关,就是要点中昆仑龙脉的死穴。这些计划当时列为日本军部的最高机密,1972年中日邦交正常化后,一些档案才逐渐解密。”
唐院士说:“你说的这个高岛我听说的,他的书《高岛断易》被翻译成十几种文字,在西方各国比较流行。”  聂少将冷笑一声,说:“我们现在是专案研讨会,不是故事会,什么点龙穴,掐龙道,毛主席曾教导我们,我们有几百万人民军队,什么牛鬼蛇神都不怕。小日本这么能算计,不是照样被我们干败了吗?鬼子们要再敢来犯,老子第一个提枪上战场,不打到东京誓不罢休!”  我忽然想起石壁上那条龙,说:“前天开山时,发现了有条壁雕龙,你们都不信……”  多吉跟着说:“嗯,是的,大家都看到了。”  钟灵儿说:“什么壁雕龙,详细说说!”  我和多吉,还有小五子,你一言我一语,将那天白天及晚上的所见所闻详细描述了一遍。  听完后,大家陷入了沉思,良久,唐院士说:“这个洞不能炸,在问题弄清之前,应避免采取一切激进措施,你说呢,聂少将?”  大家都把眼光投向聂少将,他沉思了一会儿,说:“集体举手表决吧。”  结果除他一个人外,大家都举手赞成,最后他说:“好吧,我尊重大家的意见。”  这件事变得越来越扑朔迷离,大家连夜整理了一份调查材料,汇报给上级。第二天,中央传回通知,下令封锁现场,并命令军区调来一个连的士兵日夜把守。    二、大啮蛊  现在调查工作陷入僵局,不知这个洞是吉是凶,不敢冒进,也不能轰炸,大家一筹莫展。唐院士点上一根烟,吸了几口,说:“多吉,你是当地人,你详细讲讲这个地方的情况,比如为什么叫鬼劫龙,来历是什么?”  多吉详细讲解了这个地方的各种见闻与传说。这一讲,让大家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老人们说,这个地方之所以叫“鬼劫龙”,还是源于民国时期,一个叫元华的居士来藏参访密宗高人,途径此地,大呼:“鬼劫龙,鬼劫龙!”他说此地乃龙脉所经之地,历史上经过多次地震,龙脉阻断,两山相夹,形成了鬼煞劫龙之势,乃大凶兆。后来元华居士回到上海,有人采访他的西藏行,他叙述了这件事,这则消息还发表在当时的报纸上。  但当时军阀割据,昆仑山一带隶属新疆军阀杨增新管辖,这个消息并未引起重视。第二年,日本外务省的几个特务,化装扮作藏民,悄然来到此地。  他们找到一个当地的牧民,就是多吉的爷爷,多吉的爷爷当时二十多岁,名叫丹巴,那几个日本人对丹巴说:“我们是国民政府驻藏的地理学者,来此勘察地形,以备绘图之用。请带我们勘察附近的几个地点。” 并给了丹巴几块银锭作为报酬。  丹巴并未多想,便带着这几个人穿梭于昆仑各山脉之间,详细讲解各个地方的地形和地名变迁。  一天晚上,他们在鬼劫龙露宿,夜里丹巴尿急,走出帐篷撒尿,却听到那几个“学者”帐篷里传来叽里咕噜的声音,丹巴一听不是汉语,也不是藏语,心里一惊!撒腿正要跑,脚步声惊动了帐篷里的日本人,那几个人从帐篷里蹿了出来,“站住!”  
丹巴不顾一切地往山下跑,砰砰,身后传来枪声,突然感到腿肚子一阵剧痛,子弹打穿了小腿,丹巴嗷地一声,倒在地上。  那几个日本人赶了过来,对丹巴一顿乱踹,一个日本人还不停地踢丹巴腿上的伤口,丹巴疼得哇哇惨叫。  几个日本人打累了,其中一个掏出手枪,对着丹巴的脑袋,开始扣动扳机。  此时整个山口嗡地一声,一道红光乍起,闪透了半边天,紧接着山口内传来嗡嗡的声音,像蚊子,又像蜜蜂,几个日本人正发愣间,一团若隐若现的飞虫像云雾般笼罩而来,丹巴只感觉眼前犹如刮了一阵风,那几个日本人未叫出一声,就成了一堆骷髅。那团飞虫盘旋了一阵,随即消失在山谷中。  丹巴惊出一身冷汗,他想起了老人们经常提起的“大啮蛊”,大啮蛊是蛊虫的一种,由明朝时期苗族蛊神阿蕾姑娘在反抗明暴力统治时发明的。明崇祯年间,爆发了“闯王”李自成领导的农民起义,当时苗族人强烈响应,一时出现了 “湖南苗僚,尽归于闯王”的现象。  阿蕾姑娘是蛊虫世家,从小就钻研各种蛊虫的喂养,什么蜈蚣、毒蛇、地龙,她都玩得很溜。当时的蛊虫有十多类,但都有一个共同的弱点,怕热,凡是一见火,都完蛋。阿蕾发誓要研究一种不怕热的蛊虫,她根据万物的阴阳属性,只身登上昆仑之巅,终于在千年积雪覆盖下的地层,发现了昆仑地龙。  地龙就是当地人对一种类似蚯蚓的地表生物的称呼,它游动于土层中,多聚与雪莲之下。阿蕾将蛊苗栽种于地龙体内,又配以蛊咒,任何一种蛊虫都是靠蛊咒来生长和驱赶的,只有受了咒语的蛊虫才有生命力,有蛊无咒,那就是死蛊。三个月后,这种绝世蛊虫破身而出,它品性极寒,不畏五行烈火,繁殖能力极强,瞬间就能把人吞噬。阿蕾为它命名为“大啮蛊”。  大啮蛊生性极猛,不好控制,但当时“闯王”战事吃紧,阿蕾来不及演练,随即念动咒语驱赶着几千只大啮蛊匆忙下山了,下山过程中,几百只蛊虫遗失了。  后来李自成进京后,立即下令杀了阿蕾,他怕将来阿蕾也会驱动这些蛊虫将自己赶下大位。从此,大啮蛊的驱蛊咒语随着阿蕾姑娘的下葬,永远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后来昆仑一代,西起藏边,东到秦岭,经常出现入山之人神秘失踪的事件。
说到这儿,聂少将忽然打断了多吉的话:“常德会战时,日本军队动用生化武器,搞细菌战,致命生物进入国军体内,很快繁殖,后来打扫战场时,白骨嶙嶙,战士们死得很狰狞。跟你说的大啮蛊差不多。”  唐院士说:“对,当年日本人在东北搞七三一病毒基地时,曾在湖南抓走几个搞蛊的人,当时人们传言是被带去拷问制蛊的技术,用于细菌炸弹的研制。”  我大怒:“妈的!鬼子们也太孙子了!”  唐院士说:“不过后来,听说那几个蛊师将错误的蛊咒告诉了日本人,小日本第一次试验时,就出差错了,生化炸弹运抵目的地前,就在汽车上爆炸了。”  “当地居民回忆说,当时三十多个鬼子押运,一共三辆车,前面一辆开道,后面一辆断后,中间那辆装炸弹。炸弹爆后,崩出很多像蚂蚁一样的飞虫,密密麻麻地落到鬼子的脸上,鬼子们拼命拍打自己的脸和身体,根本不管事,那生物很快钻进鬼子的嘴里,眼里,大块的肉开始腐烂,哗哗脱落,等关东后备军赶到时,只剩下三十几具骷髅。”  
“后来,日本人要砍那几个蛊师脑袋,并聚集了当地群众观看,行刑那天,天特冷,零下17度,鬼子把几个蛊师的衣服扒光,让他们跪在地上,低着头,伸着脖子。鬼子告诉人们这就是不和皇军合作的下场,随后,举起刀就要砍,不料蛊师们一同念动咒语,原来他们早已在自己的嘴里含了用来自杀的蛊虫,那鬼子刚把刀举起来,就看到蛊师们的身体开始变色,皮肤下有很多东西在爬动,一高一低的,很快听到咝咝的声音,整个肚子瘪下去,好像心肝肠子都被吃空了,紧接着蛊师们就断气了,头一歪,倒在一旁。那鬼子恼羞成怒,随即砍下一个蛊师的脑袋,不料,一堆黑虫从蛊师的腔子里飞出,飞到鬼子的脸上,那鬼子嗷嗷叫着,噼啪打自己的脸,瞬间脸上的肉就掉了,紧接着黑虫涌进他的嘴里,他用手捶了一下心脏,啊的一声,倒在地上,腿蹬了几下,不动了。”  “这时人群大乱,人们呼喊着四下奔逃,日本军官也吓呆了,指着地上的尸体说,快烧掉,烧掉!一个鬼子提来了火焰喷射器,卧倒,扑地一声打出浓浓的火苗,几具尸体滋滋地燃烧起来,烟雾中,鬼子们看到一团黑虫腾起,然后噼啪炸响,而后消失。”  
铃铃铃,唐院士正说着,研讨室的电话响了,聂少将将电话拿起,隔着桌子,我就听到电话那端急促声音:“出事了!出事了!鬼劫龙出事了!通知所有人,赶紧撤离!”  这个专案组办公室设在工程队的大本营,距离鬼劫龙也就五华里,军区这么晚了打电话让撤离,肯定出了大事了!  李局长赶紧接通大喇叭,开始喊话,“所有工程队的员工马上到大院**!”大家刚走出屋门,夜空中就传来清脆的枪声。凭借当兵的经验,我听出这里有五四式手枪,还有五六式冲锋枪。看来鬼劫龙的驻军已经跟什么东西干上了!  所有人**完毕后,装了整整三辆大卡车,往骆驼湖方向驶去。山路陡,夜色黑,几个司机全神贯注,生怕一不小心翻下山涧。  聂少将说:“大家不要慌!稳住!”话虽这样说,我看他已经把手枪握在手里。  大家谁也不出声,紧张着注视着漆黑的夜空。忽然多吉大叫了一声:“有东西!”他手指车后,大家望去,只见远远地一群闪着亮点的东西隐隐约约跟来,越来越近,乌压压一片,“大啮蛊!”多吉惊恐地喊!  所有人都吓傻了!聂少将大喊:“别慌!”自己冲到车尾,把子弹顶上膛。  多吉颤抖着说:“没有用的,没有用的。”  “你给我坐下!”聂少将一把将多吉推到后面。  说时迟,那是快,那群东西瞬间来到跟前,有蝙蝠那么大,忽闪着翅膀,瞪着贼亮的眼珠,在车上空盘旋了一阵后,猛地冲向人群。车上顿时发出一片惨叫声,所有人都拍打着自己的脑袋,好多工友从车上跳下,纷纷跌落山谷。  聂少将一边向空中开枪,一边喊:“别慌,别慌!这不是大啮蛊!车上有帆布,大家都钻到帆布下!”  我的脑袋被咬了几口,鲜血流到眼睛里,听聂少将这么一说,突然清醒过来,这不是大啮蛊,否则大家早成骷髅了!我也跟着喊:“大家别慌!这不是大啮蛊!否则大家早死了!”  所有人已经乱了,根本听不进去,都发疯般地拍打着脑袋,不停地奔跑,有的撞在石头上,有的跌下山谷。那群东西扑着翅膀,将卡车团团围住,像一座小山似的,眼看把卡车埋没了。  突然,山道上传来汽车声,军区援军到了!随即几个战士背着火焰喷射器跳下卡车,很快几道强烈的火苗喷了过来,飞虫发出吱吱的叫声,四散奔逃,很多没跑了的都被烧焦了,死尸纷纷落下,厚厚地堆了一地,发出乖乖的味道。  战斗持续了几分钟,苍茫的昆仑山又恢复了平静,大家相互安慰着,奔回军部营地。  后来军部的一个师长说:“凌晨两点,突然接到鬼劫龙的战士电台讯号,说洞口内飞出不明飞行物,情况十分紧急!请求支援!一定要带上火焰喷射器!我们马上兵分两路,一路启动直升机支援鬼劫龙,一路来接应你们!”说到这,师长神情黯然,“我们损失了十几个战士。你们赶快去军医部包扎一下吧。”
三、食地龙  大家这才想起自己身上的伤口,仔细看咬伤的部位,已经发青,并开始浮肿,发出腥腥的味道。  “不好!”文物局长王效国喊了一声,“有毒!”  大家心里一惊,目光都投向他,他说:“肯定有毒!去年我在红山考古时,被当地的一种昆虫咬过,就是这个样子!”  刚才在山路上惊吓过度,来不及顾及伤口,听王局长这么一说,大家才觉得浑身发痒,感觉有千万条小虫在体内爬行,尤其伤口处,更是奇痒难当,每个人都在用手挠自己的伤口周围。  “啊!”突然,多吉大叫了一声,大家一看,多吉竟然挠掉了肚子上的一块肉皮,伤口周围的肉像散了一样,一碰就掉,多吉愣愣地看着自己手指上的肉泥,身子一软,晕了过去。所有人都傻了,浑身发抖,谁也不敢动了。  “生化细菌!这是生化细菌!”聂少将低沉地说。  师长马上吩咐门卫:“快叫军医来!”  很快,几个军医带着护士来到屋里,一看状况,说:“B42病毒!快打强心针!”几个护士马上掏出军用强心针给我们注射。  “每人加三毫升生化病毒唑!赶快输液!”一个老军医命令护士。  药水进入血管,病毒控制住了,体内的痒也减轻了。军医说:“B42病毒是日本侵华时制造的,病毒的复制速度是每小时几十万倍,你们体内已经至少有上百万颗病毒感菌了!再晚半小时,你们就完了。”  大家惊恐地互相看了看,我说:“能清除吗?”  老军医沉默了,然后摇摇头,“目前只能控制。”  “也就是说,会随时复发?”钟灵儿眼里已经流出泪水。  老军医没说话,屋子里一片寂静。  过了一会儿,老军医问:“你们是怎么染上这些病毒的?”  唐院士说:“我给你讲吧。”  听完唐院士的叙述,老军医沉默了,良久,他说:“这种大啮蛊的传说我也听到过。蛊术我不是很了解,要想解除这种蛊毒,必须找到相应的蛊师。1980编纂的《民间灵异医学档案》记录过云南的一位在世蛊师,能够运用蛊术为人祛病。”  “我们去他的住所采访他时,也被吓了一跳。他住在深山里,胡子老长,几间茅草屋里都飘着着小飞虫,卧室里摆着一口棺材,棺材没有盖盖儿,走进一看,是一具女尸,静静地躺着,容颜没有腐烂的迹象,就像睡着了。”  “后来那蛊师告诉我们,这是他妻子,二十年前在培养一种剧毒蛊虫时,不幸感染,后来死亡。他悲痛欲绝,不忍埋葬自己的妻子,就在棺材里布下寒冰蛊,这种蛊生性冰冷,能够降低温度,驱邪祛臭,他的妻子才能二十年容颜不改!”  “我们低头仔细看,棺材中果真萦绕着若隐若现的飞虫。那蛊师是个痴情的种儿,他说他要守护妻子一辈子,每天出外归来,晚上夜深人静,他都要把一天的事情讲给棺材中的妻子听,二十年了,天天如此。”  钟灵儿叹了口气:“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生死相许。”  我赶忙说:“那……那快把他请过来,看看有没有破解之法?”  
1、神秘的大山
2、清澈的泉水
3、雪山、沙山、湖泊、草原共存
4、祁漫塔格山下有一个小小的村庄,不,是一个乡,全国面积最大的乡,人数最少的乡,仅42口人。
5、巍巍东昆仑
7、神秘的雪山
8、尽现湖光山色
这次昆仑之行遵循无计划,无目的的原则,一不小心闯入一个世外桃园。7月10日,8点,天刚亮,从叶城出发,沿提孜那甫河而上,一路骑行,一上午都是柏油路,轻松穿过萨依巴格乡,到达提孜那甫河大坝,也告别柏油路,以后的路就是这种石头路了。提孜那甫河大坝石头路,算是山路里最好的路了。不曾想,一个小蒺藜刺又耽搁近2个小时。就是它,不过倒是提醒我尽可能走路中间,每次休息时要检查轮胎上的小刺(这点很重要,每次检查时都能找到2、3个扎在外胎上的小刺)。终于欣赏到河谷风光了,一路走一路看,心情不错。黄昏时的大河很有历史感的大树,不是1、2棵,是一整排。原计划在这里过夜,没想到杀出一个维族老太太,严厉的让我“走、走、走”,语言不通,无从解释,只好走人。刚骑出不到5公里,老太太坐在摩托车上追了上来,我原以为骑摩托的是他儿子,追过来一定不是好事,一说活才知道,原来老太太找了个翻译,虽然那哥们的汉语实在是支离破碎,但我总算明白了老太太的意思,原来我准备扎营的地方离他们家太近,他们家里的男人不在家,老太太很害怕。我想,也怪我一脸沙土,形象不佳,再加上文化宗教的问题,可能确实我的错,我向老太太真挚的道歉(也不知道翻译的怎样),而后急忙赶路,在天黑透之前必须找到宿营地。结果,我只能睡在戈壁上。后半夜,狂风大作,飞沙走石,我又想起那个维族老太太,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吧!清晨的河谷风光。继续前进,一样的路,一样的风景,单调的有点无聊。终于可以下河谷了,这个坡度有点大。(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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