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需十急需1万块钱怎么办,怎么办?就明天要……

直到我老公江挚欠了一笔十万块的赌债,我才明白。这世上可以卖的东西有很多。
比如说,女人的卵子。
事情的起因要从一个月前开始说起。
某个晚上江挚一身狼狈地回了家,鼻青脸肿的样子一看就是被人打了。
我问他怎么回事,他怎么都不肯说。直到一个星期后大门被人泼了红漆,我才知道江挚欠了赌债。
十万块钱!
一笔数目不算大的钱却让我彻夜失眠,第二天江挚就留了纸条说去出差,这一走就是一个多星期。
一周后逼债的人再度上门,我迫不得已拿出仅存的一万四千块钱。结果被对方狠狠地用钱给抽了一脸。
并且警告我,如果再拿不出钱来,到时候就把我卖去做鸡。
我颤颤巍巍地把钱捡了起来,一遍遍给江挚打电话。贫贱夫妻百事哀,就算天塌下来他也不能让我一个人扛着。
当天晚上江挚回来了,带着一张从电线杆上撕下的小广告交到了我的面前。
他说,有办法了。
那张小广告已经斑驳的不成模样,隐约能看到几个黑体粗字。大约写的是什么高价收购卵子,签订保密协议,不影响生活。
当时看到广告时,我就一个念头。
江挚疯了!
那一晚,我把我这辈子会的脏话全用在了他的身上。我骂他,就算是逼急了也没必要相信这种东西吧。
可那时候我其实还不清楚“卖卵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但江挚信却誓旦旦的跟我说,他把一切都打听好了,绝对是真的。
尤其是看到他亟不可待地拿出手机趣联系时,我一巴掌直接打落了他的手机。
“江挚,你他妈是疯了,才会相信这个吧!”我哭骂着,拳头一下接着一下砸在江挚的身上。
他见我哭得这么厉害,如梦初醒般立刻跪在我面前,狠狠地抽了自己几巴掌。骂自己不是人,对不起我。
之后几天他再也没有提起“卖卵子”的事情。说来也是奇怪,那些天里他对我殷勤到不行。每天都提前下班回来给我做饭,一有空还带我去逛街,买了不少新衣服还有化妆品。
他说,我这些年来跟着他吃了不少苦,把青春都耽误在了他的身上。所以他想好好补偿我。
周末的时候,江挚破天荒要带我去饭店吃饭,还让我化了妆穿上了新衣服。这些天来他已经够反常的了,现在居然还要上饭店。我心里更是觉得不对劲。
怎奈,我抵不住他的软磨硬泡,最终还是被他拖出了门。
只是我怎么都没想到他带我去的地方是咱们市里有名的五星级饭店。进去之后他并没有带我去吃饭,反而带我来了十六层的一间房间门口。
望着紧闭的房门,我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
“江挚,你到底想干嘛!”我一吼,江挚彻底原形败露了。
他苦着一张脸犹豫了半天终于跟我说了实话,“小夏,我也是没办法啊!我都跟人张姐联系好了,咱今天来就是看看。要是你身体好,卵子合格的话,合同一签,对方少说会给咱们二十万的!”
一连串话从江挚的口中说出来,我的脑子一下子就懵了。
他说,卵子合格,签合同……说白了,他还是想卖了我!
“江挚,你混蛋!”我气得直接哭了出来,当即朝他的脸上狠狠地抽了一巴掌,“什么卖卵子,你压根就是想卖了我!”
巴掌落下,看着他嘴角被我抽得肿起,我的眼角一阵抽痛。可一想到他居然骗我,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当即转身走了。
走了没两步,江挚一把拽住了我的手,噗通一声后居然直接跪在了我面前。
“小夏,小夏!你别走……你要是走了,那十万块钱怎么办?我都答应人家了,三天后就给。你现在要是走了,你不是逼我去死嘛!”
江挚一声声的哭喊着,拽着我的手用足了力气。
我憋着泪,一把甩开了他的手,“我逼你去死?江挚,现在是你逼我吧!卖卵子……你了解多少吗?一个卵子值这么多吗?人家凭什么就给咱们十万块钱!”
我已经气得语无伦次了,顾自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直接迈开腿往前走。
“小夏!”可偏偏这个时候江挚忽的从地上爬起来,直接冲到了我的跟前,挡住了我的去路,“来都来了,你就进去给人家看看。要是人家不满意,咱们再商量商量啊!你也不想咱们到时候还不上钱,搞得家破人亡吧!”
“你拿这个威胁我?”我向来吃软不吃硬,他要是之前好好跟我商量也就算了,现在不仅骗我,还威胁我!
我扬起手,朝的他腮帮子就抽了过去,“滚!”抽完巴掌后我就走了。
身后当即传来了江挚的哀求声,我只当没听见。可是走着走着我心里隐隐又觉得心疼。
老话都说夫妻大难临头各自飞,可我要是真放着他不管不顾,到时候那些逼债的上了门,往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我跟他处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结了婚,有个小家。不能就这么散了!
想到这儿,我不由得叹了口气。算了,就当我是欠他的吧。
我提着包往回走,回到十六层的时候江挚已经不在了。这时,他给我发来信息,说是公司临时有个应酬让他去。
我随便回了个“嗯”就当知道了。
但盯着眼前这扇紧闭的房门,我心里开始不安了。这门进了之后,到底是什么样的世界,我完全不清楚。
可想到那笔压垮最后一根稻草的十万块钱,我还是鼓起了勇气敲响了门。
开门的是个年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应该就是江挚说的那个张姐吧。
我进去之后看到了四五个年轻小姑娘,大约二十岁出头的样子,打扮的很时髦。相较之下,我就黯然失色了很多。
她们见我进来也没什么反应,都低着头玩自己的手机。
我把四周打量了一遍后,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这时张姐拿了一叠东西分派到了我们几个手里,是一张身体检查表。可上面连学历、身高、体重、家庭住址,甚至连月经周期都要填写。
望着表格上的东西,我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心里更是没底了。
张姐见我迟迟不动笔,催促了好久。望着身边几个在填表的小姑娘,我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问了张姐这卖卵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甚至还问,这需不需要与对方发生关系。
张姐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然后笑笑说,我太天真了。现在科技那么发达,压根就用不到那一招。
听到她说不用,我暗自倒抽了一口凉气。可一想依旧很担心,毕竟这算是身体的一部分,分离出去,会不会有危险。
张姐说,捐精的都没听说出事,卖个卵还能出什么幺蛾子?她让我放心,毕竟填完表格后还要去医院检查。用不用我的,还不一定。
我随意在表格上填了些信息,交给张姐的时候,江挚给我发了信息,大致都是在给我道歉。
收完表格后,张姐带着我还有其他几个女孩去了医院。路上张姐看到我表格上的年纪时忍不住笑了起来。说我虽然长得好看又是重点大学毕业,可毕竟26了,年纪上不占优势,被选上的可能性不大。
听她这么说,我不由得冷嘁。现在这社会还真是什么方面都要十全十美啊。
到了医院后,张姐安排我们做了体检。有抽血,还有阴道B超检查。主要看看有没有遗传病、肝功能、卵巢功能是不是健全。
一系列检查做完后也不早了,看着天渐渐转黑,我着急着想回家。
今天一天可谓都耽误在这件事上,大致情况我也了解不少。所谓的卖卵子不过就是一笔黑交易。反而坚定我不卖的决心。
所以眼看着天都黑了,我更加不想留在这里。
可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张姐却说,先别急着走,刚好客户来了,顺便见见我们。
也就是这一次见面,彻底改变了我之后的生活……
张姐带我们进了一间不算大的会客室里,我跟几个小姑娘安排坐在了那里。她让我们等等,说对方很快就到。
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度过了,约定的客户依旧不来。转眼已经八点多了,天暗的无边无际。我实在是等不下去了,拎着包便夺门而出。
可门打开的瞬间,我一头撞进了什么人的怀里。
对方立刻发出一个沉闷的呜咽声来,我连头都没顾上抬连声跟对方说着“对不起”。在我不知道说到第几个“对不起”的时候,头顶上方赫然传来了一个熟悉而冷漠的声音。
“钟夏?”
听到声音的瞬间,我整个人都石化在了原地。
直到他擦过我的肩头走进了房间,我才听到张姐殷勤地叫了他一声“梁总”。
这一声“梁总”让我立刻回过神来。我捏紧了包带,愣怔了几秒后头也不回直接冲出了医院。可是刚到楼下,我才发现外头下起了瓢泼大雨。
我抬起头望着哗啦啦的大雨从天而泻,脑子也跟着一下子就懵了。
毕竟,我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顶头上司。如果没听错的话,他就是张姐口中的客户。
霎时间,我脑子里闪过了无数个念头。如果说,他就是客户的话。那么他来这里的目的就只有一个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岂不是完了。
刚才连我名字都叫出来了,明显是看到了我。
我抹了一把溅在脸上的雨水,根本就不敢往下再想。不管怎么说,我得先离开这里。
就在我准备往雨里冲去时,手腕突然被人给拽住了。脚下一个趔趄,我当即跌进了那人的怀中。
那只拽着我的手松开之后直接搂住了我的腰,片刻的迟疑后,我一把推开了他。
抬头间,赫然对上了梁谨言的脸。
“梁总……”我哆嗦着嘴唇叫着他,声音里透着不可隐藏的哭腔。
他双眸冰冷的看了我一眼,随后从裤带里掏出了手机打了个电话。不到两分钟,一辆宾利停在了医院门口。
“上车!”
第一次说这两个字的时候我依旧站在原地不动,可第二次他说这话的时候我已经被他塞进了车里。
还没坐稳,车子就开了起来。我身体经不住朝前座撞去,幸好梁谨言及时拽住了我。
然而下一秒一张熟悉的表格就甩到了我的面前。
他说,我开的工资就这么低吗?与其去卖卵子,还不如去夜总会当小姐,钱比这个来的快。
本是不经意的一句话,传到我耳朵里时我更加无地自容了。
我低垂着脑袋,捏紧了手中的表格,掌心的汗水立刻浸湿了表格上的字迹。
窗玻璃被雨水敲得噼里啪啦作响,而整个车内去安静的出奇。
梁谨言翘着二郎腿,被擦的发亮的皮鞋竟然能反衬出我的狼狈不堪来。
隔了好长时间,他一把从我手里抢过了表格。
“梁总,事情不是你想……”表格被他抢走的瞬间,我倏地抬头看向了他。
英俊的侧脸看上去威严极了,以至于我叫完他之后反倒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他眯起眼眸快速地扫视着表格上的内容,“什么时候结婚的?”他突然这么问。
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老实道,“两个月之前。”
我不禁脸红了起来,毕竟这种事怎么可能告诉给一个陌生人听。
“说话!”梁谨言见我久不开口,顿时有些不耐。
“半个月一次。”我如实道,这下头更低了。
梁谨言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其意思是什么,我压根不想去猜测。总之我更后悔来这里了。
之后,梁谨言又问了我一些身体上的情况。在了解完之后,他将表格丢给了我,同时还把司机的号码也给了我。
我见他误会了,赶紧跟他解释,事情不是他想象的那个样子。可是梁谨言压根就不想听。
车子在公司门口停了下来,梁谨言让我自己打车回去。
等我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点多了。进了家门,才发现江挚还没回来,整个屋子空荡荡的。
原本还有些肚子饿,可不知怎么的打开冰箱后没有半点食欲。匆匆忙忙洗了个澡后我给江挚打了个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电话接通时那头乱糟糟的,像是在酒局上。江挚没告诉我几点回来,只是让我早点睡。
脑子里全是白天发生的事情,还让我怎么睡?一夜无眠,江挚直到早上五点半才回来。
见我顶着双黑眼圈从床上爬起来,江挚心疼地将我抱进了怀里。安慰了两句后,就扯到了卖卵子这件事上。
我扯了扯嘴角,说是还要等等。毕竟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去卖,尤其是客户还是我老板的情况下,我更加不想这么做。
江挚听到我这么说脸上不禁流露出一抹失望来。我张了张嘴,最后只能安慰他说,回头再想办法。
“再想办法?还能想什么办法!”江挚突然爆吼起来,一把摁住了我的肩膀,“小夏,你不知道他们都跟我说什么了……他们说、说我要是再还不上钱,就把你给你卖、卖去做小姐。你是我媳妇,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
“我知道,我知道!”肩膀给他按的生疼,可更疼的是我的心。
自从欠下这笔钱,我哪一天是过得安安稳稳的,我何尝不想立刻把这钱给还上。
江挚见我委屈地要哭,于是松了口,安慰了我两句就进了卫生间洗澡。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足足看了一个小时才起床准备早饭。
临出门上班的时候,却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对方是梁谨言的助理兼司机,姓李。
李助理说他现在已经在楼下,让我现在就下去。
听出他语气有些急切,我立刻拿起包就出了家门。上车之后,李助理带着我直接去了医院。
我问他做什么,他说到了就知道。
到了医院之后我才明白,交易算是开始了。但这个交易我从来就没有答应过。
李助理听出我的意思顿时有些为难,我让他给梁总打电话,我亲自跟他说清楚。
电话拨通之后,我跟梁谨言说明了情况,梁谨言倒是没说什么,意思是由着我决定。但临挂电话的时候,他却说人选已经确定是我,他可以等。
另外,他还说我这段时间可以在家休息,一方面让我好好考虑,另一方面则是养好身体。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我也没有异议,于是便让李助理送我回家。
回到家的时候江挚还在呼呼大睡,昨天的应酬他应该累的不轻吧。我见他睡得熟也就没敢打搅他,捡起地上的脏衣服准备拿去洗。
穿衬衫的都知道衬衫最容易脏的就是袖口还有衣领,可我怎么都没想到江挚的衣领上竟然还印着一个鲜红的口红印子。
盯着那枚鲜艳的口红印,我的眼睛几乎能淬出火来。而且这衣服上还有一股浓重的香水味。
一瞬间,脑子里闪过无数个画面来,越是往下想,我的怒火越是从心口往上蹭。
我攥紧了手里的衬衫鬼使神差之下回到了房间,盯着床上这个只穿了一条内裤的江挚看了很久。
刚准备叫醒他问清楚这口红印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他一个翻身,胸口上的几枚深色的吻痕如同火辣的巴掌一般狠狠地抽打在了我的脸上。
昨天,他真的是去应酬了?
他是不是真去应酬我不知道。可我的眼睛看的很清楚,他的衬衫上的口红印,身上的吻痕。这些东西除了我之外,其他女人配留上去吗?
可这些都不属于我……
看着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样子,口中喃喃呓语,听不清楚是在叫什么名字。但我确定的是,他叫的绝对不是小夏,或者钟夏。
好个江挚啊!日子都过成这样了,他还有心思寻花问柳。
我抽了抽嘴角,攥紧了手里的衬衫对着他的脸狠狠地抽了下去。
衣服打人并不疼,但足够将他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江挚一个激灵,忽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见我立在床边,脸上顿时浮出一丝恼色来。
可就在他准备发火的时候,我不动声色的将衬衫丢到了他的面前。
啥时间,江挚的脸色由红变白,愣怔了好一会儿,他才抬头看向我,“小夏……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什么意思?”我盯着衬衫努了努鼻子,“自己把衣服扒开看看,可能有什么惊喜也说不定。”
江挚闻言没有动弹,我知道他这是心虚了。
于是亲自把衣服扒开,露出口红印的时候,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昨儿是跟谁去应酬了?赵总?李总?还是苏总?是男老板还是女老板?”
“钟夏,你过分了!”
哼!都到这份上了,还想跟我玩硬的。
“我过不过分你心里明白,我给你时间考虑好怎么跟我解释。还有卖卵子的事情我想清楚了……”
一提到这件事,江挚跟兔子似的,眼睛都红了。
不过,在他没有跟我解释清楚之前,我是不会跟他说实话的。
我侧身坐在了床边,挑起床上的衬衫,“上面不止有口红印,还有香水味……我知道,你想说‘误会’是不是?”我蹙了蹙眉,看着他一脸无措的样子时,我更是觉得讽刺了。
前一刻还求着我帮他,后一秒就跟别的女人扯上不清不楚的关系。
他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心里还有这个家吗?
我见他久久不开口,干脆直接站起来往房门外走。江挚见我要走,赶紧下了床挡住了我的去路。
“小夏,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昨天我喝了多了……赵总他们不停地给我灌酒,说是必须让我拿下这单生意。你也知道我最近压力大,所以……”说到最后他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跟我解释了。
我嗤笑,扭头看向床上的衬衫,“江挚,我告诉你这件事咱们没完。还有卖卵子的事情我不答应,我不想……”
话还没说完,江挚一把抓住了我的肩膀,“不答应?你去问过张姐了,还是身体检查没有合格?”
他机敏的像是知道了什么,一下子就把我给看透了。
他把话都问到了这个地步,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是啊,我是去问过那个张姐了,我不过是想闹明白这卖卵子是个什么情况。哼!虽然话都说得好听,没什么危害。可你们男人捐精不也有死人的吗。我不想为了这十万块钱把自己的命给搭进去。”我将江挚上下打量了一遍,直接把他妈拿出来压他,“再说,你妈一直催着要孙子,所以这件事我必须想清楚。”
“小夏,你不能这样啊!咱们夫妻一场……对,昨天是我错了,我就不该去应酬的。可是这钱的事情真的很着急啊。明天、人家明天就来要了,到时候拿不出来怎么办?”
“拿得出拿不出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欠下十万赌债的又不是我,逼自己老婆去卖卵的又不是我,昨晚跟其他女人睡的又不是我!江挚,我没对不起你的地方,你别威胁我!”
现在看着他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想到那件沾着口红印的衬衫,想到他胸口上的那堆吻痕。我真特么想抽自己一巴掌。
钟夏啊钟夏,你他妈就是傻逼!
他江挚在外面欠了钱不着急,还有心思睡女人。你呢?你跟傻逼似的还偷偷去问情况,去做身体检查。你这么做值得吗?值个屁啊!
我气得站在原地直哆嗦,江挚见我这样再也没敢多说一句话。
看着他跟哈巴狗似的,我扭头走到了衣橱旁边从里面拿出了上次取出的一万多块钱。
“我就这么多,剩下的你自己想办法。跟朋友借也好,跟同事借也行。江挚,今天这件事咱们到此为止,不是我不跟你计较。总之,你今天欠我一个说法,至于要怎么解释你自己给我想清楚了!”
搁下这句话后我拎起包便离开了家。现在我压根就不想在房子里多待一刻,看到江挚那张脸我就反胃。
我真不明白,好端端的日子为什么会过成这个样子。
出了家门后,我狠狠地喘了口气。满腹的委屈跟压力也不知道该怎么释放,掏出手机才发现连一个能说句体己话的人都没有。
想当初为了能跟江挚在这个城市里扎根,我拼了命的学习,考上了他的大学。从20岁开始跟他恋爱,一眨眼过了6年。本以为结了婚日子就能好过点,可现在倒好……越过越往回了。
江挚的个性我太清楚了,他能想出让我卖卵子这一招来,就一定不会让我轻而易举就放弃的。倘若昨天他没跟别人睡了,我或许还会考虑下。
可现在呢?
就凭他昨晚上干出的混蛋事儿,就足够瓦解掉他在我心里的位置了。
这件事我越是往下想心里就怄的慌,最后只能安慰自己船到桥头自然直,该过的总会过去的。
可这个念头刚冒出脑袋,我就意识到,现实情况远远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
楼梯口下面站着几个手里拿着钢管的男人,凶神恶煞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我揉了揉眼皮,下意识往楼上退了两步。我认得其中一个,上次来家门口泼红漆,威胁我不还钱就让我去做鸡的男人。
一料到事情不对劲,我扭头就往楼上冲。没曾想脚步声太重立刻引来了他们的注意力。
霎时间身后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来。
眼看着到了家门口,我赶紧敲门,“江挚,开门啊!你快给我开门!”我怕拼了命的敲着大门,砰砰砰的!可偏偏江挚就是不来开。
楼下的脚步声越来越响了,我一边叫着江挚的名字,一边在包里翻找着钥匙,可不管我怎么翻就是找不到。
找到最后我都急红了眼睛,一股脑儿直接把包里的东西全部倒在了地上,可是找了半天连钥匙影儿都没看到。平时开门、锁门之后我都有把钥匙放回包里的习惯,怎么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犯了这个低级的错误?
后背就这么贴着身后紧闭的大门,我突然间明白了什么。
逼债的上了门,我怕,难道他江挚就不怕吗?他明白我能这么着急地让他开门,就不会是什么好事。
他倒是躲得干净了,把我一个人锁在外头应付。
果然,我这一抬头不偏不倚就对上了曹哥的阴测测的眼珠子。
身后带着几个小弟比起上次还要多几个,手里握着沉甸甸的钢管,一下子要是砸脑袋上了,不开花才怪吧。
“怎么,出门啊!”曹哥见我站在门口,嘴里的烟头抽吧了一口后直接朝我的脸上啐了过来。我没躲,沾着唾沫星子的烟头就这么弹在了脸上,火星烙在脸上刺啦了一声。
“没钱。”我理直气壮地吐出两个字来,“上次能给的就一万多块钱,再多的我实在是拿不出来了。”
“哟!”曹哥听我这么说不由得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瞅了几眼身后的小弟,“啧,我说现在这些欠钱的怎么一个个都跟老爷似的,搞得我们这些要钱的跟孙子一样。妹子,咱都拖了多久了?算算也快半个月了吧。上次哥哥怎么跟你说的,你还记得不?”
他说着,朝我跟前跨了一步,粗糙的手贴着我的脸啪啪的拍了两下。第三下的时候一个伙耳刮子直接呼在了我的脸上。
顿时耳朵就嗡嗡的叫了起来,嘴巴里也漾起一股子腥涩。
我忍着痛把嘴里的血唾沫给咽了下去,“我真拿不出钱来,再说欠钱的是我老公,你要钱你跟他要去啊!”
“知道他是你老公就行,这法律上都说了,夫妻享有共同财产,也就意味着他欠下的赌债,你也得跟着还。”听他这话的意思像是把什么东西都给吃味透了。
可是话说得再对又能怎么样,我确实拿不出来。仅剩下的一万多块钱刚才也给了江挚,他现在连门都不开,是不是巴望着我被他们给打死?
我抽了抽已经肿起的嘴角,“我就一句话,钱拿不出来。要么,你们今天打死我,要么你们打死我老公。”
“槽!”闻言,曹哥直接朝我啐了口唾沫,“你老公都他妈躲了我半个月了,公司也不去,电话也不接。他倒是舍得还把你留在这里,可真不会心疼人啊……”话还没说完,他的手一把就捏住了我的下巴。这时嘴巴里立刻发出几个下流的咂嘴声,“行,咱这钱不还也可以,今晚上哥哥带你去个地方。咱们按次数来,十万块钱怎么也得干个百十来次吧!”
曹哥的手就这么揪着我的头发,手劲狠狠一使,拽着我就往楼下走。
经过楼梯的时候,我双手死死地抓着栏杆不放。
这个时候要说不怕那是假的,可一想到他说要把我卖了做小姐,我说什么都不能答应。
“江挚就在家里,你要钱跟他要啊!你跟我一个女人横什么!”逼急了,我直接把江挚抖了出来。
曹哥听我这么说果然松了手,不过他对我也没客气,对着我的右脸狠狠抽了一巴掌。
“行!我曹斌还真不忍心对你这么漂亮的女人下手。你老公在家是吧,那就好办多了。”曹斌说着,慢慢直起腰来,指挥着他们的同时,一条腿直接撂在了楼梯扶手上挡住了我的后路,“你们几个去给我喊门,告诉姓江的,他老婆在我手里头。真要是舍得不出来,我咱现在就扒光她衣服!”
曹斌说这话的时候跟看笑话似的,低头看了我几眼。几个跟班的听他这么说,立刻拖着钢管朝门口走去。先是敲了两下门,里头没人回应。
几次下来之后,曹斌冲他们使了个眼色。什么意思,不言而喻了。
当即耳边就传来了钢管打砸门把手的声音,响的厉害。不多时四邻都被惊出来了。
因为房子买的是二手待拆迁的房子,楼上下住的都是些上年纪的人。
现在这么一闹把邻居都给闹了出来,可是一见曹斌他们的架势都吓得把门给关上了。
人情冷暖,大抵这样。况且明眼人还不是一下子就能看出端倪来。
这边防盗门都砸的不成样子了,屋里头依旧没什么动静。曹斌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横在扶手上的腿立刻放下了下来。
他弯腰往我跟前凑了凑,同时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塞进了我的嘴里,打火机啪的一下就把烟头点燃了。
“吸一口。”他命令道。
我只能老老实实照办,烟点燃了,曹斌把烟从我嘴里抽了出来,放回自己的嘴里。刚抽了一口,大门被撞破了。
曹斌一见门开了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抹了一把脸上的热汗,随手拽着我的衣服往屋里拖,“你他妈嫁的是什么怂货啊!这种男人也跟,要不跟我算了!”
我知道他这是玩笑话,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听着心里觉得异样的别扭。
谁说不是呢,我他妈嫁的还是男人嘛?
“哥,卧室门反锁了,怎么着?”这时,曹斌的一个小弟站在卧室门口问这他接下来怎么办。
曹斌吐了口烟,“还能怎么样,给我砸!这娘们不是说了嘛,有什么事找她老公!”话锋一转,曹斌一把把我甩在了地上。同时他拖了一把椅子坐在了我的面前,“我说,一会儿把你老公从里面揪出来,你想我怎么收拾他?”
我低着头,双手紧紧地抠着腿。我不知道能怎么办,现在钱是还不上,但我也不想看到江挚被打。
“曹哥,我老公是混,可是钱的事情你能不能再通融通融两天?”我一咬牙,干脆蹭到曹斌的腿边求了起来。
曹斌一听,“哟呵”了一声,“通融?我都给你们通融多少天了?我还怎么给你通融啊!我刚才也说了,让你当两天鸡,这钱说不定立马就能还上。你长得这么好看,回头我再跟人说说,没准一晚上能来个三四千也说不定啊!”
“哥,她这么好看,你舍得给别人糟蹋?要不这样,这姓江的小子钱还不上,你就要了他老婆也成啊!”不知道是谁给曹斌出了这么个馊主意。
曹斌一拍大腿,对着那人啐了口“草泥马”,可脸上的笑意却更深了。
我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还没来得及躲过曹斌朝我伸来的手,而江挚已经被人从房间里给拽出来了。
不知道是谁一脚踹在了江挚的身上,他跌跌撞撞地跪在了我的旁边,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看样子被打得不轻。
我没来得及开口问江挚怎么样,他倒是一副咬牙切齿地瞪着我,“钟夏,你他妈害死我了!”
我倒是没想到啊,他被人从卧室里拖出来之后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我害死他了!
我冷不丁吸了口气,简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他怪我害死他?如果不是他欠下这笔钱,咱们会变成这样吗?他凭什么怪我!
“操!”曹斌舔了舔干裂的嘴角,身体往前一凑,夹在手里的烟头直接捻在了江挚的脸上,“有你这么跟老婆说话的嘛!啧啧啧,你这种男人老子也是头一次见。得了,咱不废话。那十万块钱打算怎么还?”
“曹哥,我真的没钱啊!”江挚被烟头烫的嗷嗷直叫,叫到最后更是露出一副死乞白赖的样子来,“我连房子都是买的人家二手的,我真拿不出钱来啊!曹哥,你再宽限宽限两天,我在想办法的。我到时候一定把钱还上!”
这一刻的江挚,几乎陌生的让我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去认识了。
这副苦苦哀求的嘴脸让我觉得既心疼又讽刺。
“那行,就两天!不过……我也不是老板,我对你是有交代了,可回头我也得跟我老板有交代。不如这样吧,你这条腿我先要了。”曹斌说着朝身边的一个小弟勾了勾手指,“给我录个视频,你们几个给我照着腿打,下手轻点。最好打折了还能去医院接回来。”
曹斌一声令下,当即有人从裤袋里掏出了手机。另外几个人直接把江挚给按在了地上,眼看着其中一个人抡起钢管朝江挚的右腿打下去,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怎么都开不了口去求一下曹斌。
我满脑子都是他怎么骗我去卖卵子,是他怎么欺骗我的。衬衫上的口红印,身上的吻痕,就跟烙铁似狠狠地烙在了我的心上。
是的,我还做不到放下一切去原谅他。
一棍子打了下去,江挚叫的撕心裂肺。眼看着第二棍子要打下去,我一把抱住了江挚。
“曹哥,够了!够了!钱我会想办法还的,真的!”我抹了把脸上的泪水跟汗水,“我保证!真的,不超过两天,我立刻把钱送到你手里!”
“好!”曹斌咧嘴笑了笑,慢悠悠的站了起来,朝几个小弟使了个眼色,“视频都拍下了吧,回去知道怎么说话?”
“那行,走吧……”曹斌说罢朝门口走去,没走几步又停了下来,“就两天时间,还不上的话,我今儿怎么说的,还就真的那么做了!”
曹斌人一走,我再也克制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尤其是看着江挚腿上的血,我更是心疼不已。
可是江挚却一把将我给推开了,他拖着还在流血的腿止不住哭笑起来,“钟夏……我没想到你心狠起来真的是……我是你男人吗?你伙同一帮外人这么逼我!今儿我要是被他们给逼死了,你是不是就打算跟那个姓曹的走了?啊!”
一字一句,从他嘴里说出来简直就是一把把利刃往我心窝上捅。
这是人说的话吗?
“江挚,你还有良心吗?”我咬紧了牙关从地上爬起来,“他们来逼债的时候你把门关的紧紧的,把我一个人锁在外头,你想过我吗?你上赌桌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啊!你心里但凡有一点点我的存在,有一点点这个家的存在,你那时候就不该赌。”
还不上钱是我的错吗?他们逼到家里打断了你的腿是我的错吗?
难道我被曹斌给拖去当鸡就对了?
“钟夏,我现在不跟你计较这件事。你要真不想咱这个家散了,你就想办法给我筹钱。十万块钱不多吧,你一个月工资还有四五千呢。你帮我问问你同事,或者问问你老板……你那些老板不是挺器重你的吗?那个朱总以前不是还追求过你吗,你去求求他……”
“江挚!你他妈混蛋!”
江挚的一番话让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六年的感情抵不过一笔十万块钱的赌债,今天的一幕算是让我看清楚了江挚的为人。
是不是没有了钱,什么都变得不重要了?我跟他六年多的感情也不重要了吗?
“钟夏,算我求你了行不行啊!”江挚几近咆哮,“我也不想把事情搞成现在这个样子。你知道的,我现在事业好不容易才有了起色,上头对我很器重。你不能因为这个就把我的而后路给断了吧。小夏……我求求你好不好,你去张姐那边再问问。要是行的话,你赶紧的跟张姐签协议吧。以后我什么都依你,我会对你加倍好的!你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的。真的!”
看着江挚几乎信誓旦旦的样子,我的心却在一点点的滴血。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我到底还是舍不得他一个人把债务给扛下来啊。
毕竟六年的感情哪里是说不要就不要的。
“好,我答应你就是。我先送你起医院。”我狠狠地抽了口气,扶着椅子走到桌子旁给急救中心打了个电话。
救护车不到二十分钟就赶了过来,等江挚安顿完之后天都黑了。
江挚临睡之前又问我的意思,大抵还是希望我去找张姐求个情。
我随口应付了两句。离开病房的时候我掏出了手机,盯着李助理的号码看了很久还是打了过去。
跟李助理简单地说了下事情之后,李助理让我明天亲自去找梁谨言。
第二天天一亮,江挚又催了我一遍。
我只好硬着头皮去了公司。
不巧的是我到公司的时候梁谨言并不在,而且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我也想在这边等下去,可是顶着一脸的伤我又丢不起这个脸。
于是只好在公司附近的一个小咖啡馆里坐了一个上午,临近中午的时候李助理给我打来电话让我去梁谨言的办公室。
得到通知后,我心里既期待又害怕。
我无法想象,在我跟梁谨言达成交易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可隐约中我觉得这一步迈出去可能就没有回头的机会了。
到了梁谨言办公室门口我犹豫了好长时间才敲了门,里头传来一声低沉的应答,我这才敢推门进去。
进去之后梁谨言并没有抬头,修长的手指翻动着手里的文件。察觉到我站到他跟前时,他才稍稍动了一下眼皮。
“这么快就想通了?”他问,语气里听不出有多少情绪的起伏。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告诫自己不要紧张,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可是交叠在一起的手指却开始打颤了。
“梁总……您能先预付一半的钱给我吗?”我鼓起了最大的勇气,然而话说出口时我却有点后悔了。外人都说梁谨言是头豹子,惹不起。
“呵呵……”果然,在听到我提出这个要求后,他忍不住笑了起来。而后缓缓抬头看向我,他动作缓慢地摘下了鼻梁上的无框眼镜。没有眼镜的遮掩,他的那双眼睛更是显得愈发深邃莫测,“要多少?”
“十万!”我一咬牙,干脆赌到最大。
梁谨言脸上的笑容渐渐有些僵了,“十万……对我来说虽然是一笔小数目。但买一颗卵子来说还是高了些。现在黑市上的价格最高也没有炒到这个地步。”
显然,他不希望我在他身上占到任何的便宜。
我捏紧了拳头,心里不禁暗想。我既然都已经走到了这个地步也就没有什么回头路可走了。还不如放手一搏,不成功再另想办法。
“梁总,我不知道什么黑市价格,我只知道我现在很急需这笔钱。没有这十万块钱我可能以后都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没有了这笔钱,到时候家不成家,日子也过不下去了吧。
“你威胁我?”梁谨言放下眼镜,身体慢慢朝我这边倾来。
我猛的摇了摇头,一对上他的眼睛我就慌了。
而这时梁谨言注意到了我脸上的伤,“这钱是你需要的,还是别人?”
“有区别吗?”我自嘲,江挚是我的丈夫,他欠下的钱不就是我欠下的吗?
梁谨言扬了扬嘴角,像是明白了什么,“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回去想清楚了再来找我。毕竟,我从来不做逼迫人的事情。你现在不情不愿的来找我,将来后悔了怎么办?”
“我已经想的很清楚了!”都被逼到了这个份上,要是有后路的话,我哪里还会来求他?
“那你至少也该说清楚,这钱要用在什么地方吧?”梁谨言果然精明,哪怕是银货两讫的生意他也得弄清清楚楚。
我被他逼问到了这个份上,干脆也不想多隐瞒什么,“我老公欠了钱,就这一两天得还。梁总,您就当我先预支工资行不行?”
“不行!”梁谨言一口拒绝了我的请求。
“那梁总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
梁谨言是重利的商人,这个我懂。可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他如果诚心不答应,我就是跪下来求他也没有意义吧。
不过这时梁谨言却叫住了我,“不如这样吧,我认识一个很不错的离婚律师。我倒是可以介绍给你认识,三天之内保证你能离婚,到时候你丈夫欠下的钱跟你就没什么关系了。”
他轻描淡写地说着,看表情完全不像是跟我开玩笑。
听他这么说我立刻停下了脚步,捏起的手忍不住握成了拳头,“梁总,你的好意思我心领了。我才结婚两个月,还不想因为这个就离婚。钱的事情你就当我从来没有提过吧……”
话不投机半句多,我跟他之间应该没什么好聊的了。我要的,他不愿意给,那这场交易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不过就在我要走出办公室的时候,他突然反悔了,“你去找李助理,十万块钱会立刻打到你的账上。不过我事先说明,我给你的只有五万,剩下的五万会从你的工资里扣除。行了,你出去吧!”
梁谨言不耐地朝我挥了挥手,示意我出去。
他的话让我激动万分,可是嘴巴一张开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朝他点了下头我便出去了。刚要关门就听到他给李助理打电话,意思大抵就是他刚才对我说的那些。
事情算是解决了,我松了口气准备离开公司。
经过走廊的时候恰好碰见了同事,她见我一脸淤青不由得关切了两句,“钟夏,你这一脸伤的是怎么回事啊,上午就没见你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旁人的眼睛总是雪亮的,好像一有什么事情就能立刻看穿一样。
我含糊地应付着,只说是昨天跟老公出门玩出了个车祸,现在江挚断了腿住院,我请了假得去照顾他。一举两得的答案堵住了同事那张好奇的嘴,正好自己也争取了足够的时间。
江挚的腿虽然没什么大碍不过总归还要住院几天,正好这些天我养养身体,回头跟梁谨言的交易还得继续下去。
跟同事多说了两句之后我就往医院赶去。
刚到医院就收到了银行转账的信息,十万块不多不少。
看到屏幕上的数字,积压在心里这么多天的气总算可以松一口了。我赶紧往江挚的病房赶去,打算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岂料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了一个女人与江挚打情骂俏的声音。
“哥,你那老婆心也太狠了吧,你都住院了她都舍得不来看你!”娇嗔的声音透过房门传了出来,听到声音的时候我通身一震。
我忍不住伸出手,一点点的把房门给推开了。病房里,一个打扮妖媚的女人大半个身体就这么挨着江挚,涂着红指甲油的手指在江挚的脸上摸着。
一边摸一边心疼江挚脸上的伤痕。
江挚冷哼了一声,“她就是个贱胚,要不是这些年来我看她一直跟着我,我可怜她,不然谁会要她?还是娇娇你最好,回头等哥出院好好疼你!”下流污秽的话就这么从他嘴里蹦出来,没有半点的羞耻感。
被他称为娇娇的女人,听到他这么说立刻举起拳头对着他的胸膛轻轻地锤了一下,“无赖呀你!再说,你这腿都这样了,回头能行吗?”
“我行不行,你还不知道吗?”江挚笑得下流至极,一把攫住了娇娇的手往自己的下身摸去,“小妖精,去把门给我反锁好,一会儿上来自己动!”因为篇幅有限,喜欢本故事的朋友, 关注微口信:信你的邪,只需要回复帖子名或故事中的人名就可以看更多后续内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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