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个事,共军还有欺负新兵被欺负怎么办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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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坛数据库例行维护,感谢大家的支持,稍后会恢复正常访问。[党卫军军官和中国医生 90%处我被击沉了 狗屎啊男人给他个洞就好了]
  SS党卫军之花  作者:文斐  学会规矩  宁静的夜色之下,透过敞开的窗棂,淡淡的灯光中坐着一位身穿党卫队军服的年轻男子。  收音机中传出一阵优美的歌声《提灯下的女孩》又被人们亲切的唤作《莉莉玛莲》:  军营大门外路灯伫立 我们来到灯下,相约在一起 我曾说永远会爱着你 不要分离,一如往昔 一起,莉莉玛莲 如昔,莉莉玛莲 我们亲密无间身影相连 我们深情永远,苍天可鉴 路人都凝望,都流连 爱意无限,缠绵不变 永远,莉莉玛莲 不变,莉莉玛莲……  他右手随着节奏轻轻的打着拍子,左手托着犹如雕塑一般俊美的面颊微闭着眸子,静静倾听着。  若是能有个人与他跟着如此心醉的歌声共舞该多好?想到这里,他的嘴角泛起一抹浅笑,睁开了湖蓝色的眼瞳,转头望向窗外。  灰色的天空飘起了细雨,敲打在楼前的树枝上,像在叹息一般。  他忽然感觉有些寂寥,于是站起身,披上军大衣步出了房门……  汉堡的圣保利区首饰街也被称为“唐人街”,从十九世纪末这里便开始聚集一些中国水手,到如今已经发展为一条华人街区。中国人在这里经营餐厅,首饰店,洗衣店和夜总会,即使是深夜,“唐人街”也照样热闹非常!  青年军官来到一家名为“涉月楼”的餐厅,找了个雅致的位置坐下。  四十多岁的赵老板赶紧上前殷勤的招呼道:“卡洛斯中尉,今天您想吃点什么?”说完还给对方端上一壶上好的龙井茶,帮军官大人小心的倒上。  “云饨面。”卡洛斯.冯.莱曼简短的回答,他透过瞥了一眼厨房内忙碌的一个年轻人。自从他被派到汉堡的分队以来,就经常来这家中国餐厅吃饭,但这个年轻的厨师却没见过几次,应该是新来的吧?  “尹月,云饨面一碗,多放点料。”赵老板来到厨房亲自叮嘱道,他的外甥刚来餐厅帮忙两个多月,还不太熟悉情况。  “知道了,舅舅。”尹月爽快的回答,麻利的包起了云饨,略显清瘦的身材,使他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弱不禁风。  不一会儿,一碗香喷喷的云饨面就摆在了中尉面前。飘着热气的鸡汤内点缀着葱花,香菜和鸡蛋丝,看起来更是引人食欲。  卡洛斯拿起勺子,尝了一口,忽然发现味道和之前的差异很大,便向柜台前忙碌的老板说:“老板,您这里的云饨面怎么味道不一样了?”  赵老板大惊失色,赶紧过来赔礼道歉:“对不起,卡洛斯中尉,我们这里刚来了新厨师,他还不大了解德国人的口味。”说完便接二连三的鞠了好几个躬。  “对不起,先生,这是我做的,您有任何不满意我可以重新改进。”不知何时尹月从厨房里跑了出来,很认真的对这位素未蒙面的年轻党卫队军官说道。  卡洛斯微微皱起眉,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平淡的说:“我并没有任何不满意,只是觉得味道和以前不同,所以很奇怪!”他没有去过中国,因此也不了解地道的中国菜究竟是什么样的。  老板这才松了口气,陪着笑脸道:“为了适应大众口味,我们做了改良,我外甥做的是家乡的风味,所以吃起来不一样。”  尹月也放松了下来,脸上挂起和蔼温暖的笑容!  自从来了德国,舅舅就一直提醒自己要对德国军人,盖世太保格外恭敬,否则就会招来不幸!但现在看来和普通人没两样么,舅舅的担心实在是多余的。  卡洛斯捕捉到了他脸上那无邪的微笑,忽然垂下了眸子,他低声说道:“谢谢你们!”那么多人围在自己身边,他真是一点食欲也没有了。  赵老板立刻扯了扯尹月的衣角,示意让他赶紧离开,于是餐桌前就只剩下少尉一人了。  而门外的雨也逐渐停了下来,这真是一个恼人的秋夜啊!  深夜,餐厅关门后,尹月带着新婚的妻子阿菱从潮湿的小巷向通往住所的街道走去。  阿菱是舅妈妹妹的女儿,两人也算是没有血缘关系的远亲,这门亲事是打小就订下来的。妻子虽然算不上是个美女,但却是清秀的小家碧玉,况且他又不是富家少爷,能娶到这么明事理的姑娘已经很知足了。  “冷吗?”他柔声问妻子,原本是打算先完成学业再结婚的,但岳父岳母那边却不肯答应。  她摇头:“不冷,明天你要去大学上课,我们早点回去吧?”  两人行至路灯下之时,恰好迎面撞上一个人。  双方吃惊之余,互相打量了一会儿,才认出了彼此。  卡洛斯用冷冰冰的眼神凝视着尹月身边的中国女子,露出了难以让人揣摩的神情。  身为丈夫的他,很自然的挡在了弱小的妻子跟前,恭敬的问候:“您好,先生!”他感觉到妻子害怕的抓紧了自己的胳膊,毕竟这里是别人的国家,况且军人还有着特殊的权威!  “你的德语讲的不错,她是你的妻子么?”军官的目光在这对年轻的夫妻身上来回游移,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兴致,总之看到对面的厨师露出畏惧的表情,自己就特别开心!  “她是我妻子,在中国我学过两年的德语!”他谨慎的回答。就算发生意外,也没有人为他们这些华人站出来说话的,必须快点离开这里。  “哦,原来是这样。那我们有必要交流一下了,厨师先生?”卡洛斯.冯.莱曼露出一个凄冷的笑容,反正漫长的夜晚也是独处,不如就捉弄一下这个中国人打发无聊时光好了。  尹月赶紧朝妻子使了个眼色,用中文低声说:“赶快回家。”  “可是……你怎么办?”她慌张的问,这个德国军官站在路灯的阴影下看上去就像个幽灵似的,让人望而生畏。  “我没事,回家吧!”说完他上前一步,对军官点了点头。  妻子这才听话的快步离开了,但还是时而向他们这边回头张望。  可军官和尹月的身影已经逐渐消失在飘满薄雾的小巷尽头了……  军官带着中国厨师来到了港口边的一家酒吧,两人坐在吧台听着唱片机里传来的悦耳音乐声,各自点了一杯酒。  “你喜欢跳舞么?”卡洛斯漫不经心的问,这是一首熟悉的华尔兹舞曲。让他回想起在家乡穆尼黑的日子,他总是舞会中的焦点,很多美丽的姑娘都会争先恐后的与自己跳舞。  “在我的国家,只有大都市里的人才会跳舞,中国人很保守。”虽然和这个陌生的德国军人坐在这里喝酒算不上愉快,甚至很不心甘情愿。  可酒吧的气氛却非常的浪漫,舞池中还有三两对情侣依偎在一起享受着音乐的抚慰。  蓝眼睛的男人凝望着杯中的鲜红液体,低声说道:“听起来很有意思!”他搞不清楚这些黄皮肤的华人究竟有什么精彩的娱乐活动,莫非真像传闻一样,喜欢吸鸦片么?  在音乐中,他们陷入了沉默,只是喝着杯中的酒。  不知过了多久,酒吧也到了关门时间,两人顺着一条狭长的鹅卵石小路,在月光下漫步。  秋夜萧索的风吹乱了尹月略长的头发,他伸手抚去了挡在眼前的发丝,耸了耸肩膀,汉堡的秋天要比苏州更加寒冷,他还真有些忍受不了!  卡洛斯注意到对方那薄薄而形状好看的嘴唇和东方人特有的细嫩肌肤来,他忽然伸出一只手轻轻划过了尹月的嘴角。  仿佛被蝎子蛰了一下的他,马上拍开了年轻军官的手,这分明就是对自己的藐视和轻蔑!  卡洛斯拧着眉,“哼”了一声,他还是第一次受到一个劣等民族之人的挑衅,面子上自然挂不住。  看到这个蓝眼睛的男人一脸不爽的表情,尹月这才发现他捅了马蜂窝。可是内心的那份自尊却和理性展开了斗争,他捍卫的可是身为中国男人的尊严,于是他选择停了下来。  “很晚了,先生,我该回家了,再见。”现在告别最为恰当,他可不想再陪这个难以揣摩的德国人漫无目的的闲逛下去。  但当他刚刚转身之际,却突然感到对方狠狠的揪住了自己的头发和胳膊,将他拖进了一片树荫后。  “我本来不想这样做的,中国厨师!”卡洛斯扯下了虚伪的面具,露出一张面目狰狞的脸。如果按照军营里的规矩,肯定免不了一顿鞭子,但他今天却没带,而且对手只不过是一介贫民,这样做就太没意思了!  挣扎无济于事,中国人的体格和日尔曼人完全就不是一个当量级,他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快被这个德国鬼子捏碎了。  “放开我!”他嘶哑着嗓子喊道,但得到的回报却是无情的被踢倒在地。  卡洛斯冷笑着说:“看来你还没学会守规矩,今天我就来教教你好了!”他捏起对方的下巴让这个中国男人像只狗似的跪在自己脚下,要是能像对狗一样的拴着对方的脖子那就更好玩了!  此时,无限的恐惧笼罩了尹月的身心,他不知道自己将面临怎样的折磨!  忽然,他看到对方拉开了皮带的扣子,露出了一个足以令他自愧不如的硬直凶器来,他一点也不明白这个德国人究竟想做什么?  “像荡妇一样的把它含进嘴里,帮我射出来!”卡洛斯一时兴起的说道,反正他的家伙硬了,不解决会很难受的。现在身边又没有女人,找个男人来代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完全崩溃的尹月简直不敢相信听到的一切!他还没来得及整理乱如麻的思绪,对方就将那个可怖的东西硬塞进了自己嘴里。  同性的味道,令他厌恶,可是对方的威胁却起了作用!  “不卖力的话,你漂亮的妻子可会……?”蓝眼睛的魔鬼不怀好意的问道,他是不会给这个中国男人时间考虑的。  他颤抖的闭上了眼睛,不得不接受了现实,尽自己所能的让对方的延伸在口腔中获得最大的满足。  感觉不坏的卡洛斯呻吟起来,时不时还抚摸尹月像缎子一样柔滑的脖颈。这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或许男人更令自己有征服欲,能让他膨胀,变态的本能得到最大的释放!  前部开始凝聚热能,他按住尹月的头催促对方加快频率……  唇舌都已麻木的中国男人只感觉一股黏稠的腥膻热液射入了他的口腔,但对方却使劲的把那个罪恶的东西推到了他的嗓子眼。被折磨的只想大口呕吐,眼泪条件反射的顺着他迷人的凤眼流了出来,他居然蠢笨的将那些液体全数吞了下去。  卡洛斯暧昧的笑着说:“没想到你这么喜欢我的XX!”他终于将宣泄之后的物体抽了出来,还意尤未尽的欣赏起对方脆弱的表情来。  在月光之下,原本就端正清秀的中国男人,脸上流着屈辱的泪水,嘴角还挂着晶莹的银丝,令他兴奋不已,一种想全面控制对方的欲望油然而生!  尹月恨不得将脸埋进土里,懊恼和憎恨冲击着内心澎湃的堤坝,他垂下头抹了一把眼泪,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把自己擦干净,我对女人一向很温柔的,呵呵!”卡洛斯扔给他一块干净的白手帕,他认为把这个家伙当成女人似乎挺有意思,反正对方也为自己做了女人做的事。  虽然不想接受,可是他这个鬼样子要让别人或者阿菱看到,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于是他只好拿起手帕,尽可能的将嘴角的痕迹清理干净。  发泄完的党卫队军官潇洒的离开了静谧的树荫,将中国厨师抛弃在潮湿昏暗的梧桐树下,但两人的纠缠也就此开始了!  天生是受  清晨,阴霾的天空又飘起了细雨,撑着黑色的伞,尹月面带倦色的向汉堡大学的校门口走去。  一周以来,他都被噩梦缠绕,那个可恶的军官就像幽灵似的在梦里来回游荡。为什么刚来德国就遇到这么倒霉的事,难道真是因为他不懂这里的规矩么?算了,考虑这些也是浪费时间,既然来这里是学医的,那就一定要坚持下去,不能受别的因素干扰。  尹月出生在苏州一个生活比较宽裕的中医之家,行么,上面有两个哥哥。他从小就立志学医,父亲也比较支持,所以就出钱让他到德国来留学(兼成婚)了。  上完课还要回舅舅的餐厅帮忙,他不想在这里白吃白住,让舅舅为难!  结束了一天的课程,尹月回到了舅舅的餐厅,换上工作服后便钻进了厨房。阿菱则帮着舅妈一起招呼客人,在前厅打典杂事,两口子已经成了餐厅不可缺少的帮手。  “那几个人都在附近转悠很久了!”尹月在厨房里和胖胖的大厨阿源说,有几个德国人在附近溜跶,看上去就不像好人。  “盖世太保的便衣,他们一直在找华人的麻烦,我们做生意的更得小心了!要是得罪了秘密警察和军人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阿源边炒菜边说,前两个月就有几家华人的买卖被迫关门,全都强加上莫虚有的罪名!  尹月默不作声的想起了那个德国中尉说的话“学会这里的规矩”,说好听了是入乡随俗,说得不好听就是“要懂得享受被人强X的感觉!”  “卡洛斯中尉,您好!”赵老板见到“贵客临门”赶紧迎了上来,热情的倒茶,还送了两盘小菜。  卡洛斯.冯.莱曼依然穿着笔挺的军装,只有吃饭的时候他才会摘下军帽,露出淡棕色微卷的短发。  “老板,我要一份饺子,红烧狮子头。”他说话的时候,眼睛却没离开厨房的范围,一直盯着在里面忙碌的尹月。  当年轻的中国男子发现那个德国鬼子来到店里时,他已经在为对方做饺子了。虽然很想往馅里多撒两把盐,但又不能为了出口恶气砸了“涉月楼”的招牌。  等到饭菜都上齐了,这位蓝眼睛的德国军官叫来了老板。  “今天的饺子很不错,是不是那位新来的年轻厨师做的?”卡洛斯并没有刻意恭维,他实在是喜欢这种清淡不油腻的味道。  “哦,他是我外甥,能让您喜欢真是太荣幸了。”赵老板满脸堆笑的回答,这个德国人真是阴晴不定,让他着实捏了一把冷汗。  “那麻烦您告诉他一声,十点我在码头的酒吧等他。”晚上闲来无事,拿对方解闷也是打发无聊的方式。  自然不敢怠慢的舅舅把一切都和厨房里的尹月说了,他也搞不清这个德国军官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慌张的朝厨房外张望的年轻人,由于和卡洛斯深邃的目光相撞,他险些把面粉碰撒在地。  此时,妻子从大厅走进厨房,低声问他:“这个德国军官又来找你了?”那天丈夫回来的很晚,精神状态显得非常不好。问他发生什么事了,他却只说和对方多喝了两杯而已。  “他找我喝酒去,晚上你和舅妈一起回去吧?”总觉得心里不安的尹月,只能这么和妻子说,就算受了再大的委屈也不能让家人知道,因为这事关他男人的颜面。  望着丈夫忙碌的样子,阿菱只得“哦”了一声,静静的离开了厨房。她站在柜台前仔细的打量着很安静吃饭的卡洛斯,心中生出千万个疑问来。丈夫只不过是个普通的中国留学生,和党卫队军官完全没有共同话题吧,为什么这家伙总是缠着月呢?  湖蓝色眼睛的男人抬起头,朝阿菱冷冷一笑,吓得少妇赶紧扭过了头,忙着摆餐桌去了。  无论是哪里的女人,思维方式都相差无几,卡洛斯的嘴角撇起一笑,不以为然的吃着美味的晚餐。他忽然想起在慕尼黑的未婚妻奎拉,那个生长在富庶之家的小姐,对方所受的教育只是要她学会如何做丈夫的完美陪衬品罢了。  今年圣诞节,他就要回去与对方举行婚礼,到时候恐怕还要在慕尼黑住上一些日子。只要炮火响起他就必须放下一切包袱奔赴前线了,哼,因为未来的欧洲是德国的么?  总之,战争一触既发,国民现在群情激愤,在元首的带领下一往无前。无论城市还是乡村只要符合征兵标准的男子接受了最基本的军事化训练,随时可以被征召入伍。  深夜,卡洛斯坐在酒吧里独自喝酒,今晚的客人出奇的少,舞池中也没了情侣们的身影,唱片机内传出的歌声仍旧是军人们最为喜爱的《莉莉玛莲》。  或许,因为他未曾有过这般强烈的恋爱感受,歌中的伤感对他来说只是某种虚幻的泡沫。每当听到这首歌的时候总让想起1932年放映的一部电影《上海快车》。那是他最喜欢的德国女明星玛莲.德列奇主演的,可惜她已经成了美国人,不再为光辉的日尔曼民族服务了。  忽然,厚重的大门被推开了,换上深蓝色中山装的尹月走进了酒吧。  在淡黄的灯光下,他的脸色看起来略微有些暗淡,神情也有几分憔悴。他走到中尉身边,坐了下来。  “喜欢这首歌么?”斜过脸望了一会儿对方的卡洛斯低声问道,他很喜欢尹月今天的装扮,中山装很能突出东方人的秀丽含蓄之美。  “我觉得太悲伤了,十几年前大战时流行起来的歌曲,很受德国军人欢迎!”其实他觉得曲调过于忧伤,听上去心里很不舒服。  “被迫与心爱的姑娘分离,奔赴前线参战,那是军人生活的缩影。”蓝眼睛的男人递给他一支烟,又将打火机推到他面前。  阿月也没有犹豫就点上抽了起来,结果呛得他咳嗽了几声,他本就是个不会抽烟的男人啊,为何非要逞强呢?  莫非这个家伙也曾经与相爱的女人痛苦的分别?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但这和他又有何关系,自己真是多事!  卡洛斯静静的看着他勉强吸掉这根烟后,便站起身,将钞票放到了老板面前,又买了两小瓶威士忌。  看样子,这家伙要离开了?尹月收到了对方的眼神暗示,只好跟着他一起出了门。  “我们要去哪里?”虽然心里害怕,单薄的男人仍旧直率的提问。  “我正在考虑。”德国军官回答,但却顺着易北河公园的方向走去。  这么晚了,对方带他去见不到半个人影的公园干啥,莫非又要让他做可耻的事?阿月开始恐慌,但他又不能马上走掉,因为后果他上周已经见识到了。  两人沿着公园的河岸漫步,空气中凝结着秋季夜晚丰厚的树木芬芳。随着一阵微风吹过,卡洛斯身上淡淡的迷迭香飘进了他的鼻腔内,这是一种令人亢奋迷乱的香味。  虽然他来德国时间不长,但也知道普通的军人应该不喷香水的。卡洛斯一定出生在有社会地位的家庭,不管这个混蛋再怎么邪恶,对方的气质和外形都是相当出色的。  “我们坐在这里好了,酒吧里太吵,让我呼吸困难!”蓝眼睛的男人坐在了树荫下的长椅上,递给他一瓶铁罐装的威士忌。  阿月勉为其难的喝了一口,又苦又涩,强撑着咽了下去。真不明白欧洲人为何喜欢喝这种东西?若是啤酒,红酒的话,他到是乐意接受。  见他痛苦的样子,卡洛斯扬起了眉,低声道:“不好喝就别勉强自己了,下次你可以随便点喜欢的酒。”他到是蛮享受夜晚坐在天幕之下喝酒的时光,六年前的某个冬夜他跑出家时候,就是一个老流浪汉送他的一瓶廉价威士忌温暖了他快要冻僵的身体。  下次?尹月惊讶的颤了一下,对方究竟在想什么?他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华人留学生,难道折磨自己这样的人真的很有乐趣么?  “你叫什么名字?”卡洛斯.冯.莱曼仰望着布满星辰的天空,平淡的问。  “我叫尹月,卡洛斯中尉。”虽然有种兔子陪着老虎游山玩水的错觉,但问题还是要回答的。因为在这片不属于自己的地方,要想生存下去,必须学会守人家的规矩。  “尹月,中国人的名字听说都有含义,月应该是你的名字吧?”虽然他讲不标准“尹月”二字,但中国人是姓在前名在后的,正好和他们国家的人相反。  清瘦的他将酒瓶放在地下,苦笑着回答:“月就是月亮的意思,祖母在我出生的那晚梦到了很圆的月亮,就给我起了这个名字。”  “拉努娜(法语的月亮),很像女人的名字。”卡洛斯转而面向他,又用那双迷人的蓝眸子打量着自己。  他慌张的侧过身,不知该做什么,于是只好又拿起了那瓶难喝的酒……  忽然,德国军官一把将他揪进了怀中,苍白的大手摸向了他的领口,熟练的将胸前的四个扣子全都解开,摸索着阿月令女人也嫉妒的滑细皮肤。  “你的皮肤这么好,当男人真是太可惜了!”卡洛斯望着他受惊吓过度的脸,带着一分醉意说道。在红灯区他曾经和花枝招展的中国妓女上过床,但触感却比不上尹月的。  想反抗,可他脑海中一再浮现上周的可怕画面。说他懦弱也罢,甚至可以骂他窝囊,但他确实惹不起,也不能招惹这样的男人。  对方的手顺着他的锁骨滑下去,在左胸的小突起停了下来,大力的揉了几下。  “啊~!”被这个突然袭击搞的不知所措的阿月,发出一声缥缈的长音,这令自己羞愤难当,连忙推开对方,拽住了敞开的衣襟。  蓝眼睛的男人兴奋的冷笑了一下,又将他拉到了怀中,贴着对方的耳际说道:“看样子你比我想象的更有趣,不如你来当我的女人好了?”他认为这是个值得尝试的新游戏,应该会给他枯燥的生活增添一些小情趣!  这就是对方真正的目的,他明明是个百分之百的男人却要忍辱负重的让一个德国鬼子当成女人来使用?这简直就是最大的羞辱,他怎能接受这种变态又蛮横无理的要求?  “我是男人。”尹月控制不住的发起抖来,声明道。活了二十四年,卡洛斯是他第一个憎恨的人,他巴不得与其同归于尽。  他抬起阿月小巧的下巴,用戏弄的眼神盯着他看了好一阵子,才吐出一句话:“我当然知道,不过……这和你是不是男人无关,你只要做女人应该做的事就可以了。”越来越有乐趣的卡洛斯,兴致勃勃的抓起对方的右手牵着它伸进了自己大衣的下摆。  难道说这个家伙有断袖之痞?只有这个理由说得通了,尹月预感到事情不妙,因为他的手已触到了一个膨胀的物体。但他只有接受了吧,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家人的安危!舅舅一家好不容易才在汉堡站住了脚,要是因为得罪了可怕的人引祸上身就太不值了。  他们完全可以编造出一万条罪孽来将华人赶出汉堡,甚至送入监狱。  在他犹豫之际,卡洛斯毅然的扯开了阿月的上衣,用逗弄女人的手法来调戏他胸口的两抹红樱。  “帮我射出来!”又是这样的命令。  别无选择的他只好顺从的解开了德国军官的皮带,握住了矗立而起的根部,由上至下的套弄起来,犹如在对待自己身上的物件一般。  搞什么,这个混蛋竟然兴趣盎然的玩起了他一马平川的胸部,这到底有什么意思啊?可他却是趣味的源泉,因为他羞愧的发觉到原来自己的这两个位置也可以生出异样的感触来,他的呼吸频率加快,为了掩盖即将变调的声音,几乎靠在了卡洛斯的肩膀上。  德国军官迅速的抓住了他的要害,将它玩弄于股掌中,还带着戏谑的口吻问:“这次让我帮你吧?”  “不用。”虽然嘴上拒绝,可他却难以抵挡同为男性娴熟的手法,于是这句话等同于废话……  在两个雄性大声的喘息后,卡洛斯望着蜷缩在椅子上的尹月露出了得意的神情,因为对方可比他早泻了好一会儿呢。  挑衅  一轮下玄月映在夜空中,银色的月光撒在窗台上,透过窗帘的缝隙射入昏暗的房间内。  随着一阵烦乱的翻身声,尹月打开了灯,阿菱睡眼惺忪的问道:“这么晚还起来?”  “我看会儿书,你睡吧?”他起身下床,从书架上随便翻出一本书,便关上灯来到了客厅。  妻子望着他的背影很纳闷,最近丈夫总是失眠,是不是应该开几付药调养一下?但丈夫就是中医,也用不着找别人来帮忙了。  坐在客厅里,瞧了几眼医书之后,他低下头叹了口气,若不是因为遇到了那个同性恋德国军官,自己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  难道他就不能摆脱这种窘迫的境地,任对方肆意胡为吗?  可就算把事情讲出来,又有谁会相信他呢?说不定最后还会因为这种不光彩的指控被人家踢进监狱,连累家里人。  现在的德国,元首希特勒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代表他行动力的军人则是特权阶级。别说外国人,就连横行霸道的盖世太保也得恭恭敬敬的对他们点头哈腰。  傍晚,结束了一天训练的卡洛斯又来到了华人街,但走到“涉月楼”门口之时他忽然发现有几个盖世太保正站在餐厅内不友好的和老板谈话。他们应该是奉命把这里的中国人有目的的驱逐出境,所以总在“华人街”附近转悠,一切不向德国靠拢的国家子民们都将受到“种族大清洗运动”的冲击。  但就在几年前,德国因为依赖中国的猛,锡等矿产的进口用来制造武器所以对华人令眼相看,很多中国的富庶家庭也把子女送到德国来留学,一些德国姑娘也乐意和中国人结婚,汉堡的唐人街也是在这个基础下逐渐成形的。  可由于两国关系的破裂,华人不再受到优待,在政府的压力下很多嫁给中国人的德国女子不得不与丈夫离婚。而这些在唐人街老实做买卖的华人也跟着倒了霉!  “我们收到举报,怀疑你的餐厅有人窝藏鸦片,现在就要进行搜查!”盖世太保的小头目是个标准的德国大汉,说话也毫不客气。  赵老板只得苦笑着说:“我们真的没有鸦片啊!”  盖世太保头目也不管他的解释就让手下人冲进餐厅,四下乱翻起来。他们还跑进了厨房和仓库,将东西掀翻在地,砸烂了很多碗盘。  “啊!”突然将柜台推倒的盖世太保们吓坏了阿菱和舅妈,两个女人抱在一起惊恐的望着这伙人高马大的“歹徒”,丝毫不敢动弹了。  尹月听到妻子的喊叫,马上冲出了厨房,护在了阿菱和舅妈跟前,就算他被打得头破血流,也不能让女人受到伤害。  盖世太保头目看到这个瘦弱的中国男子也敢向他们示威,心里很不痛快,回手就给了对方两鞭子,还义正严词的说:“别妨碍我们执行公务。”  被抽得脸上印出两道血痕的阿月,咬着牙没吭声,仍然站在两个女人面前。  赵老板马上走到头目面前,不停的鞠躬:“对不起,对不起,他刚来德国,不懂规矩!”虽然他心中也愤怒无比,可面对这群蛮不讲理的恶魔也只能忍了!  阿菱心疼的拉住了丈夫的衣角,泪珠儿滚落下来,她真后悔三年前来德国,否则呆在宁波老家就不会有这么多是是非非了。  “这是怎么了,阿尔队长?”卡洛斯走进了餐厅,装作浑然不知的样子问道。  “卡洛斯中尉,好久没见到您了。我们在执行公务,搜查这家餐厅。”阿尔看到年轻英俊的军官,态度明显180度大转弯。虽然党卫军从严格意义上来讲并不算正规军队,但人员素质和装备却毫不逊色,况且这位名叫卡洛斯的军官还是出身于巴伐利亚的贵族之家,父亲也是名声在外的海军将领。  “真不巧,我本来还打算来这里吃饭,看来要另找地方了!”他瞥了一眼为保护妻子挺身而出的尹月,颇为遗憾的说道。  阿尔思索了片刻,马上对手下人说:“你们快点搜查,不要影响卡洛斯中尉吃饭!”他马上意会了,对方是让他留几分面子,何不来个顺水人情呢?本来他还打算把这个不长眼的中国青年抓进监狱的,但看在卡洛斯的情份上就算了。  几分钟后,气势汹汹的盖世太保们终于一无所获的撤出了餐厅,留下满地的狼藉。  “谢谢您,卡洛斯中尉!”赵老板感激万分,真没料到这个德国军官会为他们出手。  蓝眼睛的男人不动声色的转向尹月,低声问:“我只是碰巧路过而已,你没事吧,月?”  尹月默默的摇头,但他脸上却火辣辣的疼着。  “您稍等片刻,我们收拾好了,再请中尉吃饭?”老板赶紧让伙计们打扫起来,以后要把这个人当成超级贵宾来招待了。  “不用麻烦,我本来是想找月去喝酒的,看样子得改天了!”卡洛斯带着几分遗憾说道,虽然前两天他刚和一个金发美女共度良宵,但那感触却不及和对方来的更刺激!  “舅舅,要是不做生意了,我今天就早点走吧?”阿月问。  赵老板叹了口气:“唉……你回去休息吧,记得上点药,谢谢您了卡洛斯中尉!”他再次感谢这个德国军官,看样子外甥和对方成了朋友,否则人家怎么会总来找阿月喝酒呢?  阿菱知道丈夫的心思,走到他跟前问:“你要和他出去?”  “嗯,菱,不用等我了。”尹月明白这次要不是卡洛斯的帮忙,肯定会遇到更大的麻烦,他应该好好感谢对方。  “阿月,放心好了,我和阿菱晚上一起回家。”舅妈慈祥的笑了,还好没出什么大事不然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向远在苏州的姐夫,姐姐交代?  于是,换好衣服的尹月便和卡洛斯一起出了门,但这次目的地相当明确,他们直接来到了靠近汉堡党卫军分队营地的一幢旧式公寓内。  德国军官领他上了二楼,打开了棕红色的房门,点亮了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  房间里亮了起来,虽然陈设简单,摆放的也都是传统的深色家具,但厨房和卫生间俱全,还有一间连着阳台的宽敞卧室。客厅的墙壁上挂着两副花卉的油画,书架上摆满了各种军事和历史相关的书籍,有些还是法文和英文的。  “把伤口处理一下!”卡洛斯.冯.莱曼从写字台上的药箱里拿出一盒药膏,递到他手中。这些没教养的杂种,竟然敢打对方的脸,真正的军人即便是实施体罚也不会伤到对手的面部。  他脱下了外衣和军帽,穿着白色的衬衫,走进了卫生间。  尹月拘束的坐在皮沙发上,往脸上疼痛的部位涂抹透明的药膏,清凉的膏体让他有些痛苦难耐,他忍不住“唏嘘”了两声。  洗漱完的蓝眼睛男人走出卫生间后,脱下靴子,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为他泡了一杯红茶,他知道中国人喝茶不放糖,因此就直接把杯子放到了玻璃茶几上。  “谢谢!”阿月礼貌的说,但他的情绪很低落,来德国的第三个月,他就完全受不了了。  卡洛斯端着自己那杯放了糖的红茶,坐到他对面的椅子上,直率的问:“你想回中国了?”  尹月没有吱声,喝了一口杯中的茶,不停的责备自己,他从苏州辞别父母之时可是立下了大志愿的。  “你只是来得不是时候!”他放下茶杯,盯着对方脸上的伤痕看了一会儿,挑了一下眉。  “我和父母说过,四年后一定要拿到医学学士学位。可是刚到这里三个月就搞成这样,我竟然是这么没用的男人?”阿月埋着头扪心自问,大概是他从小到大都被家里人呵护着,没有受过苦,到了异国他乡受了些委屈就想着要逃跑。  卡洛斯的嘴角依然挂着一丝轻蔑的笑容,他讨厌看到对方这么没出息的样子,于是冷冰冰的回答:“你们这些柔弱的中国人,仿佛还生活在几千年前的文明泡影中。世界早就翻天覆地的发生变化了,如果学不会利用铁腕手段一定会被淘汰。”  尹月抬起头,很不服气的质问对方:“想要和平的生活就是软弱么,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的国家?”  “国家弱小自然会被欺负,弱者就要学会如何生存下去,你的行为只会引来灾祸!”他毫不客气的回击,这个笨蛋早晚会夹着尾巴跑回中国去的。  “就算今天是你帮了我,我应该感谢你!可你们德国人只会欺负弱小,那些可怜的犹太人,他们又做了什么错事?”来德国的时间虽然不长,但他已经看到很多犹太人被无情的逮捕。  卡洛斯低吼着:“犹太人是最劣等的民族,只需要这个理由就足够了!”他不想和这个家伙扯这个无聊的话题,迷人的蓝色眼瞳中就像烧着地狱火似的,让人看了心生畏惧!  “很显然,在你眼中我也是劣等民族,伟大的日尔曼军官还不是让我做了那么多恶心的事,你这个该死的同性恋!”不知为何他压抑着的愤怒突然间爆发了出来,将对方虚伪的假面毫无留情的撕下来了。  “不要以为我把你当成女人使用你就有资格和我叫嚣,下贱的中国婊子!”震怒之下的德国军官一跃而起,将可怜的阿月推倒在地,抄起了衣架上的鞭子狠狠的抽在了对方的背上……  女人就要听话  “啊~!”这几鞭力道之大,打得尹月这个男人也忍不住喊叫出声,他将身体缩成一团,感到背上的皮肤似乎裂开了,稍微一动就疼得不得了。  此时,阳台上传来一阵焦躁的犬吠声,狼犬听到屋内有生人便警觉的叫了起来。  “闭嘴,汉斯!”蓝眼睛的军官朝阳台吼着,那只狗就乖乖的闭上了嘴,发出委屈的“呜呜”声。  “如果以后再叫我同性恋,我一定会先把你干死,再将你一丝不挂的丢进阿尔斯特湖里!”卡洛斯恶狠狠的说完,便野蛮的将他中山装的上衣扯了下来,压住了他的下半身。  日尔曼魔鬼!蓝眼睛的撒旦!  阿月意识到他面对的不再是一个人类,而是个纯粹的变态!只要激怒对方,这个混蛋就会做出令人无法理解的可怕之事来,他早晚会被折磨至死的!  当这个白皮肤的男人将自己的裤子扒到膝盖以下时,他终于预感到大祸临头,对方不只是说着玩儿的,他真的会被搞死。  “荡妇,被打的全身是伤,这里还能挺起来!”这个男人真是天生的受虐狂,他很开心的看到了对方胯间的物体已有了想要起立的欲望。  老天,他为什么会这样?后背和脸上的伤口还在疼,又被这个恶棍扒光了衣服,在这种情况下他怎么也能?  卡洛斯用皮鞭摩擦着对方敏感的顶端,邪恶的命令道:“像那晚一样叫出来!”很想再听到阿月被挑逗之时发出的呻吟,那会令他兴奋的下身冲血。  他拼命的摇头咬牙,可喉咙里还是发出了醉人的音调!  “让我们来看看你的小屁股到底怎么样?”蓝眼睛的男人将他的腰抱了起来,扯开了自己的皮带,把那个早就澎湃激昂的物体抵到了从未示人的柔嫩狭缝入口。  “不,请你……不要这样做!”阿月惊恐的喊道,他完全没有反抗的可能,对方有力的手臂卡住了他的腰,就算想挣扎也只有被脊背上的伤口所折磨。  “见鬼,太紧了!”卡洛斯努力想把自己的东西挤进去,可那里却过于生涩狭窄了,完全处于未开发阶段。他只好暂时作罢,扫兴的站了起来。  疼的快要晕过去的阿月叫了几声,瘫倒在地毯上,他以为对方就此放弃了,但事实并不是这样的。  不一会儿,德国军官回到了客厅,在他几乎要裂开的部位涂了一些油腻腻的膏体。他感到对方的一根手指探了进去,像四下寻找宝藏似的在通道里不怀好意的进进出出。  这感觉实在说不上好受,因为那里本就不是用来宣泄肉欲的,他本能的想把异物排斥在外。可是由于太滑,他的努力一再的宣告失败,带给对方的竟然是莫大的惊喜!  “你好像很舒服的样子?”这里弹性实足,又如此之紧,他一定会得到最大的享受。  根本没有,他怎么可能舒服,简直就是受刑!  卡洛斯的手指转了个方向,压着他球体之下的某个绵软部位,无意中轻轻顶了几下。  忽然,阿月哼了一声,他竟然发现自己疲软的根部重新立了起来。  看到这一切的卡洛斯,赶紧摸了回去,绕着刚才的范围旋转了起来,结果听到了一种类似低声抽泣般的呻吟。再也没有耐心准备的他,焦躁的又将自己的巨大送了进去,但还是太紧了。可他等不及了,刚把顶部没进去,就冲动的抽送起来。  “好疼!啊……不要!”阿月脑袋完全反应不过来了,喊出的都是中文了,股间的穴道像被人无情的撕开,随着对方的律动不断的撑大,甚至要把他整个人一分为二了。  欲望已经淹没了一切,卡洛斯沉浸在前所未有的快感中,只想更多更深的占有这块处女地。没入一半的时候,他几乎不能自如的进出,虽然谈不上太舒服,可这种征服欲却是很可怕的。他干的是一个同性,光这样想都能让他疯狂起来!  “混蛋,德国魔鬼!”骂着身上之人的阿月,眼泪不断的涌出,他完全顾不上擦拭了,现在所能做到的只有撅起屁股,尽可能的分开双腿让疼痛减轻。  “你就像妓女一样迎接着我,我要深深的回报你!”学不会顺从是要吃苦头的,他抱着对方细弱的胯猛的刺了进去,结果却是可怕的,原本就已经渗出血丝的连接处,破裂开来,顺着阿月紧实的臀部滴下了两行鲜红的血珠。  清瘦的男子终于在这场血腥的掠夺中昏死了过去……  发泻完的卡洛斯,满足的抽出了自己的分身。凝望着躺在地毯上一动不动的尹月,冷哼了一声。嘴硬的中国人虽然弱不禁风,但屁股到是蛮棒的!  后半夜,一阵冷风将躺在床上的阿月吹醒,他打了个喷嚏,背上的伤痕和后庭的痛楚一起向自己袭来,搞得他一下子清醒了。  蓝眼睛的男人翻了个身,看到窗户被风吹开,赶紧光着身子下床,重新将窗子关好。他转身的时候正好看到尹月仇恨的瞪着自己,那目光在台灯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冷冽!  “睡吧,用眼神是杀不死我的!”卡洛斯轻蔑的说道,躺到了他身边。  “我会杀了你的,混蛋!”他咬牙切齿的想吼出声,声音却那样的无力,光是说这句话就让他难受的发起抖来。  “我期待那一天的到来!在此之前,你给我安静的睡觉。”天一亮他就要爬起来到分队训练新兵去了,可没有时间和这个笨蛋浪费唇舌。  当充足的阳台射入卧室之时,已是正午时分了。  尹月全身就像散了架一样的疼痛不堪,他摸了摸后背的伤,上面沾了一些滑腻的药膏,莫非是那个混帐帮他涂的?他想从床上爬起来,可股间就像针刺一样的疼,那里照样被抹上了药膏,一想到这里他就羞愤难当!  昨晚,他被卡洛斯当成女人一样被强X的画面就像播放电影一样的在眼前闪过。来到德国不仅要对这里的秘密警察低三下四,还要贡献自己的身体给一个变态的军官,这都是为了让他和家人能继续生存下去。  挣扎了好一会儿,阿月勉强从床上爬下来,他慢吞吞的穿好衣服,来到卫生间里洗脸。镜中的自己看上去就像生了一场大病似的,眼睛也肿了起来。这样的他要是让家里人看到一定会引来怀疑的,他完全不知道作何解释。  忽然,他瞧见了洗手台边上放着的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行工整的字:  桌上有早餐,药膏放在床头的柜子上,傍晚的时候我回来。  这个混蛋又戴上了伪善的假面具,化身为幽雅帅气的德国军官,对他嘘寒问暖。  今天是周日,学校放假,本来应该整天都去舅舅那里帮忙的,可他现在的状态却是啥也干不了了。  他来到阳台上,眺望不远处操场上训练的党卫军,他们扛着枪排成一列横队,打耙射击,营地的空场上停着坦克和军用摩托车。整个德国都处在战备状态,军人的身影随处可见。欧洲第一强国即将雄起,纳粹党人渲染的未来是如此的光辉灿烂!  阳光普照着大地,在海天相交的尽头隐约看到一抹阴云,说不定明天又是个下雨天!  卡洛斯牵着狼狗回到住处的时候,尹月早已离去,餐桌上的面包和香肠保持原样,床头的药膏也没有动过的痕迹,被子褥子被叠得整整齐齐。  “不听话的女人!”他自语道,给狗倒好了食和水,脱下沉重的靴子和外套走进了卫生间。看来,他需要花一段时间才能让对方学会绝对服从。  回到客厅的时候,他瞥了一眼刚从信箱里拿出的白色信封,是母亲寄来的家信。  蓝眼睛的男人打开信,坐在窗前读了起来:  卡洛斯,我亲爱的儿子!  已经整整一年零三个月没有见到你了,汉堡又到下雨的季节了吧?  你的姐姐上周从柏林回到家里来了,她已经怀了第二个孩子,身体状况有些糟糕,我和管家会尽力照顾她直到孩子平安出生。  福兰克(卡洛斯的大哥)正在基尔进修,他代我向你问候。希望你能给他写封信过去,讲讲在汉堡的情况。  你父亲一直呆在柏林,要圣诞节的时候才能回来,他绝对不会错过你和奎拉的婚礼的。  奎拉非常想念你,她总来探望我,陪我散心,我相信你们以后一定能过的很幸福!  卡洛斯,作为母亲的我市场为你担忧,你那过于傲慢,冷漠的性格恐怕会令周围的人不悦。因此,亲爱的儿子,你务必要学会与人和睦相处,愤怒和独断专行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他放下手中的信纸,揉了揉眼睛。母亲的性格丝毫没有改变,她是一个虔诚的基督徒,在她眼中仿佛所有人都像天使一样的纯洁善良似的。若是他和母亲一样软弱,恐怕早就被逐出党卫军了。因为,如今的世界是强者的天下,心慈手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尽管如此,他还是要给母亲回信的,因为那是他在世上唯一信赖并且热爱着的人!至于哥哥和姐姐只不过是和他同一个屋檐下长大的玩伴罢了,他对他们从来也没有产生过依赖和发自内心的喜爱之情!  犹太少年  整个对九月对于尹月来说真是充满了劫难和折磨。自从被那个混蛋的德国鬼子搞过之后,连续一周,上厕所都成了痛苦难当的差事。  后庭的伤口痊愈之后,那个家伙又来骚扰了。  卡洛斯在餐厅时吃饭的时候,阿菱来到厨房,走到他身边很不愉快的问:“你又要和他出去喝一晚的酒吗?”每次丈夫和那个德国人出去之后,情绪和状态都会变的非常不好,所以她心里真是一百个不乐意。  “哦,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们想在汉堡站住脚就得和这样的人打交道。阿菱,今天不要等我回来了,德国人喝起酒来总是没完没了的。”现在的他面对妻子撒谎已经脸不变色心不跳了,完全没有了当初的愧疚之情,况且就算他觉得对不起她又能怎么样呢?  他仍旧改变不了被那个坐在厨房外的家伙当成女人使用的事实,不自责的话他的内心还会好受一些!  但是舅舅可不这么想,他以为卡洛斯真的把外甥当成朋友来看,他还一个劲儿的和阿月说:“阿菱和你舅妈晚上要去陈太太家那里帮忙,陈太太刚生完儿子,家务忙不过来。你不用担心,陪着卡洛斯中尉喝酒好了,毕竟我们这些人和他都说不上话。”  “知道了,舅舅。”他把包子放进蒸笼后,点头道。  可他还是个男人啊,就算再软弱也不可能任由一个变态一而再再而三的欺凌吧?他应该表明自己的立场,否则他就只有不断的被掠夺,最后连作为人的尊严都失去了。  阿月和卡洛斯走在午夜的汉堡街头,听着秋雨落在地面上发出的叹息声,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冬天就要来到了,等到了十月底那些青翠的树叶也都要纷纷洛下,整齐的换上枯黄的冬衣。  “你的伤怎么样了?”卡洛斯问道,眼睛却望着街角缩在屋檐下的一个少年,那孩子看起来一脸疲惫,衣衫褴褛,正用充满戒备的眼神看着逐渐走近的他和阿月。  “我没事。”明明就是他对自己下的毒手,还能问的这么轻松,尹月巴不得在这里痛快的揍对方一顿。  “逞强不是你这样的人应该做的事。”他停下来,把伞撑在二人头顶,借着微弱的路灯端详阿月不大高兴的样子。  清瘦的男人扬起脸,望着比他高一头的德国军官,撇了撇嘴角道:“那我应该做什么呢?”  “哼!像妓女一样出卖身体就足够了,因为这是我唯一需要你做的事。”蓝眼睛的家伙带着嘲讽的语气回答,对方的明知故问只能带来羞辱而已。  阿月甩过头,快步身前走去,也不管身上是不是被雨淋湿了。  当他跑到一个旅馆门口时,发现了躲在屋檐下的那个少年。  对方正可怜巴巴的望着自己,抱着膝盖轻声说:“先生,您有吃的东西吗,我好饿……求求您了先生!”少年看起来也就十三四岁的样子,瘦的皮包骨,全身上下脏的一踏糊涂。  尹月看他的样子不像是本地人,肯定是个流浪儿,于是从兜里掏出了一些零钱塞到了他的手中,即便是德国这样发达的欧洲强国也照样有吃不上饭的人啊。  “谢谢您,先生!谢谢您。”少年高兴的流出了眼泪,但当他看到一个德国军官出现在眼前时就完全傻住了。  “你为什么要给他钱,他是个犹太人!”卡洛斯板着脸低吼道,看这个小家伙的样子就知道了,明显就是一个劣等的犹太小杂种。  “我不管他是不是犹太人,在你眼中我不一样也是杂种吗?你这么高贵的人不应该和我们这样的劣等民族站在一起吧?”阿月瞪了他一眼说道,完全没被对方的表情吓住,因为他知道在这里卡洛斯是不敢把自己怎样的。  德国军官气的七窍生烟,但在这里他又不敢造次,于是抓住他的胳膊小声道:“不要以为我上了你的屁股你就能和我大谈民族尊严之类的蠢话,快跟我回家,否则我就把这个犹太小杂种扔到监狱里去!”  阿月绷紧了嘴唇,本想驳斥对方,可身后的无辜少年眼看着就要被剥夺自由的权利,也只好低头了。  “你快去别的地方吧,这里太危险了!”尹月转过身对少年说,德国已经开始了全面清除犹太人的行动,他们早在几年前就被剥夺了公民权,不能从事医药,商业等重要的工作,许多公共场所也禁止他们入内。  少年害怕的点点头,立刻站起身,冒着大雨向小巷深处逃走了。  卡洛斯把雨伞遮到他的头上,冷漠的说道:“你这么做没有任何意义,他早晚会被抓住的,犹太人在欧洲不会有安身之地了。”  “只要活着就有希望!”阿月说道,这或许也是他给自己找的借口,因为总有一天他能向这个恶魔施以报复的!  深夜,冰凉的雨水浸湿了窗前的玻璃,透过窗帘的缝隙,屋内飘出一道淫溺的风景!  汉斯趴在客厅的餐桌下倾听卧室传出的动静,它时不时抬起头来打了哈欠,喉咙中发出燥动的“呜呜”声。  尹月应对方的要求清洗干净身体,便趴在地毯上任这个蓝眼睛的德国男人肆意凌辱!  卡洛斯连衣服也被脱,身上穿着衬衫和军裤,赤着脚趴在清瘦的阿月身上爽快的抽动着坚实的硕大。  “把腿张大,你这个荡妇!”虽然费了好些时候进行扩充,但对方的后穴还是过于小巧了,似乎不大乐意容纳自己的分身,他做的不太尽兴!  尹月把嘴唇都要咬破了,他感觉到刚刚复原的伤口似乎又破裂开来,对方的享受带给他的却是无尽的痛苦!为了让他好受一点,他只得听从卡洛斯的命令像个妓女一样最大限度的打开了双腿。  对方更深的刺入顶得他发出一阵哀叫,他的腰都被撞的离开了地面,随着身上的家伙摇动起来。  听到阿月的叫喊,卡洛斯更加兴奋了,他抚摸着对方触感极佳的肌肤,狂乱的发起了冲锋!  “啊……好疼,求你轻一点!”终于再也熬不住的可怜男人眼中擎着泪水苦苦哀求,他不得不睁开眼睛面对这个狰狞的家伙。  他得意的冷笑着,仍旧没停下胯间的动作,挑衅般的问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求你轻一点……我受不了了!”如果继续坚持,他会发疯的,毕竟他是个有感觉的大活人啊!  看到对方没有获得任何享受,连雄性之物也完全疲软,他也起了怜悯之心。于是索性降低了身体抱住了阿月瘦弱的肩膀,减缓了攻入的力度和节奏。  稍微好受一点的尹月听到了卡洛斯有力的心跳声,类似雄兽交合时发出的喘息让他一时间有些茫然。自己果然是个天生的贱人吗?他不敢否定,或许变态的不止是这个混蛋一个人而已,连他自己也是不正常的。  “哦,我的宝贝,你的屁股实在是太棒了!”卡洛斯由衷的赞叹道,他简直无法割舍这种令人窒息的快感了,虽然对方既无女人丰满的胸部,又不懂伺候男人,可他还是为此着迷。  这也算是一种称赞吗,阿月却只感到悲哀!  直到对方把一股激流注入他体内之时,他才松了一口气,因为今晚的磨难已经结束了。可是意外却又发生了。  卡洛斯将阿月整个人抱了起来,他们的身体还以某种方式连接着,他想仔细在灯下看看对方疲累的样子,就像看一个女人似的。  为了保持平衡不至摔下去,尹月不得不抱住了他的脖子,他的视线一下子被这双蓝眼睛的主人抓住了。  两人默不作声的端详着对方好一会儿,德国军官的脸上才浮起了浅笑:“真迷人!”  娇喘着的尹月,额头渗出一层细薄的汗水,他靠在对方宽实的肩头闭上了忧郁的黑眼睛。他觉得对方实在是个难以理解的怪人,经常说些莫名奇妙的话。  卡洛斯把他轻松的抱到床上后,仍然执拗的将他抱在怀中,这是之前从未体验过的。  “礼拜日我们去看电影。”他说道,并不打算征得阿月的同意。  看电影应该是一对情侣,或者夫妻才做的事吧?两个男人去的话也太奇怪了,可他能拒绝么?  “我要在餐厅帮忙,晚上还要读书。”他还是说出了拒绝的理由,因为他不想让人知道他和一个德国军官走的太近。  “晚上八点我等你。”蓝眼睛的男人好像完全没听到似的,他讨厌别人拒绝自己。  看来他还是失败了,对方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阿月发觉卡洛斯的一只手抚向了他的脑后,另一只手则缠住了自己的腰。  虽然身边睡着的是一个同性,他却毫不在乎!卡洛斯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这种奇怪的心理,但尹月带给他的体验却是别人所不能给予的。男人都是情欲野兽,只要生理上得到满足,别的东西就显得不重要了。  就这样草率的邀请对方看电影是不是有点古怪呢?他不是同性恋,这点可以肯定,因为之前他是喜欢女人的。而且同性恋这个字眼代表着无尽的罪恶,在德国是要被投入监狱受尽折磨和歧视的。况且他还是一个正统军校毕业的军官,这样的行为或许会毁了自己未来的前程。  黎明前的狂欢  1938年的冬天降临了,整个汉堡披上了稍显清冷的外衣,军人的身影越来越频繁的出现在大街小巷。  截止到圣诞节期间,所有的现役军人除了礼拜日之外不再享有特殊假期,也不得离开所属的部队。随时听从上级的命令,他们可能被派往任何一个地方。  而卡洛斯所属的汉堡党卫军分队也将被军团整编,从四面八方挑选入伍的新兵也是为此准备的。像他这样从正规军校里毕业,有良好家庭背景的德国军官,一旦在战场上建立功勋就能拥有大好前途!  因此,受到军队规定的影响,未婚妻奎拉只得从慕尼黑来到汉堡,他们打算在这里举行简短的婚礼,等日后有了长假的时候再回家乡宴请亲朋好友。  可蓝眼睛的男人这几天却不大高兴,似乎并不为即将到来的新婚生活感到兴奋,反倒是添了许多不自由的束缚感!刚满二十二岁的他,还没有成家立业的念头,但毕竟是在战争一触即发的时期,迫于形式和家庭的压力他也只得顺从。  卡洛斯和尹月仍旧保持着肉体上的关系,每周都要在一起度过一个激情的夜晚,有时心情好的德国军官还会带阿月看电影或者去酒吧坐坐。  这天晚上,仍旧是他们二人独处的时光,收音机里传出还是那首耳熟能详的《莉莉.玛莲》。  阿月脱下呢子大衣挂在了衣架上,他拨开了挡在眼前的刘海,瞥见对方坐在收音机前凝神思索的样子,这家伙好像有什么心事吧?  卡洛斯望着他身穿西装的俊秀模样,挑起眉说道:“我们来跳舞吧?”  壁炉里生着红色的火焰,整个房间里温暖如春,丝毫不会搅扰这对人儿的好兴致。  话音刚落,德国军官就走到他跟前脱掉了他的西服外套,露出了穿在里面的白衬衫和灰色的毛背心。  一脸惊异的阿月实在搞不懂这家伙在想什么,任由对方牵住了手,扣住了犹如女性一般纤细的腰支。  多少还是学过一点交际舞的尹月在他的带领下跳了起来,舞步柔缓轻盈。  卡洛斯真是个跳舞高手,带着他踩着音乐的节拍在不大的空间里尽可能的旋转着,他发自内心的愉悦,和这家伙跳舞真是一种享受!  音乐结束后,德国军官收起了有些沉醉其中的表情,冷冰冰的说道:“把你身上沾着的女人味洗干净,清理好屁股再和我上床!”  而且阿月也习惯了这么做,结合时的痛苦逐渐的在减轻,可他还不曾从中体会到任何的快感,完全就像例行公事一样应付着卡洛斯。  清瘦的男子默不作声的走进了卫生间,按照他的要求打开了淋浴的喷头。短暂的温存不能改变既定的现实,这家伙只是一个戴着华丽面具的纳粹魔鬼而已。  大约一个小时后,躺在床上阅读《基督山伯爵》的卡洛斯才看到尹月进了卧室,这个俊秀的中国男人走到床边之际,脱掉了身上的白衬衫,乖乖的躺到了自己身边。  “靠过来,别离我那么远!”他说完,放下了手中的小说,转过身凝望着阿月东方人所特有的柔美侧脸。  尹月向对方这边挪了挪腰,尽量调整着呼吸,因为紧张会令他更加痛苦,这已经是经验之谈了。  忽然,卡洛斯猛的一翻身将他整个人压在了身下,用一只手捏住了他漂亮的下巴。  还以为对方又要粗暴的对待自己,阿月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他明明没有做错事,说错话啊。  “吻我!”蓝眼睛的男人低声说,他从来没有向任何人提出过这样的要求。  他愣住了!虽然他们早就有了肉体上的关系,可并没有真正意义上亲吻过对方,又或者说在彼此心目中,接吻应该是有爱慕之情的人才能做的事,对于纯粹追求欲望的男人而言完全没必要。  “吻我,你不懂这个单词的意思吗?”卡洛斯开始失去耐心了,他盯着阿月僵住的脸,露出不屑的表情。  让自己吻一个胸口全是汗毛的白种男人,那还不如被对方狠狠抽一顿的好!虽然他的身体早就被这个混蛋蹂躏过了,但起码精神上他还要保留一点点微薄的尊严吧?阿月瞪大眼睛,微弱的摇了摇头,他已经准备迎接一次无情的摧残了。  烦躁的德国军官闷哼了一声,没等对方拒绝就将自己的唇覆了上去,有力的舌尖钻进了阿月的齿缝,扫荡着这个从未被自己挖掘过的领域。  喉咙中发出不情愿的“呜咽”声,阿月想推开压着他的男人,可那双粗壮的手臂却使劲的搂着自己的脊背,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了。  卡洛斯放轻了吻他的劲力,别有用心的摩擦着怯懦的香舌,然后又模拟着他们将要进行的运动,豪迈的以舌尖为武器一再的攻入对方的口腔。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吻过一个人了,情绪居然出乎意料的高涨起来。  两人紧挨着的肌肤酝酿着比平时更高的热度,欲望在他们体内积蓄着,压抑着,随时都可能爆发出来。  尹月的意识模糊了,对方十分卖力的吸吮着自己的口液,就像能从中攫取到精华似的。  虽然在国内接触了不少进步思想,但对于情欲之事还是秉承着中国人传统的观念一直本本份份的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除了妻子之外他根本没有碰过任何人,当然,这种情况在他遇到卡洛斯之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当他恢复理智之时,蓝眼睛的家伙已经沾取了润滑的药膏,将手指推进了自己窄小的狭缝,轻轻的揉捻着紧绷的内壁。  但对方并未释放自己的唇瓣,仍然不断的在它上面落下一系列短促而温存的吻。随之响起的“啧啧”声,令阿月品尝到了被这个家伙有意调戏的滋味。  “哦~不要!”忽然间,他止不住颤了一下,原本僵直的双腿因为突如其来的快感自然的打开来。又是那个柔滑的海绵体被碰到所产生的奇异感受,这让他顿时生出一种不可饶恕的耻辱感,因为他不得不正视现实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真的是个不要脸的荡妇。  男性的象征也随之挺起了腰杆,伴随着菊穴逐渐激烈的刺激而溢出了透明的水珠。  卡洛斯环绕着他敏感的地带来回的旋转,他听到了对方那久违的鸣唱,比任何一种鸟儿叫的都动听。  突然,他飞快的抽出了手指,却看到了阿月不由自主的抬高了胯,对方闪烁的眼瞳中带着哀求的神色,可却不肯开口恳求自己。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他故意逗弄阿月,拍了对方圆实的小屁股两下。  尹月面红耳赤的将脸埋在枕头里,不敢再去瞧这家伙动人心魄的幽蓝色眼睛了,他经常因为被对方的视线抓住而变的焦虑不安。  这种东方式的含蓄与羞怯让他欲罢不能,原本还想再戏弄阿月的他将早已准备就绪的夸张之物放到了渗出湿润汁液的纤弱穴口。  因为已经适应了这种交合的方式,只感觉到轻微疼痛的他拧了一下眉,便随着英俊的德国男子的节奏摆动了起来。他也察觉到此次的卡洛斯要比平常温柔的多,但谁知道下一秒将会发生什么?说不定这个家伙马上就能变成一个可怕的恶魔,所以他根本没指望能被好好对待。  不再只顾自己这边的享受,卡洛斯开始探询对方隐藏的快乐源泉,他调整了姿势,小心翼翼的顶了几下。  嘴中飘出了优美的吟唱,不再是那种令他厌恶的异物进出的乏味感,股缝中的某个地方就像被蜜蜂蛰了似的滚烫而酥麻,这来的太过突然,让他猝不及防的发抖,全身的毛孔都跟着张开了,与对方相连的部位开始了收缩。  “哦,宝贝,你咬的太紧了!”德国军官把持不住的喊了一声,险些这样就射了,他只好停下来歇了几秒,又抱起阿月的胯猛烈的抽送着。  起初还受不了卡洛斯的疯狂索取,由于身体的彻底放松而逐渐适应了暴风骤雨一般的高强力度,尹月被他撞的连连求饶,但对方已经停不下来了。  近乎麻木的后庭在不断涨大的凶器爆发之际痉挛了,一股浓稠的液体顺着阿月的昂扬喷射而出,溅落在对方的胸前,他夸张的叫喊着。快感几乎令他窒息,他大口的喘着气,犹如身处炎热的夏季一般落下滚滚汗珠。  又是一个意外的亲吻,蓝眼睛的男人趴在他身上稍作休息,调整着混乱的呼吸。  卡洛斯深深的长出了一口气,在黑暗中点了支烟,向着天花板喷云吐雾。  过了好久,他才幽幽的说道:“明天下午,我的未婚妻就来汉堡了。我们要在这里举行婚礼,原本计划在圣诞节回慕尼黑结婚的,可是一切假期都取消了。”  原来这家伙就要结婚了,莫非对方是为此惆怅?结婚应该是件欢天喜地的大好事啊,怎么他看起来好像不大乐意似的?  德国军官侧过身,借着窗前皎洁的月光端详他看似平静的面颊,摸了摸他细嫩的胸口,这家伙连男人的体毛都没有,完全像个标准的“美女”!但多数欧洲女子都没有这么好的皮肤,她们还要用各种手段去除难看的体毛。  “我们可能要有一段时间见不了面,如果你遇到麻烦的话可以来分队找我。”他有些放心不下,因为纳粹党已加紧了对不合作国家移民的迫害,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造成的威胁。  这样最好不过了,阿月庆幸的想,但不知为何他心里却有点失落,下意识的抓紧了被角。  抽完烟的卡洛斯躺了下来,从背后搂住了尹月,闻着他身上那股熟悉的麝香,踏实的闭上了湖蓝色的眸子。  “祝你新婚愉快!”他轻声说,这家伙却没吱声,只是温柔的吻了他耳后一下。  呼啸的狂风吹打着玻璃窗,壁炉里的火焰“吡噗”作响,两人毫无睡意的等待黎明的到来,烦乱的思绪冲撞着他们的心房。  “我宁可选择现在的生活方式也不愿意结婚。”德国军官怅然的说道,他对婚姻一直报着怀疑的态度,这和他的经历息息相关。  阿月有点不理解,他轻声问对方:“你不爱她吗?”  “这点并不重要,我们这样的家庭只需要为我找一个配得上我的女人。”卡洛斯平淡的说,反正爱情也不是他追求的人生目标。  原来德国人也讲究门当户对,看来他和这个男人有着一样的经历,只不过他还是喜欢阿菱的。  他茫然的望着窗前透进来的一丝月光,有些没底气的问:“假如有一天我上了前线,离开这里不再回来了……”但他还是将后半句话吞进了肚子里,或许是怕得到真实的答案。  听到卡洛斯说出的前半句话,尹月忽然感觉很凄凉,军人是将生命交付予国家的特殊人群,从踏上战场的那天开始他们的未来就将不属于自己了!  拒绝承认  冬日的清晨,一场朴素的婚礼正在宏伟的圣尼古拉教堂里举行,参加婚礼的人几乎全是党卫队的军官,一对新人在牧师的祝词下交换了戒指,并宣誓会爱彼此一生一世。  卡洛斯穿着黑色的礼服挽着漂亮的妻子奎拉走出了哥特式的庄严建筑,接受了战友们的祝福。他们将在一起生活到汉堡分队整编前,家人们都希望这期间能有喜讯传出。  半夜,蓝眼睛的男人躺在床上凝望窗口飘进的一缕月色。经过激烈的运动,妻子睡的很沉,但他却被一个莫名的梦惊醒。  在梦中,他被一群看不清面目的怪物追赶,几度走投无路,手中的机枪对怪物毫无作用,他只得赤搏上阵,眼看着就要死去的自己,忽然被一阵犬吠声唤醒了……  他伸手摸了摸蹲在床下的汉斯,低声对它说:“老朋友,还是你最可靠!”虽然在军营里他也有一些所谓的朋友,可都交往不深,聊的也都是肤浅的话题,只有自己的狗才是他最忠实的朋友。当然还有一个例外——但他现在却不想过多的想起,因为这会使他有些心烦意乱!  而此时,在圣保利街区的一幢简朴公寓内,尹月刚从澡堂回来,阿菱已经睡下了。  他呆坐在客厅里,盯着桌上的台灯发呆!  一个多小时前,他和妻子共赴云雨,但就在他进行着男人理所应当的劳动之时,脑子里想的却是和那个家伙碰撞的场面。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是集中不起精神来。虽然得到了宣泄,可体内某种潜藏着的欲望却没有得到满足,就像吸了鸦片一样完全摆脱不了那种被蹂躏,攻陷时的快感!  他懊恼的垂下头,将指甲深深的嵌入了发丝之中,胡乱的揉着。  没有那个混蛋的骚扰,他本来应该格外的开心,可为什么仅仅十天没有见面他的身体就会产生这种异常的渴望,难道说他真的已经习惯了被掠夺,被卡洛斯当成女人来抱么?  《慕尼黑协定》签订之后,德国控制了捷克的苏台德地区,做好了东扩的准备,整个东欧即将迎来一场猝不及防的腥风血雨。而圣诞节过后卡洛斯所在的日尔曼人团也将被整编,随时准备开赴最前线。  黄昏,为时一天的训练结束后,几个士兵蹲在营房前抽烟,大发牢骚。  “如果让我们用这些破烂家伙上前线,简直就是送死!”一个大鼻子下士说道,党卫军虽说算不上正规军队但也是纳粹元首亲自发起建立的嫡系武装,他们不应该受到这种待遇。很多正规军嘲笑他们只是一帮拿着枪的武装警察,仅仅会站队阅兵,吓唬吓唬老人孩子罢了。  另一个二等兵叹了口气,接过了话茬:“但愿我们被改编的时候能得到象样的武器。”  忽然,下士发现一个男人已经走到了身后,正用冷冰冰的目光盯着他们。  “卡洛斯中尉!”下士赶紧站直了腰行军礼,他们都有点害怕这个年轻的军官。因为在训练的时候这个家伙就像魔鬼似的,对方的体力和耐力都令他们汗颜!  几个士兵也都纷纷行礼,不敢再乱讲话了。  他手背后,板着脸说道:“以后不要在营地里议论类似的话题,这些事不需要你们操心,回去休息吧!”虽然他也理解士兵们的担忧,但这不是发发牢骚就能解决的问题,如果日尔曼人团不能证明自身存在的价值也就没有权利向上面要求什么了。  战争对军人来说虽然意味着面临死亡,但同时也是人生中不可多得的机遇,有些幸运的人冒着生命危险用几年的时间获得了别人一生都不可能取得的丰功伟绩。他要抓住这次机遇,依靠自己的力量获得想拥有的一切。  礼拜天,卡洛斯带着奎拉来到位于阿尔斯特湖畔的少女堤购物,这里是汉堡最繁华的商业区,大大小小的店铺林立,能够买到世界各地的精致商品,若不是赶上冬天的话,风景甚是迷人。  红发的奎拉身披蓝色的大衣走在英俊的德国军官身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表情。她时不时停下来打量湖岸边小店的橱窗,遇到心仪的东西便会进去逛逛,才一个多小时他们就已经买了好几件衣服了。  “亲爱的,我们去哪里吃饭呢?”她问道,天色已晚,再回家做饭的话恐怕太麻烦了。  刚想提议去“涉月楼”的卡洛斯忽然改变了主意。说道:“前面有家餐厅熏肠做的不错,我们就去那里好了。”他不想带着妻子出现在阿月面前,这会让他感觉不自然的。  “好的,今天真感谢你抽出休息时间陪我买东西。”她知道丈夫平时很辛苦,每周一天的休息日来之不易,下周她自己出来玩就好了。  “没关系,我们先去吃饭吧,已经很晚了。”德国军官早就饥肠辘辘了,女人真是麻烦,花了一整天陪奎拉浪费在无聊的购物上,早知如此,他还不如躺在家里读书呢。  两人顺着湖岸漫步,欣赏着灯火澜珊的美景。繁荣与安静是这个城市的真实写照,但谁知道几年以后会变成怎样呢?  卡洛斯轻抚额前的刘海,只有礼拜天他才会着便装出门。  忽然,他发现湖边的路灯下站着一个清瘦的黄皮肤男子,那人手中捧着两本厚厚的书,东张西望的样子,好像在等什么人似的。  “月,我们走吧?真不好意思,让你等我这么久!”一个金发戴眼镜的男子走到了尹月身边,手里提着一个装满面包的食品袋。  “我也刚来,教授家离这里不远,来得及。”阿月说道,这个男子是自己的同学安德里亚,两人相约晚上去拜访阿德尔教授,向他请教问题。  当他们匆忙的走过堤岸边的一家服装店时,恰好和卡洛斯,奎拉面对面擦肩而过。  阿月虽然从小爱读书,可视力非常好,他明明瞥见了挽着新婚妻子的蓝眼睛男人,但却假装不认识似的从对方身边闪了过去。闻到德国军官身上淡淡的香水味,他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本能的拉大了和这个危险份子的距离。  迷人的麝香飘入卡洛斯的鼻腔中,引起一阵强烈的化学反应,他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尹月被自己占有时的种种淫秽画面,声情并茂,不厌其烦的播放着。可这个家伙却没正眼瞧自己,就算不方便寒暄两句,至少也应该笑着打个招呼吧?  “怎么了,亲爱的?”奎拉觉得他脸上挂着不悦的神情,有些纳闷,是不是陪自己逛街太累了?  卡洛斯没言语,拉着她快走了几步,这个地方忽然令他生厌,他想马上离开!  带着这种烦乱的情绪,他陪妻子吃了一顿沉闷的晚饭后便直接回到了住处。他可再也没有心情想其他事情了,眼前晃过的全是尹月受到他欺凌之后挂满泪痕的脸,但是对方刚才的姿态却高高在上,不屑一顾,他真是越想越恼火!  “我出去一会儿!”他披上大衣,推开了门,并不打算征得妻子的同意。  奎拉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梳理长发,她还没来得及问丈夫去哪里,便听到了“砰”的关门声。这么晚了,他会去哪里呢?  接近十二点,尹月才匆匆的从教授那里返回住处。为了能早些毕业,他花了比别人多一倍的时间学习。用西医的基本理论加上中医的经络原理,一定能产生新的医学研究方向,到时候肯定能造福全人类,他就是怀着这种理想才来德国留学的。  可到了公寓楼下的时候,他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即便这家伙没穿军服,他也能从很远处辨认出对方来。  卡洛斯扔掉了手中的烟蒂,晃动着身体从阴暗处向他走了过来。对方的倒影和本人形成了一道诡异的黑色弧线,看起来有点恐怖!  “你回来的很晚啊?”他假惺惺的问道,湖蓝色的眸子紧盯着阿月苍白的面颊。  “这么晚了,找我有事吗?”尹月察觉到他不大高兴,胆怯的问,本能的倒退了两步。  德国军官瞥了他一眼,一把将他带到了身边,硬拉着他向黑暗的巷子深处走去……  慌张的阿月很不情愿的跟他来到了一个很眼熟的地方,铺满鹅卵石的小路带着潮湿的气息,一大片树丛掩盖着远处几幢白色的洋房,四周寂静无人。  这不是自己第一次被对方强行侮辱的地方么,他死也不会忘记!  卡洛斯把他揪进了树丛,攥着他的手腕,阴着脸问:“傍晚在湖边的时候,你怎么好像装着不认识我一样?”  阿月皱着眉,自己的腕子都要被对方捏青了,难道这个家伙就因为这点小事而发怒么?简直就是小孩子脾气,阴晴不定的。  “你和妻子在一起,我不想打扰。”他回答,想努力摆脱这混蛋的控制,但对方却变本加厉的锁住了自己的腰。  “这可不是个说得过去的理由,今天要是你不能说服我,就别怪我没有绅士风度了!”卡洛斯不断的向他靠近,近的可以用下巴碰到阿月额前的发丝。  野兽能有什么风度,他恼怒的用眼神回瞪对方,却不肯开口。  “你这个中国BIAOZI是不是向别人翘起屁股了?”想起刚才和阿月在一起的金发男子,他心中忽然升起一丝醋意。  尹月气的脸发青,哆嗦着:“胡说,你以为其他人都和你一样是个无耻的同性恋么?”这家伙的脑袋里都是肮脏的想法,他已经被盖上了任何男人都能随便上的烙印了。  同性恋这个字眼对卡洛斯的刺激太大,他无法忍受被人扣上这顶难堪的帽子。在德国纳粹党人心中就算是和异族的异性发生关系都是违背他们人生信条的,更何况对象还是一个同性?  他不是同性恋!!!但他又如何解释和眼前之人一次又一次的发生了肉体上的关系呢?混乱不堪的思绪和夹杂着私欲的怒火即将爆发,蓝眼睛的恶魔撕破了伪善的面具,猛的抓住了阿月的头发,用蛮力扯开了对方的上衣。扣子四处崩落,胸口那片柔滑的皮肤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异常诱人!  “每次被干的时候是谁又哭又叫,拼命的吸着我的男根?如果我是同性恋的话,那么你也一样!”卡洛斯尖刻的讽刺着他,就算是被强迫的又怎么样?还不是照样哭着喊着想要高潮!  由于被揪着头发,清瘦的男人不得不仰望对方,他傻住了,一时之间被这混蛋噎的没有反驳之力。自己也是同性恋?  他拼命的摇头,顾不上头皮撕扯的疼痛,拒绝承认这一事实:“我很爱我的妻子,我不是,绝对不是同性恋!”  看到阿月几乎崩溃的样子,他得意的紧逼:“宝贝,难道你不是被我干的时候才最快乐么,女人能给你这样的感受吗?承认现实吧,你就是一个淫荡的浪货!”在思想上摧残对方似乎比肉体上的蹂躏更让他有满足感,卡洛斯露出了隐晦的狞笑。  一语就被击中了要害,他绝望的捂住了脸,喉咙中发出一声悲鸣!  “不是,我不是的!”他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任对方在自己脖子上狠狠的啃咬,眼睛却注视着苍穹之上闪烁的星辰,仿佛想向上天寻求救赎一般,但他却找不到一个适宜的答案了!  飞蛾扑火  微寒的夜晚,寂静的树丛中传出一阵交错的喘息声。  卡洛斯抓着阿月的小胯,发狂般的穿刺着红肿的柔嫩之处。  被索取的一方股间沾满了黏稠的白色液体,这足以证明他们先前已经享受过一次飞跃颠峰的快乐了。  忍耐着疼痛的尹月双手抓着梧桐树粗大的树干,挺着腰,撅起形状很好看的臀部配合对方的律动。他完全放弃了反抗,呆滞的盯着树从深处漆黑的暗影,仿佛灵魂已随之堕入了无尽的深渊。  好半天没听到阿月动人的呻吟声,蓝眼睛的男人有点懊恼,他含住了对方的耳珠,一举突进到了最深处!  “啊!”疼的大叫起来的阿月,被顶得身子向前猛探,与此同时对方的分身总算与自己剥离了。  “谁让你跑了?”卡洛斯将他推倒在地,抬起了他的屁股,以不太舒服的半跪姿势又把那个灼热之物插入了温暖的小穴中。  像个散架的木偶一样的尹月几乎趴在了潮湿冰冷的地面上,手指深深的嵌入了泥土之中,身上之人爽快的呻吟和后庭发出的淫溺濡湿之音充斥着麻木的大脑,而他的心中还在重复着那句话:我不是同性恋!!!  但顺着腿部曲线流出的液体又说明了什么呢?对方仅仅用了一会儿的工夫就令他前部自动射出了,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这些古怪的念头践踏着他仅存的自尊,他咬牙皱眉的哼了几声再次跟着身后的男人剧烈的晃动了起来……  冷风吹过无人的小巷,从街角慢慢的走来两个紧贴在一起的身影。  卡洛斯搀扶着几乎无力挪动步子的尹月,像照顾一个喝醉了的朋友似的。对方斜靠在他身上,半闭着眼睛,急促的喘息。  刚才自己把阿月折腾坏了,在一个最不适合做爱的场所连续猛搞了两次,连他也会脚软,更何况是被攻陷的一方了。  来到尹月家楼下的时候,清瘦的中国男子忽然挣扎了两下,低吼道:“我自己能走!”说完便支撑着酸痛的躯体,一瘸一拐的向大门口挪动着艰难的步伐,他不愿意让这混蛋出现在家人面前。  静静看着他的德国军官,直到尹月上楼后很久,才默默的离开。  阿月推开房门的时候,意外的发现他们卧室的灯还没熄,他赶紧钻进了卫生间,慌忙清理身上的痕迹,可镜中的他胸部两点周围却留下了紫红色的吻斑,这是洗不掉的东西!  像女人一样蹲着清理完下体之后,他换上了干净的睡衣,故意把领口箍的很紧。  “这么晚,快点睡吧!”阿菱见他推门走进来,赶紧躺了下来,她刚才还从窗口注视着那个德国人逐渐离去的背影。  “对不起,害你等我这么久!”他微笑着躺到了妻子旁边,但全身的关节却像生锈的机器一样“咯吱”作响,害得他险些轻哼出来。  “没事,你是去向教授请教问题么,别太辛苦了!”她关上了台灯,有点搞不明白丈夫为何要向自己撒谎,但戳破谎言的事她又做不出来。  昏暗之中,他抱住了娇小的阿菱,像一个无助的孩子似的紧紧将她缠住。  “今天不行,我身子不方便!”她以为丈夫想和自己行夫妻之道,只得轻声提醒他。  阿月摇了摇头:“我只想这样抱着你!”把菱当成了救命稻草一般,他不肯放手,仿佛这就能把卡洛斯的鬼影驱逐出境。他能和妻子过正常的生活就足以证明自己不是同性恋,他肯定不喜欢男人,因为这太荒唐,太有违常伦了!  她闻到了他身上的汗味,其中隐约夹杂着一股男性的腥膻之气,莫非丈夫跟着那个德国军官去嫖妓了?她的月是个本分的男人,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她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虽然男人寻花问柳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她的地位也不会因此而动摇,可她毕竟是个读过书的女人,要做到不闻不问实在是不可能的。  临近圣诞节,汉堡国立歌剧院即将连续上演三日及一个前夜的著名歌剧《尼伯龙根的指环》,这部歌剧深受德国人的喜爱,纳粹党人更是推崇倍致。它是根据北欧神话传说改编的,主角是个雅利安种族的英雄,战胜了邪恶的巨龙和犹太敌人,这种大英雄,大民族主义的精神与纳粹们的主张不谋而合,因此上演前一周门票就被抢购一空。  单从艺术的角度上来讲,作者瓦格纳是一个空前绝后的大音乐家,他以音乐为武器,毕生都在和传统保守派做斗争。其中那支气势磅礴的《女武神的飞驰》被卡洛斯深深喜爱着,他珍藏了整套《尼伯龙根的指环》的唱片。  然而礼拜六的晚上这位英俊的德国军官却拉着尹月和自己同去,结果刚到歌剧院门口他们就被人山人海的景象震撼了!  经过第一次世界大战的重创,德国的经济一度萎靡不振,元首希特勒上台之后采取的一系列改革使德国重新崛起,成为欧洲第一强国。经济复苏之际,此类的演出能有如此多的观众,着实令二人惊讶万分!  进入剧院之后,他们坐在了靠中间的两个相临位置上。  对国外音乐了解甚少的阿月硬被这家伙拖来剧院,心里本来不太高兴,可当大幕拉开,交响乐团奏起《女武神》序曲之时,他的耳朵就被唤醒了。原以为会睡上半场的他被扣人心弦的音乐所吸引,虽然他讨厌日尔曼人的大民族主义,但这个神话故事还是蛮引人入胜的。  演出完毕后,两人在夜空下顺着少女堤漫步,这里已经安静了下来,游客稀少,店铺多数也结束了营业。这是一个没有大风的冬夜,水面上的波澜倒影着灯火像撒下一串串闪烁的宝藏一般。  “除了瓦格纳,我还喜欢肖邦和贝多芬,以后有机会再带你来看音乐会吧?”他点上一支烟,扶正了军帽说道。  “在中国我们都听丝竹管乐,京剧,越剧。今天跟你来这里,学到不少东西,有时间我也应该看看北欧神话了。”尹月停在湖岸边,眺望海港里停泊的船只,露出了难得的笑颜。因为最近他总是愁眉苦脸的,为了那个根本找不到答案的问题伤脑筋。  卡洛斯来到他身边,斜过脸凝望他忧郁的眼睛,低声问:“你是不是想家了?”  “是啊,时间过的真快,我都来德国半年了。”阿月趴在栏杆上,任海风吹打额前的刘海,深吸了一口气,他已经很久没这么放松过了!  “我在汉堡也呆了快两年了,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他扔掉烟头,有些怅然的说。过了圣诞节他们就将踏上整编的旅程,恐怕再也不会回到汉堡来了。  尹月转过身,盯着他阴沉的脸良久,开口问道:“你要离开汉堡了?”  德国军官挺起胸膛,微笑着回答:“毕竟我是个军人么。走吧,我们去找家旅馆。”  清瘦的男人冷汗直冒,他以为今天能平安度过,可没想到对方还是提了这样的要求。  “你刚结婚,应该多陪陪她。我们不要再这样了,况且今天我得早点回家。”他说完赶紧低下了头,把新婚妻子扔在家里却和男人乱搞,这种事也太无耻了!  卡洛斯眨了眨湖蓝色的眸子,凑到阿月身边低声细语:“我并不想征得你的同意,再说上次我根本没有玩儿尽兴!”他喜欢做爱之后和对方相拥而眠的感触,这会令他有一天的好心情。  于是,万般无奈下,尹月只得被硬拉着来到了湖畔的一家传统旅馆。他们订了一个楼上的房间,打开窗户就能看到湖边的美景。  床头有一台老旧收音机,里面传出一个女播音员动听的声音,那是一首歌德的诗作:  别告诉他人,只告诉智者, 因为众人会冷嘲热讽: 我要赞美那样的生灵, 它渴望在火焰中死掉。 在爱之夜的清凉里, 你被创造,你也创造, 当静静的烛火吐放光明, 你又被奇异的感觉袭扰。 你不愿继续被包裹在 那黑暗的阴影内, 新的渴望吸引着你 去完成高一级的交配。 你全然不惧路途遥远, 翩翩飞来,如醉如痴。 渴求光明的飞蛾啊, 你终于被火焰吞噬。 什么时候你还不解 这“死与变”的道理, 你就只是个忧郁的过客, 在这黑暗的尘世。  靠在床头的卡洛斯跟着女播音员轻声念着,他忽然发觉自己也是一只扑火的飞蛾,但在化为灰烬之前,他要努力完成蜕变,而吸引他冲破茧缚的诱惑又在哪里呢?  此时,尹月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发丝半湿,脸颊泛着可爱的桃粉色,看上去格外妖娆!他脱下睡衣,躺到了德国军官身边,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到我怀里来!”原本性急的他今天不想这么快就进入主题。  阿月挪了挪身子,咬着嘴唇靠了过去,他不知道对方心里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反正今晚注定又要遭罪了!  卡洛斯将他整个人抱在怀中,让他枕在自己胸口,爱抚的摸着对方缎子一样的美背,柔声问:“你将来想留在德国么?”  他摇头,因为学成之后他打算回国工作的,不管是开诊所还是去国立医院都好过在这里当下等人。  蓝眼睛的家伙沉默了一会儿,又问:“我离开这里以后,你还愿意和我继续保持联络吗?”这句话已经憋在他心里很久了,但是直到今天他才说出口。  莫非这个混蛋真的要走了?他攥住了被角,没有言语。  见阿月一直没理会自己,他有些绝望,用下巴轻轻的摩擦对方的额头,闭上了双眼。原来怀中之人仅仅把他当成一个蛮横的掠夺者而已,他们之间只有肉体关系,反正他也没期待能得到其他的东西,所以想这些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云饨面  黑暗,鲜红的深渊,看不清面目的怪物,拼命的追击着自己,他扛着机枪扫射过去,那些怪物仍然毫发无伤,其中一只还向他伸出了巨大的利爪,试图将他撕成两半!  “啊!”卡洛斯的一声大叫惊扰了睡在一旁的尹月,他连忙侧过身,半眯着眼睛抓住了对方的手。  这个平日里趾高气昂的德国军官现在看起来就像一个被吓坏了的孩子,脸色发青,全身冒汗!  感觉到一只温暖的手拉住了自己,蓝眼睛的男人这才摆脱了梦厣,深吸一口气,睁开眼才发现阿月有些担忧的凝望着他,于是尴尬的苦笑了两声!  “对不起,吵醒你了!”他伸出一只手温柔的抚摸着那张秀美的面颊,换了个侧躺的姿势,将一条腿搭在了阿月的膝盖上,竭尽全力的占据着对方。  “做噩梦了?”尹月问道,很不习惯对方这样摆弄自己,于是便将那条沉甸甸的腿从他身上放了下去。  但卡洛斯反倒变本加厉的翻了个身,把他完全压住,揉着阿月的小腰回答:“每次都是汉斯把我从噩梦中叫醒,这回到是你了。”  “我又不是你养的宠物。”中国小男人有点生气,就算这家伙再瞧不起人也不能把他当作动物吧?  他亲了阿月的嘴一口,笑嘻嘻的说:“你会错意了,虽然汉斯是我养的狗,可他也是我最忠诚的朋友。有时候,我并没有把它当成狗来看,一些不愿意和别人说的心事只会讲给它听。”  和狗说话,难道这个家伙还是小男孩么?或者说对方的性格太孤僻,以至于连个知心的朋友都没有。  “有些心事其实可以和你妻子讲的。”尹月旁敲侧击的说,可他也有不想让阿菱知道的事。  德国军官苦恼的摇头:“女人永远不会了解男人的,她们的世界里只有家庭和爱情,而男人想的却是更广阔的东西。”  觉得他说的也有几分道理,阿月瞧了一眼窗外东升的旭日,从床上坐了起来。  “要回去了?”卡洛斯爬下床,光裸着健美的身子走进了卫生间,准备冲个热水澡,德国人一般是早晨洗澡,和中国人截然相反。  “今天要去餐厅帮忙,有一对新人在我们那里办婚宴。”他得早点过去,因为婚宴是中午开始,一大早就要准备好食材。  尹月披上睡衣走进浴室,那个神清气爽的索取者正哼着歌儿在淋浴间里冲澡,毫不忌讳的展示着自己的好身材。看来他也应该锻炼一下了,否则遇到危难的时刻只有被别人保护的份儿。作为男人来说,他连点安全感都给不了阿菱。  他边刷牙边端详镜中的自己,不知为何自从和这个混蛋搞在一起之后,他的气质也发生了改变,眉宇间隐约透出一股脂粉气。江南的男子,本来就生得清秀内敛,若是模样长的好看些就有几分像大姑娘了。  卡洛斯擦干头发,腰间裹着浴巾走到了他身边,拿起了刮胡刀,小声说:“我想再吃一次你做的云饨面!”那般滋味至今仍令自己回味无穷,等他离开汉堡之后恐怕再也没有这种机会了。  “晚上来餐厅吧,我一般都在。”阿月洗完脸,瞧着镜子里的德国军官露出了暧昧的微笑,他觉得这句话说得很奇怪。  他放下刮胡刀,洗干净脸上的白色剃须水,摇了摇头:“我要你单独为我做一次,就我们两个。”  尹月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久,低下头回答:“那就等餐厅打烊的时候好了。”他这才体会到对方的意思,原来是怕再也吃不到自己做的东西了。  卡洛斯这才满意的笑了,抱住了他单薄的身子送给了阿月清晨的第一个吻。  两人离开旅馆的时候,太阳刚刚升起,晨曦的最后一抹神采还未退尽。由于是礼拜天,大街上行人稀疏,湖畔两岸显得份外宁静。  当他们坐着有轨电车回到了圣保利街区之时,在一幢高级公寓的楼下忽然发现了两辆警车。几个便衣押着三个男子从豪华的旋转门里走了出来,被押解的人外面套着大衣,里面却只穿了一条内裤,看样子是直接被人从床上拽起来的。  一群人站在边上驻足观望,压低了声音议论着,脸上带着讥讽的神情。  “这些不要脸的同性恋艺术家,早就应该把他们关到监狱里去了!”一个身子和汽油筒似的妇女说道,她还领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这个孩子到是一脸莫名其妙。  “是啊,没有他们的存在这个街区就安宁多了!”另一个挎着菜篮的女人点了点头,她也很是看不惯这些只喜欢同性的男人。  坐在街边的乞丐则嘿嘿的傻笑,露出一嘴发黄的牙齿,伸手向尹月讨要零钱,对他而言这些世态炎凉的东西和自己毫无关系。  阿月望着被推上警车的三个男人,脸色难看的问卡洛斯:“他们会被送到哪里去?”在他看来这些人根本没有罪,为何非要把他们当成罪犯来对待?  “劳动营。”德国军官冷冷的回答,其实他并没有把知道的一切告诉身边的阿月。  若是这些人想从劳动营里出来只有付出血的代价,他们将会被阉割或进行脑切除手术,谁叫这些人总是屡教不改呢?因为当权者认为,德国人口出生率的下降和同性恋的增加有着直接的关系,所以就采取了极端的手段。  尹月同情的望着车里的男人们,下意识的贴近了卡洛斯身边,他怎会不害怕?因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自己也是他们中的一员!假若今天被抓走的是他,阿菱该依靠谁去,他又怎么向远在苏州的父母交代?  警车中的一个红发男子还向阿月微微一笑,又瞥了一眼英俊的党卫军中尉,刚想和边上的同伴低声说话,就被壮实的看守抽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此时,警车的门也被“砰”的一声关上了,这三个倒霉的家伙即将被送往充满苦难折磨的旅程,但愿他们能捱过这段黑暗的日子。  “走吧,月!”心里也很别扭的卡洛斯虽然并不承认自己也属于这类人,但他还是难以避免的产生了焦虑和担忧,再怎么说他也是索取的一方,损失最大的可是被压在下面的尹月。  圣诞节过后,德国军官接到了调令。礼拜一他就将起程去“德意志”分队,参加那里的军官培训,这批军官也将成为日后党卫军的栋梁。  目前所组成的三支党卫军分队将有可能在年底整编成一支完整的军队,但在此之前他们还需忍耐,跟在国防军的屁股后头听从对方的指挥。  礼拜天晚上,卡洛斯来到餐厅,本打算找尹月为自己单独做一次云饨,谁知这家伙却跑到图书馆学习去了。  他等到快打烊的时候才起身离去,而站在大厅里招呼客人的阿菱也算松了一口气,要是这个德国人又拉着丈夫去红灯区,她就必须和阿月谈谈了。  蓝眼睛的男人走到街角的路灯下,点了支烟,苦涩的笑了笑,就是在这个地方他第一次抓住了可怜的尹月。如今他却要带着一丝遗憾离开汉堡了,记忆中温馨清香的味道也会永远保留在心底,那恐怕是他吃过的最美味的东西了!  他们之间本来就应该没有牵挂,干脆的退出彼此生活才是最好的结果!  带着这样的想法,卡洛斯.冯.莱曼叼着烟大步向一片霓虹灯闪耀的小巷走去,妻子前天就回慕尼黑了,他不想今夜孤单的坐在床头听唱片,干脆就来个不醉不归吧!  尹月回到餐厅的时候,大家正忙着打烊,舅舅便告诉他卡洛斯刚刚离开。他连书都没放下就跑出了门,来到街角的时候却已不见了那个家伙潇洒的背影。  他忽然觉得心里有点发酸,不知怎地很是失落!因为他明白,这可能是对方最后一次提要求了。  就是在这盏黑色的路灯下,他见识到了德国军官的邪恶一面。然后才发生了那么多令他耻辱,不堪的事件。然而,这些日子的体验全都是糟糕透顶,不值一提的过往么?  脑海中忽然响起《莉莉.玛莲》的歌声,他们曾经在宁静的夜晚不止一次伴着它共舞,那个时候他体会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和愉悦,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幸福!  和他欣赏歌剧,一起看午夜的电影或者是懒洋洋躺在床上迎接第一缕晨曦的到来,这些也都是值得记住的片段,他不想忘记,也不可能忘记了!  但是这样也好,他至少可以毫无负担,大大方方的在汉堡度过剩下的三年时光,因为再也不会有个叫卡洛斯的党卫军中尉把自己当成女人来使用了!  熟悉的味道  当太阳刚刚露出地平线的时候,阿姆斯特丹迎来了1940年夏季的又一个清晨,而此时辛苦讨生活的人们也早早的出来工作了。  伴随着婴儿的哭闹声,尹月洗漱完毕,准备赶到餐厅去上班了。  狭窄潮湿的房间里,灯光昏暗,没有一件像样的家具。阿菱抱着儿子坐在床头,用糖水哄孩子睡觉,因为她没有奶水喂养孩子,所以只能委屈的让儿子尹利凡喝米汤了。  当然以他们现在的经济状况,总给利凡吃牛奶是不可能的,基本上只能喂他米汤和糖水。  “月,晚上我和舅妈去街上卖花生饼,你回家后先睡吧!”妻子抱着小凡对他说,孩子才三个多月她就要帮着负担家用了,这让身为丈夫的他充满自责!  然而在这个兵慌马乱的年代,又有几个人能置身世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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