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考据过真实的耶稣是真实存在的吗和穆罕默德的性格

耶稣和穆罕默德的使命和道德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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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稣和穆罕默德的使命和道德影响
& & 耶稣的道德影响和精神影响要更为广泛和深远。作为伟大的以色列先知中的最后一
位,他提出了灵魂的纵向继承。基督教的教理与神学将他与其他的伟大先知区分开来,
并且使他从人性升至神性。不满足于耶稣的神圣人性的基督教教理和神学,使得关于耶
稣的“神-人”(God-Man)代替了“神的人”(Man of
God)。每一位伟大的以色列先知必将会竭力反对、并使之带上最不可宽恕的亵渎之印记的“道成肉身”(incarnation)观念,被从亚利安人(Aryan)的宗教中引入;在亚利安人的宗教中,它仍然是一条核心的教义。除此以外,一些中世纪的教义和神秘仪式,被嫁接在对耶稣简朴的一神教信仰之上。将“他”(he)与全能的上帝自身(God
Himself)等同,既无益于上帝,也无益于人。为了这种对耶稣的神格化(deification),添加了原罪(Originnal
Sin)的教义,以便使人类确信其前定的缺失;唯一的救赎(Sole
remedy)不是虔信的、有德的生活,而是对“上帝的独生子”(God's only begotten
son)的代替性受难和牺牲来为人类最初祖先的可遗传的罪孽赎罪的信仰。每一位伟大的先知都曾经为人类而受难,并且是一个真正的救世者(saviour),但是耶稣被定为基督和救世主(the
Saviour)。耶稣的简朴甜蜜的宗教,就这样笼罩上了非理性的圣迹和圣餐(mysteries)的阴云,通过剥夺人的自由意志,消释了道德的真正根基;使上帝成为一个残忍的、暴戾的暴君,将最初的父母之罪加于无数的后代身上的——一个发现于非基督徒的教义中的、丝毫没有为人类走向十字架受难的、毫不容情的上帝。据此独断论(dogmatism),道德的努力失去了它的价值,并不能确保当下和此后拥有一个更好的生存状态。这种关于“原罪
”(Origional Sin)和“替代牺牲”(vicarious
sacrifice)的信仰,使救世主(salvation)成为一个绝对必要的条件。更多的非基督教的圣迹和仪式,混入耶稣所传布的爱之宗教(thereligion
of love)。在古希腊神秘的宗教中,一个神肉身化为一只羔羊,在一个神圣的祭奠中被吃掉,以使他的神性能直接被肉体同化吸收(be
imbibed)。教义与圣礼替代了道德的努力。如果真正的基督教仅仅只是对“道成肉身”(Incartion)、“原罪”、“神之代替受难”(Vicarious
Suffering)、与关于异教的祭仪和圣迹的效力的信仰,它应该已经腐朽,并且应该已经被放逐到废弃的异教之教义与神话的深渊。但是耶稣的真正胜利与他对提升人类的有价值的贡献,不在于这些神秘主义的教义,而在于他宣谕和实践了“上帝之爱”和“人之爱”(the
love of God and
Man),揭穿了僵硬的“律法主义者们”(legalists)与教法的字句崇拜者们的肤浅和伪善。对他而言,一颗充满爱的纯洁的心是所有宗教的精髓。当宗教堕落为无灵魂的外在仪式时,一个像耶稣那样的人发现自己被召唤去向全世界宣告,“安息日是为人而设的,人不是为安息日而设的”;“文字杀死生命,而精神给予生命”(the
Sabbath is made for man and not man for the Sthe
letterkilleth and the spirit giveth
life)[10]。他发现自从亚伯拉罕(Abraham,希伯来族的始祖)以来曾经产生过许多伟大先知的犹太教(Judaism),已经与精神相分离,堕落为无灵魂的外在仪式与戒律的宗教。他把自己的教旨限定在这一至关重要的使命之上,而把犹太人的整个政治的、经济的、与文化的生活置之不顾;他相信如果心灵变好,宗教视界真正的精神化,法律、习俗和文明的诸种机制将会获得新的意义。当普遍的爱统治了整个世界,尘世将会变成天国(Kingdom
of Heaven)。犹太人(The
Jews)曾经渴望弥塞亚[11]将会使他们获得政治统治与权势,但是当他们发现这个弥塞亚的吁求者(claimant
ofMessiahood)所宣谕的天国存在于每个人自己的灵魂中时,他们失望了,他们认为此人是一个骗子,他不能获得众望。他们想除掉恺撒,但是这里有一个人说:“把属于恺撒的归于恺撒,把属于上帝的归之于上帝!”[12]如果他曾经煽动一场政变,罗马人(theRomans)可能已经把他钉上了十字架;但这样一种带有成功机会的冒险的叛乱,并非犹太人所欢迎的。他鼓励犹太人进行精神的变革,向他们许诺:如果他们首先在自己灵魂的幽深隐秘之处发现天国,其他的一切都将随之而来。这种现象曾经发生在历史上一切伟大的宗教之上。每一种宗教都有必要具备制度化的层面。一些崇拜的仪式、一些戒律和规则对组织化的一面而言是必要的。这些是保护道德与宗教之内核的外壳。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宗教的追随者们开始将宗教等同于口头赞同严格的程式化教义、确定的外在祭奠与仪式。一个人如果赞同与遵循某些仪式,他就被认为是信教者,而与他是否被爱所打动、或公正处置与同伴们的关系无关。因此,耶稣将这些神职人员称为有毒的、吸血的蝮蛇。
在耶稣的一生中,他的吁求被证实为是旷野中的吁求。精英与群众都不理
解他。那些无论他去哪里、渐渐聚集起来的人群,最先相信他是信仰的疗救者、拥有上
帝的力量——我们这个时代的基督教科学家宣称上帝潜在地呈现于每个人的内心。依附
于耶稣的不多的门徒是贫穷而愚昧的。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信仰淡薄而肤浅,摸棱两可,
摇摆不定,他们当中的一个为了一些小钱而背叛了耶稣。据《福音书》[13]所言,当他们
的主(Master)感觉到死亡逼近之时,他们不能在夜间保持警醒[14]。据说这些门徒极度
恐惧,他们的希望已经因为主被钉上十字架而被粉碎;犹太人认为主被钉上十字架是一
种可诅咒的耻辱的死亡。只有当他在走上十字架之后第三天被某些人看见复活时,他们
的信仰才得以恢复。
无论耶稣的死亡与复活的本质可能是什么,他的宗教团体只持续了很短的一段时间。
他既没有时间、也没有机会去尽力设法解决自己民族的种种道德与文化问题。他宣谕精
神的现实,并且消失于精神的王国。人类被遗弃,听任其自身通过长期的尝试和出错,
来发现人在不同生活层面的权利和义务。穆罕默德被《大不列颠百科全书》(Th e
Encyclopaedia Britannica)的作者称为所有先知中的最成功者。从人数众多的先知中,卡
莱尔[15]选中穆罕默德作为他的阶层的代表,是因为——正如其言——面对可怕的境遇,
他英勇挺立,并且最终克服了所有的阻碍,击败了残忍的敌对者。在已经完成了使命之
后,穆罕默德离开了世界。与他相比,耶稣的短暂生命和颓丧终止的传教显然缺乏成功
的预兆。但是,一个人不可能因此将已经在其民族生活的激流中产生了涟漪、并且像许
多别的传道者一样离去的耶稣称为失败者。他所培育的广阔与高超的精神化道德原则是
一种酵母,将不断教导、纯化与提升人类的心灵,在所有不同领域改善人们的生命。假
如他被给予机会去将这些原则实行于人类文明的某些关键的组织机构,他可能已经为人
类显现出一条通过重组自己以接近天国的更好的道路;为了天国的降临,他曾经劳作
过、祈祷过。但是,命运把这一事业的实现留给了另一位伟大先知,他将在每一个领域证明,法律与爱的综合如何改进所有的制度与人们的关系。当耶稣以非常清晰的词句说
出下面的话之时,他不是正在吐露一个关于穆罕默德的预言吗?
“虽然如此我还是告知你们真相;为了你们我将暂时离去:因为如果我不离去,圣
灵将不会抵达你们;但是如果我离开,我将把他赠予你们。《约翰书,16:7》”
“我依然有许多要对你们说,但是你们现在不能承受。虽说当他——圣灵——来临
之时,他将指示你们以真相:他将不会言及自身;但是无论他听到什么,他都将说出,
并且他将为你们指明即将来临的事物。《约翰书16:12-13》”
耶稣关于爱、宽恕与和平的谆谆教诲与《古兰经》和伊斯兰教先知的教导相一致,
但不同之处在于后者真正适用于人类存在的现实难题。
真实的、具有活力的爱不是被动消极的否定性感伤。爱必然是创造性的、肯定性的;
它是一种光,一种指向更好的生命状态的光。宗教受损于两种极端:它们或者仅仅是教
理、律法与仪式;或者,只强调精神。它们劝戒从实际的生活现实中逃离,因而倾向于
变成生命的否定者和禁欲主义者。耶稣的宗教经受了后者的不幸。由于耶稣不曾结婚,
他的信徒以他为典范,开始认为婚姻是一种对人的低级的、堕落的动物本能的让步。耶
稣不曾说过任何话反对结婚,但是圣保罗[16]通过说“结婚要好于烧死”,使婚姻在基督
徒的眼中变得低下起来。在耶稣之后的早期的几个世纪,神职人员是结婚的,某些人甚
至有侧室,但是被认为是对只会阻碍一个人精神提升的肉欲的妥协。尽管耶稣并非一个
禁欲主义者,由于他不曾有机会去处置生活中的实际事务,他的后继者们将一种禁欲主
义的倾向加之于他的教义。这种禁欲主义在宗教狂热者与基督教团的圣徒中继续发展,
有时到了一种极端的、非理性的扭曲状态。世界与肉欲被等同于邪恶,并且被认为与精
神根本敌对。
印度教(Hinduism)与佛教(Buddhism)的历史几乎重复了相同的轨迹。印度哲学
与宗教曾经宣布时间、空间与物质的世界是非真实的幻象。对生命之意义的疑问未曾提
出,因为只有真实的才有可能有意义。生命是一种宇宙幻象的产物,这种幻象应该被“生
命是非真实的”的理解所驱散,因此,生死的轮回就可以被中止。每一次降生是对前世
犯下的罪孽的惩罚;但是即使有德的生活也是无益的,因为普遍的和个人的“业”[17]的
法则必将产生所有的善恶行为的结果。因此,再生的过程将不会终止,一个人将不会从
必然蒙受无知与痛苦的行为中解脱。佛教否弃了印度的种姓制度,并且认为肉体的痛苦
对于精神的净化是有害无益的;但是关于所有生命的非真实性和通过真知从中解脱的必
要性,它的形而上学几乎与“吠檀多”[18]的形而上学一模一样。尽管基督教的形而上学与印度教和佛教的哲学并不一致,但在现实的实践中,基督教的禁欲主义和修道院生活
与印度教和佛教的禁欲姿态并无不同。否定生命的禁欲主义间接证明了生命存在分为精
神与肉体,或上帝与远离上帝的尘世的观点,是“一个荒谬的论断”[19]。如果尘世与肉
体是精神的敌人,那么,为了挽救一个人的灵魂,此人应该与其断绝交往。
这种关于生命的见解在绝大部分的文明世界中占据主导地位,并且所有能被称之为
精神性的伟大宗教均采纳了这种见解;随处可见的是精神性被与否定生命、遗弃世界等
同起来。尼采[20]——是一个不喜欢引述有关精神的情形的人——然而,当他说宗教能够
被依照肯定生命和世界、与否定生命和世界而加以分类时,他说出了一个伟大的真理。
他批评基督教是一种否定生命的力量——尽管有些夸张与偏颇——将其等同于在耶稣的
宗教中很早就发展起来的、教条主义与禁欲主义的倾向。没有一个客观睿智的宗教史学
者会否认这个事实,在基督教纪元的第六个世纪,也就是说,在伊斯兰出现的时代,几
乎每一个地方的宗教都被认为是对生命与世界的否定。许多西方的基督教作家继续重复
“在伊斯兰教中没有原创性的东西”这一缺乏根据的论点。如果《古兰经》只是对犹太
人与基督徒的《圣经》所教导的、和祆教徒、婆罗门和佛教徒已知的与信仰的重复,为
什么整个已经建立的宗教世界如此剧烈地反对它呢?如果不是纯粹基于无知和偏见,缺
乏原创性的印象时常源自《古兰经》自身的实际,而断言没有原创性,尽管该印象与其
所服务的目的具有的意义绝不相同。《古兰经》并没有向其他伟大的宗教的追随者们申
明,说:“听着,你们这些人,只向这位先知所显露的生命的新的视界,乃是你们或你
们的祖先从来不曾听说过的。”《古兰经》宣称自己是从前的圣书中所包含的永恒真理的
提示者与复生者,但是却为其被误导与被蒙蔽的追随者们所遗忘与曲解。伊斯兰教并没
有宣称是一种穆罕默德最先传授的宗教。《古兰经》说它是所有蒙受神义的先知们的宗
教。律法和教义是一种随着时代与环境变动的因素,对基本道德的教诲已经与对全能而
仁慈的真主的信仰一起成为一种恒久不变的因素,是无论那一种真正的宗教都已教导的
基本真理。真主在每一个民族中都产生了“他的”(His)先知和启示。伊斯兰教的原创
性在于,事实上它教导全世界那些已经被世界所遗忘的或曲解的事物。伊斯兰教聚合了
不同教义的追随者们的大半真理,通过将其应用于被遗弃的事物而使之成为一个整体。
它除去了蒙在简朴的理性和自然的真理之上的神话的、迷信的、玄秘的面纱。它提醒人
们,只有一个全能的、公正的和慈悲的造物主和持有者,其他的一切都是“他的”(His)
创造物,所有生物不得不依循选择或依照固有本性而服从“他”(Him)。它教导人类,
世界是真实的和理性的,而不是一处堕落和惩罚之地。它教导,整个自然界乃真主的造物(God
-created),存在不是被分裂为真主与天使所统治的光明王国、与恶魔所创造或
主宰的黑暗疆域两大领域。它教导人类,宗教的本质主要在于道德的纯洁;如果一个人
不是公正的和慈悲的,单单信仰和教义、崇拜和圣礼是完全无益的。
在道德和精神生活的领域,如果原创性意指一个观念或一条言辞不能在以前的任何
教义或哲理中发现,或者从来没有在此前被任何道德的或精神的领袖所教诲,那么,你
必定在任何地方都不能找到它。亚伯拉罕不曾,摩西不曾,耶稣不曾,佛陀不曾,穆罕
默德也不曾说过任何你不能在他们所诞生的宗教传统中、也不能在别的时代和国度的哲
理中发现的东西。精神生活像是一种活生生的有机体,其全部组成元素均可推源于环境
和遗传,但是通过一种神秘的、不可思议的生物化学作用,将它们转化成一种独特的、
唯一的生命。许多伟大的道德导师通常直接参照他人,甚至如果他们不这样做,一个人
也能够把他们的思想与某种以前通行的东西联系起来。歌德[21]曾经说过,如果你试图通
过分析而理解他,那么你可能找出、并且计算出所有进入他身体的食物,如此多的牛奶
和蔬菜,如此多的牛、绵羊和猪,如此多的空气和水,和有机物与无机物。在人的智识
的和道德的视界里也会有同样的情形;你可以将其分析为诸种元素,但是你从来不能搪
塞过去该个体的独特视界。
伟大的宗教天才人物们——包括在生命的其他领域的天才们——是独特的、独一无
二的人物;他们当中没有谁模仿或复制另一个人,尽管可能存在着广泛而普遍的相似性。
确切地说,穆罕默德在他强硬的一神教上,不是原创的;在宣称可见的与不可见的领域
中、有一个被理性与道德的秩序所主宰的存在方面,不是原创的;在提醒人类人的本质
的连续性和稳固性上,也不是原创的;在说未被损害的人类天性中基本道德是根深蒂固
的时候,不是原创的;在使祈祷作为在无助的有限与无所不在的、无所不知的无限之间
交流的首要媒介方面,也不是原创的。那些批评者曾经说过,在伊斯兰教中没有原创性
的东西,实际上是重述了“太阳之下无新事”的格言。在某种意义上,这样的描述是真
实的;但是在另一方面的情景是,历史或自然界从来不以精确的方式重复其自身,每一
种现象都是一种独一无二的现象 ,在以前从来不曾发生过,也不可能精确地以同样的方
式再发生一次。在生命中,这种情形要远比那种显而易见的重复更为真实。生命形式越
高级,其独一无二性与独创性就越多。每一处的生命都是一个富于创造性的综合。
伊斯兰教的独特性,在于它倡导一种充满活力的向前的运动,创造了一种新的价值
观,在于它使得明显对立的种种信条和思想体系获得了和解,在每一个方面都超越了一
个命题和它的对立面,并且将它们转换成一个更高层面的综合体,从而维持了二者的价值。有一句关于耶稣的普遍重要性的格言:不要让人与上帝所接近的事物隔绝。基督教
怀有一种有限的(我认为)、错误的热诚,要证明任何情形之下的离婚都是不允许的,因
为夫妇双方通过上帝而结合的婚礼是一种圣礼。《古兰经》也重复了这句意味深长的言
辞,而没有削弱或误解它。它把所有存在物的统一性归结为唯一的创世者的统一性。印
度思辨哲学通过宣称宇宙是一个无知觉的、空幻的王国(对此而言,超越物质的神性的
真实性是不可理解的),而把宇宙与神隔离。琐罗亚斯德教[22]把存在作为光明和黑暗、神和魔的永恒的战场;这样存在的一切——动物和植物、坏人和造物主(Nature)的破坏性力量——都被认为是有害的,是阿里曼[23]的创造物。希腊哲学也不能成功地克服这种二元论,并且宣称物质和变动的领域是不真实的。
基督教教义,受这些外来思想体系的影响,走上了同样的道路,并且开创了精神和肉体的二元论。它归结为一种否定生命的禁欲主义的见解。暴力的、残酷的手段得以实施,以压制肉体——这精神的敌人。某些基督教的圣徒对身体和精神的压制,读起来令人毛骨悚然。为了寻求上帝,你不得不弃绝整个世界,进入一个山洞或一所修道院,在那里,生命是一连串不间断的自我苦修的仪式和祈祷。应当是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的人类社会,被分裂为教士和俗人——教士被从生活中隔离,而世俗之人与宗教只有表层的、间接的联系。据说一个罗马的基督徒把穆罕默德的伙伴描述为奇怪的一群人:“白天的骑士,夜晚的修士”(Cavaliers
in the dayand monks in the
night)。禁欲主义者的信条,甚至已经通过宣布所有的性关系——即使是在合法的婚姻之内的性关系——都是非精神性的,只能在罪恶深重的意义下被容忍,而把男人和女人分开。
伊斯兰教重新整合了所有此类已经分裂的教义和哲学,正因为此,而被指责为感官
的和唯物主义的教义。伊斯兰教的区别特征,是在所有变化和分歧之中领悟生命,不断
地努力把多样性调和为一种首尾一致的共同体。依照亚里士多德(Aristotle,B.C.384-
322)、苏格拉底(Socrates,B.C.469-399)和柏拉图(Plato,B.C.427?-347)的教谕,希腊
哲学曾经进行过智力上的尝试,但被证明是失败的;因为严格分离的等级——正如我们
在柏拉图的《理想国》(Plato’s
Republic)中所发现的——不可能通过那种不自然的权力模式,而在个体和阶级之间创造出和谐来。两千年来,印度教在一种令人震惊的尺度上实行了这种等级体系,伴随着更多的残忍的、致命的结果,终至成为数不胜数的隔离制度,并且酿成“不可接触”的恶劣风俗,将数百万人贬低到动物的水平线之下;你可能接触一只猫或狗,却仍然保持宗教的纯洁,然而,如果触摸了“贱民”[24],将被要求用母牛的排泄物举行一种净化仪式。印度文明从内部陷落,它依照自身所有的、与神接近的事物相隔绝的、微不足道的方式,而崩解为数不清的教义与阶层。在基督教的西方,教会和国家作为两种竞争的力量而彼此敌对,欧洲的历史很大程度上就是在这种对抗中循环,并且斗争现今依然未结束,尽管教会作为一种权力机构正在战斗中失利。
伊斯兰教的包容性,它将生命的各种不同层面在一个无所不包的理念下相调和的尝
试,是使者穆罕默德(the Prophet)个人生活的具体化。我们找不到任何一个伟大宗教
创立者的生活的丰富性,有穆罕默德的经验和指导实践的丰富性的十分之一。希伯来人
(the Hebrews)中产生了从摩西[25]到耶稣的伟大先知。摩西将他的社群从埃及人(the
Egyptians)卑贱的奴役之下解救出来,给予他们法律和礼仪,但是却在他们的沙漠漫游
即将抵达终点之际死去。另一些以色列人(the Israel)的伟大先知们不断起来警告他们,
因为他们的不义和违背了与耶和华的誓约(the Covenant with Jehovah),神将会惩罚他
们;然而他们的呼喊只是荒野中的呼喊,他们的人民不曾留意过他们;他们中的某些人
被迫害,某些人被处死。他们的崇高理念,他们的道德抗争,他们的告诫,他们对神的
公正的判断力,他们的恐惧和他们的希望,已经给予了这个世界以灵魂激荡的文字,但
是他们中没有人在生活的实际事务中作过综合性的指导。他们中没有人可以被认为是成
功的,如果我们的成功意味着目标的胜利、和在改造一个民族的生命进程中理想的现实
化。耶稣也给了他的人民以伟大的真理和精神的态度,但是完全没有触及流传下来的法
律和制度——只有一两处例外。他曾在言辞中清晰地说过,他的到来不是为了破坏法律
而是为了完善它们,因此意味着如果法律的精神被它外在的戒律所忽视,它就是很少具
有、或者说没有价值。如果耶稣曾经试图真正改变他的人民的生活,他将不得不改变摩
西律法(Mosaic Law)的绝大部分,和已经成为它自身必要部分的不可胜数的添加部分。
犹太人已经成为严酷繁重的法律条文的受害者,但是耶稣并未触动它,反而宣称无论是
谁,哪怕仅仅只改变或违背它一点点,都必须下地狱。耶稣只想在精神上来完善它,而
不想改变它;但是圣保罗[26]走得更远,他说法律可以被爱所超越。圣保罗的态度似乎近
于一个现代作家,他说:“让我创制一个民族的歌声吧!我不在乎谁为它制定法律。”因而,意味着好的歌声必将滋养好的情感,而好的情感是好的法律的具体化。每一位伟大先知的虔诚追随者们以其精神指导为典范,希望在生命的冲突和斗争中仿效先知,追随先知的指导。但是,如果该追随者从他的典范中所获得的只是广泛的道德的、和精神的观念,而它们在生活不同层面的应用被留给该追随者的个人判断力,最有可能的是他的判断力被个人的利益和偏见所扭曲。刻毒的、残酷的、自我中心主义的个人,在解释和应用被留给他们自己时,破坏和蹂躏了基本原则。例如,耶稣关于“精神(灵魂)的本质是非暴力和爱——甚至爱他的敌人”的教谕是美妙的。然而,看一下宗教战争和基督徒对基督徒的宗教迫害(persecutions
of Christians by Christians )吧!在每一种宗教的
历史上都曾经存在着极端的狂热者,但是,以宗教的名义进行迫害和拷问却获得了所有
的服从和信任,这在偏执与狂热主义的历史上是绝无仅有的。极严苛的拷问发明于西班
牙、意大利与其他地方的宗教裁判所。这对于建立广泛的道德和精神的原则有效,但是
从来也不可能对于改造人性也有效。一些伟大的首倡者不得不投身于实践;以范例和实
际行为告诉人类:理想将怎么样(in what manner)在现实的生命境遇中被实现。
如果穆罕默德的确比其他的先知更为成功,并且是一个比其他精神导师更好的榜样,
那并不只是因为他提出了高超的思想和美妙的理想,而且也因为他将理想和思想付之于
实践,使它们获得了现实的形态,证明它们在生活的各个层面都是有效的。穆罕默德生
命的一个显著特征是,他从来不曾宣扬和要求别人做他自己不曾实行的事。在言辞与行
为之间的完美和谐,正是他的精神力量和道德影响的根源。他的生命具有如此丰富的实
际例证,以致在个人与民族的生活中,几乎没有任何问题先知的教导对之是无效的。他
的生命以一个不幸的孤儿作为开端,他经历了如此之多的不同生活,因而他拥有一个空
前的传记。在伟大宗教的创建者们中间,他是唯一一位站在宽广历史聚光灯之下的人。
他的生命是一种开放的生命,日夜暴露在公众的视野中;在他的教诲中没有、在他的教
导中也没有任何神秘。他鼓励人们去向每一个人散布,他们看见他做了什么,听见他说
了什么。没有任何一个伟大人物的传记,可以给后人提供由数百个他的同时代人所传达
的如此丰富的细节。这种传递以口头形式持续了一个世纪多以上,直到一个学究化的、
批评性的精挑细选的方法开始编纂一个确切可靠的集子。这是一个负有极大责任的事
业;在历史研究中,这种方法在某种意义上被认为是最好的。这种研究促生了一个被称
作“人名-传述世系学”(Asma'-ur-Rijal)的新学科——调查在传递者之链上的数千人的地位、性格和诚实度。“圣训”[27]——由先知所言与所行构成,因此依照可信性
的大小而被分类。即使在付出了真诚的、巨大的努力之后,批评性的编纂者的判断依然
难免出错,因此每一代人都能够重新运用他们自己的判断力。但是没有人能够否认,不
仅在清晰明白的轮廓方面,而且常常在细节的准确精妙方面,“圣训”的记录几
乎比后来关于任何伟大人物生活的记载都更为可信。
摘自《先知与启示》中的一片段
作者:拉合尔伊斯兰文化学院的创建者阿布都·哈克目博士。
翻译:裴春芳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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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真的有耶稣这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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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们却深信不疑问题就出在一个地方.我们都相信 穆罕默德 孔子 秦始皇 凯撒 都是存在过的人物,很多比耶稣早的多,他们就已经大大有名了,而且有大量的古籍记载,但是同时代的古书却罕有他的故事!!耶稣按道理来说在他传道的时候就应当惊天动地了才对.在这些人在世的时候
耶稣本名并不叫耶稣是后来自己改的。。有些历史书写耶稣十二门徒中第二个还是第三个其实就是耶稣本人。。至于耶稣复生的故事,不少非信奉基督教的历史学者认为这是耶稣在说谎。。事实可能呢是根本没发生过,是他自己编的,另一种假设就是他可能练过类似我国龟息功的技能,巧妙的假死了。。不过嘛,耶稣的神迹也就是那些神话关乎基督与伊斯兰之争,基督与伊斯兰是同源宗教,但是在耶稣的问题上看法完全不同。。这个详细的东西自己找吧,不叙述。。所以综上所述。耶稣是真有其人,但是是指一个人还是指几个人,是不是真有一个叫耶稣的人干这些事,还是把这些事全套到一个叫耶稣的人身上就不得而知了。。
有 史书有记载 旧约基本为史实
有的,可能只是某些事迹神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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