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疆志愿连锁业是哪一年引进的?有人说是1988年王震引进第一站放王震在新疆杀人图片,十年后才放在广西南宁,是这

王震哪年进入新疆_百度知道张春贤为何被突然调派新疆_中国旧闻日报_【传送门】
本报讯(记者:陈事美)新疆团成为本次两会热点,封疆大吏张春贤被众多记者追捧,甚至有女记者差点被挤掉裤子,可见人们对新疆反恐问题的关心。张春贤也再次表态,对暴恐分子必须严打。其实,早在张春贤任职湖南时,就被港媒认为是最开放的省委书记。自从新疆7.5事件爆发后,新疆高层做出调整,张春贤被突然调派新疆赴任。有网友说,赴新疆必须是湖南人,包括左宗棠、王震,而张春贤是河南人,在湖南任职多年,也算半个湖南人。本报刊发四年前南方周末的调查文章,追忆张春贤调往新疆的始末。
2010年4月26日上午,新任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党委书记张春贤告别他工作近5年的湖南省委机关大院,一行人驱车来到韶山,瞻仰毛泽东铜像,在这里完成对湖南的告别。  之后,他从这里直抵长沙黄花机场,飞往3200多公里之外的乌鲁木齐。  毛泽东的家乡韶山,曾是他赴湖南上任之后的第一站,同时也成为他离开湖南的最后一站。  湖南省委一位工作人员告诉南方周末记者,按照原定工作计划,这一天,应该是张春贤和湖南省其他官员一起到新疆考察湖南“援疆”工作的日期。非常巧的是,这一天却变成了他正式到乌鲁木齐开始新工作的第一天。  至此,备受关注的新疆自治区领导职务调整尘埃落定,新疆的一个新的时代拉开帷幕。57岁的张春贤,将在天山脚下,面对和湖南迥然不同的挑战。   “很突然”的调任
4月20日,湖南省委书记张春贤像以往一样从长沙飞往北京。但从此后,他不再以湖南省委书记的名义回到长沙了。4月24日,和众多国内外关注者一样,湖南省委机关的大部分干部意外地从新闻中得知,遥远的新疆召开了领导干部大会,他们的省委书记张春贤已被宣布为新任的新疆自治区党委书记。  对于湖南省委的许多干部来说,这是一次始料未及的调动。“很突然。”湖南省委机关一位不愿公开姓名的工作人员告诉南方周末记者,这次的调任在公开宣布前,除省委办公厅和少数领导干部提前几天知道外,大多数人毫不知情。  事实上,甚至张春贤的随行人员,也觉得非常突然。一位张春贤身边的工作人员告诉南方周末记者,到现在他们已去新疆正式上任,“长沙办公室的东西,都还没来得及收拾。”  在参加完新疆的领导干部大会后,张春贤回到长沙。4月25日,湖南省委召开领导干部会议,他与新任湖南省委书记、原省长周强完成了交接工作仪式,26日下午,他匆匆告别湖南,赴任新疆。  据一位在现场的干部描述,张春贤在湖南省送别的干部会议上讲话时,曾几次哽咽,参会的普通工作人员和老干部中,有不少也流下眼泪,场面颇为动情。  对于张的调任,湖南省委的一些干部感触复杂。  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省委干部告诉南方周末记者,张春贤到任湖南没多长时间后,每次他去北京,机关的一些人就会猜测,他是不是要调走了。许多人觉得,作为当时“最年轻的部长”,他到湖南这样的中部农业大省工作后,过段时间一定会升职调走。“但对这一次调任,还真是没有心理准备。”他说。  不过,也有湖南多位机关干部对本报记者表示,张调任新疆,当地机关干部最大的感受之一,是湖南受到了中央的重视。所以,“许多干部虽然舍不得他走,看到他调任新疆,反而是高兴的。”   在张调任的前后,中央关于新疆的一系列动作紧锣密鼓——3月30日,全国对口支援新疆工作会议在北京闭幕,确定北京、天津、上海、广东、辽宁、深圳等19个省市承担对口支援新疆的任务。之后,多位地方大员密集赴疆考察。而经过长期前期准备的中央新疆工作会议,也即将召开,就推动新疆发展和长治久安作出重大决策部署。  据新华社报道,4月23日,中共中央总书记胡锦涛主持召开政治局会议,研究推进新疆维吾尔自治区跨越式发展和长治久安工作,强调“新疆工作在党和国家事业发展全局中具有特殊重要的战略地位”,亦表示要“集中力量优先保障和改善民生”。   “既会做官,亦会做人”  南方周末记者采访的多位曾和张有过接触的湖南当地官员和媒体人士这样表述对张春贤的印象:待人温和有礼、亲和力强、思想开放、勤勉务实、持身较正。  生于1953年的张春贤是河南禹州人,成长于一个普通的平民家庭。在当过四年通信兵,回乡过了近两年艰苦的农民生涯后,他进入东北重型机械学院学习,并正好赶上了1977年后重视教育的新时代,据称当时学习相当努力。大学毕业做过几年专业技术工作后,他顺应当时提拔年轻技术干部的潮流,进入党政领域。1995年,张春贤就任云南省省长助理,从此进入上升快速通道。2002年任交通部长,成为当时中央部委最年轻的部长,2005年底来到农业大省湖南任省委书记。  湖南官场和民间有不少人,评价张春贤既会“做官”,亦会“做人”。据了解,此次他在湖南开完干部大会完成交接仪式,与四大班子成员座谈告别时,曾这样说:有两件事很重要,一是做官要给老百姓做点事,二是做人要讲感情。  据曾在交通部与他共事的工作人员透露,张对生活要求很简单,当交通部长时,有时就随便在路边的小饭店吃饭,也常习惯于吃盒饭。  张春贤一向喜欢入乡随俗,把自己融入所在工作环境。从云南省省长助理一职调任交通部后,作为一个河南人,他乐于提及云南人说的一句话:“云南出了个交通部长。”  他从交通部长调任湖南时,据了解,当时交通部门的送行者也是依依惜别,还收到多份交通系统的基层工作人员写来的充满感情的惜别信。  调任湖南后,张春贤一直强调自己已经成为“新湖南人”。2007年春节,他曾实名在红网上给网民拜年,引得众多网民的力挺。此次在宣布交接工作的同时,25日他亦在红网上再次实名发帖,充满感情地向网友道别。  他实名发布的“告别三湘”的帖子贴出后,一直是本周红网论坛热帖排名的第一位。文中在表示“谨向亲爱的湖南网友们告别”后,“真诚地感谢几年来网友们对我各方面的支持。在与你们的互动中,使我快捷地了解了民情民意,集中了民众智慧”。  截至4月28日上午,跟帖已近两千条。值得一提的是,红网论坛活跃,讨论问题的风格颇为“麻辣”,对政府的监督意识之强,在国内是有名的。  当地网宣办的一位官员对南方周末记者表示,红网上的帖子不太可能是人组织专门顶上去,“反正我是不知道有人组织过。再说了,他人都走了,谁给他组织?”  他认为,这些帖子中对张春贤的认同,是反映了“老百姓的心声”。这位要求匿名的官员说,他自己看到那些充满感情的帖子时,都“忍不住流泪了”。  一段时间以来,张春贤被香港媒体冠以“最开放的省委书记”称号,湖南省委的多位官员也对他的“国际化视野”印象深刻。但同时,张亦对中国共产党的传统保持了极大的尊敬。他常以“主席家乡”代称湖南。据韶山当地工作人员告诉记者,只要张在湖南,基本上每年毛泽东诞辰和大年初一,他都会到韶山来瞻仰。   “把湖南人的信心搞上去了”  张曾自称“工作狂”,爱好就是“工作”和“读书”。对于平民出身的他,“勤勉”应该是他一路稳步上升的另一重大因素。  他在担任交通部长任内,制定了有关中国交通的“跨越式发展”的蓝图,力推中国的海运和全国公路建设发展。当年他离开交通部时,作为多年来少见的非交通行业出身的交通部长,被一些业内人士评论为“几十年来最有作为的交通部长之一”。  本报记者接触过的不少当地官员也表示,张到湖南来的几年里,湖南作为一个中部内陆省份,短短几年内虽然没有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但起色是非常明显的。  一个令湖南官员感到高兴的事是,在张春贤的任期内,湖南终于挤进了渴望已久的全国GDP排名前10位,湖南的高速公路实现了大发展,讨论多年而无实质性进展的长株潭一体化完成了,以前“未曾想过的”城际轻轨也得以实现。   世界金融危机的形势中,张春贤鼓励省内企业去国外投资,以致在2009年,湖南省作为一个内陆农业大省,在国外的直接投资额居然在全国各省区中排名第一位。  张春贤通过从沿海省份、原来的交通系统引进外来干部、引进学历高的博士生进入湖南,直接从基层将“政绩突出”的乡镇党委书记和县委书记等调到省委机关重要部门,同时从省直机关下派人员去担任地县重要职务,打破原来常规的用人体系。一些干部私下里评价,湖南多年来“湘人治湘”造成的相对沉闷封闭的官场风气,得到了一定改善。  对民生工作的重视、湘江治污,也是张春贤在湖南任内常被人提及的政绩。  反腐也是张春贤在湖南抓得比较紧的一块工作。当地纪委一位要求匿名的官员对记者称,就他了解,张是在“真正地支持反腐败工作”,而在他作为纪委干部的经验中,只有“自身比较干净”的领导,才会这么做。  湖南省社科院院长朱有志对南方周末记者评价张春贤主政湖南时说,“湖南人很多年没有这么大的热情,张春贤把湖南人的信心搞上去了。”   将为新疆治理带来新风  此次张春贤新疆履新,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书记处书记习近平和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中组部部长李源潮亲自出席新疆领导干部大会,足见中央对新疆人事调整的高度重视。  据新华社报道,4月24日上午,在新疆自治区领导干部大会上,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书记处书记习近平说,张春贤“贯彻执行中央的决策部署态度坚决”,“年富力强,经过多岗位锻炼,领导经验丰富”,“思想解放,思路清晰,有开拓创新精神”。他表达了中央对张春贤的组织领导能力和在湖南工作的充分肯定。  在这次大会上,66岁的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新疆自治区党委书记王乐泉正式离任。出生于1944年的王乐泉,1991年赴新疆任职至今,已有近20年。从1995年起担任自治区党委书记至今,已经15年。  习近平评价王乐泉“政治坚定,对党忠诚,为新疆的发展稳定做出了重要贡献。”他称赞王乐泉“领导经验丰富,驾驭全局和组织领导能力强。牢固树立稳定压倒一切的思想,坚定不移地维护民族团结,旗帜鲜明地同民族分裂势力作斗争。”  此番职务调整后,王乐泉将兼任中央政法委副书记,不再兼任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党委书记、常委、委员职务。  坊间舆论认为,被公认为“温和、开放、亲民”,履历基本在民生、发展和党务等领域内的张春贤,将为新疆的治理带来新的风格。  对于张春贤履新新疆,一个有利的局面是,他上任恰逢中央新疆工作座谈会即将召开,新一轮对口支援新疆工作即将全面展开,新疆正面临一个发展的历史机遇。南方周末记者采访了多位身在新疆或关注新疆问题的人士,无论是汉族还是少数民族,他们都表示对于新任书记的到来,首要关注也都惊人地一致:“新疆需要稳定。”  中央民族大学一位副教授认为,未来半年是新疆稳定和发展的关键时期。目前据他了解,新疆当地人对新书记抱有很大期望。  这也是张春贤此次履新时的表述。他在4月24日的新疆自治区干部大会上表示,要在中央的坚强领导下,团结带领新疆各级领导班子和各族人民,在前任打下的基础上,开拓创新、求真务实、扎实工作,努力实现新疆的跨越式发展和长治久安。——————————————————勾引你的旧情——中国旧闻日报微信号:chinajiuwen1949点击添加感兴趣的栏目(最多添加 10 个)
天涯杂谈|说说我支援新疆的那些日子
今天又刮风沙了,已经连续刮了半个月了,小康哥嘿嘿笑了两声说还得再刮半年。漫天的风沙弥漫在这个小城的上空,路上仅有的那么几个行人匆匆。我站在窗前,维吾尔族的阿达西买买江递给我一支雪莲烟,我点上,吸了一口,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你可别哭。我在和田地区,塔克拉玛干沙漠边缘,和田一年只刮一场沙,一场风沙刮一年。日,我们一行20多人踏上从西安去往新疆的征程,火车启动的那一刻我突然心里万分豪迈,想起了玄奘的那句话:宁可西行一步死,绝不向东半步生。我是2014年的毕业生,毕业之后选择了支援西部,服务地就是新疆。那时候新疆刚刚发生暴乱不久,我爸跟我说你要坚定你的选择,并要走好你选择的路。最后整个学校去新疆的只有我一个。那个夏天,西安的天气燥热难耐,我临走之前跟宿舍的哥们去了一趟鼓楼,站在西大街上看了一下午的美女,去电子正街的KTV唱了一晚上的歌,喝了一晚上的酒,第二天睡了一天,伴随着黄昏的日落我坐公交车去了火车站。这么多年,喝了太多酒,唱了太多歌,遇见了太多人,留下了太多情。那个夏天我毕业了,离开了西安。从此以后故事翻页,感动继续。 &&八点十三分,我们西安去新疆的志愿者统一在火车站等候进站,去新疆的人真多,进疆专口人挤人,也正是在那时候我开始真正接触到了维族人。终于挤上车了,我们二十几个人都是来自不同的学校,彼此不认识,但是我们有一个共同的目标,有一个共同的名字,西部计划志愿者,所以我们很快熟络起来。夜幕降临,华灯初上,火车启动。再见,留下我太多故事的城市,不知道下次再见是哪年,愿你一切安好。火车上人真多,又是夏天,让人更加心里烦躁。我们开始聊天,都说说自己为什么要来新疆,大多数人都是因为没来过新疆,很向往,也有的是因为在这里好找工作。有两个女生她们说是来新疆找自己的男朋友,男朋友家是新疆的,毕业以后放弃了留在大城市的机会千里迢迢的为爱奔赴新疆。其中有个女生,就叫她小Z吧,家在江苏,家里的独生女,父母让她毕业以后赶紧回家,已经给她在银行找好了工作,可是她坚持说要留在西安,靠自己打拼,然后她瞒着父母悄悄的报名西部志愿者,远赴新疆,她说是为了爱。说这些的时候她的眼里流漏出来的满满的都是幸福,她说她男朋友在新疆等着她了。火车轰隆轰隆轧过铁轨,就像火鸟一样,穿梭在漫漫黑夜里,向夜的远方驶去,前方会怎样,谁知道呢,反正已经坐上车了,车票都是自己花钱买的,必须得到终点看看不是,否则都对不起这些车票钱。车上的声音渐渐的小了,十二点多了很多人都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只是还有那么几个大声的吵吵着打牌,像是故意吸引人们的注意,我们这群人也渐渐的都进入了梦乡。期间迷迷糊糊的醒了几次,终于在列车员喊了一声兰州到了的时候大部分人都醒了,火车在兰州站停了将近半个小时,我下车去转了一圈,真冷啊,那时候大概是凌晨五点多,冷的让人受不了,我赶紧回去车厢里。在兰州人下了一大批,上了一小批,车厢里开始有几个空座了。火车到了武威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我有一个同学是武威的,他说武威以前叫凉州,为了纪念武威大将军霍去病而改名的。这是河西走廊的起点。火车过了武威就是戈壁滩,一眼望去,不着一人。坚硬的石头山,荒凉的让人心生悲凉。路过张掖,给张掖的朋友发了个短信:路过你的故乡,匆匆来,匆匆离开。接下来火车连续行驶了十多个小时,没有停靠一站,车上人已经少了很多了,我们可以一个人占两个人的座位了。窗外的天很蓝,云彩很白,远远的山上有白云飘着,就像长在山顶一样,我们一起去的一位姑娘看着这样的一幕,激动的大叫:啊,雪山,快看,雪山。于是那个车窗前瞬间凑过去五六个脑袋,津津有味的谈论着,后开看清楚了是山上的白云。可是那姑娘依然很兴奋,她说到了新疆以后一定要去爬天山,去天池,去美丽的喀纳斯湖,还有很多很多漂亮的地方。她憧憬着美好的愿景,我们也都激动的讨论着,开始讨论十月一去哪玩儿,元旦去哪玩。车上一个妇女带着三个小孩子从她的婆家回新疆鄯善,那个最小的小女孩老是抢二女儿书包里的东西,大女儿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小女孩7岁了,上一年级,长得真可爱。总是在那跟我捣乱,他妈妈跟我们一块打扑克,我问她是不是维族的,她说不是,我说你长得真像维吾尔族人,她笑了。晚上三点多,他们到站了,她叫醒了她的大女儿,一家人提着行李,背着背包走了,他们到家了。挥了挥手,我们继续走。列车匆匆,乘客上的上,下的下。我们有过一面之缘,有过一段交谈,然后散落人海,天涯茫茫再不相见,只剩祝福,一生平安。第二天早上九点多,火车到达乌鲁木齐站,一出车站我的腿一下子软了,可能是因为坐了40多个小时的火车硬座,也可能是看到车站广场上到处都是公安,武警,特警,手持机枪,开着装甲车,防爆车。还有大批大批的维吾尔族人。那个场景让我一下子想到了昆明火车站,不由的心理颤抖了一下。我竟然还强作镇定拿手机拍了一张火车站的照片发朋友圈,我也是没谁了。我们很快找到了组织,兵团团委的学长学姐们来车站接我们了,我们上了大巴车,跟我们一同到达的是重庆的一批志愿者,他们人更少,十几个。大巴车向我们的培训基地兵团技校驶去,穿过一条又一条街道,又穿过一片庄稼地,拐进一条巷子,终于到了,天哪,这门真小。都说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可不是这么回事儿,那三天我们天天有免费的午餐,还有免费的早餐,晚餐,还能免费洗澡,就是抽烟不能免费。我们拿着毕业证和身份证报道领取了生活用品,住在学生们的宿舍里,六个人,不多,以前我们宿舍住八个人,正好能凑齐两桌麻将,有时候再隔壁宿舍再找个人,三拨人斗地主,真壮观。 我们六个人来自不同的地方,一个是山东,一个是家在喀什在辽宁上学,一个家在奎屯在石河子大学上学,两个是河南,我是西安。反正都是为了同一个目标来的,走,喝酒。他奶奶的,大门都不让出,没有酒喝。那怎么办?算了买上几大桶雪碧吧,那天晚上去厕所就去了六趟。新疆跟内地是有时差的,大约是两个小时,一觉睡到了早上九点,这对我来说那简直是一件幸福的事儿,这要是在学校,早就开始上第二节课了。晚上十点多的时候竟然还要开集体大会。更好玩儿的是十点多天竟然还是亮的。我有个朋友在新疆塔城,有时候放假回家,晚上给他打电话,十点多的时候问他在干吗他说在吃饭,而且是正点吃饭,原来是真的啊。在兵团培训的志愿者有八百多个人,女生大约就有500多。没想到女生支援边疆报效祖国的这份热情比男同胞们都热烈。第三天的下午所有的志愿者乘车前往司令部,举行出征仪式。在雄壮的国歌声中所有的人热血沸腾,当我们唱起那首青春之歌:到基层去,到边疆去,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那时候的激动的心情无以言表,那时候的感情我想也都是最真挚的。我们举起右拳集体宣誓,震天动地的声音散播到天山南北,新疆的每一片土地上。血泪边疆撒,只奏凯歌还。第二天我们开始分服务地,十四个师的团委书记拿着花名册,点到谁的名字谁就直接走。我才开始报志愿的时候被分到的是六师的北塔山牧场,在北疆,与蒙古交界处,都是哈萨克族人。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了,可是六师的人都已经念完了也没有我的名字。那时候所有的志愿者最不愿意去的就是十四师,在和田。距离乌鲁木齐远,维族人多,环境气候恶劣,相对于其师来时比较落后。直到念到了十三十还没有我的名字,我就知道完了,分到十四师了。果然,十四师的团委书记是十四个师的团委书记里唯一的一个少数民族人。接下来就是太多的人想要调岗,去别的师,各种理由,有的甚至还涕泪交加的。大多数都想去北疆伊犁那边。我们宿舍的那个喀什的小伙子也分到了十四师,他也找关系,找领导想要去喀什,他也让我跟他一块去。我们一起去找三师的团委书记,她让我们等电话。我一整个上午都心情沉重,吃了个饭以后突然就想明白了,我是为什么而来,我来当志愿者不是来享受的,我本意是想到最艰苦的地方去体验最基层的生活。中午,我的电话响了,是三师的工作人员,他告诉我明天可以偷偷跟他们走,上了车直接走就行。我谢绝的他的好意,我决定不去了。喀什的那个小伙子跟三师的走了,最后使劲埋怨了我一顿,说好的去怎么就不去了,我只能跟他说声抱歉。&第二天一大早操场上几十辆大巴车列队待发,各个师开始点名上车,大巴车陆续开走了,只剩我们十四师的还在一遍一遍的点名,一开始七十多人,没想到还剩了五十个。其余的都跑去别的师了。在五十多人中只有不到十名女生。兵团的团委副书记过来跟我们说所有去和田的志愿者都是好样的,我们之所以恐惧,是因为不了解。在他的一番鼓励下我们上车了。两辆大巴车结伴驶向离乌鲁木齐最远的地区,和田。还有很多人抱怨为什么不坐火车,那个维族的团委书记说:坐大巴车只要24个小时,而坐火车还要30多个小时,众人无语。过了库尔勒,开始翻天山,下午6点多,汽车停在了路边,车坏了,司机下车修车,我们也跟着下去。一眼望去都是山,没有一点人人烟,离车不到两米就是悬崖,这条盘上公路车少,如果不是经验老道的司机没人敢走这条路。那时候不知道这条路通往哪里,看着无边的山和悬崖,想想都令人绝望。后来我们一起来的一位女生回忆起那个场景她说那一刻她绝望到呼吸都是困难的,只想回家。很快汽车修好了。新疆的天黑的比较晚,跟内地有两个小时的时差,十点多的时候还是亮的,进入了塔里木盆地,闯进了塔克拉玛干沙漠,那是全世界除了撒哈拉以外最大的流动沙漠,维语中的意思是进去出不来的地方,它被誉为死亡之海,晚上两点多汽车停下,因为在沙漠公路上跑一会儿就要停下给轮胎浇点水,要不容易爆裂。我们下车上厕所。趁着大巴车的大灯,看着外面狂沙漫天,风大的让人都站不住,女生们去厕所没地方去,因为不敢走远,那种环境令人恐惧,心生悲凉,那时候最想的就是家。我突然意识到,原来容易到的是远方,最难回的是故乡。第二天九点多终于到了和田。我是河北人,知道石家庄和北京的雾霾有多厉害,但是那天下车后看到的那一幕我无比震惊,十米之外看不清人,路边停放的车都蒙着一层沙尘,天永远是灰蒙蒙的,大街上最多的就是持枪的警察,还有装甲车。就这样我到了我的服务地,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十四师。离开新疆之后再也没见过这么广阔的天地,这么孤独的风车,这么孤独的公路,还有在这片戈壁上孤独的灵魂。整整24个小时的大巴车从北到南,翻过天山,经过塔克拉玛干沙漠,穿过塔里木盆地。一夜之间换了一个世界。很久之后我和小徐从乌鲁木齐坐大巴车回和田,一路上同样的景色,那时候即将开新疆了,心里百感交集。上车的时候我俩买了囊和一瓶白酒。没有菜,听着歌,就这这一路的故事干了所有的酒。小徐说,我们就要走了。那一晚上我第一次在全都是维族人的大巴车上睡得那么舒服。有些故事,开头和结尾场景竟是如此相似。我的朋友小航说:怎么就来这么个地方了呢?这里的人民是怎么生活的啊?十四师下有四个团场,一牧场在昆仑山脚下,交通极其不方便,维族人达百分之九十。皮山农场被塔克拉玛干沙漠包围着,总人口两万多,百分之九十八是维族人。二二四团在315国道旁边,汉族人占多数,交通便利。四十七团,当年王震将军麾下的一支骑兵穿过塔克拉玛干沙漠,平定和田地区暴乱,而后他们担负起屯垦戍边的重任,留在了和田成立47团,为边疆事业奉献青春,奉献子孙。我们在师部举行了服务地分配仪式,那天早上所有的人都心情紧张,都充满了未知的激动和恐慌。后来小航去了一牧场,而我分到了皮山农场。分到一牧场的志愿者4名,分到皮山农场的志愿者3名。那天我们集体参观了47团屯垦博物馆,然后在二二四团吃了饭。下午我们各自去了自己此行最终的归属地。接我们的团委的工作人员是前两届的志愿者,我们叫他大师兄。我们的面包车行史在315国道上,我昏昏欲睡。炙热的太阳透过窗户烤着我,心情更加烦躁。当我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的时候汽车下了国道,穿过几个维族村子进了一片沙漠中。半个小时后,我们到了皮山农场的检查站,民兵再设立的哨卡上检查每一辆进出的车辆。这是所有团场都必经的一个环节。皮山农场的场部坐落在一片被树包围着的角落里,简陋,昏暗。大师兄说,新盖的机关楼马上就好了,就可以搬过去了。我们到了住的地方,北京援建的一个小区,(十四师是北京援建的)叫团结小区。我们三个住在一个房子里,收拾好东西,我心情极度压抑,那种孤独与寂寞无处排泄。我赶紧出去转转,整个场部只有一条路,在那里我分不清东西南北。出了小区的门,向左走4分钟,进入沙漠,向右走2分钟进入沙漠,向前走是一条通往外界的路,两边都是沙漠,向后走是那条唯一的路,步行20分钟到头,这就是我将要待一年的地方。我问他师兄是怎么坚持留下来的?大师兄说这里的房价便宜啊,五六百块钱一平米,团场还给补助。只不过有的时候一个人孤独的时候撕心裂肺的疼。还无处排解。他说,过段时间他的女朋友就要来了,他有希望了。那个下午刮起了风沙,漫天都是黄的,正如那个时候我的心情,压抑的像被针扎。这么长时间的奔波终于尘埃落定了,以后会怎么啊?从塔克拉玛干沙漠吹过来的风带动着黄沙弥漫在南疆这片土地上,一代又一代的人民在这里书写着人进沙退的传奇,在这里人民的智慧和不懈的努力令人感动。塔克拉玛干,吹不尽风沙,写不完故事。那天晚上为了迎接新来的志愿者,团场请我们志愿者在那里唯一的饭店吃了一顿饭。出席整个晚宴的一共7人,我们新来的志愿者三人,大师兄,还有上一届的志愿者两名,还有上一届志愿者的女朋友。没有任何一名领导来。大师兄说去年的这个时候热闹啊,来了十多个志愿者,场里的好多领导都来为志愿者接风。我低着头吃饭,不知道说什么,也不想说话。第一晚上失眠是必然的,半夜忽然醒过来,潜意识里好像自己在坐牢一样,失去了自由。而那时的状况也确实如此,只能在一条步行20分钟到头的路上活动,出不去,也不知道去哪里,语言交流不同,没有汉族餐厅。大师兄说,你们很幸运,今年安上电视了,前几年都没电视,周末放假的时候我就一个人在床上坐着,一坐坐一天,有时候我突然就想从楼上跳下去,打开窗户一看才三楼,摔不死人,算了吧。整整一个多星期没有人管我们,那个星期大家都在忙着搬到新的办公楼,我们成了没有人管的三无人员。我们住的小区旁边有一个篮球场,每天下午很多的维族人都会到那里去打篮球,我也去,每天都去,因为我实在不知道干什么。我听不懂他们说什么,我是唯一的一个汉族人。但是我仍然能够感受到他们的热情。我学到了一个阿达西,朋友的意思。也是在维族人中出频率最高的一个词。语言不通是最大的障碍,我听不懂他们说什么,他们也听不懂我说什么。我只能选择沉默。在路上看到有个汉族人竟然那么亲切,跟亲人一样,恨不得上去抱住他。我初到农场这种心情尤为严重。而那些在那呆了时间长的汉族同胞并没有太大的感觉,也许是麻木了,也许是习惯了。每天晚上道路两边的路灯都会亮,那条马路也是新修的,宽敞。可是行走的人和车少之又少,小区里也是零星的窗户里透着亮光。这时候一帮维族的阿达西开始在那条马路上骑摩托飙车,他们骑摩托的技术很高,可以用后轮来骑,也可以大撒把,一个摩托还能带上四五个人。一切都陌生的,一切都是我所未见过的,也是未曾想过的。只是晚上天黑以后看到的月亮那么亮,总感觉以前没有那么亮,好像以前也没太注意过,只是小的时候天天躺在院子里奶奶的怀里看月亮,恍惚过了这么多年,它还没变,人已走远,原来月亮真的代表着故乡,他寄托了多少游子的思乡情啊。后来我被分到了政工办,老袁分到了工会,老张分到了妇联。我们的工作正式开始了。我们去超市买一些生活用品,而且还在房子里装了宽带网,竟然有了点家的感觉。每天机关的公交车都会接我们去机关上班,因为大部分工作人员都住在我们那个小区。我每天早上都会提前十分钟跑步过去,会经过三个十字路口,每次在经过第二个是路口后三十米处的一个门前总会有个维族的老爷爷冲我笑,每天如此。后来我离开了们不知道他会不会仍然每天在那里,冲每个来往的过客微笑。那里最多的就是西瓜和哈密瓜。甜且便宜。我们经常在路边买个西瓜和哈密瓜。一个大的西瓜四五块钱,有的小点的卖一块钱一个。每次买西瓜的时候我们都在那蹭吃哈密瓜,他们永远对顾客都很热情,只要你去了他们那里不管你买不买先给你切块哈密瓜吃,我们很厚颜无耻的蹲在那里就吃,吃完了还跟人家要,人家倒是也给。维族人的集市叫巴扎。每到星期五就是巴扎。卖各种东西的。仍然有很多维族的老乡赶着毛驴去巴扎。我们几个去买菜,对于没有一点儿生活常识的我们也开始慢慢的知道了什么菜好,什么菜价钱高,什么菜能放的时间长一点。没办法,这就是生活,你不自己去体会生活永远不知道原来生活的另一面就是柴米
油盐锅碗瓢盆的琐碎东西。每个小小的细节里都藏着丰富的哲理。我们跟维族的阿达西讨价还价,我们挑选新鲜的蔬菜,这一切都非常平静,就这样我也开始从未有过的新生活了。但是每到晚上我依旧失眠,自从安上了网以后,老张和老袁每天上网打游戏。我不打游戏,真的就没事儿可干,我走进来走出去,不知道自己在路上溜达。那段时间最忧伤,总是莫名的。我买了整整四箱酒,每天晚上喝两瓶才能睡着。那段日子度日如年,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喜欢孤独,却总是有人孤独。老机关楼前有一片葡萄架,我们经常去摘葡萄吃,那里的葡萄真甜。后来机关搬到新楼了,我们就很少在去那里摘葡萄了。我们办公室有三个人,一个甘肃兰州的小伙子,来了三年多了,兰州交通大学毕业的。都已经结婚了,他老婆也在这里工作。还有一个维族的妇女,她叫米日古丽。机关规定上班不能戴头巾,所以她总是上班的时候把头巾摘下来,下班以后再带上。我问她为什么要带头巾,她说如果不带老公会不高兴的。我问她可不可以跟我一起照张相,她说不行,老公看见会打她,
为什么要跟陌生的男人照相。老袁在工会,他们科室来了一个实习生,维族的一个女生,在塔里木大学上学,大四了,来这里实习。每天中午都会有不同的男生来接她,我们都很好奇,开玩笑的问她怎么有这么多男朋友,她说这些都是我的哥哥。都是亲哥哥,一个妈妈生的。我问了一下他有几个哥哥,她说有八个。在我震惊的同时他告诉我在他们那里这个很正常。(科普一下,在维族中所有比自己大的男人人都叫哥哥,所有比自己小的男人人都叫弟弟,姐姐妹妹也是如此。没有辈分,)我曾经问过一个阿达西,你管你爸爸的哥哥的叔叔叫什么,他算了一下比自己大,叫哥哥。他们没有固定的姓氏,在我接触的这些人中女生叫阿依古丽的比较多,男生叫买买提江的比较多。老张在妇联,就是妇女联合会。科室里有四个人,其余三个都是维族的女人。她们一般都在办公室用维语聊天,老张很无奈,听不懂啊,用电脑上网吧,又上不去,无聊的他,每天下载一些电影去那里看。后来他们去为妇女做计划生育,做比超检查,老张一直跟随着,那段时间我想他又对女人有了更深层次的了解。看他津津有味的回来给我们讲述她的收获,还都是异域风情的女人,以后有的炫耀了。九月初大师兄的女朋友来了,这个故事得从头讲起。大师兄一个人住,那种无聊程度不是一般人能体会的了的。因此当我们几个去了以后他除了睡觉几乎所有的工作以外的时间都在我们房间里呆着。而在我们房间呆着的大部分时间就是打电话。给他的女朋友打电话。他上班的时候不忙的时候,也在跟他的女朋友打电话。我真好奇他女朋友是干什么的,还是什么都不干啊,怎么这么多时间啊。有一次,晚上下班回来我们回到房子里,大师兄就开始躲在老袁的房间里打电话,老袁跟老张就开始打游戏,我去打了会儿篮球,回来做饭,做熟了饭叫大师兄吃饭,大师兄说你们先吃,我等会儿再吃,我们吃完了,老袁跟老张继续打游戏,我看了会儿电视,然后看了部电影,期间大师兄出来找我们借了个充电器,然后我就睡着了。第二天早上老袁黑着眼圈起来了,我问昨天几点睡的觉啊。老袁无奈地说4点。我说为啥,他说大师兄打电话打到四点才走。然后他才回屋睡觉。这种情况经常发生,后来就是2点,1点,3点。什么时候都有。我能理解他的这种心情,这么长时间都是自己一个人太寂寞了,现在好不容易有个人气了,即使打电话的时候也知道外边有人,心里有个安慰。大师兄经常跟我们说他的女朋友,是甘肃的,说考到这边的小学来当老师了,他说他女朋友很漂亮,有着欧美的风格气质。我们在那很少见到女生,所以就经常谈论女生,老张也有女朋友,在老家。但是他却把大把的时间用在了打游戏上面,跟女朋友通话的时间很短,我们经常说应许他女朋友早就又找了一个把他抛弃了。他说不可能,感情好,无坚不摧。没想到过了年回来他们真的分手了。这个世上哪有那么多无坚不摧的爱情。有了时间,有了距离,有了隔阂,甚至是有了时差,当两个人处在不同的故事当中的时候,在自己的故事中没有了对方的身影,注定分离。爱情还是要相信的,虽然你没遇到,可是童话里有啊。该离开的人早晚会离开,该到来的人风雨无阻也会到来。就像大师兄的女朋友,终于到来了。九月份的一天,大师兄的老婆要到了,大师兄请了两天假,去市里接他女朋友,他再三叮嘱我们一定要收拾一下我们的房子,因为房子里实在是太乱了。第三天下午四点多,大师兄打电话告诉我们他快到了,我们三个已经把房间收拾的干干净净,打扫的一尘不染,然后跑到小区门口然后又向前走了大约一百米的地方列队迎接。汽车缓缓停下了,大师兄付了车钱,我们拿过他的行李,问候嫂子好。大师兄向他女朋友挨个介绍了一下我们。我偷偷瞟了一眼,他说他女朋友是欧美风,原来是胸真大。我们一行人往回走,那天老天爷很给面子,没有刮风沙,甚至可以说是阳光明媚,微风和煦。大师兄的老婆说她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比她想象的要好。我想说,你别着急,等等过两天你想吃饭没地去吃,想买衣服没地去买,想去趟城里还要做三个多小时的汽车,而且还时不时刮一下沙尘暴。但是我忍住了,没说,心想,就别打击她了,万一跑了大师兄还不得吃了我。我们都附和着说是啊,这里很好。民风淳朴,热情好客,水果好吃,工作不累,房价便宜。显然听我们这么一说她很满意。那天晚上大师兄去超市买了两只鸡,我们在煤气炉子上就开始炖了,自制火锅鸡。大家都吵吵吵着说喝酒,结果他们一瓶都没喝完,我一个人喝了六瓶然后躺在床上开始睡觉。迷迷糊糊的被大师兄叫醒,原来还跟我要避孕套,给他那几个用完了。我把剩下的全给他了,后来有点儿后悔,我怎么不留几个,万一以后用得着怎么办,直到现在才知道,那时候是我想多了,没有万一。大师兄临走的时候还絮絮叨叨的说。自从他女朋友来了以后很多天我们都见不到他了,他也不去我们房子了,偶尔能看见他俩在马路上牵手散步,那真叫马路,一辆车都没有,他俩可以放心的散步。都说爱情经过了贫困经过了艰苦经过了苦难都会结出幸福的果实,希望你们也是这样,在塔克拉玛干沙漠里结出幸福的爱情。为了迎接中秋节,十四师组织举办玉龙之秋晚会,每个团场都要出个节目。皮山农场有个维族人的文工团,一帮男男女女的年轻人专门演节目的。为了体现民族融合的意义还要在机关里找一些汉族同志们一同参演。很顺理成章的我们三个志愿者被选上了排练节目。另外还有从各个连队选出来的一些汉族同志。一开始的时候彼此都不熟悉,汉族的同志们也不跟维族的说话,维族的也不跟汉族的说话,有的时候甚至还会有一些摩擦,因为一些文化的差异,因为一些语言的沟通障碍。初始的阶段排练很不顺利。慢慢的接触大家彼此都熟悉了,也开始互相说话,甚至开玩笑了。维吾尔族的姑娘真是能歌善舞,他们天生就有一种柔美的身段,跳出来的舞那么好看,台下所有的男人每当看到他们跳舞的时候眼睛都是直直的。她们都带着头巾,更增加了一层神秘感,就像在电视上看到的那种来自西域的美女,看她们跳舞,真是这种感觉。排练进入了最后的阶段。那个节目是民兵的保卫战。突然有一天文工团的团长找老张和老袁说你们身体不协调,明天可以不用排练了。当时我就说不让他们来那我也不来了。但是如果我要走就少一个人了,非得没让我走。整整半个多月没有休息,每天除了排练就是排练。整个人都虚脱了。那天上面的领导来审查节目,由于种种原因,节目没有审核通过,被毙掉了。当时所有的人都很气愤,那可是我们半个多月辛苦排练的,怎么能说毙掉就毙掉呢,但是我们的抗议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因为这是领导决定的。从那天起我们放了一个星期的假。我自始至终都很郁闷,我真想出去散散心。但是在这个地方出了门就是沙漠,没地去。甚至喝酒都是自己喝。晚上我一个人坐在外面的台子上喝酒,月亮就快圆了,中秋节就快要到了,我瞬间理解了李白那首诗,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没有人跟我一起喝,除了月亮,除了影子,还有风沙。点击下方“阅读原文”查看更多内容。& && &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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