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州抗战故事飞虎队：散落在民间的鲜活记忆_新浪柳州
柳州抗战故事：飞虎队散落在民间的鲜活记忆
南国今报评论
　　抗日战争爆发后，新桂系在柳州银仔山下建设的飞机场，成了“西南空军作战核心”之一。这里接纳过由克莱尔·李·陈纳德率领的美国空军志愿队(俗称“飞虎队”)，他们与中国空军一道，经常从柳州起飞，与日本空军争夺制空权，写下了抗战史上可歌可泣的一页。
　　60多年后寻访这段历史，我们发现，柳州民间关于“飞虎队”的记忆，依然如此鲜活，一切仿佛发生在昨天……
　　用飞机壳打造的锅盖
　　“我岳父给‘飞虎队’当过厨师哩！”一个偶然的机会，记者从柳州职业技术学院退休职工杨世海处得知，他的岳父吴煜华生前曾保留了不少和飞虎队有关的遗物。老人几年前去世后，这些东西散落在几个子女家中。6月24日，杨世海带记者来到他的小舅子家，让记者参观一只锅盖。吴煜华生前多次告诉家人，这只锅盖是他为飞虎队服务时得到的纪念品，是用美军废弃飞机上的铝板打成的。
　　吴煜华出生于广西桂平，年轻时到柳州谋生。1943年7月，“飞虎队”进驻柳州，在当地招募了不少平民到机场做勤杂事务。吴煜华做得一手好菜，便到那里做起了厨师。
　　由于历史的原因，老人多年来很少谈及自己的这段经历。子女们都见过父亲珍藏的一批照片，上面是年轻的吴煜华光着膀子和美国大兵比赛摔交的情景。美军赠送的一只饭盒，被吴家当作水瓢用了50多年，几年前才因被磨穿而扔掉了。一把老虎钳则依然保留着。
　　老人对飞虎队员进餐的速度印象特别深：“经常是5分钟就吃完了。”这一方面是因为西方人本来就不喜欢在餐饮上费时，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当时战事紧张，随时都需要队员们驾机奔赴战场，大家连吃饭也养成了速战速决的习惯。
　　对于那些身材高大、金发碧眼的美国飞行员，机场附近门头、帽合等村庄的农民至今印象深刻。美国小伙子们喜欢到机场旁边的帽河游泳，见到村民的水牛，便用香皂给牛“洗澡”，村民觉得这些外国人特别好玩。
　　曾宪光老人带着记者到旧机场一带，逐一指点介绍：南环路小学这里，原来是“飞虎队”搭帐篷居住的地方，队员们经常在一棵老樟树上练飞刀；机场西边原是指挥部所在地，原来的建筑已被全部拆除了；帽合公园正在建猴山的两个方形水泥屋，原来是美军的油库……
　　老人对飞虎队印象最深的还有一点，就是那些年轻人特别喜欢喝葡萄酒，经常喝得满脸通红，但是一听到警报响起，马上把酒瓶一扔，跳上吉普车就直奔停在机场的飞机。几分钟后，飞机就轰隆隆上天了。
　　和飞虎队并肩战斗
　　“飞虎队”在柳州驻扎了一年多，日寇入侵柳州后曾一度撤离，抗战胜利后再次返回，不久因已完成援华抗日的使命而解散。因队员都是从预备役军官和各部队退役人员中招募而来，初期美国政府对他们的战斗能力并不看好。然而，这些不远万里来到中国的美国大兵骁勇善战，最后被编为了“正规军”。资料显示，来华仅一年多，“飞虎队”就摧毁日机297架，击落150架。同时，美军也在空中损失12架，在地面损失22架。
　　柳州市文联退休干部李梦秋老人，今年77岁，曾有过和飞虎队共同战斗的经历。李梦秋少年时代从桂林来柳投考航空委员会第九飞机修理厂学训班，毕业后成为柳州机场航空机械士，搞地勤工作。当时只有16岁的他，和“飞虎队”有过近距离的接触。
　　“‘飞虎队’都是清一色的棒小伙子，每打下一架飞机，他们就在自己的飞机上画一颗星星。我见过有的上面有5颗星星！”李梦秋接受记者采访时，对“飞虎队”当年的英勇赞叹有加。他说，“飞虎队”的飞机头被画成鲨鱼嘴的形状，尖牙利齿，血盆大口，与敌机在空中相遇时，往往能对敌人起到威慑作用。
　　让老人记忆犹新的，是两次登上“飞虎队”战机，和美国兵一起执行任务的经历。美军的飞机上不同方向都安装有机枪，俗称“洋炮头”，杀伤力很强。有时人力不足，李梦秋这样的地勤人员也被安排上去操控机枪。不过，那两次行动，他被安排在机舱尾部，负责对付有可能在后方出现的日本飞机。而敌机始终没有出现，他也没能过一下开“洋炮头”的瘾。
　　柳城农民救了美国大兵
　　在柳州一带，发生过数起美军坠机事件，有的是在执行任务时发生故障，有的是因为被日机击中而毁损。一些飞虎队员遇险被迫跳伞逃生，往往得到中国平民的救助，成为流传至今的中美友谊佳话。
　　家住柳州市西柴街的朱光华老人，当年和家人一起到柳城沙埔老家逃难，就见过一个跳伞的飞虎队员。1945年4月下旬的一天，一架飞机出现在沙埔上空，盘旋一周后坠落在一个叫黄桂岭的地方，飞机坠落前弹出一只降落伞，徐徐落在飞机附近。沙埔山田村自卫队队长陈仲明带着10多个自卫队员赶到坠机地点，看到一个“洋人”正握着手枪，神色惊恐地对着来人。陈仲明看出他是美国飞行员，但为避免误会不敢贸然接近，便叫队员找来一杆国民党旗挥舞。“洋人”这才放松下来，走近来人。
　　当时在沙埔避难的有一个姓曹的香港人，略通英语，便做起了翻译。原来，这位美国飞行员是从湖南芷江起飞执行战斗任务的，返航途中因汽油耗尽而坠机。村民说，没有落在当时有日本部队驻扎的凤山镇，算是“命大”了。村民们安排这位死里逃生的飞行员在村里住了3天，每天拿鸡蛋、烧排骨给他吃。最后联系到有关部门，交由工作人员辗转护送到重庆。
　　朱光华那时才10岁，听大人说起此事，好奇地跑到乡公所看热闹。“那美国飞行员大约20多岁，瘦瘦高高的，满脸络腮胡。“年逾七旬的朱光华老人回忆起这一幕，还觉得很有趣。在柳城的3天里，陈仲明还带美国飞行员到圩场看桂剧。
　　《中国邮包》里的柳州素描
　　“我想告诉大家，中国和美国都是伟大的民族，我们帮过中国人，中国人也帮过我们……”2002年春，柳州电视台记者黄希翎曾亲赴美国，采访了当时83岁的路易斯·格里斯特先生。刚做过心脏手术的老人躺在床上，对柳州来的记者说：“希望两个伟大的民族永远友好相处。”
　　格里斯特先生对柳州有着特殊的感情。当年才20出头的他，告别新婚4个月的妻子，作为空军志愿者来到中国参加战斗。退役回国后，他出版了《中国邮包》一书，以图文并茂的方式记录了自己在中国的经历。
　　格里斯特喜欢画画，他每到一处就用素描的形式画下当地的街景、人物、风景等等，然后把它们寄给远在美国的妻子。《中国邮包》收录了他在中国写下的42封信，随信附上的绘画中，就画有柳州的鱼峰山、马鞍山、乐群社、戴着竹壳帽的柳州农民、满脸稚气的当地儿童等等。其中对风景的描绘，和至今犹存的地方一模一样，让柳州人看了特别亲切。(南国今报记者
何继权/文)
　　(本文采写得到柳州市图书馆、侯中源先生的大力协助，谨表谢忱！)您当前的位置： & 欢迎光临
如果旅游能够把历史事件结合起来,那么途中见到的任何一块石头或者一片砖瓦的背后都可能隐含着一段历史故事。2004年中国政府将一个重达十几吨的石碾子专程送到美国国家博物馆,作为当年二战期间美国空军在华作战的重要见证物。那只石碾子曾经就在丽江的老飞机场里,静静地躺在那里60多年,当年丽江人民曾经冒着日军炮火,用它来碾压被日军轰炸的机场跑道,支持美军运输抗战物资,打击日军目标。对于这段历史,我在去丽江前就从有关资料中查到了。由于父亲工作单位就是航空制造系统,而小时候的家属大院里也居住着几个当年&两航&起义人员,他们当年就在重庆和云南工作,很小的时候夏天纳凉时,老人就会给我们这些小孩讲一些当年抗战的故事,特别是我长大以后,隔壁的翁老伯,还把发了黄的当年自己国民党军官证给我看。他是空军的机械师。一直在昆明服役,也会讲一口&洋泾浜&英语。于是,到了丽江我就请和师傅带我去看一下那座今天已经废弃的旧机场。离开丽江古城不远,往束河古镇方向,公路路边就可以看到一片空旷的地方。和师傅直接把汽车开了上去,停在中央。我下了车,笔直的一条沙土路,两头看上去望不到边,至少要有几公里长,即使今天看来,小型飞机完全可以起降,与我在非洲津巴布韦乡下看到的简易机场跑道还要来的平整。场地上的风很大,除中间被压实的跑道上布满着沙土,两边地上长满了草,冬天的草很是萧条,草丛中一群在自由吃草的羊,有白色的、黑色的,远处的玉龙雪山顶上散落着不少白色的雪花,湛蓝的天空,雪山、黄土、黑白羊群,勾勒出一派和谐、美丽、动人的画面。谁能想到60多年前,这个地方可是军机频繁起降,日军飞机疯狂轰炸的目标。和师傅告诉我,由于这里的地理位置经常风大,所以,94年的新机场就另选地址了。今天的旧机场已经没有人管了,当年的压跑道用石碾子也被政府收藏了,空中了望台也倒了,现在的场地成了汽车教练车训练的天然场地了。身为今天的丽江人或许对60年前的往事记忆有一定的淡薄。上帝真的特别关照丽江人,不仅在四周群山中给了丽江一块平整的土地,让他们建成了纳西古镇,成为了今天的世界文化遗产,城西北面有一座北半球最接近赤道的雪山,而城北面的一块天然平整的土地成了天然的飞机跑道,让这个古镇在日就有了第一架飞机降落。这在当时西南地区是一件非常轰动和了不起的事件。飞机的首位乘客就是美国探险家洛克先生,他租了一架飞机从昆明起飞绕玉龙雪山转了一圈,利用那个天然的平整跑道降落了。正是洛克的这次考察飞行,到了1941年美国退役军官陈纳德将军率领一批志愿者,在美国政府暗中支持下,来到中国帮助打击日本人,他们购买了美国飞机,机身画上&插翅飞虎&队徽和鲨鱼头形,代表中国空军与日军作战,他们给飞行大队起了到今天为止还是响当当的名称：飞虎队。当时国民政府在云南选择了十多个地方作为飞虎队的起降机场,而被洛克发现的丽江天然跑道,被简单碾压后就成为了飞虎队的航空中转站。事过一年后的1942年,太平洋战争爆发,美国正式与日本宣战,这个时候扼守在腾冲的国民党军队被日军击败,抗战唯一的后方通海公路滇缅公路被日军控制。重庆后方原来从印度陆路运输过来的物资全部中断,为了支持中国军队拖住日军,美国政府决定用飞机从印度起飞不间断地给中国运输物资。我上篇写洛克的文章中提到洛克就在这个时候被美军聘请到地图服务社,利用他对西南地形的熟悉,让他参与编写了著名的&驼峰航线&。就是从印度起飞,通过珠峰飞行到达昆明或者重庆,前者的飞行距离是800公里,后者是1200公里。由于技术条件有限,当时美军飞机高度只有3500米,所以,要绕开山峰飞,线路是弯弯曲曲的,被美军形象地说是象驼峰。而丽江机场就在玉龙雪上边上,玉龙雪山的&扇子陡&也被美军的飞行员誉为&美丽的金字塔式的银色航标&。为了写这篇文章,我收集了不少有关飞虎队的资料,从资料看,当年美军为中国的抗战确实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为了配合美军飞机作战,云南几十万军民在没有重型机械设备的情况下,用石碾子等原始工具在最短的时间里修建了十多个机场。美国空运队、美国陆军运输队和中国航空公司承担起物资空运任务,美国陆军第十和第十四航空队担负起保驾护航的任务。从一九四二年五月到一九四五年八月,中美双方共投入各种运输机、战斗机、轰炸机约二千架,共飞行八万多架次,三年多共向中国运输战略物资八十多万吨,人员四点三万人次。而&驼峰航线&是世界航空史和军事史上最为艰险的空中战略运输线。恶劣的气候以及强气流、低气压和经常发生的冰雹、霜冻,使飞机失事率高得惊人,因此它又被称为&死亡航线&。这条航线的老飞行员说,在天气晴朗时,他们完全可以沿着战友坠机碎片的反光飞行。他们给这条撒着战友飞机残骸的山谷起了个冰冷的金属名字&&&铝谷&。三年多时间内,中美双方共坠毁和失踪飞机六百零九架,牺牲和失踪一千五百多名飞行员。去年抗战胜利日,美国许多当年的飞虎队老兵还组队访问当年沐血战斗过的地方,与当年的中方老兵相间时尽管语言不通,但是相拥而泣,感慨万千。历史总是那么让人值得回味,站在机场的跑道上我深为当年为保卫中国领土和中国人尊严的英雄而感动和敬佩！这次二战美军机场遗址之行包括后来资料的收集,让我体会了一次历史之旅,民族之旅。非常遗憾的是在今天的机场遗址上,我没有发现任何一块标志和历史事件的记载物。所有来丽江旅游的人兴冲冲地从古城出发,去攀登玉龙雪山,几乎没有人会记得或者留意在公路边上那段已经废弃的沙土路,那里曾经是中华尊严的维护地。我闭上眼睛可以想象当日军轰炸飞机结束,当地人就用人拉手推的方法把石碾子推到跑道上,为美军飞机铺路,让飞机起飞去反击那些鬼子。历史文化&&&&为了写这篇文章,我收集了不少有关飞虎队的资料,从资料看,当年美军为中国的抗战确实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为了配合美军飞机作战,云南几十万军民在没有重型机械设备的情况下,用石碾子等原始工具在最短的时间里修建了十多个机场。美国空运队、美国陆军运输队和中国航空公司承担起物资空运任务,美国陆军第十和第十四航空队担负起保驾护航的任务。从一九四二年五月到一九四五年八月,中美双方共投入各种运输机、战斗机、轰炸机约二千架,共飞行八万多架次,三年多共向中国运输战略物资八十多万吨,人员四点三万人次。而"驼峰航线”是世界航空史和军事史上最为艰险的空中战略运输线。恶劣的气候以及强气流、低气压和经常发生的冰雹、霜冻,使飞机失事率高得惊人,因此它又被称为"死亡航线”。这条航线的老飞行员说,在天气晴朗时,他们完全可以沿着战友坠机碎片的反光飞行。他们给这条撒着战友飞机残骸的山谷起了个冰冷的金属名字——“铝谷”。三年多时间内,中美双方共坠毁和失踪飞机六百零九架,牺牲和失踪一千五百多名飞行员。去年抗战胜利日,美国许多当年的飞虎队老兵还组队访问当年沐血战斗过的地方,与当年的中方老兵相间时尽管语言不通,但是相拥而泣,感慨万千。历史总是那么让人值得回味,站在机场的跑道上我深为当年为保卫中国领土和中国人尊严的英雄而感动和敬佩！这次二战美军机场遗址之行包括后来资料的收集,让我体会了一次历史之旅,民族之旅。非常遗憾的是在今天的机场遗址上,我没有发现任何一块标志和历史事件的记载物。风土人情&&&&1.保护环境卫生,请勿乱丢垃圾.2.保护好自身财务,以防丢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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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季门票：5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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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放：9:00-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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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称：飞虎队机场旅游景区
地址：云南省丽江市古城区境内华裔飞虎队后裔重走驼峰航线之云南驿机场_新浪新闻
　　中新社祥云8月23日电 (陶煌蟒)“这里原来是军用飞机场，美国的飞虎队就曾在这里起落。”初秋时节的滇西祥云县，一大片葱郁的庄稼将昆畹公路两侧裹得严严实实，而提起这块庄稼地的过往，当地农民都知道一个名字——飞虎队。
　　23日，“2015美国侨报小记者团”沿这条著名的“中国抗战生命线”，探寻曾载入“二战”史册的云南驿机场和美国飞虎队运输机队。
　　“今天能够站在我伯公当年参加过战争的地方，我感到很自豪。”华裔小记者陈志明口中所称的伯公，正是前飞虎队华裔队员陈锦棠，当年年仅20岁的他，响应美国征兵号召，投身军旅，加入美国第14航空队赴华，而此航空队正是中国老百姓口口相传的“飞虎队”。
　　“当时的祥云县机场很简陋，全是由人工用泥土石块平岀飞机起降的跑道。环境很艰苦，他们在这里住了几个月。”从伯公口中，陈志明得知了很多关于机场和飞虎队的故事。
　　陈志明回忆说，那时候，伯公陈锦棠的工作是拦截情报，翻译后提供给前线。“70年过去了，今天我来到伯公曾经战斗过的地方，非常高兴。”
　　祥云县文物管理所所长张谷甲现为云南驿机场及飞虎队驻地遗址修复的主要负责人，他告诉记者，云南驿机场是中美反抗法西斯的光辉史实的见证，在抗日战争时期，作为驼峰航线上重要的中转站，对保证驼峰航线两线的顺利通过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许多美籍华裔飞行员在这里工作。
　　“陈纳德麾下的2000多名飞虎队队员中，有95%是美籍华裔。”张谷甲补充说，通过驼峰航线，中美空军3年多来共向中国抗日战场运送急需物资80万吨，人员33477人。
　　“伯公这辈子最自豪的，就是回到故乡与中国军队协同作战，为中国的抗战出力。”
　　透过陈锦棠的事迹，年少的陈志明认识到，华侨华人在中美两国关系的发展史上具有独特的作用，他直言，当年大量的华裔参加飞虎队，让中美关系上升到另一个高度，“可见，华裔就是中美交流中的窗口。”
　　“我很珍惜现在的和平。”陈志明表示，中美两国都是世界上的大国，共同担负着维护世界和平的使命，而在新的历史时期，美国华裔更有责任为中美关系“穿针引线”，继承前辈们的和平事业。(完)　　（原标题：华裔飞虎队后裔重走驼峰航线之云南驿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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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有人会因此感叹了：日本果然是文明国家，民众普遍具有公民意识。因为要做到将垃圾带回家，是需要道德约束与公德心的。但我觉得“将垃圾带回家”这件事，并不是道德或公德心的问题，而更主要在于良好的常识教育与有效的市政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