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贯道孙素珍照片 南海圣宗佛是真佛么

第三方登录:  一贯道点传师海外揭秘 6月的澳大利亚正值冬季,悉尼的海边寒风阵阵,可悬崖旁别墅区的一所小学校园里却热气腾腾。这里有一个团体正在组织活动,每逢星期日,他们都租用这所小学的校园搞活动,而每次活动其成员都颇为迷狂。   这个团体便是20世纪50年代初被中国政府取缔的反动会道门——一贯道。   我以一名普通游客的身份走进了这所小学校园。我所看到的是他们正在进行的一次“飞鸾宣化”,也就是通常所说的扶乩?一种迷信活动,在架子上吊一根棍,两个人扶着架子,棍子就在沙盘上画出字句来作为神的指示 。   校园正面的一间大教室已经被布置成了佛堂,其正面挂着一排他们供奉的圣像,有弥勒佛、济公、关羽、张飞、吕洞宾、观音菩萨……外加澳大利亚人普遍信奉的耶酥和圣母玛丽亚。当然,还有好些神圣的像我叫不出名字来,给人的印象是:世界上所有的大小神 圣全都到齐了。我问我身边的一位信徒,这些神圣你们全信吗?他点点头,说:“只要是神圣,我们全供奉,可惜这儿地方小,有好些个像都挂不下。”我点点头,心想煮杂烩是该找一口大锅。   圣像前香烟缭绕,佛堂上“三才”罗列。“天才”捧着一只用薄木板做成的“罗圈”,圈上钉着一根笔杆似的“乩”,站在沙盘后面,闭着眼念念有词:……无敌老母蟠桃会,玉皇大帝下凡尘。生老病死我不管,婚姻事业随尔问……于是信徒们纷纷下跪磕头,一个接一个地求问婚姻事业。而“天才”两手颤抖,乩笔如飞,沙盘上出现一行行横着写的字,还中英文夹杂显现。站在沙盘一侧的“地才”赶紧用纸笔记录,把记下的内容交给求问者。求问者接过记录丢下香火费,又转向站在沙盘另一侧的“人才”,由其根据记录一一给予讲解,对只懂英文的信徒还得讲英文。有的求问者听得高兴,还会朝“人才”手里塞红包,一塞3个,大概是“三才”都有份的。   一个多小时以后,“天才”突然在沙盘中写了一个大大的“退”字,又接连打了三个哈欠,趴在沙盘上不动了。“人才”宣布:玉皇大帝已去,今日的“飞鸾宣化”到此为止。“地才”便扶走了“天才”。接下来就是请点传师讲道理,内容无非是世逢劫运,祖师 渡人,唯有入我万教归一的一贯道才能劫后余生、福禄寿三全。然后又预告了下一次活动的内容是吸收新的徒众,今日参观了扶乩的人,可以申请加入,在下次活动中接受观道、求道和入道,从而成为一贯道的道徒。   走出这所小学校后,我对一贯道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会被取缔呢?倒是在这偶然的参观中结识的一个道徒,介绍我认识了一位已经退休隐居的一贯道点传师张明君。 一个宇宙分三截,普渡三曹救众生   我是在张明君的海岸别墅中见到这位须发皆白的老者的。我本以为老点传师会对一贯道充满敬意,然而他却告诉我,一贯道者,不过一贯骗人害人而已。   “我是民国二十四年加入的一贯道。算不上自愿加入,因为我当时才10岁,是被道首们看中了,要培养做‘三才’,硬从父母手中买进了教门的。从那以后我在一贯道中呆了50年,到了60岁之后悟到了它的骗人、害人,继而慢慢退出。说实在的,现在跟你说这些,对我是有危险的,好在我老了,活够了,也就不怕了。”   据我所知,一贯道的创始人叫张光壁,是在山东济宁县创建一贯道的。此人后来被蒋介石召见过,也软禁过,又被释放了。   我问张明君有没有见过此人。“见过。”张明君说,“我入道的时候张光壁创教还不到10年,我是被他亲眼看中并指定改姓张的。这在当时是个无上光荣的事情,可现在想起来,实在是耻辱。” “张光壁早年入过同善社。这同善社讲佛道合一,所以也叫合一会。不教练仙丹、不学腾云驾雾飞天剑术,也不要求苦行修身,却专门用灾祸劫难来吓唬人,要人家入他的社,花钱上层次升职称,当什么神祗、天尊以避灾得福。张光壁弄的一贯道在许多地方都借用了同善社的东西,连扶乩都是那里来的。   “张光壁先编了一本《一贯道道统系》,说一贯道来自达摩,其为祖师。有案可查的是其第十三代传人徐还元和杨还虚,他们是清朝道光年间在成都得的道。到了光绪十年青州人刘清虚又继承了道位,为第十六代传人。辛亥革命时,则出现了第十七代传人,就是他的舅舅叫路中一,自称是弥勒佛下凡。而他自己是第十八代传人,自称为济公活佛转世。他的妹妹说是观音菩萨转世,小老婆则说是月慧菩萨转世。   “张光壁认为,整个宇宙分为3个时期,就是:红阳时期、青阳时期和白阳时期,各有18000年。现在已是白阳时期的最后阶段,大劫将至,普通人甚至一些天仙地神都在劫难逃,因此,要靠一贯道来普渡三曹,让入道者远离浩劫化祖成佛。这三曹指的是天曹、地曹和人曹。   因为20年代末以后的那些年世道艰难,所以许多人都相信大劫将至,于是一贯道发展极快,抗战以前已经是一个全国性的组织了。张光壁还写了《王道建国论》,提出以道治国,说祖师将转世做皇帝、道长做宰相、最早入道的前人做知府、积极发展道徒的点传师则可以当县官。这套东西不但弄得老百姓犯迷糊,连许多军阀、大官僚也相信。军阀粟春旭当了点传师,国会议员周景成在家开佛堂做坛主,袁世凯的财政部长周白齐、矩威将军潘矩楹,还有军阀唐天喜全都加入了一贯道。到了1936年,仅南京、上海、杭州一带就有了几十万道徒。蒋介石担心起来,就请张光壁去吃饭,本想设个鸿门宴,但又怕激成暴乱,便将他软禁起来。蒋介石希望一贯道就此树倒猢狲散,粟春旭也谎称张光壁已死,他将取而代之。可天津有个道徒叫张五福的,偏偏跳出来说张光壁没死,他组织人向蒋介石请愿,要以身家性命保张光壁出来。而张光壁也在南京和蒋介石作了妥协,保证不反蒋、不谋政权。这张光壁出来后,便马上改组一贯道,粟春旭之类自然是开除道籍,而张五福从此成了一贯道,尤其是京津地区的最重要的道首。此人在解放后与共产党作对,成了人民政府取缔一贯道,那是后话了。   抗战开始后,张光壁当了汪伪政府的外交部参事,与周佛海、褚民谊关系甚密。在日伪政权的支持下,在沦陷区大量吸收道徒。抗战胜利后,张光壁成了打入敌后的抗日英雄而未受惩治。可他自己也不好意思,便将一贯道改了个名称,叫“中华道德慈善总会”。不过这个叫法只是一个牌子,实际上,道徒们还是自认为是一贯道的。   张光壁死于1947年。他死后,小老婆孙素贞和张五福实际上领导了一贯道。孙素贞拉着张光壁的大老婆刘慧贞成立了一贯道的‘宗教戡乱救国军’与共产党为敌。让大量的国民党特务进入一贯道,利用一贯道的道徒进行内战。尤其在镇压国统区的学生运动、工人运动、市民运动方面,帮了蒋介石很大的忙。   “一贯道最早受到共产党人打击是在东北,当时已经是1949年了,北京也已经和平解放。张五福立刻宣布他不再直接出面,改由一个叫王钟麟的人单线传布他的命令。此人后来被北京市政府枪毙了。孙素贞则搞了十几条对策,叫《慈喻防魔考》,教道徒咬紧牙关,虚虚实实,承认错误,不承认罪恶,绝不承认财务账目……还要稿‘四化’,就是:佛堂家庭化、道徒工商化、言语现代化、行动群众化……   “1949年北京预防鼠疫,到处撒了白石灰,道里就让我们借此散布谣言,说共产党入关是1948年,正好是戊子年,走的是耗子运,现在一抓耗子,共产党就完了。还让我们把一张白纸折那么五下,中间剪上一刀,展开来其纸条正好可以拼出十个字:介石回北平,朱毛二命亡。到了1950年,又让我们去说:天时将变,世界大战将起,要五魔闹中原,万教齐发,法术齐施,共灭共产……大家都别参加工作,要习文练武参加灭共……在农村,则要道徒不参加土改,把分到手的田地钱财都退回去。记得张五福还印发了一本《指路灯》,叫道徒要有菩萨体、金刚心,对大魔大考要有百折不挠的志向,内展腾挪的本领,当进则进,当牺牲则牺牲,并且指明了要准备武装护道。   “美军入侵朝鲜,道里更狂了,说点传师得带兵出征。我当时是点传师,真吓得不行,因为我对军事实在是一窍不通。好在没多久,北京市就取缔了一贯道,我也跑到了香港,不然,也许早被解放军打死了。   “被取缔之前,我印象最深的是道里说,天安门石狮流泪,鼓楼冒烟,天下将乱。我去看了石狮子,还真有泪痕,后来才知道是平时没在意的雨迹。可鼓楼上冒烟可是真的,就明明白白地看着鼓楼顶上有轻轻的黑烟在缭绕。当时,大家都吓呆了,说什么的都有。公安局把消防车都开来了,升起云梯就朝上爬,可是云梯不够高,便又拉了三卡车的杉木来搭架子。折腾了一整夜,天亮时分,公安局的刘坚夫副局长带着记者上去看,原来是一种叫‘摇蚊’的小飞虫,成千上万地在那儿飞,说是从什刹海的臭水淤积中生长出来的。   “记得是1950年12月18日夜里,北京市公安局开始抓一贯道点传师以上的道首,可张五福、孙素贞他们几个最高层的事先已经得到了消息,开溜了。我也得到了非常秘密的通知,在道徒的接应下,从广州去了香港。12月19日,《北京市人民政府布告》出现在全市的大街小巷里,而整个取缔活动一直持续到1951年初。我在香港的报纸看到,仅北京市一地就抓到了道首381人,枪毙了王钟麟等42人。依法登记的点传师有720人、坛主4775人、‘三才’663人。而声明退道的有178074人。在这其中,涉及新中国党团、政府、群众团体、工矿企业的道徒有13356人,道首有380人。在北京市公安局召开的内部清查一贯道的会议上,当场有71人签名退道。”   我问张明君,他是因为一贯道被取缔而对其有所认识的吗?他说这虽然是一个重要因素,但更重要的是,他所了解的一贯道的种种具体的做法,这些做法告诉他:一贯道不是骗人,就是害人。 传三宝、办四考,丹妙药舍身办道   “我10岁进一贯道,学当‘三才’就是学骗人。”张明君说着直摇头,“他们先教我读四书五经,道里的那些训词和一些古典诗词,让我有可能把‘坛词’写得玄玄乎乎的,让人似懂非懂,又可以让‘人才’穿凿讲解;然后,教我‘闭目横书’,就是闭着眼睛能把字横过来写,让字的正面对着负责记录的‘地才’。我是被训练了一年多才学会当‘天才’的。‘地才’和‘人才’也没少训练,因为‘地才’要学会在记录的过程中偷着根据需要改‘坛词’,而‘人才’的解释更有讲究,话要讲得活,错了也能自圆其说。   “有一次我们要拉一个财主入道,可他将信将疑,就开了佛堂玩‘飞鸾宣化’,请他的母亲来劝他入道。我事先了解了他母亲生前搬过3次家,不喜欢他拉二胡,于是在坛词中写道:为娘三迁学孟母,儿拉二胡忤娘亲……而今不入一贯道,便遭横祸害后人……可因为没弄清他娶媳妇是在娘死之后,竟然把对想入道的儿媳妇的赞语写了进去。‘地才’发现不对时,立刻把沙盘上的‘孝顺贤妇得娘心’改为‘后来贤妇得娘心’。而‘人才’的解释是,你娘虽未见过你的媳妇,但她要入道的心愿与你娘相通,因此心到神知,虽后来而为先人赞。那财主听了信以为真就入了道。   “真要办入道手续还挺麻烦。看过扶乩叫‘参观’,然后得‘观道’、‘求道’,最后是‘传三宝’,才算入了道。‘观道’是进一步地看一贯道点传师的作法。其中最重要的是‘借窍装神’,也就是下假神之后或言祸福,或者施仙丹妙药给人治病。言祸福那一套没有施仙丹妙药受欢迎,所以我就常玩这一手,具体的方法是先买来真药,拆了包装和香灰捏在一起,事先藏好,然后下假神,看求医的人生的什么病,再把对症的药给他们。当然,也会有事先备的药不对症的情况,那就只好对付了事了。记得有一个小孩大概是得了急性肺炎,我给他吃的消炎片加香灰不起作用,死掉了,人家来找我麻烦,我赶紧大叫一声,满地打滚,捏着嗓子学女人说话,讲:我本南海观世音,尔果是我一茶童。失手打碎琉璃盏,罚到人间走一程。而今业满回仙界,众人不要放悲声。只要入道肯施财,来年不愁无儿孙。这才算混了过去。”   “求道,便是自己在佛堂前跪下发誓。什么求道有诚心,实意去忏悔……愿受五雷轰,身首在异地。求完了道便是‘传三宝’。   “所谓三宝,一是点传师口中念着:明明上帝、无量德虚、至尊至圣、三界十方、万无真牢。而手指在入道者的印堂上那么一按,叫道点玄关。那点传师口中的说词我也不知念过多少回了,可至今不知其意。我问过张五福,他也不清楚,只是说可能张光壁就要这个效果,真让人弄懂了,也就不神秘了、吸引不了人了。这第二宝是教新道徒一句口诀:无、太、佛、弥、勒。说是五字真言,遇险即念,救苦脱难。我在逃往香港的时候,半夜过境心惊胆战,也曾念过无数遍。第三宝是个两手抱拳的动作,所谓左手掐子,右手掐亥,为一贯道最高的天机,泄露于外人者立刻口吐鲜血而亡。实际上,这不过是小孩子的把戏,拿自己开玩笑。   “入道之后干什么呢?一般来说得根据求道时发的愿去修行。求道时有许多愿供你选择,比如‘清口愿’是终生吃素;‘轻凡重圣愿’是把道务放在家务之前;‘半凡半圣愿’是道务家务并重;‘清修愿’是戒色,或终生不娶不嫁、或者夫妻不同床;‘无畏愿’是道首叫干什么就干什么,赴汤蹈火死而无怨……不过,这愿那愿的,最后都得归结到‘渡人’。渡人也叫开荒,就是拉新道徒入道。你渡得越多,立功就越多,赎罪也越多。可渡人得交钱,你拉来新入道者,他要交钱,你也要贴使费。如果你渡的是你死去的亲友,那你就要交更多的钱。你还可以渡神仙,比如渡春秋战国时的‘毛遂大仙’,这些钱到后来都进了道首们的腰包了。   “不过,别以为道首们只是被动地等着道徒去渡人,不,他们的花样还多着呢?首先是开始办班搞‘四考’。每年的3月、6月、9月的15日;每月的初一和十五,都是道里开坛的日子,各种‘班’往往就在此时开办。而办班就得考试,这就是‘四考’。考酒 、色、财、气,看看能不能戒酒、戒色、戒财、戒气。这考财最简单,就是让人尽力地掏钱给道里,叫做‘献心’。考气就有点气人了,道首骂你、打你,大冬天的给你泼凉水,你得面不改色心不跳。考酒是把清水和白酒放在杯子里,让你伸手去拿,拿中装酒的杯子 就不合格,不许回家,继续办班。而考色,实在是最不像话的:道首们让道徒不分男女全都在一起脱光了衣服,互相抚摸对方的身体,如果有谁产生了性冲动,就是心地不纯,要挨鞭打。   “记得1939年春节的时候,道里在北京鼓楼大街的蒋家胡同50号大院办了个200多道徒参加的班,张光壁亲自出席,当时我作为‘天才’也参加其中。元宵节那天,先是考酒,跟我关系最好的史小姐错拿了一杯酒,点传师刘一泉硬要罚她喝3杯,说是以毒攻毒。史小姐不会喝酒,喝不下去,他就用藤鞭打她。我代史小姐求饶,许多道徒都跪下了,刘一泉居然把尿撒在杯里,他说这是玉液琼浆,捏着脖子灌进了史小姐的嘴里。接下来他又要考色,让史小姐脱了衣服,让别的男道徒也脱了衣服,排着队来摸史小姐。他说我带头为史小姐求情,色欲不净,得带头摸。我不干,也被鞭打了20多分钟。要不是因为我是‘天才’,用得着,打死都有份儿。事实上,那次办班有两个30多岁的女道徒,受不了考色,要求退道,就被点师和坛主配合,假扮了一个阎罗殿,以审冤愆为名,在半夜里给活活打死了。   “也许就是自那之后,我开始对一贯道有了看法。当然,一贯道的把戏还不止这些,还有所谓‘炼炉’和‘挨烤’,那是专门给要提拔的道徒预备的。我从‘天才’升点传师就受过这个折磨。要‘炼炉’了,先是开坛降祖师,祖师临凡了就手执大剪刀把参加‘炼 炉’的人头发剪光,这表示‘入炉受炼’。完了就听祖师讲《道德经》、《金刚经》、《经》之类的经典,听过后就‘挨烤’。先是过水、火、风三关,具体做法是绕着放水盆的障碍物跑,多半会撞翻水盆淋个落汤鸡;接着从两旁点着大火的‘独木桥’上冲过去,弄不好往往会被烧伤;再后来就是狂吹电风扇,一吹一、二个小时,对着吹,数九寒天也这样。在这过程中还得挨道首的鞭子,让鞭子催着加快速度,不准退缩。此外,还得穿插着忏悔,检讨自己有没有犯‘杀、盗、淫、妄、酒’,有没有不安分守己,犯上作乱的念头。其实,这是一贯道要保证提拔上来的道首的可靠性,所以特设的洗脑式的做法。   “一贯道对道徒的最高要求是舍身办道,就是把全心身都贡献给道里,更别说金钱产业了。可实际上那些最高层的道首,把钱都装到自己的口袋去了。我是了解了这些情况后,开始明显地对道首产生抵触情绪的。” 接缘献心、道牧弄钱,钞票情欲两相连   说到道首们的私生活,张明君连声叹息,他认为当年一贯道有如此多的道徒,北到齐齐哈尔,南到广州、香港,东到上海滩、连云港,西到西安、成都、乌鲁木齐,全都能一呼百应,如果道首们用这个力量去做好事,那有多好啊   “可惜,天理难存,人欲横流,张光壁自己就第一个不是东西。他在各大城市都立了总坛’,实际上就是他的行宫,其房地产都属他的私产。他还在北戴河弄了避暑别墅,家具从天津订做。山东济宁的老家则用紫檀木、花梨木来翻修做家具。其中的名人字画、古玩陈设是专门从北京运去的。平时,他吃中国面粉赚上火,一定要吃洋面,喝茶必得龙井,咸菜都一定要北京六必居的。出门坐小车、带保镖是肯定的,就连随身的医生都得两个,一个中医、一个西医。更可笑的是他还花巨资做了一身‘龙袍’,说是和明朝皇帝穿的一模一样。他出远门坐飞机,有一次去成都,竟在飞机上带了15000多两的黄金。   “这些钱从哪儿来的呢?全都来自道徒对他的接缘,献心。这种在自愿外衣下的上供很利害,有时一次就是1000块大洋。而他付出的只是见道徒一面,有时连一句话都不讲。如果说这种钱还是道徒自愿给他的,那么随意开支道里的‘道牧’费就接近于贪污了。当然,他是不会认贪污之名的,因为在他看来,一贯道就是他的私产。   “张光壁还弄女人,他叫别人戒色,自己却不戒,孙素珍这个小老婆便是他创一贯道后搞上手的。在他的影响下,下面的道首们更不像话,几乎到处都有强奸女道徒的事,为此还专门设了一个借口,叫‘前世有缘,天赐良机’。由于‘三才’中有许多是女的,因此被强奸的最多。有的坛主、点传师更恶心,连自己的亲戚都强奸。南京有个叫王俊九的坛主就长期占着自己的亲侄女,还宣传,说这是‘采阴补阳,强健身体,好为无极老母办好一贯道’。   “我1950年到香港,那时才20多岁,对这些情况虽然了解,但理解得还不够深。后来我在香港的一贯道中呆了20多年,又在美国、英国、澳大利亚的一贯道中呆了20年,是经历加年龄使我把一贯道看清楚了。其实1947年张光壁死时,这些问题就已经烂出头了:道里分成了两派,张光壁的原配刘慧贞带着儿子叫做‘正义派’;他的小老婆孙素贞和张五福带的另一派,干脆就叫‘金钱派’。这‘正义’与‘金钱’斗争,吵来打去,还不都为了钞票吗?一贯道所讲的正义,其实不过是为了卖钱的。”   我听着连连点头,的确,不仅是一贯道,这世界上一切歪门邪教都不过是财神爷的信徒而已。   离开了张明君,我想了很多,这如此荒唐的一贯道,其名竟来自孔子的《论语》:吾道一以贯之。孔子的道是礼、是仁、是中庸,他希望这些有机地贯串在现实的生活中,有机地溶合进人生里,成为大家追求的中心。而一贯道这种邪教则盗其名义,换上了一堆垃圾,拿来卖钱、变权。其做法和今天的邪教“法轮功”何其相似??不,应该说,从这儿可以看到“法轮功”承袭其邪教先祖的痕迹,就是:盗用传统文化的外壳,以售其不可告之私欲?而我们如果不擦亮眼睛,是极易上当受骗的。 温故而知新,信哉斯言。 ( 作者:道 宁   编辑:李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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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佛只说家常话
女儿是一名党校的讲师,课程计划安排讲的课题是构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许多人劝她别讲了这个题目了,没人愿意听。这么理论化、概念化的课题如何讲得出新、出彩?孩子心里没底,向我讨注意。我对孩子说,关键不在于讲什么,而在于怎么讲,什么课都能可以讲得出彩,关键是如何讲得深入浅出、通俗易懂,让人爱听。结果孩子按这个思路去准备,效果很不错,还获得了个第一名什么的,领导和老师们都说后生可畏,这女娃潜力巨大,得好好栽培!我曾在基层当过多年的九品芝麻官,成天面对老百姓,最清楚老百姓喜欢听什么。后来到了省直机关,曾到一些地方讲过课,我说人家专家教授们讲的是山珍海味、是大餐,我只会做家常饭,说大白话。但这家常饭往往易消化、能顶饥。& && &其实,无论是讲话、讲课、写文章,无外乎三种情况:一是用专业的语言讲专业的事。这种情况往往以理论系统、专业功底深厚见长,讲者传道授业,高屋建瓴,听者尤其是大众听者,虽然高山仰止,却往往不明就里,难以消化。一种是用生活的语言讲生活的事,以鲜活有趣、氛围热闹见长,讲起来笑话故事,煽情互动,听起来笑声不断,--迭起。但听过之后,仔细一想,发现可回顾的内容并不多,没有什么值得回味。最后一种是用生活的语言讲专业的事。这种情况往往理论联系实际,把高深问题通俗化,把复杂问题简单化,深入浅出,厚积薄发,如涓涓溪流,激情流淌,又如春风化雨,润物无声,令听者“仰着脸、张着嘴、瞪着眼”,陶醉其中又深受启迪和教益。 “是真佛只说家常话”。记不清这句话谁说的,好像有一副对联叫:“非名山不留仙住,是真佛只说家常”。想想的确是这样。真正的佛说起话来往往娓娓道来,看似家常话,反映的却可能是一个要悟一生的道理。因为他们要普度众生、普及佛理,只有用深入浅出、通俗易懂的家常话才能点拨众生。如果讲得玄之又玄、晦涩难懂,谁还会知佛信佛?& && &俗话说“吃饭还是家常饭,穿衣还是粗布衣”。 讲话、讲课、写文章都需要家常话,因为家常话合胃口、易消化。因为语言不纯粹是一个简单的信息传递,更是一个贴近受众和现实的过程, 如果从理论到理论,就概念谈概念,从抽象到抽象,云里雾里,高深莫测,看似阳春白雪,却只能曲高和寡。这方面的例子很多。毛主席就是一个高手,他说什么是政治?政治就是把支持自己的人搞得多多的,把反对自己的人搞得少少的!他说“什么叫左倾?什么叫右倾?好像妇女生娃娃,七个月就压出来,就是左了。过了九个月不准出来,就是右了。”他还说“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党指挥枪”、 “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如此等等,都是事关重大的重要命题,他却能举重若轻地以家常语道之。延安时期,讨论知识分子对革命的态度问题,很多大家各显其能,大书特书,写了很多大块头文章,有几个高手为毛主席准备了很长的稿子。但他只说了一句,“把你们的屁股坐过来吗”,坐到革命这条板凳上吗,真是“一句顶一万句”!这才是真正的高手和大家,太好懂了,但道理却一点都不简单。譬如邓小平,他自己说他资本论和共产党宣言都只看了简写本,原文都未看。对于中国经济怎么发展的问题,许多经济学家也是大书特书、一番高论。邓小平只说了一句话:“不管白猫黑猫,捉到老鼠就是好猫”,把如此大的经济发展问题,说得形象生动,是地球人都能明白。譬如初级阶段社会主义怎么搞?大家有过很多争论,但有人总结了邓小平理论,用了一句话就讲清楚了,叫做“一解二脱三摸四硬五社精(一是解放思想;二是脱贫致富;三是摸石头过河;四发展是硬道理;五是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尽管有些低俗,但话糙理不糙。难怪曾有一个中央领导说邓小平马列水平不高,可是看看那些所谓水平高的人,说的话都是让人莫名其妙,真正把我们国家和民族引向复兴的,还是老邓这些所谓水平不高、说大白话的人。 & && &由此可见,真正一流的文章高手、一流的教授、一流的领导和演说家,在其人生历练、思想识力、文笔涵养到了一定境界后,追求的往往就是“真佛只说家常”的境界。有人会说,照你这么说古文不能学了,理论不能研究了?那倒不是。大家都知道孔子是述而不作的, 他的《论语》,其实也是他和弟子间说的“家常话”。比如唐诗宋词,能够流传下来的大多都是通俗易懂而意味深长的佳作。李白的“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众鸟高飞尽,孤云独去闲”等,三岁小孩都会背。唐朝写诗的高手很多,但在民间甚至在日本、韩国流传非常广泛的,是白居易的诗,因为他的诗都是用老百姓非常通俗的语言表达出非常高的意境,白居易给李白扫墓写了六句诗:“采石江边李白坟,绕田无限草连云。可怜荒垄穷泉骨,曾有惊天动地文。但是诗人多薄命,就中沦落不过君”。六句话几乎全是大白话,语言通俗而意境不俗,有人说拿到手里就能当导游图用;还有他的《观刈麦》:“田家少闲月,五月人倍忙。夜来南风起,小麦覆陇黄。妇姑荷箪食,童稚携壶浆。相随饷田去,丁壮在南冈。足蒸暑土气,背灼炎天光,力尽不知热,但惜夏日长----”。当过农民、割过麦子的人也一看就懂。再如杜甫的《卖炭翁》:“卖炭翁,伐薪烧炭南山中。满面尘灰烟火色,两鬓苍苍十指黑。卖炭得钱何所营?身上衣裳口中食。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夜来城外一尺雪,晓驾炭车辗冰辙。牛困人饥日已高,市南门外泥中歇”。唐诗里这方面的例子还有很多很多。现当代作家里面的例子也很多。朱自清的《论雅俗共赏》是一本学术论文集,内容涉及文艺现象、文艺规律、文学体裁、文学语言、作家和作品等,论题不可谓不重要,论述不可谓不精辟,但他没有故弄玄虚,没有故作高深,而是出之以明白晓畅的语言,间或杂入生动活泼的口语,使人读起来一点也不感到晦涩;他还有一部介绍中国古代文化精华的书叫《经典常谈》,因其“义无不达”、“雅俗共赏”而多次印行,成为大众阅读的经典。还有钱钟书注宋诗,用语家常可谓到了极致,他注杨万里的《悯农》诗中最后一句“更堪岁里闰添长”,如此解释:“‘堪’,就是‘不堪’、‘岂堪’。意思说,这个年头儿真难过,度日如年,偏偏又碰到个闰年,日子比平常的年头儿多。”看这解释,其中的年头儿还用了“儿”音,一看就是口语,也许只有象钱钟书这样学识渊博的通人、大明白人,才能写出这样逸趣横生而又內涵丰厚的明白話。在当代作家中,写《棋王》的阿城,也是一位会说“家常”的“真佛”。《棋王》的开篇语——“车站乱得不能再乱了”,二十年前读到,至今无法忘记,深谙文学语言的周泽雄对其评价是:“论风流蕴藉,顾盼生姿,阿城的文字堪称倾国倾城,最能见出文明古国的熏染之功,调教之力。”陆文夫的获奖小说《美食家》中有一个细节:有人问某一名厨有何烹饪的诀窍,答曰:“放盐。”也实在是家常的有趣。 & && &由此,我又想起了女儿讲的课,讲的都是马克思哲学、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关乎世界观、价值观、人生观之类,这些似乎都是很抽象、很深奥的,但越深刻的思想,其语言表达越需要朴实、浅近。这使我又想起了艾思奇的《大众哲学》。毛主席很推崇这本书,1941年他托人给在苏联的两个儿子送去一批文学、历史、哲学书籍,《大众哲学》就是其中一本,1959年毛泽东外出带走的一批书当中,《大众哲学》又赫然在目。这本毛泽东推崇的《大众哲学》,蒋介石也很青睐,他到台湾以后,在理论总结方面曾特别地提出让大家学习《大众哲学》,他还多次提到,我不是败给中共的军队,我是败给了艾思奇先生的《大众哲学》。这本书至今畅销不衰,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正如书法家欧阳中石所说的那样,为什么叫《大众哲学》,因为是大众都能懂的哲学,大众都应该懂的哲学。哲学难懂,但艾思奇把它讲的非常简单,非常平实,那些富含深意而又形象生动的论述方式,令读过的人无不印象深刻、过目难忘。我们一直讲如何使马克思主义大众化,而推进理论大众化的途径与方法,就无疑要用大众爱听的、听得懂的话,要让这些好东西合大众的胃口、让大众喜闻乐见、好“消化”、有吸引力。只有为大众所掌握的理论,才具有旺盛的生命力。很多时候,好东西不被接受不是好东西本身出了问题,而是推销的人、讲解的人功力不足、水平不够。真正的大家,不仅有高深的学问作底子,还善于把这些学问用简洁明晰、通俗易懂的语言表述出来,最终达于大众的内心。近几年面世的理论通俗读本“理论热点面对面”系列丛书,今年的《辩证看 务实办》,之所以能引起关注与热读,就表明一切理论只要关切百姓事、讲述大众理、说道家常话,才会走近大众,才会产生巨大的力量。这些书最大的特点就是善于谈心聊天唠家常,善于将复杂问题简单化,将疑难问题明白化,将高深问题通俗化,因此而能入耳入脑更入心。写文章、讲话、讲课莫不如此,要想写出水平、讲出道道,就必须关注读者、听者的接受度,注重读者、听者的切身感受与认知能力,就必须实现理论与实践的完美统一,善于用事实说话,用形象说话,用思想说话,让语言平易而精彩,让思想朴素而深刻,让感情真挚而充沛。唯有如此,才能使人得到思想的启迪、形象的感染、情感的熏陶。 & && &“深入浅出是通俗,浅入浅出叫庸俗,浅入深出最可恶。”朴素的东西往往最实用、最有力,把深刻的道理用最通俗、最朴素的语言讲出来,那才是真功夫、真水平,才是真本事。如何才能达到这样的水平,我认为也不过几句“大白话”:一要多深入,心中时时有群众;二要多读书,深入学习能贯通;二要有感受,结合实际多体悟,三要重实践,多写多讲多锻炼;四要会转换,会把复杂变简单。 而这其中,最根本的还是要肚子里有货,需要大量阅读、深入研究,融会贯通、触类旁通,长期积累、丰富内存。唯如此,方能博采众长、为我所用,广证博引、挥洒自如。不仅仅讲话、讲课、写文章如此,做人、做事、做官也莫不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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