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领导面前低声下气十分顺从 领导依然觉得我送给自以为是的人的话。。怎么办

& 以痛之名(男男)下——鼓手K99
&&&&以痛之名104
&&&&大多数人都拜倒在欲望下化作只会啃咬忙着求欢的禽兽,拉着自己中意的女人上下其手恨不得四肢并用,每一对每一
&&&&伙每一群都是激情四射,不知身在何方不管你我是谁忘乎所以地彼此挑逗。吉林小说网不仅为您提供在线免费阅读www.jlgcyy.com,还可以txt免费下载到本地阅读在场的只有少数人不那么冲动,而是不同
&&&&程度地沉沦着,袁风显得比较冷感,对找上他的蓝眼睛女郎没有过早露出生理上的需求,而是任对方跪在脚下用另类
&&&&的方式向他示好。
&&&&李先的身体不断往后挪,那个从沙发另一头扭着屁股向他爬过来抖着酥胸厥着小嘴双眼放电的豹女郎实在太火爆了,
&&&&纵然眼观鼻鼻观心也难以抗拒她的诱惑。
&&&&你最好呆在那别动。把手伸进怀里,李先作出一副要掏枪的姿势,而隔壁已是如火如荼,那个故作羞涩的蓝眼睛
&&&&不知什么时候爬上了男人的大腿伸出丁香小舌在那小麦色的颈项上来回舔着,袁风并没拒绝,鹰眼诡异地微微转动,
&&&&在腿上的异性发出邀请似的呻吟并慢慢扭动曼妙的腰肢眼神挑逗到极致才伸手托住她布料下的大屁股。
&&&&殊不知两人的一举一动都在李先暗暗的注视下,这伤风败俗的场面特别是发生在队长身上时他越发难以容忍,而他自
&&&&己也挺尴尬的,想站起来一走了之偏偏豹女郎不是一般的缠人,当他看见袁风那边越演越烈就要擦枪走火他不知哪来
&&&&的力气推开女人一下撑了起来,胃里翻江倒海再迟一步他怕会当众呕吐。
&&&&关上的大门隔绝了淫乱的一切,李先深深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想起那两个狼狈为奸的狗男女脑袋就像打了个闷雷
&&&&,连呼吸都变得不适。
&&&&找侍应要了杯热开水润了润苦涩的喉咙,然后独自跑到花园去散步,赏了下月,吹了会风,直到睡意浮上才打道回府。
&&&&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他刚才逃离的地方现在肯定扔满衣服沙发地上桌上全是交娈的身影,这些家伙真他妈没
&&&&节操,有洞就插,也不管插的是畜生还是他妈,够恶心的。其实他并不是一个传统而保守的人,所有对乱交的反感不
&&&&外乎来自于袁风曾经对他做的那些事。他好不容易放下了父亲留在他脑海中的记忆,也不再去想他的哥哥也就是他的
&&&&初恋赐予他的美好感觉。袁风强占了所有可供他悲哀、痛苦和惆怅的空间,也撕裂了他几十年来积攒出的快乐和安慰
&&&&以及淡定。真该死。
&&&&男人靠在墙上,用手掌捂住脸,嘴角满是苦涩。为什么总有人招惹他,他不管怎么躲都躲不开,都无济于事,为什么
&&&&要替别人的残忍付出代价,为什么战胜了敌人却战胜不了自己
&&&&李先捧着发痛的脑袋,发现走廊怎么走都走不完,而且越走头上的灯越暗,让他生出一种自己正通往地狱的恐惧感。
&&&&刚走到一个拐角处肩膀一下剧痛,他倒了下来,歪斜的视线里出现几张男人狰狞的脸,保罗手中拿着铁棍,上前一步
&&&&踩住他的肩:小子,你有种得很,耍我们?知道有什么下场?他咬牙切齿,眼里绽出淫邪和狠毒的光,我们会
&&&&轮番操得你脱肛!
&&&&刚一动,就被人扭住胳膊,额头狠狠磕在地上,李先眼里闪过一片骇人的精光,落在敌人手里的身体蓄势待
&&&&发般忽地绷紧了。生怕压制不住他垂死挣扎的力量好几只手赶快伸过来帮忙,而他腰一扭,踢出的脚正中某个人的鼻
&&&&梁,爬起来疯狂地横冲直撞,那些试图拦住他的家伙尽管集中攻势却疏于防守不幸有两个被踢中胯下,虽然被抓掉一
&&&&把头发后脑挨了一下所幸他仍是冲出去了。
&&&&男人没命地跑,然而这里像个错综复杂的迷宫,他只能祈祷自己别撞上死路,剧烈的奔跑考验着他的肺活量,后面紧
&&&&追不舍的脚步声让他的心脏咚咚地敲,如果不找个地方躲起来他迟早会被追上,等待他的将是惨无人道的虐打和轮暴
&&&&,自己会变成什么样他不敢想。
&&&&左推右推,许多房间的门都紧锁着,就在他就要绝望其中一扇门居然被他推开了,身体跌了进去然后甩去一脚让房门
&&&&合拢,他抚着胸膛爬起来,气喘吁吁地抬起眼,一下愣住。
&&&&以痛之名105
&&&&面对他的是一张大床,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正起伏在男人粗壮的分身上,看见房里突然多了个人她傻了下刚才还情欲
&&&&满满的脸瞬间变得难看而呆滞。更巧合的是,抱着这具胴体逞欲的不是别人正是袁风,他面无表情,一脸冰冷的怒意。
&&&&李先撇开脸。两秒后转身,打开门,走出去轻轻关上。
&&&&他的双眼暗淡无光,脸像蒙了层雾气,没有一处看得分明。只见他缓缓抬起头,颤抖着吸了口气,望向头顶上迷炫的
&&&&灯光,整个人显得茫然而空洞。
&&&&小妞,看你往哪跑!
&&&&随着一声呵斥,他被打倒在地上,那些人穷凶极恶,一拥而上。
&&&&先让你尝尝好东西,它会让你在我们胯下失心疯一样浪叫!
&&&&啊哈哈,不知那张小嘴吃下我们的鸡巴会是什么样?还有下面那口淫肛,会被我们搞得像女人一样流着淫水!!
&&&&李先仿佛没听见那些污言秽语,他沉默而顺从地任他们扯开他的衣襟,将针剂注入静脉。头发被抓住狠狠扯起来,塞
&&&&入骚臭的男根,另外还有无数只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以及几条猥亵的舌头舔舐着他的乳头和肚脐。
&&&&从最开始,他就放弃了挣扎,他睁着的那双眼,已经不再去看这个冰冷的世界,他跳动的心脏也只是执行供血。有时
&&&&候,人需要的是纯粹的绝望,毫无半点生机
&&&&他半睁着的眼直直看着天花板,整个人安静得可怕,没有怨恨,没有憎恶,也没有痛苦地清醒着,仿佛这副身体的感
&&&&官在强烈之后猛然淡去了,他的心也在一点一点地发冷。
&&&&谁叫他几年来,偿遍了那些应该深埋在地狱十八层的屈辱,那些与世上各种龌龊沆瀣一气的丑恶。他的身心受尽乱伦
&&&&的逼迫,他的生活也随时面临破灭。说实话,如今他还在这个世上,是向命运讨回来的,他用尽全力让自己活得洒脱
&&&&,但是洒脱二字岂是这么容易降临在他这份沈屙上的。
&&&&这时,那扇他刚才误闯的门砰地一声打开,昏黄的灯光映着袁风面无表情的脸。
&&&&不知什么时候,压着他的体重以及猥亵他的手全部不见了。
&&&&他睁开眼,缓缓坐起,身体沿着墙壁,一点点地撑起来,他没有看站在身后的男人一眼,没有整理被扯出一个口子的
&&&&衣襟,没有擦去嘴角的白浊,甚至没有让眼神恢复焦距,所有的狼狈都让它摊开在那里,蹒跚地挪着步子,就像个瞎
&&&&了很久的盲人,不打算找回光明,手掌在墙上移动,脚步慢半拍地跟上去。
&&&&袁风盯着他微微发抖的背影,眉间有着很深的褶皱,不悦到极点的脸冷冷地绷着,好半晌才问:你去哪里?
&&&&李先罔若未闻,固执地往前蹭,腰部那个位置隐约可见底裤的一角,裸露的肩膀印着杂乱无章的齿印以及点点血迹,
&&&&那个是无声嚎啕着的背影,被太多的无助染成无药可救的灰色,眼前似乎又出现他瞪着自己呕血不止的场景,袁风不
&&&&由几步走过去拦住那具虚弱的身体,抓住他的手,一把扯了过来。
&&&&李先喘着气,双眼没好气地一抬,突然变得盛气凌人,倔强得令人不忍:放开!
&&&&袁风直接忽视他强烈的拒绝,转到后面将他推向自己的房间,男人好几次扭过头来怒视,都被他以冷酷的眼神驳回,
&&&&直到男人被他一把推进门跌倒在地上,他才停下赶畜生般充满嫌恶的姿态。
&&&&在看见衣不蔽体的李先眼里闪过一丝难堪,他仍不明白症结所在,直到坐在床上用被单裹住胸部的女人发出疑问的嘤
&&&&咛,才用手指住她:你出去。
&&&&那人脸色一片错愕,她以为自己能够上得了这个男人的床,得到更多宠溺定是理所当然,不料今晚两人的性爱被多次
&&&&打断,不但没有被抱在男人怀里享受情意绵绵的安慰,还在半途出局,哪有这么对待刚才还一起为高潮努力的床伴的?
&&&&滚出去!
&&&&她本来还想撒娇两声来表示下委屈,只可惜没她力挽狂澜的份,何况袁风的怒气大得吓人,她花颜失色,只得匆匆收
&&&&拾了自己,离开了房间。
&&&&赶走了碍眼的女人,袁风把门摔上,然后拎起蜷在地上哆嗦个不停的李先。然而对方脸色煞白,宁愿挣扎得失了态,
&&&&也不肯与他有半点接触,身体老是往腋窝下串。
&&&&以痛之名106
&&&&见他如此不知好歹,队长的动作不由粗鲁起来,狠狠拖他走了几步,将他扔在床边,而李先刚脱离他的禁锢,就神经
&&&&质地往墙角钻,脸色布满不正常的红晕,额上布满密密麻麻的冷汗。
&&&&袁风根本懒得去探究他的状况,把他扔在那里就不管了,他这个样子根本不能出去示人,如果让泰德看见,会引起很
&&&&大的麻烦,保罗那几人再不成气,怎么说都是他手下的兵,总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被除名。
&&&&只是没想到,洗完澡回来居然会看见如此淫秽的一幕。蜷在墙角的男人正激烈地自慰,一只手狠狠套弄着阴茎,一只
&&&&手用力抠着红得发紫的花穴,嘴边满是喘息,半睁着的眼里豁出去一般迷乱。
&&&&他完全没有发觉有人在参观,一心只盼着能够彻底发泄一番。那硬如铁的男性被他没轻没重的捣鼓弄得一片狼藉,花
&&&&穴被指甲划出一道道艳丽的伤痕,血混着欲液流得股间、腿上到处都是。
&&&&袁风紧紧皱着的眉间满是嫌恶和鄙夷,这个贱货又在勾引自己,哪次在床上他不是表面上铁骨铮铮骨子里欲拒还迎,
&&&&还口口声声地标榜着自己的贞烈。
&&&&马眼喷出一股浓稠的精液,男人在高潮的冲击中眼里有了一丝清明,不过那丝清明很快就被卷入混乱的漩涡找不见,
&&&&脸上纠结的痛苦瞬间被艰难的欢悦所代替。他的喘息如同被欲望的鱼饵给勾得重了起来,显然身体无法满足这种程度
&&&&的抚慰,他仰起脖子,上面不住滑动的喉结像是某种哀求的言语,面容扭曲得几近丑陋,而向队长伸出的手如同从地
&&&&下钻出的饿鬼那般狰狞。男人阵阵抽搐着,嘴里发出可怖的像要吃人的喘息声。
&&&&袁风面无表情,并不打算施与援手,就这么看着他苦苦挣扎在情欲中半死不活,虽然能够猜到他也许是中了春药,但
&&&&仍是冷眼旁观,甚至比冷眼旁观还要恶劣。李先实在受不了了,抓住他的脚不让他走,似乎也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
&&&&下贱得猪狗不如。几经压抑终于找回一点骨气,但是那点骨气并不足以让他摆脱情欲的腐蚀。而他好不容易伸出来的
&&&&另一只手,准备去掰开失控抓着对方不放的那只,却也丧失初衷,反而欲哭无泪地抓向男人的脚。
&&&&痉挛的喉咙里发出尖锐的呜咽声,他难过地摇着头,心急如焚地想收回那双乞怜的手,但是他的意志只顾着向软弱投
&&&&诚。队长有点看不下去了,捡起裤子抽下皮带,将他的双手从脚上扯下来,捆在背后,防止他自我伤害,然后关灯,
&&&&头也不回地离开。
&&&&在黑暗扑面而来时,李先的瞳孔放大了好几圈,那是深深的恐惧,而束缚着手腕的皮带正是他害怕的根源。无情的鞭
&&&&打和血腥的强暴就像镜头里的慢动作一般,在脑海里不断呈现。时间在回转,过去的不堪也一股脑涌了上来,歇斯底
&&&&里地撕扯着他脆弱的神经
&&&&第二天早上的李先跟昨晚简直判若两人。
&&&&脸白得不像话,嘴唇全是被咬烂了的,两者形成一种摧毁性的对比,让人触目惊心。
&&&&凌乱的湿发遮住了半边脸,双眼毫无生气,就像生了一场大病,一切都像是被拳头重击过的呆滞。
&&&&马山就要回基地,现在不方便叫医生,何况他觉得男人并没大碍,只是暂时性休克而已。
&&&&给他解开手腕上的皮带,发现被勒住的那圈皮肤破损得厉害,袁风只觉一股无名火袭上心间,他最讨厌有人在自己面
&&&&前一言不发地装可怜,故意弄些伤口给谁看?真是恶心得要死,一个被春药打倒的男人也配充当狼群的一员?
&&&&除了束缚的男人就像被放出铁笼的小兽,驯服而麻木,不仅不会走路连眼睛都不会转。袁风把他拽起来,用了几分钟
&&&&时间让他站稳才将他放开,但李先仍是没有反应,简直比植物人还蠢笨三分,队长火大地拍了他一下背:别跟我装
&&&&死!听见没!
&&&&以痛之名107
&&&&李先的模样与来时大相径庭,衣襟有所整理但纵欲过度的痕迹难以掩饰,却有种说不出的怪异,让人怀疑表象之下是
&&&&否存在真相的尸体,不过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顾着谈笑风生,谁也懒得猜测。
&&&&泰德隐隐察觉不对,但李先没主动告状他也不好过问,所谓牵一发动全身,他也不希望自己多此一举反而把事情闹得
&&&&一发不可收拾,虽然他负责男人的安全,但那是在有效范围之内。
&&&&还是张帅帅有良心一点,朋友有难拔刀相助,绝不怕惹火烧身。主要是他从没见过李先这副凄惨的样子,顶着两个大
&&&&大的黑眼圈,嘴唇血肉模糊,要不是换了一身衣服恐怕那副落魄相会更明显,而且他状态非常不好,肯定昨晚被人恶
&&&&整过,之后还受到威胁,否则也不会如此沉默而温顺。按理说,纵然那人手段再厉害,也不为李先所臣服,他感到事
&&&&情绝没这么简单,更苦于自己爱莫能助。于是走过去,坐在男人旁边,指头搭上他的手腕,发现脉搏有些弱,揪起眉
&&&&头,他低声地:你到底哪里不舒服?
&&&&李先双眼发直,身体就像被抽干了活力软软地萎顿着,对他的询问没有反应,根本无力透露,医生正要进一步干涉,
&&&&队长却走了过来:谁让你离开泰德身边的?
&&&&张帅帅抬起头:他需要治疗。难道你没看见他病得厉害?
&&&&他很好。队长眼里闪着不容置疑的凶光,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
&&&&他很好?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他并非没看出来,所有的人都向着队长,如果他不识时务只怕没有好下场,顺着台
&&&&阶下去自是再容易不过,但是李先所受的欺辱谁来控诉?难道就让
&&&&这些狗娘痒的为非作歹不成?
&&&&就在他准备指责袁风所言不实,李先微微转过头,握了握他的手,轻声说:我没事。
&&&&听闻,队长别有深意地抬高下巴,保罗几人露出得意洋洋的脸嘴,每个人的反应他都看在眼中并暗自揣测其中缘由,
&&&&那你闭上眼睡一会。张帅帅对他低语了几句,等下回到基地我再替你检查。说完离开,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由于行到中途飞机降落了一次,等泰德顺带办了些事再度起飞,回到地中海已是半夜。
&&&&拉开舱门,凛冽的大风就刮了过来,可能不久有暴雨降临,机舱的人纷纷跳了出去,不愿耽搁半刻赶往宿舍,张帅帅
&&&&故意走在后头,想和行动迟缓的李先碰在一起,不料被面前的人一挡从而丢失了男人的踪迹,他赶忙拉住适才对男人
&&&&同样透出关心之意的西蒙:你看见李先没?
&&&&西蒙非常着急:我也在找他
&&&&那我们分头找下。张帅帅的脸色凝重,没人看着,我怕他会出事。
&&&&然而他们却不知道自己要找的人正躺在脚下。
&&&&飞机刚停稳,李先便摇摇晃晃往外走,他脑袋快要爆了,只想快点回到房间把自己关起来蒙头大睡。最好是一觉不复
&&&&只是没想到,刚下去,脚就踩空摔了一跤,居然摔到飞机降落的草坪下,那里除了乱七八糟的杂草和僵硬的土块什么
&&&&都没有,而再度受创的右肩彻底成了负担,他痛得直呵气哪还有半分呼救的力气,只能听着头顶上的人声渐去渐远,
&&&&而独自一人似乎要更好受一点,他干脆随遇而安地闭上眼睛,也不惧气候的恶劣。
&&&&当最后一人的脚步声终于消失,他如释重负,心头解脱之余渐渐悲凉起来。狂风刮得皮肤生疼,比起昨晚受的折磨不
&&&&过小巫见大巫。
&&&&父亲被杀死他的心脏空了一下但很快就被病态的感激填满。因为那个男人并没尽到家长的责任,居然把自己的儿子视
&&&&作天生妓女般的存在,以至于泯灭了他本该美好的童年。
&&&&一个幸福的家庭对小孩有多么重要,想必那些由于家庭问题而导致残缺的儿童最是明白。在饱受乱伦的折磨之时掉入
&&&&另一桩畸恋,被颠覆的人生离正常的轨迹越来越远。
&&&&幸而凶咒在偶然之下结束了他的噩梦,但是并没将他真正带出不幸的漩涡。或许唯有死亡能结束一切,但是他不
&&&&愿就此付出生命。
&&&&以痛之名108
&&&&两人找了很久,直到天空有雨点飘落,仍是一无所获。
&&&&西蒙脸色发青:怎么办?他会不会做傻事?
&&&&张帅帅却非常冷静:他并不是一个动不动就寻短见的人,我们不要把一切想得太坏。
&&&&你先回去。医生制止了他接下来的话语,我来想办法。他语气沉着,不像西蒙方寸大乱,你放心,我不会
&&&&让他少一根毫毛的。
&&&&他不是不懂人多力量大这个道理,但是这里的人都不会为别人操心。他们自私自利,冷酷无情,除了钱没有什么能说
&&&&服他们出一点力气。
&&&&张帅帅不再盲目地找,而是直接推开了队长的房门。任何人都可以不管李先的死活,但袁风不能。他会想尽一切办法
&&&&让他负起责任。
&&&&队长从来没有关门的习惯。毕竟这里是自己的地盘。
&&&&但是就是因为这个习惯,曾经害得李先万劫不复,然而今天,有人要让他自食其果。
&&&&袁风从卧室出来,发现大厅里多了个不速之客,他立刻冷下脸:我聘你来不是叫你到处乱窜的。
&&&&张帅帅坐在沙发上,面带微笑:身为队长,应该赏罚分明,你手下的人干了坏事,却让他们逍遥法外,你如此护短
&&&&就不怕失了威信,落人笑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袁风非常不悦,现在时间不早了,而且泰德身边离不得人,你却老是玩忽职守,还跑我
&&&&这来兴师问罪,是不是太不成体统了一点?
&&&&医生还是一副笑脸:你别想岔开话题。李先他不见了,我到处都找不见人。他是你的兵,难道你一点都不担心?
&&&&管我什么事?脱掉衣服,男人活动了下身体,转头倒了杯酒放在嘴边,他的腿又没长在我身上,何况这么大个
&&&&人,难道还不会照顾自己?
&&&&别跟我装蒜。张帅帅虽然满脸笑意,眼里却透着点点寒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仅是他的队长,更是他的男
&&&&人,你对他做过什么事我想你不希望被一个外人细数一遍。
&&&&队长漫不经心的眼神抖然转厉:他告诉你的?
&&&&翘起二郎腿,医生失笑地摇了摇头:你可能不知道,他从战场送回来,情况非常不妙,那是因为在上手术台之前他
&&&&已经流产足足有八个小时,他肚子里死掉的孩子难道不是你的?
&&&&男人的手一抖,酒洒出杯子,他的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什么孩子?简直是胡说八道!我当时真是瞎了眼,怎么会找
&&&&来你这么个疯子给泰德当主治医生!
&&&&那人不理他,而是自顾自地说下去:还没两个月,你就强迫他跟你上床,你恐怕不知道这有多么危险,我真不明白
&&&&,究竟是什么让他流着血在战场上坚持了整整八个小时!
&&&&他脸上笑容不再,声音变得极度清冷:别问我男人也会怀孕这种愚蠢的问题,我想原因你应该最明白!在恢复期你
&&&&逼他做爱这事暂且不提,但是你居然把他打得只剩半条命还把他从二楼扔下来,袁风,我只问你一句,你的心是不是
&&&&肉做的?!!
&&&&袁风一脸震惊,显然还没想明白流产那两个字,医生见他没有反应,不禁冷笑起来:是不是他怎样都无所谓?
&&&&就算被别人欺辱,就算死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眨一下眼睛?他对你来说究竟算什么?有没有比一粒灰尘更好一点?!
&&&&杯子摔在了地上,碎成了两半,队长的眉毛前所未有地纠结:你说的都是真的?你敢说你没有胡编半个字?!
&&&&李先躺在冰冷的石块间,觉得身体渐渐化作一堆没有感觉的废墟。
&&&&豆大的雨点打在脸上,似乎五官也随之稀释。
&&&&他回想着自己的一生,这一生在他进行摩挲之时已然凋零。重要的不重要的,都望尘莫及,不再属于他的掌心。
&&&&他在教父那谋得一职,从而碰见夺去他父亲性命的杀手。那个飞扬跋扈的男人像待宰羔羊般落入霍顿手中。不知为什
&&&&么,他不想看着他死,于是研究出一种药,然而对方却不削一顾。
&&&&他现在还记得男人冷笑的样子,带着不可折辱的威风。他说,我宁可永远被霍顿踩在脚下,也不会在床上取悦于他。
&&&&谢谢你的好意,我真的做不到忍辱负重,玉石俱焚才是我心之所属。你不明白,尊严对我来说有多么重要,也许你会
&&&&笑我不懂谋略,但是最好的谋略不在屈辱当中。
&&&&以痛之名109
&&&&而他李先就做不到,雌伏在男人身下居然还那么有快感。其实他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有如此下贱的一天。
&&&&尽管他知道,精神上的追求在现实的压榨中会变得单薄,记忆中的爱恋远远不可能与谎言重合。但是他无法自制,老
&&&&是在袁风身上看到哥哥的影子。
&&&&他的哥哥比谁都优秀,在成绩和人品上从没给家人丢过脸。还记得,那次他参加校队打的一场比赛,他高大挺拔的身
&&&&体站在阳光下,倨傲的眼神让阳光更盛,所有的人都忍不住给他喝彩。他做什么都那么自信,举手投足间带着王者的
&&&&风范。
&&&&而提着枪破门而入的袁风,那雷厉风行的身姿就像和哥哥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那是他的劫难,第一眼他就知道,这是
&&&&他跨不过的坎。
&&&&大雨磅礴,肮脏的泥水几乎将他淹没。天地间是一片驱不散的黑暗,绝望如附骨之蛆从血脉里一点点地漫上来。他活
&&&&着的那些时间,从没停止过奢望,什么都得不到的心酸让他难以释怀。他这样软弱的人注定会爱上强者,但是付出的
&&&&和得到的永远不成正比。即便是给出一切也只会空手而归,甚至葬送更多的东西。
&&&&在风雨中他艰难地呼吸,眼里、唇边溢满了不可名状的苦涩。在爱情面前,他只能是小丑,甚至是一条狗,被人一根
&&&&骨头就打发掉了
&&&&男人躺在四处横流的泥泞当中,眼角微微颤抖,似乎在忍受极度的寒冷和莫大的痛楚。回忆就像一柄十字架,压得他
&&&&透不过气,无论他怎么赎罪都是不动予衷,仿佛他生来就必须背负这样的沉重
&&&&好半天,李先才慢慢睁开眼,看那铺天盖地,雷电交加的黑夜。寒冷没有尽头,悲哀没有极限,两者永远陪伴他左右。
&&&&就在这时,一道强光突然打过来,猝不及防,他眼睛一花,加上雨水的灌入,什么都看不见。他感到深深的恐惧,但
&&&&是这里没有地方供他躲避,然而突然抓住他的手,更让他惊惧交加不可抑止地颤抖。
&&&&他不知道面前的人是谁,也不知道对方有几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但是他很快就明白自己将面临什么,裤子被扯下
&&&&来时,他张开嘴发出干涩的嘶吼。
&&&&在大雨中行动自如的恶魔,把他困在怀中,之前他的内裤早就被淫液湿透,从头到尾都未干过。还没到达基地时,春
&&&&药的效力经过一夜的沈淀再度发作,而且来势汹汹,他惊慌失措,却阴差阳错掉进这个死胡同。
&&&&放开放开我他无力地呻吟着,身体奋力往后挪,擦着石壁的背生疼,但是仍旧无法阻止,双腿被分开的命运
&&&&,那个地方早就湿软得无需前戏就能进入,而对方摸了一下就掏出分身插了进去,一插到底就开始狠狠律动。
&&&&不!不要!!他已经疯了,他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是不是比从身体上剜下的肉还要触目惊心的血红,在完全不能视
&&&&物的情况下被身份不明的家伙侵犯,能不疯吗?他像要把喉咙扯破一般尖叫,但是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和雨点打在
&&&&地上的声响。
&&&&体内的东西穷凶极恶地蹭着他的内壁,撞击着里面饥渴已久见到性器就紧紧裹上来的媚肉,就像一把匕首,在淫荡的
&&&&漩涡中一刀一刀地割着,花心被大力抵住,狠狠按揉,他剧烈痉挛着,不断地高潮,痛苦和愉悦交替着浮出水面,激
&&&&起大浪,迎合着狂风骤雨,享受着残忍和冷酷。
&&&&他泪流满面,在男人的进攻下喘息呻吟,在羞耻的境地中辗转反侧,心里那么痛那么痛,肉体却无比欢悦,激烈地迎
&&&&合。像要把他拆散的摇晃中,他的灵魂破碎了。说是身处地狱亦不为过,说飘摇天堂也无法辩驳。活着就是悲哀,他
&&&&却如此适合。
&&&&终于,他失声恸哭。但这仍是不够的。他恨不得扯碎了淫贱的自己,他恨不得杀死强奸他的家伙,但是他却什么都不
&&&&不知哪来的力气,他缓缓伸出手抓住了脖子上的十字架,只要引爆炸弹他就能解脱,只有这个时候他感谢袁风
&&&&但是狠狠一耳光扔在脸上阻止了他又一次奢求
&&&&以痛之名110
&&&&第二天醒来,他真希望那是一场噩梦。
&&&&但是股间传来的钝痛和额上覆盖的高热推翻了他的自我安慰。
&&&&他起来,扯掉被子,晕了好一会,才发现这是自己的房间。
&&&&咬着牙蹭下床去,逼自己来到镜子前。然后看到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那张脸就像一张白纸,身上布满道道伤痕,脖
&&&&根有新鲜的牙印。腿间污垢一片,泛红的穴口不断流出恶心的精液。
&&&&他不敢相信,露着这副淫秽模样的男人是自己。他呆呆地望着对方,胸口那个地方是空的。他没有急于站在花洒下将
&&&&这些耻辱的痕迹尽数洗去,而是神经质地端详着那具还印有淡淡鞭痕的身体。
&&&&他已经毁灭了无数次,但都没这次来得彻底。
&&&&泰德心情很好,李先没有再跟他谈条件,居然就这么留了下来。虽然姓张的医术不比他差到哪里去,但是他更放心最
&&&&早治疗他腿的那人。
&&&&只是对方最近变得沉默起来,在公共场合总是低着头,谁也不看。就连自己跟他讲话也相当困难,往往一句话要重复
&&&&很多遍,他才回那么简短的一句。
&&&&而比起李先,袁风也有些反常,莫名其妙就把保罗他们几个关了半月的禁闭,每人还必须写几大篇的检讨书,不知道
&&&&犯了什么错。当然他也管不着,教育那些兵痞子是队长的事,谁也别想插足。
&&&&现在李先做得最多的事就是晒太阳,因为他总是觉得冷,好几次都冷得几乎冻僵。
&&&&袁风没有再盯着他,最近好像比较忙。这样最好不过,他觉得之前老是去挑衅对方的自己有够蠢的,或许那人也发现
&&&&了这个事实,大家都尽量不要碰上,各走各的路互不干涉。
&&&&李先知道自己看上去清减了很多,西蒙和张帅帅很担心他又不敢靠近那小心翼翼的样子让他很温暖很感动。唐来过一
&&&&次,给他讲诉他怎么搞定了阿吞,把他变成了与SM同在的尤物。他说,我现在才明白,威胁比苦求更有效。感情要开
&&&&始那么就必须用逼迫走出第一步。没办法的,这是现实。世上哪来这么多两情相悦?不择手段地争取幸福,就算卑鄙
&&&&也值得。
&&&&想来,唐比他聪明得多。一来就占得先机,牵着人家的鼻子走,虽然达不到心心相印的效果至少找到了捷径,不必落
&&&&于下风处处看别人脸色在那无济于事地独自品尝肝肠断,相思苦。
&&&&我给他讲,如果不跟我上床,我就把泰德做的那些事告诉袁风,袁风知道了真相肯定会和你的二当家决裂,说不定
&&&&狼群就这么走到了尽头,曲终人散了。唐毫不隐瞒,把他怎么下的套全都告诉他了,这家伙别看他这么娘娘腔
&&&&,还真有两手。当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日子还算过得不错,除了保罗那家伙老是朝他闪着暧昧淫邪的眼神,仿佛他有把柄在他手中那样有恃无恐。李先也不
&&&&像原来那样,脸上挂着露骨的反感,而是视而不见,埋头做自己的事。
&&&&不过该来的还是要来。在对方好几次刻意与他擦身而过,变得不满足,在澡堂将他堵住,李先终于抬起眼,从容地
&&&&请他让开。
&&&&保罗毫不正经地嬉笑着:小妞,这几天有没想我,我想你想得发狂,你的味道还留在我舌尖上,要不要尝尝?可能
&&&&你也会为自己着迷的。他有些神秘地探出头,嘴角轻佻地挽起,那夜爽不爽?要不要现在就重温一次?我非常乐
&&&&于为你服务,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期待你在我胯下扭动的样子。
&&&&份外情色的挑逗话语像喷泉一样从男人嘴里肆无忌惮地喷出来,他丝毫没注意李先眼底浓浓的杀气,以为对方终于有
&&&&些动心,于是胆大包天地拦揽住他的肩头制造出更为甜腻的亲密:我可不是你想象中一无是处的登徒子,我一夜
&&&&七次郎的名声可是如假包换,童叟无欺,不信你试试,保证你满意。
&&&&李先并没拒绝,反而朝他的怀抱靠过去,身体对他若即若离很是腼腆的样子:我知道,我只是不适应你太直接的个
&&&&性,不过开放点才有激情,其实我早就该换换口味,正视你的诚意。我想,以你的技巧和尺寸绝不会让我失望,是不
&&&&保罗没想到自己居然有柳暗花明的一天,受宠若惊,心中大喜,声音也颤抖起来:宝贝,我太高兴了,没想到你如
&&&&此体谅我的用心良苦,更没想到你会接受我的爱意,能得到你的垂青,我真是三生有幸
&&&&以痛之名111
&&&&李先恰如其分地迎合着男人在胸上不断游走的手指,偏着头用微微带着勾引的眼神搅乱他的呼吸,他并不需要过于放
&&&&浪自己,就能够将这家伙迷得晕头转向,不知东西。
&&&&保罗也的确不可抑制地丧失着理智,他对男人的征服欲因为憋了太久而产生了可怕的变质,特别是和对方独处的时候
&&&&,他的血液像火山爆发一般沸腾。突然发现想把这个尤物拿给几个兄弟平分的自己真是愚蠢,那份独享的欲望决不允
&&&&许抱着这具身体的还有旁人。
&&&&李先在他怀里轻扭慢蹭,施与他带着折磨的挑逗,就算下身快要失守也仍是松弛有度地纵容,直到紧紧贴着他的男人
&&&&喘息声和呼吸声乱作一团,一缕兽性像野火燎原复苏于咬着他耳垂的牙齿以及揉搓着他臀部的双手,那个一向狡诈的
&&&&家伙彻彻底底欲火焚身,李先才抽出放在袖子里有好几天的匕首,眼前的局势看来并没辜负他的等待。
&&&&见搂着的身体越发酥软,保罗正要再进一步,不料一抹精光像是星辰乍现,携着一股恨意一抹杀气袭来,这时他恰好
&&&&处于欲望的浪尖上,心中意乱情迷,眼前五彩斑斓,仿佛往前再跨一步就会尝到一步登天的快感就会撞进风花雪夜的
&&&&迷乱,然而危机突然出现,他丢失了敏锐的身体不知所措,只有接受痛苦的洗礼,跌下让他飘飘欲仙的云端。
&&&&你保罗万万没想到自己会遭暗算,在他印象中,李先并不是一头迷恋撕扯的野兽,而是一头善于挣扎的羔羊。他一直没有对他动手,是出于对他和队长之间的关系的困惑。袁风对男人模棱两可的态度,让他拿不准这家伙到底
&&&&是极其受宠还是倍受冷落。他非常恼火,他想惩罚的正是两人毫不分明的敌对毫不生疏的磨合。毕竟李先是他垂涎已
&&&&久的猎物,然而他的循序渐进伺机而动却握在队长手中,甚至让他觉得,自己绞尽脑汁用心良苦都不过是为别人做嫁
&&&&衣罢了。他的老谋深算他的阴谋诡计居然敌不过某些微妙的因素。
&&&&保罗老羞成怒,本来躲过这一击是轻而易举,男人的突然出击不管有多么刁钻巧妙都无异于办家家酒,要论搏杀,他
&&&&们根本不是同一个档次。但是李先却实实在在地伤了他,居然还想补一刀,利刃朝他再度扎过来时眼里闪出让他这样
&&&&一匹身经百战的老狼都禁不住怯弱的憎恶和杀意。他本能地闪避,却被男人用脚绊倒在地,当两人的位置产生了不可
&&&&捉摸不可挽回的落差时,他仿佛看见自己死在下一刻那不甘且滑稽的样子。
&&&&然而这时,笼罩着他的阴影顿了一下,那一下泯灭的不仅是风驰电掣,更是即将落在对方头上的胜利。保罗呆呆的,
&&&&觉得这劫后余生简直来得太不可思,也太不合时宜,其实他很想知道死在李先这个他一直将其视作玩物的男人手里,
&&&&会是什么心情,是否同他在战场上给敌人放血那样刺激。他已经陷入了一种病态的追求里,意料之外的失策激发了他
&&&&心中无欲无求的快意。
&&&&你在干什么?!放下刀!站在凶手背后的人拿着一柄步枪,将枪托再次重重砸在对方肩上。李先咬紧牙关,一声
&&&&不吭,双眼狠狠瞪着保罗,就像索命的厉鬼,就像敞开的黄泉,就连闻风赶来的袁风也禁不住那份嗜血所散发出的决
&&&&射击练习才进行了一半,他就从靶场下来,看到的一幕令他极其吃惊,面前拼了命也要把匕首送入男人心脏的李先就
&&&&像憎恨的化身,他从来不知道这家伙居然也有如此阴狠难缠的
&&&&一面,会像雇佣兵一样选择解决恩怨最直接的方式。更让他触目心惊的是,情急之下他用手中的枪托作为阻止对方行
&&&&凶的武器,按理说那具不应承受得了这般重击的身体仍旧固执地汹涌着复仇的杀机,他扑向保罗的动作没有停止,那
&&&&是鱼死网破也无法比拟的石破天惊。
&&&&以痛之名112
&&&&还差一点,一点点
&&&&但是那一点点就是够不着,他疯狂得就要暴走了
&&&&用双手替自己讨回公道,就算流尽鲜血毁尽尊严辱没理智也要让不可能达到的复仇实现
&&&&他讨厌那些龌龊家伙总是围绕在自己身边仿佛他生来就有勾引男人的本事,他憎恨保罗他们用卑鄙下流的方式在他身
&&&&上发泄对世界的不满,任何人都可以目空一切为什么非要残忍给他看?还有袁风,比那群苍蝇更可恨,占有他撕裂他
&&&&甚至妄想改变他,这些家伙为了得到他的顺从什么泯灭人性的手段都使得出来,他搞不懂,自己的人生由自己说了算
&&&&,别人又有什么资格在那唧唧歪歪?
&&&&愤怒之余他感到悲凉。也许愤怒不过是表象,他怪谁恨谁都不过是人性最浅薄的条件反射罢了,人总是在一次次崩溃
&&&&中变得坚强,然而与坚强同在的脆弱也在冷笑。他只是太孤独,太无助,本该与他联系最紧密,在这个时候最应该站
&&&&出来主持公道的人却反而刺他一刀,或许一切不甘和痛苦都是那埋在心底的危险感情作祟罢了
&&&&谁知道?到底是什么让他变成这么一副见人就咬不堪入目的样子?而那个喜欢静观其变,擅长临危不乱的李先如何在
&&&&一次次迷惑里走失?而他的无牵无挂、清心寡欲被谁抹杀成了一抹灰烬般的残影?
&&&&不管了,什么都不管了,他知道现在,此刻,他必须杀了这个人,让那张恶心的脸彻底消失永远别再出现。他只觉得
&&&&身体被仇恨的冲动所控制,心中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明晃晃的杀意。直到一把声音在背后响起
&&&&是我。
&&&&不等他有所反应,那低沉的嗓子又一次在他耳边擦过:那夜是我。
&&&&李先愣住。
&&&&而被吓得屁滚尿流的保罗在毫无章法的挣扎里踢了他腹部一脚。
&&&&男人仿佛没有感觉到疼痛,而是用最短的时间思索,接着为自己的迟疑失笑不已,从偏袒部下的队长口中所说的话也
&&&&能相信?再说兵团中所有的人都可能是那个杀千刀的始作俑者,唯独他袁风决不是。这家伙绝对不会在他身上留下痕
&&&&迹,脖子上那个印记只会是除他之外某个精虫上脑的男人在惩欲之时完全不经过大脑的行径,像是为自己的兽行打的
&&&&一个满分,然而部下犯事队长同罪,李先恶狠狠地朝袁风那个方向划了一刀,然后避过对方的阻扰重新扑向面前的男
&&&&而手肘被刀划了个血口的队长也火了,刚才那下他不能躲,如果能减轻李先的愤怒让保罗有一线活命的机会,他并不
&&&&在乎自己会怎样,要知道这两个家伙的冲突算是军营里发生过的最严重的内讧了,他不能容忍自己犯下的管理不善的
&&&&错误,雇佣兵可以死在敌人手里,但不能被战友夺去生命。这是谁都无法违背的信条,这是谁都不能改变的规律。
&&&&所以他扑过去,抓住了男人持刀的手臂:快滚出去!保罗,你他妈别傻在那里!
&&&&保罗已是面无血色,连滚带爬,拨开看热闹的人群冲了出去,随之其他人也一哄而散,甚至有人替他们关上门免得殃
&&&&及鱼池。
&&&&怒火熊熊的男人力气大得惊人,袁风不敢掉以轻心,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将他压在身下,把匕首夺在手里。李先被他的
&&&&体重压得满脸通红,发疯地挣着也无法挪动半分,几乎气得吐血,见败局已定,只得泄恨地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而队长就是不放,等他力气全部用完浑身彻底虚脱,才抬起腰,这才发现与自己身体相连的一块肉正在男人嘴里,只
&&&&得俯下身去免得血肉分离:放开!
&&&&李先不理,将那块肉叼在齿间仿佛谁要抢就跟谁拼命,一副气喘吁吁但狠劲仍在的样子。袁风非常无语,想到这个误
&&&&会是自己造成的也不好意思冲他再下狠手,当然也不会示弱,两人就这样你上我下贴得紧紧地却空无内容地耗着,直
&&&&到男人嘴酸了,将那块血淋淋的肉吐出。
&&&&以痛之名113
&&&&让开!经过刚才那场身心俱费的剧烈运动,李先发现身体已被掏空,五脏六腑都在发软,呼吸也变得不连贯。折
&&&&腾了大半天只是见了点血而已,实在遗憾,还让他无力对付袁风的泰山压顶,想来折兵损将至极,还是印证了那句话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要谈报复他可能只算半吊子罢了。
&&&&看着男人倔强得像要裂开缝流出血的脸,袁风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本来之前听到张帅帅说的那番话他就有些将信
&&&&将疑举棋不定,说实在的,不管是感情抑或是家庭还是孩子他统统没有概念。那些东西对他来说不仅遥不可及更无法
&&&&在他的生命里存活。他的这一生只有两种结局:要么战死沙场,要么抱着用不完的钱孤老独死。世上的一切都是他的
&&&&玩物,他不择手段地得到再毫无留恋地摒弃。
&&&&而李先的出现很有点上天对他大逆不道的意思,他一直认为男人那具异于常人的身体本就是为他准备的娱乐而已,他
&&&&没有理由不接受能够为自己泄欲的绝佳途径。就算发现他会怀孕这个事实也不能让他改变初衷,生出一缕同情。这是
&&&&他的命。
&&&&但是那夜他仍是加入了寻人的行列,这里的地理面貌他最熟悉,要找到男人轻而易举,但是找到之后他再次动了欲念
&&&&,对他做了那样的事。他并没觉得有何不对,他本来决定不再碰他却没有守住底线,所以就没让他看见自己的脸。不
&&&&料这家伙居然会以为是保罗,其实保罗不过是撞见自己抱他回来的情景还以为有了把柄跑去对男人利诱威逼,才酿成
&&&&这么一出祸事,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叫你滚开耳边沙哑的呵斥打破了他神游太虚的状态,袁风这才调转视线想跟这个出言不逊的家伙切磋一
&&&&番,哪知李先虽然凶巴巴地却朝一边狠狠撇着脸,仿佛极其嫌恶两人紧贴的姿势。袁风一下就傲慢了起来,而肩膀上
&&&&的疼痛正好提醒了他刚才男人就是打死也不肯放下尖牙的野蛮,于是以牙还牙跟他慢悠悠地讨价还价了起来:居然
&&&&敢在我眼皮下闹事,真是无法无天了,你觉得我该怎么处置你好?
&&&&将他的膝盖用力压紧,见对方忍痛硬是不支声,袁风冷冷一笑:罚你一个月在洗衣房专门洗他们的臭衣裳,还是关
&&&&你禁闭关到你受不了?干脆马上给我做一千个引体向上,少做一个就给我从头再来,一日三餐统统免了!
&&&&队长声色俱厉的模样不像开玩笑,只可惜李先打定了主意要往火坑里跳:你以为你是谁?要我做什么我就得做?做
&&&&你的千秋大梦去吧,SB一个!
&&&&袁风被骂得脸一阵青一阵白,在这里也只有这个细皮嫩肉的家伙最能惹他生气,说两人冤家路窄,更像命里
&&&&相克,他现在极度怀疑两人是怎么走到一起的,将其归咎为阴差阳错简直是善解了,从来没有一桩阴差阳错如此害人
&&&&不浅,遇人不淑。
&&&&男人虽然嘴硬得很,但头总是偏着,他明明不怕他,但他这副模样又分明带着畏惧,连那双喜欢瞪人的双眼也只朝着
&&&&地面冒火,几乎把那里灼出个洞。袁风想了半天,终于有了点眉目,要教训这家伙如果用武力怕是显得老套了,也怪
&&&&不得他老是不服,对付疑难杂症自然要另辟蹊径,自己居然这个道理都不懂,还好李先及时给他上了一课。
&&&&看你这个样子,是不知错了?我讨厌的就是有人不知好歹,执迷不悟。队长嘴上恐吓着,和他越贴越紧也不嫌两
&&&&个大男人挨在一起的热度足以蒸发掉一片湖,而李先尽管毫无体力但身体本能地绷紧抵御着对方暧昧不明的侵入,连
&&&&脚趾都蜷起来了,睫毛更是紧张地扑扇着,贴着地面的脸不着痕迹地频频闪躲,袁风在他耳边吹了口气,惬意地享受
&&&&着他狠狠几下战栗,伸手掐住他的脖子,那夜实在匆忙,没帮你清理干净,难道你是在记恨这个?那种事我从没做
&&&&过,一次就能做好的话是不是就没今天这场事了?队长自言自语,声音低低沉沈的有点像懊恼像诉苦,又像是丁点
&&&&诱惑,说这样不知廉耻的话就像谈论天气那般自然,李先一下拽紧拳头,身体神经质地颤抖,仿佛对方再越雷池一步
&&&&他立刻就会发疯。
&&&&以痛之名114
&&&&袁风这才意识到一个错误,开始他认为,李先既然能接受自己自然也能接受别人,毕竟两人之间只是强者与弱者的关
&&&&系,没有更多一点东西,对方在他胯下承欢是弱肉强食,他的态度可以在对待这个问题上随时变化,所以说即使李先
&&&&因为自己而发生人格上的分歧,和其他男人搅到一块他也不会觉得奇怪,顶多瞧不起他下作的一面,不再和他有染。
&&&&没想到男人洁身自好得很,并非如他想像的那样人尽可夫,而且杜绝一切以他为中心的淫乱。当然他不会认为李先在
&&&&为自己守身如玉,他只是认识到这家伙和自己一样即使死掉洁癖仍在,继而猜测,若是告诉他那夜在他身上的另有其
&&&&人可能会息事宁人一点,没料到男人更加愤怒仿佛他袁风才是他仇人中最恨的一员。
&&&&不过他一向不太喜欢思考这些无用的问题,要不是最近总是想起那个狂风大作的雨夜男人在他身下号啕大哭的样子。
&&&&主要是李先跟其他人不一样,复杂兮兮的叫人难以理解,狼群的人都是见钱眼开的莽汉,再奸诈再卑鄙再下作也
&&&&不过为了个钱字,有时候就是笨蛋也能猜出他们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要谈高明鲜少有人高明到哪去,毕竟上惯战场
&&&&的人对人对事都爱靠直觉。
&&&&同一个泄欲对象用久了难免会出问题,他也不必在意自己那些反常的心思。袁风不再想那些有的没的,直接抓住他的
&&&&衣襟,两手狠狠一撕,而男人猛地抖了两下就恢复了镇定,当他抬起眼才发现那所谓的镇定居然是不省人事的昏迷。
&&&&他就这么怕他?一个随意的动作也能将他刺激到这份上还真不容易。袁风扯了扯嘴角,继而查看他肩膀的伤势,但是
&&&&注意力总是被这具身体上暗淡的鞭痕所吸引,这个时候他才想起身下的白斩鸡是经不起折腾的,能在这个人吃人的兵
&&&&营以及他好几次狂风骤雨般的盛怒下活出来简直就是奇迹,而他受伤的眼神还能如此尖锐怎能不让那些本对他不削一
&&&&顾的豺狼虎豹变得跃跃欲试,就算他懂得保护自己但是丁点倔强就会害得他前功尽弃,但是他总是学不乖,这个白痴。
&&&&李先是被肩膀上的剧疼给唤醒的。
&&&&勉强掀开眼,发现自己躺在队长怀里,那人正忙着给他接脱臼的手臂,他有气无力地瞟了一眼,什么也没看见整个人
&&&&就昏昏沉沉起来,由于体力透支得厉害,加上春药的后遗症令他头疼欲裂,他不得不暂时放下心结,再度昏睡过去。
&&&&见他疲劳过度彻底熟睡,袁风才拔掉他的衣服裤子,免得碍事,不过睡着的男人就像被拔掉牙齿的小兽格外温顺,只
&&&&是眉毛皱成一团还嘟着嘴,看上去有点委屈有点天真。他抑制住心头的异样感,把男人肿得像座小山的肩膀抹了药拿
&&&&绷带包扎起来,然后将人放平,用毯子盖住。他突然觉得自己仿佛正在享受遗失的童年,李先如同手中的布娃娃,以
&&&&可怜的模样骗取他的照顾,然而又什么都不表露严格遵守着游戏规则。
&&&&晚上男人开始发烧。袁风只得叫了张帅帅过来,给病人诊断过后,他只说了四个字:数病齐发。
&&&&轰轰烈烈的流产之后,费点精力本来可以养好的身体因为某人的摧残留下了病根,再加上那剂春药的强烈副作用紧接
&&&&着淋了大雨着了凉,人没死已经算很好的了。
&&&&袁风怎么听都觉得医生在夸大其词,十有八九是糊弄人的,但看见李先烧得满脸通红,嘴里呓语不断的样子又不得不
&&&&相信。有够郁闷的。
&&&&好好一个人都被你们折腾成什么样了?医生笑着,要多邪恶有多邪恶,你再那样对他,就等着收尸吧!
&&&&队长额上是被挤扁的川字,看着张帅帅屁股一甩,扬长而去,仿佛等自己去求他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烦躁和憋屈,真
&&&&是捡了个大麻烦回来,偏偏这时,床上的人痛得醒了过来,干裂的嘴唇蠕动了几下,痉挛的手指将铺盖弄出深深的褶
&&&&皱,然后松开,人又昏了过去,但是满脸的难受如抽丝一般,很久才缓了下来。
&&&&以痛之名115
&&&&身体虚软得不像是自己的,这次醒来他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
&&&&鼻间满是讨厌的气味,抬起眼一看,果然不是自己的房间。
&&&&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枪支弹药,房里每个角落都有军刀的影子,一不小心就勾起了不好的回忆。他能够容忍和世上最
&&&&肮脏的乞丐住在一起,却无法和狼群的队长共处一室。
&&&&于是决定马上离开,仿佛多呆一秒就会要了他的命。他没有、也无法、更不能忘记,那个男人曾经怎么对待他,光是
&&&&想就觉得害怕。
&&&&尽管他明白,这是一场赌局,只要敢下注就要勇于承受打击。无论谁被挑衅都会还以颜色,袁风对他的所作所为属于
&&&&情理之中,本来很多事都没有明显的善恶之分,何况报复之后难以全身而退,他想过后果也接受了它的发生。但是被
&&&&那样对待,他还是无法释怀,人有记仇的天性,也就免不了自我伤害。
&&&&有时候他看得很开,有时候他老是钻牛角尖。人类就是这样奇怪的生物,总是口是心非,出尔反尔,完全没有原则和
&&&&底线可言。
&&&&不过他运气向来不好,脚尖刚挨着地,袁风正好推门进来:你再动一下看看!给我躺回去!
&&&&李先抿了抿嘴,觉得大病初愈的自己应该避其锋芒才是。于是收回脚,钻进被窝,只露出个发尖,摆明了不想看到某
&&&&隔着被子也能听见勺子在碗里大力搅拌的声音,李先在黑暗里眨了眨眼,然后在对方掀开铺盖时重见光明。只见男人
&&&&手拿一碗粥,捞了把椅子端坐在床前,这次不用他打招呼耍脾气,就主动将肉粥搅匀称吹冷满满一勺子就伸了过来:
&&&&张嘴。
&&&&不料李先头一偏,下巴一翘,居然研究起天花板上的蜘蛛网。
&&&&袁风心想:我忍。他重重吐了口气,用勺子敲了敲碗试图唤回其注意力,男人却装作不懂,身体后仰,倒回床上继续
&&&&睡觉。
&&&&我再忍。队长泄恨一般地又用勺子在粥里乱七八糟搅了一通,压抑着怒气的声音变得格外难听:你到底吃不吃?
&&&&男人仿佛失聪了,伸出手捂着嘴打了个呵欠,身体懒懒地转动起来,最后留给他一个背影。
&&&&把他当猴耍是不是,老虎不发威当他是病猫,袁风同志扔掉碗,一把将那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男人拽了起来
&&&&,李先转过来的视线和他直直对上,眼里早就准备好了带刺的冷淡和轻蔑,就等他送货上门,感受下被人奚落的滋味。
&&&&队长却不吃这一套,也懒得搞什么软硬兼施,暴力是他解决问题的唯一方式,只可惜在李先这里根本行不通,毕竟对
&&&&方已经在他的暴力里磨练出了结实的护甲和超厚的脸皮,他的任何攻击只会撞进一团棉花,收不到任何效果只能白费
&&&&力气。
&&&&你打啊。男人朝他伸出半边脸,嘴角挂着漫不经心的挑衅,你打还是不打,不打我睡觉了。
&&&&突然不知如何应对,袁风只好沉着脸以无形的威胁和他对持,哪知对方懒得和他弹琴,眼睛一闭,就着领子
&&&&被抓住的姿势昏昏欲睡。
&&&&可怜的队长肺都要气炸了,简直比苟延残喘还要窝囊百倍,而李先笃定他不敢动自己,就以这副懒惰而虚弱的姿态苦
&&&&苦相逼。
&&&&要睡先把饭吃了来。见对方不以为然,不管是他的强势还是让步都不放在眼里,袁风不禁说了狠话:如果晚上
&&&&你想给我暖床的话,我不介意你不听。
&&&&李先一下就睁开了眼,轻轻地呸了一声:有种现在就搞我啊,何必等到晚上,我随时奉陪。
&&&&队长有点蒙了,这家伙口无遮拦起来还真是有些可怕,想来狗急了也会跳墙,男人只是不按理出牌罢了,也没啥可惊
&&&&讶。不过他并非三言两语就能击退的角色,跟他玩狠玩不过就玩起痞来也不见得是妙计横生。
&&&&既然你这么说,我就不客气了。袁风将他狠狠拉过来,用膝盖击开他闭拢的双腿,拔下他的内裤,手指探了进去
&&&&,一来就直捣黄龙让他后悔和自己叫板,李先也很硬气,眼都不眨,除了身体微微有些颤抖,脸上没有一点示弱的痕
&&&&以痛之名116
&&&&袁风不相信自己拿他没办法,何况这家伙自讨苦吃的倔强也该治一治,让谁翻天覆地也不能让他得寸进尺,但是他高
&&&&估了自己攻无不克的能力,李先任他的手指在花穴里抽插着不管他怎么问仍是一个不字,气得他恨不得将人一把
&&&&掐死。
&&&&你还没玩够?该进来了,队长大人。除了浓浓的讽刺,他在男人眼里并没找见其它东西。
&&&&袁风满头黑线,这家伙不但不求他停止还叫他进来,真是有够秀逗的。如此一来,他倒骑虎难下了,别人叫进去他总
&&&&不可能真的进去,又不是禽兽连病号都不放过光天化日下也能勃起,但是不那样做又对不起身为队长的魄力。他居然
&&&&把自己给套住了,有够失败的。
&&&&哼。贱货。他低咒了一句,趁机撤走手指,不料被男人抓住衣袖,那双眼满是严肃至极的质疑。
&&&&你说谁是贱货?
&&&&队长冷笑,但有些掩饰性地:这里除了你还有谁配得上这两个字?
&&&&话音刚落就啪地一声
&&&&袁风捂着脸恨不得将他宰了的盛怒:你敢打我?!
&&&&李先楞了一下,没想到队长真被这耳光扇着了,想来男人通天的本领也有躲不过的时候,殊不知,刚才距离太近,袁
&&&&风是避无可避而且根本没想到等待他的会有这么污蔑性的一击。
&&&&完了完了,明知道自己危在旦夕,心里却很想笑,笑他个日月无光天崩地裂,而袁风黑着脸朝他一点点地逼近,神色
&&&&之恐怖跟天怒有得一拼。
&&&&李先不断往后退,直到撞进墙角,妈的横竖都是死路一条,他也不怕了,胸脯一挺眉头一扬:我打你又怎样了?谁
&&&&叫你非礼我?平时你不也经常打我?我打你就不行,你打我就是应该的?
&&&&理智早就被怒火烧尽的袁风哪里听得见他在说什么,狠狠一巴掌就扇了过去打得男人一头撞上墙壁,佝偻着身体握住
&&&&破裂的嘴角。
&&&&这一下可不轻,李先觉得自己的舌头差点被打断了,而且痛疼之余一个劲地想吐,忍不住就尽数吐出来了,他最后的
&&&&意识停留在对方抽搐的嘴角上。
&&&&嘴里咬着一根狗蚁巴草的张帅帅从卧室里出来,面无表情根本懒得瞟他一眼:不知道他过不过得了今晚,你看着办。
&&&&队长嘴里叼着一根早就燃尽了的烟,一脸阴霾。什么话都不想说也说不出来。
&&&&深居简出的泰德也现身了,探望病人之后撑着拐杖出来,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限你一个月之内把活生生的李先给
&&&&老子变出来,他压低声音,怒气有着马蹄狠狠扒着泥沙的狠劲,明知道下一单任务近在眼前,你还这样没轻没重
&&&&搞得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你是猪吗?居然这么蠢!
&&&&西蒙和唐结伴而来,对他翻了无以计数的白眼还奉送了一句至理名言:人出来混迟早要还,队长有什么了不起的?
&&&&就是皇帝也会遭天谴!
&&&&欣佩拉等人也带着鲜花和补品来凑热闹:哎哟哟,袁风,你怎么把我们可爱的李先打成这副样子?君子动口不动手
&&&&,如果他瘫痪了什么的难道你不怕他赖你一辈子?最后死不瞑目的往往是自以为是的人,你可得好自为之!
&&&&袁风还是靠在门边抽他的烟,就像被小偷盗了内裤那样郁闷。直到所有的访客都扬长而去,才走进去狠狠摔上门,一
&&&&脸鄙夷。
&&&&好事不过三,这次死里逃生下次就没这么好的运气。李先再也不敢和他说话了,他是真的被打怕了,当然他不知道自
&&&&己只是轻微脑震荡加胃病却被医生说得跟绝症似的吓死了众多来客,而他救过的那些战友全都为他打抱不平,反对袁
&&&&风的暴力统治要求更换队长,最后大家进行投票表决,人多势众泰德也不好作弊,袁风丝毫不关心外面闹成了什么样
&&&&子,成天把自己关在屋里和男人大眼瞪小眼,迫于舆论的压力,继续给他喂饭扶他上厕所监督他吃药晚上还必须给他
&&&&拈被角,否则众愤难平他就等着被五马分尸,说不清李先为啥有这么高的人气,袁风甚至怀疑这不是冷冰冰的雇佣兵
&&&&营而是竞争激烈的总统竞选场,不分青红皂白就让人灰头土脸下乡种田,有够扯的!
&&&&以痛之名117
&&&&你还知道回来?华泽元扯着领带一脸恼怒。
&&&&李先无辜地摊了摊手,没做任何辩解,直接反守为攻:脸色这么差,昨晚是不是又熬夜了?
&&&&你管得着!男人冲他狠狠一瞪,似乎发现自己的反应有点过激了,顿时面无表情,冷淡地说:你被解雇了。
&&&&知道他在气头上,李先懒得理他,气定神闲地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手:有没按照我给你开的药方拿药?还有写在纸
&&&&条上的注意事项
&&&&话说到一半脸色变得怪异,而华泽元趁机挣开他,猛地站起来一副要叫保镖的架势。
&&&&李先也不怕,掏出根烟叼在嘴里,大大咧咧往沙发上一坐,不但没有身为不速之客的自觉居然还严刑逼供起来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不等对方开口,又道:既然你一开始就不打算相信我,又何必雇佣我呢?
&&&&华泽元紧紧盯着他,突然坐回去,半响才答:优胜劣汰,我不考验你一段时间怎么知道你靠不靠得住?
&&&&李先看着燃烧着烟头,轻轻笑了:那你是承认了你有事情瞒着我罗?
&&&&桌子后面的男人一脸不悦:你好像没有资格质问我,你现在最好给我滚出去,我从来不聘用玩忽职守的家伙,特别
&&&&是你这样不要脸的。
&&&&气氛突然变得一触即发的紧绷,身为当事人的李先却不以为意:不就是请假请得太久?你扣我工资就是。扣多少都
&&&&没问题,但是现在你必须回答我一个问题,他抬起眼睛,一点点地加重口气:最近你都和谁在一起?和他发生了
&&&&几次关系?
&&&&你!华泽元忍无可忍,拍案而起,手朝大门一指,喉咙却好似被堵住说不出一个字。
&&&&李先收回目光,搭着眼皮,抽了一口烟:马上到床上去,把裤子脱了,我要检查一下。
&&&&男人气得满脸通红,这可不是一般的出言不逊,这些话简直就是疯子才说得出口的,莫名其妙至极!
&&&&有问题就要解决,见他老是这样唧唧歪歪,明明已经败露在他手里却还执迷不悟地拼命掩饰,李先也有些生气了
&&&&,我看你是存心不要我给你留面子,到底是你自己的身体重要还是那些莫须有的谎言?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既
&&&&然我是你的私人医生你就得给我坦诚点,如果你硬是想和我撕破脸,那么以后发生了任何不测可别给我寄律师信。
&&&&被李先这么一番威逼,刚才还威风凛凛的男人一下就变成了霜打的茄子。
&&&&见他脸色发窘,浑身僵硬,给他做特殊检查的李先不禁出言安慰:你要相信,如今只有我才帮得了你。我对你的私
&&&&事没有兴趣,但是某些东西我必须搞明白。说着凑过去,把裤子脱了。
&&&&华泽元狠狠一颤,慢慢朝他抬起的眼里满是挣扎和难堪,李先只好轻言细语起来,不断软化着他的防线:病人必须
&&&&无条件服从医生,如果你觉得我是在羞辱你,那么我无话可说,走人就是。接着话锋一转,不过你肚子里的孩子
&&&&,你自己想办法解决。
&&&&刚才还犹豫不决的华泽元犹如受了一记晴天霹雳,眉眼凄惨,脸色惨白。
&&&&如果不是从脉象看出了端倪,又在之后做的测试得到了证实,李先不敢相信,这个在商界呼风唤雨,性格上雷厉风行
&&&&的男人居然跟自己一样,是个名副其实的双性人。
&&&&虽然和华泽元相处不久,但是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自己早就了然于胸。这样强硬且不肯认输的家伙绝对无法接受
&&&&同性,而那个让他怀孕的始作俑者不知是什么来头,居然可以肆无忌惮地搅乱华泽元的生活。
&&&&李先的脸色变得凝重,他出来时向几个仆人打听了不少消息,知道他们老板最近烦躁易怒,有时还神经质地把自己关
&&&&在屋里,对着电话咬牙切齿大呼小叫的,总之没有一秒处于平静,弄得大家怀疑他是不是就要破产了。
&&&&身败名裂固然可怕,但泥足深陷却是无可救药。原来他在蓝剑帮混的时候,身为双性人的周思作所遭遇的痛苦无论时
&&&&间过去多久仍是历历在目,而他自己也不正是一桩血例么?
&&&&以痛之名118
&&&&等处理完所有的事,走出别墅,天空已是繁星点点。
&&&&想到他晚回来了几天,华泽元就变了个样儿,如果说他想保护他可能有些交浅言深,但是他不希望这个应该是一直坚
&&&&强着的男人因为一些无法控制的原因失去他所有的英雄本色。
&&&&李先觉得非常憋闷。爱上一个和自己一样无毒不丈夫的同性,最后只会被摧毁。包括心中那说不出的断肠、道不出的
&&&&飞灰。
&&&&掏出根烟放在嘴边,李先的眼神变得跟夜色一般迷离。罂粟诱惑几许,爱情就有多少甜蜜,然而毒药的可怕哪又比得
&&&&上孽缘的阴损那么不见庐山真面目的?
&&&&这时,只听啪的一声,眼前冒出一团火焰,火焰后面是一张阳刚到充满野性的脸。李先愣愣地看着另一根烟凑过
&&&&来,和他那根挨在一块,烟头在红灿灿的火里飘出缕缕青烟。
&&&&刚才他走神得厉害,有人接近居然没有发现。然而此时此刻,像山花烂漫、像承诺款款,无声无息的亲密无间呈现开
&&&&来,让他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偷偷跑出来也就罢了,干嘛拿走我的烟?熟悉的声音顿时让眼前那张面孔清晰起来,李先眨了眨眼,叼住烟的嘴
&&&&角若无其事地甩到一边。
&&&&袁风吐了口烟雾,直到那烟雾随风散了,才说:这种烟是我特制的,抽起来是不是像鸦片?
&&&&李先不理,绕开他往前走,那人紧跟上来:你就在这里打工?环境还不错。不过在外兼职你应该事先递上申请书。
&&&&我跟你签了卖身契的么?我从来不知道阴魂不散居然是队长大人的绝活。李先嘴上慢条斯理地说着,脚下却是越
&&&&走越快,恨不得腾云驾雾把他甩得远远的,懒得跟他蹉跎。
&&&&袁风仍旧以野蛮为乐,抓住他的肩膀硬生生将人扭过来:还有件事我要问你,你有了我的孩子怎么不告诉我?
&&&&李先一下就站住了,就算直接也没这样直接的,他干脆转身对上那个不可理喻的家伙,一次把话说清楚:我为什么
&&&&要告诉你?它在我肚子里,我爱这么着就怎么着,再说,它迟早会被打掉,你不动手我也会动手,我觉得你应该感谢
&&&&我帮你除掉这个大麻烦,而非跑来兴师问罪,要我写忏悔书。
&&&&袁风看着他,发现他对这件事的态度简直比自己还没肝没肺,顿时就有点技不如人的感觉:他是我的种,难道我过
&&&&问一声的权力都没有?想比我更霸道,你有这个资本么?
&&&&男人僵了一下,尔后没好气地推开他:袁风,你行,你真有种,什么话是你说不出口的?你跑来问这个劣种到底有
&&&&何用意?它已经没了,拉住对方的手放在平坦的腹部上,你还要怎样?你放过我行不行?算我给说好话了!
&&&&队长居然认真想了想,说:不行。
&&&&话音刚落,那人已经健步如飞,往深不见底的夜色里冲去,模糊的背影渐渐与阴沉的浓黑融为一气。
&&&&袁风用挑剔的目光审视了一下这个不足十平方米的小小房间,嫌弃的眼神最后落在那张单人床上:你就住这里?
&&&&把他当作透明的空气,李先敲击着键盘的手指旁若无人地跳动个不停。
&&&&抽出一根烟,靠在墙上,队长漫不经心地开口:明天跟我回去,该为这次任务准备准备了。我打算把你和张帅帅分
&&&&配在一组,你抓紧时间传授他一些实战经验。
&&&&看过去,男人坐在手提电脑前一动不动,仿佛在想该如何拒绝,袁风赶忙添油加醋趁火打铁:名单已定,不能更改
&&&&,一日在狼群就要服从我的安排,我想这个不用我提醒。
&&&&哪知他杞人忧天,李先对此并没任何反弹的心理,只见他关掉电脑,走到床边,脱衣服,看来是准备睡觉。
&&&&队长心里微微一动,几步靠过去:以前的事我既往不咎,你也用不着心存芥蒂。
&&&&男人这才冷笑起来:你这么说,是想麻痹我,还是怕我再次报复?之所以前嫌不计,那是因为你心里其实也明白,
&&&&没有我的药,你们怎能死里逃生,甚至反败为胜?而且前段时间表面看上去你是在照顾我,实则不过软禁罢了。我有
&&&&什么利用价值,难道你还不清楚?
&&&&以痛之名119
&&&&大概已经习惯了他的毒舌,何况现在并没发火的冲动,袁风干脆退一步海阔天空:行了,早点睡觉。
&&&&李先却不解风情:要睡你自己睡,反正明天我是不会走的,我还有事。必须尽快给华泽元打胎,否则后患无穷,
&&&&他迟早承受不了身怀六甲的压力。
&&&&那好,我再给你一天时间。也许是困了,队长不想在这个问题上争辩,反正大局已定,就是兴风作浪怕也为时已
&&&&你干什么?!一把抓住环上腰的手臂,男人的表情要多可怕就有可怕。
&&&&袁风半卧在他身后,痞痞地说:难道那一天的宽限是白给的?
&&&&李先没有挣扎,只是满脸不削:屡次三番搞一个男人很有成就感?
&&&&队长被逼得只有冷笑:今天我就是要搞你,不让搞也得搞,如果你表现好,别说一天,就是三天也没问题,你自己
&&&&看着办
&&&&话没说完就被男人打断:三天,你说的三天。反悔的是龟孙子!他的确需要时间善后,如果华泽元人工流产不太
&&&&顺利,他得采取补救的措施,现在也只有他能够守在他床前,为他排忧解难,帮他恢复元气。
&&&&宽衣解带本是再轻松不过的事,然而他如今做来却是千难万难。
&&&&袁风倒是心情大好,耐心地等待直到他赤身裸体。
&&&&关灯。李先打掉对方伸过来的手,却被男人以牙还牙地打掉他去关灯的手。
&&&&从背后抱住他,内裤里的男性因为预感到了那人就要奉献给自己的花口而蠢蠢欲动。
&&&&李先勉强沉住气,在他身下躺平,三下五除二踢掉裤子,张开腿,意思是让他速战速决。
&&&&袁风却丝毫不急,压着他隔着层布料在他阴囊下的美妙突起上缓缓按揉,以么指画着圈圈猥亵他暂时还深藏不露的穴
&&&&不耐烦地在他胸膛上推了一把,李先语气恶劣:你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队长邪恶地俯下身,从鼻子里呼出的暧昧气息裹住他的耳垂有那么点挑逗的意思:我也想快,但你那里太紧,我怕
&&&&进不去。
&&&&李先恨不得打自己一个耳光,不再说话,任他在那个羞耻的地方摸来抚去。
&&&&弄了好一会,底裤终于染上一抹湿晕,袁风才挑开一角,将蓄势待发的分身插进去,抵住那不断收缩的小嘴,李先没
&&&&好气地用力拍打他的背:还做不做了?说着挺腰,臀部蹭向那根炙热的大家伙。
&&&&队长往后一退,揶揄地说:慌什么,我又不是不搞你,用得着送货上门吗?
&&&&李先恨得牙痒痒,却莫可奈何,只好低声下气地:好,算我怕你,要搞就搞,还等什么?
&&&&眉毛一挑,袁风来劲了:到时怀上了咋办?是我带套还是你吃药?
&&&&彻底无力了,男人咬牙切齿地冲他低吼:你若是打算打套,还会让我选择么?
&&&&也是。对于他的答复袁风满意地点了点头,随之又问了个让人恨不得把他大切八块的问题:既然能怀孕,是不
&&&&是也会来那个?
&&&&操!李先忍不住爆了粗口,呜继而惨叫一声,五官皱成一团让那人幸灾乐祸了个够。
&&&&这可是你叫的啊。袁风抓住他的腰,一下比一下用力地动起来了,男人有苦说不出,只得在他强烈的攻势下难堪
&&&&地闷哼。
&&&&在疼痛和欢愉的夹缝中喘息着,李先徒劳地扭动着身体,无法逃避嵌在他腿间的男人深深地撞入。
&&&&啊在他身下不住地颤抖,此刻的男人不复倨傲,脆弱得给人一种不知如何是好的感觉,特殊的体质注定他面
&&&&临性欲只能臣服的命运,再说袁风是欢爱的好手,就是有些粗鲁罢了,有很多人接受不了那种充满力量的性交以及身
&&&&心都被掌控的无助只好选择打退堂鼓。
&&&&陈旧的钢丝床在剧烈的摇晃中吱吱作响,昏黄的灯光漫天洒,情欲的味道熏得人晕头转向,李先不知自己是飘向天堂
&&&&的轻还是沉沦地狱的重,只是恐惧着不该和对方产生的绝对契合。
&&&&银色的十字架在光裸的脖子上狂乱地跳动,似乎里面关着一个躁动不安的恶魔。袁风的目光停留在那片皮肤上,想起
&&&&上次他一时冲动在上面留下的咬痕,因为咬得很深,直到现在,那抹痕迹还隐约可见。突然之间他感到自己的勃发份
&&&&外硬朗起来,便狠狠一下戳刺将灼热的种子送进深处,打破那片幽深的静默之地
&&&&以痛之名120
&&&&做完之后,两人相拥而眠。
&&&&李先是累得不行了,也困得受不了,只得在这个让人胆战心惊的怀抱里将就一夜。
&&&&刚才他准备打地铺,但是男人拉着他说不准,也就作罢,就是孩子气也格外盛气凌人,简直就一野兽的化身。
&&&&很热本来是盛夏,屋里有没空调,勉强睡了一会的李先要死不活地爬起来,打算下地开风扇,却被男人圈住
&&&&腰:你能不能吃苦耐劳一点?
&&&&李先翻了个白眼倒回去,尽量蹭离他身边,却惹来袁风的不满:别乱动,我要掉下去了。
&&&&活该。被拉回怀里的李先轻轻挣了挣,然后安静下来发出微微的鼾声。
&&&&透过窗外,可以看见繁星点点。非常漂亮,就像身处离星辰最近的缺氧高原。
&&&&待袁风睡了之后,他偷偷睁开眼,男人将他牢牢禁锢着就好像自己是他最爱的人。
&&&&被颈后灼热的鼻息骚扰得无法入眠,但是又不肯将那片发热的皮肤挪开一点。今夜前所未有的和睦就像一个甜得掉渣
&&&&的梦,他觉得这家伙讨厌,恨他但不管怎么恨总是无法长远。
&&&&耳边是男人平稳的呼吸声,和着蛐蛐的鸣叫,以及风吹过树叶沙沙的声音,仿佛此时此刻是另一个世界,所有的喧嚣
&&&&都也已然淡却,复杂的大脑也停下了绕圈圈。
&&&&李先叹息一声,朝对方稍稍靠近,但大腿碰到那火热的形状时,又生出一种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膝跳反射。他忽
&&&&地往后退,抬头,不料撞进一双黑得发亮的眼睛里。
&&&&你在干嘛?男人用慵懒得几近沙哑的声音喃喃着,给我乖乖睡觉,再吵醒我看我不再来一次!
&&&&李先用鼻子哼了一声,转身背向他,袁风却唯恐天下不乱地紧挨过来,用嘴唇蹭着他的耳垂:没浴室真不方便。
&&&&说着居然伸出手摸向他的下身,在对方狠狠夹紧的腿间搅了满手的湿润,还不如做到天亮,反正你都这么湿了。
&&&&李先有些脸红心跳,缩在旁边危险地眯着眼,就像被主人逮住的猫咪乖乖地不敢造次,队长龙心大悦,我
&&&&想被你夹着睡,虽然兴奋在升级但声音仍是很轻,仿佛在这样纯净的夜色里有些微醺,腿张开一点,别这么死板
&&&&行不行?又打了个哈欠,闭上眼有一搭没一搭地找他晦气。
&&&&呃男人闷哼一声,把头狠狠埋在枕里,努力适应闯进来的硕大,有些结结巴巴地:你若是、若是敢动
&&&&我杀了你
&&&&这句话我都听腻了男人怕是无聊至极,跟他多侃了几句,都做了好几次还这么紧放着岂不是浪费?
&&&&破天荒的碎碎念之后,渐渐没了声音。
&&&&李先又恼又恨,觉得这家伙越来越不可理喻,哪有打了又来舔的?他倒是善用糖果和鞭子。没诅咒几声就困得不行,
&&&&但是夹着那玩意又实在磨人得很,可惜是这种时间他居然还能发挥随遇而安的个性,进入梦乡之前就这么毫无异议地
&&&&接受了男人的东西。
&&&&第二天早上,李先穿戴整齐,临行时吃了包方便面。
&&&&将整张床占得一点不剩的袁风半醒着,想起对方还真把他老二夹了一夜,不禁有些得意:穿得人模人样的去哪?
&&&&李先没有反应,专心地吃着泡面,吃几口朝电脑瞟一眼。
&&&&队长伸了个懒腰,嘴角邪气地勾起,只着一条内裤的身体,结实的机理一览无余,特别是胸膛和大腿健美至极,把这
&&&&张小床衬得越发寒酸,就连正值壮年的晨曦也黯然失色起来。
&&&&晚上什么时候回来?昨天没怎么尽兴,还是及时补上好一点。
&&&&仿佛那只对着他的耳朵自动过滤他发出的声音,吃完泡面的李先把桌子收拾干净,用手绢擦了擦嘴,将准备好的东西
&&&&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遗漏才合上箱子。
&&&&这时,在床上换了好几个姿势的队长又开始向他打趣,仿佛以这种方式放松自己,想将这三天变作一个比较另类而有
&&&&趣的假期:你给我过来!
&&&&以痛之名121
&&&&见李先不但不理他,还往相反的方向逃去,队长有些啼笑皆非,觉得这家伙真是有趣得紧。
&&&&虽然男人没有理睬他一句话,而且若无其事得惊人,刀枪不入似的,但是他耳尖上那抹红晕,还是让人看见了他的保
&&&&守和拘谨。
&&&&男人摔门而去后,袁风双手枕头,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的眼睛淡淡的,淡得似乎现出了一抹温柔的影子,但闭上后
&&&&让人觉得那是错觉。
&&&&这次李先回来,大家居然一副夹道欢迎的架势,把他吓得不轻。
&&&&泰德正对新加入救护队的张帅帅耳提面命,那家伙一脸严肃拍马屁拍得到处都是灰尘:二当家放心,我一定向白求
&&&&恩学习!
&&&&李先刚翻了个白眼,西蒙又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我是少男杀手,没想到你是猛男杀手,一个二个熊腰虎
&&&&背的家伙都被你制得服服帖帖的!朝他竖起大么指,很有种要和颇有前途的他结拜为兄弟的架势。
&&&&夸完之后,又凑过来笑得一脸馅媚:你不在的时候,兄弟们帮你报了仇,保罗那家伙被我们揍得阳痿,你不必再怕
&&&&被他劫色了!
&&&&虽然这事在西蒙嘴里说出来很是变味,但并不妨碍他心中感动,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还真够到
&&&&了那个境界,嘴角不禁有了分笑意。
&&&&西蒙仍旧狂热地讨好着:先先,你越来越帅了,今天能见到你,算我艳福不浅话没说完就被李先踹到在地,
&&&&另外追加几脚,就差泼一盆硫酸了。
&&&&回来就去唐那里打了一趟。
&&&&这才知道,最近道上腥风血雨,几个黑手党家族你来我往明枪暗箭,为了登上教父那个宝座血拼之激烈。
&&&&狼群的人趁机接了不少私活,给家族头目当保镖或者进行刺杀活动,忙得不可开交,生意可谓红红火火。
&&&&唐这家伙明显纵欲过度,一脸萎靡不振,不知是他SM别人还是被别人SM了,李先笑着说:好东西不能一次吃腻,人
&&&&家还没成年哪经得起你辣手摧花,你最好悠着点。
&&&&调教师打了个饱嗝,饱嗝里全是情欲的余味,李先赶忙走远,免得被传染腐败的瘟疫:别为了美色把自己掏空了,
&&&&瞧瞧你,就像个吸毒的。
&&&&袁风那边正加紧训练,这些家伙放松了半年手早就痒得不行,全等着在战场上大开杀戒,聊以空虚。
&&&&下午队长把他堵住:你也来操练操练,活动下筋骨,找下感觉,免得上战场摸头不知脑,连站位都不会了。
&&&&李先不答,只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地掏烟,终于找到盒里却只剩一根,他失望又欣喜地叼上了。
&&&&袁风满头黑线: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给我戒了!
&&&&男人只不怀好意地笑:好啊,那你能不能把乱发情的坏毛病戒掉?
&&&&队长虽然满脸不悦,但仍是拿出打火机帮他把烟点上:我发情又怎么了?我高兴。你还不是夹我夹得挺爽
&&&&话没说完,就被对方没好气地打断:我还是头一次见到你这么无耻的,你少无耻一点行不行?
&&&&不行。袁风断然拒绝,压根没发现他和男人说话越来越像不着边际的聊天,变得就像蓝天和白云那般熟稔,走
&&&&,跟我去练练枪法,不学会自保就已经是死人一个了。
&&&&李先不干:我痛。不想去。
&&&&队长问:哪里痛?
&&&&男人很慢很慢地说:你、是、猪。
&&&&不知对方为何答非所问,袁风觉得两人好像总是不能很好地沟通,质问的话到口边却又变成毫无营养的拌嘴:哪有
&&&&我这么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猪,你真是瞎了眼。
&&&&李先将心头的狂笑及时憋住,有些闷闷地说:笨蛋。不跟你讲了。
&&&&队长一下就傻了眼,似乎终于明白过来:那晚不就做了三次,我看没那么严重吧,本来我还想多来几次的
&&&&这回李先沈下脸,转身就走。
&&&&这家伙究竟是什么材料做的?说话老这么随心所欲不分场合,讨厌死了。
&&&&袁风几步追上去,将他打横抱起:那就回房休息,我批准你请假好了。
&&&&男人本想挣扎,但想到挣扎目标更大,倒时引来围观就糟了,只好揍了他一拳:你抱着我跟就地操了我有什么区别?白痴,放下老子!
&&&&以痛之名122
&&&&泰德的腿要做次全面检查,本来约的是下午,反正闲着没事李先就早点去了。
&&&&走到门口,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似乎有其他人在里面,仔细一听原来是袁风,还有几天就上战场了,想到他们也许
&&&&是在做最后的部署,也就没去打扰他们,免得被怀疑是奸细。
&&&&两人在作战方针上达成一致,又开始畅所欲言,聊起家常。
&&&&没说几句,居然拐到他头上。
&&&&你和李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平时总是针锋相对,让我头疼得很。这下让我放心了,你们终于不再一见面就打
&&&&打杀杀了。
&&&&袁风想也没想就说:什么好不好的,他是我的兵,我自然要带好他,这家伙没少给我捅娄子,老是不改他自以为是
&&&&的臭德行。
&&&&贴着门缝的李先不削地撇了撇嘴。
&&&&只听泰德又说:行了行了,你嘴上说他这不是那不是,心头还是认同他得很。之前还有人给我说你们那些事,你我
&&&&都是一家人有何不能前嫌尽释的?
&&&&队长冷笑:他算计我,我是忘不了的。你也知道,他差点让狼群徒有虚名,如果他再使坏,我肯定饶不了他的。
&&&&操,果然狗改不了吃屎,姓袁的居然也会阴奉阳违,在别人背后说鬼话捅刀子,这算什么?李先非常不爽,恨不得推
&&&&门进去跟他来一场轰轰烈烈的舌战。
&&&&过了一会,泰德又说:袁风,你可能不知道,现在兵营里有些流言蜚语,说你和李先有私情,本来我不想过问的,
&&&&但是为了还你清白,我还是决定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队长的声音充满怒气:是谁在乱嚼舌根?你明知道我不是同性恋,也晓得我负天下人也不会负你,我怎么会干那种
&&&&让人不齿的事!
&&&&李先胸口一窒,只得本能地听下去。
&&&&那就好,世上没有空穴来风,纸终究包不住火,最近我看你没找女人,也有些疑惑,传来喝茶的声音,你就当
&&&&我多嘴了,我只是怕你误入歧途。
&&&&袁风依旧是冷笑:要误入歧途还会等现在么?我看你是老糊涂了。之前非要把你女儿介绍给我,忽然之间又把她保
&&&&护得跟什么似的,我真是搞不懂,你一天都想些什么!
&&&&泰德没开腔。半响才有些愧疚地说:这事是我的错。渐渐语露沧桑,十几年前,我尝过求之不得的痛苦,看见
&&&&艾琳坠入情网,身为父亲我又怎能不帮她一把呢?我明知道这是不对的,只会葬送她的青春,断绝她的快乐,我就是
&&&&忍不住给她一点希望。也许是同病相怜吧,袁风你不要笑我,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现在我老了,既然你无法接受,
&&&&我也不可能去追忆许多。这一辈,打算就这么过了,我从来没怪过你,你要相信我。
&&&&李先心头一惊,原来他们曾有过那种关系,果然唐所言不假,开先他还不相信,如今眼见为实,也就无法再怀疑了。
&&&&袁风沉默良久,才轻轻地说,表面上留有情面实则也没顾虑什么:以前的事别再提了。要不是你,哪有现在的袁风。我的确无法接受男人,也不想再多此一举地申诉。你在我眼中,是父亲,是老师,是谁也不可替代的。
&&&&我懂,我都懂。二当家的声音听上去十分疲惫,想来我泰德风光十年之久,居然在感情上没有给自己留后路。
&&&&又怪得谁呢?他苦笑起来,什么都不要再说了,当你真正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才会明白这些绝情的话不是这么轻
&&&&易就能说出口的。好了,我约了人,你先去忙吧,有阿吞守着我。
&&&&房间里响起几声脚步声,李先往后退了一步,然后他听见袁风斩钉截铁地说:你放心,我不会爱上任何人。到我死
&&&&的时候,我的心仍旧是我的。
&&&&但愿如此。泰德微微地笑了。
&&&&而躲在门后的李先听到他这么一番誓言,心里很不是滋味,那他和他到底算什么?结果什么都不是,既然如此又何必
&&&&做出那副有所企图的样子呢?
&&&&正落寞,门就打开,刚才那个口口声声说不会爱上任何人的家伙出现在面前:你在这干什么?!
&&&&听出了那把声音结冰的程度,李先撇开头,也不理他就走了进去,反手将门关上,耳边仍旧响着男人残酷的话语:到
&&&&我死的时候,我的心仍旧是我的。
&&&&以痛之名123
&&&&我能不能中途退出?队长来他找他做最后的部署确认时,李先叼了支烟漫不经心地说。
&&&&袁风反问:你什么意思?
&&&&男人一只腿曲起,放在板凳上,膝盖托着下巴,咬了几下烟头,有点冷淡地说:我只是觉得作为这次任务的参与者
&&&&太没胜算了,如果你能帮我搞到目前最先进的医疗技术,比如说,某种快速止血的纱布,我自然就能不辱使命了。
&&&&袁风很是不爽:怎么不早说,只剩下三天,你让我哪去找这种止血纱布?
&&&&那你多找几个医生壮大下我们的队伍,如果这次又出意外,我和他两个人怎么忙得过来?人死多了还不是我们背黑
&&&&袁风恨不得捏扁他的乌鸦嘴:我不管你有何不满,这事就这么定了!少给我找麻烦,你以为你真是什么不得了的人
&&&&物?大家全都要围着你转?
&&&&李先不开腔,蜷在那发呆,不像先前那样有斗志,目光有点厌倦。队长只好稍稍放下身段:我尽量帮你把这两件事
&&&&办到,但是别再跟我讨价还价了。这三天你好好利用起来,何况这次任务并没你想象那样困难,做好你自己的工作我
&&&&们也就成功了一半。
&&&&微微偏过头,男人吐出一大团烟雾,不知道在想什么,整个人就像要随风散了,让人感觉不到主心骨。
&&&&于是队长走近他,很随意地说:今晚到我这里来趟。转身之际,居然听见一把他以为听错了的声音:我不是军
&&&&男人刚才散乱的目光突然束在了一块,有种精光毕露的震慑感,袁风从他这句话里明白过来之后态度同样强硬,不可
&&&&一世中带着更加不可一世的轻蔑:那你觉得你是什么?
&&&&李先一怔,继而有些自我厌恶地说:跟一个贱货差不多,和男人睡觉,睡着睡着居然还睡出感觉来了,而且分文不
&&&&取,比倒贴还要下作!他笑得歹毒,袁风,我凭什么要供你予取予求?你对我有情有义?还是对我有大恩大德?
&&&&你不觉得羞耻吗?我这副身体不管谁见了都觉得恶心吧?就连变态的口味也没你这么奇怪的,你不觉得好笑吗?
&&&&队长看着他,眼神波澜不惊到极点了,轻蔑和冷酷如影随形地夹杂在反驳的话语中:我觉得我们之间的问题不需要
&&&&这么复杂,如果你不愿意完全可以拒绝如果你拒绝得了的话。我觉得我们做一对各取所需的性伴侣,在交流的方式上
&&&&相对固定没什么不好的。男人总有生理需求,而且你这样的人不是谁都可以接受,有人跟你上床算是捡了个便宜了,
&&&&还有什么不满足要在这里大做文章的?
&&&&李先冷冷一笑:我说你也不太要脸了吧,明明是我在质疑你的无耻你却把话题转移到我该不该感谢别人跟我上床这
&&&&个争议上。我可以明确地对你说,我从来都没想过你那根东西,我恨你对我的强暴!你可以不认账,但你不要这么自
&&&&我感觉良好仿佛所有的人在你面前都是自取其辱的婊子!
&&&&队长突然停下和他的争辩,几步走过去把他从椅子上扯下来:我从没见过你这样强词夺理、无聊至极的人妖!道理
&&&&已经给你讲得很明白了,这是生存法则,你强不过我就得臣服于我,最好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权威!你是哪
&&&&根葱,他趾高气昂,眼高于项地说着,将手伸进他的裤裆指头狠狠掐住那柔软的花穴,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李
&&&&先,我懒得跟你吵,你以为谁都可以做我的女人?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计较?!整天唧唧歪歪烦不烦啊?!不就是把第
&&&&一次给了我有什么不得了?!
&&&&李先疼得脸色发白,头发被狠狠扯着整个人狼狈地掉在男人身上,他觉得自己从来没这么屈辱过,放开我!你这个混蛋!痛苦和悲哀搅得他无所适从,这个将他从头强迫到尾的家伙居然那么看他的,也太叫人心寒了,
&&&&我要马上离开这里!!
&&&&你敢!!袁风咬牙切齿,双目怒瞪,掐着他脆弱之处的手指狠狠用力,还将三根指头强行插入内里横竖乱捅,恨
&&&&不得把他就这么废了。
&&&&啊李先两眼发黑,痛得连着倒吸两口冷气,什么都说不出来了,身心都陷在这样惨无人道的酷刑里,只得痛
&&&&不欲生、万念俱灰地颤栗
&&&&以痛之名124
&&&&阿富汗,地形复杂,气候恶劣。
&&&&为什么从脚武装到牙齿的美国特种兵和比起他们装备落后许多的阿武装分子打起来并不总占上风,有时甚至损失惨重
&&&&,难以勘透阿富汗复杂的地理条件正是症结所在。
&&&&以至于新上任的总统决定增兵阿富汗,重新拟定反恐策略,但仍旧改变不了越反越孔的趋势。八年前,本以为能够一
&&&&气呵成决胜千里之外,不料竟越陷越深,难以自拔,一场稳操胜券的战争居然此恨绵绵,遥遥无期了起来。
&&&&狼群这次的任务其实非常普通,当然是和以前相较之下而言,有人出重金想得到一颗颠沛流离于政客、毒枭以及
&&&&海盗手中的钻石。不过拥有过这颗钻石的人都在飞黄腾达一时后死于非命,目前为一个常常与当地塔利班组织有军火
&&&&交易的家伙所持。
&&&&然而这颗钻石具有连宇宙黑洞都无法比拟的吸引力不仅是因为它血钻的邪恶潜质,要知道来自南非的血钻有黄钻蓝钻
&&&&以及粉钻,粉钻素有钻中极品的美誉,十万颗宝石级钻石中,才可能发现一颗彩色钻石,而粉钻更为罕见中的罕
&&&&有。可以想象下,一枚重达35克拉并且纯度惊人的粉钻怎会不掀起惊天骇浪,它是无价的宝藏,富可敌国。
&&&&这个国家极度贫穷,各行各业都饱受战乱的严重迫害,然而这颗钻石到来,让它蓬荜生辉,却又危险重重。
&&&&位于北部和西南部的平原少得可怜,板块上大多数都是高低不平的山脉,阿武装分子得天独厚,靠隐藏于山区与部落
&&&&淋漓尽致地发挥着游击战的特点让美国佬端着大炮机枪却束手无策,而且并不认为其他外来者会比美国佬高明许多。
&&&&因此袁风和他的手下面临极大的挑战:挑战敌人和挑战自我的双重挑战。他们要开拓出人定胜天的时代,就必须让自
&&&&己流血流到疯狂让敌人惨败败到痛快。
&&&&下了飞机,狼群以渗透的方式潜入海拔三千米以上的山区。这里穷山僻林,人迹罕至。据说美国的空中侦查从没
&&&&发现武装活动的蛛丝马迹,但是基地组织确确实实又出没于此,毕竟塔利班组织受他们的同伴猛虎游击队全军覆
&&&&没的前车之鉴,而变得更加狡诈精明起来。狼群除了要格外注意这些家伙布下的陷阱,必须要打破他们神龙见首
&&&&不见尾的传说找到他们的巢穴,将那个做客于此的军火商揪出来取得粉钻。
&&&&袁风一个安全地带驻扎了不少人手以接应渗透小组的各种需求,直升机也随时待命以保证那些千挑万选出来的精英的
&&&&安全。这里不像森林,让部队能够在掩护中前行,人数一多就面临暴露,于是二十几个人分为四个小组各显神通自行
&&&&深入,然后根据实际情况各自汇合。
&&&&准确的情报是行动的前提,在两年前狼群便在当地发展的线人此刻将发挥他的决定性作用。就算他对敌人的基地所在
&&&&并非了如指掌,但七七八八零零落落还是知道不少。
&&&&考虑到下山的路还有很长一段,雇佣兵们皆轻重上阵,若要速战速决,必须提升行军速度,一鼓作气才不会沦为强弩
&&&&之末。羊肠小道弯弯绕绕,曲折陡峭,就算依靠定位系统,也难免不会走错,一个小时后,袁风这组居然和欣佩拉为
&&&&首的红队碰到了一起,然而他们碰到的不光是队友,还有几个牧羊人和稀稀拉拉的羊群。
&&&&袁风实战经验丰富,这次突发事件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事实很明显,毫不犹豫地除掉这几个牧民,继续赶路是上上
&&&&策。要知道,如果放掉他们,就相当于宣判了自己的死刑,一旦有人通风报信,以如此险恶的地势,他们只得别无选
&&&&择死在赶来围剿的叛军枪口之下,那是毫无疑问的。
&&&&然而在他实行屠杀之际,有人站出来阻止,袁风根本不用看就知道是谁,只有李先这家伙总是爱标榜自己愚蠢的人道
&&&&主义。
&&&&我知道放走他们会暴露目标,但是没必要乱杀无辜
&&&&不等他说完,队长就重重地嗤之以鼻:我看你是脑子进水了,既然知道放走他们会陷自己于危难,那还说什么废话?在我们这些杀人不眨眼的家伙里突然出你的善良,跟在一群狼里突出自己是头猪无异,我想你以救世主的大智若
&&&&愚应该明白这个浅显易懂的道理!
&&&&以痛之名125
&&&&虽然那天和袁风闹得很不愉快,但他绝不会把情绪带来。
&&&&本就是他错误理解了男人对自己的好,以为里面多多少少含有情人的暧昧,没想对方只是心血来潮偶尔疼爱下伺候他
&&&&下半身的女人。居然这么一点浅薄的温柔自己就迫不及待地沉溺,还天真地以为自己沉沦得越深温柔就会越浓感
&&&&情就会越真,想来真是愚蠢,他怎么可以忘记袁风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李先把队长恶劣的态度排除在两人的对话之外,很有模范地打出就事论事的招牌:当然不会放他们走,我们可以用
&&&&特殊的方法将人控制。
&&&&袁风不以为然,嘲笑他的创意:我们没有时间,更没有足够的绳子,把人打昏,谁知道他们会什么时候醒来?把人
&&&&弄残,说不定他们照样有办法发出信号。只有死人才能保证大家的安全。
&&&&李先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从箱子里翻出一样东西:瘫痪失能战剂,足以让他们几天几夜无法动弹。那个时候
&&&&我们早就大功告成,还怕他们通风报信?
&&&&袁风仍是冷笑,一脸的怀疑:没想到你还会带上这玩意。谁知道它有没技术缺陷?如果有钱稳赚又何必去赌博一番?
&&&&这时欣佩拉居然帮腔:这的确是个两全其美的好主意。既然可以不杀我们又何必背负几条无辜的人命?
&&&&其余人统统附和,表示赞成,袁风虽然很生气,但少数服从多数,不过要扭转乾坤也并非不可能,毕竟他是队长,然
&&&&而他没必要在这个特殊的时刻浪费力气,也就勉强点了头,不再中伤这个办法的可行度和成功率。
&&&&当众人将瘫倒的牧民搬进两块大型岩石的夹缝后,运气不好的他们又迎来与敌人莫名其妙的首次交火。
&&&&对方人数不多,装备平平,看来是进行巡逻的,无独有偶,他们也没想到居然碰上了不速之客。狼群仗着人数优
&&&&势,火力十足,加上处于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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