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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展天科技发展有限公司、南京移宝网络科技有限责任公司与北京中文在线文化发展有限公司侵犯著作权纠纷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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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苏省高级人院 民事判决书 （2009）苏民三终字第0214号 　　上诉人（原审被告）南京展天科技发展有限公司，住所地江苏省南京市正洪街正洪里东宇大厦9楼A1座。 　　法定代表人杨峥，该公司总经理。 　　委托代理人李本进，江苏南京玄博。 　　上诉人（原审被告）南京移宝网络科技有限责任公司，住所地江苏省南京市正洪街18号10层A3座。 　　法定代表人杨中秋，该公司总经理。 　　委托代理人杨巧旭，该公司职员。 　　被上诉人（原审原告）北京中文在线文化发展有限公司，住所地北京市清华科技园科技大厦C座18层。 　　法定代表人童之磊，该公司董事长。 　　委托代理人杨君、张如红，南京知识律师事务所律师。 　　上诉人南京展天科技发展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展天公司）、南京移宝网络科技有限责任公司（以下简称移宝公司）因与被上诉人北京中文在线文化发展有限公司（以下简称中文在线公司）侵犯著作权纠纷一案，不服江苏省南京市中级人民法院（2009）宁民三初字第31号民事判决，向本院提起上诉。本院于日受理后，依法组成合议庭于日公开开庭进行了审理。上诉人展天公司委托代理人李本进，上诉人移宝公司委托代理人杨巧旭，被上诉人中文在线公司委托代理人杨君、张如红到庭参加诉讼。本案现已审理终结。 　　中文在线公司一审诉称，原告通过与巴金的继承人李小棠、李小林签订协议，取得了《家》、《寒夜》两部作品的信息网络传播权，并可独立对第三人针对此信息网络传播权的侵权行为主张权利。展天公司和移宝公司未经著作权人或原告的许可即在网址为、中文域名为移宝网（下称移宝网）的网站上登载《家》、《寒夜》供网络用户阅读。两被告的行为侵犯了原告对涉案图书享有的网络传播权，故请求判令两被告共同赔偿原告经济损失3800元，以及因制止侵权行为而支出的合理费用2000元，并承担本案全部诉讼费用。 　　展天公司一审辩称，被控侵权的网站是移宝公司所有，其经营管理者也是移宝公司，与展天公司无关。虽然展天公司网站上有移宝网的网址，但只是网站的链接，并不构成共同经营，同时在移宝网上虽出现了展天公司的经营许可证号，但展天公司对此并不知情，故其作为被告主体不适格。 　　移宝公司一审辩称，一、移宝网只是为网络用户提供上传信息平台，被诉侵权是网友上传，对其应适用通知删除后免责的规定；二、移宝网只上传了《家》、《寒夜》两部作品不到百分之十的内容，应当认定是为了介绍作品，不构成侵权；三、原告提出的损失数额过高，应当按照原告公证时移宝网上涉案图书被点击的次数乘以该书在原告网站上被点击的价格或该书的实际售价来计算原告的损失。 　　一审法院查明： 　　中文在线公司成立于日，营业期限为20年。其提供的《家》、《寒夜》两本图书的版权页证明巴金系该作品的著作权人。上海市徐汇区湖南路派出所于日出具的户籍摘要，以及上海市作家协会于日出具的证明书，证实巴金于日去世，李小棠、李小林系巴金的子女及法定继承人。 　　中文在线公司于日、3月31日与巴金的法定继承人李小林、李小棠分别签订了合作协议及授权书，合作书目包含作品《家》、《寒夜》，约定在合同有效期内，中文在线公司享有合作书目的信息网络传播专有使用权，并可独立对侵犯上述信息网络传播权的行为主张权利，追究责任。合同有效期至日。 　　展天公司成立于日，公司类型为有限责任公司，营业期限为10年。移宝公司成立于日，公司类型为有限责任公司，营业期限为11年，经营范围包括在网上销售百货、网络信息咨询等。 　　日，中文在线公司委托代理人郑祖娇向北京市求是公证处申请公证，在公证处公证员的监督下对网址为的移宝网及网址为的网站部分内容及上述网站主办单位等备案信息进行了证据保全，公证处作出了（2008）京求是内民保二字第号公证书。具体情况如下：登录互联网，在浏览器地址上键入/index.asp，进入该网站，显示该页面为展天公司网页。在上述页面中点击&招贤纳士EMPLOYER&进入其页面，页面左下角显示公司网址为：，项目网址为。在展天公司网站网页上点击&项目介绍SERVIES&进入其页面，在&修机&、&换机&两个栏目下面显示&详情点击：&，点击进入移宝网首页。在移宝网网页最下面显示经营许可证编号为：苏B2-。在移宝网首页页面中点击&资源下载&进入其页面，在页面的左部显示有&手机图书&，点击&手机图书&进入其页面，再点击页面上&经典&进入其页面，在&搜索&一栏中分别输入&寒夜&、&家&文字，在显示的页面上分别点击&寒夜下载1[普通下载链接]&、&家下载1[普通下载链接]&，将下载的内容保存于计算机，并刻录成光盘，附在公证书后证物袋内，加盖公证处封存备案专用章。 　　在浏览器地址栏输入www.,进入&工业及信息化部ICP/IP地址/域名信息备案管理系统&网站首页，经点击查询可知：被告展天公司是域名为&m-buy-.cn&、名称为&展天&网站的主办单位，经营许可证号为&苏B2-&，该经营许可证审核通过时间为日。同时经查询可知：名称为&移宝网&的网站域名为&&，主办单位为&南京移宝网络有限责任公司&，备案号为&苏ICP备号&，备案审核通过时间为日。审理中，移宝公司亦认可该网站为其公司开办。 　　在浏览器地址栏输入&www.&点击回车，进入其页面，页面上显示&本网站域名已变更为,本次访问的域名到期后将停用&，然后，网页迅速跳转至网址为&&的页面。 　　经原、被告双方对公证的光盘内容与正版图书进行比对，移宝网上传的内容为图书《家》的第1-30页、《寒夜》的第1-48页，字数共约54千字。 　　另查明，移宝公司当庭提出移宝网已于2008年年底被关闭，中文在线公司对此予以认可并放弃要求被告停止侵权的诉讼请求，原审法院予以准许。原告为保全以上证据支出了2000元的公证费用。 　　移宝公司为支持其抗辩，提交了如下电脑打印件证据：上传《家》、《寒夜》图书内容的用户情况；移宝网中&关于玩机&、&关于会员&两个栏目的内容；移宝网网站技术恢复后后台管理的相关资料。以证明被诉侵权的电子书是网友上传，其本身并不上传电子书籍，但是上述证据均系其自行打印形成，并且所谓的&用户&资料仅为一个用户名及对应的一个电子邮箱，中文在线公司对上述证据的真实性不予认可。因此，原审法院认为，鉴于网络具有虚拟化的特征，网站后台管理资料处于网站管理者实际控制之下且具有可修改的特点，移宝公司应当采取其他固定证据形式的措施来提高上述证据的证明效力，因移宝公司未提供其他相应证据证明该证据的真实性，故原审法院对移宝公司提交的上述证据不予采信。 　　一审法院认为： 　　（一）、移宝网登载涉案图书《家》、《寒夜》部分内容的行为侵犯了中文在线公司的信息网络传播权。 　　1、中文在线公司根据与李小棠、李小林签订的合作协议，取得《家》、《寒夜》两部作品的信息网络传播专有使用权及针对侵权行为独立提起诉讼的权利，故其有权作为原告提起本案诉讼。 　　2、移宝网的经营者实施了上传涉案图书《家》、《寒夜》部分内容的被控侵权行为。 　　①本案被告不适用通知删除后免除赔偿责任的相关规定。根据《信息网络传播权保护条例》第二十二条规定，网络服务提供者为服务对象提供信息存储空间，供服务对象通过信息网络向公众提供作品、表演、录音录像制品，并具备下列条件的，不承担赔偿责任：（一）明确标示该信息存储空间是为服务对象所提供，并公开网络服务提供者的名称、联系人、网络地址；（二）未改变服务对象所提供的作品、表演、录音录像制品；（三）不知道也没有合理的理由应当知道服务对象提供的作品、表演、录音录像制品侵权；（四）未从服务对象提供作品、表演、录音录像制品中直接获得经济利益；（五）在接到权利人的通知书后，根据本条例规定删除权利人认为侵权的作品、表演、录音录像制品。只有满足以上全部条件才不承担赔偿责任。对照上述规定可见，移宝网不符合以下免除赔偿责任的条件：一是根据现有证据不足以证明移宝网在网站当中或以其他合理方式明确标示该信息存储空间是为服务对象提供，即便按照移宝公司的主张认为&玩机内容均为网友上传&，但在&手机资讯&以及本案相关的&手机图书&部分并未明确标示该信息空间是为服务对象所提供的；二是移宝公司作为提供内容服务的网络服务提供者，有义务证明其不是上传被控侵权书籍的侵权人，现移宝公司无法提供服务对象的真实信息，也不能证明其不是被控侵权图书的上传者，且在&手机电子书下载&中除了显示书籍名称及作者外，并未以任何方式表明所谓&上传者&的信息；三是涉案作品及其作者均具有较高知名度，作为网站经营者应当尽到审慎的注意义务，即使被控侵权图书内容是由他人上传，但该上传者将相关图书内容无偿提供给社会公众，而作为网络服务提供者的移宝公司未对该上传者是否享有相应著作权进行必要的审查，应当认为移宝公司未尽到合理注意义务。 　　②移宝网的经营者实施了上传涉案图书《家》、《寒夜》部分内容的被控侵权行为。根据中文在线公司提供的公证书记载，移宝网登载了涉案图书《家》、《寒夜》部分内容，虽然移宝公司提交了上传涉案图书的用户资料及移宝网中&关于玩机&、&关于会员&两个栏目的内容的电脑打印件，试图以此证明被控侵权图书内容是由网友上传的，据前述理由，以上证据因未被法院采信，现两被告仅以此证据不能有效证明其并非被控侵权图书的上传者，因此，应当推定移宝网的经营者即是被控侵权图书的上传者。 　　3、移宝公司抗辩称移宝网只上传了《家》、《寒夜》两部作品约百分之十的内容，应当认定是为了介绍作品，不构成侵权，对此，原审法院认为，虽然上传内容只有原作品的大约百分之十，但是上传内容与原作品对应部分内容完全一致，上传者对上传内容没有进行提炼概括，也未以介绍方式引用作品，故不属于我国著作权法所规定的合理使用情形，移宝网登载《家》、《寒夜》部分内容的行为侵犯了中文在线公司的信息网络传播权。 　　（二）展天公司和移宝公司作为移宝网的共同经营者，均侵犯了原告的信息网络传播权，应当共同承担侵权民事责任。理由如下： 　　1、移宝网的注册经营者虽为移宝公司，但移宝网上注明所使用的经营许可证编号为苏B2-，该经营许可证号系展天公司所有。而展天公司的网页和移宝公司的网页存在链接，展天公司从未对移宝网使用其经营许可证号的行为提出异议，应当认为展天公司对移宝公司使用其经营许可证号的行为予以准许。 　　2、展天公司对应上述许可证编号的网站网址为www.，网站名称为&展天&，但输入上述网址进入相应页面后，页面上显示&本网站域名已变更为，本次访问的域名到期后将停用&，然后，网页迅速跳转至网址为的移宝网页面。可见，展天公司与移宝公司存在共同经营移宝网的行为。 　　3、展天公司的网页上明确记载，展天公司的网址为&&,项目网址为&http//&,即移宝网，也证明展天公司与移宝公司之间有共同经营行为。 　　综上，移宝公司经展天公司允许使用其公司编号为苏B2-的经营许可证，展天公司和移宝公司实际上共同经营移宝网，其应当共同承担侵权的民事责任。 　　（三）赔偿数额的确定。 　　展天公司和移宝公司侵犯中文在线公司依法享有的著作权，应当承担相应的民事责任。原告主张参照《出版文字作品报酬规定》中稿酬标准的二倍即以每千字70元计算赔偿数额，请求判令两被告赔偿经济损失3800元及合理支出2000元；移宝公司则主张按照原告公证时被控侵权图书内容在移宝网上的点击次数乘以在原告网站上被点击的实际价格或涉案图书的实际售价来计算赔偿数额。对此，原审法院认为，本案被告的侵权行为属网上使用作品的情形，根据《国家版权局关于贯彻实施〈出版文字作品报酬规定〉的意见》第二条的规定，电子出版物、网上使用作品等情况下使用作品，不适用该《规定》；同时，被告主张的计算方法不能反映被告侵权性质及充分弥补原告经济损失，故原审法院对原、被告双方主张的计算方式均不予采纳。鉴于中文在线公司未提供证据证明其因侵权所受损失或被告展天公司和移宝公司的侵权获利情况，且其在庭审中明确请求适用法定赔偿，故法院综合考虑涉案作品的内容、知名度，侵权行为方式、侵权行为的持续时间等因素酌定赔偿数额。此外，原告主张其为制止侵权行为支出的公证费2000元应由两被告承担，该项诉讼请求符合法律规定，应予以支持。 　　据此，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著作权法》第十条第一款第（十二）项、第十九条、第二十一条第一款、第二十二条第一款第（二）项、第二十四条、第四十七条第（一）项、第四十八条、《中华人民共和国》第一百三十条、《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审理著作权民事纠纷案件适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第二十五条之规定，一审法院判决：展天公司、移宝公司于判决生效之日起十日内赔偿中文在线公司经济损失1000元和为制止侵权行为所支出的合理费用2000元，共计3000元；展天公司和移宝公司承担连带赔偿责任。案件受理费800元，由展天公司和移宝公司共同负担。 　　展天公司上诉称，首先，移宝公司在移宝网上使用展天公司B2-号经营许可证号从未获得展天公司许可。其次，在展天公司网站上出现的移宝网网址，只能说明存在友情链接，不能证明展天公司与移宝公司有共同经营行为，而根据移宝网的域名注册及网站备案信息表明，移宝网属于移宝公司所有，由其经营和管理，中文在线公司称展天公司是该网站的主办者证据不足。第三，中文在线公司的诉讼请求只得到部分支持，原审判决上诉人承担全部诉讼费不当。故上诉请求撤销原判，驳回中文在线公司对展天公司的诉讼请求。 　　移宝公司上诉称，第一、移宝网涉嫌侵权的作品均为网友上传，并且在中文在线公司发现可能涉嫌侵权后，移宝公司已主动删除和关闭了这部分网站内容，依法尽到了自己的义务，不应承担侵权责任。第二、中文在线公司起诉移宝公司的多部作品，只能看到很少一部分内容，不构成侵权。第三、原审判决的赔偿数额远远高于因侵权给中文在线公司所造成的经济损失，中文在线公司的最大经济损失=网友从移宝公司网站下载次数&侵权作品每本书的价格，而一审判决数额远远超出该损失，明显不当。因此，请求撤销原审判决，驳回中文在线公司对上诉人的诉讼请求。 　　中文在线公司答辩称，一、移宝公司登载涉案作品，侵犯了被上诉人著作权。1、移宝公司虽辩称侵权作品系网友上传，但未能提供证据予以证明，且移宝公司在经营移宝网过程中不仅提供网络平台，还对网站上的作品进行整理和目录分类。2、上诉人不适用通知删除后免除赔偿责任的相关规定。因为上诉人未在网站中或以其他合理方式明确标示其信息存储空间是为服务对象提供，也不能证明提供服务对象的真实信息以及移宝公司不是侵权人的事实，同时移宝公司也未能尽到审慎注意义务，对明显属于名人作品的上传内容，在长达一年多时间内未对上传者是否享有相应的著作权进行必要的审查。3、根据移宝公司陈述，其网站是2008年年初成立，年底使用，但其在网站设立前就已开始上传侵权作品，上诉人侵权行为显属故意。二、展天公司和移宝公司作为移宝网的共同经营者，均侵犯了上诉人的信息网络传播权，应当共同承担侵权的民事责任。1、在移宝网上注明使用的经营许可证为展天公司所有，而展天公司网页的项目网址也明确记载为移宝网网址。2、展天公司股东王斌和杨峥，同时持有移宝公司80%的股权。3、在互联网上输入展天公司www.网址后，页面显示内容为&本网站域名已变更为&。展天公司虽辩称其许可证对应的网址已交给移宝公司使用，但未办理相关变更手续，其变更对外不具有效力，故展天公司与移宝公司存在共同经营行为。三、原审法院判决赔偿数额恰当。 　　本案二审争议焦点为：一、移宝公司在移宝网登载涉案图书是否侵犯中文在线公司的著作权；二、展天公司对移宝公司的行为是否要共同承担侵权赔偿责任；三、一审法院判决的赔偿数额是否恰当。 　　二审中，各方当事人均未提供新的证据。 　　一审法院查明的事实，各方当事人均无异议，本院予以确认。 　　另查明，移宝网&手机图书&栏目内的图书，由该网站维护人员进行了整理和分类编排，在网站&图书漫画&项下，将作品按不同的主题，分别编制了言情、青春、玄幻、网游、都市、经典、名人、军事等类别，本案被控侵权作品亦被编入该目录中。 　　庭审中，展天公司陈述因移宝网测试所需，其已将www.网址交给移宝公司使用，在该网站标注&本网站域名已变更为，本次访问的域名到期后即将停用&系由移宝公司标注。展天公司直至本案一审期间才知道移宝公司擅自使用其经营许可证号的行为。 　　本院认为：一、关于移宝公司是否需对移宝网登载涉案图书的行为承担侵权赔偿责任问题。因中文在线公司已与《家》、《寒夜》作者巴金法定继承人李小棠、李小林签订合作协议，取得该作品的著作财产权，而移宝公司未经作者授权即在移宝网登载《家》、《寒夜》作品的部分内容，其行为已侵犯中文在线公司的信息网络传播权，移宝公司应当向中文在线公司承担侵权赔偿责任。移宝公司辩称该作品系网友上传，在中文在线公司未向其提出警告或索要侵权人注册资料情况下，已删除侵权信息，不应承担侵权责任，对此，本院认为，因移宝网所登载的《家》、《寒夜》等作品，已由移宝网工作人员根据其内容进行了分类编排，移宝公司作为网络服务提供者，在对上传作品进行编排并向社会公众推荐过程中，理应尽到合理的审查义务。本案涉案作品及作者均具有较高知名度，移宝网在作品编排过程中应当知道网站登载知名作家作品的情形，同时移宝公司提供的上传者注册资料显示，注册资料为无法核对真实性的用户名和电子邮箱地址，如果其进行必要的审查，就应当知道网站登载的《家》、《寒夜》作品系侵权作品。因此，即使该作品系网友上传，由于移宝公司应当知道上传的《家》、《寒夜》作品系未经授权作品，根据《信息网络传播权保护条例》第二十二条规定，移宝公司作为网络服务提供者，为服务对象提供信息存储空间，供服务对象通过信息网络向公众提供作品时，其应当知道服务对象提供的作品侵权的，应当承担赔偿责任。而且移宝公司也未在网站中或以其他合理方式明确标示该信息存储空间是为服务对象提供，故本院对移宝公司的该项辩解意见不予采信。移宝公司还辩称网站登载涉案作品仅为原作品的一部分，不应承担侵犯信息网络传播权的侵权责任意见，该抗辩没有法律依据，本院亦不予采信。 　　二、关于展天公司对移宝公司的行为是否要共同承担侵权责任问题。本院认为，展天公司许可移宝公司使用其编号为苏B2-号的经营许可证，并共同经营移宝网，应共同承担侵犯中文在线公司信息网络传播权的责任。展天公司辩称其未与移宝公司共同经营移宝网，直至本案一审期间才知道移宝公司未经其同意擅自使用其经营许可证号。对此，本院认为，根据北京市求是公证处对展天公司和www.网站部分内容的公证，展天公司在上述两个网站均设置了与移宝网的链接，而且展天公司在网站中注明公司项目网址为，在该网站&修机&、&换机&栏目下还注明&详情点击&，由此表明展天公司和移宝公司间不仅仅存在网站链接关系，在网站内容设置方面也存在合作关系，展天公司应当知晓移宝网的内容，也应当知晓移宝公司在其网站中使用其经营许可证号，展天公司的辩解意见，没有事实依据；其次，展天公司在其www.网站标注&本网站域名已变更为&等内容，之后并迅速跳转至移宝网页面情形，实质就是展天公司许可移宝公司以其申请的经营许可证共同经营移宝网。因此，本院对展天公司的上述辩解意见不予支持。 　　三、关于原审判决赔偿数额是否恰当问题。移宝公司主张按照中文在线公司的实际损失来计算赔偿数额，即网友从移宝网网站下载侵权作品次数&侵权作品销售价格，因移宝网网站下载次数系网站后台管理资料，具有可修改的特点，现有证据不能证明涉案作品的实际点击次数，故本院对其主张的计算方法不予支持，原审法院根据中文在线公司要求适用法定赔偿的请求，综合考虑涉案作品的内容、知名度、侵权行为方式、侵权行为持续时间以及为制止侵权行为实际支出费用等因素后酌定的赔偿数额并无不当，对移宝公司的此项上诉请求，本院亦不予支持。 　　综上所述，展天公司、移宝公司的上诉请求没有事实和法律依据，本院不予支持。一审判决认定事实清楚，适用法律正确，应予维持。由于本案起因系展天公司和移宝公司故意侵犯他人著作权引起，诉讼费用理应由其负担。据此，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第一百五十三条第一款第（一）项之规定，判决如下： 　　驳回上诉，维持原判决。 　　二审案件受理费人民币800元，由展天公司、移宝公司共同负担。 　　本判决为终审判决。 　　审判员 杨 风 庆　　代理审判员 王 剑 锋　　二○○九年十二月十一日　　书 记 员 王 方 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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