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科学认识国际社会及行为科学研究法行为体?

论地缘政治学的核心——地理要素--《世界地理研究》2009年01期
论地缘政治学的核心——地理要素
【摘要】:近代以来,以领土为物质基础的民族或者国家间的竞争和合作均发生在特定的地理空间之内。人们对地理空间与民族或者国家间相互关系影响的认识反映在国际关系理论中,就是地缘政治学,换言之,地缘政治是在对国际上各种政治力量及其相互关系进行地理空间分析的基础上,为维护国家利益制定适当的对外政策和战略的一种理论。地缘政治最基本的内核是地理要素,即地理位置、国土幅员、邻国、地形与气候、资源以及距离等。科学认识地缘政治学基本的地理要素,是正确把握、运用地缘政治学的先决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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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号】:K901.4【正文快照】:
自从以领土为最基本物质基础的民族国家成为国际社会最重要的行为体以来,民族或者国家间的竞争和合作就会发生在特定的地理空间之内。因此,地理空间对民族或者国家间关系的影响是客观存在的,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人们对这种关系的认识反映在国际关系理论中,就是地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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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公网安备75号[转载]社会行为的认知神经科学研究(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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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行为的认知神经科学研究(译)摘要:社会认知神经科学是一门正在逐渐走向成熟的学科。尽管这些年来它已经积累了许多珍贵的数据,但在有关理论建构及其所使用的方法论手段上还一直存在着一些重要的问题。概观与这一问题相关的数篇论文,本文提出了这一领域当前面临的几个关键问题:对于他人,我们有着直观而“通俗的”(folk)概念,有社会心理学的说明,也有认知神经科学的解释,这就不仅需要我们有一部理论词典,以架设一座桥梁把这三者联合起来,而且还需要我们有一种方法,能够从多项研究中抽取出共同的模式,为个别研究进行严格的假说检验作补充。这样,通过给予理论和实验同等的地位,形成一种包括神经科学、心理学、哲学、人类学及邻近学科在内的跨学科方法,这些问题应至少能部分地得到解决。1.简介:本综述有三个目的:对个别论文进行简洁的概述,勾勒出它们所引发的一些基础问题,以及推测在未来解决这些问题时可能会用到的一些方法。在这里,我没打算对社会认知的神经生理学作出回顾,有关这方面现有的详细内容,请读者们参阅[1-5,8,14,15]。2.关于这一问题研究的概述这一主题(有关理论建构及其所使用的方法论手段)的论文典型地代表了当前人类与灵长类的研究概况,在四篇具有开拓意义的论文中,为了进行社会心理学家们所谓的“人知觉(person perception)”方面的研究,它们都使用了功能性成像技术,前两篇(Decety and C Wicker et al.)使用的是PET,后两篇运用的是fMRI(O’Doherty et al.; Pelphrey et al.)。这些研究的自变量是人的图片,目的是研究被试观察他人并做出某种社会判断时神经活动的联系:这些图片是怎样引发人们的同情、社会定向、吸引和注意的呢?所有这些研究共有的一个优点就是试图建构一些特定的刺激类别,共有的一个缺点就是没有一个研究真正地检查了被试的社会行为(最好是在实验中主试能够提供不同的刺激等级(rating of stimuli),以推测他们在现实生活中遇到同样的情况时会发生怎样的行为)。尽管使用功能性成像技术时强加了种种的限制,尽管也采取了大量的方法与丰富的刺激,这些研究的兴趣却只放在一系列被假定用来调节我们的知觉以及对他人社会意义进行解释的神经生理机制上。这些生理结构包括颞叶的高级视觉皮层、杏仁核和眶额皮层、以及左前额叶与右顶叶等附加皮层区域(additional cortical regions)。它们试图把这三个区域看作是执行三个相互独立的串行处理过程:对刺激进行初始的知觉表征、随后这些知觉表征与情绪反应及动机发生联系,最后再对刺激进行情绪反应及行为的部署与准备两者进行中心表征。这些不同的过程结合起来,就产生了社会行为和社会知识[2]。把不同功能分别赋予上述所列的种种神经生理机制,看起来似乎不错,这幅图景也相当诱人,但这确实又是一种过于简单的做法,具体有以下几个理由。首先,上述提及的各种神经机制也会通过反馈而互相联系,这就使得它们有可能不是在单个的点,而是同时有多个部位参与了同一反应;另外,有证据表明,当对一个有等级处理的图片产生理解时,应该与强调社会行为一样,强调社会相关知识也是由多步、双向的信息加工模式所产生的。与对神经生理过程进行详细的描述一样,对试图把社会行为类别与社会刺激类别联结起来的心理过程进行分类也颇不简单。这些研究在描述他们的实验时都采用了一些特殊的带社会意义的概念(比如说使用像同情,吸引等词汇)。这样做,也给他们带来了一个棘手的问题:到底存在“专门”的对社会信息进行加工的心理过程与神经结构吗?或者,需要把这些社会概念还原为更简单的不带社会意义的过程吗?接下来的两篇论文为解决这一问题采取了一些方法,它所使用的技术提供了一种功能成像所不具有的一个关键要素:精细的时间分辨率(fine-grained temporal resolution)(Smith et al.; Pizzagalli et al.)。通过使用事件相关电位(ERPs),这些研究能够检测到处理正负性价(valence)的刺激时神经之间的联系。这些刺激原本不具有社会意义,但这些刺激都引发了观察者的情绪反应。这就又产生了另外一个棘手的问题:所有的社会认知都包含情绪吗?在一定程度上,这个问题仅仅是顾名思义(semantic)的,比如我们就应当尽量把语言当作社会认知的一个方面,但传统上,与没能引发动机与情绪的认知相比,引发了动机与情绪的认知与这一研究领域有着更为紧密的联系。这两个ERP研究检测了在大脑一定区域发生神经事件的时相(timing of neural events),并找到了基于奖赏或惩罚的刺激之间可靠的区别。这些区域与前述四个研究中所表明的区域有一些重叠的部分,并且发现一些反应有一个很短的潜伏期。这可能反应出:由于那些社会刺激可能有主观的价向,使人们做出了迅速但粗糙的分类。这些发现使我们上面所勾勒的图景更加详细:人可能会在检测到具有高度显著特征的刺激时,完成了一个快速的、也许完全是前反馈的信息处理过程的扫描。那些特征使人们抽取出一些非常显著的类别信息,如“好/坏”,“接近/撤退”等,接下来才是通过头脑中已有的联结产生详细的信息和进行适当的反馈(如果这分类还部分地依赖于已有经验的话)。对于fMRI的空间分辨率与ERP的时间分辨率的优劣已经讨论过很多,显然两者能够互相补充,未来的目标应该是使它们能够在一个实验中得到整合,这一数学意义上有望完成的方法目前已取得了一定的进展。损伤研究(lesion studies)能够获得功能性成像技术或电生理学所不能提供的数据,它能表明哪些生理结构对于某种行为的调节是必须的。在接下来的几篇论文中(Calder et al.;Phelps et al.;Stone et al.),提供了一系列使用多个不同变量的方法:这些变量包括不同的损伤方法;正常老化(normal aging)的研究;比功能性成像技术获得数据相对节约成本的系列操作;以及在推论他人精神状态过程中使用的复杂的损伤手段等。它再次证实了由功能性成像研究中所提到的生理结构的作用,特别是杏仁核,再次出现在损伤研究中,表明它确以一种实质的方式参与了社会性处理过程,这就增加了我们研究的可信度。同时,正如Phelps等人的文章中所涉及的这样一些例子,在功能性成像研究中得到激活的生理结构,在损伤后并没有产生相应的病变,这又反应了一个事实:有一些结构正常参与了那些检测到的过程,但不必然是这样。这里Stone等的研究又重新提起了一个早期的问题。与一种被称为“心灵理论”的能力相联系,我们倾向于通过在他人行为的基础上指定认识他人内部的心理状态,并且通过它来预测他人的行为。这种能力可以拆分成许多运用不同策略的过程的集合体,这些过程除了目的一致外很少有共同点。另一方面,“心灵理论”过程也许需要一小套很重要的特定结构,人们甚至能够想象一个有着中心执行功能(central executive sort)的专门系统,它能够对这些相互分散的能力进行协调,并决定在特定社会情境中怎样去征用它们。尽管“心灵理论”不是一种功能上同质的处理类别,近来这些可能性已经产生了关于“心灵理论”能力特别重要的神经结构。接下来的两篇论文揭示了一种刚好与开始几篇论文中优劣互补的模式:它们对社会行为进行了详尽的行为评估,但并没有试图去研究它们的神经基础(如deWaal, deVeer等)。研究的优点不同在很大程度上反映在对人类与非人类的灵长类的不同研究上:现实生活中的人类社会行为是难以评价的,而功能成像或者攻击性研究(invasive studies)难以在非人类的灵长类上实现。假如我们想研究我们许多社会行为是在一种什么样的先天本能上发展起来的,那研究非人类的灵长类是很必要的。因为同样的理由,人类发展学的研究(在这儿就不提及具体论文)也是重要的。这些研究也提出了一个专门化和领域专指性的(domain-specificity)问题:有证据认为社会行为有着特定的心理过程吗?或者说社会行为是在较少专门化的过程集合体之外形成的吗?这些论文的最后一个贡献是对旨在联合行为主义的、损伤学的以及对猴子的杏仁核进行发展学研究的一系列雄心勃勃的研究(Amaral et al.)进行了概述。David Amaral和Jocelyn Bachevalier是两个企图使用这种方法的研究者,他们在发展一种很有潜力的治疗人类某些疾病的动物学研究模式(特别是对自闭症的研究),并取得了骄人的成绩。尽管很少发现在一个单一的实验中采用了这样一些整合的途径,但那些旨在形成一种类似的多样性方法的协作实验的数量正在增加。所有的论文的结果是清楚的:社会认知神经科学如果要取得成功,就必须试着进行紧密的协作。它必须援用包括生态学家、神经生理学家、人类学家以及心理学家的数据,而且,如果要他们能够彼此理解,那来自不同学科背景的研究者们就必须去追求一门共同的语言,在这门语言里大家能够很好地交流彼此的观念和发现。为了对涵盖在这一领域里的经典论文进行补充,我将简洁地概括我所了解的,提出几个在当前这一领域内必须面对的最为关键的问题,并指出一些我认为应该追求的方法。3.基础问题任何一门新的学科所要面对的两个关键问题是它的理论与方法。很明显,一方面,我们的行为在很多方面是专门指引自己同别人的交往的,这些社会行为比其它方面的行为更为复杂,并且社会行为至少在量的方面(也许在质的方面)与其它的种类的动物行为是有着很大的区别的。另一方面,同样明显地在大脑与行为两个方面都有着种系发生的延续性,就像在进行非社会认知一样,社会认知依赖于很多相同的心理过程,并进而推论它们也依赖于大量相同的脑机制。我们需要一部另外的词典来解释导引社会行为的认知过程吗?或者社会行为能够与使用已有的,一般意义(domain-general)概念(比如注意,记忆等等)的神经生理学联结起来吗?我将在下面的部分里讨论这些理论性的问题。比建构社会认知神经科学的理论框架并不简单的问题是方法问题。这一困难能够部分地追溯到与对其它社会种类研究相比,我们研究人类时存在着大的偏见。有研究燕雀、野鼠、羊群及其它非人类种类的社会行为的神经生理学的研究范例,但是使用“认知”的标签已经典型地导致了研究者强调灵长类,特别是人类与其它种类的不同。这些对人类研究的强调依次导致了对适用于研究这些种类的方法的强调,特别是功能性成像技术,以及补充的ERPs以及对神经学和精神病理学人群的研究。这样,功能性成像技术已经变成最为流行,在许多方面也是最诱惑人的一种工具,这就导致了在对数据怎样产生缺乏理论了解的领域里到处都充斥着功能性成像研究。研究主题及与所使用的方法的本性一起,导致了在产生结果方面的困难,这一结果要求象许多其它科学领域一样需要严格的假说检验。我们怎样操作一个实验来研究同情或者吸引?我们可能怎样控制实验中所有复杂的因素?一个快速的回复是我们不能对我们使用的许多概念提供一个简洁的定义,也不可能消灭所有的困惑。但这在研究社会认知时并非完全不是无效的,它表明在研究我们的社会行为时应该在方法标准上与研究其它生物学方面的标准稍微有点不同。一篇最近的关于功能性成像数据的评论引用了化学家Lee Hood在预测一门“发现科学”(discovery science)时的话,在那里个别实验的严格假说检验被一种由数据累积驱动的更加开放的方法所取代。这种方法承认个体单独完成的研究可能不允许作决定性的结论,但它强调多个研究所累积的数据能够引起一种新的领悟。元分析、数据提炼(data-mining)、以及信息生物学的方法能够使得这些途径成为可能。因此可能一个研究某一特殊社会认知的概念的单个的功能性成像研究是有限的,它有着不可消除的困惑,但是如果在许多研究中都能看到某一确定结构的一致性活动,那么我们就可能建立一个脑与认知的一个可依赖的联系。作为社会行为成熟的神经生理学研究,它可能定义一种新的到达主题的方法,就像在一门不成熟的学科中一样,它也承认使用那些纯粹的数据来建构一个理论框架。4.社会行为的认知神经科学问题考虑到上述问题,它可能提供了一幅关于社会认知的神经科学研究将怎样在未来的某个时候出现的图景。当然这问题当中很大部分通常能应用于认知神经科学,但在社会行为的认知神经科学研究上的争论更加尖锐。下面的前五个问题是关于方法问题的,后五个问题是关于理论问题的。对于方法论问题,我们将由上部分所提问题出发,追问我们应该怎样最好地发展和使用有效的技术以增加数据的可靠性,并最好地整合数据与理论。至于理论问题,大部分不在于提供对初始问题的答案,而是用不同更紧密地反映了那些我们感兴趣的问题来取代它。方法论问题与理论问题两者在一个单行的拱形的质问里循环:我们到底想要社会认知神经科学提供什么?在一定程度上,对于这一问题的回答有多少答案,那么就有多少到达其它的方法。4.1 五个方法问题1.我们应该怎样测量社会行为?尽管人类的社会行为的极端复杂性与多样性排除了对它任何详尽的描述,但是提供一种人类社会行为的行为一览表还是部分可行的。尽管都需要付出艰辛的劳动,我们对非人类的灵长类社会行为还是能够进行规则的描述。我们已经有人类行为的统计模式特征,个性特质恰好能描述它。但是行为的分类等级对认知神经科学研究将是有用的吗?无疑,正如我们已经发现刺激维度与神经活动之间存在联系一样(参考下面第2个问题),我们能在特定结构上发现个性特质与神经活动之间的一些联系(如[6])。问题不在于神经机能与行为或刺激类别之间没有这样系统化的联系,刚好相反,问题是我们发现得过多。这多个联系大概都表明了这么一种联结,它是由所有相关测量都共有的单个(或一系列)因素所驱动,但这是关键的指出这些因素中没有一个是必须是我们现在手边具有的或者我们预先构建的。因此人们能运用充足的数据想象出这些因素的一个抽象,这些因素能在多个研究中最好地与脑功能相联系。所有这些方法都需要我们具有开放性思维,就像才开始构想一样去重新修订不同的刺激类别。原则上,我们开始所从事的行为的类型并不是关键的,因为如果我们能收集到各种不同行为的足够的数据的话,我们应该在这样一个位置上,孤立所有的从神经系统研究得来的数据,这些神经活动表明它与那些能最好地预测行为的因素是一种规则的协变量。2.一个关于刺激的类似的问题产生了:我们应该怎样对刺激进行分类?现在已经使用了两种方法:根据它们的物理特征单独分类,或者根据一些理论来进行先验的分类。后一条途径包括来自丰富的心理学理论的分类,或者在某种意义上试图按“生态学有效”来分类。假如我们愿意改变我们对原始刺激的分类,那么给行为分类就变成是我们开始的第二重要的。一种理论方法的极端的形式是象相反联系一样的东西:用一种不带偏见的方式来使用大量随机刺激来抽取脑与刺激之间的协变关系[10]。类似的方法能用来在与行为联系过程中获得刺激的特征,但是这样一条途径并不需要我们在一个完全空白的状态开始,也不需要使用那些先天的刺激。相反,这是完全可能的(实际上,令人满意的)从一些先定的刺激类别以及使用那些本能的类别去推论其它的不同类别。因此也许有可能从那些我们已经有的有效的分类出发,来引导对行为与刺激进行分类,并且通过使用那些方法允许我们抽取新的,精细的与神经的功能更紧密地连接的类别来。3.怎样最好地使用数据来推论理论?这个问题是对前述问题进行考虑的一个合理的延伸。当应用于数据分析时,允许我们形成新的行为与刺激的类别的方法是什么?与传统的假设-检验方法相比,它们没有缺点,且全都归入了探索性数据分析(exploratory data analysis)名下。因素分析,多维量表法(multidimensional scaling),聚类分析以及其它的图解法这些方法都在为精确地达到我们头脑中的目标时得到了使用。然而,有另外一个的重要的考虑:为了这些探测数据的方法能最好地运作,它们必将被迫接受来自多个研究的数据,这就意味着我们应该强调这些研究所获得的信息的有效性。它们所获得的数据信息比在典型的论文报道中仅仅提到的统计显著性要更多一些。所有的行为科学文献中只罗列一些显著性水平(如P&0.05)是一种祸害,这已经使一些统计学家为之哀叹了一段时间[7,11],尽管这些哀叹大部分并没有被听进去。我们需要的是关于效果范围,值信区间或者原始数据,而不仅仅是那些已经删除了这些信息的只有统计临界点的研究结果。因此我们怎样使用数据来推论理论这主要一问题就可能被修正:我们应该怎样最优地报道数据以便它们因此而得到最好的应用呢?我们已经有一些方法可以从对数据的分析中发现新的分类;在我们刚开始使用数据时我们所需要的是正确地报道数据。4.上述问题又带来了一个更大的问题:即使我们曾经有一个成熟有效的理论基础,什么是最恰当的方法来解释数据呢?对标准虚无假设检验方法的批评已经早就地指出了在使用这一方法过程中一个共同的错误:它仅仅告诉我们虚无假设正确(一个推论过程)时我们观察到的数据的可能性,而事实上我们正想要了解其反面,即给定观察数据时虚无假设正确的可能性。事实上,由于老是存在一些影响(如实验条件之间的差别或者实验与控制之间的差别),但它可能是极小的,所以虚无假设几乎老是拒绝的。这一问题引起大家的关注,统计学家也集体呼吁了一段时间的,但我认为它在社会行为的研究中可能特别地敏感。这是因为,也许不象化学、工程学或者物理学,社会行为的研究特别地包括超脱了我们相当贫乏的控制之上的多个交互作用的因素。我们经常研究一些高度互连的,具有复杂因果关系的网络。因此,只要我们的方法对所检测的现象足够地敏感,那几乎可以确定我们将观察的一些影响。如果这样,严格地说,虚无假设几乎将全是拒绝的,我们所熟悉的功能性成像所得到图象的统计临阈对比度(thresholded contrasts)就并非我们真的想要知道的。如果研究有一个大的样本空间,在大脑中几乎每一个三维像素(voxel)都能够被武断地找到一个统计阈限(statistical threshold)。除了想了解在一个三维像素的条件之间存在的显著差异以外,我们还想了解在大脑中观察到的这一影响(effect)的最大振幅值在哪里,也还想比较多个研究之间影响的范围。那也就是说,当我们的实验中有着丰富的刺激,或者当我们观察到行为的变化时,我们也想知道在大脑哪里、什么时候大脑功能发生相应的最大变化的量的范围。在量化方式(quantitative fashion)下探寻联系刺激、行为与大脑机能之间的因果关系的理论时,这样的数据将是最有用的。仅仅根据统计显著性来描述数据的标准方式还会对其它的方法产生类似的误导。首先,它让我们对大脑的功能定位产生一种错觉。当损伤研究表明对一个特定的结构进行损伤时,已经对个体产生了统计显著的伤害果,而一个功能性成像研究可能表明大脑这一位置激活的显著性低于P值。这样,我们会错误地得出结论,将这一存在疑问的过程定位在大脑的某一特定位置。而它的对立面却又是绝对正确的,如果我们有一个大的损伤被试的样本,或者如果我们有许多的功能成像的研究被试,我们将发现几乎大脑的每一个部位都会显示出显著效应。归根结底大脑是全部参与了运作吗?如果这样,我们刚好南辕北辙,使用了错误的工具来解释我们的结果。5.我们怎样最佳地建立研究结果的可靠性与标准化?如果单一的研究不能用来确定我们所期待的因果关系的理论,那什么能让我们获得它?这个问题的答案当然就是进行独立的重复实验,但在这里“独立”的意义却值得我们思考。最好的情形不是去使用相同的方法来重复我们的发现,而是要采取不同的方法来获得会聚结论(convergent finding)。这样我们能够消除疑虑,肯定结果不是由于特定方法或实验设计的特异性质所造成的。因此我们的目标应该是联合在多种不同的方法下得到的数据,这些不同的方法包括损伤研究、功能成像研究、细胞水平的研究以及系统水平的研究。一些这样的聚合研究在文献中已经很明显的,并且确实为这一问题的解决做出了贡献。设计能够应用于使用截然不同的技术的多个研究的任务与刺激是一个富有挑战性的问题,这就要求分配平等的财政资源给所有不同的技术。但是如果我们想从数据推论理论,那么对一系列广泛有效的方法的重要性进行评价是必要的。这一进程的第一步就是要把使用不同方法工作的研究者们能够彼此交流,而且,特别是在社会认知领域,现在已有一些正在进行的这种类型的协作项目范例,。我们始终在做的是要从数据获得假说,即使迄今为止还没有一个人有如此能力来调整这一方法(统计检验就是一种典型的从理论到数据的演绎法)。但是事实是,这些归纳与演绎方法是始终是我们想做的,在做的,并且或多或少取得一些成功。重申问题1~5的实质,我们需要关注的焦点是描述、说明、发表与讨论数据的方法,这些方法应该是更便利地到达数据而不是阻碍,考虑以上的问题所得到的印象是,我们已经有许多我们需要的适当工具,它们能用来为在刺激、大脑与行为之间建立新的规则而探测数据。我们正好必须学会怎样更好地和更一致地去应用它们。教育研究者的重点应放在下面三个方面:使用不同的有效的方法、懂得虚无假设显著性检验的意义,了解在研究文献和数据库中最有用的数据呈现格式。在怎样最好运用我们已经拥有的工具这一问题上,更多的讨论是必要的,还需要达成更多的共识。4.2 五个理论问题正确地使用我们所拥有的工具,并发展一种新的数据分析的工具,这当然是一个重要的问题。但是构建一个理论框架也是同样的重要,这就产生了我下面要谈到的五个更深层次的问题。6.我们应该有怎样的理论呢?人们可能会从思考哪一些理论问题是有用的这一范围开始去考虑。如果所有的数据都必须在理论的指引下得到解释,那这种理论可能是非常模糊的,表达不清的。当然,它完全有可能提供对于人类健康有益的结论,而且它是有趣的,在缺少明显的理论先行的时候,它容许对大脑与行为的关系进行更好的理解。我们不断地重复我们的实验,理论却越发变得模糊,除非我们愿意接受这样一个事实:那些长列的难以操纵的数据点不一定能与理论情境完全符合。当我们在一定程度上在对数据进行强调还是对理论进行强调方面存在着个人偏好,但在长期的工作中我们中没有人能够真的承受没有理论,因为如果人们想要把数据安置在一个情境中,以便它们能有一个广泛的影响的话,那么理论就是必需的。所以问题不是我们是否应该有理论的还是没有理论;问题是看是否是刚好需要清晰的理论解释的时候,或者是否这一理论是早熟的,还必须收集更多的数据。即使是初级的理论也能够帮助我们来组织现有的数据,并且能够导引未来的实验。另一方面,那些有着构建详细理论的倾向的人稍等片刻也许是较为明智的,因为他们等候得越久,就越有可能获得正确的理论。7.社会认知研究应该建立一个专门的词典吗?或者说它应该试图在一个已经存在的词典里来提出它的问题、解释它们的发现吗?如果我们承认自己需要理论是迟早的事,那么问题就来了,这些理论应该吸取什么样的词典呢?原本,我们也许就像这里的论文一样,大部分依赖于我们已有词汇,如在这边我们有社会心理学的词典,在另一边我们有认知心理学词典,但这又导致一条有趣的裂缝,因为前者在某种程度上典型地假定有着区域特性,而后者则刚好没有。像支配、吸引、同情、信任等等词汇全部专门地应用在社会刺激上,而像记忆和注意则可以平等地应用在社会与非社会主题上。我们真正需要的既不是一套专有的隔离了社会研究的词典,也不是包含它所有的全称概念。我们真正需要的是这么一套概念体系,既能对社会认知的专门概念进行阐述,同时也能对弄清社会过程是怎样例证,怎样等同,或者怎样联系全域过程的。8.这就带来了我们早先提出的这一领域的一个关键问题:社会认知过程能够还原为非社会认知过程吗?这一问题的回答当然依赖于什么是还原这一概念,但是不管一个人怎样去建构这一个词的含义,下面的图景是足够清晰的:到底存在这样一些过程和一些神经结构吗?它们在某些方面设计、指定并促进了对社会相关刺激的知觉与社会行为的导引的最好的理解。或者所有这些专门概念仅仅是一个由一系列社会刺激所单独产生的特殊的计算需要的人工产物吗?读者们可能熟悉这样一个具体的例子,关于讨论梭状回是否是一个识别脸孔的专门结构,或者它代替执行了有着特殊计算特征的全域过程(例如对知觉模糊的刺激进行熟练的次级分类(subordinate-level categorization))。当然,它确实可能缩小选择的范围,比如通过发现(或者没有发现)正确的不相关。所有的有识别脸孔缺陷的病人在识别其它类型的视觉刺激时也有缺陷吗?仅仅只有脸孔才会激活梭状回的某一部分吗?当研究这些问题已经确实缩小了选择的自由时(脸孔不可能像其它的视觉刺激类型一样,但它们也不可能完全是独特的),它一直让我们远离这一核心问题:我们的大脑在某些方面是为处理特殊的刺激类型(比如脸孔)而设计的吗?,如果是这样,这些刺激的类型又是什么?关于目前的目的:大脑系统适合于社会行为吗?或者说所有的大脑系统在功能上比仅仅使社会与非社会行为能够利用的有效的一系列能力的集合更加灵活?这些问题需要一种演化和发展的观点,但即使是这样,还是远远不能回答这一问题,甚至在原则上都不能,因为任何最终获得的证据都能得到与其它观点一致的解释。因此我们可能担心特指的或泛指的过程的优先位置是放错了,我们可以转而思考另一个问题:社会认知过程与非社会认知过程是怎样联系的呢?没有假定任何谁比谁优先这一问题挡道,这也就是“还原”这个词暗含的意义。我们不要老试图把社会还原为非社会,或者与此相反,而是应该学会把它们作为一个实例放在同一个包括两者的在内的类别里进行联系。关于这一问题的论文也提供了一个好的例子,即杏仁核与眶额皮层这神经结构的功能问题,这两者在处理奖赏或处罚刺激时扮演着重要的角色,这已经在动物试验中得到很好的证明。对人类的研究也证实了这两个结构参与了广泛多样的情绪与动机联系的信息处理过程,即使当刺激没有社会意义时也是一样。但它们对社会行为起着更关键的作用,现在已经有证据表明它们可能是在调节社会行为比调节非社会行为要更重要一些。我们要解释这些发现呢?一种解释(one story)认为这些结构作为处理奖/惩刺激的部分以及联结这些刺激到动机行为的过程中得到演化,因此社会行为仅仅是这一处理的一个特殊的实例。另一种解释则完全把这个描述颠倒了过来,并提议这些结构是为调节社会行为而专门演化的,正是由于这些信息处理的特殊需要,使得这些相同的结构能够被其它的非社会行为过程所征用。如果单纯地基于实验获得的证据,我们还不可以在这两个可能性中做出清晰的决定。在帮助一种解释压倒另一种解释的另一个成分本质上不需要与数据联系,但我们总带这样一个目标,我们总希望了解:如果我们想研究社会刺激是怎样处理的,那对作为处理社会相关信息系统的元素的这些结构给予关注也就讲得通了;如果我们对包括这些处理的更多的抽象运算能力感兴趣,那对这些结构执行的一般运算能力给予关注也讲得通;两种描述都是有效的。9.这就带来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我们怎样了解未来的社会认知神经科学?如果,在将来我们获得更多的关于社会认知的神经基础的大量数据。根据大脑过程,无论它最终可能是什么,我们对行为的神经生理解释可能与我们当前拥有的对他人直观的,“通俗心理学的”(folk-psychological)解释大不相同。欠到底想要社会行为的神经生理解释提供什么?我们不清楚,对神经生理学数据来讲是最富预测性的或经济的并且同时易懂的未来的词典,因为它所使用的解释概念可能不可以翻译成任何有关人们行为的直观概念。这一问题与我们对物理世界的论述完全相反,因为我们不再投资于有赖于前科学解释的“习俗物理学” (folk physics),我们经常面对来自物理学专家的解释,这一些往往远远超出了我们所能想像或了解的。但我们接受这种观点:在某种意义上,我们能透过物理学展示给的东西获得更好的描述。而我们对他人的观察却还是这样,:我们从来不只从那些表象开始出发;我们归结于他们的心理学属性首先是理论性的,在一定意义上超出了我们所仅仅观察到的东西。我们能够了解社会心理学家所说东西的原因是这样的,他们使用了能够产生直觉的概念,因而我们能够把它们(在一些工作与训练中)同对他人的前科学的“通俗”的论述联系起来。但是出于同样的理由,我们可能东能够了解那些未来的神经科学所提供的社会认知的图像,没有理由去认为应该把它们映像成像来自于通俗心理学的理论的原始状态。我认为无疑地认知神经科学能够提供那些数据表明大脑包含着这样一些机制,通过这些机制我们能够彼此交互作用,但这里一直保留着一个严肃的疑问,那就是我们在什么方面把它当作一种解释。如果那些获得数据需要一个完全陌生的理论,我们可能慢慢地会认为我们仅仅已经改变了主题。在这儿我所关注的问题不是我们的通俗心理学是否应该消失,因为我认为它不会这样。而且,如果我们相信概念的可塑性,那就会像社会心理学与精神分析学已经部分提供给我们那样,将来我们可能会有一个很好的更加科学的未来通俗心理学。一方面,我们可能有像前面所提到的理论,但是另一方面,我们可能也有一个神经科学的理论,它的词汇不能辨别社会行为或社会刺激的相同模式,因为我们一旦进入到大脑颅骨里,这些类别被拆分成没有联结的一套神经结构或过程。也许有可能未来的通俗心理学不得不在一定意义上延续我们目前的通俗心理学,因为它所提供的原始东西原来是对我们了解他人所必不可少的。如果未来的社会认知神经科学不在这一意义上继承通俗心理学,那我们可能不会接受它作为一条理解他人行为的有意义的途径(也许应该除开那些我们根本就不知道我们操作的概念的意义作一个抽象的训练)。我们将需要的是一部调节与联结这三种了解他人的方法:我们对他人的通俗概念,社会心理学提供的解释,以及由认知神经科学提供的解释。这是一个苛求,完成它的唯一希望就是调和所有这三个领域以平等的重要性,而不是企图还原成其中一个或其它两者的结合。10.社会认知神经科学将怎样整合呢?就像问题五提示我们要去使用多个不同学科的方法一样,我们应该考虑使用多个学科所提供的不同理论。如果上面的观点引起了我们的疑虑,那就需要我们在考虑有多少数据是来自神经科学的同时,也去思考寻找另外的领域。什么研究应该被视为“社会认知神经科学”呢?当大家希望用无所不包的理论来取悦自己原始的欲望时,有必要说说这一领域的边线界定问题。例如,这一领域就不应该包括对社会行为的所有研究,就像它也不能包括对认知的所有研究一样。当下,我们的重点放在与情绪紧密联系的社会认知方面,而排除了其它的明显有社会性的领域(比如语言学),因为它们已经有专门而成熟的自身的领域。现在,我们只有等待、观望,看那些正在增加的数据能否用一个独立的术语把这一明显的领域界定开来,或者,所有未来的社会认知神经科学家们慢慢地习惯于把自己看作是在某一个特殊主题上工作的认知神经学家。部分地,如果对前面第一个问题(即有无独立术语)回答否定的话,将会影响到这一领域的相对独立性。假如在我们的词典里,不再需要像同情、吸引、支配、信任等术语来解释我们的数据模式,那么很可能社会认知神经科学就会被看作是一个对自己其所提问题有着发言权的独特领域。如果我们完全不再根据不特指社会行为的过程来解释数据,如果我们有关动机行为的词典一般情况下是够用的,那么社会认知科学能否持续地作为一个有着自己独特领域的学科就值得怀疑了。上述十个问题激发我们去思考:我们到底希望自己能从社会认知神经科学那里了解些什么?为了得到我们所希望了解的东西,我们到底又该怎么做?当然,在这里我仅仅触及了这一问题的表层;它的每一个问题都可独立成文。我们应该问自己我们想要什么样的理论,同时也应该问为了达到这样的理论,我们应该采取怎样正确的方法。假定演绎方法(如虚无假设显著性检验)或者还原理论在一定程度上更具优越性,这是一个不好的趋势。它们本无所谓真的高级或低级,它们往往简单地偏离了我们真正的感兴趣的东西。对社会行为的研究在某种意义上确实是一门“软”科学,但这并不意味着只关注理论的概念相对主义统治,也不是只关注数据,认为每个事件都与其它事件存在着联系。是的,在数据中确实存有大量的模式,这就要求我们在建构自己的理论框架时,应该持开放的和创造性的态度。我们需要做的是去用一种大家都懂的方式来对它们进行精确的、量化的和一致的描述,而不再需要老去怀疑它们到底是什么意思。按照现在获得数据的速度,什么是自己真正所希望了解的东西这一问题思考得越早,那我们也就能越早地开始形成未来的社会认知神经科学家所需要的分析工具和理论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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