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十年代有好多国家正式老师,由于家庭子女多无法可以养家糊口的技能,没有等

第八章:婚姻、家庭、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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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婚姻、家庭、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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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和事业在一个人的一生之中算大事,有的人把婚姻摆在第一位,事业第二位;我认为一生中事业前程应该算第一位。所以对于婚姻来说我不以为然,如果事业不成,婚与不婚都无所胃。
记得二十四岁,那是一九七九年退伍回乡的时候,一心盘算、设计、将来的前程、没有丝毫心思考滤婚姻的问题。虽然家境贫寒婚龄己到,总免不了有人来说媒而被我拒绝。好心的人特别是姨妈给我做工作说:“现在你人年轻,刚从部队回来新鲜,不趁热打铁,今后岁数大了婚姻问题就不好办,你看到没有,农村不是有单身汉找不到对像,而终身单身的吗”!当时我的回答:“到时候真的找不到工作,年零又大了,找不到适当的或跟本找不着对象我也不后悔”。这样明确坚定的态度堵住了说媒人的嘴巴。
&&到了一九八二年已经回乡四年了,四年中务过农、去过粮站、糖厂、几经周折,去了乡政府,但还是临时的。在这种情况下我哥说:“你退伍已四年了正式工作老是落实不了,年零已经不小二十八了,黄金周期都过了,如果有如意的好姑娘,还是放去你原来的那个念头吧”!他接着又说:“你战友的母亲可能有意思把她家小女许配给你”。我听哥这么一说,我清楚他说的那姑娘,四年前退伍回家我第一次去战友家,看见她在屋颜下洗衣板前洗衣服:“发型是当年流行的上海式短发,脸型属小方形的,身材高而苗条合协,当时我觉得她很象江青身边那个叫黄帅的小姑娘,她给我第一印象就是很受看的,可她才十四岁,我想都没去想过。”四年后哥对我提起这事,虽然我对那姑娘很满意,但由于我不是正式的职业,我还是不同意谈论婚姻的事,而再次被我拒绝了。
我二十八岁了,那个年代算大龄未婚男儿。我们一大家人都说:“这个姑娘各方面都很好,你再不要放过这个机会了,这个年头工作的事看淡一点,不是那么容易的,两头都不能丢啊”!在亲朋好友父老乡亲众多人的规劝之下,我免强同意了这门婚事。记得我改变主意,作出这个决定的当天下午,正挑粪水去浇灌菜圆地的牛皮菜,一边挑一边思考:“想自己设定的宏伟兰图就此放去、越想越心酸,越想越心痛,越是心酸心痛眼泪就不由自主的掉了下来。那下午人在担担子,心却一阵一阵的发酸泪涌。因为要改变一个在思想上根深帝固的理念和愿望,作出一个违被自己意志的决定,是多么的艰难、多么的痛苦阿!
就这样接受了亲朋好友和一家人的劝说,我哥前往战友家去说我这门婚事,结果带回来的消息是,战友的母亲原来没有这个想法。虽然我没有谈婚论嫁的心里,但毕境已痛下决心,接受了去谈的事实;
带回来是个不成的消息,我也有失望的感受。不过没一会儿镇静下来,又是一种安慰。
我第一次免强同意谈论婚事没成,乡镇上一个老同志,给我介绍一个他的亲戚比我小四岁,是个载缝说手艺很好才貌双全,很挑踢所以二十四岁还没找到对象,叫我去看看,我没去还是被我拒绝了。
第二年春的一天上午九点左右,我正在自己的责任地里播种桑树,我主管蚕桑业务,自己该带个好头。那年天旱地里的土没有一点水份,坚硬的土块挖也挖不进去,砸也砸不碎,如果不把土拌细,桑种就会掉进缝里去影响发芽生长,所以我在地里精心拌土,快到十点钟了,干旱闷热的气候,火红的太阳洒满大地,我穿一套旧的“的确凉军装”,不仅满头大汗而且衣服湿透了,所以不时的用毛巾檫汗,不然眼睛会睁不开的。有一下在檫汗的时候突然发现,对面晒坝里走着一男一女,女的背上背个娃娃背篓里背个小孩,仔细一看原来是战友,当时我不知道他们来干什么,我主动大声的向对面两百多米的他们打呼,并收起锄头等农具回家迎接。回到家后战友间拉起了往事,我母亲帮我煮中午饭,吃了午饭后战友妻子提起了她妹和我的事。就这样搁了几个月的婚事又重新开头了。
我二十七八岁了,从来没接近过女人,没找过朋友、没谈过恋爱、可能都会说:“会特别的激动”可我的体会不是那么一回事!
也许是风华正茂的时期已过,还是内心留恋着工作的事,我也搞不清楚。当时我的恋爱过程,从一九八三年二月到同年的八月刚半年时间。恋爱中也不象现在这样浪慢,因为受年代封闭思想的影响。到了农历八月二十二我们办了结婚登记正式结了婚
(第一张照片是八四年结婚时所照;第二张200四年重新拍的婚沙照)。我是一个单身家庭,结婚一切费用都由自己承担,那天我请了亲友、长辈、舅爷、姨妈、弟兄、子妹、以及生产队的干部简单的体现了一下农村习俗。这顿饭菜由父母子妹帮忙。根据风俗头天就要到仗母娘家去,所以我安排好了第二天的事,去了仗母娘家。丈母娘的思想也很开通,嫁女儿婚事新办也没请客,只是自己一家人。八月二十二这天一亮,我们就起床吃了早饭,与未婚妻和她大哥的儿子(当送亲)三人一起,甩着手把新娘子接回了家,的确是双方都婚事新办。这也符合我的心愿,我觉得抬起嫁装吹吹打打不太雅观。
八十年代初期的家庭,农民住的是土筑瓦盖的房子,我也不列外。那是土地承包下户前生产队的保管室,座西向东坐落在一个小山邱的边上,左靠一冲水田,右靠山邱的斜坡,屋后是十几户人家住的老院子,屋前是原来集体晒粮食的大地坝。这幢房子共两家人,隔辟两间是一个与我同姓的人居住。我家是一大间连二间,屋的正中大梁下用薄膜隔成两间。室内摆放:一张当时很时兴的高低床、立柜、办公桌、还有一个从岳母家里拿回的平柜,和一个自己用水泥做的装粮食容器。就这么点家挡,但摆放整齐有序。
当时兴家的时候没有灶房、猪圈、侧所、和放农具的地方。要完善这些必要设施,才能称得上是个完整的家。所以必须修灶屋、猪圈、侧所等。刚成家没有资金,只好四处借钱。婚后三个月的冬腊月间,东娉西借够了钱,然后买石头、瓦、水泥竿子等等。
记得水泥竿是在资中火车站,纺机厂付近予制场买的,那天一台东方红大拖拉机,把水泥杆运回万福场街上,街上到家有三里地小路,靠人把水泥竿抬回家。一根水泥竿大概近两百斤重,十二根水泥竿四个人抬。二哥二嫂、我和刚结婚十八岁的妻子,两人抬一根。水泥竿不象圆木有柔性,它坚硬笨重压在肩上非常吃力难受。特别是每当抬到家对面丫口时,在翻丫口的路途中有一锻路
,大概有二十几步路很窄、很陡、很险。左边靠两米多高的红油古石,右边是三米的沟,路宽二十多公分,下午太阳晒得路上的干沙很滑,空手不小心也会滑下去的。我们抬着那么沉重的水泥杆,上六七十度的滑坡,真险拉!每当走到这儿,心都是悬着的。我作为一个大龄男子,义不容辞的该多担带一点,让刚过门不久,而且身怀有润的妻子,抬在最前端,我的肩尽量往中间靠,我的背后冒出很长一节水泥杆。我每当踏上那二十几步路的感受是:“水泥竿压在肩上、肩上肌肉是那么的酸痛、若针扎、腿是那么的发软、一身不停的发抖、体力已到了极限,腰也直不起来、象要瘫痪似的鼓不起气;心里非常的难忍、这时全靠义力支称”。如果不咬紧牙关而软下去,将是一场灾难,后果不刊设想!只要倒下去或死人,或伤残。我想当时二十岁不到的妻子是怎么熬过来的,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至今想起也深感内疚,而愧对于妻子。
待石头、瓦、竹子、水泥杆子等材料备好后,于当年腊月开始修建:“请了匠人,加上我们几弟兄,几家人每天三桌人吃饭,厨房里煮饭、抄菜一个十八岁的妻子,做得干静利索。修房工地上有弟兄一大家人帮忙,大概七天后房子建好了。房前屋后内外还没来得急收拾,乡政府通知:“县计划生育部门组织有关乡镇的计划生育工作人员去球溪镇参观,考查计生工作”。家里一片混乱的局面留给了妻子。待七天回来时家里房前屋后、收拾得干干净净,屋里屋外摆得整整齐齐。就这样我们过起了一家人俭扑的日子。
眼下当务之急是挣钱还帐,那年代的农民资金来源非常单一,除了种庄家就是养点付业。我家仅有七分田,一年下来除了公粮,只够生活用粮;还有八分土地能种玉米、红薯、一年能喂两头猪,这就是农副业上的全部收入,的确僚僚无几。再说了我在乡政府做几大员,每月仅有三十元工资,也是僚僚无几,其无它路。维一的就是省吃检用过日子。
平时妻子在家里忙家务做农活;我长期骑着自行车来回穿梭在,乡政府与家里的道路之间。“开会、下村社、宣传处理计划生育业务;回家后投入承包地农业生产。为了还扩建房屋所欠下的帐,我们夫妻两人勤勤恳恳的劳动,又是省吃检用的节约:“当时我们家有一本正规的出纳帐本,(如
其中记录着这个小家庭的现金流水帐,每月收入支出多少,一目了然十分清楚。那怕买了一盒火柴两分钱,也会记在帐上,至今保存完好。记得当时余下六百元帐没还的时候,我妻子说了这么一句话我记忆由新:“我们欠债还有几百元,要是我们家现在有五六百元存款该多好啊”!总之一个新建的家庭生活很青平,在添制必须的家业和还贷中过日子,还要为生子女养家糊口超心,还真的不容易。结婚九个月后的一九八四年农历五月十九那天,我家由二口之家变成了三口之家。
&&&&&妻子临产头一天下午,即农历五月十八六点多,我把丈母娘接到我家时,尽管妻子快临产挺起个大肚子,但是身材仍然均恒苗条,理着当时流型的上海式发型,耳发挂在耳朵上,细嫩红润的脸与合协的身段匹配十分靓丽,上身穿一件浅天兰色的上衣,一条浅黄白色的微喇型的库子,正在屋前洗衣板上砍红绍腾猪食料。丈母娘的来到给这两口之家增添了热闹的气分,小狗狗也好象知道是来到它的归属之家,也十分活越的摇头摆尾的哇哇直叫。妻子早给她母亲准备好的床,铺好殿子蔑席同时把丈母娘的简单行理收拾好,然后做好晚饭,吃了夜饭已是晚上九点左右入睡。睡到零辰四点妻子及将临产,临床反映由缓到急,由轻到重。作为我们年轻人没经历过,的确是措手无策,没有一点主意。可是年过花架的丈母娘,同样是乱弹琴,没一点主见。其实离家三法里就是万福公社卫生院,内设妇产科有产房。可是我们没想到,而推着自行车,从家走三里小路到街上,我推着自行车走前面,妻子抱着肚子艰难的走在后面,实在走不动又歇一下,小路上我推着车又无法帮忙,只是走走停停眼看妻子难受的样子。我们艰难的走到了万福场街上,却没进卫生院而去了县城。然后我把立不起直的妻子扶上自行车,一个劲的往二十多里外的县城资中奔去。刚到万福场时天还没大亮,街上到成俞公路有一段小马路,那是坑坑洼洼的高低不平,自行车的后坐没有减振硬对硬,对一个快生产的孕妇来说,是什么样的滋味可想而知不言而愈。再说了二十多里的公路,有陡坡、长坡、下坡我从没下过一次车,那时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劲,一口气直达目的地。汗水湿透了忖衣,可不觉得热、不觉得累。脑子里只是一个“怕”字。怕的是妻子把小孩生在路上该怎么办?怕妻子称不住在车上掉下来又该咋办?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一连串的问题把我吓蒙了,只是没吓趴而已。当时一个怕字在心中,一个快字在行动。农历五月的青晨,天气凉爽,微风轻轻的吹着,红日从东方冉冉升起,我的自行车象一匹狂马!象一只猛虎!迎着晨风飞奔于通往县城妇幼保健站的成渝线上。于六点到达县保健站医院大门处。到了医院她连下自行车的力气也没有,但她又想解小便,我只好把自行车甩在一边,护着她去侧所解小便,我们不懂哪有小便是快生了,所以解不出来。我又把她掺扶去三楼产房,在医生的扶助下,六点二十分一个五斤重的女婴小生命出世了。我记得由于当时社会环境的原因,生活条件的限制,小孩刚出生时手指脚背的皮肤都是枞的。接生后住进病房,妻子把小孩放在被窝的怀里亲切反复的说:“快叫爸”。我一个二十八九岁的大零男人,对这个称呼应该是很自然的,但是我总觉得别扭不好意思。这种感觉持续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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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雷娜一岁时留影)。&
在医院里一个星期,每天早晚给小孩洗澡,总觉得动作不灵,因为一只手逮住小孩,用力过大会把小孩捏坏,用力小又抓不住会滑掉,还总算一天天的洗下来了。当时在医院里没其它的人,一切都是我一个人照料。一个星期后该出院了,交通工具不便全靠走路,出院的当天上午我安登好之后,从医院步行二十多里回家请人拿担架。到家已近十二点做好担架,吃了午饭我和大哥弟弟三人分解担架后,一个扛一点从家里出发前往二十多里外的县城进发。近两个小时到了县城——荷花池县保健站。到那以后我们忙着收拾东西,办理相关出院手续后,于下午六点左右抬起担架从医院出发,担架上面是一大一小;抬担架一前一后;多余的人走在后面拿着行李等待着轮换。我们出了医院川过县城中心,绕道坨江大桥转很大一圈,上了成俞公路,三人轮流的换着抬又是两个多小时到了家。到家后放下担架,岳母从担架上接下小孩,抱进屋里妻子也随即回到家里床上。说来妻子这样高的个子,生个不小不大的小孩应该是比一般的人感到轻松,可她比一般的人严重,人家生小孩几天就可下床,可她半月或更长的时间都是个病人不能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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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成长的女儿
&小孩日出生还没取名字,几天后的5月24,我的母亲孩子的婆婆的生日,一大家人在桌子上吃饭的时侯,我一边吃一边想,应该取个什么样的名字,想来想去想了很多个名,最终决定“雷娜”。这名一直持续小学毕业。然后上初中时改为“雷斯博”。雷娜在婴儿时期不大讨气,两岁以后我们家从农村搬到单位敬老院住下,等待将来在镇街上建房,在这期间雷娜喜欢玩泥巴,带着敬老院其它管理人员的孙女搞泥巴,这是小孩的特点,有时其它小孩的公婆就不高兴。记得一次娜娜的母亲把她从玩泥现场拉回二楼房间,大人气得一边哭,一边狠狠的教训一顿。通过那次小娜有很大的进步。到五岁上了幼儿园、六岁上学前班、七岁上一年级。学校离敬老院几百米,穿过大街、马路、和厂里几个家属区就到校。刚五岁时她去幼儿园很自觉,来回从没接送过。可能是我们那年代的人都是受过苦来的,对小孩没那么娇贯的原故而没接送吧!我们住单位的房子两年后,自己在街道上修了房屋门面,离学校更近,就在住房背后很方便。记得娜娜读一年级的时候,我叫她学武术和爬爬杆,人小学起来很快,在学校里下课时间,她轻松的爬上操场十几米高的旗杆,可把老师吓坏了,她的班主任在家里来向我们反应,怕出了事他们承担不起。小
学六年很快就过去了。(图为娜娜在六一儿童节的演出)
初中在镇中心——茅店子中学;家里(街上)到学校大概五六里地的路程;大路通车、步行小路走出大街、穿过工厂、翻过一个小山坡往下走、再过一条沟、直线往上就是火车站、车站右侧就是茅中学校。刚上初中到了冬天,天不见亮就起床去学校我们很担心,幸好本街上的一个同学与她同班读书作伴。但有时早晚各不合适,也单独天不见亮个人去学校。记得有时看错了钟,她独自一人摸黑到校后很久天也不亮。如今想起来我们做父母的没有尽到责任,感到内疚心里总酸溜溜的。虽然过去的年代学生都是这样;与我的观点:“不论过去、现在、还是将来、从小不能娇贯”是一致的!但天不亮会有危险的,这一点是有过失的。而现在的学生不是父母亲自接送,就是来回包车从不走路。这种方式对培养小孩艰苦仆素自立自强的观念是对立的。
雷娜改名为雷斯博,初中三年成绩与小学不相上下,都保持在中上成绩之列,五十多个学生的前十余名。雷斯博勤奋学习,老师对她
的印象不错,常参加学校的文艺演出。(图为雷斯博初中时期文艺演出)
初中毕业参加中考,考上重点高中。高中三年最艰难,个个学生每天24小时除了睡觉的几个钟头,全都专在书本里面,直到晚上十一二点才入睡;而且缩舍差,大铺房人多闹杂,仅有的一点睡眠时间都休息不好;所以一年高中后,我们主张在外面租房住。,&&
修了房子和门面,离学校更近,就在住房背后,生活方面每月给了150元,只能说吃饱不能说吃好;但是雷斯博每月还有余钱;有的同学每月三百至五百元生活费都不够花,还向她借钱花。高中读了一年多开始分文科和理科,由于偏科选择了文科。一晃三年又过去了;高考中又以较优益的成绩,上了当年本科录取线,虽然是所料中的事,但当时还是很担心;最后填自愿选择的是新闻专业,就读于成都大学广电系。(两张图为雷斯博和大学校圆)
成都大学校址和环境不错,由于刚从市中区荷花池迁于市郊,教学楼、实验室、缩舍、图书馆、绿化、人工湖、休闲圆亭等一并齐全,道路彩砖全新的引人注目;学生缩舍一片崭新洁白和清爽。每间屋四人,用具都很规范;当时我去了看到这情况还是很满意的。学校环境好生活费用相应比高中多,家庭条件好的大学生,每月生活费用五六百,七八百或更多不等;可雷斯博只要二百五十元,最后我们给了三百元。
岁月流失光阴似箭,不知不觉又过了四年,2007年7月大学又毕了,(图为毕业典礼上的留影——————)。
毕业前夕2006年下年,各单位、各行业、各部门都纷纷来到学校招聘学生就业;但是就新闻系统根本没单位要人。听说新闻界的人员已饱和,并且还需精减。在这大气候、大环境下的确担心;雷斯博是一个有志向、要求进步的人,经常在网上找、报刊上找就业信息。她一人独自去过山东省电视台应聘、面式、考核;去过卢洲参考公务员;去过西南行空公司等。最后一个机遇是邓小平家乡——广安武胜电视台,来成都大学招收记者和主持人,一共收了三人,雷斯博是其中之一。
日早晨六点我先起床,听说那天日子好,我把影视工作室、编辑室的电脑等相关设备,重新调整了位置,小件的我能移动,大件的等大家都起了床才能搬动。待她们起床我们三人,雷斯博和她母亲,我们一起把电脑室的器具重新调整了位直,弄了早点吃。然后我和雷斯博两人肩背手提行李,前往邓小平的家乡广安
武胜电视台(图为武胜电视台大楼)。
大约7点多我们在家门口坐中巴到县城,又在县城坐去重庆的大巴车。到县城8点过一点,在那儿等了近两个小时,十点钟发车12点多到达重庆。下了车位于赤道的山城,7月的太阳更是火辣辣的,温度高达40度。在阳光下向前方地面看去,太阳晒出的地气象无色的蒸气,一股一股一闪一闪的向上直冒,走在重庆气车站付近的街上,脚下烤的热哄哄的,全身衣服被汗水湿透了,感觉象在蒸笼里蒸似的不好受。这时我们走到一个便食小餐馆,吃了馒头稀饭,滚烫的稀饭使我们挥汗如雨;虽然大家都这样,但还是觉得尴尬现丑不自在。午饭后正是下午1点多钟最热的时候,我们各自打把伞背着行李沿江直下,观光那壮观奔腾的江水,和一路停靠的船泊,及两岸美丽的城市。到了朝天门那大大小小船泊更是停满了码头,重量级的巨轮“世纪天子”号,象一座大山,比一大栋楼房还高还大,不时释放出刺耳的气笛声。(图为停泊在重庆朝天门码头嘉凌江边的“世纪天子”)
我们一边走一边摄像。特别在码头上、在强烈酷热的阳光下,我们更是在不同的角度摄像留念。然后就在码头一个阴凉处用报纸殿着休息乘凉,我们原计划在重住一夜,休息那一刻我们想,重庆40度的气温不如今天下午就到广安。于是我们马上起身乘车去气车站。可是朝天门码头穿流不息的公交车,就是没有去我们要去的气车站的气车。天是那么的热、地气是那么的烤、等呀等。总怕担误时间,我们父女两人的头和眼腈始终望着来车的方向,盼呀盼还是盼不来要乘的车。心是那么的急,一身的汗液尘土弄得那么的不好受。结果等了四十多分中后才搭了一个顺路车,到了车站买到车票,上了一辆重庆至广安的中巴车,已是下午五点半。&
&一路上很多大大小小的山,特别是重庆至广安的中段山更大。2007年7月正是洪水季节,10日广安刚受了50年未遇的洪水袭击,一路上的河流、小溪、洪水奔流、树木被水连根冲走、民房倒塌,很多的砖筑楼房未被冲倒,仍耸立在一片汪洋的洪水猛兽之中摇摇欲坠。一路的灾情在眼前飞驰而过,摄像机一一的留下这难亡的记忆。
(图为丛立在洪水中的房屋)
快七点了我们在广安气车站下了车,展现在眼前的是一座新型的城市,道路交通建筑布局很合理。我们找到付近的一家私人旅馆,写了两间,放下行李在楼下吃了晚饭,想看看伟人家乡的城市,留个影日后回忆。于是背起摄像机逛街去!一条街一条街的走。腿走软了打算往回走,这时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与我们答话,问起广安城哪里最热闹,他说“广安广场”就在那边不远,他要领我们去看,说那儿每天晚上非常热闹,还放水电影。我们与他一起走啊走,走了很久很远,他一个劲的说前面就是马上就到。结果就是不到。我当时起了一点疑心,有了些思想准备。但这时前面传来了乐耳动听的水电影,和人山人海的闹杂声,我们才放了心。对于水电影我还很默生,不知是怎么回事,到那儿才看见:“就是专业设制的水池向天空射水,镜头把人影投过去,人影就在水雾上”。我们到了那儿看到如此热闹、壮观、气派的场景,马上拿出摄像机拍摄。我们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穿梭,我们父女两各自去,那个好象一座大山的,铜制作的金鼎前一一留像纪念。然后又沿其它的街道拍摄逛回旅店。
(这是广安广场金鼎)
第二天7月11日一早乘车去了邓小平的家乡,(图为邓小平故居)。
然后乘广安去武胜的气车到了武胜县城。住在叫“迎春旅馆”的旅店。写下两间房等另一为同学——李玲的到来。第三天13号的中午李玲打来手机叫打的去接她,我们准时去了。的车直开到电视台大楼前卸下行李,然后我们也把自己的行李从旅店搬来放在一起后,再上楼找电视台的领导,一位个子高高的中年人部门主任,他带领我们去到离电视大楼约一百多米的一栋八楼的住房,听说是县委的房子。到了那儿直上顶楼,打开房门里面是三室两厅结构的住房,没人住全是灰尘。开门后那位领导交待了就走,接下来我们三人忙着打扫卫生、安顿铺位。收拾好已是下午六点多了,然后去楼下找了一个餐馆,我是长辈该坐东。晚餐后
我一个人回到自己住的旅店,第二天一早乘车回家。
雷斯博来电视台具体工作:栏目现场节目主持、影视编辑等。
2007年7月重庆和广安地区遭受五十年未遇的特大暴雨,而且连续三次,雷斯博她们去之前那儿刚受过暴雨的袭击。去那里的几天之内,又连续遭受了两次同样大的暴雨袭击。那是山洪暴发、庄稼冲毁、民房垮塌、大部份的城区进水、水深达一米多高。在这关建骨接眼上,新闻战线要向组织和人民急时报道灾情而首当其中!电视台摄制组的新老员工,抗起设备,脚踏泥淋的小道,迎着狂风暴雨,哪里最坚巨、哪里有险情就奔向里、出现在哪里、、、、、、!有时政府晚上开紧急会,深夜也必须赶到!这是对新来电视台工作的新员工的一次难得的考验!
这一批共来了四人。广播电视局里说招聘来的人试用期为一个月,每月每人500元的生活费;一月时间到了局里不闻不问,大伙去找领导,领导又改口说:“试用期三个月”再加两个月作为学生们有什么办法呢?国庆节到了三个月的时间又该满了;大伙不好意思找局里头头,只好问部门主管领导:“过节要放假了,不知道是留是走,如果留就回家去过国庆,不留只有十几天满期就不必回家,等这十几天三个月满了就走;以免刚回家来到这里又不留,来回担误了时间浪废了金钱”。部门的主管领导说;“没问题该耍就耍”!听了这么一句话,心里有了底。大家都回家去了!国庆一过回电视台,十来天一晃过去三个月已超出了。再去找局领导是真不容易的事儿,个个费尽心思、花时间、找机会、很难候着人。给部门领导多次诉说,转话最后才“接见”他们这些试用生。在接见的过程中,实习生所提出的问题避而不谈,在短暂的接见时间中“老菏爷”轻瞄淡泻的发话内容是:“现---在---不怎么差人----,只----缺----一个文字编辑,留下的待遇一月750元,其它的福利、奖金、等等一律没有”宣布完领导就走了。大家分析第一:“这里面确实需要四个人。第二:说只要一个人,是想让各自用尽心思,手段去竟争。根据平时传出的小道消息就听说了些法码。式用生们也不信那个邪,个个打起背包行李,一个没留陆续的走了。来到成都找工作时,没事的时候与电视台的熟人联系,听说他们这批人走了后,电视台又招收了几个人。还听说他们这批人来之前,就招了一批都是这样被“赶”走了的。看来电视台是在蒙大学生的感情和工钱。不过他们是国家的事业单位,不应该象个体老板那样做。发生这事的原因是:“这些事业单位都是家长制,人权财权一人说了算,说话不算数随意性太大”。
雷斯博来到了成都,在人才市场:大型商场、山东大型蒲萄酒厂、乐山日报、相关电视台、广告公司和很多的国有私营企业等都发了相关证件去应聘。比如酒厂待遇还可以,但考滤路远等多种因素而没去;乐山日报去考又面式了,通知去上班。去之前经多方打听,雷斯博的同学就在那儿。她同学说了:“她那儿说三个月实习期,满期转为正式聘用,一切待遇福利与老员工一样,可是有的实习生已达半年,有的已九个月了,冷水刨猪还没结论”听这么一说,与雷斯博所遇到的情况一个样,所以考上了也没去那个报社。最后在一个广告公司做广告策划,每月一千元,暂时在那儿等待机会。当时的目标是电视台和报社,到2008年3月下旬,又在内江日报当实习记者。去报道的头天雷斯博接到四川日报的一个电话说:“叫她带着相关证件去本报住崇州记者站报到上班”这事值得兴奋又难以作出选择。这里是市级报社,那里是省级报社,怎样选择最后经过斗争,选择了内江。这儿试用期还是三个月,每月450元生活费,住缩自己想办法租房。
(图为内江日报报社大楼和雷斯博办公室)
&日早晨8点正式上班,头天晚上下了雨公路有些滑,我们五点起床,收拾好不到6点,因为天没亮我必须去送她,打算步行去成愈公路坐车,很巧那么早就有一辆中巴来了,我们坐上中巴去镇政府转车。在那儿等了一个多小时都没有车,天已亮了我就取路回家,在我走回家的铁路上,家里打来电话说:“我的父亲去世了”。我急忙跑回家里,准备好所须的东西后,分付妻子后一步来,我马上赶回老家去。我在回老家的车上,妻子又打来电话说:“原来联系好给我们家做门的木工,已来到我们的家里给我们做门”。这更是忙上加忙,而且人员安排不过了,家里请的匠人要人理料煮饭等。怎么办呢?只好打电话叫孩子他姨妈夫妇前来帮忙。我门俩口子才能脱身办理父亲的丧事
再说雷斯博去报社分配到政文部,听她说带她的老师是一位三十出头的女记者,性格温和,心地善良,待人诚恳,是一个好交往的人。在这样的老师手下工作是一种缘份和福份。政文部是地方政府的喉舌,宣传市委市政府的路线、方针、政策等会议报到。雷斯博在老师的精心带领下,加上在电视台有一些基础,很快掌握了记者方面的写作报道知识,四个月,一百二十天的记者生崖中,除去节假日之后的这八十多
天,基本一天一篇报道。(图为我收集到的部份刊登有,雷斯博所写的文章的内江日报)。因为她能吃苦耐劳,所以师徒配合的默契,很受老师的爱待。&&&&&&&&&&&&&&&&&&&&&&&&&&&&&&&&&&&&&&
08年是一个不平繁的一年,雷斯博去报社的几个月中,正是三伏天又是5、2纹川大地震的非常时期,报社工作最忙的是刻,所以她头顶烈日战酷薯,走乡村跑田坎土坎;走城内大街小巷找素才,和写会义报道,白天采访收集素才,晚上加班加点写文章,虽然累一点可她觉得很实在很满意!
实习试用期仍然三个月一晃就到了,雷斯博给老师讲,想去请问毛老总是否办理转正的相关手续问题;那正是市委调来了新书记,他要求党政日报扩版、办晚报、所以报社领导忙。老师说暂时缓一缓。式用期间四川省统一招考公务员网上报名,雷斯博报了市中区宣传部的一个公务员的职位。由于5月12纹川大地震推迟了考试时间;然后又在网上报了金融部门,村干部等考试。这几个项目金融部门最先考式,记得在考式的前几天,接到通知四川省考场设在成都。当时雷斯博报的本县金融部门,那个职位只收一个人,想考上绝对是不大可能的!这时她心里犹豫,天气这么热,请假还得撒谎,肯定是送路费钱,因此不原去参加考试。这时我打气说服了她去了。
考完后回来我问:题目难不难,她说不怎么难,虽然不难大家都考得好,同样没有稀望。几天后在网上公布了考分,雷斯博得分的确可以,这时她第一次动摇了。报社新闻是自己爱好的专业,要改行思想转不过弯来,心里老是矛盾重重压力很大。当然这必竟只看见分数而产生的一些复杂心里,但同样感到是不可能的事。又过了几天省上从高分到低分初步录取,最后由当地面式、体检、和省上培训完毕才算正式录取。当面试合格时她将要放去自己爱好的专业,在这十字路口无法选择,精神上感到非常痛苦,两个单位都有各自的长处,该怎么办呢?我们以及很多人做了她的工作,思想和心态慢慢的调整过来。正当这时八月一号报社宣布:“雷斯博为内江日报正式记者”这突如其来的消息,使她头脑蒙了更是无法选择。我们家里从各方面梳导、比配;然后亲戚、她的同学、朋友等都深入细仔的做她的思想工作;这么多人的一致观点,使她免强去了“8月6号在成都的培训班”
作出了决定她才不好意思的,谢绝了老师和报社的相关领导,搬起行李回到家里。(她的行李的确是几进几出,从家去广安、广安到成都、成都回家里;家里又去报社、报社又搬回来、然后还得搬去县城)。报社搬回家的当天晚上,又接到九寨沟景区电视台的一个电话:“通知雷斯博前去该台接受主持播音的工作”这个行业是雷斯博最理想的职业。我们劝她说:“那儿路远偏避、人生地不属、将来很多问题不好处理;加上毕业一年多来走了不少弯路;原来在社会和有关杂志上看见一些私营企业、商场老板们骗取年轻人打工者:“试用期几个月只给生活费,刚要满期就找借口把员工辞退掉”来骗取员工的现象你不是不知道!并且现在有个别的国家事业单位不同程度的也存在这样的现象,这一年来你同样也经历过了,那些背着国家单位的皮,一批批的招人,又一批批的被逼走,你不是偿识过了吗?这样的事实和她本人的亲身经历使她选择了金融部门,日去了成都参加学习培训。
改革开放三十年来,人类发展了、社会文明进步了、百姓的物质文化生活得到改善了;随着改革开放的大风大浪的起浮,从上到下个别干部乃至高级干部,经不起时代的诱惑个个倒下了,他们占有国家的便宜,百万、几百、上千万;社会上都说:“这些成百上千万的拥有者,也能忍心收受百姓省吃减用,一分分、一块块攒的血汗钱;这些人挥金如土,可不知道、或不去想、不去感受、百姓的艰幸苦辣,而且是味口之大!这一点也证明了电影《抓壮丁》里面的一个镜头:“江国富弯腰驼背、破衣烂衫,手提两斤猪肉,来到李老栓家,一副可怜像的样子”他这两斤肉来得容易吗?而是想方设法,把家里的口粮卖了多方酬钱,才买来两斤猪肉啊!李老栓王保长王麻子之流的人收得心安理得啊!在那时的历史条件下,李老栓王保长也不是十分富有。而当今时代的‘李老栓王麻子’是金钱满罐,但贪欲、吃人不眨眼之心远远超过李老栓王麻子”!当今这个金钱时代很多人都这样看待社会,可我的看法不同!如果个个都是那样的话、我的能力、我的家庭、我的经济基础决定:我的女儿就只好和我一样种庄稼修地球!所以我们女儿工作的事的确靠她自己,而没象社会上说的那样!
2009年10月的一天,雷斯博第一次在资中见到,她分别一年多心中最崇拜的报社老师,曾媛大姐。她们分别了一年多从未见面,也从未联系上。雷斯博离开内江报社后,曾多次电话短信给老师联系,可一年多一直没回音。雷斯博知道就因为她们双方在工作上配合得很好,短短的几个月就结下了深厚的感情,谁也不想离开谁。雷斯博在选择职业的时候有过激烈的思想斗争,最后还是离开了报社。这个选择可能伤了老师的心,所以从未给雷斯博回音!
这次见面两人久别重逢,老师谈了很多心里话说:“我这么多年来带这么多的新员工————记者。你算我第一个心中最放心的徒弟!
你不但能吃苦耐劳,而且你写的稿子我不必多加栓改就行,现在每当我在栓改其它新员工的稿子时,我就想起了你!你的维人和办事效力使我放心!可不知道当时你走,毛老总怎么会把你放掉了”!
这证实了一个问题,就是雷斯博曾在一个单位走的时候我去接她,一位领导对我说:“你的女儿工作很踏实、能吃苦、并且有上进心、要求进步!如果拿重担给她挑,她能得起、走得动、她会使组织放心、领导同志们满意。可惜她要回到家乡去”。同时这位领导风趣的说:“也许是她闲这个庙子小了吧”!?
我听了这一席话,心里感到满意的同时说:“谢谢领导对女儿的信任,的确她是想回到家乡去工作很报欠了,如果这个单位在我们家乡就好了啊!
女儿雷斯博,从小到大,一步一个脚印,全靠她的努力,这是她的优点;缺点是余传基因的问题,那就是我们长辈留给她的:“性格内象,不善交往”!这个缺点在当今社会是吃不通的!尽管你有开脱进取的精神,有报伏,要求进步,脚踏实地的工作与奉献,但你那个缺点就有碍一身中的发展!当然也不能只看社会的一面。总之至今她走过的路程与经历,尽管是金钱社会,但她参加工作,没走一点歪门邪道,都是靠自己的实力而获取的!这也是值得我骄傲的!不然凭我的实力能力,肯定给子女创造不了很好的条件和环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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